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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牛顿能做的事情,平常人未必能做。就像思想家能做的事情,平常人也未必能做一样。
说话看对象
有一天,李宗吾在和某人谈话的时候,引用了几句孔子的话。那人便问他:“你是讲厚黑学的,怎么讲起孔子的学说来了?”
李宗吾于是给这人讲了两个故事——
第一个故事的主人公是子贡。
田常听说孔子离开了鲁国,便向齐景公奏请伐鲁。因为他认为兵权在手,将来容易夺取君位。景公准奏,命他训练三军,以备伐鲁。孔子闻讯大惊,派子贡出使齐国。
子贡拜见齐相,说:“我随孔子已经离开鲁国多年,鲁国的事与我无关,我是专为将军筹划此事而来。据我愚见,你率军攻打鲁国,想取得成功实在太难,但征讨吴国而建功立业却比较容易。”齐相闻言点头:“你说得不错,不过我先派去的兵车已经快到鲁境了,不能改道,这该怎么办?”
子贡于是去见吴王夫差,说:“王者不灭国,霸者无强敌。现在齐国打算攻打鲁国,战胜后便可与吴国争霸,臣私下为大王担忧啊!大王应赶快主持正义,援救鲁国,以安抚泗上诸侯,诛暴齐以服晋,此为大王称雄天下的功业,岂容错过!”夫差原有称霸野心,闻之心动,可还是有些顾虑:“你说的虽然符合当前形势,不过现在越王养士教民,久有报复吴国的决心。须待我先消灭越国,再移兵伐齐以救鲁。”子贡忙说:“如果这样,那时齐兵早已伐鲁成功。大王应以救弱存亡的仁义,号召诸侯。若弃强齐而伐弱越,不义不勇,何以显名当世?臣听说勇者不畏难,仁者不欺弱,智者不失时,义者不绝世。如今大王应该留着越国示天下以仁,伐齐救鲁示天下以义,威震晋国。天下诸侯正愁无盟主作保障,若得知大王锄强救弱的威名,必然相继前来朝见。那时,完成霸业,易如反掌。如果大王担心越国会乘虚复仇,臣请求前去拜访越君,令他出兵随大王伐齐。”
吴王同意后,子贡又参见勾践,把夫差先灭越后救鲁伐齐的打算详细告诉他,然后说:“吴王为人凶残暴戾,无仁厚之德,使臣下难以忍受,国家疲弊,百姓怨上,大臣内变。这是上天借给越国报复吴国的机会。大王若能发兵激起吴王的伐齐之志,进献重宝取悦他的心,对他言辞谦恭并听命于他,尊敬地侍奉他促使他出兵伐齐,这是圣人所说的屈节以求达的良策。如果伐齐不胜,是越之福,若伐齐获胜,那他就会骄傲起来,必然移兵攻晋。我会北行,请见晋君,让他出全国精兵迎敌。吴军此前已与齐师交战,一定损伤了很多精兵,又被晋国用重兵抵御,一定势弱。大王可趁此机会攻打他们以复仇。”勾践果然按子贡所说进献给夫差大量的珍宝重器,并请示发兵日期以示忠心。
若吴国胜会对鲁有所要挟,鲁之险仍未解,子贡想到这一点,又匆匆来晋,请晋抗吴,对晋定公说:“今吴将与齐战,若胜,必移兵攻晋,争霸中原,晋宜早作准备,陈兵以待。”晋王感谢子贡的消息,加紧练兵积蓄粮饷。
子贡游说齐吴越晋四国后,回到鲁国。不久,吴王夫差亲率十万吴兵和三千越兵攻齐,鲁国也派军助战。吴军首战失利,后用诱兵之计大败齐师。齐无奈向吴求和,夫差命齐鲁两国歃盟,重修兄弟之好。得胜骄傲的吴军又移师攻晋,晋国早有准备,吴军败退,无功而回。
这个故事涉及到多个国家,比较复杂,但最终结果只有一个:子贡兜了一个大圈子,使鲁国得以保存。
