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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美人传-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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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他人都见不上。

左伊靠在皇宫的专用牢房里,里头的狱警还都是熟人了,看到左伊来了,高兴的打招呼:“又见面了……”

都不知道他们有毛好高兴的,左伊觉得自己这次栽定了,病秧子赵来处置自己,他那人的性格,左伊多多少少了解,和仁宗比起来,还是比较暴力的,只是自己一切都准备了,尽人事,听天命吧。

身为臣子,左伊连仁宗的葬礼都没有机会参加,再回到宫里,找不到仁宗的一点熟悉气味,全部的东西都以新皇为主,可是这个牢房居然依旧。

皇宫中,病秧子赵很烦躁。

他终于是皇帝了,是一国之君了,可是他这个时候才明白,最是身不由己。

父皇像是知晓一切般,到死了都为他安排了。

很残忍,国库空虚,必须动她,这不正是他最想做的事情么,可是想到那样眉眼弯弯的脸蛋,他连见都不敢见。

高滔滔在他身后,轻轻的帮他揉着背部,试探性的问道:“皇上打算如何处置那人?”

和曹皇后不同,高滔滔的性格比较外露,脑子很活,平日病秧子赵做什么,并没有隐瞒,相反,顾及她身后的皇后,如今是太后了,他有什么事情都会和高滔滔商量,一边是表现信任,另一边也是希望知道太后的态度。

只是此刻病秧子赵不想谈这个话题,淡淡的说了句:“滔滔,这些日子你辛苦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的确,病秧子赵说的不是客气话,仁宗走了,如果不是曹皇后和高滔滔手腕坚定,控制着局势,他也不会那么顺利继位。

高滔滔是聪明女人,并没有因为付出什么,而表现的高傲自大,相反,开始学起了曹皇后的温婉,小心的告退了。

如当初的仁宗一般,这对不是亲生的父子,在某些方面的动作惊人的一致。

牢房外头,新皇一身龙袍,高挑的身材,修长的手,眉眼略微有些苍白,但是不得不说,一身的贵气,很合适。

阎公公如今成了新皇帝跟前伺候的人,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可是这个老太监却经历了好几个主子,坚强的活了下来,不得不说,他有过人之处。

宫中能活下来的规矩,不该说的绝对不说,不该看的绝对不看。此刻见到新皇在牢房外转悠,阎公公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原因,不过他依旧静静的站一边,丝毫没有开口提醒的意思。

仁宗当初在外头转悠了很久终于进去了。可是病秧子赵没有,他转悠了很久,终究还是一声叹息,转身走了,只是吩咐要好好看守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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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第六十五章:人事调整 。。。 
 
 

第二日,早朝。

病秧子赵开口问道:“关于登封县令的案子,诸位有什么建议?”

一般皇上开口问的时候,底下的臣子都很自动的分成三派,一派反对,一派赞成,一派中立,最后做决定的仍旧是皇帝自己。

……

左府,许久不见的左父,成功的嫁出去两个女儿,大儿子成了皇宫的大内侍卫头领,二儿子生死不明,小女儿关在牢里。

他在书房里,练习了一天的书法,贪,一切都源于贪念,如果可以重来,他是不是会重新选择。

当然他没有办法重新选择,他努力的去晚歌屋里,像一个勇猛的男人一般播种耕耘,无奈,廉颇老已,善能射否,晚歌同学不复青春,那一念之间,她居然再也没有生育能力了。

……

沈府,沈母万分高兴,拉着儿子拜祭死去的夫君,终于熬出头了。这几年,孤儿寡母,虽然经济不愁,但是在汴京这个地方,沈父还没有坐稳,就去了,而沈括虽然负有盛名,毕竟年少,三年守孝,错过了科举,谁知道再出来会怎么样。

