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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
“那个机会!大家都在等那个机会,包括那个机会的制造者——皇帝或是皇太子!我也在等那个机会!成败都在那一举!”
风烟俱净,天山共色。源京沐浴在白雪中犹如海市蜃楼一般缥缈奇丽。除了匆匆行走的马车;大街上已经很难看到行人了;这个冬天太冷; 而往年年底官家富商准备的各类宴席也因为天子病重而纷纷取消;繁荣昌盛的源京竟也显得有几份萧条了。
“右相大人,在下先敬一杯!”精美绝伦的临江酒楼上,司徒浩然与一老一少围桌而坐,一袭黑衫在这白雪寒风中称得脸有些苍白,眉目之间比起以前更见冰冷!
“司徒当家,公主贵体最近可好?”右相李吉林是个清瘦的老头,留着山羊胡,如果不是眼睛里不时闪过的精光,实在让人很难相信这老人是如何在朝野中呼风唤雨声色俱厉!
“谢右相大人关心!长宁公主有御医照看,身体虽没有明显好转,但病情已经有所控制了!”司徒浩然回答的仔细,但声音里一片清冷。
“我那个姑姑红颜薄命!真是可怜哟!”那一翩翩少年正是皇太子安易寒,说话时态度有些轻佻。
“寒儿!怎可如此说话?!”右相饮了口茶,轻轻喝住皇太子有些无礼的话。
“无妨!太子年幼说话有些不懂分寸那是难免的!”司徒浩然不着痕迹的把太子话里的刺挡了回去,气红了皇太子一张俊脸。
“你……!”甩了一下衣袖,安易寒突然又诡异的笑了一下,竟然不再生气。
“司徒当家,在众小辈中,老夫最看好的就是你了!年纪轻轻有那等成大事者的魄力!”
“右相大人有事尽管吩咐,又何须与司徒一介草民客气!”
“好!爽快!老夫在此也就直说吧!圣上病重,有逆贼竟想称此谋反,幸好老夫早已得知消息,今与司徒当家在此商讨的是借你家船掩藏兵火,以及事后对于源京城的商界进行清整!司徒当家意为如何!?”
“商者无不逐利而行,而司徒某人正是一个大商者,有利而驱之!”
“好!好一个有利而驱之!这源京城里有一个上好的利就等着司徒当家伸手取之!”有些干枯的手指在红木桌上敲的咚咚做响。
看司徒浩然轻轻的抬眼看过来,右相狡黠的笑着:“新世商家!第一公子夏公子名下的全部产业!”
把手中的酒杯举高,司徒浩然果然如他期待的那般,用手中酒杯相碰,轻轻颌首。坐在一边的皇太子没有忽略司徒浩然牵强的笑容和眼中一闪而过的戾气,看别人有些痛的表情他到笑得一脸的开心了!
“合作愉快!”三人齐碰杯,只是明显的各怀鬼胎。
“对了!听说那个夏天夏公子曾是司徒府上的人!司徒当家的侍妾!不知此话当真?!”右相大人一脸表示只是想听听八卦的意味,话里大有调笑成份。
“不管他以前是什么身份,在如今他的聪明才智已经让他成了这源京城里的第一商者!这是众人有目共睹的!”依旧是清清冷冷的声音,司徒浩然说话一直都是这么波澜不惊。说完这句便转首看向窗外皑皑白雪,好像风雪中有那人在朝他微笑。
“夏天哥!在想什么?”花间抱了宗卷跑到夏天的屋子里,虽然源京城里因为大雪而显得萧条,但新世的生意却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因为接近年关,卖买倒还做得兴旺。
“没什么呀!只是看雪景!很漂亮,我以前的世界很少下雪的!这里去年也没有下很大的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厚的雪!”夏天从玻璃窗边扭过头,朝花间笑了笑。“谬大哥呢?”
“和泠祈哥出去了!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的想要和他在一起!”花间趴到椅子上和夏天对目。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三八了啊?问这个干嘛!”伸手在花间头上敲了一下,怪他多事!
“不想看你到时又左右为难呀!我想知道你当然是怎么想的嘛!”
夏天沉默,看花间坚持的眼神,半天才开口说:“爱一个人很苦很累,但让人爱着却很温暖!”
“做好决定了?”
“嗯!”
“可是他的身份怎么办!?”
“我相信他自己会处理好的!”
“可万一没处理好怎么办!?”
“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多嘴呀!?就算你不信谬大哥,那也至少相信我吧!有我帮着他,你说会失败吗?”夏天故意抬高头仰起脸,大有我是天才之意!
“哟~哟~哟~~~~!!!还没进门就开始帮着着想了!夏天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情意绵绵了?!!”花间调侃,夏天一掌砍到他脑门上他还是笑呵呵的。
“臭小子!好久没打你你就皮痒痒是吧!”
