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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梦钟声度花影-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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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犯大不敬罪。

雍正二年四月二十六日,胤俄被革去王爵,调回京师,永远拘禁;瓦解朋党,势在必行。这些都是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然而,我不找事,事却来找我。

因为与贵妃掐了一架,心情不爽,遂十分厌倦在圆明园里与一干后妃为伍。三月四日,还不等皇帝驾临圆明园,我就自己去了什刹海的别院住。紫堇见我走,也要跟着。我劝她:“别院房子太小,哪里住得了那么多宫女太监?”

“我不管,我就是要去。宫女太监留在别有洞天。”

我是怕了她娘儿俩了。折中方案是,我和她都各带四个大丫头四个小丫头,太监一个都不带。另外有两队侍卫,共二十四人随行。

由于别院门禁并不严,这一天闯进一个不速之客。

金碧穿着她那招牌式的嫡福晋红装,却只梳了个简单的两把头,神色有些忧虑,然而多年来累积的气势仍在。竟然她没有带随从,或者是被侍卫们拦下了。

当时红李和紫堇在院子里下围棋。我虽然看不懂,但也还是看着琢磨。

金碧见了两位娘娘,也不行礼,径直走到我跟前站定,冷冷地说:“两位小四嫂好自在啊!”

三人齐抬头看她。在雍亲王时代,我和紫堇的位分低,很少出去应酬。我认识她,紫堇却只听说过她。紫堇见她称我们“小四嫂”,正奇怪。

我也冷冷地说:“八福晋余威犹存,居然能闯进我的院子。好本事!”

这时一个当值的侍卫来谢罪。我说:“你是挡不住她的,下去吧。”那人谢了下去。

因她无礼,于是我也不请她坐。“你们赢了椅子,却输了人心,也没有什么好得意的。”她说。

“输了,就是输了,偏你还有这么多说道。”

“你告诉雍正,要么就来个痛快,要么就再来一次,不要如今三天两头找碴,小人行径,也不嫌累得慌。”她骄傲地仰着头,似乎在对天说话。

我也不屑地说:“将寿皇殿布置得臭气冲天,也不是什么朗朗君子所为吧?那里供着的可是祖宗的牌位。李光地常说‘八王最贤’,不知以总理事务王大臣的身份,‘贤’在哪里?”

“当年先皇纵然责备儿子,也没象他这样不依不饶过。多少年前的老帐都翻出来,又能怎样?逼母囚弟,也不怕遭天谴。”

“当年八贤王刺杀储君之时,可把天谴记在心上了?废太子一家现居祁县郑家庄,八福晋可有去赔罪?”

她楞了一会神。她不说,我也不说,看她到底想怎样。

八福晋恨恨地说:“两只死鹰,让我们彻底不得翻身,也只有你和他算计得到——”

“八福晋错了,那不关我们的事,是另外一个人干的。只有她才敢咒先皇死,其他人是做不出来的。先皇的儿子,没有一个能做得出这一手。”

“谁?”

“就是那位亲生儿子都可以放弃不要的娘娘——”

八福晋大惊:“我不相信!十四弟——”

“是八阿哥做皇帝对她有利还是十四阿哥?”

“十四弟从小与我们——难道从一开始就是策划好的?一边太子,一边八阿哥——”

我笑:“当然从一开始就策划好了。不过事情没有按她预想的走而已。所以她宁愿落得让皇帝儿子不孝的罪名,也不肯做当朝太后——”

八福晋撇嘴:“你别想把事情往死人身上推。敢做就要敢当。”

“如果我做了,一定当得起。你难道就不奇怪吗?四儿子和十四儿子做皇帝,她都是太后,有什么不一样?她若是欢喜地接受了,移居慈宁宫,十四阿哥现在也不用守陵。她不是号称德妃吗?不是举朝都知道她偏疼小儿子吗?她为什么宁愿以死相拼——”

“为什么?”

“因为她也想要那把椅子——”

“什么!”金碧差点惊倒在地,一脸的质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本来,十四阿哥若是做了皇帝,只有武略,没有什么人君谋略,她就可以先在幕后操作,然后转入正堂——”

金碧一副即将崩溃的样子。

我吩咐红李说:“给八福晋搬一把椅子来——”

她摇头,慢慢地转身,离去。

紫堇说:“你今日吓着她了。他们恐怕永远也不会想到有那么狠绝的女人吧?”

“小看了对手,甚至不知道对手是谁,注定就得失败。从她今日的样子看,他们输得并不冤枉。这样的对手历史上就有,连你都看得出来,他们谋大事却看不出来,能怪谁?四十八年看不出来,还可以理解,五十三年还看不出来,那明白就是等死了。先帝当初因为知道这一点,并有将八阿哥一锤子钉死,是他们自己错估了形势,将自己的势力转入十四手中,想保存实力——就像当年的朱三太子——”

红李不解地问:“当年杀的那个,明明你说了不是你见到的那个,为什么?”“无非就是想息事宁人而已。万岁爷料定前明遗老老一辈的死了,小的再也成不了气候,就杀了那个,给百姓一个交代,也就了了。”

“难道就不怕养虎为患?”

