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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滔滔手忙脚乱,一阵乱摸,再加上屋内的香薰,想反抗的病秧子赵忽然就觉得呼吸困难起来,一脸苍白。
“滔滔……”
“滔滔……”
高滔滔低着头不愿意抬头,她脸充血一般红,满脸的泪痕,却感受到了身子下面的坚硬,什么叫不能?什么叫不能?
“小左……”病秧子赵觉得自己快不行了,脑袋里一片空白,自己要是这样死了太丢人了,居然是被女人给搞死了……
高滔滔听到他叫自己的时候,没有搭理,可是那声“小左”让她的动作戛然而止。
抬头一看,发现病秧子赵居然快不行了,吓一跳,如果真死了,那她也活不成了,顾不得计较小左小右了。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高滔滔这会子是真慌了真哭了。
“滔滔,把……把药给我……”病秧子赵说不完整话,指着自己被高滔滔脱下来的衣服,抽搐着。
高滔滔慌乱的从他的衣服兜里找到了一个盒子,看到里头有一个小药丸,她急急忙忙的拿出来直接塞进病秧子赵的嘴里。
看着他含着药,脸色一点一点的平稳,身子也不在抽搐,高滔滔觉得她累极了,全身一动不动的躺在了病秧子赵身边,大口的喘着气,泪水却像不要钱一般的一直流。
良久,病秧子扭头看了看高滔滔,伸手揽过她,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一手缓缓的拍着她的背,“对不起,滔滔。”
两人这样相拥而眠,一夜无语。
第二日,高滔滔在病秧子赵的怀里醒来的,已经中午了,她一身赤、裸,没有一件衣物,觉得腰酸背痛,□也痛,只是痛过之后,又觉得身体像被打开了一个缺口,空荡荡的,很想要有东西进去填补。
“醒了?”病秧子赵一脸笑容的看着高滔滔,动了动自己的胳膊。
高滔滔才发现,她居然是枕着他的胳膊睡的,一脸羞红。虽然过程曲折,终于还是搞了,高滔滔表示很有成就感。
夫妻之间的问题,只要搞完就没有问题了。
第二日,阳光明媚,被滋润的如水一般的高滔滔温婉的说:“夫君,你天生体弱多病,宫中的太医们也束手无策,想不到你那同窗那么厉害,找个合适的时间我想请他们到家中坐坐可好?”
病秧子赵看到高滔滔一脸幸福的笑容,想了想,点头说好。
高滔滔很记恨昨天那一句小左,但是记恨不能解决问题,而且婚前特地咨询过太医,夫君这样,要生育都说不定有问题,这才是关键,听说礼部易大人,老来得子,正是服了他学生的药方,高滔滔寻思着,只要她能生出一个小赵来,还怕什么小左小五小六么……
作为管理全国学校事务及科举考试及藩属和外国之往来事的礼部侍郎老易同志,平日工作是非常繁忙的。有大堆的公文要过目批阅,每天的工作都没完没了的,但是如果他敢出去抱怨一句,就会看到一个连的替补在那里排队等着想帮他批阅,所以这是幸福的繁忙。
此次为了避嫌,老易没有亲自去过目贡试的成绩批阅,不过心中还是有点小期待,或者说是心存侥幸。
他难得的工作有点不分心,不过又不好意思开口特意找人去问,怕引起什么误会。
这时,正好看到太学的马学正拿着一堆文件路过,老易咳嗽了一声。
“易大人,下官路过。”老马小心翼翼的恭敬行礼,笑的如一朵菊花般说道。心中腹诽,自己不会是做错了什么事了吧,被老易逮到,那可就惨了。
果然……
“老马,你不是在贡院监考吗?圣谕,贡试阅卷期间,官员一律不准外出,你怎么会来这里?”老易脸黑黑的问,其实老易这人就是虚伪,不就是想问左伊的成绩么,不直接开口,把老马吓的。
“易大人误会了,下官是奉命过来办事的,而且贡试考生的卷子都已经批完了,今日晚些时候就可以昭示天下了。”老马赶紧解释道,他过来是把今科贡试的名额入籍归案的,当然也是想早点知道,去那小子家鉴赏端砚,梅花坑的啊!想起来就一串口水。
老易脸还是很黑,骂道:“办事,形色匆匆,成何体统!此次贡试结果如何?”
