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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智慧-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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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有一个说法,只有团队成功了,个人才能成功。团队失败了,个人做得再好,也是失败。”凌小宁这样说,“一个人的智慧总是少的,所以,最重要的是,团队的智慧要比团队中任何一个个人的智慧大得多。小组是微软的细胞。小组与小组之间,个人与个人之间,个人与小组之间,都是团队。一个人有问题,就会找大家,说我想这样想那样,你们想怎样。总要想方设法,把每个人的智慧挖出来。中国人总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是一个很好的想法。但实际上常常发生‘三个诸葛亮顶不了一个臭皮匠’的事情,就因为不是一个团队。”360李开复显然觉得这些话挺中听。他的目标是,“做到世界最好,甚至比美国人在美国做得还要好”。但他知道自己这支队伍的力量有限,不可能像微软在雷德蒙和剑桥的研究院那样,有那么多“图灵奖”的获得者,那么多“大腕”。像他和张亚勤这样的研究人员,在希格玛大厦已经给人一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觉了,但在雷德蒙研究院,“可能还有一打”,即使是剑桥研究院,也有好几个。他的策略,一个是不鼓励自己的队伍全面出击,只挑选一些最适合自己做的领域;另外一个就是跨小组的结合。他对大家说,他希望“跨组的协作是1+1=3。合作的力量更大”。他也懂得,一个人在没有获得“大奖”没有成为“大腕”的时候,通常更加容易合作。“我们的每一个人不见得会比美国研究院的人优秀,但我们的小组更团结。我们这50个人,当然不可能比雷德蒙的500个人做得更好,但是我敢说,不比雷德蒙的任何50个人做得差。”他有一次对手下人说,“再过两三年,我们就能够证明自己的方向是对的。”期待的事情虽在两三年以后,却要从现在就开始努力。所以,李开复总是怂恿凌小宁把微软文化中的“团361队精神”写成一篇文章,“这样就可以把下一期的‘开复话题’变成‘小宁话题’了”。他这样说。凌小宁说他写中文特别吃力,但他同意在适当的时候专门讲一次微软公司的“团队”。他做了精心的准备,一讲就很精彩。那个中午他有很多名言,容我们稍后再叙,现在仍需回到希格玛大厦的现实中来。
给孩子一个自信,比给他一大堆知识都重要就单个人来说,研究院的每一个都不能说是超人。
除了李开复、张亚勤、张宏江和沈向洋之外,其余50多人都不能说已经能同世界一流的计算机科学家相比照。
他们不是缺少足够的聪明,而是缺少在世界科研领域最高水平的角逐中一争高下的眼光、胆识和方法。在1999年的夏天,至少张宏江和沈向洋两个人就是这样认为的。
那一天张宏江刚刚来到希格玛大厦就任。沈向洋对他说,他看了国内这些博士的毕业论文,“难过得都想掉眼泪,这么好的学生,怎么就做出这样的文章呢?”张宏江把这种令人伤感的情形归咎于科研体制。在他眼里,“国内一流学校一些导师的心态和研究方法,很像国外二流学校。”他还怀疑,“围绕在某些教授头上的所有光362环是不是真的?”从许多方面来看,张宏江是一个已经“美国化”了的中国人。他有一副相当生硬直率的性格,说话咄咄逼人,直截了当,出语惊人,自负甚至有些狂妄,似乎从来没有想到会得罪什么人,也没有想过要为自己留些余地。他出生在武汉,未及成年便随父母下放到河南叶县,也即中国古代寓言“叶公好龙”中叶公居住的地方。阅读《青春之歌》、《幻灭》、《白宫岁月》、苏联小说《你到底要什么》之类禁止公开发行只供“内部参考”的书籍,是他在中学时代躲避虚假道德世界和打开真实胸怀的办法。1999年夏天他加入微软中国研究院的时候,已经在国外辗转13年,由丹麦而新加坡,又到美国加州的硅谷。
