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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宫不是一个有可是的地方,早上的小笼包事件很快就传到了高滔滔的耳朵里,她怒不可遏,女人,前一刻还在想人家的好,后一刻就恨不得宰了他。
今天的皇宫发生了件大事,皇后娘娘的屋里一个花瓶破了!
左伊在牢房里,消息不太灵通,可是接下来每天早上都有小笼包吃,而且病秧子赵亲自送来,一起吃早餐,那份恩宠,用脚指头想也能想明白是啥意思了。
她吃的是消化十分不好,眼见着小圆脸瘦了下来,红润的脸颊苍白了起来,和病秧子赵坐一块,倒是真有夫妻相了。
病秧子赵却觉得这是他人生最美好的时候了,每天早上能和喜欢的人一起吃早餐,聊天,一天的工作都有劲了。
左伊却一直很努力的想让小赵同学把那啥锦囊还给她,她现在好想出去,不想呆这里了,而且小赵同学明目张胆的示好,让左伊心中忐忑。历史上的曹太后,高太后,通通都不是善茬,垂帘听政的事情也是做过的,差一点就是女皇帝了,这样的女人,不仅仅是争风吃醋那么简单,要自己死和捏死一只蚂蚁一般。。。。
这一天,病秧子赵早朝去了,牢房里多了一个女人。
左伊战战兢兢。
高滔滔问左伊:“你最近可好?”
左伊小心回答:“不过尔尔。”
“你可知道我来找你为何?”高滔滔一脸严肃。
左伊紧张的打太极道:“陈陈相因,不甚了了。”
高滔滔淡淡一笑,不是是喜是怒,五指叩着桌子问道:“皇上可是天天陪你吃早餐。”
左伊继续:“罪臣昏昏,不敢昭昭。”
又是叠字,每句都这么绕,因为名字关系,她平日最讨厌别说说叠字,高滔滔胸腔攸的一闷。但是千万不能怒,一怒就被眼前这小人如意了。高滔滔平缓了一下情绪,有风度的说道:“愿与君喝茶畅聊。”
左伊点头说:“好。咦!我的杯杯呢?”
高滔滔默默的把喉间涌上的温腥憋回腹里……
坐在左伊跟前,开始喝茶,闲聊。左伊非常小心的陪着这位第一夫人聊天,天文地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到后来,高滔滔都忘了自己为毛而来的,左伊还在那里滔滔不绝,眼看着到了饭点,皇上也下朝了,高滔滔意犹未尽的告辞,说明天再来。
于是宫中有个奇怪现象,最尊贵的两夫妻,彼此隐瞒。老公每天来高高兴兴的来吃早餐,吃完去上班,老婆接着来喝茶,喝到老公下班,就离去。两人非常和谐的互相隐瞒。
当事人左伊非常紧张,这样下去不行,感觉在玩火,谁能救救她……
这一天早餐,左伊继续吃小笼包,她其实很想对小赵说,天天都吃包子,真没创意,可不可以换一种啊……但是小赵那拿着小笼包温柔俊俏的小模样,左伊开不了口啊,开不了口,在他热情的目光下,左伊闭上眼睛,豁出去,吃了它。
“好吃吗?好吃多吃点。”病秧子赵温柔的说。
左伊直点头,嘴里塞着第三个小笼包,说不清话,忽然就觉得肚子一阵绞痛,眼前一黑……
268
268、第六十七章:赵王交锋 。。。
那日的慌乱已经过去,他居然没有心脏病发作,亲眼看着她就那样晕死过去……
如今那烦乱的心绪渐渐平静下来,独坐大殿,莫名的惆怅涌上心头,他怎么忘了呢,这里是皇宫啊!
