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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当我走出电话亭时,我真的高兴得跳了起来,并且大叫一声。两个家伙正好走过。“那么棒,啊?”其中这一慢吞吞的说。
“我想我找到了一个工作!”我得意洋洋的说。
他们真心的为我感到高兴。“做什么?”其中之一想知道。
“周末的DJ!我三点要去面谈。”
“你看来像那个德性?”
我没想到我的外表。我已几星期没理发了,但那也许可以过得了关。在美国,半数的DJ有马尾。但我必须对我的衣服动点手脚。在营地里有一间洗衣间,但我没钱买肥皂,将某些东西洗好、弄干,并准备好可以穿,再加上付往返麦德弗的公车费。
直到那时,我才惊觉我有多穷。如果没有某种奇迹的发生,我甚至无法做什么基本的动作,好比跑到城里去做一个迅速的工作面谈。当时当地,我经验到了在街上的浪人试图重新站起来,再度过一个正常生活所会碰到的阻碍。
他们两个看着我,好像他们完全知道我在想什么。
“你没钱,对不对?”其中一人半喷着鼻息,蔑视的问。
“也许有两块钱吧。”我猜,很可能估量过高。
“OK,来吧!小子。”
我跟着他们到了一圈帐蓬,那儿有些其他的男人札了营。“他有个去做工以离开这儿的机会,”他们向他们的朋友解释,并且低声说了一些我听不到的话。然后,转向我,两人中较老的那位大声的说,“你有像样的衣服可穿吗?”
“有,在我的行李袋里,但没有干净的,没有现成的。”
“把它带回到这儿来。”
到我回来的时候,有一位我在温泉附近看过的妇人也加入了那些男人。她住院在点缀着公园的几个小拖车之一里。“你去把这些东西洗好,弄干,我会帮你烫平,亲爱的。”她宣布。
一个男人走上前来,给了我一个小的棕色纸袋,里面硬币叮当作响。“伙计们全丢了些钱进去,一齐合作,”他解释道,“去洗你的衣服吧。”
五小时之后,我光光鲜鲜的出现在广播电台,看起来好像我是从我的上城公寓里走出来似的。(译注:Uptown上城通常是有钱的住宅区。)
我得到了那工作!
“我们能付你的是一个小时六块两毛五,八小时一天,一周做两天。”节目部主任说。“我很抱歉我无法付你更多。你条件太好了,所以如果你决定不做,我会了解的。”
一周一百元!我将赚到一周一百元!那就是一个月四百元——在我人生的那个时候,是笔财富!“不,不,它正是我现在在找的东西。”我假装不经意的说,“我喜欢我以前在广播电台的事业,但现在我转了业。我只是想找个方法让我保持熟悉。这对我会是很有趣的。”
我并没撒谎,它是真的有趣。幸存下去的趣味。我在营帐里又住了两个月,省下足够钱,花了三百元买了一辆六十三年的车。我感觉像个百万富翁。在营区我们那个团体里,我是唯一的有车阶级,并且是唯一有固定收入的人,而这两者我都随意的与所有其他人分享,从没忘记他们为我所做的事。
对下降的气温感到紧张,在十一月,我搬到公园里一间小小的只有一个房间的小木屋里,租金一周七十五元。将我的朋友们留在外面,我觉得很内疚——他们没人有那么多钱——所以在真的很冷或下场的夜晚,我会邀他们中一或二人与我分享我的房间。我轮流邀他们,所以每个人都有机会避开坏天气。
正当看起来我会永远做这兼差工作时,我收到了城里另一家广播电台来的一个意外提案,要我过去做他们下午交通尖峰时间的节目。他们是无意中收听到我的周末表演,而喜欢上他们所听到的——但麦德弗并非一个很大的广播市场,所以一开始他们只给我一个月九百无。不过,我又终于在做全职的工作,并且能够离开营地了。我在那儿住了九个月以上,那是我永不会忘怀的一段时间。
我祝福我拖着露营用具跋涉到那公园的那一天,因为它根本不是我生命的结束,却是开始。在那公园里我学到有关忠心、诚实、真实和信任,还有关于简朴、分享和存活。我学到永远不向失败投降,而接受此时此地真实的东西,并且感恩。
所以,我不止是从电影明星和名作家学习。也从与我为友的无家游民、从我每天见到的人,当我走过人生时接触到的人:邮差、小店店员,以及干洗店的淑女们学习。
全都有一些可教给你的东西,一些可带给你做为礼物的东西。而此地有个了不起的秘密,就是他们每个人也都来从你这儿收到了一件礼物。
你给了他们什么礼物?而如果,在你的结论里,你曾做过你想像曾伤害过他们的事,别假定这不也是个礼物。它可能是个很伟大的宝藏,就如你在公园里的那段时间。
难道你没有过从你最大的伤痛比从你最大的悦乐中学到更多的时候?那么,在你的人生里,谁是恶棍?谁又是受害者?
