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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大声喊到,我还看到你经常和教官顶嘴,我看到教官在休息的时候罚你讲笑话,我记得你那时候还说,你一个星期看一本笑话书,我看到你说自己是立正不是稍息,我看到最后那天演习的时候,你同手同脚地踏步。我也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注意你,去上课的时候希望在路上遇到你,去饭堂的时候,希望见到你,开大会的时候,总要寻找你的身影,看你毫不顾形象大声说话,大声笑,大癫大肺的样子。”
“你们大一先去万缈寺的,我们大三去的时候,我便在许愿廊里找你写的愿望。自此我便开始关注梁静茹的消息,她每次来中国,如果是在广东的,我都会亲自去,如果是去别的省份,我会看看有没有高中同学在那边,拜托他们去签名,我收集了那么多张梁静茹的海报,但是始终没有送给你。”
郁小息转过身,抱住蒋越,头埋在蒋越的胸膛,抽咽道:“你,为什么都不告诉呢,大学的时候,害我以为,我都没有人喜欢。”
“我那时候爷爷病情不稳定,和廖倩怡有婚约,随时可能要结婚的,我不敢轻易……我怕哪一天我就跟廖倩怡结婚了。而且,你那时候,不是也喜欢阿一吗?”
“你怎么可以藏得那么多东西……我,我都不知道……”
“后来我和廖倩怡的婚约解除了,已经是毕业了,我那时候以为,大概是老天注定我们是不会在一起的,可是老天又让我遇到你了,你匆匆忙忙地追公车,和我撞了满怀,我当时不知怎的,我明明车就在附近,我就跟着你上了公车,后来发现,你竟然在我要找的那个事务所工作,很开心。我想,其实,老天还是有给机会我的。我没有未婚妻了,你没有阿一,我该把握机会才是。”
郁小息在蒋越怀里已经泣不成声。
“所以,郁小息,你怎么能够总是轻易地就跟我说分手?我都喜欢你六年了,我好不容易再遇到你,又好不容易和你在一起,你怎么能够总要跟我分手?我们都说好了以后要一直打乒乓球和绿豆沙到老的,你怎么可以违背约定呢?”蒋越说着亲吻郁小息的头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以后不会……”
“你为什么要一个人面对我妈和廖倩怡呢?不管我父母怎么样,我就是我呀,我要跟你在一起,不是他们要跟你在一起,你只管和我在一起就好,别的交给我就好,你唯一要做的,就是跟我在一起。”
“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可我不高兴,为什么不是你亲口让我知道的。”
“对不起……”
“答应我,以后,遇到什么,都告诉我,让我替你解决,或者,让我跟你一起分担,不然,我会觉得自己很没有用。”
“嗯,好。”
“还分手吗?”
郁小息就贴着蒋越的胸膛摇头。
“郁小息,你是故意要把眼泪鼻涕往我身上擦的是吧?”
“就是就是!”郁小息擦得更加起劲,擦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又问,“你为什么都不早点告诉我这些?你不让我来你家,是因为怕我知道这些?”
“嗯。”
郁小息抬头看蒋越,发现他的脸竟然微微泛红,“你该不会是害羞吧?”
“胡说八道。”
郁小息咯咯笑起来,“你就是害羞,你就是害羞!”
“是是是,我害羞!”
郁小息笑得更加起劲了。
“小息。”蒋越忽然严肃起来,
“嗯?”