老马赶紧把手中的名单递上。
老易习惯性的从上往下看,眼睛都看花了,还是没有那小子的名字,不禁脸越来越黑,老马在一边看的越来越害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出来办事也会撞到枪口上……
终于,老易耐不住性子了,开口问道:“左轶那小子考过了吗?”
老马一听左轶,一拍脑袋,他怎么这么傻,被老易这黑脸一吓,居然忘了,左轶是老易的正牌得意门生,自己关键时刻居然不机灵了,一定是最近营养跟不上,贡院的伙食太差了,回去一定要多补补。
“易大人,左轶考上了,第二百五十名,你看!”说着指到了末尾的几个位置。
老易一看“左轶”两个字,高兴的击掌而笑,“好!好!好!好一个二百五!”
“老马,最近贡试辛苦了。”老易拍了拍老马的肩膀说道。
马学正那个激动啊,能得老易一句夸奖,那可比皇帝的还要精贵,老易不轻易表扬人的……
左府。
左承仕在书房里思考着上次和病秧子赵说的话。正在纠结,到底用不用女儿去换他的前程呢?何况是侧妃,也不亏,唯一担心的就是小赵同学不是亲子,到时候能不能继任大统呢?而且传闻小赵同学身体不好,万一还没有继承大统就挂了,那这个投资是不是不划算啊!
就在这时,一群披红挂彩的队伍摇摇晃晃的走来,锣鼓奏乐响彻云霄,到了左府门口停了下来。
大伙一看就知道这是报喜的队伍,左家赶紧打开大门,左承仕激动的亲自出迎,一是晋州高中了,想不到儿子年纪轻轻居然比自己当年还厉害。
就看到领头的喜笑颜开,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绸子榜单,骄傲的摊开,扬声念叨:“太学学子,左轶公子,居贡士榜第二百五十名。特前来贺喜。”接着一阵锣鼓喧天!
左承仕早准备好了厚厚的赏钱打赏,那人读完榜单,伸手却见人家死死的拽着钱袋不愿意给,实在是太丢份了!
“中榜的是谁,麻烦再念一遍好吗?”左承仕喉咙有点干,赏钱被狠狠的拽走了,问道。
“左轶!”宣榜的还以为人家是高兴傻了,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左承仕听到这两个字,直挺挺的晕了过去……
195、第九十四章:骑虎难下
听到左伊中了贡士,先生老易是手舞足蹈,父亲左承仕却如丧考妣。
老易回家独自喝了一壶酒……
易夫人看老爷心情好,忍不住问道:“老爷何事这么开心?很久没见你喝酒了,可别喝多了。”
“那小子是二百五啊,哇哈哈哈哈!”老易难得笑,一笑就一脸抽抽,相当的恐怖!
易夫人和易菲菲同时都倒退了两步,易夫人小心问道:“老爷,你说谁是二百五?”
“左轶那小子考了贡试第二百五十名!”老易说这话的时候,端着手中的酒杯,又大喝了一口。
“真的吗?”这个声音是易菲菲的,听到左师弟居然这么牛,她忍不住说道,说完又有点害羞,她一个闺中女子对别的男子不应该那么热情的。
老易和易夫人却没有发现异常,两人都由衷的为左轶高兴。
老易尤其得意,当初晏殊那老头号称五岁能诗的神童,也是14岁就参加了贡试殿试。左轶这小子,过完年虚岁也才14岁吧,他得意啊,得意,恨不得长两条胡子,弯弯翘,长一条尾巴翘弯弯。
想着,对了,一定要写信给程公,程公要是知道这消息,一定很高兴,当初和他抢红烧肉的小家伙居然中了贡士了,老易这样想着说做就做,转身去书房写信了……
左府。
左伊大睡了好多天,考试真是伤神伤肺的活动,她有点斗志不行了,曾经以为自己挂一个穿越作弊的脑袋,在宋朝不能说是无所不能,至少要比同龄人牛叉叉一些吧,可是一场贡试真是把她打击的不轻啊!
