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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梦钟声度花影-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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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书领一行人上楼就座。太子妃不来出席,大福晋坐了上座,因男人正得圣宠,故而当仁不让。四阿哥府的女眷的位子在她们正对面。侍书告退后,卓雅领着我和李氏去给大福晋见礼。

见卓雅前来寒暄,大福晋忙起身相迎,另一人盛装女子却稳坐钓鱼台,后来才知道那是八福晋。

卓雅给大福晋行礼,我和李氏跟着福身。大福晋忙托住卓雅,说:“别别,”转身对坐着喝茶的女子笑说:“八弟妹,你这四嫂是折我的寿呢。”

八福晋这才站起来,嗔怪说:“四嫂,我可不给你行礼。你这样,是要打我的脸么?”

卓雅转脸向卓雅笑道:“八弟妹身份尊贵,素得皇阿玛欢心,嫂子哪里敢打,疼还来不及呢?”

大福晋一旁说:“四弟妹父兄沙场立功,门庭显赫,是朝廷重臣,国家柱石,谁人不敬?恭敬原也不在这些虚礼上。”

话是这么说,我和李氏还是规规矩矩地给八福晋行了礼。

八福晋说:“二位妹妹请起。”转脸还是和卓雅寒暄:“还是四嫂会调教人。”

我打量这历史上闻名的妒妇,此时新婚不到两年,举手投足之间,还是小女儿做派,只是与生俱来的贵族傲气,让人不敢轻视了去。她梳着两把头,金制半钿罩在头发上,只在右边斜戴了嫩红的绢花,几支宝石簪子随意地插着,长长的流苏垂至耳边,一对红珊瑚耳坠晃得人心慌。一双善睐明睦,顾盼生辉。浅红平纹旗袍,绣着金合欢。

她发现了我打量的目光,粲然一笑,说:“宋格格多时不见,竟像是不认得我了?”

我忙赔笑说:“奴婢见了天仙似的人儿,一时挪不开眼睛了。”

卓雅说:“宋格格这么个冷人儿,竟也夸起人来了,可见弟妹一笑倾城。弟妹有所不知,宋格格前两年因痛失爱女,竟什么都不记得了。这两年只是静养身子,不曾出门,今日怕也是劫后第一次见着弟妹,一时忘情,唐突佳人了………………”

八福晋稍稍别了脸,笑着说:“宋格格也是个痴人。往日在宫里胡闹,天不怕地不怕,独怕宋格格。如今格格竟变了个人似的,怪道我和胤禩建府几年,也没见格格走动。”

见她竟对我亲切,不由笑道:“因忘了前尘,没能承欢福晋。只是去年和四爷便装上街,遇上五爷、八爷和九爷,诓了八爷两斤上好的燕窝。”

八福晋笑道:“这才是宋格格呢。只是胤禩竟没有跟我说起。”

我笑道:“福晋家务繁忙,自是无暇他顾。”

一时说得热闹,楼下已经开锣唱戏了。卓雅告辞归座。我因位份低,辞了卓雅往楼下去,卓雅说:“格格就在楼上吧。别的府上女眷多,故分尊卑。我们府上人来得少,连丫头算上也不过七八人,你就在楼上看吧。”

我不好再辞,在卓雅身后坐了看戏。

中间冷场时,各府女眷前来寒暄不提。

因素不爱看戏,熬了一会儿,也就睡了过去。雨荷叫醒我时,已经是晚宴时候了。

几个嫡福晋坐了一桌。李氏领了我了另一桌。闷闷地吃完饭。卓雅领我们告辞而去。

今日李氏竟天聋地哑一般,不知何故。

作者有话要说:清穿;不写八福晋;是绝对不行的

6.画桡闲泛暮霞明,风细波微暑期轻(五)