当你在知道一个经验的结果之前而非之后,就对于这一点弄清楚了,你便达到了真正的大师。
你的赤贫和凄凉的时候教你你的人生绝不会完结。绝不,从不,从不要以为你的人生完结了,而要永远记得,每一天,每个小时,每个片刻都是另一个开始、另一个机会去重新创造你自己。
纵使你在可能的最后一刹那,在你死亡的瞬间这样做,你便会令你的整个经验变得合理了。并且在神面荣耀它。纵使你是一个惯犯,一个谋杀犯,住在死刑犯牢房里,或走向刑场,尽管如此,这仍是真的。
你必须知道这个。你必须信任它。事实若非如此,我便不会这样告诉你。
17、你的存活是被保证的
那是我读过最充满希望的东西了。它意谓着我们所有的人——即使我们中“最坏的”——在你心里都有个家,只要我们肯认领它。而这必须是与神为友的意思。
当我开始这本书时,我说过希望这书集中焦点在两件事上:如何将与神的对话转成一个真实且行得通的友谊,以及如何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应用《就神对话》上的智慧。
现在你已学到我之前跟你说过的——你与神的关系和你们与彼此的关系并无不同。
就如你与其他人类的关系,你们也都以一个对话开始。如果对话进行得不错,你们便发展友谊。如果友谊进行得不错,你们将经验到真正的一体。这是所有的灵魂彼此所渴盼的。是所有的灵魂对我寻求的。
这本书真正的用意是要显示给你看,一旦你有了那对话,如何发展成友谊。你在本书前的三本书里已有过对话。所以现在是发展友谊的时候了。
不过,我很难过的说,很多人不会踏出他们与我的关系的第一步。他们会觉得我与他们有真正的对话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们将对我的经验局限为单向的互动——即大多数人所谓的祈祷。他们向我说话,却不同我对话。
有一些向我说话的人有高度的信心我会听到他们的话,然而甚至他们,也不会期待听到我的话。所以他们在找征兆。他们说:“神啊,请给我一个征兆!”然而但我以他们能想到的最普通方式给他们一个征兆时——借由利用他们说的语言本身——他们却否认我。所以我告诉你们:你们有些人仍会否认我。你们不只会否认这是个征兆,甚至会否认收到这样一个征兆是可能的。
然而我告诉你:在神的世界里,没有一事是不可能的。我并没停止直接跟你谈话,我也永远不会。
你也许不会永远都听得清楚,或正确的诠释我所要说的,但只要你去试,只要你保持对话的开放,你便给了我们的友谊一个机会。而只要你给神一个机会,你将永不孤单,永不需自己面对任何重要的问题:万一有事时,也永不会没有一个立即的资料,并且,是的,在我的心里永远有一个你们的家。这是与神为友的意思。
而那友谊是向每个人开放的?
每个人。
不论他们的信仰,不论他们的宗教?
不论他们的信仰,不论他们的宗教。
或没有宗教的?
或没有宗教的。
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能与神为友,对不对?
你们全都真的与神有个友谊,只是你们有些人不知道而已。如我已说过的。
我知道我们在重复,但我想要再确定,想要绝对的确定我没弄错。你刚才谈到我们总是如何的不完全正确地诠释每件事,而这是我要尽可能正确的了解的事。关于这点我不想要有任何错误。你是在说,到达神那里并没有“对的路”?
是我说的。精确的。不含混的。到达神那里可有千百条道路,而每一条都会领你到那儿。
所以,终于,关于神的方面,我们能结束“更好”这个字了。我们可以停止再说“我们的是更好的神”了。
是的,你们可以停止了,但你会吗?那才是问题所在。它要求你放弃你的优越感,而那是人类所曾有的最诱人的想法。它曾诱惑了整个人类。它曾合理化你们对自己族类成员,以及你们行星上每种其他有情生命的大规模屠杀!