想不到新皇一登基,居然就一道圣旨到了沈家。

沈括刚刚过了孝期,这两人登门拜访的人是络绎不绝,明眼人都知道,这代表着新皇的新一代臣子的出现,必定是恩宠无限。

此刻的沈括看到母亲脸色久违的笑容,心中的感觉非常的难以诉说,虽然心中惦记着左兄,惶惶不可终日,可是为了母亲,强打着精神应酬这些上门拜访的人。

本来他新受封,应该对新皇感恩戴德,可是面圣的第一件事,沈括却开口为左兄求情。

病秧子赵的脸色很不好看,左伊是不是清白的,他比谁都清楚,可是这话不能说,沈括为自己配药,又发明了震天虎,此人有大才,但是也有点痴,虽然处处以左伊为主,却没有什么心机。

皇上重用沈括,一来是他是唯一能给自己配药的人,二来,也确实是看重他的才干。可是在左伊这件事上是没有的商量的。

吩咐了几句,一身龙袍的病秧子赵童鞋,摔袖而走,丝毫不管那哀求的沈括。

而一起面圣的几个官员,都可以算是政坛新星,都是考试考过来的人,对沈括这个沾了关系过来的人很是不屑,眼下见他什么都还没有做,就开始要给罪人求亲,难怪皇帝不高兴,幸灾乐祸的离开了。

沈括也没有想到,当年那说话总是挂着淡淡笑容的赵兄,会像如今一般不近人情。他当场就想说,这个官不做了,可是想着家中母亲那盛开的笑容,那打心眼底的高兴的表情,他开不了口,颓然的坐在那里,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左兄,左兄……

牢房里,左伊没有了上次和狱警们赌博的心情了,其实她抠巴抠巴的想找仁宗上次给自己的锦囊,明明记得带着的,莫非某次上厕所不小心当作草纸用了,唉,左伊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怎么关键时刻就不好用了呢?

就在左伊对自己大检查的时候,病秧子赵终于进来了。屏退了周围的人,看到她皱着眉头找东西,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温柔的问道:“是在找这个吗?”

左伊抬头一看,可不就是仁宗给自己的笑锦囊的袋袋,很开心,伸手就要拿,不想抬头,居然是病秧子赵,不,现在应该称皇上了。

“罪臣,拜见皇上,不知皇上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左伊恭恭敬敬的行礼作揖道,一双眼睛却乌溜溜的看着那小袋袋,想着怎么会到他手里了。

“伊儿,这里没有外人,你我不用这么生疏。”病秧子赵脸上笑容暖暖的,说话声音也异常温柔,如果此刻左伊不是在坐牢,一定会自作多情的以为皇上对她有意思。

左伊比较不感冒,毕竟开始看病秧子赵这副德行就觉得怪怪的,如今她已经升级了,可是病秧子赵还来这温柔的笑容,就更觉得不适应,和小沈比一比就知道了,两人同样是笑,同样的温柔,可是一个发至内心,一个却怎么都进不了心。

所以左伊在仁宗面前,在沈括面前敢随意,可是在病秧子赵面前,却随意不起来,特别是他穿上了龙袍之后。

“皇上,那袋子是罪臣的,不知道可否还给罪臣。”左伊依旧维持恭敬的态度问道。

站在左伊面前的病秧子赵却有点生气了,他喜欢这种恭敬,可是要看什么人,这个第一次见自己,就脱自己衣服的女孩,他希望永远能像在太学那样随意,而不是现在这般。恭敬却不服软,态度疏离。

“伊儿,你在生朕的气吗?”病秧子赵声音有些迟缓,手上的袋子亦是握着没有松开。

左伊赶紧恭敬答道:“罪臣不敢……不知那袋子……”左伊眼馋的看着病秧子赵手上的东东。

病秧子赵拂袖而去……当然袋子没有还给左伊。

第二日,大哥出现在了左伊的牢房里。穿上制服的大哥,颇有左承仕当年的风采,让宫中成群宫女无一不想着他打飞机。

看到那白衣飘飘的妹妹,在这牢房里也盖不住她的神采,左晋州心中百感交集,他是来当说客的,可是他也很矛盾,原来皇上早知道妹妹的身份了,原来皇上也喜欢妹妹,挑明了这些,左晋州知道自己如今这职位,盖是因为妹妹的缘故。

