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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梦钟声度花影-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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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院门,小盛子说:“爷在佛堂等格格。”

我想,一定是静音大师来了。

走进去一看,果然是那老头,和胤禛打着坐。静音大师宣了一声佛号,说:“如今尘埃落定,老衲也就放心了。”

我冷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由来无一物,何处若尘埃?”

不知为什么,见了这个老头,我就有气。好好的和尚不做,偏往红尘来,还来到穷奢极欲的温柔富贵之乡,哪里像出家人。

也许,见到他,我就想起,自己被胤禛收入囊中的根本原因。他竟然说留得我在,大事可成。原本相敬如冰的两人,在胤禛的设计下,就睡到了一张床上去。

胤禛喝道:“不得瞎说。”

静音大师不以为杵,慈祥地说:“格格,皇帝乃天子,关系芸芸众生。和尚虽出家人,可也要以黎民为重。”

“世间多一份苦难,世人就多一份向佛之心。为何大师却反要阻止善男信女的向佛之心?”

老和尚说:“格格错了。苦,不能使人向佛,难,亦不能使人向佛。只有使人明白了佛的大慈悲,世人才能一心向佛。”

“大师既然知道四爷就是天命之人,为何不向皇上说,却在底下捣鬼?这可不是君子所为。”

老和尚笑:“格格又错了。天命之人转入轮回,再无神力。必须在凡间历经艰苦,运筹帷幄,才能担负起天之使命。天子是生成的,也是养成的。既要知天命,也要尽人事。四爷是菩萨转世,向来有出尘之心,须得格格这样的红尘痴人,才能留他在凡间。”

我无语。出尘之心?在床上可是色中饿鬼。

老和尚说:“老和尚前来了却此段公案,也好复命。今日见格格神清气爽,也就放心了。既然与格格结缘,这一串佛珠,送与格格。”

他随手一抛,一串紫檀木佛珠就串在了我的手腕上。

胤禛谢过大师,我却头也不回地出去了。

是夜,胤禛求欢,我笑他:“爷向来有出尘之心,却如何色心不改?”

他也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既然是空,有色无色,有何分别?”

不过我想起一事,问他:“皇上明知南边不干净,为何还要带着太子南巡?”

“到收网的时候了。”

“这是你的差事,为何不带你去?暗卫不是归你调遣吗?”

“暗卫只忠于皇帝,我调遣他们必须有手谕。”

“皇帝难道想亲自解决?”

“他老人家历来喜欢以身犯险,不能征战,他就以围猎来满足他的冒险爱好。如今有这样的好事,他哪里会让别人去做?”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把你和老八都留在京城?”

“这个我也不明白,邬先生倒是清楚。”他神秘地说。

“到底是为什么?你不说,我自己问去。”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他想保太子。老八这几年活动太过频繁,他老人家已经看不过去了。估计解决了前明余孽,就会对付老八。他老人家离京,老八和佟国维的势力就会浮出水面。老八要扳倒太子,一定用嫁祸的手段。皇上把太子带在身边,wωw奇書网老八不那么容易下手。”

“你在京城做什么?”

“我和老五,老七,老十二一起监视他们。”

“看来皇上还真把你当老实人哪。”我笑道。

他撇撇嘴,说:“自己的儿子,他有什么不明白?我孤身无党,能闹出什么事情来?所以他很放心。”

“粘竿处他知不知道?”

“知道。”

“知道?”

“知道明处的,有时候他还利用他们。”

难怪粘杆处的小厮那么嚣张,明目张胆地到处刺探消息。只是这康熙老头再精明,也没想到粘杆处还有一半在暗处吧。

我向胤禛要求住到庄子上去,他不答应:“你住到庄子上去了,我两头跑,不方便。”

“谁要你两头跑了?”我没好气地说。

他说:“要不去什刹海住?那里离宫里也近。”

“也行。只是那地方别人动手脚太容易了。上次在那里住了几个月,提心吊胆的。”

“你也知道怕了?”

我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怀胎十月,我就再不能像以前那样,什么都无所畏惧了。晚上若是你不在,一定得红李陪我睡。”

他怜惜地搂紧了我。

“要不把别院周围的民居买下来,以后我们住在那里,侍卫可以跟一半过去。丫头们也可全跟过去。那时候就觉得小了一点。但你说行了,也就算了。毕竟只为消暑。其他季节,船上可不是好地方。”

三五月,康熙匆匆回京,命胤禛再去江南,自己却带着太子等人去塞外了。康熙一定是没有找到朱三太子的下落,扫兴而归。

胤禛就带了我和红李、邬先生再去南边。

到了江南,我们也没有时间出去玩。我和红李领着几个丫头,每天就是赏赏花,喂喂鸟,有时候也在园子里钓鱼。

胤禛每日早出晚归,晚上还和隐华商量到半夜。他们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也是,这么大的隐患,能不着急吗?

