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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起气息悄悄藏在别墅管理监控室外的花丛里,拥有千年道行的她能轻易透视屋内,她看见了心上人的英姿,更将月老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
时间进入倒数,她与祁风飒将要成为情人了。
当祁风飒奔出管理监控室,月老消失,曲炎儿一秒也不浪费,她在转弯处等待心上人献出情意。
他的脚步又快又急,如旋风般刮过,不小心撞到曲炎儿,幸好眼捷手快及时将她拥入怀里,“抱歉,妳有没有受伤?”
独特男人味令她沉醉,细致娇颜染上嫣红,羞怯笑着,“我没事。”
飘逸身影像是附着珍珠粉般散发蒙蒙光泽,她宛如虚幻世界里才会有的绝世美人儿,如此千娇百媚任何人见了都会倾心,尤其她还给了他似曾相识的感觉,祁风飒心房没来由的感到抽痛,瞧着瞧着竟有些失魂。
“妳……”妳好美,请问妳的芳名,妳……
突然,千百个疑问全如泡泡般破裂消失,彷佛从没有冒出过,祁风飒放开她的手,“对不起,我有急事。”他差点忘了那群小喽啰。
啊?一见钟情呢?难道痴情水法力无效?曲炎儿急急揪住他的衣袖,“等等,你要去哪儿?”
“整人。”他头也不回的说,挣脱她的手后加快脚步往车库走去。
“什么?”这算是哪门子的急事啊?她拎起裙襬跟随在后,哎唷,穿高跟鞋好难走路。
曲炎儿好不容易赶在他坐进车子前,与他面对面交谈,“等一等,请问你有没有……有没有……”
“什么事?”他低头仔细打量她,妩媚中带着清纯气息,她的美很特别,可惜……可惜吸引不了他。
怪了,祁风飒心头蒙上不解疑问,通常他对自动送上门的女人是完全接纳,像她这么完美的尤物更是不会放过,但是……
但是什么?他想不透原因,只是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对眼前的女人没有兴趣,一心想下山恶整那群小喽啰。
有没有对我一见钟情?这话曲炎儿终究没有问出口,因为从他那冰冷的眼神中她已得到答案,心好痛,为什么会这样?
在祁风飒的眼里,她甚至比不上任何一个女人,连最基本的友善笑容都得不到,“呜呜……”
“别哭,我马上联络老何送妳到医院检查。”他以为她受伤,拿起手机立刻拨号。
“医院?我不需要去那里。”抑制悲伤,她不死心的又扯着他的衣服,“请给我多一点时间,我们谈谈好吗?”
女人乞求的眼神他见多了,“不需要浪费时间,我对妳一点兴趣也没有。”
拒绝快速又直接,曲炎儿彷佛被利箭穿透胸口般,差一点支持不住,微张红唇颤抖不已,“为什么呢?”
好可怜的表情,她的双眼蒙上水气,似乎被他伤透了。祁风飒本打算说些安慰话,转念一想最后作罢,带给她希望,反而会伤得她更深。
“没有为什么,感情这事是很难说得清楚,妳就看开一点,去找适合妳的另一半。”他拍拍她的肩膀,随即转身进入车内。正事要紧,他没时间风花雪月。
曲炎儿很了解他的来者不拒,可现在却连应付她都懒,可见她有多么差劲,这下眼泪落得更凶了。
“麻烦妳让一让。”他降下车窗对她说,倏地,隐藏在她身后树丛内的身影吸引住他的视线,那个人是韦凌。
祁风飒犀利眼眸横扫,在灯光不明亮之中,仍可将那与黑夜融为一体的身影看得一清二楚,看韦凌神色慌乱,似乎做了亏心事,嘿嘿,有意思。
他决定先搁下半山腰那群小喽啰,想先将韦凌人赃俱获。
“啊?你是不是……”药效发作了吗?他的眼神变了,似乎有着浓烈的热情,曲炎儿燃起希望以为一见钟情的时刻到来。
他下车,无视她的存在,迈开脚步走向韦凌,“巡逻回来了?有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被发现了?韦凌的心猛烈抽紧,真不该低估祁风飒的能耐,这下想悄悄消失是无望了,小心收妥画,缓缓步出树丛,“祁先生,属下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物。”
“真可惜。”黑亮眼眸闪耀,他嘴角扬起一抹笑,心情十分兴奋,他收东西的动作并没有逃过他的眼。嘿,还暗藏东西啊。
不好的预感掠过,韦凌额冒冷汗,“不打扰祁先生了,属下先……”
“别急着走。”他搭上韦凌宽广的肩膀拉近两人的距离。
“是。”糟了。
“韦凌……”俊脸直逼,彼此呼吸气息交融,祁风飒猛然发现与他亲近的感觉真好,有种身心契合的微妙,这是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
汗如雨下,一直以来韦凌伪装得非常完美,几乎瞧不出破绽,但此刻被他紧盯着的感觉很心虚,“请问祁先生还有什么吩咐?”