“以后不要再说分手,我们也不会分手的。”
“嗯,我们不分手。”郁小息心里暗下决心,我会努力让我们不分手的,“蒋越,我爱你。”
郁小息说完,竟主动勾住蒋越的脖子,吻上蒋越的唇,蒋越眼眸闪烁,对郁小息的主动感到有点意外,但依然积极回吻。
然后,两人像恶俗地电影情节一样,倒在蒋越的墨蓝色床单的床上。
然后,蒋越的手,已经比上次有进展了,碰到了郁小息的蕾丝BRA了,可是,怀里的佳人,睡着了。
蒋越看看手机,刚过九点……
“郁小息,你太卑鄙了吧。”满是宠溺地说了一句,“我也爱你。”说完,轻轻地亲了郁小息的额头一下。
同一时间,郁小息家。
“阿姨,九点了,小息还没回来。”
“嗯,是呀,她大概睡着了吧,不过不怕,和蒋越在一起呀,不担心。”陈晚清对蒋越充满信心。
“阿姨,坦克刚才打喷嚏了,该不会是禽流感吧?”彭晖担忧看着坦克。
“不会吧,禽流感会传染给狗的?大概有人说它坏话,或者,有人在想它吧。”
“阿姨,你好冷……”
郁小息不妥记
郁小息一醒来,正好看到蒋越光着上半身,打开衣柜的情景,立马尖叫。
“郁小息你干嘛?!”蒋越还着实被郁小息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你”,郁小息抖着手指着蒋越,“你你还真霸王我?!”
“是呀是呀!小姐,拜托看看你自己,你的衣服还好好地穿在身上的!”蒋越没好气道。
郁小息这才低头一看,果然衣服还穿在身上,转念一想,“不对!那你干嘛不穿衣服呀!”
蒋越拿起椅子上放着的衣服,举到郁小息面前,“你自己看看,你的杰作,流了一堆口水在我衣服上,我这不就是要换一件么!”
郁小息听了,立马用手背擦擦自己的嘴边,憨笑。
蒋越放下衣服,凑到郁小息面前坏笑道:“怎么,你就那么想我霸王那个你?”
郁小息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蒋越亲过来,“没刷牙,不可以亲!”
“那你去刷。”
蒋越带郁小息到洗手间,没有新牙刷毛巾,郁小息只好勉为其难地用蒋越的,因为这个勉为其难的表情,又被蒋越奖励了一个爆栗。郁小息赶蒋越出洗手间,关了门之后就大喊,“刷了牙也不给你亲!”
可郁小息刷牙洗脸完毕一出来,就被蒋越逮个正着,郁小息挣脱不了,就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只手抵住蒋越的下巴。郁小息还憋见厨房里放了一箱面,便转移话题:“你会下面?”
“嗯,怎么?你想吃?”
“是呀,你做给我当早餐吃吧。”
“可是,我的手艺不好,吃了可能会进医院的。”
“不怕,来,快去开煤气炉,做我吃。”
“我不舍得。”
郁小息听了蹙眉抱怨,“你有没有那么吝啬?下个面又不要你多少煤气,你这样都不舍得?我还听说最近煤气都降价呢。”
“喂!郁小息,我在你心里原来还是个吝啬的人啊?我对你什么时候吝啬过?我说不舍得不是不舍得煤气,是不舍得你吃我下的面进医院!”
郁小息听完只觉得自己两颊发热,蒋越趁郁小息发懵之际,便低头吻郁小息,郁小息反应快,一脚踩蒋越的脚,蒋越痛得只顾捂住脚,便放开了郁小息,郁小息赶紧跑开。
“就不让你亲就不让你亲!”说着还做鬼脸。
“你不让,我偏要!”蒋越一咬牙,便去追郁小息。
两人围着饭桌跑了一会,又转战到客厅的茶几跑圈,后来郁小息觉得不是办法,便把目标转移到门上,她想着蒋越上身没有穿衣服,如果自己跑出去,蒋越应该就没辙了。
但郁小息没有料到那个门锁那么复杂,根本开不了,好不容易琢磨开来,才刚把门打开,蒋越就已经从后面抱住她了。
“想逃!我捉到你啦!”
郁小息是“啊”的一声,浑身乱动,还想再踩蒋越一脚,却被蒋越避开了。
两人算是玩得正欢的时候,开来的木门外,传来一声轻咳。
两人都被吓了一跳,往门外一看,铁门外站着的,不是袁切珍是谁呀!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蒋越和郁小息连忙分开,规规矩矩地站好。
“还不快给我开门!”