一日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隐约有人进了房间。我以为是胤禛完事了回来睡觉,翻了个身就继续睡了。没想,一块湿布蒙上我的口和鼻,我还来不及反应,就晕了过去。

醒来时,我躺在一辆正在行驶的马车上,手脚都被绑了起来,嘴被布条紧紧地勒住了。我热得要死,嘴里翁翁地说不出话来。车里没有其他人。

抓我有什么用?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

正在胡思乱想,马车停下了。我闭上眼睛,等待。一个人撩开门帘,将我拖出去,扛着我走了大约五分钟,然后重重地将我扔在地上。我摔得一哼。

有人说:“老大,她醒了。”

我就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亮了,这是在一间厅堂里。只见一个人正坐在太师椅上打哈欠,另一个大约是抱我进来的那个大汉,站在下手,似乎听候吩咐。

“这可是一条大鱼。太子爷知道,一定会高兴。”下手的人说。

上面的人叹了口气:“难哪。跟着殿下打江山,这么多年了,地盘却越来越小。原来江南的文人还经常出面闹点事,没想给点好处,如今一个个都去京城做官了,连方苞都不例外。”

下手的人说:“算了,我们尽了忠,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

上手的人说:“我常想,是不是中原人君的气数都尽,才让鞑子入了关,统治汉人。按我朝太祖的话说,胡人国运不满百,可这满人入主中原早已过了一个甲子,没有一点衰的迹象。康熙南征北战,战无不胜,西北的准葛尔,南边的云南两广,东边的台湾,全都归顺的归顺,落败的落败——”

“老大,今日你是怎么了?”

“也没什么,自从吴三桂兵败,我们就再没有一个人能胸有大乾坤。每日里东躲西藏,靠鸡鸣狗盗之徒能成什么大事?我这些日子一直琢磨,我们追随殿下,到底图个什么?那些成天礼义廉耻精忠报国嚷得热闹的文人,一个个变节了,我们这些武夫,究竟——”

“老大,算了,隔墙有耳,我们还是吃过早饭,交差去吧。”

上面的那老大嘀咕着:“自从行刺康熙老头失败,我日日噩梦,也不知道是什么征兆。”

他们二人自己进了内院,只剩下我一人在大堂里。这是一个布置得很简陋的厅堂。大倒是大,却除了上手的八仙桌和太师椅,什么都没有。

过了一会儿,二人出来,老大一个人出了门去,他的手下用一块黑布将我的眼睛蒙了,抗起我走。

他抗了我很久,终于放下我来。只听见一个老人的声音:“余卿家,我请来的客人,怎能五花大绑?快给夫人松绑。”

于是我被松了绑,眼睛和嘴上的布条也取下来了。

我抬眼环顾四周,是在一个阴森黑暗的地下密室里。四周墙壁上点燃了熊熊的火把。一个老头穿着黄色汉服,高高地端坐在上方。下边两旁班列了一大帮穿各色汉服的老头子,年少的不多。

我心里冷笑,就凭这帮迂腐的老头,能成什么大事?

姓余的那个人就是刚才那个被称做老大的人,他冲我吼道:“大胆鞑子,见了太子殿下,为何还不跪下。”

我看他一眼,没有说话。他却被我这随便一看,吓得缩了回去。如果我没猜错,他已经有了投诚之心,刚才那番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只是我被带到这里来,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

老人说:“她是清廷皇子的如夫人,自然不肯给我老头下跪。也罢,不必计较这点小事。听我的眼线说,夫人深得你家夫婿的信任,故请夫人一叙,本太子决不会伤害你。来人,给夫人赐座。”

我无语,坐了,静听下文。

“本太子生不逢时,诞生于国破家亡之际,如今已过古稀之年,毫无建树,亏对列祖列宗。我已经老了,各位跟随我一个甲子之久的卿家也老了——”

只听得下面一片唏嘘,有的人已经忍不住哭出了声。

“我们没几年好活,可要为子孙打算。上次行刺康熙未遂,却暴露了我们的势力。只怕这次是下定决心,要将我们一网打尽——”

一个老头跨出来,磕头说:“下臣办事不力,请殿下责罚。”

朱三太子说:“各位不计名利,跟随我多年,刑不上大夫,若论功行赏,诸位哪一个没有位列三公九卿的资格?只是落难至此,还请各位暂安。”

众人又是一片唏嘘。

我想,这个人收买人心果然有一套,怨不得大清定鼎中原一个甲子了,还有人跟随他。虽不见天日,却甘之如饴。

朱三太子继续他的演讲:“原本计划一举刺杀康熙成功,清太子即位,根据我们和索额图的协议,封我为侯爵。这样,我们就能从暗处转入明处,我们的后代,才有招兵买马翻本的机会。索额图虽已下狱,却并没处死,我们与他和太子的协议,也还能奏效。只是此次被康熙逃过一劫,清太子的地位恐怕即将不保——”

原来,他们想转投他人门下,寄存实力。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相干呢?