夏天作势还要打,门在那时被吱呀推开,谬京霖一边拍着身上的积雪一边走了进来。
“谬大哥!”夏天推开花间起身去倒茶,花间见此嘎嘎的怪笑着出了屋。
“花间那小子又怎么了!笑得可真怪!”
“别理他!吃饱了没事做!明天我就把他派到锦洲去做年尾结算!”把茶倒好放在桌上后又重新钻进他的小‘沙发’里。
“明天……”zybg
“怎么了?!”见谬京霖有些迟疑,夏天问到。
“今天百官都收到贴子,圣上病重,百官祈福!后天所有在京官员都要到皇恩寺为圣上祈福!所以……”
“成败就是这两天了是吧!”
“夏天!你真的不愿意暂时离开京城吗?我只是怕万一!我不想看到你出事!”谬京霖脱下披风外袍子,把夏天圈到怀里,最近只要两人独处,他总喜欢这样抱着夏天。
“这个话题我回答好几次了!不想再答了!真要担心我,那你就记住!只许成功,不能失败!”
“这个圈套设计的太大了,我不知道能不能功成身退!夏天,又要害你担心了!”谬京霖长叹一声,在夏天眼角落下一吻。
“再怎么着,用轻功逃跑你还是会的!不是吗?我又不在乎你是不是个忠义两全的大侠士!不过,算了!我也知道你不可能看着那几个老头掉进圈套不救的!反正你自己活着回来就好了!”
泠祈的长音门情报分析真的很厉害,就那么几日竟也可以察觉出最近源京城里暗自掉动的兵力分布。而且根据人员调配推测出几种可能存在的情况。夏天挑出推测之一,认为这次皇帝病变只不过是个诱众人上钩的铒,想一口气打尽所有异心者。谬京霖也赞同,但左相大人不信,他们要称这次的机会发生兵变!而且,七王爷也在这个时候蠢蠢欲动,风起云涌,源京城里这两日只怕要天色大变了!
40
后天很快就到来了,这天的雪很大;白色的雪花下得很密集,谬京霖一大早就出了门,泠祈也不见了。夏天端着热茶呆呆的看着窗外,一片白蒙蒙的世界。
“夏天哥在为他们担心吗?”
“……”
“夏天哥!!”见夏天半天没有动静,花间不由的把声音提高了。
“啊?!!什么事?”
“算了!”花间泄气的倒在一旁的沙发上,“今天的雪下得很大啊!”
“嗯~”
“夏天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花间玩弄着放在一旁的玻璃小杯,等着夏天回答。
夏天还没开口,门外就传来敲门声,一个男孩拿了一封信进来了。
“夏天哥?是谁的?”
夏天打开信便笑了起来,信里有两张纸,一张字迹虽说幼稚,但也算得上端正,写得认真。还有一张就是随手涂鸦了,画的和那鬼符似得没个形状。
“耶?!司徒瑜?!是那两个双胞胎小鬼的!”
“嗯!小瑾和小瑜!两个小鬼要找我玩雪,这么大的雪确实是玩雪的好日子!小李,帮我备马车,到司徒家的别府去!”
“夏天哥,司徒家来了马车,说是您要是去的话就正好迎上了!”
“好!这两小鬼现在也能使唤人了!呵!”夏天拍了拍信封笑着穿衣准备外出。
“夏天哥!不妥!你不怕这其中有诈吗?”花间手一捞,挡着夏天朝他摇了摇了头。
“这确实是两个小鬼的笑迹,我认得!这样呆在屋子里等着,还不如出去玩玩换个心情。再说了,这司徒府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没什么好怕的!我想那司徒家的人也没有那个害的我必要吧!”夏天脸上挂着浅笑,用好似开玩笑般的口气说着。
“但是,夏天哥,我觉得不妥!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像是有什么好不好的预感,花间隐隐觉得不安,却又说不出有那里不对的。
“不用了,花间!其实我也早就在等司徒府来的请柬了,都等了多日了,虽然是两个小孩的来信,不过,我想他也在府上吧!今天去也算是去做一个了断!”
花间哑然,看夏天笑得一脸的轻松,那温柔的笑好像可以在瞬间把窗外的寒雪融化一样,看着让人不觉呆滞。
挡着夏天的手让他轻轻的推开了,花间站在窗边,看夏天钻进一辆精美的马车在风雪中越驶越远。
“禀夫人,夏公子已经进府了!”
丫头站在床边轻轻的报告,粉白的纱蔓撩开,一只苍白瘦弱的手伸了出来。
“是吗?那帮我更衣吧!那人有请到偏厅吗?”
“是的!夫人!”
