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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君恋月-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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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妳嫁人,所以他伤心欲绝……」
  「我嫁人……他是因为我嫁人,所以才……」萍儿又努力的挤出几滴眼泪。「要不是我家小姐逼着我嫁给陆公子,怀蒲他就不会死了……怀蒲,你怎么那么傻,怎么那么傻呢?」
  萍儿趴在桌上,嚎啕大哭。
  证实了萍儿是被逼嫁人的,宁仇握拳,心头愤然。
  真的是她的错!
  真的是她逼萍儿嫁人的!
  真的是她间接害了怀蒲──间接?!
  宁仇的心头,又起了一层疑云。
  如果不是萍儿托人运送怀蒲品乡,那……又是谁呢?
  怀蒲是个异乡客,他路过这儿,而这里除了萍儿又有谁知道怀蒲的家乡?
  「为什么恋……印恋月非逼妳嫁人呢?」在提到她的名字时,他恨恨的咬牙切齿。
  「因为……陆家以前是经营布庄的,小姐常向他们买布,通常都是我去拿布,那陆公子见我年幼可欺三番两次调戏我……后来,索性要小姐把我嫁给他。」
  萍儿吸了吸鼻子,续道:「我家小姐自小娇生惯养,又贵为县太爷的千金,她有班有钱人家的朋友,几个女子在一起就比较谁的衣服漂亮,谁穿的质料最好……」
  宁仇站在一旁静静的听,心中的愤怒也慢慢凝聚。
  萍儿擦了擦眼泪。「就为了陆公子向她保证,只要有新货一定会先送给她,小姐她……她竟然就逼我嫁给陆公子,那陆公子可是有妻室的人,小姐非但逼我嫁还在外头放风声,说是我去勾引陆公子──我真的好冤。」
  宁仇脸色已泛脸青,萍儿见招数奏效,又加油添醋、变本加厉的想要诬赖印恋月。
  「当时,我千求万求,小姐仍是一意孤行。那天,怀蒲来找我,我明白告诉小姐,怀蒲才是我要嫁的人,可是小姐不听,也不管我的意愿如何……
  我知道小姐向来就看我不顺眼,我一出嫁,不但除去了她的眼中钉,她还能收一笔钱、还可以炫耀别人没有的新衣……她还说,如果怀蒲再来找我、扰乱这桩婚事,她就要叫人把怀蒲打死──天啊,难不成她下了手?」
  萍儿一语道出他的猜疑,宁仇双眼怒火熊燃,顾不得伤心的萍儿,一旋身,马上疾步奔出厅门。
  他要回去质问她的罪行,要她给他还有他娘一个交代……
  萍儿见他愤然离去的模样,当真被吓坏了,但不久,她安心的露出笑容──
  她本来就有意把所有的罪推到印恋月头上,原本她想,就算宁仇知道,也不敢再追究。
  但现在不同,她要他去追究,她把真实和谎言混为一体,这下子,她倒要看那个只会指使人的印恋月,怎么收拾、怎么解释?
  最好,宁仇能把她给休了!
  萍儿冷笑着,她幸灾乐祸等着要看好戏!
  ☆☆☆
  印恋月两眼无神,也不知道自己在厅里呆坐多久了──
  天才刚黑,巴弓就来找晴儿。她在前院看见了巴弓,旋即叫他来问话,巴弓为人老实,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出宁仇曾向他打听过萍儿的事,而且萍儿回来的这几天,宁仇每天都会去陆家找萍儿,今天也不例外……
  他真的去找萍儿,真的去找萍儿……
  她原本想直接跑去陆家,问他去找萍儿做什么。
  但,念及自己的爹是县太爷,她这么一去,若他和萍儿真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那她爹的面子又要往哪儿摆。
  她只能等,由之前的忿忿难休一直等到傻傻落泪,她还在等,她还要等──
  就算他一整晚不回来,她也会在这儿等他一整晚!