作者有话要说:只是为了让我的阿凡能脱胎换骨,将朱三太子拉了出来,所以,不会虐太狠,放心好了。

15.落花满径月朦胧,夜静闲吟料峭风(中篇)



“这位夫人,据说不仅是清廷四阿哥的爱妾,而且也能左右四阿哥的行事。本太子环顾清廷诸皇子,这个四阿哥是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太子的人。据说康熙已经将近侍暗卫的势力划归他的旗下,他本人也有相当一大部分势力在暗处——”

红霞果然将我们卖得够彻底。只是他们都知道四阿哥暗处的势力,皇帝知道吗?我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园子里有侍卫当值,他们却轻而易举地就捋走了我。难道,红霞并不是唯一的内奸?

第六次南巡康熙遇刺了?难怪他匆匆让我们南下,难怪胤禛和隐华心急如焚,日夜奔走算计。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那个庭院。大汉扛我出厅堂之后,我抹下了手上的一只戒指,没多远,又抹下一只金护指。那两个人是武人,没有注意这点小细节。

朱三太子突然将矛头对准我,问:“夫人,你可愿意为本太子搭这个桥?”

我笑:“殿下这回可能计算错了。当今朝堂,势力最大的是大阿哥和八阿哥。自古立太子,立嫡,立长,立贤,怎么立,都算不到我的夫婿头上。”

三太子说:“这个我料想到了。但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眼前势力最大的,并不一定往后就强大。四阿哥善于保存实力,将来他即使不是太子,即使做不了清廷的皇帝,也能成为一个有势力的王爷。眼下我们的活动范围越来越小,我们要的就是善于保存实力的人,我们的目的也只是保存实力。我们这一代人老了,下一辈的人却远没有成气候,我行将就木,必须给他们把路铺好。”

我笑道:“与虎谋皮,能成焉?”

三太子说:“成与不成,总得一试。”他转头喊:“来人!”

一个侍卫模样的人走了出来,捧着一个盒子。

三太子说:“夫人,我这里有一种药,人吃了以后,月圆之夜发病,若没有解药,浑身奇痒入骨,似万蚁钻心。我想,四贝勒爷一定不舍得夫人你如此痛苦难当——”

他一挥手,侍卫拿了药到我跟前,我还来不及躲,他一手塞药,一手在我后颈一砍,一颗丸药就滑入我的喉咙。

我不甘心,却无可奈何,只能看他接下来说什么。

朱三太子说:“夫人,你记住,每月十三,有人会与你联络,十四日派人将我们需要的东西送到指定的地点,换解药。余卿家,送客!”

姓余的蒙了我眼睛,又将我绑上,他的手下将我从密室里扛出来。待我感觉进入了黑暗之中时,我抹下了另一只护指。

出了密道,他们将我扔进一辆马车,赶着走了一阵子,将我扔在了路边,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有马蹄声过来,想来有人能看见我了。果然,一个人下了马,解开蒙我眼睛的布,我很失望,是个陌生的中年男人,长得倒是一副文士模样。

这个人给我松了绑,问:“姑娘,你为何落如这般境地?可是遇见了歹人?”

我经历这么多,已经无力说什么,只是点头。他问:“你家在何处?”

我说:“我是苏州城里留园的丫头,昨日半夜不知为何被歹人捋走,他们以为我是主母,不想是弄错了,就把我丢在路边了。”

想想往后的凄惨命运,我不禁潸然泪下。

这人说:“我从北方初来此处,不知留园在何处。也罢,这里距离苏州城不远了。你可知道如何回家?”

我摇头:“我是随主人从京城来苏州的,一来就是住在园子里。不过,问问别人总知道的。”

陌生男人自我介绍说他姓周。

周先生扶我上马,往苏州城走去。走到城门,却见有人盘查来往人口车马。我们不知何事,没想那盘查之人很高兴,指挥人捆了那骑马的男人,却拉着我进了城门旁一间小屋,里面一个丫头正在走来走去,不知道如何是好。

士兵大声嚷道:“姑娘,这可是你家格格?”

