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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致电上级,要求把超市封锁,因为这案子上头极其重视,马上就有大批同僚抵达,把超市包围得水漏不通。我揪出超市的经理,恐吓他不说粽子的来源,就把超市的所有员工都先关半个月再说。经理那见过警察比土匪还土匪的架势,吓得几乎要尿出来,还那敢有半点隐瞒,唤来负责货源的业务经理,一同带我们到一间地下小作坊。
这是一间典型的无牌无证黑作坊,里面污水横流,蝇虫四飞,恶臭阵阵。虽然卫生条件是如此不堪,但其生产的粽子顶多只会让人吃了拉肚子,严重点就是食物中毒。就算闹出人命,也不可能是苏伯那种恐怖的死法。
我们在黑作坊里翻箱倒柜,能带走的全部带走,不能带走的都贴上封条。但这里与一般的黑作坊没两样,唯一特别的是我们发现了一碗围满苍蝇的黑血,灵犬说是人血,鬼瞳说血中有邪光。
力士像老鹰抓小鸡似的把黑作坊的老板抓回来,在审询室里,我们恨不得对这位曾姓的外地老板使用十大酷刑,因为我们怀疑至此起码有超过五十人在吃过他产生的粽子后离奇死亡。
曾老板与一般的小老板没两样,样子挺精明的,就是脸色比较苍白,似乎有点贫血。他的左手手腕包着绷带,让人怀疑他之前曾经割脉自杀。
因为事态严重,我们也不管什么规定程序,一开始就不断恐吓曾老板,本想要是恐吓无效的话,就得使上电话簿和力士的拳头。然而,曾老板出乎意料地胆小怕事,给我们唬几句就叽哩呱啦地说出事情的始末。
曾老板说:“做我们这一行的,什么能赚钱就做什么,之前我一直都是做些饺子汤圆什么的,个多月前才开始做粽子,因为粽子只有这段时间才能卖,而且利润挺高的。可是,我们做的粽子味道不怎么样,放在几家超市中代销,也没什么销路。
“本来已经打算放弃了,毕竟做粽子不是我们的专长,虽然利润比较高,但卖不掉也是白费劲。就在我准备不再做粽子的时候,突然有个苗族打扮的中年女人跑来告诉我,有方法能使我的粽子变得很好吃。
“她叫我割破手腕流一碗血出来,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稀里糊涂的,她一说,我就乖乖地拿刀割自己的手腕。到我清醒的时候,已经流了满满一碗鲜血。她在我的伤口抹了些白色粉末,伤口立即就止血了。然后她把一只小小的甲虫掉到血里,整碗血马上就像烧沸似的,不断冒出气泡,而且渐渐变成黑色。过了一会,不再冒气泡了,但却把周围的苍蝇都引过来,全围在碗缘上。
“她跟我说,等到明天,就取半碗黑血混入做粽子的糯米里,这样做出来的粽子就会很鲜味,让人看见就想吃。但她警告我,自己千万别吃这些粽子,其实她不说,我也不会吃,那碗黑血看着就恶心了。她还说每天取半碗黑血做粽子,然后必添上半碗鲜血,这样就能长期有黑血使用。如果怕失血过多可以换别人来添血,但一定要用人血,不能用猪血鸡血代替。
“她的方法虽然很怪异,但用了这个方法后,粽子的销路果然比以前好多了,到目前为止至少卖出了一万只……”
天书把黑血、粽子、蛆虫全都化验过,发现黑血里有一只不知名的甲虫尸体,以及大量微细的虫卵,这些虫卵的生命力极强,用沸水煮上半天还能活着,而粽子里也存在大量这种虫卵。蛆虫疑似是由这些虫卵生成的,是一种变异的苍蝇幼虫,以人肉为食,在进食的同时会分泌出带麻痹成分的黏液,使人内部被其吃光了也浑然不知。
然而,蛆虫在离开人体后,却变得异常脆弱,一小时内便会死亡,如果受到阳光直至照射,不用五分钟就会死翘翘。
综合各种迹象分析,这极有可能是一种蛊术。苗族在古代就已拥有极其先进的生物科技,而蛊术便是生物科技的产品之一。现代所谓的基因科技与蛊术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蛊术的先进理念甚至能让最顶尖生物学家也搔穿脑袋。
我们怀疑曾老板所说苗族女人极可能善长蛊术,出于某种目的,以提高粽子销量为名,暗中施展蛊术,使这些含有变异虫卵的粽子流入超市,祸害市民。
我们提着曾老板来一间旅店,他说苗族女人就住在这里。力士一脚把房门踹开,我和灵犬及三名武警冲进房间,几乎把这间狭小的房间挤满。
一个苗族打扮的女人怀中抱着一个排球大的瓷罐,盘坐在靠近窗户的地面上,屁股下面垫着一个很古怪的黑色浦团。女人看见我们闯入,没表现出惊讶,仿佛一直在等待我们。我对她说:“我们怀疑你与多宗命案有关,请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女人对我嫣然一笑,说:“警察先生,久违了!”
