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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碰上人家用闪光灯,尤其用傻瓜照相机,你也要小心。因为那闪光灯跟镜头靠在一起,光线射到哪里就能拍到哪里,你一不注意就会“穿帮”。
我甚至听过一位医生,指着别人的照片说:“这人的扁桃腺太大了。”因为摄影时,那人的嘴正张大,闪光灯直直射进去,把喉咙照得一清二楚。想想!不用闪光灯,或大白天拍照,怎可能“亮到喉咙去”。
那还没关系,你知道墨西哥的一家内衣公司曾拿克林顿的太太希拉里的穿帮照片作广告吗?那时希拉里还是美国总统夫人呢!大概坐在台上,双腿平行,虽然并未张开多少,但是摄影的人可能由台下或蹲着拍,竟然清清楚楚地拍到希拉里的白色三角裤。
所以当你发现有人从低角度用闪光灯拍你坐姿时,最好把双腿斜过来,别以两个膝盖正对着他,免得让“闪光灯”钻进了你的裙底。
谈到摄影的角度,学问更大了。你知道拉丁歌王胡立欧五十多岁以后,都还要求记者从他左方的高台子上拍他吗?
为什么?因为人老了,脸上的肉耷拉了,下巴有了肥油,从正面拍不好看。尤其用闪光灯的时候,如果那镜头比你的脸低,就算你年轻,当下巴到脖子之间的位置被照到,还是看起来肥。
偏偏中国人很妙,特别会作“骑马蹲裆式”,大家都爱半蹲着给人照相,所以被拍者更得小心。碰到这情况,你可以要求拿照相机的人站高一点,或自己找地方坐下。再不然,你可以算好角度,调整下巴的位置。
但是注意,你可千万别因为坐下、往后仰,或下巴往下,反而把“颔下肥肉”挤了出来。
说到调整姿势,学问更大了,下一章再谈吧!
谈美的呈现—姿态
【不要拍成铜像】
二○○五年十二月号的《读者文摘》上登了两张很有意思的图片。一张是位金发美女,一张是个可怕的“女魔头”。惊人的是那竟然是同一人——被《时人杂志》选为全球五十大美女之一的莎莉·赛隆(Chanize Theron)。她就以演出“女魔头”,成为奥斯卡影后。
多令人难以置信啊!同一个人,看起来能有那么大的差异!
当然,你可以说因为好莱坞的化妆术高明,能把美女“化成”魔头。但是不久前我看到网路上传来的一批照片,里面都是明星演出照与日常生活照片的对比,也是一边美极了,另一边又丑极了。
摄影就是这么妙!
你一定早发现,就算长相很平凡的人,也可能某一天、某个角度,拍出一张特别美的照片。相对地,一个明明漂亮的人,却可能有很丑的画面。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多丑的女生,她的新娘照不是都很美吗?为什么?
因为一个人无论多丑,都可以找出他(她)美的地方。只要扬长避短,就能拍出美美的照片。相反地,就算你很漂亮,如果不注意,也可能拍出难看的镜头。
正因此,当你翻影剧版的新闻,如果看到某位明星美极了的照片,你注意看,那八成是由经纪公司、电影唱片公司或明星本人提供。那是经过特别打光、特别装扮又特别摆姿势拍摄,再千挑万选出来的。
前面我已经谈了打光,现在就专谈摆姿势吧!
人们很妙,只要一照相,往往就僵住了。最糟糕的是多半的人照相,喜欢直直地站着,作成铜像的样子。结果非但不自然,而且显得很呆板。尤其在名胜古迹前面拍照,那庙宇或政府著名的建筑,已经左右对称,十分庄严了,再往前面直直一站,说多呆板有多呆板。
打破僵硬,最简单的方法是从脚和手做起。
如果你的两只脚正对着镜头,必定看起来像罚站。所以你先要把一只脚站前、一只脚站后。如果你穿裙子,这样作的效果更明显,你可以把两只脚摆成一直线。于是拍出来的照片,从宽宽的臀部、裙角,往下看,渐渐缩小,成为三角形的构图,当然比看来像支圆规的感觉美多了。
至于手,千万别直直垂在身体两侧,那又是罚站立正的样子。你可以背着,也可以放在身前叠着,或更有变化——用一只手轻轻搭住另一只手的手腕,形成有变化的构图。
再下来,你可以变化身体的角度,让身体别“正对着”摄影的人。
譬如照相机在十二点钟的位置,你可以先对准一点、两点或十点、十一点钟的位置,也就是向左或向右偏一点。然后,你的脚不动,甚至腿也不动,只微微转过头和上身,保证感觉美得多。
为什么?因为你避开了正面的严肃,减少了“正对着人”的压力,呈现一种婉约。
谈到婉约,男生恐怕不太适用。但是男生仍然可以循这个原则,只是不要做得太明显,自然在阳刚中可以产生变化。
第四章 谈记忆
谈记忆——开发脑力
【别让脑里长草】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我十七岁时写的一篇很叛逆的文章——《总有一天我要站在彩虹上》。那是我高二读不下书时,发牢骚的作品。文章里我很酷地说:
……我要写诗、我要作画、我要的是什么都不在乎。像你们吗?像XYZ吗?像煎干的灵魂吗?凡我将来不需要的,滚他的蛋!