丫头是园子里的四小丫头之一,我给她起名叫夏花。

夏花高兴得忙要给我磕头,我说:“你别磕头了,我有重要事情要见爷。”

夏花又喜又愁:“爷出城去找格格,不知道回了没有。”

我想了想:“我们先回园子。这位兄弟,请你把那个骑马的男子放了,带到我这里来。他是救我的人,不是捋我的人。”

士兵跑出去放人。周先生进来,我给他福身行了礼,说:“先生救我一命,还请到家一叙,不知可否方便。”

周先生说:“我也没什么急事,本来杭州做点生意,听说一个朋友来了苏州,过来看看他。我们约在今晚,时辰还早。谢就不必,倒是可以顺便护送姑娘回府。”

士兵已经寻了马车过来,又指挥几个小卒子跟在后面保护。

回到园子里,隐华急得什么似的,在院子里架着双拐,走来走去,另一个丫头夏好跟在他身后转悠。见我和夏花回来,夏好大喊一声:“先生,格格回来了!”

隐华见了我,一口气松懈,差点摔倒在地。只是跟在我们身后的周先生见了隐华,却十分高兴:“兄台,原来你在这里啊!”

隐华刚坐稳了,见是周先生,大喜过望,又站了起来:“周兄,你却是如何跟了宋格格来?”

我叹道:“一言难尽!”

隐华对夏好说:“快去通知其他三个城门的人撤了,放出信号,让四爷回来吧。”

周先生奇怪道:“邬兄才华横溢,一身傲骨,却是何人能请得你入幕?”

隐华叹息,说:“也是一言难尽。”

五胤禛匆匆回来,见了我一把抱住,也不管众人在场,只顾一迭声地说:“急死我了!吓死我了!总算回来了。”

众人微笑欲回避。胤禛却说:“丫头们上茶来,我们有事相商,先生不必回避。”

这才见屋里多了一个男人。

隐华介绍说:“这是周先生,名洪,字玉涛。直隶人,我周游时结识了他。先生于天下大事颇有见地,只是无心做官,却是当世之陶朱公。”

该人连连自谦。胤禛忙抱拳,说:“久仰先生大名,在下胤禛,请先生不吝赐教——”

这人既然是直隶人,皇城边的,自然对胤禛这个名字十分熟悉,忙要行大礼。胤禛拦了他说:“周先生是邬先生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怎能当此大礼?快归坐。”

生意人不如读书人那么迂腐,想必要做大,必须圆滑,尤其是官场上的人。这胤禛乃是当朝皇子,他见面要拜,也是常态。只是这人既然与隐华是朋友,怕不是满身铜臭的生意人吧。我正在琢磨,丫头们上了茶来,一时间红李和另外两个丫头也回来了,见了我,红李一把抱住,号啕大哭——

我拍拍她说:“好了,回来了你还哭什么?爷和先生们有大事相商,我们不如下去做点吃的,我已经饿了好久了。”

胤禛想了想,说:“先上点心来。红玫你留下,有事问你。”

胤禛问:“侍卫们在他们的老巢捡到你的护指,却为何又——”

我当下详细地将经过说了。胤禛大怒:“抓到朱三反贼,我必将他碎尸万段。”

隐华说:“四爷息怒,我们应该从长计议,眼下虽知道巢穴,却不知他们行踪——”

我着急道:“红霞要保护的不是太子,她与太子没什么交往。她是在保护另一个内奸。昨夜是谁当值?”

“不可能。昨夜是清云和清雾两人。”

我想了想,说:“上次红霞绑我的时候,晚上是谁当值?”

“哎呀,这么久了,还真不记得了。”

隐华却说:“我记得,是清雨和清雾。”

当下四人面面相觑。胤禛还是不敢相信:“他是旗人,怎么可能背叛朝廷?”

“他没有背叛朝廷,他是忠于太子的人。过去三十多年来,忠于皇上忠于太子和忠于朝廷是同一个意思。恐怕,他才是那个真正的内奸。也许,他就是索额图和朱三太子之间的联络人。索额图与前明余孽有交易。现在,因朱三卤莽行事,太子即将不保。朱三为了保存实力,转而想要挟你,与你交易。”

隐华说:“格格说得不错。只是格格中了毒,如何是好?”

我说:“我只是一个女人,倘若成为你们的麻烦,就杀了我,决无怨言——”

一直一声不吭的周先生突然说话了:“难怪邬兄能投到四爷门下。一个弱女子,竟然都能为了四爷,舍生取义,毫无怨言。格格的毒,既然是慢性的,应该能找到解药。我与叶天士有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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