我愣了一下,仔细观察女人的面容,突然想起她是朵小姐的母亲(请参考档案三忍死术),心中不禁大惊,但脸上却不露声色,冷静地说:“阿娅(意为大姐),何事使您光临本地呢?”
朵阿娅轻抚怀中的瓷罐,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小丫头想回来看看。”
我说:“朵小姐的事情,我深表遗憾,但阿娅又何必迁怒于无辜的市民呢!”
朵阿娅微笑道:“他们很无辜,我家丫头也很无辜。”
我给力士打眼色,他立刻扑向朵阿娅。然而,他刚踏出第一步就给绊倒了,地板不知何出现了一条小裂缝,一条幼细的蔓藤从中伸出,绑着了他的双脚。
三名武警见情况不对劲,立刻把枪口对准朵阿娅,可是突然有三条蔓藤从天花板伸下来,把他们的双手捆绑,一同给吊起来。
朵阿娅笑着说:“你们是抓不到我的,后会有期吧!”话刚说完,她坐着的浦团竟然动起来,往前后翻出首尾,接着伸出上百条小腿,赫然是一条巨型蜈蚣。大蜈蚣背着她爬上墙壁,她垂直坐在上面竟然没掉下来,仿佛黏在上面似的。
灵犬的身手比较敏捷,双腿发力,飞扑上前。然而,大蜈蚣的移动速度非常高,一下子就已爬出窗外,使灵犬撞到墙上。
我冲上前,探头出窗外,看见朵阿娅正稳坐在贴着旅店外墙高速爬行的大蜈蚣背上向我挥手告别,一转眼就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事情发展到这地步,给上头的报告也不知道该怎样写。被下了蛊术的粽子已卖出上万只,以卫生问题为借口回收回来的只有千余,其它的大多数已被市民食用。现时已证实食用问题粽子后死亡的市民共有五十七人,这个数字是否还会上升仍是未知之数。我们只能祈求不是每一个吃过问题粽子的市民都会中蛊术,因为就算像苏伯那样能及时发现,也无法救治。
其实,还有多少市民会因为误食问题粽子而死亡,并不是我所担忧的。让我寝食难安的是,朵阿娅还会给这个城市带什么样的灾难。一个善长蛊术的巫医,就等于一件大杀伤生化武器,这次她利用粽子杀人,下次如果她利用的是自来水,那么整个城市的市民很可能在一夜之间全部死光。
[档案卅五 结束]
档案卅六 青春
“只要你签下这份合同,以后便会有花不完的钱,而代价只是一点青春……”
现年三十二岁的赵“小姐”在医院病房中向我讲述她的离奇经历。她本来是一位性工作者,也就是妓女,半个月前她仍为了生活每晚与不同的男人发生性关系,而现在她却拥有数百万的存款,可是她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赵小姐说:“干我们这一行,吃的是青春饭,年轻时日子还过得不错,只要把双腿张开,钞票就会源源不断地塞过来。可是年纪稍微大一点,这门生意就不好做了,价钱越收越低,低到自己也觉得自己下贱,只为了那么几十块,就得与那些满身臭汗的贱男人上床。
“虽然很不愿意过这种日子,但不过这种日子,我还能怎么生活呢?老实说,除了做这个,别的工作我都做不了,要学历没学历,要经验没经验,年轻时还有青春,现在却连唯一的资本也没有了。年轻时虽然赚到不少钱,但要想靠这点养老的话,实在太少了,所以我只能继续做这门生意。
“半个月前,突然有个陌生女孩问我想不想发财,我当然想了,可是想归想,对方的话我可不敢轻信,而且她所说的还是那么匪夷所思。她拿出一份合同,说只要我在上面签字,就能得到用之不尽的金钱,而代价只是一点青春。
“我当时觉得很可笑,青春能换钱吗?要怎么换呢?女孩却对我说,你现在不也是每天都拿自己的青春跟陌生的男人换钱吗?你跟他们换,得到的只是足够维持生活而已,要是再过十年,你还有青春能拿出来交换吗?跟我换就不一样,我能给你开个好价钱,十万一年怎么样?