第二个故事主人公还是子贡。
一天,孔子领着学生们去边境考察,经过一片田地时,马跑到田里去吃庄稼,被农夫扣下。孔子先叫子贡去解决这件事情。子贡追上农夫,好话说尽,农夫还是死活不肯把马交还给他。孔子于是又让马夫去解决这件事儿。马夫见了农夫,对他说:“老哥啊,你不在东海耕种,我不在西海牧马。但两地的庄稼却长得一个模样,牲畜又不懂得人事,怎知那是你的庄稼不该偷吃呢?吃了你的庄稼,是我们的不对,可是,你也得理解这一点啊。”农夫听了,没有犹豫就把马还给了马夫。
这个故事很简单,子贡同学没办到的事儿,马夫办到了。
讲完这两个故事,李宗吾说,子贡全鲁,多么有名,为什么偏偏不能说动一个农夫?原因在于,子贡没有搞明白,他那时候面对的是一个农夫。农夫能听进马夫的话,却听不进子贡的话,原因在于马夫说的是农夫能明白的道理。
最后,李宗吾告诉那个人:“这就是我和你说起话来必须‘子曰’、‘诗云’的原因。”
再三论证,“独尊”可为“蜀酋”
李宗吾发表《厚黑学》时,用的笔名是“独尊”,朋友间有书信往来用的也是这个名字。但后来发生的事儿,却让他有了改名的打算。
先是有人说他写出厚黑学这样离经叛道的东西教坏了许多人,把四川搞成了一个厚黑国,应该被关进疯人院。李宗吾听了,想:这样说来,自己真是罪大恶极,成了蜀中之罪酋。
不过,也有人对李宗吾说,四川建成厚黑国,他是当之无愧的首领。李宗吾听了,又想:这样说来,自己真是洪福齐天,成了蜀中之酋长。
于是,李宗吾意识到,“独尊”两个字有必要改一改。
先说“独”字。李宗吾想,自己是讲授厚黑学的,门人弟子无数,原本是应该把衣钵传给他们,但自己还好好地活着要吃饭,钵是传不了的,眼见着天气热了,身上的狗皮袍子倒是可以脱给他们——独字去了犬旁,那不就是蜀字了吗?这里有必要解释一下,我们今天用的是简体字,李宗吾那时候用的是繁体字,独的繁体为“獨”。
然后再说“尊”字。李宗吾自认为门下高足弟子很多,用“物质不灭论”的观点来看,弟子的足高了,先生的足自然就短了,弟子的足高了一寸,先生的足就会短一寸——尊字少了寸字,那不就是酋吗?这里也补充一句,尊字的繁体和简体是一样的。
“蜀中之罪酋”可以说成是“蜀酋”;“蜀中之酋长”可以说成是“蜀酋”;“独尊”脱了狗皮袍子、短了一寸,也可以说成是“蜀酋”……思来想去,李宗吾干脆将自己笔名由“独尊”改成了“蜀酋”。
和主人无关
李宗吾有一个讲宋学的朋友,某天一看见李宗吾,就数落他不该讲厚黑学。李宗吾一向不和迂儒纠缠,听对方这样说,便打算告辞回家。却不想那位讲宋学的朋友越说越起劲儿,后来竟然带出训饬的口吻来了。
训饬是什么意思?训是居高临下地教导、教诲,饬,是强制整顿、告诫。但凡认得几个字的人,一提起这个词就会想起刻有《钦定训饬州县规条》、《康熙御制训饬士子文》的石碑。
大家彼此都是朋友,虽然持不同政见,但也是一大把年纪的人了,何必要用这样的口吻说话?李宗吾气不过,有心想逗他玩儿,就说:“你自称孔子之徒,据我看来,只算是孔子之奴,够不上称孔子之徒。何以言之呢?你们讲宋学的人,神龛上供的是‘天地君亲师之位’。你既尊孔子为师,则师徒犹父子,也可说等于君臣。古云:‘事父母几谏。’又云:‘事君有犯而无隐。’你为什么不以事君父之礼事孔子?明知孔子的学说有许多地方对于现在不适用,不敢有所修正,直是谐臣媚子之所为,非孔子家奴而何?