其中的“你们”,是讽刺那些死命K书的同学,“XYZ”则是指我痛恨的数学。因为我那时对数学痛恨极了,认为我一辈子用不着,何必浪费生命?
但是高中才毕业,我就发现自己错了。因为虽然进的是美术系,我却常常得用数学。
画素描的时候,我举着炭笔,眯着一只眼睛比来比去,然后在纸上打格子,我得用数学的“最小公倍数”算格子;上“制图学”时,我又总得用到几何。至于作室内设计,有比例尺和英制、公制的换算,更得用数学。
进入社会之后,数学变得更重要了——
我搞出版,每次把照片放进书里,都得用数学算出缩放的比例;有时候以影印机放大,机器能力有限,放一次不够,得重复放大,我更得计算。至于计算成本和“毛利”“净利”,那数学就更复杂了。有时候我根据厂商的估价“倒算”,甚至得用“代数”才成。我开始发现,以前痛恨XYZ是错的。幸亏中学老师严格,我后来才能应付。
最近我去交通大学演讲,回程有个学生与我同车聊天,说新竹工业园区有些电子工厂,会定期请艺文界人士演讲,因为人文素养能帮助员工开发科学的创意。
我在最近的中文版《读者文摘》上也读到一篇文章,说罗大佑十八岁起,做医生的爸爸就教他开刀。罗大佑后来进入医学院,又在医院工作两年。当他最后选择音乐的时候,许多朋友认为他浪费了那么多时间习医,太可惜,但是罗大佑说,医学院严谨、科学、重视伦理与尊重人权的训练,对他后来写歌、作曲,乃至为人处世,都有很大的影响。
听我讲了这么多,请别再怨学校教你没必要的东西了。每当你读到枯燥的东西,可以告诉自己:“我脑海里有那么多空地,应该好好利用,这些看来没用的科目,其实都是耕耘机,为我以后的人生,带来全面的丰收啊!”
谈记忆——间隔法
【人生因记忆而充实】
我很不会记数字,有时简简单单几个字,背了又背,却转眼就忘了。但奇怪的是,我会记银行账号,好多账户我都能在“电话查账”时轻轻松松地背得。
我曾经算过,平均一个月查账一次,就算一年,也不过十二次。起初几次我虽然不记得,必须一边看资料,一边输入,可是为什么同样的数字,我连着念三十遍,隔天都会忘记;而一个月才温习一次的账号,顶多半年就能记得了呢?
半年,六个月,我才看了六次啊!
后来读有关记忆的书,我终于搞懂——记忆不但需要重复温习,才能“落实”在脑海里,而且“分段学习”远比“一次硬塞”的效果好。
正因此,明明学校排课时,可以把英文、数学各排一整天,却非得打散不可。甚至每天排一堂英文、一堂数学。这在记忆学的理论上称为“间隔训练”(spaced tranining),目的就是增加“长期记忆”的效果。
我在生活中再三地见证了分段学习的效果好。举个例子:
我的床头总堆着许多书,有文学的、科学的、艺术的和各种杂志。每天睡觉前,我总坐在床上读书,而且每次最少读三种。
我发现分段阅读有许多好处——
第一,好像吃饭时有不同的菜肴,这样吃两口,那样吃两口,味道有变化。小说看累了翻翻传记;传记看累了,再看看科学新知,比较不会腻。
第二,这样能够加强记忆。举个例子,如果看马尔克斯的《百年孤寂》(One Hundred Years of Solitude),那书里的人物复杂极了,一口气读下来,固然容易得多。但是当我隔两天、甚至隔一个礼拜才看一次的时候,因为不得不先“回想”读过的情节、人物的关系,就像每个月记一遍银行的账号,反而记得牢。
连看电视连续剧都一样,在海外许多朋友只要拿到一套光碟,就废寝忘食地看,甚至一集接着一集看到天亮,再红着眼睛去上班。可是往往看完没多久,就忘了戏里的情节。反而我跟我太太,一天坚持只看两集,能够记得清楚。
