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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梦钟声度花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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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受了赏,康熙说:“这半天了,我们走吧。老图,你送姑娘回老四的帐篷。这回子他们踏斟地形恐怕已经回来了,知道人在朕这里,不知怎么担心呢。”

他大笑,上马而去。没等我缓过神,图里琛捞我上马,不多时,我就回到了四阿哥的帐篷前。

作者有话要说:是短了些;隔的时间也长了些。只是;我怕这个系统靠不住;先试试.

9.细草敷荣侵塌绿,野花争艳袭衣香(八)

四阿哥正在帐篷里发作秋桂,可怜秋桂老实,吓得发抖。我走上前去,规规矩矩地给他行了礼。见我回去,他脸色好了些,却担心地问:“今日怎么了,皇阿玛没有………………”

我掏出玉佩,说:“他仍旧将你托给我,还把先皇后娘娘的玉佩赏给了我。”

他一下没了脾气,说:“阿玛总是这样………………”

我说:“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更何况你是他儿子。好好地吃了饭吧,早上不高兴,怕是在外边没吃好。”

他拉过我亲了一下,让秋桂起来了。红李带人将饭菜送上,退了下去。

我们都饿了,认真地吃饭。吃了饭,正收拾,一个帐外小盛子叫道:“李公公驾到——”

我和四爷赶紧出去迎接,原来是皇帝补给我的赏赐,算是多年不闻不问的补偿。四爷高兴,给李公公打了赏,请他喝茶。他领了赏,却辞了茶,说:“老奴恭喜四爷和红玫姑娘,谢爷的赏。只是这茶还是下回来吃吧。皇上等着我回去交差。”

他领了小太监匆匆回去。

我打开一看,是一匣子首饰,另外的包裹是几匹贡缎。

四爷很高兴。他经常患得患失,尽力讨好老爷子,却圣意难猜。昨日里哥哥弟弟都出了风头,却独没有他什么事情,故十分沮丧。今见皇上又厚赏了红玫,遂又觉得皇帝并非没有忽视他,就又高兴起来。

喜怒无常,果然是一个贴切的评语,只不过,让他耿耿于怀了几十年。

歇过几日后,围猎正式开始。马上得天下的君王,尤其重视对儿子们骑射方面的训练。由于边疆已定,小的阿哥们就只能以这种方式来进行训练了。

我没有去看热闹,只是尽量将行帐给他准备得舒舒服服,带着几个小丫头承欢跟前。

围猎进行到第三天,对众阿哥的意志毅力更是考验,技术倒是其次的了。

这一日他骑马回来,我远远地就望见了他,飞奔过来。小盛子跟在后面也是打马狂奔。他下了马,粗暴地将我拖进帐篷,没等我明白过来,他已经将我压在了身下,几个丫头回避不已。我见他红着眼睛,嘴上还有血,担心死了,问:“你怎么了?受伤了吗?”

他也不说话,连撕带扯,我的衣服都成了碎片。他凶猛地骑在我的身上,狂野地发泄原始的欲望,没有半点怜惜和温存。我大惊,却不知如何才能摆脱他。此时的他就象一个野人,我纵不是处女,也痛得难耐,呻吟不已。不料这更加刺激了他,更加残酷地律动………………

我被他按住手腕,动弹不得,身下的痛和快感一波波袭来,我终于泄出遗存的最后精力,瘫软在兽皮铺垫成的床塌上。他却意犹味尽,不想罢休。

我大声唤道:“红李!红李——”

红李闯进来,羞得满脸通红,进不是退不是。这时他已经恢复了理智,但见红李娇羞的小女儿模样,却又色心大炽,松开了我。

红李天真,以为是该服侍我了,犹豫着走上前来。她那欲进还退的样子彻底地撩拨了他的欲火。他将红李一手抓过,按在了床前的矮几上,生生地就要挤进她的身体里去。我大惊,唤道:“爷,爷,她还是处子,你要温柔一点。”

红李吓得脸发白,大叫:“格格,格格。”

就在我们说话间,红李的薄薄的夏衫已经破碎不堪。

他将红李抱过榻前,放在我身边,说:“依你,我会对她温柔………………”

我哀求,说:“她还小,你且忍住吧。”

不料他根本不再理我,当着我的面,吻上了红李的□………………

我转脸不欲再看,兀自想下床去找能穿的衣衫。没想他看也没看我一眼,伸手将我拖倒在床。红李害怕得浑身战抖,他却如老练的猎人逗弄到手的猎物,调戏了良久,才开始进入正题,红李痛得直叫唤,我不知如何是好,不看那色欲熏心的男人,对红李的脸,说:“你放松一点,放松。不然更痛。”

红李咬着牙关,眼泪一滴滴渗出………………

我的心都碎了,无力地背对着这个疯狂的男人,眼泪一滴滴地留下,不想知道他为何要如此侮辱两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真是很无奈的一章.