“吩咐?用辞别太生疏,我只是想好好找你聊聊天。”祁风飒说话语调温柔,原本搭在韦凌肩头的手滑落,很自然的让彼此手指交缠。
韦凌长年习武皮肤比一般人粗糙,可是不知为什么这触感令他眷恋,不想放开,甚至连韦凌不扬的外貌都觉得是艺术美,祁风飒心底莫名浮现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
手指传来怪异感觉,韦凌心跳漏了好几拍,他是想做什么?!难不成被他发现自己是女人?!她的外表与丑八怪划上等号,就算他知道她是女人也不会有兴趣。
男性气息又逼近,韦凌的思绪乱成一团,忆起外界传闻祁风飒不管老的、少的只要是女人都通吃……不会吧?她这么大尾,他也吃得下?
镇定镇定!韦凌瞥见不远处的绝美女子,心想他大概是想要让佳人误会才乱玩这把戏,“祁先生是醉了吗?”
“我很清醒,只是一时无法适应心里的感受。”祁风飒握起她的手细闻,幽幽叹息着。
他长年在女人堆里打混,一颗心怎么也定不下来,总觉得心有个缺口,需要弥补,可惜一直找不到遗失的另一部份,如今终于感受到了,偏偏对方竟是个男人!
心动的对象是个男人,这难题该如何解?
“你想要聊天的对象应该是那位美丽的小姐吧?”韦凌全身打了个冷颤,好恶心啊,总觉得他们就像是两个大男人在搞同性恋。
韦凌外表比男人还男人,从小就被排斥,渐渐的,她也把自己当成男人,变强变壮,从事与死神搏斗的工作,火里来浪里去,还曾考虑变性,成为名副其实的大男人。
这样的她根本无法喜欢他,就算他是情圣,英俊又多金,但在她眼里什么也不是,况且她还有暗恋十多年的对象。
祁风飒看见她排拒的眼神,热忱的心被刺伤,同时决定遵照心底的声音,是男是女都无妨,“我喜欢你。”
啪啦!韦凌吓得青筋差点爆裂,悄悄问道:“你是想摆脱女人纠缠才演戏?可是我不懂得配合啊。”
“我不是演戏,更与其它女人无关。”他提高音量,证实根本不在乎身后女人的感受。
“那……”好恐怖,她很想直接打倒他脱逃。
祁风飒将她的手握得更紧,凝望一会后深情倾诉,“我是真的爱上你,虽然很突然、没有理由,但爱情种子真的萌芽了,我非常肯定你就是我等待已久的爱人。”
砰!韦凌再也无法忍受了,结实揍他一拳,“报告祁先生,员工不堪上司性骚扰,决定辞职。”
这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祁风飒忍痛的走向前阻拦她的去路,“别走,我是真心的,请给我时间证明。”
“祁先生请自重。”愈听愈感到毛骨悚然,她摆出打拳击的架式,随时准备出击。
他拭去嘴角血痕,“我知道自己名声狼藉,但只要我认定的事情从不曾改变,包括感情。”
夜深沉,乌云遮月,阵阵阴风吹袭。
韦凌的脚步被他坚定不移的眼神钉住,等到听到一旁女人的哭泣声才扯回思绪,好乱、好荒谬,这是什么情形?
是祁风飒疯了,还是她有幻想症?
管不了这么多,走为上策,她腾空翻跃想速速远离,谁知他早已看透她的想法抢先阻止,一拉一扯之间,她怀中的画不慎掉落,画藏在细长的管子里,若没有打开会误以为那只是根棍子。
祁风飒知道其中暗藏的玄机,遂拾起把它当成指挥棒要,“留下来,我就把它送给你。”
好心痛,画竟被他耍着玩,她沉下脸色,“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来吧,我的爱人。”他敞开双臂等着迎接韦凌投入怀抱。
他向来自信过人,能够迷倒众女子,相信这一颗热腾腾的心,一定也能够融化刚强如铁的韦凌。
韦凌气势如虹,出手快狠准,眨眼间画又回到手中,还顺势送了一掌给祁风飒,不料手腕竟被他擒住,“快放手,否则你会后悔。”
“放你离开,我才会后悔。”他清楚知道若是让韦凌离开,想要再寻得他的下落很难。
“你打不过我。”通常身材粗犷的人动作会比较迟钝,但她却彻底克服这难题,长腿狠狠侧踢,轻易拉开两人的距离。
“较量过后再下定论。”
韦凌身手过人,想要制伏并不容易,看来不卯足劲是留不住人,祁风飒脱去制服外套,发挥实力较量,双方你来我往打得十分激烈。
糟了,情况很棘手,他比预料中还难对付,要结束这场打斗恐怕没那么容易,若是引来其它保全人员后果不堪想象,她伺机想抢车离开。
祁风飒不小心扯开她的衣领,眼尖的发现韦凌没有喉结,再抓准机会摸了胸脯,虽然摸不到什么,可心中疑问仍脱口而出,“女人?”