想起来第一场考试,自己侥幸,看过题目,连答案都背了下来。第二场考试,误打误撞弄到了小炒。第三场考试,完全靠丢硬币来决定。有人考的比她更憋屈的么!
相反,看大哥倒是心态颇好,当作去逛了一回,说不定下次去就能给别人当向导了。
报喜那天,左伊自己呆在院子,不用说,是一个偏院。倒不是左伊不想争,这种事情和姨娘们没啥好争,她如今身份特殊,偏院就偏院,还少人干扰。她睡的死死的,根本不知道外头发生什么事了。
左承仕直挺挺的晕过去,一下子把左家慌的人仰马翻的乱成一团。还是报喜的人有经验,一群人围着手足无措,他很有经验的喊:“掐人中!掐人中!”这种事报喜的还真遇上过,太高兴了,晕了过去。
离左承仕最近的一个颇有姿色的婢女,思考了半天,下了很大决心的样子,准确的掐住了晕厥过去的左承仕的JJ。
然后报喜的人就晕过去了,看那婢女羞红的脸的模样,这左家老爷会不会经常和婢女玩猜猜我的“人中”在哪里的游戏啊?实在是太恶寒了。
最后终于还是他掐了左承仕的人中,在人体鼻唇沟的中点,是一个重要的急救穴位。
只有把家主救醒,才能拿到剩下的赏赐。
“左大人,这是喜榜,请收好。”报喜人把手中的黄绸榜单递给了左承仕。
接过榜单,左承仕还是觉得不可思议,急急忙忙的打开仔细观看,再三确认,上头确实是“左轶”二字。慎重的红丝线秀的字,还有名次,那贡院的盖章和铭印都造不了假。
抬头看到眼前一群报喜的人,还没有就此离去,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左承仕虽然觉得他们像报丧的,可是还是要依着规矩,让左秘书去准备些膳食茶水出来。
左秘书是知道内情的,被老爷一喊才惊醒过来,连忙去准备膳食酒水还有接榜喜钱。心中还在想,自己没有听错吧,左小姐居然中了贡士……
左承仕心中发苦,真儿子未中,假儿子却中了。如今真是骑虎难下,怪就怪自己当初贪心,一念之想,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啊!
左大哥知道了这消息,却没有难过,在他看来,妹妹天生聪慧无比,能考上才是正常的,只是原来不知道妹妹也去参加考试了。
左晋州到左伊院子里的时候,看到大白天的她还在呼呼大睡,哭笑不得,心中柔柔的。
“妹妹,你怎么参加贡试也不告诉我。”大哥叫醒了左伊,有些埋怨道。
左伊迷迷糊糊的秀气的打了个呵欠,满脸不清醒的模样,微眯着眼,一举一动都觉得妩媚动人。看到大哥来了,她皱着眉头说道:“那不是怕丢人么,易先生非要我去考试,师命难违。”
看到妹妹这个样子,左晋州心中最后的一点芥蒂也没有了。只想着,妹妹要是不嫁人,一辈子能这样和自己一起,那该多好。
“伊儿,别睡了,你中了贡士了,爹爹让你去书房说话呢。”左晋州没有再逗她,让她起来。一双手使劲的揉了揉左伊的脑袋,他控制着自己不作非分之想。
如今清雅已经是他的贴身婢女,晚上的时候,左晋州满脑子都是妹妹起床时迷糊的模样,在清雅身上驰骋着。
清雅身子扭动着,喘息着,快乐着,并痛着。
左承仕已经在书房坐了一个早上了,接到喜榜后,他继续在书房呆坐着。他如今是户部的主管,女儿的身份户籍只要他在位是不会有问题的,中了贡士,有一半的身份等于就是国家公务员了,左承仕不得不换个方式考虑。
