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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会。”他的薄唇抿得死紧。
这一次他非常专注换药工作,终于将伤口完全包扎好,呼……只能看、碰不得的情形要是多发生几次,他会先吐血而亡。
“呵,想不到你包得还不错,谢谢。”
“那是当然。”累啊,他都快虚脱了。
曲炎儿看了看非常满意,就在要穿上衣服时,“哇,人家有一撮头发也包进去了啦。”
“怎么可能?”很糟,原来他所谓的非常专注是自以为。
“拉不出来,很不好受,拆开再重新缠一次绷带啦。”她非常宝贝长发,舍不得它受了束缚。
再一次?嘿嘿……祁风飒的正经似乎全用光了。
果真,隔天早晨,他拨了一通电话,“钰天,替我送IC板……”
接近午夜十二点,心惊胆跳的七七四十九天就要来了。
失去法力的凛霜颜唯一想出的对策,就是以临时恶补的茅山道术来保护曲炎儿,好悲啊,曾经是千年狐妖的她竟当起道士,传出去会笑掉狐妖们的大牙。
唉唉唉!事到如今没办法了,凛霜颜决定硬着头皮奋斗到底。
竹林四周贴满符纸,法坛桌案摆满奇奇怪怪的器具,备妥牲礼、丰盛佳肴,还有一碗“号称”黑狗血的液体。
“恶!”她嫌恶的皱起眉头。
“妳还没玩够?”早该回去美国的柴澐驹还陪着她瞎搞,看着她准备开坛作法,不禁第N次怀疑是不是被她下了迷药,才会跟着她一起发疯。
“别吵,给我守着那七盏明灯,在天亮之前,绝对不能让它熄灭!”时间进入倒数,她的脾气愈来愈差。
祁风飒趁着曲炎儿入睡,来到竹林一探究竟,看来事情非同小可,“我该做些什么事?”
“哇靠!谁叫你出来的?快去守着炎儿,不论发生什么事、听到什么声音,都别踏出竹屋一步。”她叽叽喳喳说完一长串,就把他踹回屋里。
“唉……”柴澐驹连连叹息,没道理大家都跟着她一起疯,尤其是他自己。
她什么都不说,而他连日来帮忙找了不少资料,一起研究道术,当她的钱袋,他们分明是两个世界的人,会凑在一块,想来还真是诡异。
距离午时只剩下一刻,凛霜颜脸色苍白,一点信心都没有……不!不能退缩,不管是人神鬼妖,凡是敢动炎儿的主意,绝对要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妖女?”在黑暗中,眼力极好的柴澐驹察觉她的脸色很难看,得不到响应又问道:“妳的身体不舒服?”
“你专心守着明灯。”凛霜颜神色严谨,手持桃木剑随时应变。
她是绝对认真,柴澐驹感染她散发出来的气势,态度也跟着改变,全身肌肉紧绷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守着明灯亦看护着她。
时间分秒流逝,过了午夜,然后天也亮了,什么事也没发生。
是真的没事?还是三脚猫道术奏效?凛霜颜仍旧不放心,在第五十、五十一天晚上,照样开坛作法。
柴澐驹连续三夜睡不好,火爆脾气濒临爆发边缘,一夜过去,同样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真不知道这三夜是在疯个什么劲?而那妖女竟然又以打哈哈的态度敷衍。
“啦啦啦!”看样子炎儿应该平安了,凛霜颜心情极好,收拾作法器具与符咒后,就在原地开始处理鸡鸭鱼肉。
高大阴森的柴澐驹逼近,毫无起伏音调的声音刮过,“妳在做什么?”
“忙着剁鸡鸭、生火烤鱼,再把佳肴温热喽。”她继续哼着曲调。
“大清早弄大鱼大肉做什么?”
“厚,你挺呆的耶,就跟前两天一样啊,全是要煮给你吃的。”作法时准备的牲礼、菜肴多得不得了,如果丢掉太可惜了,所以她很牺牲的下厨作饭给他吃。
果然,他额上青筋暴跳,“妳敢!”
“喂,好心没好报耶,枉费我对你这么好。”她火了喔,手上的烤鸡串晃啊晃,随时准备射击出。
“清晨五点烤肉?全天下只有妳做得出来,全是油腻腻的东西,厨艺更差,谁吃得下啊!”柴澐驹吼得她耳朵隆隆作响。
“坏心死黑熊竟然敢嫌我!”