古今够得上称孔子之徒者,孟子一人而已,孔子曰:‘我战则克。’孟子则曰:‘善战者服上刑。’依孟子的说法,孔子是该处以枪毙的。孟子曰:‘仲尼之徒,无道桓文之事者。’又把管仲说得极不堪,曰:‘功烈如彼其卑也。’而《论语》上明明载,孔子曰:‘齐桓公正而不谲。’又曰:‘桓公九合诸侯,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又曰:‘管仲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孟子的话,岂不显与孔子冲突吗?孔子修《春秋》,以尊周为主,称周王曰‘天王’。孟子游说诸侯,一则曰:‘地方百里而可以王。’再则曰:‘大国五年,小国七年,必为政于天下。’未知置周王于何地,岂非孔教叛徒?而其自称,则曰:‘乃所愿则学孔子也。’孟子对于孔子,是脱了奴性的,故可称之曰孔子之徒,汉宋诸儒,皆孔子之奴也。至于你嘛,满口程朱,对于宋儒,明知其有错误,不敢有所纠正,反曲为之庇,直是家奴之奴,称曰:‘孔子之奴’,犹未免过誉。”
这一番高谈阔论,自然把对方搞得面红耳赤、头大如斗,愤愤然拂袖而去。
就算这样,李宗吾还没玩儿够,自言自语、自得其乐地说:“阅者须知,世间主人的话好说,家奴的话不好说,家奴之奴,更难得说。中国纷纷不已者,孔子家奴为之也……达尔文家奴为之也,于主人何尤!”
用情景剧另解人的本性
关于人的本性,儒家自己也是有分歧的,或者说,也是在不断修正他们的观点的,比如,孔子拒绝谈这个问题,孟子旗帜鲜明地提出了“性善论”,荀子又针锋相对地提出了“性恶论”——不过因为荀子有韩非、李斯这样的弟子,偏离了“孔孟之道”,后世道学家们曾一再开除他的“儒籍”。
李宗吾在他的《厚黑经》里说:“盖欲学者于此,反求诸身而自得之,以去夫外诱之仁义,而充其本然之厚黑。”有一位读圣贤书的朋友看见了,以为他搞错了,便前来问他,孟子认为只要不断扩充人的“恻隐之心”、“羞恶之心”,就能恢复人的“良知”、“良能”,可见仁义才是人的本性,你怎么能把厚黑说成是人的本性?
李宗吾给他解释说,厚黑的说法没有错,反倒是你们的老先生孟子错了。孟子曾经说过,“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也,及其长也,无不知敬其兄也。”这句话究竟对不对?李宗吾设计了一个简单的四幕情景剧——
场地:孟子家。
人物:李宗吾、孟子、孟子的夫人、孟子的孩子。
第一幕,李宗吾和孟子在院子里喝茶乘凉。孟子的夫人抱着小孩子喂饭,孩子的两只小手会做什么呢?抚慰母亲,表示自己很感激吗?肯定是没有的。这个时候,孟子夫人和任何一个能正常思维的母亲一样,都是在给孩子喂饭的同时,保证孩子的手不会抓到碗,以防他把碗扒拉到地上去,饭被倒掉不说,还有可能把碗打破。
第二幕,李宗吾和孟子继续在院子里喝茶乘凉。孟子的夫人手里拿了一块饼,怀里的小孩子看见了,伸手去抓。夫人不给他,衔在自己嘴里,小孩子看见了会做什么动作?把小手伸到母亲嘴边,抓过饼来往自己小嘴里塞。
第三幕,李宗吾和孟子还在院子里喝茶乘凉。小孩子在孟子的夫人怀里吃饼,看见一个大一些的男孩走过来,他又会做什么?主动叫哥哥,把手里的饼分给哥哥吃吗?当然没有,不仅不会,还伸出没有拿饼的手去打哥哥。
第四幕,镜头里只有在院子里喝茶乘凉的李宗吾和孟子。
