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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梦钟声度花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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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无戏言,他哪里会骗你。你皇阿玛一直对我这串珠子耿耿于怀。往年他怕静音大师来了问,如今静音大师死了,他也没什么顾忌,乐得拿我的东西送人情。”

“娘,别人都说你能断生死富贵,你给我看看如何?”

“你啊,都不用看,是古今往来的第一污糟猫王爷!富贵不用说,最难得是你父皇居然也不约束你,由着你闹——”

紫堇生气道:“如今这娘啊娘的叫得多顺口!这正经额娘倒没人理!”

弘昼笑道:“你那德性,还我额娘呢,说是我姐姐差不多。哪里有像你这样的后妃,天天粘着娘不放,可不是跟我姐姐一样?连皇阿玛都说,当年皇祖父是为了还给娘一个女儿,才把你送进雍王府的——”

紫堇奇怪道:“先皇果然是这个意思?我居然没有猜错,厉害吧?”

这娘儿俩,简直就是一对活宝。若是大格格活到康熙四十五年,和紫堇也差不多大。

我不禁叹息。

二雍正七年,准噶尔部策妄阿刺布坦、噶尔丹策零父子叛清,朝廷决定对西北两路用兵,上命怡亲王参与帷幄,筹划建立军机处,出任首席军机大臣。

六月,命其办理西北两路军机。全权筹措兵马粮草以及各类军需之转输。以所领度之储备充足,调度得宜,而屡博奖谕。

雍正七年,怡亲王胤祥又和直隶总督高其倬奉命为皇帝选陵。选中易州境内泰宁山(后改为永宁山)的太平峪,奏称:“相度得易州境内泰宁山太平峪,为‘万年吉地’,实乾坤聚秀之区,阴阳会合之所,龙穴砂石,无美不收,形势理气,诸吉咸备。”

皇帝素来信任怡亲王,遂决定将陵寝建造于此。并降旨对怡亲王胤祥嘉奖,赐其一块平善之地为墓地,距皇帝预建陵墓处东北面六十华里,曰云溪水峪。

这时候的胤祥,权倾朝野,却事事小心,步步留意,只要是他主办的大小差事,全都妥当,皇帝十分放心。然而,这位当年能文能武的拼命十三郎,如今熬得也是油尽灯枯了。他拖着病体,一日一日尽心办差。

皇帝十分担心他的身体,可终雍正一朝,也没有其他宗室王公能像怡亲王一样,忠心耿耿,不计得失。十七爷忠心,年纪也轻,可身体却并不好,至今也没有后嗣。后面的,有的甚至比弘历还小,目前更派不上大用场。

一日,皇帝抱怨:“十三弟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可如何是好?”

“为何不请叶先生?”

“叶先生也没有其他办法——不是别的病,就是累的。要静养,可如今——原本以为太平了,没想今年西北狼烟再起,我睡不着,他又如何能静养?”

我劝皇帝:“你们兄弟二人是一个德性,都是事必躬亲,绝不假手于人,这样下去如何得了?那些大臣也不得不跟风。听天申说,张廷玉竟在军机处饿晕了——天下的事情太多,作为权力顶端的人,重要的是人员的调度,要培养得力的下手,而不是事事亲为,你们这样——”

皇帝叹气:“我何尝不知?可是当年皇阿玛驭下太过宽宏,如今的官员办事都——田文镜办差倒是尽心,可是自从邬先生离开后,他太过急功近利,竟被人参作酷吏。李卫人聪明,却没什么学问,被那些读书人看不起。鄂尔泰还不错,偏又名利心太重,今日想扳倒这个,明日想扳倒那个——”

听皇帝开始诉苦,我连忙阻止:“朝堂的事情我不管,你自己斟酌着。我就是这么一说。就我所知,张廷玉自幼律己颇严,后人手里还能用上几年,倒也没什么,就是别太亏待人家了。至于十三爷,圣祖爷为磨他的狂傲之气,磨得太过了,如今气性没有了,身子骨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延请名医,多赐良药,能养着就养着,千万别………………”

雍正七年十月,赐汉大臣子蒋溥等十三人举人。以内外诸臣谨慎奉职,加怡亲王仪仗,张廷玉少保,蒋廷锡太子少傅,励廷仪太子少傅,傅尔丹、岳钟琪、鄂尔泰俱少保,田文镜太子太保,李卫、查郎阿、席伯俱太子少保。

蒋廷锡曾在雍正元年作为持节副使,册封我为懋嫔。当年他不过是礼部右侍郎,几年时间就做到太子少傅,真是海水不可斗量。

弘昼来问我:“蒋家是不是娘的亲戚?”