书要常温。常温是常思考、常翻阅。当你有一天年岁大了,跟老同学聚会,会发现有些人能记得许多以前所学,而有些人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尤其耐人寻味的是,那些当年在班上名列前茅的,可能反不如“吊车尾”的同学“保存得多”。
想想,在学校里曾经花多少时间背那些东西啊!如果离开学校就还给老师,就算当年拿了好成绩,那段“苦学”不也白搭了吗?比一比,当然能够记一辈子、用一辈子,甚至能把早年学到的诗词拿出来吟咏、用以前学到的知识来看这个世界的人,过得比较丰富。
谈记忆——画面记忆
【你要发现自己】
再举个好笑的例子。我常常在旅行时,离开旅馆房间,就忘了房间号码,有时候甚至得跑去柜台,查我住在哪个房间。
出了几次丑,我不得不想办法对付自己的健忘,于是借助“听觉”和“视觉”法。
譬如有一天我住1712房间,出门的时候就用声音去想:“那是一妻一儿”。还不放心,又用“视觉”去想:“1712是我用一根拐杖打一条蛇,救了我的鹅。”
妙不妙!到今天我都没忘那家旅馆和那个房间。
请别笑我笨,问题是许多人家看一次就记得的东西,我硬是背不起来,所以不得不想办法。而当我使用自己的方法,常常别人忘了的事,我反而能记得,结果非但技惊四座,而且在许多方面超前。
像是去年,有个朋友说“昆明街九十七号的牛肉面不错”。
我当时表示得用视觉的方法记,大家都笑我。可是今天我为了写这篇文章,打电话给当天在场的朋友查证,连说的人都忘了,我却能记得。因为我那天不是只记“昆明街九十七号”。
我是先想“昆明是云南的省会,我带太太和女儿去玩过,很美的城市”。接着想“九十七是一百减三”。
因为一百是个整数,好记。“事不过三”、“三心二意”、“三人行必有我师”,三的手势也好比,“一百减三”对我比较有意思。九十七这个数字对我没意思,当然“一百减三”容易记。
你要知道,一人一个样子,每人的长处也不相同。有些人能“强记”,就算没任何意义的东西,他都不必透过任何画面或声音,就能记得下来。相反地,当有人能“一目十行”时,有人却“十目也看不了一行”。
如果你发现自己是后者,难道就自暴自弃了吗?你怎不想想自己的聪明可能像矿石,必须挖掘,而且锲而不舍地往深处钻,才能发现呢?就像我,此路不通的时候找别的路,先找出自己最佳的记忆方式,再顺着那条路“跑下去”!
想赢过别人,先要赢过自己;想了解别人,先要了解自己。否则你很可能站在自己的金矿上却羡慕别人的铜,自怨自艾过一生。
试着从不同的角度去发现自己、了解自己吧!你极可能后来居上,而且到后来被羡慕、被赞叹。
谈记忆——差异
【天才与白痴】
我觉得你妈妈实在很可怕!
有一天半夜,突然电话响,我接起来,原来是位许久没联络的台湾朋友,辗转得到我的电话号码,他忘了美国的时间不同,就急急拨过来。发现我正睡觉,他赶快道歉,并把他的电话号码告诉我,希望我跟他联络。
我匆匆写在床边的小纸条上,又复述了一遍,没错,就挂上电话。可是第二天晚上却找不到那小纸条,大概白天被清洁工扔了。正懊恼,被你妈妈知道了,笑笑说“好像是XXXXXXX”。
我说我接电话的时候,她正熟睡,怎么会知道。她说她在半睡半醒之间,好像听到我说这个号码,可以试试看。
我起先不信,后来勉强一试,居然对了。所以我后来常跟朋友说:“小心哪!太太睡着的时候,耳朵都是张着的。”
问题是,我连醒着记下的电话,都记不得,你妈妈半睡半醒之间听一遍,怎么就记住了呢!