屋里的香薰味道,平日他闻的安神,可是今天却觉得气味太浓,病秧子赵不耐烦的叫人把中间的香全部倒去。然而还是觉得坐不住,他站了起来,走到了外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冬天了。。
空气都冷的喉咙疼的感觉,天空阴沉沉的,他小时候就喜欢仰望天空,可是多久了,他高高在上,只低头看别人。一阵寒风吹来,他的肩膀下意识的抖了抖。
身后的老太监阎公公立刻知趣的走过来,手里拿了一件秀龙狐皮裘轻轻的披在了他的身上。病秧子赵没有回头,看了看这狐皮裘,柔柔的白色,他忽然就怒了,想到了那个脸色苍白的女孩,就这样在她面前摔倒了,她曾经是个多么鲜艳的人,哪怕是一身白色,也掩盖不了她的光彩,可是在皇宫中,却……病秧子赵把袍子解开,扔到了地上,怒气冲冲的回到了殿内。
看到一堆堆的奏章在案子上叠的老高,他心中又一滞。
今年是他登基的一年,也是大宋不吉利的一年。西夏屡屡进犯,好不容易摆平,先皇暴亡,天下都像不满意他这个新皇一般。接着一路灾荒不断,西北许多地方旱的寸草不生,南方却又大雨瓢泼,百姓流离失所,难道是上天对他这个皇帝不满吗?
病秧子赵身体不好,可是登基以来,日日早朝,从不矿工,兢兢业业。因为他心中还有个美好的念想,可是天可怜见,连那最后的一点美好也要剥夺而去。
那一次看着左伊昏死在他面前,他如同五雷轰顶,两眼一片昏暗,激动的干嚎着叫太医,长年生病的他太害怕那种感觉了,他以为自己已经能很轻松的对待病痛,对待失望,就像看着养父死去一般,可是这一刻,看着她倒下,他才知道,自己不可以,宁愿是自己倒下,他也不愿意这个女孩有一点事情发生,他干哭着,流不出来一点眼泪,不是不伤心,是太心痛了。
而现在一切都过去了。
他一开始就打开了那个叫做锦囊的东西,里面有一个故事,故事里的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女人嫁了别人,却并不幸福,本来应该是个很凄惨的故事,可是写故事的人说,他遇到了女人的女儿,让他明白了什么是幸福,如果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尊重她的选择,让她自由,能够远远的看着她,也是一种幸福。
那时候病秧子赵觉得很可笑,想不到父皇居然还有这样的故事,更想不到父皇早知道左伊的身份了,他们之间还有这么多纠葛,可是放手,开什么玩笑,他努力这么多,不是为了放手。
可是当那一日,看着她像一片落叶一般飘零而下,他才明白,父皇的用意,他早知道,早知道了。
如果可以,看着她的幸福,留着自己对着这一个皇宫的丑陋、肮脏,又有什么不可以,至少抬头,还能想到那眉眼弯弯的笑容,能够化开一切的阴霾。
关于登封小县令贪污案,听说贪污数额巨大,小县令居然畏罪自杀了,一缕冤魂飘过,淡淡消散在朝廷中,似乎没有引起太大的波澜,只有一个姓易的老家伙,说他不干了,辞职回家带孩子了。
皇宫也平静的很。
皇上皇后之间依旧举案齐眉,和谐美好。那个吃包子吃晕死过去的案子皇上连查都没有查,因为不用查,查来查去,不是自己老婆,就是自己老母,怎么查?
