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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愤怒像猛然爆发的火山的岩浆般,毫无征兆地喷射了出来,虽然早已知她不是清白之身,但是在他的新婚之夜与人……,而且她嫁给他的目的竟然是想要置他与死地。
被愤怒完全侵蚀的心却仍就会莫名地痛着。
“南宫,救活她。”不管如何,他不会让她这般轻意地死去,那样,也太便宜了这个狠毒的女人了。而且他也想知道她真正的目的。她想玩,他便陪她。
“我尽量吧,这种毒我也只是从书上看到过,而且有一点也让我很奇怪,按理说她与人交欢时,她身的毒应该会全部移到那个人的身上才是,为何她的身上会有余留呢,”南宫逸略带不解地说道。
“你是说有可能……。”羿凌冽的眸中突然闪过一丝希望。
“没有那种可能。”南宫逸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狠心地打断了他那自欺欺人的奢望,“那种毒消失的可能只有两种。”
“两种?”羿凌冽再次急急地问道。
“是,两种。”无奈的望了羿凌冽一眼,南宫逸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轻叹,“一种是通过合欢将毒传到别人身上。…。”
“那另一种呢?”羿凌冽不待南宫逸说完,再次出声,完全没有了他平日的冷静。
“另一种便是死亡,人死了,毒便会随着气息散尽。”深深地望了羿凌冽一眼,南宫逸有些不忍地下了结论,“而她还活着,这是事实。”
只是不管是那一种,她的身上都不应该有余留呀。
[正文:第40章]
羿凌冽的身躯猛然僵住,似乎最后的一丝奢望也变成了泡沫,这样的事实他不愿相信,但却不能不信,若是换了别人,他也许会有所怀疑,可偏偏是南宫逸,让他连怀疑的借口都没有。
“救醒她。”声音已完全回复了平日的冷冽,深邃的眸子深处却似乎有着一丝空洞,私愤恨,却又似伤痛。
他告诉自己,救醒她,只是要给她一个辩解的机会,但是他却没有想过,以他的性子,何时曾给过别人这种机会。
深深地望着羿凌冽,南宫逸微微一叹,“哎,好吧。”他知道若是就这样让这个女人死了,一切的事情都成了自己的一面之词,既便羿凌冽口上不说,心中肯定会怪他的,他完全能够感觉到这个女人在羿凌冽心中的地位。
他虽然不想理世间俗事,但是事关好友的安危,他却不能袖手旁观。
要想让羿凌冽彻底清醒,只有将证据摆在面前,让她不得不承认,还好,他已经让仙鹤童子去彻底查清这个女人的底细与接近冽的目的,到时候一切事情自然清楚了。
“她身上以前中的异心魄要完全解除可能有些困难,不过她现在刚中的逝血散量度极其轻微,若不是因为与她身上原来的毒发生冲突,根本就查不出……”南宫逸猛然顿住,手快速地把上羿凌冽的腕。
羿凌冽微微蹙眉,“怎么?”看到南宫逸的脸色慢慢地变得阴沉。
“不会是我身上也有毒吧?”相对于南宫逸的一脸沉重,羿凌冽却是反而变得轻松了些许,或许是因为他对南宫逸的医术太过笃定,亦或者是……。
“嗯。”南宫逸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如此说来,你的推断有误?”略略有些急切的声音,双眸中快速地闪过一丝连他都不曾发觉的希翼。
南宫逸的脸色愈加的阴沉,羿凌冽的反应,尽揽他的眼底,他自然明白羿凌冽心中想的什么,却不得不残忍地粉碎了他最后的一丝希望,“你中的不是‘异心魄’而是‘逝血散。’”
羿凌冽微微一愣,似乎有些不解,“你说本王也中了‘逝血散’?”