这句话惹得她发怒,无穷蛮力再也不受控制,招招毫不留情,若不是他闪避迅速恐怕会与树枝一样断成两截。
树枝纷纷被打断落下,他啧啧称奇,“不愧是我的爱人,真是厉害。”
“你找死!”
砰的一声,祁风飒俊脸挂彩,但他仍不死心的想挽留心上人,站起继续战斗,无奈发狂的韦凌一个人可抵挡千军万马。
实力悬殊啊,最后祁风飒惨败倒地,“爱人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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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玉龙雪山气势磅礴,阳光照射如皎洁晶莹的玉石,其山峰灿烂如十三把利剑,在碧蓝天空的映衬下,像一条银色的玉龙在天空飞舞,山势险恶难以攀登,若不熟悉地形容易受困其中,成了与世隔绝的天地。
山巅上皑皑雪景晶莹剔透,在某一隐密处住了一对姊妹,她们是由狐狸修练成人形的千年狐妖。
山洞里与冰天雪地隔绝,五彩奇石照亮洞内予以温暖,也为岩壁雕画映上美丽色泽。
凛霜颜坐在由天蚕丝制成的椅垫,手里捧着装满蜂露美酒的玉石杯,面对正烤着鲜鱼的火苗,不禁连连讲叹,“啊,好享受哪。”
“呜呜……”一旁被窝里传来悲伤哭泣声。
“一鱼三吃,火烤、清蒸、炖煮,赞赞赞啦。”见笨妹妹哭啼不停,她又提高音量笑着。
醇美鱼汤入喉,她又大大啊了一声,粗鲁态度与美若天仙的容貌完全不搭,更没有像名字般的冷冷气质,她的个性很皮。
“哇呜呜!”曲炎儿已经够伤心了,姊姊还在一边纳凉,惹得她又气又恼。
厚,真受不了,凛霜颜送一记白眼给痴情笨女人,倏地,她脸色丕变,拿起刀叉狠狠切割鱼肉,怒吼道:“祁风飒竟敢抛弃我妹妹,看我剥你的皮、戳你的眼、吃肉啃骨!”
“不要啊,别伤害他。”曲炎儿听得心惊胆跳,连忙从被窝里钻出来,幸好姊姊没有施咒。
“哼哼,终于肯出来啦。”凛霜颜将鱼肉切成小块装盘递到她眼前,“别忘了,我们不是仙人,还是得吃东西。”
“我的心好疼,哪吃得下。”她忍不住又哽咽落泪,无助的屈膝蜷缩着。
“哭不是办法,妳不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我怎么帮妳啊?”凛霜颜虽然像母夜叉一样凶,但其实很心疼妹妹,唉!爱情根本是种变相折磨啊。
“呜!我明明是他第一眼看见的女人,可是他却爱上别人……”说到痛处,曲炎儿的眼泪泛滥成灾。
凛霜颜嘴角抽动,“不知道为什么?”
“是啊,没道理,我想月老是错拿了过期的痴情水。”
“就说妳笨还不承认!”凛霜颜咆哮吼着,揉揉太阳穴才又道:“妳这只千年老妖早超过二十至三十岁之间的年龄限制啦。”
“啊啊?可是……人家外表才二十岁啊。”一语惊醒,她反驳的话好微弱。
“就算以幻化成人形的那一刻算起,妳至少也有五百多岁,还是老妖女一个。”凛霜颜还刻意变成驼背的老婆婆讽刺她笨到不行。
“我、我想都没想到。”她懊恼自己过于沉迷喜悦,竟没想到要破除月老设下的限制。
“真搞不懂妳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直接去诱惑他不就得了。”双手一抹,凛霜颜又变回美艳模样。
“没有女人可以留住他的心,我直接去找他等于是断送爱情。”她看过太多女人为他伤心,她绝不要成为被抛弃的一员。
“妳太没信心了吧!唉,现在说这些都没用,快想办法补救比较实际。”看到妹妹为情所伤,她暗忖绝不碰爱情这玩意。
“来不及了,他已经疯狂爱上韦凌。”每当想起祁风飒对韦凌深情款款的画面,她的心彷佛被拷打般,好疼哪。
“在对方还没有爱上他之前,妳就有希望。”凛霜颜以清水为镜,映照出祁风飒与韦凌的现况。
“真的?!可以吗?!”她宁可受苦受累,再盼他的下辈子,也不愿意当个破坏感情的第三者。
“哈哈哈!妳快过来瞧瞧。”事情演变出乎预料,凛霜颜不顾形象的在地上打滚狂笑。
如此夸张反应令她害怕,“发生什么事?”