“女孩的话让我心动了,以我的情况,每个月能赚两三千块已经很不错了,扣除生活开支后,的确所剩无几。而且我已经三十二岁了,别说再过十年,也许五年之后就不会再有男人光顾我。
“在金钱的诱惑下,我稀里糊涂地在合同上签了字,我甚至没认真地看过合同的内容。然而,签完合同后,女孩给我的不是钞票,而是一张福利彩票,只有一组号码花两元就能买到的福利彩票。我当然很生气,大骂女孩神经病,吃饱撑着,没事来拿我当消遣。
“女孩被我大骂一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对我说,好好保管这张彩票,明天开奖后,我会来取你的青春。她走后,我就把彩票掉到一旁,心想真倒霉,竟然遇到个神经病。可是,第二天彩票开奖时,我还是忍不住把彩票找出来,坐在电视机前面看开奖过程。
“第一个号码中了,第二个也中了,第三个、第四个……我呆若木鸡地看着电视机屏幕,久久也未能回过神来。中了,全部号码都中了,我中了一等奖,奖金可是五百万(税后四百万),我一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我当时高兴得快疯了,终于可以不用整天被那些臭男人压着,不单止这样,我还可以养几个小白脸,谁不听话就立刻甩他一巴掌……
“就在我不断幻想着得到奖金后的美好生活时,突然想起女孩的话,她不是说以十万一年的价钱买我的青春吗?现在我得到了五百万,那不就是五十年?想到到这里,我不由颤抖起来,我已经三十二岁了,要是失去五十年的青春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我越想越害怕,心想避起来不就行了吗?只要今晚别让她找到我,明天取得奖金后,我想到那里就那里,中国那么大,我每个城市住两三个月,看她怎样能找到我。
“打定主意后,我把彩票藏在贴身衣物里,随便收拾几件衣服就到外面找酒店开了个房间。一切似乎很顺便,我把彩票搂得紧紧,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断憧憬着将来的快乐日子,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间,我觉得好像有人在间房里说话,但我明明记得已经把门反锁了,不可能有人走进来。心里一愣,就惊醒了。一睁开眼,我就看见跟我签合同的女孩,她身边还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
“女人对女孩说,这方法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可别怪我,就算对学妹出手,我也不会手软。女孩说骗你干嘛,我最讲信用的,一会你就知道。
“她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聊着,好像根本当我不存在。我眯着眼装睡,悄悄伸手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茶杯,向她们砸过去。然而,茶杯并没有砸中她们,她们身前像有张看不见的棉被,茶杯砸过去突然停在半空,然后掉到地上摔破。
“女孩笑着对我说,我们没理你是因为时间还没到,但不代表我们不知道你已经醒来。女人则对女孩说,已经一点了,快开始吧,别浪费时间。说完,她们就朝我走过来。
“我当然很害怕,想爬起逃出房外,可是却发现自己全身都弹动不了,连动根手指也不行。想叫救命却又叫不出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靠近。
“女孩说,你能得到四百万,按照合同上十万一年的价钱,就是四十年。我可是最重视诚信的,一刻也不会多要你,当然也一刻也不会少。说完就用手按着我的头,另一只按在女人的肩膊上,喃喃念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迅速衰老,皮肤瞬间变得枯干,眼睛也变得有点模糊,但女人却渐渐变得年轻。
“过了一会儿,当女孩把手移开的时候,我得很累很想睡觉。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我听女孩对已经变得像二三十岁的女人说,怎样?效果还不错吧!女人说,还可以,虽然只年轻了十年左右,而且魔力也没有增加,但比收集精血快多了……听到这里,我就睡着了。”
赵小姐现在的外表就像个七八十岁的老太太,身体非常虚弱,医生说她能多活两三年已经很不错。虽然她得到了四百万奖金,但如果能让她再选择一次,我想她一定不会出卖自己的青春。
至于,赵小姐所说的女孩肯定就是燕燕,因为她最近非常活跃,而且只有她才会以合同的形色来换取别人最宝贵的东西。天书认为她失踪期间,可能是躲藏在某地方跟“鬼导游”学习妖术,现在学有所成就出来害人。但是,她为什么要害人呢?这也许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而另外那个女人,极有可能是梦芝,如果她们两个真的走在一起,我们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过。然而,事实是残酷的,据调查资料显示,她们曾就读于同一所大学,极有可能早已经认识。
[档案卅六 结束]
档案卅七 圣人
下班回家,一开门就发现有个年轻人坐在客厅里,我住的可是警察宿舍,怎么可能有人摸进来,看来来者并非平庸之辈,便冷声道:“未知贵客来访,未能远迎,失礼了!”
年轻人脸容冷俊,对我的讽刺没什么反应,淡然道:“虽然我们没见过面,但我知道你认识我。”
我认真地观察年轻人俊朗而冷酷的面容,突然想起诗雅寄给我的照片,惊道:“你是忧笛?”
年轻人点头道:“你可以这样称呼我。”
鬼瞳曾说诗雅脸上有黑气,近期可能会发生意外,因此忧笛突然到访,不由使我担心起诗雅的安危,便说:“诗雅出意外了吗?”