1994年他第一次回国的时候,最向往的职业是到清华大学当教师,但这次回来,感觉不同了。“绝对不行。”他这样说。还公开奉劝国内的学生:“别在国内读博士。你有本事,就到国外的一流学校去。将来你要回国效力,那是另外一回事。”他甚至不惜把自己的看法推向极端:“在国内的科研环境中呆的时间越长,越不行。”又以自己的经历为例,说他就是先出国读博士然后再回来报效363祖国的。说到回国,他又特别讨厌记者们往他脸上涂抹“爱国志士”的色彩,还为自己的“不那么崇高”列举事实。“我是第一个直截了当地提出收入问题的。”他有一次对一位记者说。当时李开复告诉他,回到中国之后的工资待遇,第一年是美国水平,第二年砍掉一部分,第三年和中国国内的工资拉平。张宏江没怎么想就拒绝道:“开复,你听过哪一个公司减工资的?”李开复老实地说:“没有,但公司的政策就是这样。”张宏江坚持说:“如果这样,你不能指望从国外找人回来。”对于一些人满嘴冠冕堂皇的豪言壮语,他从不掩饰自己的不屑:“微软的股价要是一年不涨,这些人就会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此后微软中国研究院中那些从国外回来的人,都能拥有一个还算满意的薪金待遇,应当说与张宏江的这些谈话不无关联。
张宏江随着父母来到叶县“五七干校”的时候,才11岁。那是“文革”中间专供知识分子和干部劳动改造的地方,也就是“牛棚”,大约是取“牛鬼蛇神住所”之意。父亲是电子部下属一个工厂的技术工人,母亲也是一个工人,既非知识分子也不是干部,更与牛鬼蛇神不364搭边,但组织上一声令下,就去了。1973年所谓“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回潮”的时候,张宏江也有机会到县城的中学里去开创一连串“第一”。他后来回忆:“那是我第一次上比较正规的学校,也是我第一次经历严格的教育。”在第一次正规考试中,他得了第一名。最重要的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潜力,而且是突然意识到的”。
但几个星期之后风云突变,临近的驻马店市有一个女学生自杀,报纸上引为“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回潮造成的恶果”。大批判的高潮再度掀起,干校扩大了,工厂也扩大了,工农兵再次响亮地呼喊着口号占领“上层建筑”,惟有正规的学校在沉寂。张宏江离开了给他带来那么多“第一”的县中学,回到父母工厂的学校去读书。这里学生很少,但老师可以给学生更多的自由读书的时间。语文老师似乎格外眷顾这个考试总是“第一”的孩子,他也在这种眷顾当中巩固了自己的信心。那时候这孩子树立了自己毕生的信念:无论做什么,自己必能超过别人。
对于今天那些望子成龙的父母或者“恨铁不成钢”的老师来说,这些往事也许能够证明一件事:给孩子一个自信,比给他一大堆的知识都重要。
365张宏江瘦脸宽肩,有些谢顶,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大。如果不是1977年的恢复高考,他也许永远没有机会对那些教授和博士指指点点了,他的“自信”也就只能造就一连串梦。那一年,他考进郑州大学电子专业。
他还没有建立起抨击别人的习惯,而只是对自己格外苛刻。那些年大学里的气氛和现在完全不一样。现在大学生们都在比谁身上的衣服是什么牌子,谁会玩,谁最能挣钱。那时候张宏江的班里汇聚着连续12年的中学毕业生。张的年龄最小,17岁,而同桌的那位,已是一个8岁孩子的父亲。张宏江对大学生活的最深印象,是特别珍惜时间:“头两年,根本不记得有过哪一次出去玩了。
后两年也没有哪一天过得特别轻松。白天晚上是学习,星期天也不出去。如果哪个晚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就觉得浪费了时间。直到现在,还有这个习惯。“这些记忆是属于那整整一代人的,空前绝后。他的父母认为他真是走运,他的儿子将来或许会说他真是倒霉。但他本人从来没有这么些患得患失的念头,只是觉得郑州大学是一个”小庙“,甚至就连整个中国也难能容下他的”自信“。1986年他终于得到一个到丹麦去留学的366机会,他犹豫再三,觉得丹麦太小不足以容身,后来挺委屈地去了这个北欧小国,但他在那里很快领教了西方的文明。房间窗明几净,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平这么干净的玻璃,就像什么东西也没有似的。清晨走出去,空气湿润而新鲜,街道宁静,绿草如茵,好像任何东西都没有被践踏过,也都没有被人摸过,让他不禁想起安徒生小说中的童话世界。他就读的这个电子工程系是整个欧洲最好的系。初来乍到,”就像乡下人进城“。”