我莫名其妙:“哪个蒋家?我在这里没有亲戚。”

弘昼说:“就是蒋廷锡家。弘历说,蒋廷锡这几年青云直上,连他儿子也沾光,是因为有娘给他做靠山。”

“弘历那么一个聪明孩子,怎么说这等傻话?我只见过蒋廷锡一面,就是元年他曾经做为持节副使册封我那次——”

弘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人家都说,只要是与娘有关的人,都能得到好处。弘历还说,如果我不是娘的儿子,早像三哥一样被赶出宗室了。”

“你做了什么坏事,他这样咒你?”

“也没什么。”他似乎不想说。

“你要是不说,就把佛珠还给我。”

他于是求饶:“我说了吧,也没什么。就是前几日,我在庙里请和尚给我做道场,超度亡灵——”

“什么意思?”

“就是做活丧——”

“你这倒霉孩子,怎么这样?”

“娘,你不是常说,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吗?生死于我们,有什么区别?我不过是花钱养和尚罢了。另外就是,我还吃了很多供品——”

我哭笑不得:“你阿玛知道吗?”

“知道。弘历告密了。”

“你阿玛怎么说?”

“他没说什么,就是笑了笑。后来他悄悄让魏珠给我送来一百两金子,说往后要是再做,就把他那一份也算上——”

“你们爷俩,这都是什么人啦!”

弘昼做了个鬼脸:“阿玛说了,等弘历能做事了,就跟娘到江南去住。如果我听话,也可以带上我。”

我摇头:“等不到那一天了。”

“为什么?”

“因为你很快就要给我办真正的丧事了——”

弘昼忙拦我:“娘,你说什么傻话!”

三我逗他:“你不是看穿生死了吗?”

“我不过是玩玩而已。娘,你好好的,也没有老,为何总是?”

“娘今年五十三了,还没老?”

“阿玛不是给你吃了那药吗?”

“大限到了,神仙也留不住人。别说药,就是仙丹也不行。”

“说到丹,皇阿玛正在让人炼。”

“他真是糊涂,这种事情也相信。为何不直接让方士送他上天做神仙去?”

“我也不知道。弘历劝过他多少回,他就是不听。不过他倒是告诉我,为什么他要炼丹。”

“为什么?”

“皇阿玛说,娘就是神仙。如今在凡尘呆腻了,想回天上去。”

“什么傻话!”

“我本不相信,”弘昼想了想,说:“如果娘是神仙,为什么没有仙丹?皇阿玛为什么还多此一举让人来炼丹?”

“就是!我不是什么神仙。道士们炼丹也没有什么用。”

“可是,皇阿玛说,娘因为泄漏天机,受了惩罚,所以就没有法力了——”

他还真能编,为何不改行做小说家?——这时的小说家是让人看不起的,算了。

我问弘昼:“天申,你信吗?”

“什么?”

“你信娘是神仙吗?”

“又信又不信!”

“这话等于没说。”

“信,是因为娘能预知一些事情,而且从来都不变老。不信,是因为娘和我们一样是血肉之躯,有时也会生病。反正,我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白不明白没什么关系。总之,你做自己就行。往后弘历做了皇帝也不敢把你怎样的。不过不办差是不行的,多少要做点事情。不然,你哪里有钱花?”

“周先生存了一笔钱给我,弘历不知道。”

“那周先生为什么给你存钱?”

“皇阿玛让他存的。说因为龙椅只能给弘历一个人,对我不公平。所以要留点钱给我。原来想把漕运和盐务给我,后来因为我都告诉弘历了,所以就不成了。”

“那这次周先生存钱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弘历?不怕他以后知道了找你麻烦?”我故意逗他。

“不会!金银而已,他不会稀罕。只要对他做皇帝没有障碍,他就不会为难我。”

联想到弘时和福惠的死,我不禁问:“你三哥究竟是自己死了,还是皇上让他死的?”

“我不能说。”

“小兔崽子,竟然敢瞒我。往后不保你。”我假装生气。

“是弘历将三哥和八叔来往的事情告诉了皇阿玛,但是没有证据,本来可以掩过去的。隆科多后来被法办,为了自保,他就把三哥供了出来。三哥要隆科多保他做皇帝,他让隆科多比多尔衮还要有权势。”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三阿哥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个皇帝?可怜隆科多没有做成多尔衮就被革职削爵,什么都没有了。他是佟家的人,要什么没有?偏偏要自取灭亡。真真是神仙也救不了他。”

弘昼说:“三哥多年被皇阿玛冷落,就是想——”

“他不是跟着十三叔办差吗?”