左伊看自己短期内无望出去了,在牢房里,和狱警继续开始赌博,闲暇的时候看点书,里头啥都有,唯一和自己院子区别就是外头有人守着。

左晋州在外头转了一圈,看到了脸上笑容满满的妹妹,终究没有踏进去,他开不了口。

看到面容赧然的左晋州走来,病秧子赵就知道他没有完成自己交代的事情,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他出去。

新皇登基,是曹太后一手安排,仁宗暴亡,责任算到了太医的身上,两位主治医生被小赵逐出皇宫,送边远州县编管,

其他一些医官,唯恐也遭贬谪,便在小赵面前求情,说:“先皇起初吃这两人开的药还是很有效的,不幸去世,乃是天命,非医官所能及。”

病秧子赵正色道:“我听说这两个人都是由两府推荐的?”左右道:“正是。”他便道:“如这样,我就不管了,都交给两府去裁决吧。”众医官一听,都吓得魂飞魄散,暗暗惊叹新皇帝的精明与果断。

这件事就这么安全的解决了,高滔滔是支持他上台的最主要人物之一,自然一上台就封了皇后之位。

这也是病秧子赵犹豫踌躇的原因,脑海里不断的显示了那左伊那眉眼弯弯的精致脸孔,可是想着她左一句,罪臣,右一句罪臣,又气不打一出来,他的私心想把她关在身边一辈子,可是他知道,她看似好说话,实际上却倔的很,而且刚刚登基,自己若是对滔滔和太后说要选妃的事情,她们估计也不高兴吧。

曹太后看上去温婉贤惠,但是将门虎女,岂会是表面那么简单。如果没有她的坚决支持,病秧子赵不会这么顺利。

他不是她的亲生儿子,撒娇要东西的事情不能做,也做不来,可是他这么积极的追求皇位,不就是为了那个人吗?可是如今,他把她关在牢房里,没收了她的财产,抢了她辛苦建立的一切,要他如何开得了口。

病秧子赵并不急色,夜里也没有安排人侍寝,可是宽敞柔软的龙床上,他躺着,脑海里却满是左伊那狡黠的小模样,她和滔滔不同,她浑身上下都是精彩的,她的小嘴甜甜,让黑夜中的他想起来心中有一股暖流过去。

若是能为她画眉,若是能天天看着她的笑容,哪怕是生活在这深宫后院,也是很美好的吧。

又是一个不眠夜,新皇迅速的瘦了下去,明黄的衣服,掩盖不了苍白的脸色。

阎公公像个贴身的阴魂,扯着那特有的脆嗓子说道:“陛下,一定要保重龙体。”

当然这话也就只有他能说,毕竟他以前就是伺候病秧子赵的老人了,要是其他人说了,说不定还觉得是要诅咒皇上生病。

病秧子赵淡淡的应承了一句,看着一桌的早餐,还有一份小笼包,不期然的就想起来小伊喜欢吃王氏酒楼的小笼包,抬眼道:“她怎么样了?”

不用解释,阎公公就知道皇上问的是谁,小心道:“左主子胃口不太好。”老阎跟了两任皇帝了,终于知道左伊性别,很巧妙的改口叫主子,病秧子赵听的很受用。不过听到她胃口不好,立刻眉头皱皱,吩咐了一句。

当然阎公公的话有所保留,左主子胃口不太好,那是跟她自己之前的比,原来每顿都要红烧肉加清蒸鱼,变着法子想吃宫中的菜,几乎每一种都点了一遍,可是最近却不知咋了,兴致不高,不再主动要点菜,人家送啥她吃啥,底下的狱警没有了尝鲜的口服,赶紧把这件事严重的上报。

左伊主要是觉得这个牢房似乎和自己有缘,上次仁宗把自己关这里,出去居然胖了一圈,小脸都圆润起来。若是这次病秧子赵抄家抄财产,把自己能抄的都抄了,关自己在这里,若是一段时间下来,居然胖了,他一定会不高兴,这样想着,左伊就控制着自己这张嘴,反正该吃的都吃过了,为了小命,她就暂时把肉舍弃了,吃点素吧!