  想到此刻他或许搂着萍儿在卿卿我我,她的心就彷如千万根针在扎一般──又恨又痛……
  她睁着两眼,眨都不眨,痴痴的望着大门口。
  前一刻恨他,下一刻她又心软,总是在心里头念着:只要他马上出现、马上回来,她什么事都可以不追究,只要他回来……
  但痴等了一刻又一刻,她始终没见到他的人影。
  难怪这几天,他比平常都还要晚回来,她一直以为他是公事繁忙也没多想,没想到他却是去找萍儿。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为他所做的牺牲,难道他都不当一回事?
  为了他,她一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大小姐,努力的学做厨房之事,为他洗衣、煮饭,忍受他娘对她的刻薄,忍气吞声,没说过一个苦字……
  她可以和她娘、她爹说她在这儿所受的委屈,只要她开口还怕没好日子过吗?
  可她没说,一句话也没说,她为的是什么?不过就是要他爱她罢了!
  爱她……有这么难吗?
  他宁愿去找一个抢人丈夫的女人,就不愿珍惜她吗?
  泪水模糊了双眼,但她看到了──
  他回来了……
  眨掉眼眶中的泪水,她跑出厅外迎接他。「仇──你回来了。」
  她要好好和他谈,绝不会斥骂他──看到他回来,她心中就是这么想着。
  「妳……」宁仇愤恨的双眼,迸着熊熊燃烧的怒意,他抓紧她的手,像新婚那晚一般,拖着她走。「跟我来。」
  「仇,别抓我,我的手好痛。」
  印恋月全然不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只知道他现在的眼神彷佛要杀了她一般!
  宁仇满腔怒火,一径的拖着她走,一语不发。
  一直到走进右宅,他突然发出狂吼:「娘、娘,把钥匙拿出来!」
  原本要就寝的苗凤花听到儿子震天的吼声,探头看着儿子揪着那丫头站在放牌位的门前,心下已大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等着,我马上来!」
  为死去的儿子出气的时候到了,苗凤花进房去拿了钥匙,另一只手则拿了一根又长又粗的木棍,准备私刑印恋月。
  「老夫人,您拿木棍做什么?」晴儿从厨房走出来,吓的连忙赶在苗凤花之前,跑向主子

  第八章

  「姑爷,您放手,您不要捉着小姐,您再这么捉着她,她的手会断的!」
  晴儿瞧见主子疼得眉头攒紧,急着想把宁仇的手拨开,但她没帮到忙,反倒被宁仇给摔在地上。
  等苗凤花开了门,一整列的牌位,把她们主仆吓得傻眼。
  宁仇先把印恋月拖入,苗凤花也把傻住了的晴儿给拉进,继而将门关上,以防她们畏罪潜逃……
  「这……这些是……」印恋月看着一整列的牌位,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牌位上头,全写着「先夫」,难道……全是她婆婆的丈夫?
  「没人要妳看这些!」苗凤花恶狠狠的瞪着她,再她拉到儿子的牌位前。「妳给我好好看看这个。」
  「白怀蒲?」印恋月一边揉着被宁仇捉疼的手,一边念着这个挺耳熟的名字。「这……这名字,好象在哪儿听过!」
  晴儿听到印恋月说的那个名字,她也凑上前来看。
  「白怀蒲?!这不就是那个穷书生吗?」
  「哪个书生?!」印恋月一时间还想不起来。
  「就是那个──说他是萍儿的青梅竹马的书生嘛!」
  经晴儿一提,印恋月这才想起。「喔,对,难怪我觉得这名字好象在哪听过!」
  「够了!都这个时候了,妳还想装傻?」宁仇大声的斥喝。
  「我……我装傻?我没有啊。」印恋月一脸茫然,不知他在气什么。
  「仇儿,你查清楚了吗?」苗凤花一脸的怒意。
  宁仇双目盯着印恋月,痛心的点点头。「萍儿都和我说了!」
  「这……这白怀蒲是你们的什么人?」晴儿壮着胆子插话问道。
  「他是我苗凤花的儿子!」苗凤花以宣战口吻威吓的道。
  「妳儿子……可是他姓白……」印恋月的视线一触及上方的一整列牌位,心中随即了然怎么回事了!