如今就是想把女儿卖给赵王子,也不行了。这就是命。左承仕咬了咬牙,不到京城不知道京城官大,到了京城久违这花花世界,他的权力之心被浓浓的勾起。
想起年轻时候为了追美,傻傻的抛弃功名利禄,如果时光再来一次,他一定不会这样,他受够了官场一步步向上爬的窝囊,他要权利,他要出门八抬大轿的威风。
人到中年的左承仕,对权利的欲望和对女人的欲望一样的强烈。
接到喜榜,在全家禁口了一遍。左承仕治家,其他不管,但是对保守秘密是很严格的,况且此次从泉州进京,带的都是信得过的老仆人,说以并没有人会说什么。
而左伊院子里,除了小七就只有原来的老仆宋妈姆,自然不会有人知道真相。
而作为姨娘们,心中虽然不喜欢左伊,但是这种事,传出去,一家人都遭殃,欺君之罪,她们斗归斗,还是内部斗争,并不想把左家斗垮。
看如今这样,左家嫡女似乎应该继续装病了,而左承仕原来告诉柳姨娘说病秧子赵有意立左伊为侧妃,如今也不了了之了。
光哥自然是毫无悬念的中了,而且排名前五十,但是司马舅舅一听自己的外甥女居然也中了,恨不得去左府找左承仕干一架,但是两人自左伊老娘欧拉之后就没有再说话,他也不好过去。
心中却恨上了左承仕,真是想做官想疯了他,这种事也做的出来。岂不知,左承仕也是后面才知道的。
可笑的是,考上贡士的左伊之前的身份被翻出来,居然是案首,那首老易的爱莲说也被拿出来常谈,一下子沉寂了许久的小左同学有出现在群众的眼中,虽然排名靠后,但是胜在年轻,潜力无限,左府最近人来人往,那些还未婚配的,心动不如行动,想着等殿试之后成为进士,抢的人就更多了,不如现在就去碰运气,说不定就抢到一个好女婿。
一时之间,左府媒人云集,热闹非凡,左承仕心中吐血面上微笑的接待,他那考中贡士的儿子真没有办法娶你家的女儿,就算是名门世家,楚王、越王、镇王……等等的宗室皇族,左承仕也只能内伤的拒绝了。
拒绝的时候,心在滴血,恨不得能把自己的把子借给女儿,随便娶一个都行啊,自己当初可没有这么多人上门。
左伊自然不能呆在府里,不得已跑出去躲避了。
这个时候,左伊第一时间想到了沈括,平日做什么都有小沈陪着,想去找他,可是又想到他老妈,没有办法,左伊曲折的先去找小胖。
小胖家热情的接待左伊,倒不是因为她中了贡士,而是小胖老娘拽着左伊问:那易先生的闺女是什么模样。
左伊这才发现小胖老娘心底也是极不正经的人,觉得家里寂寞了,整天玩小胖不够有意思,眼巴巴的指望着儿子娶媳妇,生个孙子拿来玩玩。
看到小胖老娘两眼放光的模样,左伊有点同情菲菲姐,如果真被小胖娶进门,是不是从进门就要开始吃补品,吃成胖子家的风格,变成一个大胖子才行。
打了几句哈哈,终于顺利的把小胖叫出门了。
一出门左伊就对着胖子一阵猛捶:“我不管,你们上次还说带我去梅园,结果个个携美而行,这次要补偿我。”
小胖一边躲一边喊:“左兄,你要注意形象,好歹你是贡士了,贡士啊!”小胖一阵羡慕妒忌恨。
最后欺软怕硬的胆小胖子终于在左伊的拳头淫威下屈服,去叫沈括家门,左伊在墙外晃悠没有进去。
一只枯树出墙来,左伊站在墙角。
果然小胖去找沈括,他老娘没有说要温书之类的,反而说多出去走走,对读书也好。
沈括出来远远的就看到墙角的坐着的左伊,依稀想起来上次,他们两在这里坐着休息,看到这座代卖的院子的场景。