康熙三十七年三月,封皇长子胤禔为直郡王、皇三子胤祉为诚郡王,皇四子胤禛、皇五子胤祺、皇七子胤祐、皇八子胤禩俱为贝勒。皇帝批准费扬古辞大将军职,改任领侍卫内大臣。

各受封阿哥府轮流宴请,热闹了整整一月。

一向低调的四阿哥于三月二十六日晚设宴庆祝获封贝勒,这一日原是世子弘晖的周岁。两件事一起办,奢华也无可厚非。接到请贴的只有宗室贵族,没有外臣。

男人在前面饮酒作乐,女人在后面看戏闲聊。

这一日,李氏以照顾孩子为由,没有出面。卓雅让我照顾后院娇客,派了露叶帮手。四阿哥府东北角也有一个戏园子,称作梨苑,与东花园只一墙之隔,因府中不好此道,很少用上,收拾出来,就花了三天时间。

女客的座次一早就派好了,我和露叶迎客,雨荷与绿珠等人引座。最早来的是大阿哥一家,男人们留在了前面,女眷们由紫霞等人送至梨苑。

直郡王妃领着侧妃、郡主、妾侍、丫头婆子等几十号人,浩浩荡荡,迤俪而来,我和露叶不禁叹为观止。我本是位份低的格格,比大丫头好不到哪里去,这些贵人也懒得和我寒暄,随丫头入座去了,她们本就人多,也不会冷清。我乐得省事,只盼着早点结束了差使。诚郡王府的规模也小不了多少,但后面建府不多时的阿哥们则远没有如此大规模。因此,楼下大厅坐满了大阿哥和三阿哥家的女眷。她们彼此也熟,蜚短流长,一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八福晋和九福晋十福晋一起过来,还没有大阿哥家人多。八福晋和九阿哥是表兄妹,自然两家亲近,十阿哥娶了一个郭络罗氏侧福晋,三家抱团是“历史的必然”。只是不知道后来小十四是如何插进去组成F4的。

八福晋见我在此迎客,笑道:“宋格格今日可躲不成自在了。”

我福身请安,说:“能伺候福晋们,是奴婢的福气。”

太子妃姗姗来迟,是卓雅亲自领来的,看来前头没她什么事情了。远远地就有小太监尖着嗓子吼叫:“太子妃驾到——”

一阵忙乱,各人跪下迎接太子妃。我跪在廊下的角落,悄悄打量,太子妃称不上美人,却雍容华贵,富态天生,面善心慈,不知将来她与太子被圈禁了,又是怎样一番光景。她穿着素缎绣金牡丹旗袍,金色的满钿周围,各色宝石生辉。只见她轻启丹唇,说:“都起来吧。”众人谢恩,起身重新入座。

待戏开了锣,我正想开小差回去小寐,一个翠衣小丫头过来说:“我家福晋请格格上楼一叙。”

我认出她是八福晋的丫头,遂跟了她去。

她们还是三人在一处聊天,我见礼毕,八福晋说:“宋格格请坐。”

我说:“奴婢不敢。”她不耐烦道:“什么敢不敢的,别在我跟前装神弄鬼。”

九福晋和十福晋告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丫头们也退下去了。

我侧身坐在她身后的一把椅子上,看这尊贵的人有什么说道。

她的打扮和上次见的也差不太多,只是红旗袍上绣着金色牡丹,头上多了好几支宝石钗子。

八福晋说:“宋格格,我有话问你。”

我平静地说:“格格请说。”

她似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低头玩弄着手上的金护指。我也不催,只看着她。终于她似乎下定了决心,抬头说:“虽然格格忘了往事,可想到往日在阿哥所一起胡闹的情分,金碧还是想和格格说。”

我点点头,仍旧没说什么。她说:“去年我怀胎三月,因年少不懂事,贪玩骑马,滑了胎。我一向身子骨结实,也没放心上。没想今年二月,我发现自己有了,正高兴呢,莫名其妙就出了红。请了太医来看,竟说………………”

