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投身是一种心理上的行动,你把否认的恐惧与潜意识动机投给别人小心,不要把你隐藏的感情或是无中生有的动机、意图投射到别人身上。这种对真相的扭曲害人害己。
例如:“害怕被遗弃,而且自尊心低,那么当你的约会对象没有出现在订好位的餐厅,你也许会想:“他根本不关心我,一定有什么人比我重要,所以才让我干等。”实际上,他可能只是被塞在路上而已。
必须去了解重复类型的本质与影响力,不论那是童年或前世经历。如果不去了解,某些行为类型就会不断地重复,对你的关系造成不必要的损伤。
我在前一本书里,描述了如何辨认这些重复的类型,以及区别那是前世或今生造成的。我们在本书第二章提到的安德莉亚,她母亲对新生儿子的疾病反应,就是前世类型(对失去的反应)重复出现在今生。另外,酗酒、滥用药物的类型通常已经出现在好几个前世里。
在关系中,比如药与酒,支配、操控、虐待等旧的类型有可能再度出现,并带来负面影响。
对等的灵魂
有时候回溯到童年或是前世有可能寻出关系障碍的根源。有时候,这个根源不深,只发生在今生,有心的话并不难解决。
最重要的生命课题就是学习独立、了解自己。这意味着从依附中独立,从结果、意见、预期里独立。打破依附才有自由,但是打破依附并不是丢弃关爱与有意义的关系,因为这样的关系曾滋养你的灵魂。那只是意味结束对任何人任何事物的依赖。爱不是依赖。
爱是绝对的、无条件的、没有时间性的,爱不求回报。
看清楚别人,不必把他放在尊崇的位置上。父母、老师、权威人物跟你一样也是人。他们有自己的恐惧、疑惑、焦虑、缺陷。他们都有自己该做的事,有时候,你只是他们生命棋局中的棋子。把他们一视同仁,就像你的兄弟姊妹。多考虑他们的意见,因为他们可能更有道理,可能是对的。不过,他们也可能错了。
工作坊里,我常讲一个故事:一名病患的父亲是冷漠、有距离而威严的人。他是法官,要求自己高高在上。不仅在法庭如此,在家对妻子、儿女也是这样子。
他从不拥抱女儿,也不对女儿说他爱她。
法官辞世后,女儿觉得与父亲的关系还未完全解决,她看不清楚父亲,因为他的地位太崇高了。
有一天,在深沉的放松状态里,她观想自己在美丽的花园里。突然父亲出新在面前,比去世之时更年轻健康。
“把我想成是你哥哥。”他亲切引导。
这句话改变了他们整个关系。女儿现在把父亲视为对等的人,不再高高在上。她可以更清楚地同时看到他的优、缺点。
她理解他,也原谅了他。
高高在上的假位置消失了,女儿因投射所造成的真实扭曲,再也没有作用了。
爱与宽恕填满了空缺。
爱与了解的提升
当你看着别人的眼睛,你会看到你的灵魂正回看着你。然后你知道了,你进入另外一个意识层次。
关系需要被照顾、被注意,它比电视、报纸、杂志重要。不要分心,请把电视关掉,放下报纸,尊重另外一人。
任何事都不要视为当然,不要用你的老套,请用爱的行动重塑关系。关系就是当下的生活。
让灵魂以领会与理解进入关系,这是一种更精纯的冶炼过程:灵魂——右脑,与自我——左脑和谐一致。充满灵魂的关系为我们的生活带来喜悦。
不退缩,彻底去爱是很安全的。你不会真正遭人拒绝。惟有在自我介入时,我们才鼻青脸肿,才容易受伤。对许多人来说,毫不保留彻底去爱似乎很冒险。我的意思并不是要大家在关系中取消自我,或者让虐待关系再延续。这样做不是爱自己或爱别人。但在毁灭性的关系里并不是用于爱人的好例子。它可能是自卑或缺乏自爱。人有危险性,但是爱没有。
以爱、同情帮助别人,但不求回头,数量多少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关怀。有时候医生以同情于医治的心接触病人,结果医生的收获比病人还多。我们每一个人都是灵魂的医生。
用心,真正的清净心而不是用头脑或意识的心。疑惑时,选择用清净的心。并不是说要你否定多年学习来的经验;而是你要信任自己,整合直觉与经验。心与脑是一种平衡,是相互滋润的和谐。当直觉的铃声清楚响起时,爱的力量就被启动。
剥夺别人的欢乐是罪恶
倾听直觉、内在的平静声音,越常练习或是越有“感觉”,声音就会越准确清晰。