“十三叔又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些琐事,让他去做。就是今日烧陶器,明日去工部监督工程………………三哥不耐烦,发牢骚。十三叔很生气,回了皇阿玛。皇阿玛就让三哥去练兵,他又吃不了苦。三哥又听隆科多说,皇祖父临终前要皇阿玛立弘历为太子,所以秘密立储其实就是立了弘历,所以他就找来杀手。事发后,因为弘历躲过一劫,阿玛就没有办他。

但是三哥又不聪明,怕隆科多供出他来,就在监狱里下手,想暗中除掉他,结果隆科多一生气,就当着大臣和阿玛的面,什么都说到明处了。阿玛见瞒不过去,只好处理了三哥,交给十二叔看管。十二叔除了念佛,什么都不会,写熹妃娘娘的姓都能弄错了。三哥见阿玛这样不待见他,又觉得对不住齐妃娘娘,就吃了砒霜——”

我叹道:“我们对不起你三哥。从小,他就被忽略了。四十三年,他出生后不久,大阿哥就没了,没几天,弘历的额娘就进了门。那时候太子和索额图与前明在江南的势力有勾结,我们去了江南几次,回京城没多久就遇上一废太子——我们都没顾及他,他被人忘记了。后来,你和弘历得到大家的宠爱,他肯定很难受——”

我的泪落下,想起他为了给额娘出头,与胤禛在紫竹苑顶嘴,想起他谢我时说的话——他本来是个好孩子,一个善良,有孝心的孩子,被我们和所谓的大事给耽误了………………

24 异种遥从塞外传,香台曾为捧金仙(中篇)



雍正八年三月,因诸阿哥已渐长大,且居宫中,严禁各处太监趋奉阿哥,并不许向各阿哥处往来行走。

所谓的各阿哥,也就是两个而已。

眼前的形势,傻瓜也能看得出来,四阿哥是将来的皇帝。五阿哥将来虽然不能做皇帝,但他比四阿哥只小了三个月,两人一处长大,素来亲厚,肯定也会有权势在手。所以,这些可怜的太监,如何能不巴结?

弘昼求我:“娘,你给阿玛说说,让我到外边住,可好?我不想住在宫中。”

“你要读书。出了宫谁管你?”

“我又不做皇帝,读那么多书做什么?”

“难道只有皇帝才读书吗?你将来虽然不治理天下,可也有份类的事要做。再不然,你要是糊涂,被人利用了,如何是好?难道你想做罪人?你三哥如果没有被八叔他们利用,怎么会落得那个下场?那时他也是个不想读书的——”

弘昼顶嘴说:“阿玛十一岁就大婚,十三岁分府住到宫外,没人管,可是也——”

“没人管?我是做什么的?你以为他们背地里说皇帝是我的儿子是乱嚼舌头的?更何况那时候阿哥爷众多,谁也不甘心做笨蛋,大家都很努力。哪里像你们两个,矮子里头选将军,没办法。皇上只好将你们拘在宫中,逼着你们读书。”

弘昼说:“在宫中又有诸多禁忌。光是太监们逢迎,阿玛都弄出这么大阵仗。上次更离谱,熹妃娘娘因为弘历和一个宫女调笑,竟将那个宫女赐死了——”

“什么?”我大惊,“若是看上了,给他就是了,为何要——”

“因为那个宫女已经被封为常在,不过那时还在延禧宫当差,尤其罪过的是,长得像死去的皇贵妃——”

我听了,心头泛起苦涩。只要是有一点像的,他都加封,不管是像我,还是像她。他究竟是在想什么?

我问:“熹妃娘娘那么一个周到的人,明明知道弘历喜欢,却让皇上——”

“娘,你一直都小看熹妃娘娘了。她知道皇阿玛喜欢像娘和皇贵妃这样的女子,所以就搜罗了好几个,找机会让她们在皇上跟前露脸。”

我哪里敢小看她!我小看谁都不会小看她。

我说:“这样有什么用呢?弘历是将来的皇帝,这是早就明摆着的事。”

“皇上不会临幸她们,却会给她们赏赐,熹妃娘娘也能得到贤惠的美誉,何乐而不为?更何况,她们平时在熹妃处当差,被呼来喝去的,跟普通宫女没有差别。为了能找到机会亲近皇上,她们不得不忍耐熹妃的使唤——”

大约在宫里久了,正常人是找不到的。熹妃内心扭曲到了什么程度呢?

据说她活到了八十多岁,是什么信念让她长寿的?

雍正的后宫只有紫堇比熹妃更长寿,难道她后来的目标是紫堇?

她恨我是有理由的,毕竟她也是后宫怨妇之一。可是紫堇妨着她什么了?

