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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种对外部评价的依赖,造成了心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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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那么小的日本敢欺负我们这么大的中国
苏菁
为什么那么小的日本敢欺负我们这么大的中国
一天,我和当时还不满5岁的儿子楠楠在看电视纪录片《我亲爱的祖国》。
当放映到中国人在日军轰炸下四处逃难的镜头时,楠楠突然站起来,转身爬到沙发上查找了一下世界地图,一脸疑惑地问:“妈妈,为什么那么小的日本敢欺负我们这么大的中国?”
我著实吃了一惊!思忖了一会,找了一个答案:“因为那时候我们中国人的本领不够大!”
儿子紧接著又问:“那么现在呢?我们的本领比他们的大了吗?”
我竟一时语塞。儿子的话让我思绪万千。
每年8月15日是日本战败纪念日,差不多每年的这一天,都有各种右翼势力出来表演。日本战殁者遗族会的孤老们就要跑到靖国神社,穿上当年的皇军军服,肩扛三八大盖步枪,以此来向中国及亚洲人民示威。这样的邻居,我们能放心吗?
我们开著丰田轿车,用著东芝冰箱,享受著三菱空调,敲打著东芝电脑,在惬意中,我们是不是遗忘了什么?我们这一代尚且如此,下一代、再下一代呢?
由冯小宁导演的电影《紫日》放映时,几个20多岁的青年看到日本法西斯用刺刀捅中国母亲时,他们竟然放声大笑。这不仅仅是对历史的无知,更是人性的迷失啊!
德国前总统魏茨泽克有一句名言:对过去视而不见的人,对未来将是盲目的。
曾受到纳粹迫害的特露德·西蒙松在课堂上向德国年轻一代提出殷切的希望,她说:“你们对已经发生的事情不负有责任,但是,你们有责任让类似的事情不再发生。”
我想说的是,我们中国人也一样,也有责任让类似的事情不再发生,惟一的出路就是提高我们下一代的素质。
那么我们下一代的素质又如何呢?
培养孩子的目标就是培养孩子的独立性,培养孩子在复杂社会中顽强的适应能力和与人合作的能力,一种在芸芸众生中不断超越别人也超越自我的能力。
可是为考试分数为某种技能而打死孩子的事情每年都在发生著,孩子因不堪重负而杀死父母,或者杀死同学并自杀的事也屡屡发生。
每次事件都会引发一场全国性的大讨论,但讨论过后,情况仍然没有丝毫的改变。
我深信,在现代社会中,大人和孩子缺乏的并不是掌握某种知识、技术的能力,而是一种创造的热情以及怀有一颗丰富、高贵、安详的心灵。
关注孩子的心灵刻不容缓。
我仔细地想了又想,我们是用什么方式来教育自己的孩子的呢?
是从我们的父母那里学到的!我们的父母又是从哪里学到教育孩子的呢?是从我们的祖父母那里学到的!我们的祖父母又是从哪里学到教育孩子的呢……难道我们要让这样不当的家庭教育代代相传吗?
我的耳边回想起了美国前总统肯尼迪说过的一句话:“别问国家能为我们做些什么,要问我们能为国家做些什么!”
我忽然感到一种强烈而神圣的使命在向我召唤。
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所专门创建成功家庭或从事父母教育的学校。可在网上查遍了,别说父母教育,就连家庭教育或父母指导一类的学校或培训都没有,怎么办呢?