“也许吧,但还是成不了气候——”

红李见我不想说,也就算了。

五雍正二年闰四月,青海叛虏阿尔布坦温布等械系至京;雍正帝御午门受俘。年贵妃此时称病不起,一月有余,闻听青海平定,精神一振。然而念及那个可怕的对手正张大了虎口,只等年羹尧功高震主,再无可封,就一口吞下去,又不由得灰了心。

她哥哥为人骄横跋扈,早年为不获罪于先帝,略有收敛。当今的皇帝为了边疆稳定,对他言听计从,他只怕早已忘记了为人臣的谨慎与恭敬。年贵妃有心写信提醒,然而,不经皇帝的允许,她一个字也别想传出去。

皇帝素来怕热,但前面一直因为忧心政事,无心到园子里避暑。闻听青海得定,一块石头落了地。五月,皇帝住进了圆明园,并设圆明园护军营与内务府三旗护军营。这一次,他没有像往常那样住在九州清晏,而是去了万方安和。五月初四,皇帝派人接我和紫堇回圆明园。

我们刚在山房歇了半晌,要吃午饭时,皇帝派下小盛子,快马传旨,命我乘船前往万方安和。紫堇没奉昭,不想去。我想了想,去了也是别扭,也就由着她留在山房。

起航时,我见东湖沿岸添了船坞,泊着几十条小舟,问留在山房的丫头,她们唧唧喳喳地说:明日端午,要划龙船比赛。我问:“为何没有龙头?”

小丫头们说:“好象是要比赛时才装上去的。”

我一向不是个好奇的,就迎了风,前往万方安和。

皇帝看上去已经等候多时,一个人在北配殿边的凉亭里喝茶,一边与身边的太监聊着什么,在渡口望着的太监见我的船驶进水巷,忙进去通报。他却也是早看见了,起身往栈桥走来。

春吉和秋如扶我下了船,身后的莺莺燕燕,齐呼万岁,拜倒在地。

我没打算拜,他也没指望我拜,拉我入怀,仔细端详一会,竟然含着泪,说:“你倒悠闲,却让我一个人在火上烤着——”

“做皇帝的滋味好吗?”我在他的耳边细声问。

他不答,印一吻在我额头,却问:“吃午饭了吗?”

“没有,正饿得慌。”

“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吃午餐。”

总管太监魏珠早已命人将我的楼船移开,另外有一个渔翁打扮的人撑了一艘小舟过来。皇帝扶了我上到小舟,坐在一个黄色的长锦垫上。

我不由得笑道:“皇帝所到之处,全都是晃眼睛的明黄,晃得人心里发慌。”

他说:“过一会儿就不是了。”

我问:“带我去哪里?”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小舟驶向山边,夹岸桃林,花时早过,累累果实,挂在枝头。我不由自主地开口念:“晋太元中,武陵人捕鱼为业——”

到得山边,见一洞口,上书“武陵春色”四字,不是雍正的手迹,却更狂放一些,似乎已经很旧了,石头上的青苔将字迹浸染得沧桑古拙。

“这里是?”

他笑,却原来并不像从外边看的那么深,出得洞口,皇帝将我搂在怀里:“可喜欢?本想三月来给你一个惊喜,无奈青海战事吃紧,抽不开身,拖到今日,总算成行。”

“这里不是新建的,为何我总没看见?”

“海子里水汊万千,肆意而流,你哪里就能全找到了?万方安和,若是我没接你,你也是不会踏足半步的吧。在这里,我最喜欢的是万方安和,四时皆宜,尤其是,这后面山里,还藏着一个桃源仙境——”

说话间,来到了正殿,宫女太监山呼万岁。

仔细一看,这些人居然都穿着汉服,仿秦汉古风。

虽然有些惊喜,然而肚子还是很不争气地呱呱叫。他笑道:“再不带你去吃饭,你可能就要吃了我。”

于是移驾餐厅,小小的一桌饭菜,精致可爱。由于运动了这一会,又实在太饿,我就放开了肚皮吃。吓得皇帝直说:“吃慢点,没人跟你抢。”

我将嘴里的食物费劲地咽下去,问:“你为何不吃?”