“不错,量太轻,刚刚连我都差点忽略了。”南宫逸双眉微微皱起,脸上是少有的凝重。
“如此说来,那个下毒的人的目标不止是她,还有本王。”羿凌冽的脸色亦瞬间变得冷冽,他一开始是怀疑风落裳,千忆眉与萧依柔之中的一人,但是他知道,她们平日里虽然霸道,凶狠,却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他的事,那么会是谁那么大胆,竟然敢在这皇宫中给他下毒。
“或者说她的目标只有一个。”南宫逸的双眸不由的扫向仍就昏迷的心凌,眸中闪过一丝与他的容貌极不相称的狠绝。
“只有一个?”第一次,羿凌冽竟然失去了平日精明的判断,只是双眸略带疑惑地望着南宫逸,或者不是他没想到,而是他不愿承认。
微微一怔,南宫逸略带错愕地转过身,“你认为这皇宫中谁会给你下毒,或者说谁敢给你下毒。”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懊恼,似乎没想到一向精明果断的羿凌冽竟然变得如此迟钝。
羿凌冽微怔,的确,这皇宫之中不可能有人给他下毒,那么………。。
顺着南宫逸的目光,羿凌冽望向心凌那张略略有些苍白的脸,“你说是她?”双眸猛然圆睁,眸子深处却隐着一丝难以置信的伤痛。
“你觉得谁最有可能,谁最有机会?…。”看到他的惊愕,南宫逸不答反问道。
“不可能,她一直在本王的身边,她的一举一动都不会逃过本王的眼睛,她根本就没有机会。”未等南宫逸说完,羿凌冽便急急地打断了他的话,这几日,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细心地关注着,她若是下毒,他不可能无所察觉。
“你别忘了她的身份。”南宫逸沉声提醒道。
微微一愣,羿凌冽的双眸微微黯然,却仍就说道:“她也中了毒,她没有必要为了杀本王,陪上自己的命。”
“这种毒达不到一定的剂量并不会有生命危险,她可以适当的调低自己的用量,也许这正是她的高明之处,若是中间被人识破,那时她与你同样中毒,别人自然不会怀疑到她。”南宫逸仔细地分析着。
转眸,对上南宫逸那双深邃的眸子,微微错愕,“那只是你的推测而已。”第一次,他竟然质疑南宫逸的话。
其实他心中很清楚,南宫逸的推测有着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他也知道以她的狡猾,以她的身份,绝对有可能做出那样的事,但是却仍就不由的为她争辩。
愕然,紧紧地盯着羿凌冽,南宫逸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恼怒,“你竟然怀疑我?”
微微一愣,从来不曾见到南宫逸生气过,更别说像此刻这般的恼怒了,遂解释道,“不是怀疑,那终究只是你的推测,不是吗?”他与南宫逸之间有着别人不能懂的渊源,所以他才会对南宫逸解释。
“好,待我救醒了她,你自己亲自问她,我想魅月盟的人还不至于敢做不敢当。”南宫逸知道多说无用,遂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箱,取出一包银针,找准穴位,一根一根地慢慢插入心凌的腕上。
羿凌冽深邃的眸子慢慢变得阴沉,希望她能快点醒来,心中却有着莫名的害怕,若真如南宫说的……………她一次一次的欺骗他,她一次又一次的想要置他与死地,想到此处,羿凌冽的双眸猛然一寒,若真是如此,他会让她为此付出绝对惨痛的代价。
昏迷中的心凌,朦朦胧胧间似乎感觉到腕上传来细微的疼痛,努力的想要睁开双眸,可是她的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般,无论她怎么努力,双眸仍就不能睁开,仿若困入了梦魇中,逃都逃不开的感觉。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痛苦的低吟声,好像是从她的身体上发出的,心凌暗暗心惊,她并没有痛吟呀。
疑惑间却看到一个淡淡的人影浮现在自己的面前,那个人影微微蜷缩着,抱在胸前的双手紧紧地握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微微抬起的脸似乎也因着痛苦而略略扭曲。
待到看清她的容颜,心凌猛然惊滞,那张脸……那是现在被她占了的身躯的真正主人…………古代的阮心凌。
那应该是她的灵魂吧,心凌微微恍然,并没有太多的惊慌,心凌脱口问道:“你还在?”原来她与自己是同时存在的。
“是,我还在,我不能离开,我还没有报仇,我还没有取回原本就应该属于我的一切,我不能离开,所以我拼命撑着最后的一丝气息,挽住了一丝余留的毒,暂时可以让我的灵魂不会脱离身体。只是没想到你会突然附在了我的身体时,其实我应该感谢你。”幽幽的声音,有着原本的缥缈,却带着不该有的愤恨。
“毒?什么毒?”心凌惊问道。
“那不管你的事,不会伤害到你的,放心好了。”
“那你现在…?”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心凌不由的暗暗疑惑,“你现在为何脱离了这副身躯呢?”
“不是我要,还是有人在逼我,你快点醒来阻止他,否则我离开了,你也别想回去了。”她突然抬起脸,双眸中闪过狠狠的威胁,声音中亦带着明显的恨意。
“可是,我现在好像醒不过来。”心凌亦微微有些着急,不能离开,对她而言,还不若让她死了算了。
“你一定能的,记住,若我离开了,你就再也别想回去了。”幽幽的声音,却有着浓浓的威胁。
心凌一惊,拼命的用力,猛然映入眼中的光亮让她微微松了口气,刚刚应该是梦吧?