李宗吾问孟子:“刚才的事情你看明白了没有?在这世界上任意找一个小孩,他们的举动都会是这样。”
孟子说:“然也。人之所不学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良知也。”
李宗吾笑道:“小孩伸手去夺母亲口里的饼、吃饼的时候打哥哥,都是不学而能、不虑而知,依你老先生的说法,都是良知良能。你老先生一向教人要把良知良能发扬光大,以此类推,官吏搜刮民脂民膏就是把他们小时候从母亲嘴里夺饼那种良知良能发扬光大;同事间尔虞我诈就是把小时候吃饼时打哥哥那种良知良能发扬光大。”
孟子又说:“大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
李宗吾站起来就走,边走边说:“正是这样!正是这样!现在的伟人,小孩时的那种心理,丝毫没有失掉,可见中国闹到这么糟,完全是你老先生的信徒干的,不是我的信徒干的。”
与大儒们和解
从战国到西汉,荀子的影响力一直很大,东汉时候还被称为“亚圣”。唐代以后,荀子的地位一落千丈,不仅比不上孟子,甚至连杨雄都不如。到了宋代,新生代大儒们开口仁义礼智信、闭口三纲五常,更不能容忍性恶论。就算是苏东坡,在其他方面与四川盆地之外的理学家不相为谋,但在对待荀子这个问题上,却还是难得地步调一致,把李斯的“功劳”全算到荀子头上,为荀子被归入“异端”敲下了最后一颗盖棺定论的大铁钉。
李宗吾是学四书五经长大的,对那些《宋元学案》、《明儒学案》了若指掌,很是为荀子鸣不平:就如同所有的大夫都是为了给人治病,提出性恶论原本也是为了改良人性,偏偏这世上的人讳疾忌医,荀子不过是指出了病人的顽疾所在,带了几个徒弟给病人针灸了一下,就有人跳出来说他破坏了行规。
李宗吾这样想,很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因为他和荀子一样,也是叫人把衣服脱了,赤条条地接受针灸。这种两千多年来独有的一针见血的医法,让李宗吾成为了李厚黑,继而又成了李疯子。
朋友见他满桌堆的都是《宋元学案》、《明儒学案》一类的书,诧异地问道:“你怎么看这类书?”
李宗吾说:“我怎么不看这类书?相传某国有一井,汲饮者,立发狂。全国人皆饮此井之水,全国人皆狂。独有一人,自凿一井饮之,独不狂。全国人都说他得了狂病,捉他来,针之灸之,施以种种治疗,此人不胜其苦,只得自汲狂泉饮之。于是全国人都欢欣鼓舞,道:‘我们国中,从此无一狂人了。’我怕有人替我医疯疾,针之灸之,只好读宋明诸儒的书,自己治疗。”
讲厚黑的李宗吾打算与讲仁义的孔子和好,想来想去,想出一个折中的好法子,那就是“厚黑为里,仁义为表”。也就是说,枕头上放一部厚黑学,案头上放一部四书五经;心里头供一个大成至圣先师李宗吾之神位,壁头上供一个大成至圣先师孔子之神位。这样一来,李宗吾的信徒就是孔子的信徒,孔子的信徒就是李宗吾的信徒,若干年后,说不定还会有人出来作一篇《仲尼宗吾合传》,里面写道:“仁近于厚,义近于黑,宗吾引绳墨,切事情,仁义之弊,流于麻木不仁,而宗吾深远矣。”
补锅高手郑庄公(1)
姓名:姬寤生
性别:男
出生日期:公元前757年
职务:郑国国君
主要成就:拉开了春秋争霸的历史序幕
死亡日期:公元前701年
1。 纵容共叔段