9.细草敷荣侵塌绿,野花争艳袭衣香(九)

我搂过红李,在她耳边,不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

她只是哭,什么话也不说。

我们的这位爷颇有意思地看了我一眼,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对外边喊道:“秋桐,进来伺候。”

秋桐在教坊呆过一阵,见到我们三人的样子,还是红了脸。我抱着□的红李,自己也□,四爷却靠在抱枕上喘息。

我想,她也不知道如何伺候了吧。

秋桐鼓起勇气,走上前来。爷说:“把衣服脱了。”

我狠狠地瞪着他。他痞痞地一笑,说:“你教我的,教得不好。现在我教你,男人和女人是怎样的。”

我大怒,说:“你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有你这么侮辱人的吗?

他说:“这屋里的女人,只要我想要,就都是我的。”

我恨声说:“用强有什么了不起,如果你能让她们心甘情愿地伺候你,就算你真有本事。”

他说:“这有何难?”

遂懒懒地躺下,懒懒地说:“秋桐,给爷净身,使出全挂子的本事,若是格格叫好,你就有赏,否则………………”

秋桐顺从地说:“爷,奴婢明白——”

只见秋桐跪下,一双手捧着四阿哥的脸,像小猫梳妆一样,一点一点舔去他的汗水,我算是知道了他的意思。

对红李说:“好孩子,你睁开眼吧,我们出去。”

红李眼泪汪汪地听了我的话,两人下床,翻了柳条箱,找出衣服换上,正要走出帐篷去,却听见四爷说:“红玫,不准走。”我没理他,拉红李出了帐篷。

帐篷外,夕阳只剩下余辉。我扶着红李,一步步迎着夕阳去。我满心羞愧地说:“红李,我对不住你,没能护你周全。”

没想红李说:“我爹当年让我跟了格格回城,我就预料到有这一天了。”

我惊讶道:“什么?”

红李说:“格格真是个善良的。我们这些做丫头的,主子只要勾个指头,我们就得满心欢喜地伺候。这些年,在格格院子里,爷从没有造次过,我们都啧啧称奇。大福晋和侧福晋屋里的丫头,有哪个还是处子?我爹把我送进爷的府中,也就是希望我能在这个府中留下子息,好让两个哥哥有个好前程………………”

真是古今怪谈,如今再没有什么事情能让我惊奇了。

红李说:“为什么大福晋的阿哥今年已经三岁,大福晋的肚子却再没有了下文?爷虽然初一十五地守着规矩去正房,却并不一定是和大福晋欢好………………”

我席地而坐,默默地看着乌云一点点吞噬了金线。夏天的黄昏极其漫长,这原本是炎热的一天中,最为清爽宜人的时刻,我却满心的怒火躁动。

灿烂的晚霞在西边的草地上燃烧,围场里的人吃过晚饭,成双接对地出来纳凉了,那都是这些皇子阿哥们,一天之中的第几个女人?

我想了想,问:“那四个丫头中,有几个开了脸?”

红李说:“也就是秋桐吧。其他几个年纪尚幼。就是秋桐,今年也不过才十三岁。”

我说:“没跟我之前他们就已经有了?”

红李说:“那是一定的。秋桐生得好,见过的男人都要酥倒。听说戴先生就曾经想留了她做偏房,只是当时一起到南边去的还有采买管家刘三。这个人对四爷十分忠诚,因为他的命是爷救下的。听说刘三回来回了这事,戴铎在紫竹苑跪了一个对时,爷都没让他起来。后来十三爷来了,才劝了四爷让他起来。”

黑暗一点一点地降临。

我对这个世界幻想过的唯一美好事物,伴随着黑夜的降临,一点一点在时空中淹没,无声无息,可有人听得见,心碎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很无奈

10.脉脉清渠绕舍流,移床就柳坐溪头(前篇)



木兰围场发生的事故让我无论如何不能原谅这个男人,成为我终雍正一朝的噩梦。

我搬到了丫头的帐篷,让秋桐在主帐里伺候他。不久,我们就动身返京。

回到京城的第一夜,他来到桃苑,解释说当时喝了鹿血,身不由己。我冷笑,说:“你用这个作为□红李的借口,我勉强能接受。那秋桐呢?你怎么解释?”

他无所谓地冷冷说:“她是我的丫头,她心甘情愿为我做这些。”

他话头一转,质问说:“卓雅和倩儿,她们能接受,你为什么不能?男人都这样。皇阿玛和他的嫔妃玩的那些,你做梦都想不到。你是我的女人,你得习惯这些。”

我说:“我不是你的女人,至少从内心深处来讲,我不是。”

他冷笑,说:“在床上的时候,你恐怕不是这么想的………………”

我狠狠地瞪着他,狠狠地说:“这个身体的反应,是宋红玫的本能反应,不是我的。我灵魂,只忠于我自己的丈夫。”

他说:“你的丈夫,你的丈夫!静音大师说了,你的丈夫就是三世之后的我!”