皇宫内忽然层层下报,一扇扇的宫门和多米若骨牌一般,轰隆轰隆的开了,然后速度最快的内侍像是后头有恶狗一般,狂跑不止……过了一小会,刚刚关上的宫门有层层的刺溜刺溜的开了。

看着来回跑的黑影,外头等着上早朝的官员心中万分紧张,不会宫中发生什么事了吧,难道要变天了……一众刚刚定下心来的大臣又浮躁起来。

早餐还没有吃完的病秧子赵看到内侍送来还带着热气的小笼包,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点笑容……走!

 

267

267、第六十六章:包子血案 。。。 
 
左伊素来是很勤劳的,为了美丽冲冲冲,天天起来晨练,可是到了牢里还晨练就矫情了,虽然这个牢房比她在登封县县衙的卧室还要精致些,里头居然还有摆着登封家具,左伊有种作茧自缚的感觉,坐牢用的都是自己家具厂生产的家具啊,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李大哥,今天吃什么啊?”左伊洗簌完,眼巴巴的等着吃早饭了。要说这种日子也不错,睡觉睡到自然醒,饿了就有人送吃的,就是地方小了点,如果能再来个大院,那就完美了。

那个满脸书卷味,帅气到爆的,被左伊称为李大哥的人,是这里的狱警,据说他原来也是考进士的正经读书人,但是屡屡考运不佳,最后为了混个公务员的编制,不得已弄了点门路,做了个狱警。

读了点书,脑子还是比较活,于是从外头的监狱长做到了宫里的监狱长,这里每每关的都是要犯,人也不多,工资高,福利好,倒是一份清闲的工作,不过来的人很少走的,像左伊这样来一次,再来一次的很少,所以还混熟了。左伊和这个年级稍长的狱警还算是比较聊得来,关两次都称兄道弟了。

不料李大哥出去拿早餐,回来的居然是皇上。

左伊看着一身金黄的小赵同学,一手提着小笼包,笑的十分俊秀,这么一瞬间,左伊还以为回到了几年前,只是那金色龙袍,走路还会反光,有点闪瞎了她的狗眼的感觉。

不用看,用闻的,左伊就能感觉到那熟悉的味道,看着还冒热气的小笼包,她的肚子立刻激动的开始欢唱了。

牢房外头,阎公公一脸严肃的守着,实际上心中却惊讶到极点,皇上居然亲自帮忙布菜,那是多大的恩典,而左主子丝毫没有注意,眼里只有那一笼冒着热气的包子。

“慢点吃,好像朕饿着你一般。”病秧子赵见她狼吞虎咽,烫的直跳脚,汤汁顺着嘴角喷出来,油油的,和她以前那优雅的吃相完全不同,可是不管怎么样的,病秧子赵都看的喜欢。

他怎么会忘记,那个为他去皮,把肉馅细心的夹给他的人。

左伊吃的开心,冷不丁的抬头,见病秧子赵还是直直的看着自己,以为他还没有吃,想着给他也一个,然后忽然间又想起来,他貌似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

很自然的,左伊拿着筷子,夹出了一个包子馅,递给了病秧子赵,道:“吃。”