郑武公掘突和夫人武姜有两个儿子:姬寤生和姬段。
武姜的父亲是申国的国君,自幼骄纵,出嫁后依然任性,就因为生长子时难产,便对姬寤生莫名地厌恶,多次请求郑武公立小儿子姬段为太子,但废长立幼是不合规矩的,郑武公始终没有同意。前744年,郑武公病逝,寤生即位,为郑庄公,武姜还是不死心。
前743年(庄公元年),武姜要求庄公把制(今郑州市荥阳汜水镇)作为姬段的封邑。制是有名的虎牢关所在地,在都城洛邑以东,黄河以南,是中原最好的地方之一,原为东虢的地盘,郑武公趁周平王东迁占来的。这样险要的军事重地,庄公怎么可能分给别人?他很坚决地拒绝了母亲的要求。
一计不成,武姜又要求庄公把京(今郑州市荥阳东南)封给姬段。京离制不远,也不适合拿来作为封地,但庄公不忍再次忤逆母亲,只好答应了。庄公的大臣祭仲提醒庄公说,京是郑国的大邑,城垣高大,人口众多,且物产丰富,不适合分封给姬段。庄公回答说:“姬段是母亲的爱子,我的爱弟,我宁可失地,也不愿意伤害了兄弟之间的感情,违背母亲的意愿。”
姬段从此居住在京,在母亲的支持下,竭力扩充自己的封地,积极进行夺取王位的准备工作。祭仲又对庄公说:“凡属都邑,城垣的周围超过三百丈,就是国家的祸害。所以先王之制规定,封邑大的不超过国都三分之一,中等的不超过五分之一,小的不超过九分之一,现在京城不合法度,您怎么能容忍呢?”庄公又一次很无奈地说:“母亲要这样,我能怎么办呢?”祭仲便建议:“不如及早给姬段安置个地方,不要让他再发展蔓延。一经蔓延就难于对付了。蔓延的野草尚且难除,何况是您受宠的兄弟呢?”庄公听了,笑着回答说:“多行不义必自毙!”
庄公一次次退让,促使姬段篡国称君的野心日益增长,不久,竟命令西部和北部边境同时听命于自己。郑大夫公子吕向郑庄公表示:“一国之臣,不能两面听命,若庄公打算让位于姬段,那么就去侍奉他;反之就应该除掉他,不要使百姓产生其他想法。”庄公依然不温不火地说:“用不着除他,没有正义就不能得民心,迟早他会自取其祸。”
果然,姬段更加肆无忌惮,擅自扩大自己的封邑,所控制的地域已经到廪延,造反的迹象更加明显。前722年,即周平王四十九年五月,庄公见到处都有人说姬段的坏话,知道他不得人心,这才决定动手收拾他。
庄公先暗地安排二百辆战车悄悄开往京,然后对母亲说,他要去洛邑朝见天子,大张旗鼓地离开都城新郑。
武姜果然中计,等庄公一走,便写信跟姬段约进攻都城的时间,说自己到时候打开城门里应外合。庄公派人截获了武姜的信,得到可靠信息后,又把信封好送到姬段那里。姬段放心大胆地带着人马出了封地京城不久,就传来京城失守的消息,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去攻打都城新郑。但新郑有祭仲和太子姬忽严阵以待,他如何攻得下?顷刻间,兵败如山倒,姬段逃奔到鄢(今河南鄢陵县北),郑庄公又率兵追击,大胜。此后,姬段逃奔于共邑(今河南辉县),庄公没有再追赶。
补锅高手郑庄公(2)
姬段后来死在共邑,人们于是又称呼他为共叔段。
2。 黄泉见母
镇压了姬段的反叛后,郑庄公把武姜安置到城颖,发誓说:“不到黄泉,我是不会见我的母亲了。”可不久后,他就在新郑南面的洧河边筑了一个高台,站在上面南望城颖,想念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