他心寒了。帝王至尊,也不过尔尔。
可是看上去没事,其实是最大的事情。他送走了她,却经常像个没事人一般,到那牢房的院子里转悠,这里是最近病秧子赵来最多的地方。一切都如左伊在的时候一般,桌上有甜点,还有放零食的小罐罐,桌角还有基本打发时间的闲书,他只要坐在那里,就能感觉到她就坐在自己对面。
自那以后,病秧子赵每日渐进饮食,但是精神一直不好,每日也早朝,但是对大臣们的奏议不置可否,批阅奏章的时候,也精神恍惚,如在梦中。
高滔滔也不好劝阻,那事不是她做的,那么肯定也不是夫君做的,罪魁祸首不言而喻,她不敢开口。
实际上哪怕在后来,太后姨姨对她说,那本来就是个女人的时候,她心中也没有那种奇怪的怨恨,反而觉得那样一个女子,如果真能和她相伴宫中,想必会更不寂寞吧,她懂得那么多,她的笑容那么好看,她心地善良,难怪夫君会喜欢,只是她也是那么坦白,她说,她讨厌三妻四妾,那时候还想,世间真有这样的男子吗?哪个女子遇上都是幸福,可是她居然是女孩。
相比于高滔滔,相比于病秧子赵,曹太后却是最不能容忍左伊的人,谁说她不嫉恨,谁说她温婉,只是没有机会表达而已,如今仁宗人都走了,她却还含着那颗痛苦的心。
不过母子关系,多年来的和平似乎到头了。
病秧子赵依旧每日请安,只是例行公事一般,说完后就走,这一日,太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主动开口道:“这就是你一国之君的样子吗?为了一个女人?”
太后不提还好,一提病秧子赵就怒了,他忍很久了。面色苍白,要说什么,却你你你,没有说出来,心脏太激动,当场休克,还好随身还带着硝酸甘油药丸,险险的救了过来,这可把太后吓一跳,今后不敢再重压他,长叹一口气,随他去吧。
矛盾的中心人物,左伊醒来发现自己在家里的屋子里躺着,好像做梦一般,不过身体貌似很虚弱,这是被放血了吗?
睁眼能看到熟悉的人真好,宋妈姆絮絮叨叨的在跟前,小七拿着个馒头在跟前狼吞虎咽。
“我又回来了,哈哈哈哈。”左伊醒来一阵怪笑,然后卡的一声,又倒下了。
把左府好一阵慌乱,不过左府素来有一个病秧子嫡女,大伙见怪不怪,只是以往少露面,如今据说大病一场,人精神起来。
左承仕招呼着,张罗要把最小的女儿嫁出去,越快越好。
沈括魂不守舍很久了,守孝结束,他一出来就被新皇帝予以重任,风光无限,可是他本人并没有什么骄傲,做事认真谨慎,也很对得起皇上的提拔,可是他老娘却觉得还是不对劲。
看着括儿怎么越来越瘦,越来越忙碌,想着括儿这个年纪了,是应该娶一个妻子了,这样想着的时候,沈母看了看身边忙碌的灵儿,心中略有所思。
说起来,她是个比较势利的人,但是再冷血的人也有软肋,这三年,人情冷暖看尽,倒是这个丫头,毫不计较的呆在她这老婆子身边,费心的照顾她,对括儿更是掏心掏肺,夏日避暑,冬日保暖,事事记心头,这样的姑娘,即便出身不好,也是可以弥补的。
晚饭后,如平日一般,沈括陪母亲闲聊一会,准备回去看书,却被母亲留了下来。
“括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是时候找个媳妇了。”沈母坐在沈括面前,像儿时一般,揉着他的头发。
这时候的沈括却想到左兄,那个眉眼弯弯女孩。他喜欢左兄,从最开始的交谈到后来的相处。左兄从来没有以家庭或者朝廷作借口,停止对未来的追求。她也有弱点,她受到更多挫折,但是她从来不退缩,不借口放弃,她是这样一个女孩。沈括忽然就想对母亲坦白,他有喜欢的人了,他一直都喜欢那个人。
沈母开始还坐在那里认认真真的听,到后来,越来越惊讶,原来那个小县令是女的,太颠覆她的思想了,括儿不是断袖……可是听到皇上关着小县令,可能也喜欢那个女孩的时候,沈母越发的不淡定了。
孽缘啊!