信任。你可以信任爱。个性化的决定可能有害,但是爱不会。当我们的心胸之图放大后,并去欣赏这副全局之图,爱人的意向就更明显。你的孩子可能不了解打一针抗生素是爱的表现。你关心孩子,为了不让他受疾病危害,你毫不保留地要保护他。在孩子的幼小心灵里,打针是会痛的伤害行动。更复杂的状况可能是,你必须送走某个所爱的人,因为你们的关系是毁灭性的,他可能存有药瘾问题,为了安全起见他必须入院治疗,而这违反他的意愿。这只是例子,说明了在判断别人的决定或行为之前,必须从整体考虑,掌握这一全局之图。
就跟许多男人一样,我觉得浪漫的表达必须是隆重的,像是珠宝、鲜花、烛光晚餐等等。不过我学习到有时候小小的礼物能代表真挚情意。
多年前,我是康乃迪克的住院精神医师。我们的儿子约旦正东倒西歪学步,妻子卡洛有个兼职工作。我在医院通常都工作到很晚才回家。一个特别炎热的夏夜,我大约十一点离开医院,突然心血来潮,停下来买了量两杯冰激淋回家,一杯给我,一杯要给卡洛。
卡洛与我一直每机会讲个话,我也不知道她的日子过得辛苦,工作与家庭一样苦。我们坐下来吃冰激淋,分享宁静之夜。她告诉我,我会想到她,并带杯冰激淋,这一直是她难忘的爱的回忆。
帮助另一半完成生命的计划与目标。关系中的安全感来自当下的爱的行动。
结束依赖。不要因为要使别人依赖你而拿走自尊、金钱、自信。我们不会离开真爱关系,除非人不自觉。
卡洛家里有一句传家格言:最大的罪恶是拿走别人的neshumah,这是犹太文,意思是拿走别人的欢乐是罪恶;更白话一点就是不要泼人冷水。确实,生活里我们的快乐有时候会毁于别人的批评。neshumah这个字的真正意思是“灵魂”。最大的罪恶是拿走别人的灵魂。
愤怒无常,爱恒常
下面我提供一些小秘方,让你以更大的同情,更少的批评态度做沟通。越常去练习就越能改善关系。
例如,角色转换可以更精致推展,进入更深层的放松与精神集中状态,把你自己抛投到别人的心灵里。尽力成为他,了解它的反应、恐惧、希望与欢乐,整个过程所需的时间由你而定。不必事先设限。
使用正面的口头讯息。多牵受。称赞要发自内心。所有的人都需要接收到爱,也需要给出爱。
以不批评、不审判、不伤害的方式沟通。彼此沟通爱、关怀、同情。不要争输赢或争相伤害。
把挡路的自我与傲气放一边。以超然、全盘的观点仔细倾听。把你们分享彼此的地方当成圣殿,这样你们讲起话来更有安全感。
用倾听、理解取代多言。不因愤怒或其他情绪而分心。生气时不要讲话、不要有动作。语言的效果与力量很强,不容易被遗忘。请不要在酒精或药物刺激下讲话。愤怒与怨恨下的话语,伤痛很难抹消。
赢得争论反而是输家,促进爱、理解、合作才是真正的赢家。如果你激起负面情绪:恐惧、愤怒、内疚、羞愧、悲伤、焦虑、烦恼、恨意,你们两人是双输局面。
放下愤怒不容易。我们觉得自己的公理与正义受到考验,我们的完整与荣誉被推到边缘。我们在所谓人性的伟大学校里所接受的唯一考试就是,有没有学到卸除愤怒,拥抱爱。抓住愤怒不放,毒化我们的关系。继续去爱,即使别人仍然在生气、伤痛、恐惧中。爱才恒常;愤怒无常。
找出造成愤怒的成因后,改变状况,然后放下。要多久才能放下呢?五天、三天、一天,或是一小时?如果你一直需要五天才能放下,为什么不改成一小时呢?你办得到的。
提早放下怒气
几年前,我在诊所里治疗一对夫妇。他们很有智慧,平常的关系也相当好。但是美好时光也常因为突然的情绪性争论引发愤怒与伤害的感觉。他们让愤怒悬挂好几天,凄惨痛苦很不舒服。但是傲心阻挡他们停止折磨的意愿。
有一次,他们进到我的办公室时,已经整整针锋相对了七日。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让愤怒到了沸腾点。
经过三十分钟的治疗,问题解决了,愤怒即将云消雾散。跟往常一样,傲心与受伤的感觉拖长了争端,妨碍了提早解决之道。
我用了新方法。
“你们的争吵……争吵总是会结束,只是早晚的问题。”我指出重点说:“通常要多久气才会消?”
“嗯,通常是五、六天。”丈夫说。妻子也点头。
“你觉得三天行吗?”我问:“你们仍然有许多时间去争吵、解决事情。如果五天可以,为什么一天不可以?最后你们不是都会结束争吵?”