学习用品和办公文具随意拿,免费,而且全是很厚很好的纸张,很漂亮的笔,还有复印机。所有的办公室都用一把钥匙开门,没有专人守卫,也没有报警系统。“导师与他的父亲同岁,有些瘸,满头白发,把毕生心血倾注于格陵兰岛的淹没在海水之中的部分,还研究北冰洋上冰雪覆盖的山峰(那里有一个山峰就是他发现并且以他的名字命名的)。他自称终日呕心沥血,”就是为了了解自然“。他的研究也许永远没有商业利益,但他在学术界拥有很高声誉。他和学生的关系平等,爱开玩笑。当他进门的时候,学生从来熟视无睹。讨论问题的时候,学生可以仰面躺在沙发上,而他自己却站在那里高谈阔论。这些细节给张宏江留下的印象,甚至远远超过了这个国家的富367裕。不过,导师对东方国家抱有偏见。
他每年都想办法从东欧招一两个学生,并且直言不讳地说,自己的目的是让东欧人看看西方的文明。他很傲慢,从不轻易夸奖人。但张毕业的时候,他说,他没有想到张用6个月的时间就能完成论文。还说,他教了这么多学生,只有两个学生懂了他的极化理论,张是其中一个。
导师在张宏江身上第一次发现东方人的智慧,希望张留下,还说张是他想要留下的第一个东方学生。张认为丹麦是个“小庙”。他对欧洲的感情也挺复杂:欧洲人生活和做学问都很从容,看不起美国人,认为美国人是暴发户。他们可以对你很礼貌,但骨子里还是很傲慢,排外,不是特别欢迎外国人。“你要是生活在他们中间,他们表面上不会反对,一些朋友也会帮你的忙,但那是作为个人,至于整个社会,你会感觉到在拒绝你。”他去新加坡的一所大学任教兼做研究,那是90年代初期的事情。那时候,海外的留学生大都在观望和等待。
对这些人来说,最麻烦的事情是,手上的护照眼看就要到期。这给新加坡提供了千载难逢的机会。那个国家正368费尽心机地在自己的劳动密集型产业中注入高新技术,却苦于没有人才,现在突然发现有这么一大批中国留学生在海外彷徨无措,觉得真是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
新加坡人挺聪明,知道若非这种时刻,以他们国家的技术层次和研究水平,不会有多大的吸引力。于是赶紧制定特殊政策:为这些中国学生提供新加坡“绿卡”,还有免费的住房和优厚的薪金。那些日子,欧洲和美洲的中国留学生中传播着一个消息:“到新加坡去,飞机落地就有绿卡。”这是真的。而且的确有很多中国人去了新加坡,张宏江也去了,他还记得刚到新加坡那年,在大街上随处见到中国人。但后来他听说新加坡在3年中招去了1000多个中国博士的时候(国立大学有300多个,南洋理工大学也有300个。张宏江那个研究院,一共120多人,那一年就招进来15个中国留学博士),还是不免吃惊。
在新加坡的工作很顺利。张在第一年发表了几篇文章,第二年又发表了16篇论文。但这时候他发现他已经不喜欢这个国家了。他对那里的文化非常失望:“是市民文化,也是殖民地文化。”又说:“新加坡天气不好,还崇洋媚外,我特别不舒服。”张表现出一种矛盾的心态,369一边要求有志气的中国学生都到外国去学习,一边尖锐地批评对外国人的崇拜。他认定“新加坡的企业没有远见,怕冒风险。他们想把自己的企业升级,花钱雇中国博士,但搞出来的成果,他们不敢使用,还是被别的国家拿走了。结果,需要我的技术的企业,都是在美国”。
1995年夏天,他向老板提出要到美国去工作。老板是出生在新加坡的印度人,理解他的想法,却千方百计地说服他改变主意。他说可以把张的工资涨30%,还可以给他免房租3年。又给他写信说:“留下来。我们会给你提供一切条件,帮助你成为亚洲第一流的科学家。”这信让张很感动,但他想的不是“亚洲一流”,而是“世界一流”,所以还是走了。他去了美国硅谷的惠普公司。4年之后,在欧洲、亚洲和美洲周游了一大圈的张宏江,又回到中国,进入微软中国研究院。
没有一个公司能青春万岁说来挺有意思,张宏江在1999年5月进入微软时的第一个感觉,就像他在1996年进入惠普公司时的感觉一样:“大家都在说转型,但提出的方法都好像不沾边。”
370没有一个公司能够“青春万岁”,这是变化万千的市场世界中惟一不变的事。比尔.盖茨在很多场合说到微软的“危机”。所以张宏江说,他相信“比尔.盖茨有危机感”。还说,“微软的最大危机是,如何认识到网络本身就是一个操作系统。人人都可以上网的时候,本地的操作系统就不那么重要了。”张宏江领导的多媒体计算组,直到6月才组建起来,其主要的原因就是张宏江的姗姗来迟。那时候,张亚勤小组的“视频压缩”已经展开,李开复小组的“语音识别”已经有了基本的框架,沈向洋小组的“纹理合成”已经在速度和质量上都超越了国际上最好的水平,王坚小组的“新界面”已经能够工作,黄昌宁小组的“中文语料库”里已经有了20亿字;凌小宁小组的工程师们分布在所有这些研究小组当中,做了数不清的事情,惟有张宏江的身边冷冷清清,只有江灏一个人。