才过了不久,想不到又有变数,左兄,她居然中了贡士,沈括开始知道这消息非常的不可思议,虽然以左兄的聪慧,考上贡士也不算太奇怪,可是左兄毕竟是姑娘,难道她真要入朝为官?沈括有一些迟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可是现在不得不想。
他不敢登门去找左伊,是因为知道她的性别之后总是有顾忌,也怕她不方便。再加上家中父亲身体不适,沈括也没有心思乱跑,这次小胖找他本不想出来的,可是耐不住沈母一直催促,出去散散心也好。
然后就看到左伊。
一身白色儒衫的左兄,本是风头正盛的时候,沈括却觉得那个身影寂寞的让人心疼。
左伊看到沈括,想说的一大堆话,都没有出口,好久不见,那位蓝衫少年,少了那温暖的气质,多了一丝忧郁。
墙下,四目相望。两人迟迟不语,忽然又同时开口说:“左兄(沈兄),你瘦了。”
196、第九十五章:大路朝天
这些天左承仕唯一高兴的就是身为开封府推官的王大人,他的老朋友来拜访他。
之前左承仕隐晦的提了两家结亲的消息,如今王安石老爹王益很激动的过来拜访老上司,他儿子安石成了会元,贡士第一名。求亲的人不可谓不多,但是老王为人比较正直,毕竟开口说过的话,虽然没有立字据,虽然现在左承仕已经不是他的上司了,但是他还是亲自过来走动。
表明,等殿试过后,金榜题名时,就上门提亲。
左承仕一个劲的拍着王益的肩膀,亲热的要留饭,一定要好好叙叙旧。这段时间,自从女儿中了贡士之后,家里就没有一件事他顺眼的,不仅蛋疼,连JJ都莫名的很疼……
想不到这个老实的王益生出的儿子居然了不得,会元啊,他儿子还很年轻吧,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左明珠开始知道王父过来,不是很欢喜的,但是听到那个单眼皮少年居然中了会元,一下子心里又平衡高兴起来。那可比小郭好多了,中了个秀才是花钱买的,举人都考不上,更别说贡士了,而小王同学年纪轻轻居然就是会元,面也见过,还记得上次他看自己失神的样子,左明珠心中一片欢喜,开始憧憬起未来。
如果能中状元,那她就是状元夫人了……
左明珠在浮想联翩的时候,沈括几人约了去附近的山上游玩。
小狄和老范因为过年的时候成功的抢了西夏人的肉,现在正遭受疯狂的报复。西夏人疯了,什么时候孱弱的宋朝人居然这么猛,他们好心没有去打劫他,居然反而被打劫了。
这如同一群梁山好汉出个门发现被平民百姓给抢劫了还被强制摸了咪咪一般的羞辱,李元昊怒了,带着兄弟们,偷偷摸摸绕过狄青的部队,居然一路畅通无阻的过了黄河,想效仿辽帝国主义那样,诚恳的向北宋朝廷伸出友谊的双手:
“给钱!”
仁宗坐不住了,不是把老范都发配过去了么,怎么这些二毛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于是召开大臣会议。
吵吵闹闹一个上午,没有人愿意主动去挡那西夏人。这些文臣们,吟诗可以,打架不行。
仁宗生气了,让你们过年不给老范压岁钱,现场惨了吧!一夜之间眉毛的愁白了,关于贡士的东东也就草草看看,科举这些东西对学子来说是一辈子的事情,可是对皇帝来说就是一场招聘会考试,况且此刻火烧眉毛了,哪里还有心情啊。
于是仁宗也不知道小左童鞋居然成了贡士……
这时候,西夏边境,小狄请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