他们想了一会儿,然后点头赞同。没错,他们可以吵三天,而不是五天、六天。
“既然这样……”我继续:“如果你们可以三天后和好,为什么不一天呢?”
他们考虑了这个提议,再次同意。一天就够了。
“如果这样……”我再说:“六个小时怎么样?够不够。反正,你们一天内就能和好,为什么不六小时呢?请想一下,你们的痛苦不是会减少很多吗?只要六小时就好。”
再一次,他们觉得有道理,也同意了。
我继续缩短他们争吵的时间,最后讨价还价到一或两小时。他们也看出造成争吵的最初原因与愤怒情绪,他们愿意协商和解,而且以同理心了解另一般地感觉。他们愿意在一小时内解决所有的问题。
缩减争吵、愤怒、解决的历程,对这对夫妻有效。因为他们早就知道,争吵迟早会结束,然后放下愤怒。现在,不必痛苦五、六天,不愉快只剩短暂的时间。
关系是活的,不断在改变
每个人都可以压缩愤怒的时间,早一点找出问题点,快速去解决。最后我们总是会放下怒气,为什么要让愤怒无止境折磨人呢?
宽恕过去,一切早已结束。从过去中学习,然后放下,改变与成长就此开始。不要死抱住某人过去的负面形象。看他的现在,你们的关系是活的,不断在改变之中。
从现在开始主动去关爱别人。不要为过去没有爱人而悲伤、懊悔。过去的已经过去。就从现在开始吧!表达爱与同情永远不会太迟。
我在一九九六年访问巴西时,一名女士非常难过对我说:“回顾过去养育长子的方式,我觉得很糟糕,我太严厉,太权威了。当时我非常年轻不成熟。我是用母亲养我的方式养他。我希望一切能重新来过!”
我回答:“现在开始爱他吧!用你希望在他小时候用的方式去爱。”
我在一九九七年重游巴西,又遇到这名女士。她对自己的进步很高兴。经常性的冥想对她很有帮助,避免了因内疚引起的感情麻痹,也让她跟儿子更亲近,她付出所有的爱与关心全力支持儿子。
也要经常观想。观想你与伙伴间的鸿沟渐渐弥合,而且你们都注满美丽能量,你们并不是漂流中而逐渐分离的冰山,而是交融在一起的水。观想、感觉这个交融。送出你的光与爱。在某种层次上,他可以接收到的。我们都能互相交流。
母亲有没有转世
卡洛跟我曾才一年内指导好几个密集训练课程。在某一个班次里,卡洛引导一名男士发现爱的本质。
卡洛写道:
常有人问我,在前世里有没有遇到布赖恩。我是曾有一些问题而接受回溯催眠,但是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前世里有没有他,因为除了好奇外别无其他理由。对我来说,这根本不重要,我们之间平常就可以感受到很深的爱意。不过我想这可能是很多人要做回溯催眠的原因,他们想知道现在生命力某个重要的人是否前世就已经认识。亚瑟就是这样一个人。
在专业训练课的第二天,我刚做完自我介绍。六十多岁的南非人亚瑟走过来问我能不能帮他个忙,因为那是他来参加训练的原因。我告诉他,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未来几天里参加团体的活动,看看有什么进展。我希望他能在团体与个人的互动中找到所要的答案。
第四天,亚瑟找我,说他与其他人互动仍然有些问题困扰着他。于是在布赖恩带领大型的团体练习时,亚瑟与我进入另一个房间,我们开始一对一的催眠。
我问亚瑟,他想完成什么。他敬爱的母亲辞世有一阵子了,他有四个孩子,都很得亚瑟欢心,但亚瑟更爱其中一个孙女。他很想知道这个小孙女是不是母亲转世。
我们决定回溯,看看潜意识能不能带他进入曾与母亲相处的前世。亚瑟也告诉我,催眠里观看到的东西会模糊,而这就是他之前所提的困扰问题。
在不是很长的引导下,我们回到过去。亚瑟发现自己在一八OO年代的英格兰。他是小男孩,站在外面。他看得到家人住的房子。我引导他进入屋内。他知道父母亲在里面,但看不清他们。他也知道应该有兄弟姊妹,但是仍然看不清楚。
于是我们继续往前,亚瑟进入寄宿学校。现在他可以看到有妹妹也有弟弟,但是父母的样子依然模模糊糊。亚瑟的生活很顺,求学生涯也很快乐。他认出来了,妹妹是今生的母亲,他特别兴奋。同时他也觉得弟弟应该是今生的儿子。