  如果这白怀蒲是苗凤花的儿子,那他可能就是宁仇同母异父的弟弟,而白怀蒲和萍儿是青梅竹马,宁仇自然也就认识萍儿,所以他去找萍儿应该也只是谈白怀蒲的事。
  思及此,印恋月不禁露出了笑容。
  瞧她还打翻醋醰子,瞎想一些有的、没的,甚至怀疑自己的夫君──
  她真是太不应该了!
  宁仇的为人,她是最清楚不过了,怎会胡涂的冤枉他呢?
  「宁仇,我……」
  印恋月面露笑容,想和他解释她今晚没做饭的原因,但话还没出口,膝后便遭苗凤花手中的木棍给打了一下,她疼的屈膝跪在地上!
  「啊──」
  「小姐……老夫人,您为什么要打我家小姐?」晴儿护在主子前面,唯恐苗凤花又发火!
  「我打她,这算是客气了!」苗凤花气得全身发抖。「她害死了我的儿子,我不该打她吗?」
  「我……我没有!」
  印恋月无辜的向宁仇投射求救的眼光,但却遭宁仇冰冷的眼神给冻僵!
  「妳没有?!」宁仇恨恨的将她的手踩在脚底下。「萍儿全说了,说是妳逼她嫁给陆公子,就只因为妳想要最新的布料,就只因为妳想要满足妳的虚荣心,所以妳就逼萍儿嫁给陆公子?妳知不知道,就因为妳的任性、妳的自私,才会害死了怀蒲──他是我的弟弟,我唯一的弟弟!」
  「我的手,好痛!」印恋月泪眼婆娑,不断摇头。「我没有逼萍儿嫁给陆公子,那是萍儿自己去勾引陆公子的,不是我逼她……」
  「就是啊,姑爷,你不可以听萍儿胡说,才不是我家小姐逼她嫁的!」晴儿也帮着解释。
  「那是萍儿不知检点,自己去勾搭陆公子的。」
  「妳给我滚一边去!」苗凤花恶狠狠的把晴儿给拉开。「妳是她的丫鬟,肯定和她狼狈为奸,这事,妳也得算一份!」
  「我真的没有……」印恋月哀怨的双眸,布满泪水。「我没有──我承认我是爱漂亮、爱面子,任何事都输不起,我是想要别人都没有的新衣裳、想要我的好姊妹羡慕我──可我真的没有逼萍儿嫁给陆公子当小妾。没有,真的没有!」
  「妳都承认了,妳还有话说!」苗凤花手中的木棍狠狠的朝她背后挥下。
  印恋月趴倒在地。「我没有、真的没有……为什么不相信我!」
  宁仇心中的情绪矛盾的交杂着。
  他是恨她的,可是看见她娇弱的身子挨了他娘一棒,而瘫趴在地上时,他的心好痛……好痛……
  他多想替她挡下那一棒,但是弟弟的冤死让他对她好恨──他怎能原谅她呢?
  他从怀中掏出那张怀蒲写的血书,愤恨的丢到她面前──
  「这是在我弟弟身上找到的,妳自己看清楚,妳……」
  宁仇想质问她,是不是她逼怀蒲服毒自尽的?
  原先,他是怀疑是她下毒害死他弟弟,然后写了张血书,让他们以为怀蒲是自尽的……
  但后来想想不可能,如果是她下毒的,又怎会在血书上控诉自己的罪行,说自己任性?
