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间,这个人是我朋友啊!你就不要乱来了!”夏天把花间一把推开,冲着他轻轻说道,花间这个样子让他觉得好丢脸呀!
“朋友?!那你知道他是谁吗?你有多容易骗你知道吗?你就是太笨了,所以一路上都有人把你哄这哄那的,要不是我和泠祈哥,你早就让人卖了不知道几次了!我告你,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肚子里有多少坏水那是谁也看不出来的,你看我!像个好人吧!你觉得我是好人吗?诶~~~~天哥!我还没说完啦!别走呀!等等我!!!”
夏天垂着头一个劲往前冲,花间那个白痴,懒得理他了!为什么当时自己心软要把他带着身边呢!整个就一个专给自己丢脸的!
“对不起!你别理他,那小子就是这样的人!”夏天对和他走在一起的年轻男子说到。
“我没关系!而且,那位小哥确实是关心夏天呀!”笑了笑,然后很有礼貌的向身后的花间介绍自己:“在下缪京霖,曾与夏公子在江洲有过一面之缘,因夏天的诗文出众,所以一直都有结识之心!今天能在源京相遇也算是两人之间有缘!”缪京霖笑的和这五月的春风相互辉映,好像出门捡了一百大元,上街又碰到心仪情人!
“哼哼!”花间挽起胳膊看了看缪京霖冷冷的哼了几下。
“对了,你怎么会在源京呀!”
“我家就在源京,从江洲回来后就一呆直在家中了!”
“对哟!你和我说过的,呵!不好意思,我脑子不太记事!”
“那夏天呢?你怎么会来京城?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说起来话就长了!”
“要不我们到前面江舟上一叙,如何?”
“好呀!”
两人笑着边说边走,花间跟在后面歪着脑袋盯着缪京霖看,夏天是个笨蛋,但他可不是!眼前的男人对夏天很有兴趣的样子他可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在篱国,男性比例比女性的高出几倍,男男事件是司空见惯的,早年甚至有大户人家娶男妻之事发生,养几个美少年男宠之类的在家中那更是比比皆是。从江洲一路走过,打夏天和泠祈主意的人可是不少,花间现在看到这种亲热过了头的男人都是直接把他划到色狼圈中,不用泠祈指点也会自己去帮夏天做清理工作。
只是,眼前的这个似乎有点棘手。风度翩翩,温文尔雅,从外貌到气质都可以得个高分。看缪京霖一身的高级货,花间眼珠子一顿乱转。
因为近江的独特位置,所以在源京的篱江边上有不少装饰华丽的江船停泊在江边开起了极具风格的江面酒楼,缪京霖带着夏天和花间进了一家叫渔歌的江上红楼。
“这家的甜品不错的,夏天等一下可以试试!”
酒楼里客人不多,缪京霖挑了一个临窗的位子,三人坐下后一个小个子的伙计就跑了过来。
“三位客倌,想要来点什么?”小二脸上堆着笑,心里却在犯嘀咕,一个瘦猴儿似的男娃,穿着廉价布衣的奇怪少年(主要是发型很怪!),然后是一个锦衣玉袍的公子哥,那公子哥看起来算是高层有钱人的样子;但却对那着怪怪的少年大献殷勤,怎么想也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怪怪的!
夏天把点菜的任务推给缪京霖,因为他上桌从来不记菜名的,这里又没有菜单,他哪里记得了那么多的菜名呀!缪京霖说了几个夏天没听过的菜名,便让伙计先下去了。
“夏天到源京是打算就此浏览一番吗?还是想做点别的事?”