我对弘昼说:“我找机会让你分府出去。我死了以后,你要把额娘接出去住。千万不能让额娘在宫中受苦。”

“娘,你怕?”弘昼是个有慧根的,我不用说得很明白。

我点头。

弘昼说:“如果她敢动我额娘,我拼了命也要——”

我摇头:“没有那么严重。你娘将来比熹妃娘娘更加长寿,只要有你在,她就没事。只是你别光顾着玩,平时也要多留心。虽然你皇阿玛的后宫比起皇祖父来,规模小了很多,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不那么简单,也要多加小心。我老了,懒怠着,不讲理,没人敢说什么,说什么也没用。就这样赖皮活着罢。

你还小,该做的工夫一点也不能少。皇后娘娘也好,齐妃娘娘、熹妃娘娘也好,都是你的长辈,应该常去请安。至于那些年轻的妃嫔,按规矩你们是不能见面的,千万要顾及自己的身份体面。在外面,你只要不贪赃枉法,没人敢办你,你放肆些没关系。有喜欢的姑娘,尽可娶回来,只是既然喜欢,就要真心待人家,不能关一大院子怨妇………………”

天申很老实的样子,说是记下了。

我戳他的额头,笑道:“你在这里打马虎眼,闯了祸我可不帮你求情。”

他做委屈状:“我真的都记下了。出去的事娘要帮我记着,别等下皇阿玛一诉苦,你就心软,光顾着他,忘了我的事。”

我赶他走:“去玩吧,难得你还有耐心听我唠叨。只是这宅子,你自己可有相中的?”

“西山有一座好的——”

“想都别想,太远了,做别院可以,正经的府邸可得在城里。你别以为出去了就可以无法无天了。粘杆处的人可都不是吃素的。当年我跑了不到十天,就——”

“这个你放心,粘杆处的人都归我管,文觉和尚说等我再大点,就放手了。张玉那小子说若是我出去,他教我功夫——”

他这么一说,我大惊失色。那老头子也太惯着他了,他才不到二十岁,粘杆处都给了他,往后弘历要是忌讳,那不是害他吗?

没想到这破孩子却看穿了我的心事:“弘历都知道,他也管着一部分。但是因为他是要做皇帝的,将来分不开身,就将这个主要给我了。因为我俩一起长大的,粘杆处的机关我们两人都知道。

因为他立了字据说不要我办差的,他怕我将来懒,借阿玛的手派差事给我,将来我就不敢辞。其实,我办的差事越多他越高兴呢。他就怕我不做。漕运和盐务的事情他一听就知道上当了,所以再后来只要是派差事,他都撺掇着多给我一些。”

看来我是瞎操心了。我一直小看他们的智慧,到今日才醍醐灌顶,原来他们已经分好工。弘昼不必说,弘历的胸襟也比我所料想的更为广阔,他往后能禅让皇位给年轻的儿子,传为佳话,也不是偶然的。由于没有窝里斗,他们只需对付外面的敌人,反而节省了很多人力物力,也难怪乾隆盛世能够持续六十多年之久。可惜再后一辈就没有这个福分了。

命乎?运乎?

五雍正八年四月,怡亲王卧床不起,神医也没有办法了。皇帝亲自前往探视。

回到万方安和,我看他眼圈红红的,知是事情不妥。忙问:“可是?”

他点头,眼泪又流出来:“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其他兄弟个个如果有老十三一半,天下百姓何其有幸,大清江山社稷何其有幸!他要是走了,我就像断了一根胳膊………………”

我安慰他:“十三爷苦了那么多年,又累了这么些年,也该歇歇了。皇上是佛爷转世,为何看不透呢?你总不能老拽着他不放,陪你受苦,将来你也是不能安心的。”

他点头又摇头。

我也只有苦笑,再说不出话来。怡亲王走了,我也没几天好活了。今日有我来安慰他,将来我走了,谁能慰他之心?

皇帝是不会缺女人的,可是,孤家寡人,又有几个是真心呢?尤其是年轻的女子,如果愿意陪一个老头子度过晚年,恐怕不会是因为爱吧。就算有爱,恐怕也不会是那种不计得失,全心付出的真情吧。

反问自己,又有几分真爱付与他了?是对命运的一种妥协,还是对儿子的一种母性?男女之情有多少?

多少有一些男女之情吧?

肌肤相亲几十年,我也说不清,道不明了。只知道,他对我很重要,我在他心中的份量也不轻。

心理学认为,幸福的婚姻中,女人既要是丈夫的妻子,也要是丈夫的母亲、女儿,更要是丈夫的情人;男人既要是妻子的丈夫,也要是妻子的父亲、儿子,更要是妻子的情人。这么说来,我们之间的关系说不明白也是有道理的。

只是,我们的婚姻幸福吗?

我幸福吗?我说不清楚,一个没有多少心肝的女人,有幸福吗?

他幸福吗?我更不知道。他做的是世界上最难做的职业,讨好一个人就已经不容易,更何况他要讨好天下人?

他和怡亲王的关系,是兄弟君臣,是盟友,或者,他们二人本就是同一个人。本来他们可以很闲散地度过一生,却给自己上了一个套。

老五、老七、老十二确实没有野心,不争,这是一种境界,从个人养生的角度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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