蒋越打开门道:“妈,你怎么来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告诉你了,还怎么捉奸?”袁切珍的高跟鞋踏得木地板“哒哒哒”地响。
“妈!捉奸什么?!你怎么这么说。”蒋越听了一脸不悦。
“难怪把倩怡都赶走了,原来……”袁切珍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郁小息一眼,“郁小息,你可真厉害呀。”
“阿姨,我……”
“妈!我已经决定非郁小息不娶得了,不不用偷偷去跟小息说什么有的没的。”蒋越抢话说道,把郁小息拉到自己身后。
“好呀,郁小息,你还会打小报告?”
郁小息受不了袁切珍那鄙夷的眼神,便说,“阿姨,我什么都没有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这个没教养的丫头,除了会顶嘴还会什么?!”
“妈,是你说话太过了,小息才这么说的。”
“我说话过了?你看看你,衣服都不穿,这种随便在男人家过夜的女孩子能有教养到哪里去?难道我说错了她?!”
“我们什么都没有!”郁小息抗议。
“什么都没有?”袁切珍明显不相信,“好,就算你们什么都没干,要是我晚来一些,恐怕就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你硬是要这么想我也没有办法。”
“阿越,我说了,这种生命都不会,工作也不怎么样的女孩子,哪里配得起你?你和倩怡才是天生一对的,你廖伯伯临终前你不是答应会好好照顾倩怡的吗?你忘记了?”
“我是说了要好好照顾她,可没说要跟她在一起呀!照顾可以有很多种的呀,我和阿一从小就当倩怡是妹妹一样照顾的。”
“说到底就是这个狐狸精迷惑你罢了。”
“我不是狐狸精!”
“她不是狐狸精!”
蒋越和郁小息同时嚷道。
“阿姨,请你不要再拿我配不配得起蒋越当借口了,难道说,我努力成为一个配得起他的人你就会接受了吗?”
“你有本事的话,我自然接受你。”
“好,这是你说的。”郁小息又对蒋越说,“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蒋越飞快进房间随便套件衣服,又出来,跟袁切珍说,“妈,我很快回来。”
“小息,我妈妈她为难你,你别放在心上,我会说服她的。”蒋越一上车就说。
“我可是很放在心上呢!”
“啊?”蒋越对郁小息回答有点出乎意料。
“她说我狐狸精哦,你要知道,狐狸精都多漂亮的人啊,她夸我漂亮!我怎么不放在心上呀!”
蒋越嘴角上扬,“是是是,你漂亮。”
到了郁小息家楼下,蒋越说来个goodbyekiss,郁小息说等下又被人偷拍到了。虽然郁小息嘴上这么说,但还是,下车前飞快地在蒋越脸颊亲了一口。郁小息就要把门关上的时候,蒋越用手抵住门。
“怎么了?”郁小息不解道。
“小息,我们说好不分手的,无论如何。”
“嗯,知道啦!长气!”
郁小息关门转身,走进大院。
蒋越,我们不分手,无论如何。
陈晚清今天休息,于是郁小息一回到家就被她轰炸。
“你昨晚到哪里睡了?”
“蒋越家呀。”
“那你们……”陈晚清眯起眼睛观察郁小息。
“没有!什么都没有啦!”
“真没有?”
“真没有!”
陈晚清一脸惋惜道:“这个蒋越也太没用了!哎!看韩剧去!”
郁小息见陈晚清抱着电视机看,便换了身衣服,走进书房,开电脑,码字,更了一章,然后对为数不多的读者道歉,说此文停更。
然后打了一封辞职信,给季奉的邮箱发了一封,又打印出来一份。
又在卓越网购买了一套《司法考试一本通》,关机。
陈晚清见郁小息穿鞋子,便问:“小息,你去哪里?对了,你不用上班呀今天?”