所有的心痛,所有的受苦,所有的残酷,及你们彼此施加的所有不人道,就是你们不知怎的总比别人好些的这个想法、这个概念所引起的。
你以前曾讲过这一点。
就如在这对话里我曾讲过的许多要点一样,我会一而再的讲它。尤其是这一点。我现在要强调它,以如此赤裸裸的说法,以如此此清晰和明确的语言,以使你永远无法忘记它。因为,世代以来,人类都曾问我,达到一个更完美世界的路经是什么?我们如何能和谐的共同生活?恒久的和平秘诀又是什么?而世代以来我都曾给过你们答案。世代以来我以一千种方式带给了你们这个智慧一千次。然而你们没有聆听。
现在,在这对话里,我一再的宣告它,以如此浅显的语言,以致你再也不能忽略它,而会完全的了解它,并且如此深的内化它,以致你从此以后永远会排斥任何说你们的某个团体比另一个团体不知怎的就是好一点的建议。
我再一次的说:要把“更好”结束掉。
因为这是新福音:没有最优秀的种族。没有最伟大的国家。没有唯一真正的宗教。没有天生完美的哲学。没有永远对的政党,道德上卓越的经济体系,或到天堂的唯一道路。
比你的记忆中抹去这些想法。由你的经验上消除它们。从你们的文化中根除它们。因为这些是分割与分离的思维。能救你们的只有我在这儿给你们的真理:我们全是一体的。
将这信息广为传布,横渡大洋、越过大陵、绕过角落且绕过世界。
我曾。不论我走到哪里,不论我在哪里,我都会大声而清楚的说出它。
而以这新福音的宣言,永远驱散人类建立他们的行为于其上的第二个最危险想法:你必须做什么事才能存活的想法。
你什么都没必要做。你的存活是被保证的。这是个事实。而非一个希望。这是真实,而非允诺。
你一直都在,现在在,并且永远都在。
生命是永恒的,爱是不朽的,而死亡只是个地平线。
我在卡利·西蒙录制的一首极好的歌的歌词里听过这句话。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会以许多方式——一家发型屋里三个月前旧杂志的一篇文章、一位友人无意中说出的话,或你下一次听到的歌的歌词——与你沟通吗?
透过这类持续的“与神对话”,我送给你我永恒的信息:你的存活是受到保证的。
问题不在你会不会存活,而是当你存活时,你的经验会是什么?
你现在正在回答这个问题,在你所谓的此生,以及你所谓的来生。因为你在来生所经验的只能是你在此生所创造的东西之反映,因为事实上,只有一个永远的生命,每个片刻创造下个片刻。
因而是我们创造自己的天堂,以及我们自己的地狱。
是的——现在,直到永远。然而,你一旦清楚你的存活不是问题,你便能停止担心你们哪一个人较好。你不必永远惩罚自己,争取达到顶点。或毁掉别人以保证你是最“适合”的人。所以,你终于真正的能“将地狱逐出去”(getthehelloutofthere)。
所以,来吧!就在现在,在一个深刻不变的友谊里与我同在。我在此经过你那些步骤,并且与你分享了神的态度,它会改变你的人生。
那么,来吧!将“地狱”逐出去。带进祝福、喜悦和天堂。因为那王国、权柄和光荣是你的,永远永远。(译注:语出新约。)
如果事实不是如此,我不会如此告诉你。
我接受。我接受你的邀约,进入与神的真实友谊!我会遵循那七个步骤。我会采用五种态度。我再也不会认为你已停止对我说话,或我无法直接跟你说话。
很好。
而既然我们现在还是亲密的朋友,我要请你帮个忙。
任何事,求,你便会得。(译注:语出新约。)
可不可以请你在此解释,如何实行《与神对话》里某些最宏伟的真理?我要每个人都了解如何在日常生活里让那些智慧得以运作。
你希望讨论哪部分的智慧?让我们集中焦点在信息的一些特定部分,而我会告诉你,如何在你一刻复一刻的互动里去运作它。
很好!现在我们就认真的来做吧!OK,在《与神对话》三部曲的结尾,你说过整个八百多面的对话可以总结为三点:(一)我们都有是一体的;(二)一切都是足够的;以及(三)并没有什么事是我们必需去做的。而目前,在这儿,你已有点转回到第一点与第三点上了,当你谈到结束掉“较好”时——
是的。
但你能否告诉我,如何在日常生活中行得通?还有,第二点又怎么说?我如何将它应用在日常生活中?我如何应用所有的这些点。
谢谢你的问题。我们现在就“认真的来做吧”!