“最坏心的人是妳,把我当馊水桶。”而他也真的脑袋秀逗了,前两天还吃下难吃到极点的食物。
“唔!被发现了……”
“妖女!我受够妳了。”
柴澐驹转身就走,不过速度出奇的慢,凛霜颜不甘心跟上前争吵,却紧紧挽着他不放,还伸出毛毛手探入他的衣衫撩拨……嘻!好玩哩。
屋内,被吵醒的曲炎儿很担心,起床想出去劝和,外套才披上,枕边人即将她从身后牢抱。
她一脸忧心的央求,“他们吵得好厉害,我得出去看看。”
“对他们来说打是情、骂是爱,吵得愈凶感情愈好。”祁风飒低头细闻她独有的体香,藉此舒缓紧绷神经。
这三日,他的警戒心从没松懈,总是张着眼睛,祈求她平安无恙到天明,提心吊胆的滋味真不好受。
“是吗?比前两天严重呢,那口气好像要把对方拆卸入腹。”
曲炎儿完全被蒙在鼓里,只知道这三天早晨那一对冤家闹得不可开交,说要烤肉,传来的全是咆哮声与烧焦味。
“那是他们的情趣。”他很佩服凛霜颜,唯有她才能让稳重如泰山的柴澐驹暴跳如雷,又能治得他死死的,看来好事近了。
“情趣啊?好难理解。”
“是啊,与我们的浪漫情趣完全不同。”他牵着她的手来到梳妆台前,梳理她如丝如瀑的秀发。
祁风飒很宝贝她乌溜溜的长发,怕长发碰到地板还特地铺设羽毛被单,弯着腰轻轻梳理,他很享受抚弄她柔美秀发的触感,幽幽发香在空气中缭绕,掀起一阵阵惹人爱怜的悸动,更为他带来美好的一天。
曲炎儿很喜欢透过镜子看着他为自己梳头的画面,“梳头发是件大工程呢,你会不会烦躁呢?”
“会!我现在就觉得好烦。”他故意顿了顿,见她垮下小脸,这才说道:“妳忘了给我一个早安吻。”
“你呀!害我紧张了一下。”她以食指戳了戳镜子里的他。
“快吻一个,否则没力气帮妳梳头发。”迟迟要不到吻,祁风飒的脸主动贴上红唇。
“呵,哪有人像你这样的。”秀丽脸蛋浮现晕红,她很不好意思。
“嘿!这是我应得的奖赏,妳摸摸看头发是不是比以前美上数倍?又滑又香。”他这些日子研究了不少护发方法,比起专业美发师还讲究,他放开梳子,咻一声,只见梳子顺着发丝落掉地板上。
一次又一次,他好像玩上瘾了,曲炎儿故意扬起下巴,很骄傲的回应,“那是我的发质好喽。”
“啧!妳竟敢抹煞我的功劳,该罚。”他俯身吻上她如菱的红唇,舌滑进她红唇中寻觅小香舌,不断挑逗,恣意搅动。
曲炎儿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一双粉拳落在他的胸膛,“你真会找藉口吻人家。”
祁风飒挑眉朗笑,“哈哈……情趣情趣。”
曲炎儿要他坐下,也要帮他梳头发,忽然铁臂环住她的柳腰,瞬间她整个人坐在他结实大腿上,被抱个满怀,“啊……你又想捉弄我啊。”
“是想宠妳。”他指了指嘴巴,“快吻我一个,我就告诉妳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果真是想逗人家玩。”她努了努嘴巴,有点不甘心,可是又好奇,最后还是乖乖献吻。
她的吻带着几分生涩,别有一番诱惑,祁风飒着了迷加深热吻,唇舌纠缠难分难舍,好不容易才拉开距离,他低头细闻她的发香,喃喃说道:“我终于可以接妳回家了。”
“真的吗?我可以离开竹屋了?”她被吻得茫茫然,还以为听错了呢,这些日子她被宠上了天,可是生活范围小得可怜,能够到外面对她来说确实是天大的好消息。
“是的!恭喜妳。”依照凛霜颜的说法炎儿已渡过危机,他放下悬挂的心。
“呵呵,太好了、太好了……”曲炎儿搂着他的颈项,开心的又亲又吻。
祁风飒捧着小巧脸蛋,再三叮咛,“回到别墅后,妳还是要休养一段时间。”
“嗯,我会乖乖的。”她用力点了点头,忽然笑容又隐没。
自从他住进竹屋,屋内多了不少物品,全都是他心疼自己带来的,衣服、书画、电器用品……一个家应有的物品全都俱备,最重要的是充满甜美回忆,如今要离开还真舍不得。
“不开心?”
她抬头深情凝望爱人,手指描绘他阳刚的轮廓,担心问道:“住在这里好快乐,回到别墅幸福可以延续吗?以后还能回来竹屋玩吗?”
“会更幸福,这些日子不是梦,离开竹屋后,我们一样会相爱相守,当然也可以回来渡假。”祁风飒轻捏她的巧鼻笑她想太多。
“嗯,我相信你。”芙蓉脸蛋重新展现笑容。
他将准备多时的礼物放到她的手中,“送给妳的礼物,希望妳会喜欢。”
“哇!你变魔术啊?什么时候藏了礼物?”礼盒精致小巧,她一眼就喜欢上它。
“妳猜里面是什么?”