我说:“你说过,你并不信他的话。说实话,我也不信。在我的时代里,肉欲和灵魂是可以分开的,在这里,我也一样能做到。我可以和你日日缠绵,夜夜笙歌,但我的灵魂,只为我自己保留。在我的时代里,我虽然不是博古通今,学贯中外,但我自信,以我对生命的理解,没有哪一个男人女人,可以统治我。你可以羞辱我,但你休想,将你的那一套,理所当然地强加于我的身上。你有多少妻妾,与我无关,我的灵魂,住在何处,你也管不着………………”

他拂袖而去。第二夜,他依然来到桃苑。

他说:“我可以让你过想要的任何生活,但是,只要你还在这里,你不能离开桃苑半步。”

我逼视他,问:“你和秋桐在我的床上做过几次?”

他说:“你在的时候,我们没有——”

我恶狠狠地重复:“几次!”

他说:“从来没有。我和她只是在别院——”

我松口气,打断他说:“和我没关系的事情你就不要扯了。天色已晚,四爷自去安置吧。”

我兀自让红李伺候我睡在里屋。他在丫头们平时守夜的榻上睡了。

连续一个月,他打破了初一十五的惯例,老实地在我的房间里守夜。

我毫不怜惜他的牺牲,直到有一天,绿荷半夜来桃苑敲门,说二阿哥几天来都睡得不塌实,请爷过去看看。

李氏的这个儿子在八月出生,我们那时在塞外围场。因为第一个儿子早夭的心结,李氏坚持将这个排行第三的儿子唤做“二阿哥”。

听了绿荷和红李在外间的对话,我连身都没翻。

令我惊奇的是,他竟不加理会。

红李进来回话,他冷冷地说,传话下去,延请太医。往后若再敢深更半夜来打搅,谁来谁去领板子。

绿荷喏喏地走了,他一夜翻来覆去,没有安稳。

第二天,我说:“你翻来覆去,我也睡不安稳。你若执意要如此,你就睡在外间的炕上吧。”

他说:“在我的宅院里,我想睡在哪里,就睡在哪里。”

我冷笑,说:“也行。闹到德娘娘和皇上那里,我也不怕将你的龙马精神公之于众。你不要以为以这种方式来折磨我,就能使我就范。”

姑奶奶我自古以来就吃软不吃硬,你把我逼急了,放手一搏,还不定鹿死谁手。

四爷说:“那你想要我怎样?”

我说:“爷的府邸,爷想怎样就怎样。”

他气急,双手抓住我的肩膀摇晃,说:“从小到大,你就处处为我算计。如今不过是要了你屋里的两个丫头,你就计较成这样,难道往日的情分竟都是假的?我不应该当着你的面做那种事情,我认错,还不行吗?难道一定要出人命了,你才满意吗?若如此,我也能做到。”

这样气急败坏,我看了倒也冷静下来。我的院子里已经出了两条人命,明里没人敢说,背地里丫头婆子下人们将我传成什么样,我用脚指头也能想到。他一向是个任性的,丫头的命在他们皇子的眼里如同草芥,我可不想日日不安,夜夜噩梦。

我拉他坐下,说:“你为什么要那么做,我心里明白。你就是想告诉我,你已经长大了,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默然。我说:“红玫教会了你夫妻人伦。想必你们开始得不那么容易,这在你心里是一个结。所以,在其他的屋子里你肆意妄为,但在桃苑,你从不逾越,你的这种体贴,我非草木,怎会不知道。”

他尴尬地红了脸。他即将22周岁,早已是法定的成年人,御封的贝勒爷,领皇差的皇子阿哥。

但我知道,问题在哪里。我说:“你总是害怕,在我眼里,你不够好,第一夜笨手笨脚,你的尴尬至今难忘。你想征服这种如影随形的挫败感。所以,你不要将责任推到那碗鹿血上。你是故意的。你只是借了鹿血来壮胆,这是一个好借口。但是,这是多余的。”

他叹道:“还有什么是你不知道的?”