“哈哈……妳们哪,一个比一个还宝啊。”凛霜颜笑岔了气,一不小心还露出九色的狐狸尾巴。
曲炎儿冲至水镜前一探究竟,看了老半天,才明白原来韦凌受不了祁风飒莫名其妙的感情,于是作了重大决定──变性,成了真正的男人。
“怎么会?!”她实在不懂韦凌的想法,毕竟能够得到祁风飒的垂爱是天大的幸福哪。
“笑一个吧,不必施什么招术妳就有希望啦。”凛霜颜九色狐狸尾巴快乐舞动为她喝采。
笑意浮现但很快又敛去,她摇头叹息,“他在以为韦凌是男人的时候,就决定爱他了。”
“啊?对方是男人也爱啊?原来情况没改善。”事情棘手喽,凛霜颜皱起眉头。
“我能做的只有祝福他们了。”她拭去泪水,不容许自己继续哀怨。
瞧妹妹的表情像要安然赴死般,她说什么也要扭转局面,“等等!这段爱情是严重错误,月老一定会阻止,不可能会为他们系上姻缘红线。”
“可是我觉得韦凌迟早会被他打动。”
真正的爱是没有限制,曾有不少对同性的恋人感动月老,月老仍旧打破传统观念为有情人系红线。
“拜托喔!别拿妳的想法去预设结果,又不是人人都像妳那般迷恋祁风飒,韦凌决定变性就是拒绝他最好的证明。”她根本不看好诡异的恋情。
“是这样的吗?”他是天生万人迷,曲炎儿很难想象有谁能够不受他的魅力吸引。
凛霜颜脑筋动得快,已想好对策,“月老很快就会算出这局棋全盘皆乱是因为妳的关系,在他老人家问罪之前,我们抢先反制,咬定他摆了大乌龙,搞得他乱七八糟……”
“不行!”她大叫阻止。
“这招很妙耶,妳可以趁机以帮忙为理由,光明正大的接近祁风飒。”呵呵,她太聪明了。
“不可以,事情弄得一团糟全是我的错,我不能又害月老背负牵错姻缘的罪。”曲炎儿往外奔去。
“喂!妳要去哪里?”
“认罪!”她施法设下八卦阵阻止姊姊阻拦。
“哇!妳想找死吗?我不允许。”凛霜颜追向前,却不慎陷入层层关卡,完了……
祁风飒的感情观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但他的未来却茫茫一片,多情湖映照出的全是摸不透的乱象。
月老弄不清楚原因,掐指细算他未来的三生三世,骇然发现他的桃花加倍,更变本加厉的玩弄感情,“怎么会?是痴情水造成反效果吗?”
月老心急的察看祁风飒的现况,“怪了?一切都没问题,他已经有喜欢的对象,韦凌虽然其貌不扬,不过她对感情忠诚度很高。”
当看见韦凌动手术变性的画面,他万分惊愕,“啊啊啊!老天哪,这是什么情形?”
月老对人人迷恋的祁风飒很有信心,以为他喜欢上的女人同样也会爱上他,万万没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糟了,这这这怎么成?一定要想办法导正错误!”恍如顶上有千斤石压下,月老冷汗潸潸。
仔细思考、抽丝剥茧,发现当时祁风飒并没有立刻下山,还意外碰上曲炎儿,造成时间延误,才会爱上韦凌。
“小丫头为什么要搅局?”他的两道白眉横竖。
忽然月老跟前出现一抹白色身影,那是含泪认错的曲炎儿,“对不起。”她说着跪在地上磕头。
“炎儿,妳该给我一个解释。”
她无助的绞着手指,深呼吸稳住慌张情绪,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坦承,“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爱上祁风飒了,所以才会施法让多情湖……”
听完事情始末,月老吃惊的倒抽一口气,“什么?!妳好大的胆子。”
她再次磕头认罪,“请您息怒,我完全是想制造机会求得他的爱,并不是要恶意搞破坏。”
由她的眼神,月老能感受到浓浓情意,但事情非同小可,要谨慎确认,“妳真的对他动情?”
“我是真的爱上他。”
“妳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曲炎儿笑得凄楚,“当初布局时我就知道要承受严厉责罚,但我仍是认为只要能求得他的爱,什么都可以牺牲,无奈我什么也求不到,还惹祸害了大家,很抱歉。”
“妳……”他看得出她的真诚与悔意,斥责的话梗住,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