  以他的推论,怀蒲可能是被逼着服毒自尽,当她发现怀蒲真的死了,就马上运送他的尸体回乡──一定是走的匆忙,没发现怀蒲藏了血书在衣服里……
  也因为如此,怀蒲的死在衙门的记事簿里找不到记录。
  他想问她,但见他娘早虎视眈眈的等着,他别过脸去,忍下了这个疑问。
  都这个时候了,他竟还担心她受不了挨打──
  他大可不必理会她的死活,只因为是她欠了怀蒲的血债,血债当然要用她的血来偿还!
  但他,终究还是忍住没问!
  「这……不是这样的!」印恋月拿着血书,双手颤抖。「我没有不让萍儿见他,那是萍儿自己不见的!」
  「没错!是萍儿嫌他穷,才不见他的!」晴儿又来作证。「而且萍儿还把他所有的钱全骗来做新衣裳,她是想穿漂亮一点,好讨陆公子的欢心──」
  「妳以为所有的女人,都像这丫头一样的空闲,成日只知穿漂亮衣服到处招摇吗?」苗凤说完,又狠狠挥了一下。
  这一下教晴儿的身子给挡住,但晴儿承受不住,无力的压在印恋月身上,压疼了方才被打的伤,她不敢喊疼,她知道晴儿也承受了和她一样的伤。
  「如果你们不信,明……明天把萍儿找来,我要和她当面对质!」
  印恋月知道他们母子的理智都被怨恨给蒙蔽了,现在就算她说破了嘴,他们也不会相信她的!
  「正好!就怕妳不敢!」苗凤花不甘就此罢休,连续挥了几下棍子,打得她们主仆两人差点昏死过去!
  宁仇知道他娘心中有恨,他又何尝不恨?但印恋月那哀戚的哭声,紧紧的纠结着他的心……
  他再也忍不住,手臂一伸,挡了一棒,才那么一下,他结实的手臂上马上红了起来,他才知道他娘下手有多重。
  「娘,别打了!等明天萍儿来对质后,我们……再来处理这件事!」
  「哼!顺便把她爹娘给请来!要真是她逼着萍儿嫁人害死了怀蒲,我一定会当着她爹娘的面再狠狠打她几棒,看她爹娘敢不敢吭声!」
  「娘,别气了!我扶您去休息!」
  苗凤花在儿子的搀扶下跨过了门槛,临走之前,又回过头忿忿的道:
  「妳给我待在这儿,好好的向我儿子忏悔,他若死的不瞑目,等会儿就会来找妳算帐!」
  宁仇看着趴在地上动也不动的印恋月,眼底神色复杂,敛下了心中那矛盾的情愫,他回头,扶着娘亲走向大厅。
  「小姐,妳可以坐起来吗?」
  晴儿咬紧牙根努力的翻身坐起,随后帮忙扶起主子坐好。
  印恋月痛得落泪,身子每移动一下,全身就像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老夫人下手也太重了吧!」晴儿用手背抹去自己的泪,看到主子哭湿了眼,连忙掏出手绢帮主子拭泪。「这一家人,眼中还有没有王法?怎么可以随便动用私刑?不仅冤枉我们,还把我们打得一身是伤──啊,好痛……真是教人生气!」
  晴儿愈是气愤,愈是扯得身上的伤更痛!
  「都是萍儿胡说八道!明明是她爱慕虚荣,竟还说是被小姐逼着嫁人的?」
  「明天……我……我一要……要她把话给我说清楚!」印恋月低喘着气,她连呼吸都觉得痛。「我是清白的。」
  「小姐──」晴儿拍抚着主子。「可偏偏姑爷就只相信萍儿的话,却不信妳!」
  「一……一定是萍儿使了诡计,所以宁仇才会相信她,他只是一时被蒙蔽罢了!」印恋月私心袒护着自己的夫君。「他……他会相信我的!」
  她相信,他方才的冷情,只是因为他对她有误解,等明天她和萍儿对质之后,真相大白,他就不会对她那么无情了!