她不像平时那般快人快语,说了一半停了下来。

我一时忘了尊卑,我握住她那有些颤抖的手。

她也不觉我冒失,反而握紧了我的手。哽咽道:“我自幼丧母,八岁当家,后蒙皇上怜悯,养在姑姑宫中,常在阿哥所和表哥他们一起胡闹。格格奉孝懿皇后之命伺候四阿哥………………多少次我睡醒来是在格格床上。如今,我有苦没处诉,只能找来格格。”

想想自己远在另一个时空的儿子,也是自幼随祖父长大,娇是娇贵,却………………

我不禁泪如雨下。

八福晋见我落泪,动了情,扑在我怀里喑喑地哭。好在八福晋背对着前面,旁人又忙着看戏,没人注意。她哭一回,又说:“我和胤禩同病相怜,发誓要永结同心。可如今,我若无所出,他必定要另娶,我,我………………”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自己如一把没有火焰的火炬闷烧;可是;我还是喜欢这种活得灿烂的女子.

6.画桡闲泛暮霞明,风细波微暑期轻(六)

真正相爱的人之间,容不下旁的人,旁的事。世人欲望太多,即使有爱,也必定磨得千疮百孔,失去原来的真意。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想想她的结局,我不胜唏嘘。

但我,却帮不了任何忙,只能看这平日里高傲的灵魂,在我怀里抽动着身体哭。

过了一会,她坐端正,理理鬓发。

我微笑着看她,她也扯了个笑,说:“心里好受了些。”

我点点头,安慰说:“两情相悦,容不下他人。八阿哥不是薄幸之人,福晋可放宽了心,好好调理身子。福晋年轻,将来必有好消息。”

金碧说:“胤禩倒是不会负我。可是时间长了,皇上、娘娘们过问起来,如何是好呢?有时候,我想问问大嫂和三嫂,为何能让自己的丈夫娶了满院子的狐狸精,还问寒嘘暖,关怀备至。”

我说:“因为他们之间,只有责任,没有情分。既然没有情分,谁来分享,都没有关系。”

金碧问:“格格,卓雅和李氏分享你的丈夫,你如何说服自己的?”

我笑得惨然,说:“过去的,我都不记得了。如今我就锁在自己的院子里,关着门和他过日子。”

金碧叹道:“能忘记是福气。如果忘了和他的情分,谁来分享,我也没关系的。可是,想想他关注我的眼睛将落到别的女人身上,想想他给别的女人宽衣解带,共渡良宵,我就要发狂。想想我就会生气………………”

我说:“你们还不至如此。只是,万一,我是说万一,没有办法了,你就躲得远远的,直到他身上没有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金碧摇摇头,说:“我做不到的,我离不开他。疼我的人一个个离开了,只剩了他。我不能没有他,没了他,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神情恍惚,很多年以后,她将被迫离开自己的爱人,被休回娘家,她选择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不知道,雍正是如何知道用这样割心的法子来折磨他的敌人的。眼前的如花美眷,又是如何一步步成了我们的死敌?

金碧的一个丫头过来提醒说:“福晋,时辰不早了。”

金碧回了神,让丫头给她补了粉,拍匀胭脂,站起身来,对另一个小丫头说:“四福晋在哪里?我们辞了她回去吧。”隔壁的九福晋和十福晋心有默契,一起下楼。卓雅正从对面的楼梯下来,送大福晋一家,见这边也下了楼,忙过来寒暄………………

曲终人散,我累得浑身散了架,回到桃苑,瘫在榻上,说不出话。

雨荷和红李也累得够呛,坐在我身边,半天不出声。

两个从密云庄子上新调来的丫头给我们送上热茶。我看了一眼,不想起身。一个丫头很会煮茶,我叫她绿茶,另一个丫头做得一手好针线,我叫她绣衣。

她们因才来没多久,没有跟过去伺候,只在桃苑跟着王婶收拾房间,学些规矩。见我们三人疲惫的样子,绿茶笑道:“格格起来喝一口茶吧,保证让你精神百倍。”

我瞪她一眼,说:“已过了子时吧,精神百倍做什么,睡个囫囵觉比什么都好。今日是指不上雨荷伺候了。你们俩打盆水来,我洗洗也就睡了。红李你们也歇了吧。明天不要叫我早起,明天我不起床。”

绣衣二人答应着出去了。

雨荷说:“格格,爷来了谁伺候啊?”