夏天一手撑在桌子上,想了想然后回答说:“是想做点什么,不过这里还没有整理好,所以先在这里到处看看!”用手指了指脑门的位子,夏天笑了笑,在这个时空里快要一年了,自己曾花近半年的时间接触了商业方面的知识,比起其它的来说,做生意可能或多或少还懂得一点。到了源京后发现这里的商业氛围很好,也曾心想过要去做些生意,只是懒懒的一直没有行动,因为知道那些事一做起来就会没完没了但自己又很懒,矛盾之下心里的计划也就这么搁着了。
“你脑子里有想过事吗?”花间一看夏天一脸好辛苦的样子不由的在一旁问道,一天到晚他不是吃饭就是睡觉,最多也就是从船上爬起来吹吹风,和自己下下棋,还真没看过他有什么思考的时间。
夏天一听花间这么说他不由的瞪了一眼花间。这小子每天吃饱了就喜欢和自己顶嘴,好像不顶他几句嘴巴就会痒痒似的。正打算说他几句,酒楼的二楼门口蹬蹬传来一阵脚步,几个儒生模样的人上了楼来。
3
进来的是四个年轻人,穿着比较普通,有一个手里摇着折扇,是眼下源京年轻人常见的打扮。这五月春末时节和风缓缓正是春游的大好时光,常有年轻学子四处相约好友到处饮酒赏花吟诗,看模样眼前的几个也是几个友人相约同行的。
“谬兄?!”
其中一个年轻人眼尖看到了坐在窗边位置上谬京霖,当下便走了过来。一边还不忘还招呼这他那几位好友一道而来。
“是唐铭兄呀!我就说这声音听来很熟正在想是那位熟人?料不到竟是唐兄,上月初见你不是说要到苏城去吗?怎么这么快就回京了!”缪京霖笑着起身抱拳一握,几个书生聚了过来,也不用他人招呼全都纷纷坐到了桌边,还好那桌子也够大,花间跳起来一下坐到夏天的边上,一边朝一个想坐过来的书生瞪了一眼。
“唉!去苏城这事别提了,还没出这源京城就让家中老父抓了回来!”唐铭一脸的无奈,引得身边的几个书生都哈哈大笑起来了。
“对了,给谬兄介绍一下,叶棠,石明,李子豪,在下的几位好友,都是些狐朋狗友呀!哈哈~这位也是在下一位好友,缪京霖!”唐铭是个很开朗的人,打着哈哈笑起来时眼睛嘴角都是弯弯的,看起来很阳光。一一帮几个人相互介绍后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夏天和花间,转而问道:“不知这位小友如何称呼?”夏天虽然今年算起来也有二十了,但却有点娃娃脸的感觉,细白的皮肤圆圆大大的眼睛让他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少年模样,所以唐铭就直接把他称为小友了。
“这是我在江洲结识的一位友人,诗词可是让在下都自叹不如,今天也是在京城无意遇见,当然是相约一叙了!”谬京霖当下还把当时夏天在望江阁吟的那首黄鹤楼念了出来,几个年轻人听后当下对夏天大为称赞,只把夏天羞得跟那下了锅的虾子似的,全红了!
几个年轻人相聚在一起你一言我一语彼此很快就混熟了,唐铭几人对夏天的才学大感兴趣,但夏天红着脸死命也不肯再念首诗,肚子里装的那几点墨水实在有限;当然是不到逼不得已不出口的。唐铭是个擅长活跃气氛的人,夏天不断的推辞,他也就在适时的时候转了话题聊起今年源京的一些新景象,特带夸张的说法在几个年轻人之间引起共鸣,七嘴八舌说开来了,到也不找夏天的麻烦了,夏天暗地里吐着舌头自个高兴。不管怎么说吟诗诵词之类的自己是真的不擅长。
“诶!说到这新东西,前几天在下上街时到碰上一件新事!”说话的是一个叫石明的年轻人,家中世代耕读,到了他这一代家中人都盼着他能好好上书院指望那日能金榜提名,虽然他学问做的不错但石明本人却甚是不喜这读书之道,天天溜到外头和三五好友聚集闲玩,伤尽了家中老父老母之心。
“能让你这玩人称得上新事的那可不多,说来听听!”唐铭手中扇子轻摇,嘴角嗜着笑。在这源京除官员大户,还有不少商贾中人,唐家便是其中之一,在篱国虽说地位等级之类的并没有古中国那样分类森严,但也还是有所区别的,商贩之类的自是上不了上流社会。唐家世世代代经商,当然明白官商相护之理,唐家现在的当家老爷把三个儿子全都送进书院希望自己家也能出个仕子大夫之类的,大儿子也还算争气,三年科举,也混了个小县令做着。就是这三儿子唐铭实在头痛,要说这才子之名他唐铭也是能算上一份的,但唐铭却总是花更多的时间到那声乐酒色之中,近些年比起读书他似乎更喜欢经商之道。
“江洲司徒家的衣庄酒楼开到京城来了!”