苦思冥想了数月,看来我只能从相近的领域───心理咨询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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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愿意接受这种命运的挑战
苏菁
第八章 家人的态度
正因为丈夫的包容
才使我从泥潭中走出来
也因为他的爱
才使我敢去做以前根本不敢想的事
感谢上苍
赐予我这样一位优秀的丈夫
丈夫愿意接受这种命运的挑战
要发展一项家庭教育事业,要进入心理咨询这个市场,让更多的人来受益,就应该到祖国的政治文化中心北京去。这意味著我将背井离乡,暂时离开我挚爱的家人,这是一个艰难而矛盾的抉择。
为此我苦苦思索了将近一年的时间。现实的生活使得我不得不一次次说服自己放弃这种念头,可这种想法冒出来后,想赶也赶不走。
一天我对丈夫说了我的想法,他说:
“我不是圣人,我不可能靠思念生活。”
我说:“你已经是圣人了,你容忍了我那么多年。”
丈夫沉默了。
时间在压抑、沉闷的气氛中溜走。
我有好几次从梦中惊醒,醒来时,嘴里喊的就是:“我想去北京,我们全家都要去北京,我想从事家庭教育,我想做心理咨询。”
丈夫终于按捺不住了,一天夜里他很认真地对我说:
“你知道吗?你以前的确让人受不了,弄得我整日提心吊胆的,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要生气了。我有好几次都想离婚,可是又不忍心。其实你一直很善良,只是以前不懂得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我当时想,只要把你治好,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丈夫停顿了一会,继续说:“现在你的确变了,我也喜欢和你交流了。昨天我上网查了,说需要心理咨询的,将像手机的需求一样多,看来,你的想法还是有依据的。去吧,我想你既然能走出来,相信你也能把别人带出来。”
丈夫用手揽了揽我的肩:“只是出门在外,你要注意,我也是在外面闯过的人,那是很需要勇气和智慧的。你上次自己去南宁签了一份协议回来,还挺有效率的,我也就放心了,相信你能闯出一条路来。”
我瞥了一眼熟睡的儿子,恳求丈夫:“我想带著楠楠去,儿子在家我不放心。”
“你在北京很艰难的,你带著他东奔西闯的,我更不放心。陈楠也快7岁了,有外婆的帮忙,相信我能带好他。我现在在这边的业务还挺顺的,等你稍微稳定了,我和楠楠再过去,我给你的期限是2008年之前立足于北京。”丈夫语气斩钉截铁。
在儿子的问题上,丈夫一点不松口,的确,他有他的道理。
丈夫的理解,丈夫的宽容,丈夫的忍耐力,已经远远超出了一般人所能想像的范围,正因为他的包容才使我从泥潭中走出来,也因为他的爱才使我敢去做以前根本不敢想的事,感谢上苍,赐予我这样一位优秀的丈夫。
人们都不理解我的丈夫为什么会支持我走这条不同寻常的道路,我倔强坚定的性格固然是一个原因,但更为重要的是我们历经波折的婚姻,让他饱受痛苦,使他愿意接受这种命运的挑战。风风雨雨12年走过来了,我们都没有放弃对方,他坚信我们会赢的,坚信2008年奥运会举办之前我们全家会在北京团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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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爸爸到车站送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
苏菁
我和爸爸到车站送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
儿子将近7岁了,我从儿童心理学上得知:6岁之前是孩子对视听信息最敏感、吸收力最强、需求最旺盛的时期,所以在人生的最初6年,母亲的身影对孩子来说极其重要,而一旦过了这个时期,孩子就能接受言教了,也就是说在6到12岁这段时间暂时离开母亲的话,孩子的心理发展不会受到太大的影响。
我又问在外打工的姑姑思念孩子的感受,她说刚开始特别心焦,顶过那一阵就好一些了。我稍稍有了一点安慰。
一个单位同事得知我这一决定,问了我一句:“如果你上火车的那一刹那,你儿子哭了,你会从火车上下来吗?”
天,这正是最触痛我的!
为此,我几天都在不安中度过,儿子有时会流露出舍不得我的神情,但对我这一决定他没有明确地表示过反对。那天,我回到家,怀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把同事的问话转给正在玩耍的儿子。
“妈妈,你回想一下上次去南宁考试,我和爸爸到车站送你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形?”儿子头都不抬,没有一丝犹豫地说。
我想起来了,当时儿子使劲地向我挥手告别。
“可那毕竟才几天呀!我这一去起码要半年以上,我们才有可能相聚。”我还是将实情告诉儿子。
“我会想你的。”儿子想了想,跑过来拥住我,“妈妈,我舍不得你!”
我难以用言语来表达我此时复杂的心情,只是紧紧地抱著儿子。
“可是你这么喜欢北京,我也喜欢北京的万里长城,还有你说的一天也走不完的动物园。”儿子也犯难了,他沉思了一会说,“有了,想你的时候我就看你的相片,给你打电话,还有,给你发电子邮件。”
面对著懂事的儿子,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当我把辞职报告上交时,整个单位的人都震惊了,因为当时我已经考取了全国造价工程师资格,单位即将委以重任,让我担任总工程师及施工总负责人。
我的主管科长很为难地说:“叫我怎么去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人来接替你的工作?”