双眸微转,映入眸中的人让她微微僵滞,一袭的白衣,长发披肩,完美的找不到任何遗憾的绝美容貌,飘逸的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难道她并没有醒来,而是已经死了,到了天堂,“我到了天堂吗?”喃喃的声音是她无尽的疑惑。
只是却见那美的让人窒息的仙人唇微微一扯,扯到淡淡的讥讽,“像你这样的女人还想上天堂,我看十八层地狱都太便宜了你。”
呃………。如此看来,他应该不是神仙,神仙怎么可能说出这么歹毒的话。那她应该是醒过来了。
微微感觉到腕上传来一阵疼痛,心凌侧眸,猛然惊滞,“你在做什么?”她腕上插竟然插满了银针,而面前的人还正要打算将手中的针刺向她的腕。
斜斜的扫了她一眼,南宫逸的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给你除掉身上不该存在的东西。”
心凌猛然一惊,她身上不该有的东西?看看面前仙骨非凡的人,难道他正在驱除这副身躯中的另一个灵魂?
原来刚刚她不是做梦,是真的,想到‘她’说的话,心凌不由的慌乱,来不及思考,手已经拔向插在腕上的针,“我身上怎么会有不该存在的东西。”若真的像‘她’说的,‘她’的灵魂一旦离开,自己便永远回不去了,那么自己就不得不阻止了。
只是她的慌乱,看在某人的眼中,却完全变了味,亦有着欲盖弥彰的嫌疑。
羿凌冽双眸中因着她的醒来染上的一丝欣喜瞬间僵滞,心中的那丝自欺欺人的怀疑也因着她的慌乱而凝固。
[正文:第41章]
“怎么?害怕了?”不待羿凌冽发言,南宫逸略带嘲弄地说道。
心凌一怔,“害怕?我有什么好害怕的?”就算这个身躯中同时存在着两个灵魂,自己也才是那个真正应该离开的,她害怕什么?
“既然不害怕,又何必如此慌乱?”微微一声冷笑,南宫逸不着痕迹地问道。
心凌微愣,双眸微转,望了一眼一直冷冷地盯着她,却不曾开口的羿凌冽,略略感觉到一丝怪异,略加思索后才回道:“眼睛一睁开,便看到全身被插满了针,不紧张才怪。”
“你不会想要告诉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吧?”南宫逸冷冷轻哼,这个女人的确是太会装了,难怪冽会被她骗了。
“你在做什么,我怎么知道?”心凌一脸无辜地反问道。
“你……”南宫逸微微气结,“哼,你这个女人的确够狡猾,不过人算不如天算,你万万没有想到你身上的‘异心魄’没有完全清除,与你再次中的‘逝血散’相冲,这才真是害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
他越说,心凌越疑惑,他的话说完,心凌却只能一脸迷茫地望着他,“你在说什么?”
什么‘异心魄’,什么‘逝血散’,还有什么她害人不成反害已,她真不懂,不过‘异心魄’她好像在哪听到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微微一怔,南宫逸的唇边再次扯过讥讽,“别说你听不懂我的话。”
心凌微微蹙眉,略略思索了片刻,才回道:“嗯,一个字,一个字的分开,我能听懂,但是连起来的意思,我真的是没有懂。”心凌说的是真话,所以双眸中除了应有的疑惑外,就只有坦然了。
南宫逸微微一愣,万万没有想到她会说出如此胡搅蛮缠的话,“怎么?你以为这样就能够蒙混过去吗?盟月魅的人竟然敢做不敢当。”唇边是再明显不过的讥讽。
心凌的双眸再次扫向羿凌冽,冷硬的面孔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她总是感觉到羿凌冽好像有话要说,却又犹豫着不说,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答案。
等待着答案?似乎从她一醒来,眼前的这个白衣男子就在意图引诱着她承认什么?只是他到底要她承认什么呢?
如今房内只有他们三人,羿凌冽一直保持沉默,任由着这个白衣男了对她盘问,可见这个白衣男子的身份绝不简单,与羿凌冽应该也关系非浅。
以现在的情形看来,在她昏睡时,羿凌冽与那白衣男人应该达成某种共识,如今只等她承认。
可是到底是什么事呢?