“恩,我出去。”郁小息说完就关门出去了。
没听到陈晚清说,“哎呀,我知道你出去呀,就是问你出去去哪里呀!你这孩子回答了等于没有回答!”
郁小息想先到公司把辞职信交给季奉,发现季奉不在,便把信放他桌面,出来的时候,刚好碰到刚从外面回来的彭晖,彭晖便八卦起昨晚郁小息的去向。
“没什么啊。”郁小息冷冷回答,便称有事先走。
“喂!你不用上班呀?走去哪呀?”彭晖不解。
“恩。”
郁小息正要走,却看到季奉和杨燕菲走了进来,两人似乎有争执。
“我说了,你没有收入,怎么可以让子林跟你!”季奉说。
“赡养费自然是你负责,难道要子林喊那个女的后妈?你为什么不问问子林她要跟谁?”
“她还是个小孩她懂什么!”
“你就是老是以为她还小,什么都不懂,你太不了解她了!她什么都懂!你却什么都要替她安排!你根本就不管她喜欢不喜欢!”
“我说游泳时不可能的!别把两件事情扯一起!反正子林只能跟我!”
杨燕菲看到郁小息,便拉了郁小息过来,说,“小息,你倒说说,子林是不是该跟我?”
“这……”
“郁小息懂个屁!我不允许我的女儿跟你!”
“她也是我的女儿!”
“你觉得她跟你有好处吗?你能教她什么吗?她跟你只怕会像你一样……”
“一样?一样没文化是吧?”杨燕菲冷笑,“季奉!你不能这么欺负人!我除了子林我怎么都没有,你忍心把她抢走?!”
“我除了子林我就有什么?”
“你有你的情人!你可以跟她生多少个孩子都跟我无关,可是我只有子林这么一个孩子!”
“神经病!你要是硬要子林跟你,我们法庭见!”
“法庭见就法庭见!律师了不起呀!”杨燕菲痛恨地说。她以前,的确觉得律师很了不起,因为那是她爱人的职业,她觉得那是最崇高的,可是,那都是以前了。
两人僵持不下之余,郁小息已经离开了事务所,彭晖喊她她像没听见似的。
郁小息到她家附近的文具店买了两盒笔芯,十本笔记本,回家。回家看到季子林又来她家蹲点了。也没说什么,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回房间,又到书房,从铺满灰尘的书柜里把自己大学的教材搬了出来,还有所有她家有的法典都一并搬了出来,搬回她房间。
她整理的时候,季子林进来了。
“我的第六感对了,我爸爸有外遇。”
“哦。”郁小息继续整理书本。
“他们要离婚。”
“哦。”
“我想跟妈妈。”
“哦。”
季子林有点迷惑地看着郁小息,沉默一会,跑出了客厅跟陈晚清说,“阿姨,她很奇怪。”
“小息?”
季子林点头。
“怎么了?”陈晚清起身看进郁小息房间那个忙碌整理书本的身影,有点担忧。
“不知道。”
“没事的,刚才还好好的。来来来,我刚才发现浪漫满屋在这个台重播了!一起看!”陈晚清就拉季子林坐下,一起看电视了,可是眼光却一直瞟向郁小息的房间。
直到郁小息把房间门关上了,一直到午饭时候,出来吃了饭,又把自己关在房间,直到晚饭才出来吃了晚饭,又关起来,八点出来洗澡,又关起来。更奇怪的是,九点了,郁小息还没有睡觉。直到十二点,郁小息才出来刷牙,睡觉。
第二天,郁小息六点就起来了,一早捧着一条刑法典在朗读,把陈晚清和季子林都吓倒了。读到吃了早餐又把自己关在房间了。
陈晚清正要敲门问个究竟,家里电话响了,是季奉打来的,问郁小息为什么要辞职。
“辞职?!你说那孩子她给你辞职信了?!我不知道呀!”陈晚清更加担心起房间里的郁小息来。
“她发了一封到我邮箱,还打印了一封放我办公室了,她手机关机,师母你好好问问她吧。”
陈晚清才刚挂了电话,门铃就响起来了。
季子林开的门,甜甜地喊一声,“蒋越哥哥!”