“等你那一会儿,我喝了满肚子茶水,又吃了几块点心,还不饿。你先吃,吃剩的我再填点——”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继续吃我的。过了一会,我吃饱了,他带我四处转悠。

三座山叉出一个三角形盆地,正殿就在盆地中央,四面山上有园丁的小屋。到处都是桃树,仔细一看,不由得皱了眉头:“都是野桃啊——”

皇帝笑道:“野桃的花才有味道——”

我说:“读书是个好地方。既然你常住万方安和,将天申和元寿囚在这里读书不错,跑不了。”

他有些失望:“你不喜欢?”

“喜欢倒是喜欢,不过山房我住惯了。往后桃花开了,我们一起来赏花是好的,若是让我长住,这里太幽静了。更何况,这里的桃子又不能吃,大约做点心还是好的——”

“绕来绕去,还是吃的问题。”他笑。

“也不全是,我不能把什么好事全都占了。从山房到万方安和很直接简单,也不用安排人抬轿拉车。紫堇在别有洞天说是有个家,其实十天有九天是住在山房。我走了,她如何是好?”

皇帝想了想,说:“也对,这里虽然幽静,却太老了。让元寿和天申来这里读书是个好主意,师傅们每日坐船来桃花源,心情也舒畅。不错,真不错。就这样定了。”

他一时间又大为高兴。元寿不会有意见,天申知道了,又要怪我多事。这个孩子,原本不该拘着的,只是听说在上书房闹腾得不像话。师傅们告御状,偏就这孩子闹的事,皇帝老子是不管的。虽然将他养成了与世无争的脾气,却也不能太不学无术,若是被那起子小人利用了,反而贻害。

走了一通,我问:“还是出去吧。听说明日会赛龙舟?”

他点头:“去年忙,没有时间安排,今年让隆科多安排侍卫们比赛,获第一的奖赏是一千两银子——”

我忙问:“在哪个位置看比较好?”

“当然是在万方安和——”

“不,在船上看最好。”

“你的船会挡了人家的路”

“我的船不在中间走,怎么就挡了人家的路——”

两人争论不休,出了武陵,回万方安和。

他告诉我,给我造了一艘新船,按照皇帝的规格,全都是晃得我心慌的明黄色装饰——“等养心殿落成,我亲自接你到九州清晏住下。”他说。

我摇头,这不是害我吗?

“在岸上给不了你的,我在水上给你。等到养心殿落成,马上动工建造蓬莱仙岛——”

“你还真造啊?”我惊讶道,“几百亩的水面,你要堆到什么时候,才能堆出个岛来?更何况,地基也不会稳——”

他神秘一笑:“工匠已经将方法设计好了,到时候你就只管惊喜吧!”

这也太疯狂了。“能不能不这么折腾啊?我反正也住不了几年——”

“不准说傻话!”他吻住了我的嘴。

21 新绿成阴红绿减,清和天气正冲融(后篇)



端午节,我还是坐在船上看龙舟,只是船被绑在万方安和东面的码头边。端午节是一个正式而隆重的节日,所有的后妃和宗室以及品级高的官员和朝廷命妇都来参加。一夜之间,福海沿岸搭起了彩棚。

北面是皇帝一家和宗室成员,东面是在京的高品级文官和命妇,西面是武官和其家眷,南边是养心殿工地,皇帝与民同乐,命工匠放假一日,以观盛景。

可怜的皇后,接待朝廷命妇们的觐见,让她累得快要趴下了。而我只是早上在万方安和起了床,派红李回航去接了紫堇那一窝子人到万方安和,两人就闲闲地坐着喝茶了。

至于年贵妃,她没有从病床上起身。齐妃和熹妃都是闲散人,也是早早地来到了万方安和,加入我们的喝茶的队伍。元寿和天申跟着他老子见百官,弘时此时没有分府,女眷跟着齐妃,他自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也许是办差吧,只有他一个成年阿哥,累也能累个半死。

天公作美,今日是阴天,正午时分,听见南面一声炮响,我们知道,开始了,极目望去,只能见万箭齐发一般,射出众多小舟,两旁的喝彩声山呼………………

看了半天,最前面的小舟,离终点还是远远的。虽然没有太阳,却还是觉得有些酷热难挡,于是向熹妃和齐妃告了罪,退回去休息。

下了船,往万方安和的寝宫走去。路过东配殿,听见有男女嬉笑的声音,我和红李面面相觑,这样的宫闱重地,什么人这么大胆,在皇帝的寝宫——

红李对身后的一个小丫头说:“你去看看,不要出声——”

小丫头满脸通红的走回来,我问:“是谁?”