我理解他的难处,可我的决心已定。
办理辞职手续我就花了将近半年的时间。
我这么一个有家有儿的女子居然把这么好的工作辞掉?单位同事惊愕的表情不亚于听说一个人要去跳楼。
我想有丈夫和儿子的爱和支持,就足以支撑我去面对将要遇到的一切困难和挫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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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我的公公和婆婆
苏菁
感谢我的公公和婆婆
我特别感激我的公公婆婆,正因为他们夫妻的恩爱,才培育了丈夫健康的心理。
记得刚和丈夫恋爱那会,丈夫一提起他的爸爸妈妈就充满了自豪,他说:“有一次我爸到街上办事回来晚了,我妈著急得不得了,自己骑车,就一个人走到街上去找,10多里的路程呢!等我爸到家了,不见我妈,就又折回去找我妈,直到很晚两人才一起回到家……”丈夫说到这,眼眶里噙满了泪水。
我的公公与婆婆,贫贱夫妻,没有名车别墅,没有蜜月不会旅行,没有花前月下,没有罗曼蒂克……可是公公和婆婆的爱是人世间最实实在在的东西,那种点点滴滴却又是真真实实的东西,融入每个细胞,注入每滴骨髓,岁月淡不去,阴阳隔不了,始终如一……
我为这份真情深深感动著,心想以后和丈夫也一定要这样恩爱、互相扶持。我想,这也是我和丈夫后来无论怎么争吵也不忍分离的真正原因吧。
正因为如此,当我有想去北京发展的念头时,我特别害怕公公婆婆会反对。
记得那次春节回丈夫的老家,我和丈夫的弟媳谈及此事时,婆婆进,我屋来使了个眼色,让弟媳别言语了,不料弟媳笑了:
“你别暗示了,爸妈他们早知道了,大哥告诉他们的,他们没反对。”
我当时听了著实松了一口气,公公婆婆居然支持我的这一计划,这是我始料不及的。
望著坐在我对面的公公婆婆那饱经沧桑的脸,那平静祥和的目光,一种热泪突至的感觉蓦地涌上心头。人们常把婚姻比喻成围城、枷锁、坟墓,比喻成一顶帽子、一双鞋子,其实在我看来,婚姻更像是一双筷子,它使双方互相依偎,形影不离,尝尽人生百味,经历岁月风雨。
更不曾想到的是:上苍赐予我这样一个丈夫,靠著他的诚笃,竟然让整个家族的人都支持我这史无前例的决定。
婆婆又问了我的出生年月,估计又想帮我算算生辰八字。小姑嗔怪婆婆:“妈,你已经帮大嫂算过好多次了,你就不给我算算?”……
我被这个大家庭中浓浓的爱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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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比哈尔滨近
苏菁
北京比哈尔滨近
我开始和母亲提及想学心理咨询一事,先是说到哈尔滨,母亲听说那挺远的,很是担心,后来听说我改到北京,母亲松了口气,说:“北京比哈尔滨近,听说北京的菜不贵。”
在母亲的心里,最怕的莫过于儿女没有吃的了。我是来北京之后对母亲的关爱才有更深体会的。
父亲更是没有太多的话,在他看来,你自己选定的路,是没有人可以阻拦的,就像当年的他一样。
姐姐用一本杂志劝阻我
我的思绪一路狂奔,火车行经桂林时,我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居住在桂林的姐姐苏笛。
听说我要辞职去北京,姐姐感到很意外,为此她特地邀请我和弟弟一起去厦门旅游。说起来真的很惭愧,长这么大,这是我们姐弟仨第一次一同游玩,我是开始关注心理咨询才和弟弟有深入交流的,我们竟错过那么多彼此深入了解的时光。
姐姐递给我一本2002年第2期《中国妇女》杂志,让我读其中的一篇文章,意思是告诫我北京有很多心理咨询机构是骗人的,叫我别那么幼稚别那么轻易上别人的当。
这是记者苏容对北京的心理咨询机构作的一次暗访,文章开头是这么写的:
如果说一个人要找一个好的心理咨询机构完全要靠撞大运,你相信吗?仅仅数年前,“心理咨询”在大多数人中间还是个新鲜名词,可是今天,各种各样的“心理咨询中心”、“爱心热线”已经开遍全国,个个都称自己是权威是唯一是专家,说自己能排忧解难爱心澎湃。然而,在记者暗访了几家心理咨询机构之后发现,消费者要作出一个正确的选择是何等的困难。
文章接下来详细地描述了他暗访几家不合规范的心理咨询机构的具体过程,后面还有专家的评论。姐姐看我阅读得这般仔细、认真,估计我会有所触动,甚至会因此改变初衷,这样就可以把我从“迷途”中拉回来,也算尽了做姐姐的一份责任。
孰料我不但不“悔改”,反而更坚定了。为什么?因为如果说我当初只是凭一种感觉的话,那么这篇文章给我提供了更可靠的信息:社会对心理咨询的需求量很大,这个亟待开发的市场蕴涵著巨大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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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婚姻才有了信心
苏菁
我对婚姻才有了信心
姐姐没能说动我,又把杂志给弟弟苏牧看,让他来做我的思想工作。也真难为她的一份苦心,像我的丈夫、我的儿子、我的母亲,包括不爱说话的父亲,他们都不仅不反对我,而且是全力地支持,因为他们是亲眼目睹我的变化的,他们也相信一个能医好自己的人,一定也能医好别人。你想在这样的氛围下,弟弟怎么可能反对我走这条路呢?