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丈夫,他是这样的。我们第一次,他看见我流血,吓得不轻,后来他就有阴影。有一次冲动,出去找了一个女人。回家后他又觉得自己很脏——他是个很自爱的男人………………”

二对于男人和女人来说,第一次都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远没有想象的那么美好。但是——

我说:“我们大家都一样,谁都不是天生的情场圣手。只是,你不能用这种方式来侮辱女人,证明自己的强大。这个时代允许男人三妻四妾,我没有能力改变你的价值观,但是,请你善待你的每一个女人。毕竟,在这个时代,除了你给她们的身份,她们一无所有。她们,很可怜………………”

我明白他的心理,也能说服他恢复正常,但是,让我心安理得地从灵魂深处接受,我做不到,无非是将自己关在深宅大院自欺欺人罢了。

无心打探他在别的女人那里怎样过日子,他除了每月在卓雅房里待两夜,李氏房里呆两夜,其他时间基本在我的院子里度过。

正如康熙所说,与其说我们是夫妻,还不如说我们情同母子。他将对孝懿皇后的依恋移情到我的身上,两人在宫廷倾轧的缝隙里,谨慎地过日子。

十月皇太后六旬万寿,康熙帝制《万寿无疆赋》,亲书围屏进献。四阿哥亲手抄写了两部经书,进献太后为寿礼。康熙十分高兴。随后巡永定河工程,又带上了他和十三。

十月三十日,众兄弟为他贺寿,太子和太子妃也亲临四阿哥府。皇帝除了例行的赏赐,特意将自己转了千万遍的紫檀木念珠赏给了他,算是对他忠心办差、潜心礼佛的肯定。

我没有给他备任何寿礼。宴席散了之后,他来到桃苑,微醉。

让秋桐给他上了醒酒汤。他看了眼秋桐,对我说:“我知道你看见她就心里难受,却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这样,我将红霞给你要来,换了她出去。”

我想了想,说:“多年不见红霞,还真是想念。能这样安排最好。你打算怎样安排她?”

他说:“她善抚琴,让她去李苑,教心柔抚琴。在你这里,无非就是对牛弹琴。”

这个安排也还不错,我默许了。

他说:“秋桐,你今晚收拾收拾,明日去李苑与心柔格格同住。”

秋桐谢了,退下去。

他欺至我跟前,质问:“为何没有寿礼?”

我笑,说:“我这里但凡能入得了爷法眼的,随便挑。”

他亦笑,说:“就是你了——”

一夜旖旎风光过去,新的一天又来到了。

十一月,科举选官结果出来,张廷玉中了进士,却并没有进前三甲。四爷说:“张英的次子文章并不怎么样嘛。”

我说:“他的能力不在于将文章做得花团锦簇,至于他能做什么,你慢慢看吧。记住,要尊敬他,不要辱没了他。”

他说记住了。

这个人的作用在二十几年以后才能凸现,目前,他只是上书房的打杂小吏。不过,官职虽小,但终其一生,他都没有离开过这个帝国的最高权力中心,死了也没有………………

没有人能撼动他的威望和权势,这是后话,不提。

十二月,八阿哥的生母,因为其子在朝中的势力日炽,皇帝晋升其位份,曰“良妃”。

四阿哥的酸醋之意,流于言表——他一向不是大度的人,纵使能忍,肚皮官司也是经常要打一打的。好在他有一个专业的垃圾桶,那就是我了。

他对我说:“因为有个好儿子,而连升两级的妃子,在我朝并不多见。”

我说:“皇上要历练太子,树个对手也没什么不好。若是硬压,越往后越麻烦,皇上不在了,太子弹压不住,于江山社稷大不利,不如让他的势力疯长,根据需要修剪多余的部分,这才能塑造成皇上想要的样子。只是八阿哥野心勃勃,怕是皇上始料不及的。”

四爷恍然大悟,说:“二者争斗,才能看得明白。否则潜流无声,反而贻害无穷………………”

后来,他学了这一招,用在自己的儿子身上,毫不留情,比康熙果断多了。

三康熙四十年春,巡畿甸,29岁的胤禔、27岁的胤礽、23岁的胤禛、15岁的胤祥随往。因为自三十七年开始治理永定河,百姓春耕秋收,比往年有了盼头。康熙想看看,自己花了大把银子,功效如何。

日常政事康熙逐步移交已经成年的太子处理,自己常四处走走,看看。

太子对权力的欲望日炽,目前的眼中钉,就是这个皇长子。太子一出生即立为太子,其中最为不满的,当然是大阿哥。满人并无立嫡立长的传统,乃是谁最厉害,谁掌权柄。随着康熙推销满汉一体,大阿哥因嫡庶之分而与龙椅无缘,甚至想都不能想,想了就是不忠不孝。偏大阿哥在军中的势力,已经非太子所能掌控。皇帝让太子天天处理琐屑之事,真正的朝政周旋的余地很小。

大阿哥与八阿哥,同出自惠妃宫中,一个在八旗军中威望甚高,一个借了皇叔的势力,在朝堂中坐大。八阿哥生母出身微贱,自小就想出人头地,这愿望之坚决,在他们兄弟之中,无人不知,偏有几个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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