上一次的惊喜是订婚戒指,这一次?曲炎儿摇摇头,“你送给我的礼物好多好多,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你没送过的?”
“想不出来?那亲我一个,妳就可以直接打开礼物。”嘿!他又逮到索吻的机会啦。
“厚!你又想吃我豆腐啦。”她皱了皱鼻子,瞪了他一眼,不过呢,还是屈服恶势力之下。
曲炎儿打开礼盒,一把黄金与钻石打造的钥匙躺在其中,雕刻细腻,造型特别,左瞧右看总觉得很眼熟,“咦,这图案不就是我额间的火焰印记吗?”
“答对了,有奖。”他笑得好邪恶,将嘴巴凑了过去。
“我好感动。”这一次她倒是很主动的吻他。
为了欣赏她的一颦一笑,祁风飒是绞尽脑汁想办法宠她,“还有更令妳感动的,在别墅里的某个地方需要这把钥匙,妳可以慢慢享受寻宝游戏。”
“啊?还有宝贝要我去寻找?”
“是的,没错。”
“那我们快回别墅吧。”她的好奇心很重,若不能满足,不但心痒痒,浑身也不对劲。
她的反应让祁风飒更喜欢逗弄她,故意拖延时间,“别忘了,要先吃早餐,再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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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姻缘簿上无缘份,前世情节今生再次重演。
寒风带着幽幽叹息声吹拂而来,窗户阵阵作响,一股不寻常的气流侵袭,室内温度遽然下降,冻得小两口打从心底发冷,祁风飒察觉不对劲的紧紧搂抱爱人,气势腾腾,就算死也不会放手。
曲炎儿被他牢牢的压进胸膛里护着,他的臂膀强而有力,激动得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收藏,“风……”
“嘘!妳别出声。”大手按着她的小脑袋瓜,他不允许她探头说话。
他冷汗潸潸,不知如何是好?对了,凛霜颜之前准备的法器、符咒应该还在,他得想办法到东侧的房间,虽然他什么都不会,但情况危急也只能以这方法应急,希望能撑到凛霜颜回来。
怦怦!剧烈心跳是唯一的声音,屋内顿时出奇安静,连风声都没有,两人仍不敢掉以轻心,静待一会儿后,他打算抱着她,悄悄移动脚步往东侧房间走去。
倏地,大厅传来一位老人家的呼喊声,“炎儿啊?我大老远的跑来看妳,妳怎么还不出来招待我?”
原来凛霜颜所算的七七四十九天是月老即将来访,她失去法力,占卜也跟着不灵光,才会误以为是炎儿的劫数。
泼辣的凛霜颜就算变成凡人一样不好惹,月老看她开坛作法也就不出现,趁着她安心离去,他这才现身。
快啊快啊,可别等到凛霜颜那泼辣女人回来,否则他开出的条件,一定会被她炮轰。
果然是冲着炎儿来的,祁风飒全身笼罩杀气,一口白牙咬得死紧,随时准备拚命,小声低语,“我们先到东侧的房间。”
曲炎儿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挣得说话机会,“别紧张,是月老的声音。”
竹林五行八卦阵还没解除,一般人是无法进入,祁风飒一时反应不过来,仍充满敌意,“月老?”
“月下老人哪,他很照顾我的。”她甜甜笑着,以脸颊贴着他的脸,试图柔化他紧绷的情绪。
思及风声传达的话,他仍旧不放心,将她抱得更牢,“他会不会是来带走妳的?”他已了解她的身份,对于有月下老人来访完全不觉得奇特,一心只想保护她。
“我是平凡人,除了跟在你身边,哪里都不会去。”双手能够动作,她为他揉揉僵化的颈部,“不会有事的。”
他稍稍安心了些,但仍不忘叮咛,“待会千万别离开我的身边。”
彼此十指交握,她笑道:“我要告诉月老,我们已经订婚了,呵。”
“炎儿啊……啊哈,妳总算出来啦。”他还以为要进去请人哩。
月老一改平常的穿著,跟着赶流行,头戴大草帽,一身花花绿绿的海滩装,短裤与凉鞋,只不过在冷冷冬季里这身穿着很怪异。
气氛彻底改变,曲炎儿笑得阖不拢嘴,“呵呵,您还戴墨镜啊,样子像是从夏威夷回来的游客。”
“怎么样?我够帅吧。”月老起身在原地转了一圈,展示装扮。
“嗯嗯,您能停留多久?”