沈括说完觉得自己解脱了许多,总算和母亲坦白了,看母亲激动的样子,以为母亲也在惊奇,左兄那样的人居然是个女子。
沈母却是吓的一夜未眠,刚刚听到那小县令就是左家嫡女的时候,着实吓一跳。本来有一丝丝的愿意,这会子也变成坚决的反对了,招惹了狄将军不说,连皇上也在里头牵扯不清,这样的人不能要。
皇宫里,病秧子赵把王安石叫来,他总算还是没有忘记仁宗的遗愿,要大宋繁荣,非此人不可,那一卷《万言书》他还没有来得及看,不过父皇说此人这么牛掰,自己也在太学相处过,却是觉得他有过人之处。
这是这对君臣第一次正面交锋——
病秧子赵:小王,朕准备给你加担子。
王安石:别,男子汉大丈夫成家立业,臣想先娶妻再干事业,求皇上成全。
病秧子赵豪气一拍腿:好,有思想,朕喜欢,你要哪家姑娘,朕做主赐婚了。
王安石:谢皇上,臣喜欢左家嫡女左伊很久了,想娶她为妻。
病秧子赵:子曾经曰过,不要把朕对你的容忍当成你不要脸的资本,除了她,换一个。
王安石:皇上不要紧张,其实让我娶她是最好的选择,我会带着她立刻离开汴京。
病秧子赵差点爆粗口:你妹!你带她走了,我玩什么?你小子还想不想做官了。
两人谈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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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第六十八章:结婚喜帖 。。。
“伊儿,身体好点了吗?”左父脸色有点抽的看着眼前这个左手拿鸡腿,右手拿鸡腿的女孩,想象不到她是自己亲生的……
为毛阿莲那么温柔美丽的姑娘会生出个这样的女儿?太粗鲁了,看着那油腻腻的手,吃完就往身上抓一把,就是一个手印,左父淡定的外表下有一颗易碎的心。。
“爹爹,女儿身体还是有点不太舒服,不过已经勉强可以进食了。”左伊总算把两只手上的小鸡腿都啃完了,拿袖子往嘴上一抹,就把嘴角上的油腻转移到了袖子上,那袖子五彩斑斓的色彩再此让左承仕想暴走,不过想着晋州说的情况,为今之计,必须让伊儿早点嫁掉,不然后患无穷,不过伊儿……看着这个吃鸡腿吃的意犹未尽的女儿,这也叫勉强能进食吗?
一定是和皇上两情相悦却又不能在一起,还被皇上送了回来,受刺激了,一定是这样。这样想着,左承仕又有点不忍心,都怪自己啊!当初狄将军来求亲,是平妻,自己没答应,想着等太子继位,女儿怎么得弄个贵妃当当,想不到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如今贵妃当不了,将军夫人更别想,而朝中有权有势的都多少知道点内情,不敢来求亲,而剩下不知事的,只知道左府有个病弱的嫡女,娶进门说不定还有陪一笔办丧费用,也不敢贸然前来,剩下一些歪瓜裂枣,没名声,没地位的,左承仕实在是不甘心。
还有那不成器的二儿子,居然要娶一个山贼为妻,左承仕听到这个消息,是当场歇菜,想到那个场景,自己那如花似玉的白嫩儿子,牵着一个五大山粗的山贼婆子,拜堂成亲,结婚第二天新媳妇来敬茶,一手端碗,一手拿把大马刀,要是自己不接,一刀就砍过来,自己马上就挂了……没有想到二儿子很干脆,自己不答应,他连家门都不进,还说啥,要笑傲江湖……如果自己真的答应了,那他左家真的就要笑料江湖了。
悔不当初啊,让不成器的二儿子,跟着更不着调的小女儿,去历练,结果呢……
“爹爹,你要不要吃一根,这个鸡腿很好吃,皮脆肉酥,油腻腻哦!”看着女儿已经吃了第四根鸡腿,才意犹未尽的万分不舍的递过来一根瘦瘦小小的鸡腿,皮相还不那么完整的鸡腿,左承仕好想去屎。
“不用,你留着自己吃,这两天好好休息,爹爹明日把汴京一些才俊的资料给你送来,你挑挑,有没有中意的。”左承仕说完,看着那个伸出一半的手握着的瘦小鸡腿,迅速又回到她自己嘴里的女儿,很崩溃,强忍着要揍她的欲望,迅速转身离开。