她说:“三阿哥和万岁爷身边奉茶的宫女——”

“走,看看去——”

红李忙劝道:“格格,你别管——”

我对她说:“你去请万岁爷,我在这里等着——”红李犹豫。我低声喝道:“我请不动你了吗?”红李于是去了,一会儿皇帝过来了,我指指东偏殿紧闭的厢房。他让太监去推门,半天没有动静的三阿哥出了声:“谁在外边,扰了爷的兴致,罚你们——”

皇帝大怒,对魏珠说:“将门踢开——”

魏珠踢开门,见了屋里的动静,赶紧退回来,弘时大概见是魏珠,慌忙衣冠不整地出来。见皇帝老子气得面色发青,赶紧跪下求饶。一会儿,一个宫女打扮的人也出来跪下。

他问我:“红玫,你看怎样处置?”

“打小都那么过来,将丫头给他就是了,只是——”

皇帝这时冷静下来,对二人说:“到正殿来——”转身走了。

到了正殿,皇帝却又不训话,只是对弘时说:“你年纪大了,在宫里住着,拘束了你。你这样,闹得大家都不好看。你从内务府领一万两安家费用,自己出宫过日子去。这个丫头带回去,她永远不许再踏进宫禁半步。灯市口有前明的内监宫房一座,给你做府邸,限你三日内搬进去——”

弘时谢了恩,领着宫女出去了,对这一事如此平静地了结,十分惊奇,却不敢多说什么。

我对身边的太监宫女喝道:“今日的事传出去半个字,你们——”

众人跪下说不敢。皇帝一挥手,让他们都下去了。

“你如何看这事?”他问我。

“这还用问我吗?”我笑,“往常你们兄弟不都这么干过吗?”

“元年八月,我已经当着王公大臣,秘密立储。他这样刺探,居心何在?”

“如果是为了避祸,也就罢了。如果是有争立之心,就不好办了——”我沉吟着,不知道如何说下去。

他狠狠地说:“这等逆子,有什么不好办?为了江山社稷,我决不手软。”我倒吸一口冷气,难道说他赐死儿子,是真的?

我忙说:“这样就太不公平了。你从来都没有给他机会,他当然想争一番,证明自己的能力。往年我们都忽视了他,让他养成了这样的习性。还是给他一些机会,让他做一些事情。忙起来,就没有这么多事了。况且,宫女年岁大了,你知是谁勾引谁?”

他沉吟半晌,丧气地说:“就依你的,让他跟着老十三学办差吧。这个儿子,我也不好就这样放弃了。本来宗室不旺,也——”

他不想说,我也不想听了。本来回来休息,却撞上了这一出。于是我说:“我累了,在外边歪一会儿,你是休息一会儿,还是去前面?”

他想了想,说:“耽误这半天,只怕比赛有结果了。我还是去前面——”

他带着太监匆匆走了。

七对儿子匆匆分府出去,齐妃心有疑虑,然而跟着皇帝就让弘时随怡亲王办差,她于是放了心,继续她的后宫生涯。

青海平定后,年羹尧晋升为一等公。此外,再赏给一子爵,由其子年斌承袭;其父年遐龄则被封为一等公,外加太傅衔。此时的年羹尧威镇西北,又可参与云南政务,成为雍正在外省的主要心腹大臣。

雍正二年十月,年羹尧入京觐见,获赐双眼孔雀翎、四团龙补服、黄带、紫辔及金币等非常之物。

乍一看,年氏一门鼎盛,风头无人能及。后宫和诸百官命妇争相巴结年贵妃。也许是因为隐华像天边的一朵乌云,不知什么时候就要飘过来,下一阵雨,年贵妃得知哥哥圣宠优渥,并没有十分得意,对于大部分巴结她的外官命妇送的贺礼,她都退了回去。只有宫中后妃所赠,她收下了,却送了相当的回礼。

皇帝对她的行为大为赞赏,给她送去大量赏赐和名贵补药,让她好好养病。

然而,年羹尧的行为举止却让御史们大为诟病。

此次进京陛见途中,年羹尧令都统范时捷、直隶总督李维钧等跪道迎送。到京时,黄缰紫骝,郊迎的王公以下官员跪接,年羹尧骑马施施然而去。王公大臣下马向他问候,他只是点点头。

赠送给属下官员物件,“令北向叩头谢恩”;发给总督、将军的文书,本属平行公文,却擅称“令谕”,把同官视为下属;甚至蒙古扎萨克郡王额附阿宝见他,也要行跪拜礼。对于朝廷派来的御前侍卫,理应优待,他却把他们留在身边当作“前后导引,执鞭坠镫”的奴仆使用。

然而,最让皇帝心有不满的是,召见他时,给他赐座。按照规矩,只能侧身坐半边,才为恭谨。年大人却一屁股坐上去,只差没翘起二郎腿。据地方官员的传言,皇帝的恩诏两次到西宁,年羹尧竟“不行宣读晓谕”。 更有甚者,他向皇帝进呈其出资刻印的《陆宣公奏议》,皇帝打算亲自撰写序言,年羹尧却自己拟出一篇,要皇帝认可。

年羹尧在外春风得意,踌躇满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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