其实你小姨也有这本事。她刚来美国上教育研究所的时候,要作示范教学,请你哥哥捉刀,写了篇一个多小时的讲稿。时间赶,好多生字,她都没时间查字典,居然两三天背得滚瓜烂熟,登台演出。不但得到最高分,而且系里有意留她作助教,觉得她英文太溜了。
大家完全看不出你小姨是硬背的,她恐怕连她自己讲的意思都不完全清楚。
我对你提这些,是因为今天看《星期天邮报(Sunday Post)》上有则新闻,说美国有个四十岁的妇人,跑去看精神科医生,因为她实在受不了自己的记忆力。
经过加州大学艾尔文分校研究人员的测试,这位妇人居然能记得一九八○年以后每天发生的事情,连发生了小型的地震和一些电视肥皂剧最后一集播出的时间和内容都记得。所以大家称她为“活人日历”。
问题是,测试却发现,她没办法记住长串的数字或单词。
相对地,中国哈尔滨的电信局话务员勾艳玲能背一万五千个长途电话号码;日本一个叫友寄英哲的人,能背出圆周率到小数点后第四万位。但你叫他们回想过去二十年每天的琐事,他们八成办不到。只怕连前天的事,都不一定能立刻记起来。
由此可知,每个人记忆力的长处是不同的。有的人像打单发的子弹,一发一发地命中;有些人又像打散弹枪,射出的是一片一片;有些人可以记完全没有意义的名字、数字;有些人只能记经历过的事情,或读过的完整故事。据研究,记忆力和智商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像美国那个被称为“活人日历”的妇人,智商就很平常。
我说这许多,是要告诉你,不必为自己记忆力不好而自责,也不必为你记得、别人忘掉而沾沾自喜,因为人各有所长。
最重要的是一个人要成功,先得认识自己、分析自己、发现自己的长处。然后,截长补短,才能事半功倍,获得成功。
谈记忆——连锁法
【你是哪种桌子?】
历史剧还真有用。我早就听中学老师说,好多功课很差的学生,看了汉武帝、成吉思汗、亚历山大大帝之类的电影,居然不但如数家珍,还在课堂上跟老师辩论。
那些老师多半是怨历史剧考证不精,又胡乱改编史实,造成他们教学的困扰。但是也有少数老师说:很奇怪!有些学生好像用说故事的方法特别管用。你教他记一二三重点,他读一百遍也记不住。说个故事给他听,他却能记得一清二楚,可见那些学生不是笨,只是读书不专心。
我以前在大学教书的时候,也听同事抱怨学生们很难对付,有些学生爱听课,喜欢老师勾出重点。有些学生却讨厌这么做,他们只喜欢听故事,如果放电影给他们看,更高兴。于是有些教文史的教授干脆放英国牛津大学克拉克(Kenh Clark)制作的电影《Civilization》给学生看,偏偏又有学生不爱看,还跑去系里告状,说教授偷懒。
我今天为什么特别谈这个,那是因为从事几十年的教育工作,加上近几年看研究记忆和用脑方面的书籍。我发现当老师只用一种方法教学的时候,只可能成功一半。
记忆就像桌子,有些人是单脚桌,碰到这种学生,你可以连课本都不打开,直接丢给他一本参考书,或直接勾重点:“一二三四五六七,老师都为你整理好了,考试不会超出这范围,这七点背下来,保证你一百分。”
那些“单脚桌记忆”的学生,可以很快地把七点“强记”下去,到时候考满分。但是另一批学生就麻烦了,他们的桌子必须有三只或四只脚,才能站得稳。他要问为什么,前前后后是怎么回事?譬如:“为什么打仗,为什么打败?为什么签不平等条约?签了之后人民的反应如何?”
当老师不但从头到尾照课本念一遍,而且添油加醋、活灵活现说成故事之后,再把重点告诉他,他自然就记住了。那些故事就像桌子的三只脚或四只脚,构成一个很稳的桌子。让学生把重点一样一样稳稳地放在桌子上。
说了这么多,我觉得每位师长,都应该了解学生的记忆特质。而且为了不牺牲任何学生,除非时间不够,最好先把课文好好讲一遍,然后才划重点,而不能直接就教学生勾重点、死背。
而且,活的知识记得久,死背的东西一下子就忘,如单脚桌与四条腿的桌子比,当然后者站得更稳。
想想!你是哪种桌子?你的桌子稳吗?
第五章 谈考试
谈考试——成败
【一生努力为一生】
孩子,你一向有患得患失的毛病,几乎每次大考和音乐比赛回来,都觉得自己表现差,直到结果公布,才发现成绩很好。
我也一样,学生时代每次考试,甚至而今每次演讲之后,都不满意,觉得缺点太多。甚至为此整夜睡不好,把演讲从头到尾整个想一遍,愈想愈不安。
但是相反地,有些人却在考试之后,一走出考场就喊“太容易了”,让我的心情大受影响。我以前甚至猜,他们故意这么说,那是种心理战,如果连续两天考试,他第一堂出来先恐吓一下,很可能让我后面的表现“走样”。
你今天也听见有同学说简单,虽然下面没有考试,却影响你的心情,使你更不安,更觉得自己失常了。
总算午餐后,你暂时放下忐忑的心情。却又站在厨房靠着橱柜感伤地说:“天哪!过去花了那么多时间准备,做了那么多模拟试题,紧张了那么久,可是才一下下,四个钟头,就一切都过去了。”言下似乎觉得以前那么多努力,不太值得。
但是,孩子!你想想,人生不都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