猛然记起刚刚白衣男了说的‘异心魄’,对了,那一夜,在啸王府中,她曾经听那个假扮夜魅影的人提起说,记得他当时说过‘中了我的异心魄,你与羿凌冽竟然都没事,的确是让我有些意外。’
当时听来,只是感觉奇怪,不曾多想,如今想来,她中了那个‘异心魄’似乎对她,对羿凌冽都会遭成伤害,那么如今这个白衣男人要的承认的应该是她要害羿凌冽的事。
心凌心中暗暗一惊,她知道羿凌冽一直都在怀疑她,如今又有一个如此多事的人,而且似乎对她中的毒非常了解,若是她承认了,或者是她不小心说错了一句话,那么羿凌冽绝对不可能放过她。
所以她一定要小心应答,一定不能承认,最多就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何况,这所有的一切,本来就不关她的事,她本来就不知道。
微微一笑,心凌一脸的无辜,一脸的坦然,“我做的事,我自然会承认,只是不知道这位大哥要我承认什么事呢?”说完,故意装出一脸的迷惑,还微微思索着。
“好,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以为你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只可惜,你身上的‘异心魄’并没有完全除去。”南宫逸的声音中已经有了微微的怒意,让身旁的羿凌冽亦微微错愕,南宫逸可是绝少会有生气的时候。
“哦…。。”心凌故意长嘘一声,看到南宫逸眸中闪过的那丝讥讽,微微一笑,轻声接道:“还是不懂,‘异心魄’是什么?在我身上没有完全除去又代表着什么?”心凌是真的不懂,虽然问的倒算真诚。
微微一愣,南宫逸的双眸中竟然快速地闪过一丝恼怒,这是他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面前流露出自己的情绪,却随即微微一笑,只是笑的却不似心凌的那般真诚,唇角仍就带着明显的讥讽,“你装的倒是很像,好,既然你不想说,那就由我来说吧,‘异心魄’中此毒者五天后毒发,毒发时若与人交欢,毒便会尽数传到对方的身上。但是不管毒在谁的身上,最后只有一个结局,便是死亡,而且死后,毒会随着气息散尽,到时候就算华佗再世,也查不出原因。”南宫逸看到心凌慢慢变得惊愕的眸子,冷冷一笑,“我说的对吧?”
心凌的确是惊呆了,没想到天下竟然会有这样的毒,这才明白了那夜那人的话,想必她的毒应该是在她与羿凌冽的新婚之夜毒发的吧,只是为何,她会与羿凌冽都没事呢?那夜,她明明与羿凌冽……。。
“那为何,我与王爷都没事呢?”心中的疑惑不由的脱口而出,话一出口,心凌便后悔了。
果然看到南宫逸唇角明显的冷笑,“那要问你才是。”
羿凌冽的双眸瞬间冰冻,隐在衣衫下的手亦不断的收紧,收紧,根根指节泛着骇人的白,突兀着他的愤怒。
[正文:第42章]
虽知自己说错了话,心凌却不曾露出丝毫的慌乱,反而仍就甜甜地笑着,“问我?阁下的意思是……?”故意装出一脸的迷惑。
“你这个女人。”南宫逸的声音中似乎有着刻意压抑的愤怒,“你身上的毒是在你与冽的新婚之夜发作,而你与冽却都没事,这还需要我多说吗。”
心凌故做认真地听着,听完后,更是一副夸张的表情,“哦,那阁下的意思是…我在与王爷的新婚之夜偷人了?”说出这样的话,心凌却是一脸的坦然,只有几分刻意的夸张渲染着她不该有的惊讶。
南宫逸一愣,双眸中快速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错愕,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唇角扯出淡淡的鄙视,“你自己做出的丑事,自己最清楚。”
羿凌冽原本阴沉的脸瞬间绿了,‘偷人’亏她说得出口,竟然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嗯,新婚之夜偷人,还要清理现场,消灭证据,而且说不定那人已经成了死人,处理一个死人呀,仔细想想好像还挺忙的呢。”心凌故做思索般,还微微点点头。
南宫逸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就算他聪明绝顶,世间没有他看不透的事,但是此刻他却不明白心凌到底想要做什么。
羿凌冽的眸子深处同样地染上一丝疑惑。
看看面前沉默的两人,心凌猛然收起脸上的笑,一脸认真的问道:“这样都没有被发现,难道这啸王府里都是死人吗?”
的确,与人偷欢,再处理掉一个死人,可不是一会半会的事,除非啸王府的人全睡着了,何况新婚那夜,以情形来推测,羿凌冽应该戒备愈加森严才是。
“我想,那夜,啸王府的戒备比平日更加森严才是。”心凌双眸微转,望向一直沉默不语的羿凌冽。
“不错。”羿凌冽微微一怔,却毫不避讳地承认了。
心凌的双眸再次调向南宫逸,“那么,我请问阁下,在戒备森严的啸王府,我若真的那么做了,有可能不被人发现吗?”
南宫逸一愣,微微思索了片刻,“有夜魅影在,就有可能。”夜魅影的能力,他还是很清楚的。
轻轻一笑,心凌反问道,“夜魅影又如何知道我被人下了毒,又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去帮我找来一个替死鬼。”
“问的好,夜魅影怎么会知道,你应该最清楚?”南宫逸双眸微眯,声音中亦带着一丝严厉。
心凌微微一怔,“我?我倒是还想要好好请教阁下呢。”
冷冷地笑,“妖女,不必再装了,毒本来就是你自己下的,夜魅影又怎么可能不知。”南宫逸的唇角仍就带着淡淡的讥讽,声音中却有着让人无法忽略的肯定。
微微一愣,“我?我自己给自己下毒?哈,这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