忧笛叹息道:“暂时没有,但只是暂时。”
我急道:“为何这么说?”
忧笛思考片刻,说:“也许我应把事情告诉你,毕竟你也已经身陷这个大旋涡之中……
“我师傅监兵真人在驾鹤西游之前告诉我一个关于圣人的预言,圣人将会在九星联珠之时诞辰,并在本命年蒙受厄运,含恨辞世,于冥府地狱中历练百劫后,重临人世。圣人本应本性善良,但因被仇恨瞒闭了双眼,复活后必定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随后将会带领百族万民进入一个新时代,一个辉煌的时代。
“圣人的诞生、辞世、复活是人力无法阻碍的,因为这是天命,一切干预都将会徒劳无功,那怕干预者拥有鬼神之力。但若然放任不管,神州之内必定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圣人的复活将会带来浩劫,这是必然的,但若让其带着仇恨复活,后果则不堪设想。因此,师傅吩咐我必须在其复活之前集齐临兵、孟章、陵光、执明等四颗神珠,以神珠的力量安抚其灵魂,化解其戾气,免使其带着仇恨复活,迁怒于无辜百姓。
“师傅传授了我‘临兵神珠’,另外三颗神则要我自行寻找。六年前,我认识诗雅时,把保护这城市的使命交给她,只身踏上寻找神珠的旅途。
“诗雅的师傅七求真人其实就是孟章真人的后人,所以他知道孟章仙冢的部分秘密。纵使如此,要进入仙冢亦步步为营,我想你对此也深有体会。而且神珠是四位真人以毕生修为所炼,孟章真人之所以肯送赠你们,除了他知道此事关系千万生灵,亦因为诗雅是他徒孙,以及你们所表明出情义,要不然绝对不会让你们全身而退。
“我在寻找执明神珠时,不慎被困,因此误了与诗雅的约定。诗雅个性执着,竟然以身犯险舍命把我救出来。现在,我们已经得到三颗神珠,并知道第四颗神珠的下落,我本想向诗雅讨回玉笛,以便寻找神珠,但她执意不肯,坚持要代替我犯险。无奈之下,我只能冒昧拜访了。”
我说:“我有什么能帮上忙呢?”
忧笛说:“我需要你从孟章仙冢取出的玉笛,我师傅与孟章等三名真人师出同门,他的仙器对我有大用有了它我就能与诗雅一同寻找陵光神珠。”
我本来只是把孟章真人的东西当作纪念品,既然忧笛用得着,那就没有不给他的理由。可是,当我想到房间拿玉笛的时候,心中突然泛起不安的感觉,立刻就意识到危险逼近,连忙往后跳开。房门随即自动打开,门后站着一名手持玉笛的妙龄少女,虽然我与她素未谋面,但我对她并不陌生,因为她是燕燕。
忧笛仿佛一阵风似的冲过来,挡在我身前,对燕燕冷声道:“身为修道之人,竟然盗窃他人之物,实在太不知廉耻了!”
燕燕轻晃手中玉笛,笑道:“是啊,盗窃的确是不知廉耻,但总比逆天而行要好,那可是不知死活。”
忧笛轻叹不语,燕燕又说:“我把这笛子拿走,也是为你好,你师傅和三个师叔都已经修炼到半仙境界,还是看不破红尘,还炼什么神珠阻止生灵涂炭,最终落得沉沦鬼道的下场。你要是发动神珠的力量,下场必定比他们更可悲。”
忧笛说:“这就是正道与妖道之别,正道以维护苍生为己任,妖道则以祸害万物为生。”
燕燕笑道:“我以前也这么样耶,不过现在却觉得这种想法实在太愚蠢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大自然的定律,弱者理应成为强者的食粮。而保护弱者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们杀光,让他们投胎当个强者。”
忧笛冷漠的脸庞闪过一丝怒意,说:“道不同,不相为谋!”说罢,手指轻弹,一点细如幼沙般的火星飞出,带着长长的尾巴,如流星一般没入对方眉心。随即,燕燕全身被火焰包围,但她似乎并未感到痛苦,冷笑道:“说不过就动手,就是所谓的正道吗?哈哈哈……”
不一会儿,燕燕就在烈火中消失,原地只剩下一张烧成灰的人形纸符和玉笛。我问忧笛:“她死了吗?”
忧笛拾起玉笛说:“没有,刚才的只是个替身,她本人并不在这里。”
我又说:“她为什么要插手你的事?”
忧笛轻声叹息,道:“这个可怜的丫头受到一只清朝老鬼迷惑,修习邪术,并想借圣人复活后的动荡时势大量收到灵魂来提升道行,所以她必须阻挠我安抚圣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