我说:“他自己伺候吧。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也不敢劳二位大驾。”

红李扑哧一笑,站起身行礼:“爷吉祥。”

四爷已经微醉,心里还明白,说:“你们都累了,早点歇着吧,给我打盆水就行。”

我连跌带撞爬上了床,四爷满身酒气跟了来,说:“你等等我。”直挺挺地就压在我身上。

我推开他,自顾去睡。绣衣和绿茶进来给他更了衣出去,我已经迷糊了。他把我弄醒,说:“春宵一刻千金,不准睡!”

我打了他一巴掌,说;“都不记得自己姓什么了,还春宵一刻………………”

他今日十分殷勤,像剥笋壳一样,耐心地脱下我的每层衣服。我拖过被子盖了,又迷糊过去。他冰凉的手覆盖在我的胸上,让我打了个寒战,顿时睡意去了不少。

他得意的笑,仔细地吻下来………………

我软绵绵地由着他胡闹,他玩得颇有兴致,竟下床去掐了一枝花,插在我的鬓角,歪着头看了一会,摇头扔掉,从妆盒里拿出一朵绢花,认真插好,这才满意地将我揉进怀里,肆意妄为起来………………

6.画桡闲泛暮霞明,风细波微暑期轻(七)

斜风细雨,落英缤纷。

四爷新封了贝勒,差使越发多了起来。20岁的他,因只求为君父分忧,不求闻达于朝堂,谨小慎微,得到康熙的欢心。自大封诸子之后,康熙的儿子一个个野心膨胀,即使不觊觎东宫,也想权倾朝野,太子心有戚戚,对这个认死理,努力办差,不邀宠,不结交外臣的四弟逐渐重视起来。

七月,上命吏部月选同、通、州、县官引见后,奉皇太后东巡,取道塞外。太子留朝监国,留下四阿哥在京城协理。大阿哥等人随康熙出巡。

四阿哥趁机放出了门人戴铎和年羹尧到江南历练。

四爷一向怕热,这一日下了朝,坐在桃苑的树阴下,雨荷和红李两人打扇,他还是大汗淋漓。我一边用个银勺往嘴里送冰湃的西瓜,一边看着他喝五吆六地发脾气。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我对雨荷和红李说:“你俩下去吧。”

四爷又生气了:“没见我热吗?”

我笑道:“爷一向聪明,当知心静自然凉的道理。今日如何却心浮气躁?这大热天的,一个人就是一个火炉,两个火炉在你身后,能不热吗?她们扇的那点风,还抵挡不了身上袭来的热气。”

四爷傻笑了一会,让两个丫头下去了。

他吃了两口西瓜,说:“我总算看出了,太子其实是没有主意的。说是监国,索额图说什么他听什么。也没有几个得力的人,全是自小围在他身边的奶哥哥伴读之流,用人跳不出这个圈子,如何平天下?”

我笑道:“如果是一般的大臣或守成之君,这样用人是常理,毕竟外边的人是否靠得住,很难讲。”

四爷说:“这些人对他忠心不错,可办不了什么大事。”

我说:“如果他能顺利继位,也就罢了。朝代更替一向如此,再传之君很少有超越祖辈的。文景之治后还能有个汉武帝。光武中心、贞观之治之后,天下就一日不如一日,后代因祖辈的功德,只知守着规矩过太平日子,哪有不败之理?中原历朝天家,三代而衰是常事,就是因为他们的太子和当朝的太子是一回事。”

四爷说:“可是礼法纲常不守,国将不国。”