张宏江心里着急,他的计划表上已经铺开一大堆研究题目:“搜索引擎”是一个,也就是让你在网络浩瀚的数据当中,找到你想要的东西;“多元操作环境”是第二个,这意思就是让用户可以在任何地方使用不同的工具371--个人电脑、掌上电脑、电视等等;第三个是让计算机拥有识别人的相貌的功能;还有第四,专门针对“视频”的分段、摘要和查询。总计4大项目、七八个题目。
现代软件所囊括的内容日益庞大,其中又会分成很多部分,既有横向分割,也有纵向分割,一个人通常只能做其中一个部分。可能成功,也可能失败。前人失败,后面的人再来做,前赴后继。所有人做成的东西集合在一起,也就成为最后的发明或者产品。张宏江小组的研究计划,大致就是这样一个情况。每个题目本身可以独立,研究者有了成果,也就有了论文、有了专利。所有人的成果连接起来,全都不离多媒体数据搜索的大方向。
不过,对于张宏江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人才搜索”。那几个星期,张宏江满脑子就是找人,有如猎鹰搜索兔子。江灏是毕业于清华大学的计算机博士,性格孤僻,不愿意与别人说笑。做事节奏也有些缓慢,这些都不能令张满意。他看中了文继荣,又觉得陈向荣解决问题的时候有创造性。还有陈劲林,也是他需要的那种人。
还有晏洁,也许在他的小组比在别人的小组更合适,但还需要下功夫。这几个人虽然都和研究院签了合同,但372都是还没有毕业的博士生,其中一个在中科院计算所,两个在清华大学,还有一个在哈工大,要等到几个月以后才能来上班。幸而夏季来临,学校放长假。张可以请这些人来研究院“打工”。
学生的“假期打工”,在微软乃是一个成例。公司内部有一个专门词汇来描述这种情形,叫做“part…time”,意思是“部分时间”,也即我们国家到处存在的“兼职”。
微软公司本身需要这些人来工作,但更重要的是,他们认定这些学生中有他们最需要的人才。北京的研究院因袭这一制度,在这个夏天请来的“兼职学生”多达30人,占据了希格玛大厦第五层的一半空间。学生们有机会进入这样一个环境,与一些世界著名的人物比肩而处,又能按小时取得酬金(每小时本科生15元,研究生20元,博士生25元),自然乐意。当然,如果他们的工作真能取得成果,那就全都归研究院所有。
这样一来,这个夏天张宏江的手下有了一大堆学生。
有陈向荣、文继荣和陈劲林,还有一个北大的、一个清华的、一个卡内基梅隆大学的、一个伊利诺伊大学的、一个中科院自动化所的、一个中国科大的。总共9个,373全是博士生。张宏江小组最初的研究,几乎全是由这些短期兼职的学生做成的。张只需把他想做的事情分割开,一个大方向分成三个层次,再把三个层次又分成7个题目,每个题目交给一个或者两个人来做,他自己则时刻关注研究进展,将成果逐步收拢。9个人就这样分开了。
江灏做基于“音频”的语音;陈劲林做“变换内容传输”;伊利诺伊的学生做“视频处理”;自动化所的学生做基于形状的数据检索;北大的学生做场景分类;清华和卡内基梅隆的两个学生做“人脸的识别和检测”;还有一个学生要解决的问题是,怎样在看体育节目的时候,挑选最有价值的部分。
我们此前已多次批评我们国家的教育方式阻滞人的激情和创造性,现在又不得不赞叹其光彩夺目的一面。
比起美国学生来,中国的学生既聪明又听话,张宏江一分配,大家就那么痛痛快快地响应起来,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算心里别扭,嘴上也不会抱怨。这情形连李开复也不免惊异。张宏江告诉大家,这些题目,几乎全都属于多媒体数据搜索的内容。专家所谓“搜索”,不仅仅是让你在一大堆杂乱无章的东西中把你需要的东西找374到,而且还要从各个角度去观察它,分析它,识别它。7月和8月,学生们干得如火如荼,多有进展。场景分类,形成动态,还实现了三维空间;人脸不仅能够在正面识别,而且也找出了侧面检测的方法。还有一些问题:怎么让机器知道,你扫瞄的图像是正的,而不是侧的或者倒的?怎么让机器知道,你照相的时候焦距没有调好,以致照片模糊?这问题全都由陈向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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