“哈哈,我的时间宝贵得紧,待会儿就要回红月岛。”他掌管天下婚姻,时时刻刻忙得焦头烂额,当然有一大半的原因是怕凛霜颜回来,得快快处理正事,早早走人。
“这位就是祁风飒?”月老明知故问。
祁风飒生怕曲炎儿有危险,又将她拉回怀里,目光直瞪着月老,提防他每一个动作,“我是。”
“好浓的敌意。”月老斥责他的不礼貌,眼睛却流露出赞赏。
他对炎儿用情极深,在喝下痴情水后,还能唤醒前世记忆,真令他感动万分,这段姻缘他绝对要撮合!
“说吧,你想打什么主意?”
“耶?真凶。”呼!这小子的眼神真吓“神”。
虽然这敌意全来自祁风飒,月老一脸慈祥,曲炎儿仍被不安影响,笑容隐没,惶恐了,喃喃重复,“姻缘簿上无缘份,前世情节今生再次重演?”
“不会的,我们能白头到老,来世亦能相守。”祁风飒深信只要有爱,一定能共创未来。
“风……”他给予了勇气,她命令自己要坚强。
他玻鹞O账郏拔矣胙锥丫┗椋槠诰驮谙赂鲈碌祝焓鼻肽床渭印!
“没有姻缘红线什么都是空谈。”月老手一挥,两人的小指头发光,可惜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
“不可能!”
曲炎儿双眼含泪,“是真的,成为夫妻一定要有红线牵系。”
瞧她可怜的表情,这话还真吓坏了她,月老安抚道:“别担心,我是来牵姻缘红线的。”
“啊?!真的吗?!太好了!”她大大松口气,拭去泪水,欣喜能拥有天赐的祝福。
“是吗?你那么好心?”
她挽着祁风飒的手臂撒娇,“风,别这样啦,要相信月老。”
银铃般的嗓音柔化他的脸色,暂且放下敌意,“对不起,因为你突然出现让我很不安。”
“哈哈,我能谅解。”月老伸手抚着雪白长至胸口的胡须,朗笑又道:“牵红线,有个条件。”
果然没那么容易,“什么条件?”
月老清了清喉咙,“你们必须当媒人,促成百对姻缘,或者让离异夫妻破镜重圆,那么我就可以以积善为理由,为你们牵上姻缘红线。”
“炎儿会努力达成的。”
“我一定会办到。”为了炎儿,祁风飒什么都愿意。
“呵呵!那我先预祝你们终成眷属。”看来他是多担心了,姻缘簿上无缘份,前世情节今生再次重演,这话一定会改写。
有情人永相依……
头发旁分再抹发油,三件式西装直挺挺,系上红色领结,鞋子光亮如镜,哈哈哈……帅毙了!
“报告小少爷,新娘子回来了。”
“我的花咧?”祁景阳接过花束,往大门口冲啊!
当车子驶越过庭园,远远就瞧见帅气小男孩捧着花束来迎接,曲炎儿虽然与他相处时间不多,但已打从心里疼爱他,“小景阳好可爱。”
“他啊,老是在电话中问妳什么时候能回来,很想跟妳见面,一直吵着要跟妳一起飞。”好几次祁风飒都快被他吵疯了。
“真高兴他会喜欢我。”
车子在大门口停下,当车门开启就见祁景阳呆呆站着,那一夜看不太清楚,原来她的美丽远比记忆里还要美上数十倍耶。
“景阳你好。”她大方的打招呼。
祁景阳回神,单脚跪地,“我美丽的新娘子啊,我会爱妳、照顾妳一辈子。”
哇!在场每一个人都愣住了,原来祁景阳期待见到的不是祁风飒的新娘,而是他自己的新娘?!
“呵呵,你好可爱喔。”她接过花束,摸了摸他的头,“谢谢。”
祁景阳的表情非常认真,俨然像个大人,还从口袋里掏出珠宝盒,里面躺的是一只钻石戒指,“亲爱的,请嫁……唔唔!”
“臭小子,你搞什么鬼!”祁风飒来到他身后,一把将他拎起。
“唔唔……”可恶可恶!竟然破坏他的求婚,祁景阳使出吃奶力气不断对抗情敌。
“风别这样,孩子只是玩玩嘛。”
祁风飒放下小鬼头,没收戒指,“景阳别胡来,炎儿是我的新娘,你以后要叫她婶婶。”
“不是,她是我的啦,快把戒指还给我!”吼,那是他狠心杀了猪公,才凑到钱钱买的耶。
“哼!戒指是谁买给你的?”祁风飒冷眼横扫,众人全部摇头,只有李芳娇胆小的低下头。
“景阳说他要送给炎儿,我以为是祝福你们结婚的礼物嘛。”厚,六岁小男孩与三十岁大男人争老婆,头一回看到。
曲炎儿挽着祁风飒的手臂,“跟孩子计较会失了风度。”
“不管是谁,只要跟我抢老婆就是敌人。”他狠狠瞪着,“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