我笑,说:“都道我痴,四爷比我还痴。从刘彻到李世民、朱棣,盖世之君都有非常之举。为了黎民百姓,江山社稷,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天命如此。”

四爷见我放肆,忙说:“你别瞎说。”又迟疑道:“幸而你落入我府中,若是………………”

我不以为然,说:“天命不可违,所以我落入你的府中。”

四爷松了口气,说:“如今天下初定,百废待兴,可惜你是个女子,不然………………”

我提醒道:“你可记得我对静音大师说过,成大事者另有其人,不是我。”

他忙追问:“是谁?当时只为留下你,竟忘记细问了。”

我说:“缘分到了,人自然也就到了。四爷不必着急。眼下你要做好顾先生教你的功课。”

说到老夫子,四爷叹道:“可惜了先生一腔热血,如今在吏部当值,却是闲差。先生满腹经纶,在我们满人中间不多见。皇阿玛为了标榜满汉一体,重用汉臣,满人倒不用了,也是矫枉过正。”

我冲廊下的红李说:“把这盘子收了吧。叫绿茶上酸梅汤。”

天气热,我让小丫头们都穿着嫩绿绸衫,看着凉爽。四爷怨我纵容下人。我不以为然,说:“我原本是宫女出身,能比她们高贵到哪里去?她们的装束也就是和我差不多,我在府中的地位也不过比大丫头好点,哪里就坏了规矩?”

他也懒得管了,只说:“你只不要让外人笑话了去。”

酸梅汤上来,喝了一小口,很想念吸管时代。虽然这玉碗剔透金贵,象牙小勺也清凉干爽,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实在不过瘾,抱着碗喝,又落人口实。四年过去了,我仍旧只是看客,留不下心。

只是,在21世纪,我也只是看客而已,热闹,都是别人的。在我的世界里,没有色彩,没有生机,生活在内心的躁动中,惶惶不可终日。

这么想来,回不回去,竟是无所谓了。庄周梦蝴蝶,究竟谁才是那个梦,庄周,还是蝴蝶?没人说得清楚。

我的心不在往世,不在来生,只在虚无缥缈里,灵魂游荡几个世纪,仍旧没有归宿。

作者有话要说:我的心不在往世,不在来生,只在虚无缥缈里,灵魂游荡几个世纪,仍旧没有归宿。

6.画桡闲泛暮霞明,风细波微暑期轻(八)

院子里重又只剩下两人,见我默然不语,他越过茶几,握住我的手说:“你又出神了,想什么呢?”

我摇摇头说:“我在想,顾先生虽然在满人中间也算能臣,但比起李光地之流,仍旧是差远了。索额图出身名门,野心勃勃,却少了一份谨慎,将来太子可能会受他连累。”

四爷说:“最近佟国维很得皇上赏识,进上书房是早晚的事。”

我说:“他不是你的人,离他远点。这人虽有点本事,又是孝康皇太后和孝懿皇后母家的人,但他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门生故吏一呼百应,树大招风,未免让皇上惊心。你去拉他,皇上焉能不疑?皇上正在放手给太子,佟国维难免与索额图有龌龊………………”

四爷说:“太子动不得,这我知道,只是………………”

我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等到有了缝,你的兄弟们就会如狼似虎地扑上去。你说,皇上会怎样对待这些苍蝇?”

四爷心动了,探问:“这时………………”

我说:“等到苍蝇和蛋都完了,一切就都是你的了。”

他有些高兴,却也有些失落,说:“难道我就等着得渔翁之利?我就这么………………”

他毕竟才二十岁,满脑子的雄才大略,又是天潢帝胄,让他无声无息地闷烧,没有璀璨的火花,只有一屡青烟让人看见,太难为他了。可是,又能怎样?

我说:“顾先生是对的,你要做的是吏治的文章。吏治牵扯太广,非一日之功能成。征战沙场,敌人死一个就少了一个,可这贪官污吏,就象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要想长治久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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