长大后,他当上律师。我们继续前进来到他大喜之日。尽管所看到的影像依旧朦胧不清,亚瑟还是知道很多细节。他看到妹妹与弟弟都来参加婚礼,父母亲也在场,但仍然看不清他们的脸。
婚礼很愉快,不过亚瑟解释说,结婚并不是与新娘恋爱,是奉父母之命。因为女方是他的青梅竹马,双方父母决定长大后要把他们“送作堆”。亚瑟没什么意见,他与她是老朋友。后来他们生了几个儿女,亚瑟也成为事业有成的律师。
不断转世的本质,爱
我们前进到死亡降临的那一天,亚瑟看到自己的衰老,家人、妻子、儿女围绕身边,这辈子平安顺利。他说,婚姻变化成爱情,他深深钟爱着妻子,全家人也非常快乐,这辈子他找不到冲突或创伤。现在这名老人在亲人环绕下,即将步入生命终点。
然后亚瑟说,他进入“你们称为‘龙卷风’的状态。”也进入另一个空间。亚瑟在这里见到了他所爱的人,亲人与友人都在等他。他看得到大家,但是现在还不能重聚,要先有人带领他回顾这一生。带领的人让他回顾一生,要他了解这一生的主题与该学的功课。亚瑟信了一下,然后解释:生命不必轰轰烈烈或多彩多姿,也能经验到爱与满足,同时也能把爱给予他人。亚瑟说,带领的人对这个答案似乎很满意。
他终于与亲友团聚,感觉非常幸福、温馨。他认出一些人:弟弟在,但父母亲不在。很有趣,亚瑟这一世的父母似乎不太明确,因为看起来总是很模糊。
问他有没有看到妹妹。他的眼睛在眼皮下不断转动。说:“没有,她不在。”接着,他脸突然亮起来。说:“太好了,她就要来了。现在我可以看到她了。没错,没错。她是我们的一分子,她跟我们在一起。”
给了亚瑟一些时间玩味喜悦之后,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我们在等待,等待。只是等待什么时候再回去,再度转世。”
我问他有谁在旁边,他说是灵性大师们,他们正在帮他规划下一世要做什么。很有趣,他说,大师们只给忠告,但是要问才有。他们不会一定要你做什么。
我探问说,能不能请教一些亚瑟今生的问题。他停顿一会儿说:“可以的,可以的。”我建议他问今生的孙女是不是跟他所敬爱的母亲是同一个灵魂。
亚瑟静默好一阵子,最后说:“他们回答了,说:‘你爱母亲吗?’我答说:‘是的,非常爱。’他们又问:‘你爱孙女吗?’我说:‘没错,我非常非常爱她。’结果灵性大师们答道:‘有什么差别吗?难道你那么在乎孙女是不是母亲吗?’于是我说:‘没有,没那么严重。我可以从她们那里感受到爱。我真正在乎的是这个。爱就是爱。’他们对我的回答很满意。”
回溯完之后,亚瑟满意极了。他不再索求什么了。
重逢是一种惊喜
我们的灵魂存在于爱的能量流里。我们跟所爱的人从未分离过,虽然我们觉得有分开、失去爱。我们的重逢是一种惊喜,而且是出乎预料的惊喜剧。
丹妮是我的病人,三十多岁的迷人女士,一头短发棕发,淡褐的明亮眼睛,虽然身材娇小,性格却很强烈。身为大医院急诊室的护理长,她每天必须做出许多生死交关的决定,她驾轻就熟,指挥一群护士与技师。
前一阵子,丹妮对于自己虚掷芳华,三十五岁了还没有结婚而懊恼不已。一些跟她约过会的男人都觉得不舒服,全被吓跑了,因为她太好强。尽管如此,仍然有男人向她求婚,但丹妮觉得还不到成家之时,除非找到真爱与热情,否则宁可不结婚。她在找寻灵魂伴侣,可是这位伴侣仡今仍未出现。结果,她隐隐约约觉得歉疚,觉得没有资格去找寻爱与快乐。
在鲜明的前世回溯里,丹妮生于几百年前北美印第安战争的年代。她是垦荒移民,一名带着摇摇学步幼子的年轻妈妈。她的丈夫失踪了,小木屋正被印第安战士团团围住。她跟小儿子躲在地板下的秘密隔间里。
“儿子差不多一岁半,黑发棕眼真可爱!”她说。
她在描述场景与幼子时,我已经感觉到风雨欲来的悲剧。
“他右肩下有一个胎记……形状像是半圆的月亮或是一把弯刀。”她继续说:“我留着长发,黑色的,穿的衣服很朴素。”
我带她回到躲藏的地方,不一会儿,她开始啜泣。我引导她漂浮在场景上面,脱离并观察整个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