夏天让人领着进了一个不小的客厅,可惜除了丫头们,没看到小瑾小瑜或是其它主人之类的,笑了笑也没太在意,坐在那里品着香茶等人出来。不大一会儿,便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厅中一角有帘子掀开,看到两个丫头扶着一个人进来时不觉愣在那里了。
“小民拜见公主殿下!”连忙回过神来,行礼叩见。
“咳~咳~~咳~”一连串的深咳回答了夏天的礼貌;长宁公主半坐在椅塌上,斜斜的靠着半喘着,比起以前看到的更显憔悴,死灰色的脸上满是沉寂。
长宁公主并不说话,半搭着眼皮看着坐揖的夏天。
“公主殿下!”夏天不习惯对他人变腰弓背,腰弯久了便觉得痛了,沉声提醒那个犹如陷入梦境的长宁公主。
“呵呵!”那长宁公主听到夏天提高音量喊到,到是莫明其妙的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不是夏天好奇,而是那个公主笑得真的很奇怪。
除了一个妆束不太一样的丫头其它的人长宁公主挥了挥衣袖让他们都退下去了,有些空旷的屋子就剩下三个人。
“只是呀!觉得人生就是这么好笑!”长宁开了口,声音像冰凌一样晶莹剔透,同时也像冰凌一样透着冷意。
“公主殿下!夏某脑袋一向都不太灵光,听不懂您在说什么!今日是受两位小友之邀进府游玩,不知两位小公子现在可在府中?如果不在,恕夏某就此先行告退!”夏天很难的如此毕恭毕敬,实在无心与这位公主太过纠缠。
“那么急做什么?这么不愿意看到我吗?”
“……”其实是真是不愿意看到她,这种话不好说出口,沉默就算是默认了。
“你知道我今天让你来有何事吗?”
这不是废话吗?你让我来,又不说,我怎么知道有什么事呀!夏天心里嘀咕,口里倒也不敢放肆,朗声道:“夏某确实不知!”
“你也用不着这么恭敬,我的身份你也知道的,不是吗?”
是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人家现在也确实是公主身份,该恭敬的时候还是恭敬些比较好,夏天弯腰不语。
“我听闻夏天夏公子是会歌会诗,怎么到了我这里却总是这么默不做声,是因为我不配吗?”
“不敢!”夏天皱着眉,不知道这女人要做什么,东扯西扯的说些不着边的话。
“其实有好多好多的事要和你说,不过我看你也有些不耐烦,而我的时间也不多了,太多的东西我也不说,我们就说一件事好不好!”察颜观色是这位‘公主’的长项,看夏天那有些难看的脸色明显就是不太想听下去的意思。
“就说浩然哥的事吧!”
“司徒浩然?!”夏天有些不解。
“对!我们两个,说说浩然哥的事!”长宁坐了起来,一边的丫鬟连忙扶着。
“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好谈的,特别是你我之间!”弯了很久的腰那个公主也没有让他起身的意思,夏天自己在堂下找了个椅子坐下,也不去管它那么多。
“谈为什么我失踪六年又回来,谈为什么浩然哥就这么让你一走了之,谈浩然哥当底爱着谁!”长宁轻轻的咳了一下后继续说着:“怎么?对于浩然哥你就这么没话说了吗?”
“的确没话说,我不明白还有什么要说的!说真的,本来我今天来是以为可以碰到司徒浩然,我也有意想和他把一些事说清楚,但坐车进了这司徒府后我才发现,已经没有什么说话的必要了。信不信?!”
“噢?连说话的必要都没有了?呵呵~~~呵~~~”长宁让丫鬟扶着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夏天边上,喘着气怪异的笑着。
“因为……”
“啪!”
夏天话还刚开始,突然啪的一声,声音不大,然后感到脸上微微有些疼痛。夏天反射性的捂着脸,力道不大,只是感到惊讶。
“我真看不出你有那一点值得浩然哥挂念的!”长宁咬牙道,本来就灰暗的脸色更显得暗淡无光。
“长宁公主!”不想对一个女人发火,但莫明其妙挨了一耳光,夏天还是很有气的,呼的站起来大声喝到。
“不要喊这个名字!每次听到这个名字我就感到恶心!”像是突然又有了生命力一样,长宁提高音量说,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嫌恶。
“公主!”丫鬟在一边柔声提醒,长宁甩了甩衣袖转过身去。
“我快死了!”
“呃?!”
“快了吧!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个命过完新年!”长宁背着夏天站着,不知道她说些话时是什么表情,声音里冰冷的好像快死了这种话是在说别人一样。
“所以我想找你谈谈!”
“……”夏天呆呆的坐在那里,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自己说这些。
“当年我离开司徒府时就当自己是死了!所以,现在说死这种话题我完全没有任何惧怕!”转过脸的长宁公主柔柔的笑着,笑得让人起鸡皮疙瘩,有种说不出的怪异!