“这算什么新事?司徒家那么多的家产跑到京城开几个铺子不也是平常之事呀!”坐在夏天对面的年轻人笑道。司徒家在整个篱国也是有些名气的,家业之大让当今天子都有些忌惮,把公主妹妹下嫁了过去以拉拢人心。
“开铺子是常事,我是说的他们的一些做法很新鲜!”石明啜了口茶才说到。
从石明一开始提到司徒家时,夏天就在一旁默不作声了,不管怎么样,司徒浩然对他的影响还是蛮大的,到石明说到他们的新做法时,夏天却又笑了起来了,到源京开布庄酒楼是今年计划之类的,而那些新做法想来说的就是广告传单之类的吧!
果然,石明一条条的开始说到司徒家名下的福临楼给京城一些仕子才人发送的一些宣传单子,还介绍了福临楼里一些特色菜和甜品,让京城里才子们知道了这么一个新的好去处。而且听说这福临楼里还常常搞一些优惠手段让一些平民百姓也能尝到美味佳肴,让那些略有小钱的小户人家频频称赞。而衣庄更是让人眼前一亮,和传统的衣布庄很有差别,铺里卖些完工的衣物饰品,色彩艳丽,做工精细,款式多样,让这城里的夫人小姐们心喜得紧,虽然铺子才开始不多久,但现在在那些女士圈子里颇有口碑了。还有一些细节讲开来确实让人觉得思路大开。
这些出现的新事物自然都有夏天的掺和在里面,听到别人对自己的作品赞口称奇时,夏天笑的很开心,就像听到有人夸自己家的小孩一样,做父母的有那个不喜欢听呀?
“夏天很喜欢吗?!那哪天我请客到福临楼一聚怎么样?不过呢!到时你可得做个好诗让我们这些庸才欣赏欣赏啊!”唐铭看夏天笑的那么开心就忙出声相邀了,虽然眼前这个少年穿着普通,但模样清清秀秀,谬京霖吟出黄鹤楼时便已上心,众人谈笑时唯独他夏天自有一种恬静的气质,让人颇受吸引,心里当下就有了结交之心。不过,如果他知道夏天这风清云清的模样只不过是因为怕多说多错,也懒得多说才故意做出来的,只怕要怄气到当场吐血了。
“唐三才子说的这庸才二字,也算是诚实之词呀!只是怎么今天才发现呢?”
夏天一群人正聊的起劲时,突然传来一清清朗朗的声音,大伙转头时就看到了一群锦衣公子哥们相拥着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俊俏少年正站在门口。看模样刚开口的就是那个少年了。
唐铭几人看到他们一伙时笑着的脸全都垮了下来了。口里直呼倒霉!