  「小姐……」
  「什么事?」
  「没……没有。」
  晴儿仰首,看了白怀蒲的牌位一眼,又看看上方一整排的牌位,口中喃喃低念:「老夫人她……嫁了好几次?可一个个都死了──她是不是断掌?人家说,断掌会克夫,也会克子,那……白怀蒲是不是被她克死的?还有……难怪姑爷会和老夫人分开住……」
  印恋月看了晴儿一眼。「别管这些事了!」
  「对了,为什么白怀蒲的血书上,会写着那些?又不是小姐逼萍儿嫁人的呀!」
  「我不知道……也许是萍儿和他说了什么。」
  「这萍儿真是可恶!」
  印恋月的眼神定定的望着门外,她还没看到宁仇经过──
  只要他要回左宅,一定会经过前院的……
  虽然明天对质后,就能化解他对她的误解,但她等不及,她要再和他说一次,不管他会不会相信她,她都要告诉他,她没有害死他的弟弟。
  一抹黑影探过,她顾不得大喊会扯痛身上的伤,她就是想要他过来──
  「仇──」
  立在黑暗中的宁仇,停下了脚步。
  「仇──你过来,好吗?」印恋月身子拖行至门槛处,趴在门口,急切的唤他。
  宁仇徐徐的回过头,看到她趴着,一手高抬召唤他,那虚弱的模样,他看了好心疼──
  但她做了令他不可原谅的事……
  矛盾纠结之际,他的脚步已缓缓移动,移向她的面前。
  「仇,你要相信我,我没有逼萍儿嫁给陆公子,没有啊!」
  「我只问妳,妳有没有逼我弟弟服毒自尽?」他的眼中露出寒光,冷声质问她。
  「我说了,这没有,一定是萍儿……」
  「萍儿根本不知道他死了!」他蹲下身,愤恨的质问:「妳究竟有没有逼怀蒲服毒自尽?」
  「姑爷,你别再逼小姐了!」晴儿反驳他的问话:「小姐她才没有逼萍儿嫁人,当初萍儿拿走了白怀蒲的钱,小姐她还叫我拿钱去破庙给他当盘缠,可是我去的时候,早就没看见他了。」
  宁仇冷冷的睨了晴儿一眼,压根不信她的话。
  「妳现在人在怀蒲的牌位前,妳还不承认!怀蒲他生性胆小、懦弱,他不可能自尽……况且他知道我娘……」
  宁仇停顿了一下,仰首看着一整列的牌位。
  方才,他在屋里安抚他娘时,愈想愈觉得不对劲。
  怀蒲自小就胆小、懦弱,他一向最依赖娘也非常的孝顺。
  他知道娘背负着断掌的罪名,到处受人指指点点。有一回,邻人说娘克子,向来胆怯的怀蒲竟不畏的挺身,向邻人证明他活得好好的,堵住了邻人的嘴!
  怀蒲终日苦读,也是希望能考取功名,好让娘能以教养出他们两个文武状元的儿子而引以为傲,同时也证明娘不但不会克子,反而还能教导出二个有出息的好儿子!
  怀蒲不可能不孝、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娘背负克夫的罪名之外,又加了一项克子的罪名!
  「怀蒲他不会丢下我娘不管的!」宁仇坚定的说道。
  印恋月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如果真是妳做的,我绝不会原谅妳!」他锋锐冷情的眼神瞅睨着她。
  「不,我没有……」
  「我真后悔当初为什么会心软──以妳的罪行,就算被马儿撞死,也死不足惜!」
  「马儿?!」印恋月两眼呆望着宁仇。
  「我刚到这儿的时候,恨不得马上杀了妳……」他愤恨的从齿缝间迸出话。
  印恋月听了,心口一震,颓丧的瘫靠在门边。
  「那天晚上,我看见妳偷偷摸摸的溜出府,我骑着马从另一头原本是想撞死妳,要妳偿命的──」
  印恋月不敢相信的瞪圆了眼睛──
  他说的,不就是她要赶去广福客栈参加棋赛的那一晚。
  她是在那一晚,在他强劲有力的臂弯中──爱……爱上他的。
  可他却……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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