第一个信息的应用非常简单。只要以好像每个人,并且每件事真的都是你的一个延伸的方式度过你的生活:对待所有其他的人好像他们都有是你的一部分,也同样的对待所有其他事物。
等一下,等一下。这里,就是这里。是我如何能应用像那样的一个声明我的日常生活上去的一个好例子吗?那是否表示,即使一只蚊子我都不能打?
在此并没有可以或不可以,没有应该或不应该。你可以如你所愿的去做。每个决定都是你是谁的一个声明。
哦,“我是谁“是个不想被蚊子咬的人!
很好。那么,去做让你自己有那样的体验的事。很简单的。你明白了吗?
但如果我与互样东西都是一体的,当我打蚊子时,我岂不是在杀死我自己的一部分吗?
没有东西会死掉,只不过改变了形式。然而,为了这讨论之故,让我们暂且用你的定义。是的,按照你的定义,当你打蚊子时,你是在杀死自己的一部分。当你砍下一棵树时,你也在做同样的事。或摘一朵花。或杀死一只牛来吃时都是。
那我就什么都不能碰了!我必须让每样东西完全保持原状!如果白蚁在毁坏我的房子,我必须只是搬出去,而将房子留给他们。因为,毕竟,我并不想谋杀他们。你应用这个原则要到什么地步?
这是个好问题。那你想做到什么地步?你不杀人这个事实是否意谓着你不杀白蚁?反过来说,你杀白蚁这个事实是否意谓着杀人是没关系的呢?
不,当然不是。
那就成了。你回答了你自己的问题。
是的,因为我用了一个不同的价值系统。但那并非你在此建议的那个。我并不在说“我们全是一体的“。我是在说,人与白蚁并非一体,人和树也不是。因此,做了那区分之后,我便不同的对待它们!而在你的价值系统下,我是无法那样做的。
你当然可以。记住,我说过你们全是一体的,但我并没说你们全是一样的。你的头发和你的心一样吗?
你说什么?
因为你剪掉了你的头发,是否就意指你会将你的心脏挖出来?
我明白你在说什么了。
你明白?你真的明白?因为有许多人都表现得像是他们并不明白。他们对待每个人和每个东西,好像都是同样的东西。他们对待人命好像它并不比一只蚊子或一只白蚁的命值。如果他们了解剪掉他们的头发是没关系的,那么他们也会将他们的心挖出来。他们会咬他们的鼻子以伤害他们的脸。(译注:此名本有害已以害人之意,此处顺文意直译。)
没有多少人会那样做的。
那么我告诉你:你们每个人都曾那样做过,多多少少。你们每个人都曾无分别的做过事,对待一样东西好像它与另一件东西相同——甚至对待一个人好像他或她是另一个人似的。
你走在街上,看见一个白人,而以为他与你想像的所有白人是一样的。你走在街上,看见一个黑人,而以为他与你想像中的所有黑人是一样的。而由于这样做,你犯了两个错。
你定型了白人与黑人,犹太人与非犹太人,男人与女人,俄国人与美国人,塞尔维亚人与阿尔巴尼亚人,老板和工人,甚至金发女人和棕发女人……但你不会停止定型化。因为要停止宝宝化,意谓着你必须停止合理化你们彼此对待的方式。
好吧!那么对于所有这些我们该怎么办?我应该如何对待每个人和每样东西,好像它是我的一部分“万一我最后认为某人或某个团体是我身体上的一个癌又如何?我难道不把它割掉吗?那岂不是我们所谓的种族净化,对一整个族群的彻底灭绝或移植吗?
的确,你们曾有过这种认为。
是的,对科索的阿尔巴尼亚人。对德国的犹太人。
我还想到了美国的印地安人。
哦。
真的是“哦”,不论在奥曲维兹,或在伤膝涧(Woundedknee。译注:地名,美国曾在当地对印地安人进行大屠杀。)灭族就是灭族。
如你先前观察到的。
如我先前观察到的。
所以,如果我们全是同一个身体的一部分,万一我认为某样东西或某个人是个“癌”又怎么办?我如何处理那个?那是我在这儿问的事。
你可以试着去治愈那癌。
我怎么做得到?
你可以试试用爱。
但某样东西或某些人并无法对爱有反应。有时候,治愈一个癌的意思是要杀死它,将它赶出身体。我们试图去治的是身体,而非那癌。
万一身体并不需要治疗呢?
什么?
你们总是将对别人的残酷,甚至对别人的杀戮,合理化为你自己存活的方法。然而,这又把我们带回到了另一个问题,另一个议题,即我先前说过的,人类特有的第二个最危险的想法。现在,就让我们在此当成这循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