4
“今天安世子怎么也出了门呀!”唐铭微微皱起眉头看了看众人环绕的少年。
“怎的?就你唐铭可以到处花天酒地就不许我安景源出门一游呀!”叫景源的少年嘟起略显粉嫩的嘴唇大为不满。娇嗔的口气到颇像是闹小脾气的女儿家。
“我可没这个意思,堂堂皇家世子我一介无名书生那里管得了呀!”唐铭每次看到这个安景源就会觉得头痛,不知道他上辈子是不是和自己有仇,今世老是喜欢找他的喳,偏偏他又是皇门中人,打不得骂不得,任他搓扁自己还不能吭句声。
“你没这个意思?那你干嘛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呀!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安景源可是一清二楚,告你,我就是要出门,每次出门还就是要找到你!怎么着!”说完把脸扬的高高的,旁边那些公子们可能是一些官家子弟,对安景源甚是殷勤,招来小二为他搬来凳子,就冲着夏天那一桌人坐下了。
说实在,这安景源确实也有些胡搅蛮缠,那是在家里被众人宠出来的。夏天看到他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司徒家的两小的,斜斜的靠在桌边笑了起来,却不料他那懒懒的样子被安景源全收眼底,安景源心里当然不舒服了,平日里所碰的官家子弟,那个不是对他大现殷勤,连皇帝伯伯有时也会让他三分,偏偏这民间的人就是不对他盘,先是一个唐三才子唐铭,现在一个布衣下人也是如此目中无人,顿时有些恼火了。
“喂!你一个下人为什么见了本世子不行礼!信不信我给你一个大不敬的罪名!”这篱国书生地位是比较高的,小有功名的学子见到官员可只行站礼,但下人百姓在一些下式场合还是要行跪礼的。安景源此时叫夏天行跪礼是有些过份了,缪京霖在一旁皱了皱眉,向夏天使了一个眼色,可惜夏天却没有看到。
“喂!你和这里的公子斗得好好的,干嘛突然又扯上我夏天哥呀!”出声的是花间,口里还扯着一个鸡翅膀,他知道夏天平时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交际礼节了,就出声回了句。
“臭小子,你不知道现在坐在这里的是谁吗?他可是当朝七王爷之子,京里有名的景源世子,你还不恭敬些!”花间还没说完,安景源的细眉就竖了起来,在一旁的一个公子哥连忙对花间喝到。
“管你什么柿子桔子的,我花间可不认识!”
“花间!”夏天出声阻止花间再说下去,那个世子现在跟只踩到尾巴的猫儿似的,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虽然自己并不怕这些宫门中人,但麻烦还是少惹一些比较好。
“对不起!小孩子有口无心,还望世子见谅!”说完学书生们的模样也行了个礼。
“知道做错,还不快跪了向世子磕头谢罪!”
夏天心里大不舒服了,说了对不起还这么不饶人也太过份了点,把眉头皱起来半天也没有下跪行礼的模样。
“世子!这是在下好友,也是一介文人学子,既然已道过歉了,世子是否也可就此罢了!”唐铭在一旁说到,言下之意就是夏天算是个文人,行跪礼也就可以免了。
“这如今篱国上下学风大盛,碰谁谁都说自己是个学子,前几日府里下人还和我说起当今这杀猪的都会做几首诗了,但谁也知道那只是让人逗趣而已吧!”明摆着说夏天是个假文学了。
“虽然称不上当世大杰,但水平也只怕也是在你我之上!”石明最看不惯那种官家子弟,自然是帮着夏天说话了,只是他说完后就让夏天狠狠的瞪了一眼。当然是怪他多事多嘴了。
“真有那好水平不如出诗词一首,也让本世子好好欣赏欣赏呀!”轻轻点了口茶水,安景源一脸要看笑话的表情看着夏天一伙人。看夏天也不过是和自己年纪相仿,没名没气,如果说会做些小诗到是可信,但说才气在他们之上,安景源却觉得有些夸张,真有那么好的才气怎么自己从没听过他名呀!而且,虽然自己看不起唐铭那伙人,但他们多少也算是这京源城里的才子了,这个布衣小子那有那么厉害?!