心里安慰自己,不能揍,不能打,打成猪头了就没人要了……
沈府,王氏酒楼的老板坐在大厅,有些紧张,不知道沈公子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如今的沈公子可是三司的副主管,今非昔比,位高权重,可不能懈怠,这人,有了权,地位就不一样了,气质感觉也不一样了。
不想出来的并不是沈括,而是沈老夫人。
王老板虽然生意很大了,在汴京都可以排宋朝福布斯榜前几名了,但是对这位夫人就更加恭敬了,都说沈括是出了名的孝子,从不忤逆母亲的,很多人来走关系,走老夫人路线明显是事半功倍。
“王掌柜,老身这次叫你来,是有事想找你帮忙。”沈母话里虽然说是帮忙,但是语气上看不出一点恳求的意思,但是足够让老王激动了,人情比买卖更珍贵。
“夫人请说,只要在下能做到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义不容辞。”老王赶紧利落表态。
“王掌柜送来的灵儿姑娘,聪明乖巧,人也伶俐,老身很喜欢,想让王掌柜收她为义女,老身做主请媒人上门求亲,如何?”沈母语速很慢,一翻话说出来,却让老王乐傻了,能和朝廷命官结亲,那是多大的福气啊,哪里有说不好的,当下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一般。
那边灵儿姑娘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咋一听夫人的安排,激动的泪水涟涟。当场识趣的对着老王一拜,“义父!”
沈母看事情顺利很高兴,当务之急,她一定要把儿子的婚事做成,否则她整日心慌慌,特意打听了一下,左家嫡女有意觅婿,赶紧把儿子的婚事办了,省的夜长梦多……
左家,左父上阵,第一轮,败走而归,脸色苍白,头冒虚汗,浑身不得劲,越想越觉得这个女儿留在家里是个祸害,一定要早点弄出去。
于是叫大儿子上,去当说客,顺便探探底,他知道这个女儿看起来柔柔弱弱,最近又添了疯疯傻傻的功能,他就当她大病未愈好了,可是那不愿意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左晋州当上了大内侍卫的副统领,可以说是火箭般的升官速度,虽然和外头大臣的品级不好比,但是天子近臣,遇官高一级,自古惯例。
常在宫中走,哪里能不湿鞋,现在的左晋州,已经不是当初那正义感过剩的年轻人了,不知不觉,他的容貌动作越发的像左承仕,甚至更加沉稳。
当上了大内侍卫副统领之后,迅速的和曹家宗室直系的一个女孩定了亲,婚期已近。左晋州很愉快的接受了这个婚事,毕竟能和曹家宗室这样的大家族结亲,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至于清雅,想来她那么识大体,是不会介意的。
而妹妹,左晋州以为自己已经熟悉了朝堂,熟悉了勾心斗角,熟悉了游戏规则,本来就是一场游戏而已,为何,在午夜梦回,甚至在别的女子身上驰骋的时候,想到的却是那个眉眼弯弯的笑脸?他不敢深想,这是他的秘密,他一个人的秘密,他以为自己已经快遗忘这个秘密,就像小男孩会长大,会遗忘自己小时候最喜欢的玩具一般,可是看着妹妹穿回女装,那个大眼朦胧,毫无心机的模样,左晋州的心每一刻都在跳跃,血液也在跳舞,
可是他没有理由留住她,还要假装一个亲切的哥哥,希望她早点寻到良人,多么可笑,又多么的理直气壮。
“伊儿,你心中可有中意的人?”左晋州开门见山。
左伊正在喝水,差点呛死,上次的食物中毒事件,让她有点体虚。似乎不是为了弄死她,只是给个教训,弄得半死不活的,一个多月了才恢复过来。
左伊在想自己是不是该和这个时代的女娃一般,满脸羞红,低头去扭衣角,身子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