病秧子赵眼睛有些朦胧,还是张口接了。

左伊见他那副感动的模样,心中腹诽,自己用他的东西再送给他,有毛好高兴的。

看着她吃完早餐,病秧子赵也要准备去早朝了,不过这时候的他觉得全身都有劲了,连早朝那么枯燥的工作也变的有意思起来,甚至有和大臣握手拥抱的心情,他太想要别人来分享他的喜悦。

今天的皇帝特别精神,一干大臣都很紧张,不知道发生啥事了,汇报工作的时候都战战兢兢的,生怕说错什么。

可是有人还是不识趣,老易本来脸就黑了,现在更黑,一副没有精神的样子,按理他是礼部的,是不能管左伊的事,在加上朝廷最忌讳朋党之类的事情,但是,老易直觉,那小孩虽然轻佻,可是万万不会做出什么贪污之类的事情来,品性还是很端正的,可是皇上这么关着不给个信,是啥意思?

其实老易认真一想就能明白咋回事,但是他没有石学士洒脱,人家办个退休回去继续喝酒,可是他一生,心中充满为国为民的抱负,他不甘心,他也不愿意委曲求全,要是自己一个学生都保不下来,那何谈保家卫国。

“皇上,臣有本奏!”老易一如既往的站了出来。

病秧子赵本来的好心情,因为老易这张脸,又黑了下去,烦不烦啊,每天都这样……

宫里无小事,早上宫门大开就是为了给犯人买一笼热乎乎的王氏小笼包的事情,可以说是皇上的一时兴起,其实也是他的一种表态和试探吧。

曹太后的宫里,仁宗病故,她的气色也不太好,歪在软塌上,斜靠着,一边的高滔滔小心的坐在椅子下方,帮忙揉捏着腿。

“滔滔,如今你贵为皇后,这种事,不需要你来做。”她颇喜欢自己这个侄女,见她忙里忙外一个早上还要过来服侍自己,十分感动。毕竟是自家的侄女就是贴心,若是外人,哪里有这等心思。

“太后,我能有什么事呢,尽孝就是我最大的事情了。”高滔滔语气柔柔的,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

“对了,那个小县令如何处置了?”曹太后与高滔滔说了些家常,忽然问道。

高滔滔心中一咯噔,说实话,她也弄不清皇上是什么想法,不过对那小县令印象还是挺特别的,心中有私,不敢说。面上云淡风轻的道:“那是皇上朝中之事,滔滔也不敢过问。”

曹太后挥了挥手,示意左右出去,让高滔滔递给她一杯热茶,喝了一口,道:“你知道张氏吗?”

高滔滔点了点头,却没有插嘴。在仁宗生病的后期,更加宠爱张贵妃,基本她说什么给什么,有一次要去看风景,居然把皇后的凤辇要去,坐着出去。 

当时曹皇后一声不吭,大大方方的送了出去,你要,我就给。也不管和不和规矩,更不在意别人嘲笑,她一个贵妃比自己皇后的架子还大。

仁宗走了,尘埃落定,如今张氏专心礼佛,还是花一样的年纪的女孩。而她成了大宋最尊贵的女人,曹太后。

“那小县令人倒是不错,可惜和张氏长的太像,皇上的心思,滔滔你应该懂,别整天守着我这老婆子。”曹太后说完,累了一般,示意高滔滔出去。

几个得力的宫女鱼贯进入,一下子又恢复了刚刚祥和的感觉。

高滔滔知道太后姑姑是在给自己提醒,自己又何尝不知道呢。她比姑姑好的一点,是她已经有顼儿了,顼儿身体健康,聪明乖巧,在这一点上高滔滔很感激那小县令,他送来的药很好,自己并没有其他人得的那种生产过后的毛病,顼儿也没有遗传了宗实的病,很健康,想到这里她又有些犹豫,姑姑的意思很明显,可是……

可是皇宫不是一个有可是的地方,早上的小笼包事件很快就传到了高滔滔的耳朵里,她怒不可遏,女人,前一刻还在想人家的好,后一刻就恨不得宰了他。

今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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