“我们正处于这篱江之上,不如以江水为题做诗一首如何?”安景源一伙人之中有人提意,顿时他们一群人都称赞,限了题目,做起诗来就要绕这一主题,自然又要难上一些了。在场的人全都盯上了夏天,只不过分了两派,以世子为派的全都等着夏天出糗!而唐铭一群人全都满是期待的看着他。只有花间有些担心,和夏天相处那么久,流氓耍赖的手段他到是常用,写诗诵词之类的才子类型还真没见过,难不成今天还真要在这里出糗?!
“大家对我的期待还真是很高呢!以江水为题吗?”夏天从桌上站了起来,望着船外的滚滚江水笑了起来,胸有成竹的样子让谬京霖也弯起了嘴角。众人见他如此当然是更加盯紧等着他出诗了。
滚滚长江东逝水
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
青山依旧在
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楮上
惯看秋月春风
一壶浊酒喜相逢
古今多少事
都付笑谈中
一番阴阳顿挫,夏天负手站在窗边面向江水,清瘦的背影挺的直直的,从第一句开始,就不曾转过身。看不到背后众人的目瞪口呆,夏天自己在心里嘀咕着还好这诗写成了歌所以好记,不然这写江的诗自己还真不知道去那里找,唉!盗版有时也是身不由已呀!莫怪我了!
“不知各位任为如何?”夏天转过身时正适一股江风吹起,身上的淡蓝色布衣和半长不短的乱发在风中飘动,轻笑中有些一种说不出的宁静与淡泊。
“甘拜下风!”行礼的是出题的那位公子,其它众人虽无行礼,但对于夏天却再无半点轻视之意了。安景源堂堂世子,诗词自然不差,对这诗也无挑剔之说。谬京霖唐铭等众人当然是对夏天更加称赞了,花间不懂这种诗词,但看大家对夏天如此称赞,心里当然也是高兴,表现之处在于他把才吃了一口的鸡腿连忙放到了夏天的碗里,以示敬意!
5
不管夏天愿不愿意;反正最近夏天在源京的那些文人学子之间算是小有名气了。当日在篱江上吟诗一首,让心高气扬的景源世子都无法反驳,淡然的风采更是博得了众人的一致好评。所以,最近跑到篱江边上找夏公子的人真是不少,无奈这夏公子诗词做的不错,连躲人之事也是高手,硬是没几个人找到过他。
“夏天哥,一整天都呆在这船上,好无聊呀!”花间趴在棋盘边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拔弄着棋子,无力似的对夏天说话。
“我也没办法呀!这样总比出门去和那些所谓的文学之士唱诗对词好一些嘛!早知道会这个样子我宁愿让人笑话!真是麻烦!”夏天也趴在桌上,不知道在写些什么。看花间无聊的开始咬指甲了不禁翻了个白眼:“真有那么无聊你就去找泠祈一起出去玩吧!我可是在这里做正事,你有空也不要打扰我呀!”
“找泠祈哥?你说笑话吧!他有空也不会陪我玩的啦!你在写什么咯?”花间翻了个身,一头扭到夏天的那一边,看夏天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些自己完全看不懂的东西,看了半天也看不懂也就觉得无趣了,缠着夏天要夏天陪他说话。
“夏天!”
客船上的蓝布帘子被掀开来,谬京霖边说话边走了进来。夏天最近窝在这船上不出门,谬京霖见他生闷便常来陪他说笑,夏天看他来了也开心不少。
“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呀!”夏天感到不满的时候,就会把嘴巴微微翘起些,他自己可能没有什么自觉,但在谬京霖看来却是觉得可爱的很,伸手在他乱蓬蓬的短发上揉了一把。
“今天本来是和唐铭一起来的,不过半路碰到了景源世子让他给缠上了,我这还是趁他们不注意溜出来的呢!我看唐铭没有一时半会是过不来了!”谬京霖笑着说到。
夏天一听唐铭让景源世子缠上了也笑了起来,那个世子真不知对唐铭有哪点恨事,只要碰上了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