“你好呀,子林”,蒋越进屋,又跟陈晚清打招呼,“阿姨。”
“怎么一大早上来了?”
“我在楼下等小息很久,见她不下来,想她是不是睡过头了,她手机又关机,我就上来了。”蒋越解释道。
“她很奇怪,一直把自己关房间里,刚才季奉打电话来,说她递了辞职信。”陈晚清满脸担忧道,“你进去看看她?”
“嗯。”蒋越应声,走到郁小息的房门前,敲门。
“小息。”没人应。
“小息?”还是没有人应。
“小息,是我!”依旧没有人应。
蒋越回头看陈晚清的指示,陈晚清伸手摸上门把,发现门没有锁,便扭开锁,把门打开。
门开了,看到郁小息端坐在书桌前,开着台灯,正在写什么。
蒋越第一个跑过去,拍了拍郁小息的肩膀,郁小息这才回头。
“小息,你干嘛不应人,吓死我了。”
“哦,我看书。没听到。”
“看什么?你辞职了?”
“嗯。”
“为什么?”蒋越边说边看了看书的封面,竟然是《刑法学》。
郁小息没有马上回答,而是看看了桌面上的闹钟,皱眉道:“出去可以吗?你打扰到我学习了。”
蒋越一怔,想起昨晚遵循郁小息的命令,到郁小息的在晋江发表的小说去装读者帮郁小息打分留言,却发现,郁小息没有把《每当丢脸时》写完,就说要停更。郁小息还辞职了,居然是为了啃书?!
蒋越把手放郁小息的额头,“小息,你没生病吧?”
郁小息臭着脸道,“没有!你可不可以先出去?”
“小息,你……”蒋越还没有说完,陈晚清便拉了拉蒋越的衣服,示意蒋越先出去。
客厅三人面色凝重,就连季子林也不例外。
“阿姨,小息她,到底是怎么了?”
陈晚清叹气,“哎,其实,她这样,之前就有过一次,我只是没有想到,这种状况会再出现。”
郁小息生病记
“阿姨,您的意思是,小息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蒋越惊道。
陈晚清点点头,“这是前兆,往后,变本加厉,话也不多说了,就只管看书吃饭睡觉。”
“怎么会这样?上次出现时什么时候呀?”
“高三。”
“高三?”
“难道你就不奇怪,我们家小息脑袋脑袋不好使,也没啥特长,做事没恒心,对事没耐心,也没有什么大志,为人又懒散,看书就头晕,你说这么个孩子是怎么考到S大呀?”
蒋越干笑两声,陈晚清分析得还真透彻,其实蒋越也怀疑过这个问题,还以为郁小息能上S大是因为是教授家子弟的关系呢。
“她从小成绩就不太好,学习精力也不集中,其实我是不主张逼她学的,可她爸爸不这么想,小学初中时按地域分配呢,也没把学校放多大心思,可高中就不同了,高中她爸想她考S大附中,希望以后就直接考上S大。可小息中考没考上,我们是走后门出高价让她读的。这事没少把她爸气着。于是就更紧张她的学习了。可这学习能逼不成?小息她本来就讨厌读书讨厌考试,学校是寄宿的,小息每周末回来都跟我抱怨,全宿舍的人不是呆子就是疯子,满脑子都是高考高考的,小息想找个人打乒乓球都找不着。我也心疼她,想劝她爸让她转去普通的学校,学习压力没那么大。可她爸不同意,还没少骂小息呢。”
“高一的时候呀,小息还和班上一男生有早恋的苗头,又被小息她爸发现呀,把小息打了一顿。从那之后,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