“我为什么离府,你也知道吧!中毒,我得了不治之症!我想呀!我不能让浩然哥为我担心,不要他为了我伤心!所以我逃得远远的,不让他找到我,就那么让自己默默的死去!一个人痛苦总比二个人伤心要好!”
长宁踱步到堂正中的椅子坐下,像是力气在刚才说话的时候全部用光了一样,软软的靠了下去。
“如果不是为了浩月,我早就自杀去了!蚀心蚀心,右相大人好大的手笔,为我这种人下了蚀心之毒!”当年,她中了蚀心,而司徒浩月中的是徇情,与她生死同命!虽然心痛难忍,但在找到司徒浩月的解药之前她是不能死去的。
“右相?!这又关右相什么事?”
“当然是他的事了!如果不是他,我也当不成这公主,做不成这司徒夫人!长宁公主!呵呵!真正的大皇公主又有几个愿意下嫁与一个商贾之家?!你推我往,倒让一些最不相干的人成了金身公主远嫁他乡!其实,我不怪右相大人,如果不是他,我也不会遇见浩然哥!”长长的叹了气,长宁公主像是开始怀念什么一样,停了下来。
“其实,错先在与我!我很明白这点!”半晌了公主才开口,语气幽幽。
“但明白是一回事,真正的感受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可以恨我,可以浪迹花丛,但我无法忍受他另外爱上一个人!爱!不是喜欢,不是宠弱,是爱!既然爱我,为什么又会爱上另一个人!”
这句话越说越是厉声,像是夹着寒风冰雪,说到最后,长宁带着恨意盯着夏天。
“夏天,夏公子!”
“夏天!”
有两道声音齐声响起,长宁是咬牙说的,还有一道声音有些低沉,是在门外响起的。
41
“夏天!”
大厅里的门是虚掩着的,司徒浩然叫着夏天的名字把门推开,屋外的寒意随着大门的推开全都挤了进来。跟在身后的还有一个人,白衣若雪,正是好久未见的苏诺。一看到夏天,苏诺便快步走了过去。
“长宁,你身体不适怎么不去休息?!”司徒浩然推门进来时;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话又说回来了,这种情况下也没有几个脸色能是正常的吧!
“我的时间不多了,你还要让我就这么睡着把它用光吗?”即使是对着司徒浩然,长宁仍然没有把脸色缓过来。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长宁!”司徒浩然真的感到无力以对,离府六年的时间,长宁完全没有印象中的那种温柔了,毒性似乎也破坏了她的思想情感,病痛把她逼到与疯狂只有一步之遥。对此,除了心痛,还有更多的是无奈。
“我……”也许是司徒浩然的眼中有太多的疲惫,长宁嚅动嘴唇也没说什么了。
一边夏天和苏诺虽然好久没有见面,但在这个场合好像也不适合太过于激动,双人靠在一起细声说了几句话。
“浩然哥今天不是有事要忙吗?怎么回府了?”
司徒浩然看了一眼夏天不回话,到是苏诺在向夏天做解释了:“听这里的下人说公主请你进府我就让人把司徒大哥叫回来了。”在这府上住了也有些时间,因为自已的家事一直没空去找夏天,这次他进府了当然就要和他好好的叙叙旧了。长宁公主的为人,说真的,苏诺有些不太信,见她把夏天招进府,心里便下了一个疙瘩,连忙让人去把司徒浩然找回来。
“敢情浩然哥是怕我对夏公子有所不利?!”长宁扯着嘴角苦笑,话一说完便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一边的丫鬟连忙帮着她拍背。
“不……”
“这个样子,我还能做什么??”长宁垂下头打断司徒浩然的话,几丝黑发滑落下来,显得脸更加苍白无血色。张开细长的五指,在空气中做了一个抓的动作,但什么也没有抓住。
然后两个人相对无语。夏天这个时候很想和他们说告退,因为气氛有僵硬。
“他是我找过来了,不过,只是找他来聊聊罢了!”长宁就这样垂着头说话,语速很慢,让人有种很怪异的感觉。“他是你的‘新欢’,虽然嫉妒,但我也认了!”
“公主殿下!我想你可能有些误会了!我和司……”夏天听她这么说,急着辩别,但长宁像是说话说上瘾了,也不管有没有别人在说话,自顾自的接着自己的话说下去。
“你也别否认了,这是女人的直觉!我回府后你就总是这样皱着眉头,虽然就站在我的身边,但眼神却总是看着别的地方,我知道你爱上别的人了!还没近府我就知道那个人了,那个冰雪聪明又乖巧能干的夏公子,但知道你爱他却是在进府后才确定的,我把你留在我身边,你却总是眼神飘忽的想着别处的他。人心真的是个不可靠的东西,也不过是短短六七年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