当时弟弟接到姐姐交给的任务不知如何是好,他手里拿著那本杂志,仿佛做了错事的是他,他为难地说:“姐叫我来劝劝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看著他左右为难的样子,我从心底里涌起了一种对自己弟弟特有的怜爱之情,我和他详谈了一夜,我把我的整个心理历程以及和丈夫之间的磕磕绊绊都向他和盘托出。
弟弟听后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以前看你和姐夫整天争吵,我对婚姻都有点恐慌了,我还想将来千万别找一个像你这样的老婆。现在看到你的确有了很大的变化,不像以前那样爱发脾气了,你和姐夫的关系也越来越好,我对婚姻才有了信心。”
事后弟弟不仅支持我,还萌发了和我一起闯北京的念头,只是因为后来姐姐协助他贷款注册了一家数码相馆,他才打消了这个想法。
姐姐也因为劝阻无效而放弃努力,她送一部手机给我算为我送行。姐夫倒很干脆:“想去就去口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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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我想像的水平要高
苏菁
第九章 初到北京
现在我终于明白
为什么丈夫当初对我来闯北京那么疑虑重重了
我毕竟是一个远离丈夫的女子啊
对于这些有邪念的男人
我很是厌恶
不过我发现只要自己行得正
那些骚扰会自动消失
火车行驶了25个小时,将到北京西站时,从广播里听到首都北京的介绍,我顿时全身热血沸腾:就要到达向往的都市了。
你比我想像的水平要高
从北京西站出来,午后的阳光撒在宽阔的街面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我感到新鲜而振奋。
到北京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是我在老家时联系好的这家心理诊所。诊所设在一家写字楼的六层,一间约13平方米的房间内。
当我提出愿意来这家诊所当志愿者时,创办人齐高很为我的想法感动。他毕业于一所名牌大学,戴了一副眼镜,眼睛在镜片后面闪闪发光,头上已有稀疏的白发了。在他身后的书柜里很显眼地摆放著营业执照和税务登记证。
“我请你吃晚饭吧。”他很客气。
当我们一起走进旁边的一家东北饭店时,服务员礼貌地迎了过来。
餐桌上,我努力地让自己放松一些,但我始终有一种没法畅所欲言的感觉。
“你比我想像的水平要高,你将成为我们这里的笔杆子,给我们好好宣传。”在交谈了一阵之后,齐高由衷地说。
齐高情绪高涨地描绘了一番他的宏伟蓝图,让我对心理咨询更满怀憧憬。
由于时间太晚了,我只能在附近一家地下室将就住下,三人一间,那种简陋让人简直要背过气去。好不容易熬了一夜,第二天我赶紧找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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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会保护自己
苏菁
学会保护自己
终于找到了新住所,就在和平街北口的中日友好医院对面。刚安顿下来,我就体会到了一个单身女子出门在外的不易:要随时保持高度的警觉性,学会保护自己。
由于初到北京的陌生和新奇,我很主动地和邻居们搭讪,不料却引来了麻烦,第二天凌晨3点就有人敲我的窗子。
“喂,开开门,让我进去一下。”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躺在床上不敢动弹,我听出是那个四十来岁的买卖人,他们夫妻一起在京经商。我想起这个买卖人在我刚搬过来时问过我怎么一个人,我当时回答我的朋友过一阵就来。
原来他瞅准我一个人住竟动了歹心,真可气!我的愤怒战胜了恐惧,大声喝道:“谁!”
“我,你不寂寞吗?开开门!”那个男人继续道。
“有话白天再说!”我提高音量。
“哼!”那买卖人悻悻离去。
第二天,我见买卖人时,用眼睛直直地逼视他,他赶紧回避。以后他不但没来打扰,还见了我就绕道走,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我喜欢到附近的小山坡去学英语,有一次,读著读著,冷不防发现旁边站了一位三十来岁的先生,他西装革履,一副很有学识的模样。我吃了一惊,忙问他有事吗?
“没什么,只是看到你这么好学,就过来看看。”说完,他在离我不远的草坪上席地而坐。
“你是南方人吧,我家是东北的,家里人还在老家呢。我在北京工作有十多年了……”那男士自我介绍起来。
我和他简单谈了一些北京的情况。
“我们交个朋友吧。”那男人突然说,眼神中流露出某种饥渴。
“我是一个有丈夫有孩子的人,我不需要你说的这类朋友。”我表情严肃。
“你这么年轻不可能已经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