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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疏狂搂紧她皱了下眉,“别想太多,早晚收拾这个畜牲,快睡吧,天快亮了。”
“嗯。”姬儿点点头放开他,拉起被子把自己缩在里面。
琴疏狂躺下来,没开口,只是把她锁在怀里,姬儿很配合地缩进他温暖宽厚的怀里闭上眼晴。
很快天色就亮了起来,琴疏狂先起床走到院中,丫鬟和下人立刻上来请安,并询问早膳问题,琴疏狂看到院外侍卫不停走动,这个地方还真是比皇宫都严密,左相的秘密怕是还有不少。
姬儿一直睡得很不安稳,琴疏狂起床后不久,姬儿也起床的,梳洗一下,换上雪白的长裙走了出来,她不知为何要穿白的,就是感觉自己想穿白色的,也许是会那些遭殃的女子哀悼吧。
来到院中,被眼前的白玉凉亭的美丽优雅所吸引,旁边名贵花草摆放整齐,让人感觉像在到了仙境里一般,却不知这里才是人间的地狱。
“小妹,你怎么起来了?”琴疏狂像个仙人般坐在白玉凉亭里用早膳,看到雪白纯美的姬儿出来,先愣了下,然后微笑地打招呼,站起来把她拉到身边的白玉小圆凳上坐下。
“哥,你怎么这么早起,没睡好么?”下人为姬儿添上筷子。
“呵呵,不是,我习惯早起,这院子真美啊,大人真是会享福。”琴疏狂笑道,面前是一壶小酒,自酌自饮,洒脱无比。
“是啊,美得不可思议。”姬儿转身看看这满园的春色,心里又涌起恶心之感。
这时,下人搬来了古筝和琵琶,按置在一棵刚发出密密麻麻绿芽的大树下,姬儿一看都是好琴,嘴角扁了扁,这禽兽真假啊。
“小姐,这是老爷让小的拿来的,小姐无聊的时候可以解闷。”下人弯身道。
“好,谢谢你们老爷。”姬儿微笑道,那美丽的笑颜让下人微愣了下。
下人离开,两名丫鬟远远地站在屋檐下看着这边,还悄悄地交流着。
“哥,你少喝点。”姬儿看琴疏狂喝个不停,想到了范哥哥蹙眉道。
“哥就喝这一壶而已,呵呵,别担心,不会醉的。”琴疏狂微笑起来,这女人也开始关心自己了么。
“为何男人都喜欢喝酒啊?”姬儿无聊地问着,这地方怕是说个话都不方便了。
“呵呵,酒是好东西,孤独寂寞,烦恼伤心的时候都能陪伴自己。”琴疏狂有感而发。
“哼。”姬儿轻哼一声道:“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琴疏狂猛地看向姬儿,口中又重复了一片。
“好精妙的诗句,小妹,你真有才。”琴疏狂赞赏道。
姬儿立刻翻了个白眼道:“这不是我说的,是古人说的啦,不过你不觉得很有道理么?”
“呵呵,有道理,不过哥就这点小爱好,小妹不会剥夺吧,像范兄可是很可怜的。”琴疏狂斜睨着她。
“哼,你也不会听我的。”姬儿扁扁嘴,“范哥哥哪里可怜了啊,我又不是不给他喝,少喝一点。”
“范兄是个全才,他还能弹奏乐器,哥要是没酒喝,都不知干什么好了。”琴疏狂郁闷了下。
“也可以学弹琴啊。”姬儿嘟嘟嘴。
“呵呵呵,你是不是要一家人全部能表演啊。”琴疏狂轻笑道。
“有什么不可以,多好啊,有共同爱好。”姬儿想想都喜欢。
“呵呵呵,司徒会就行了,我还是喝小酒欣赏吧。”琴疏狂笑着摇摇头。
正在姬儿想再教训几句时,风子恒一脸春风地跑进来,今日的他一身蓝衣,脸色红润,看上去倒是一表人材。
“舞儿,你们起来了啊。”风子恒快步走到凉亭之中,看到一身雪白的舞儿,脸色泛红。
“子恒哥哥怎么这么早来啊。”姬儿好奇道。
风子恒立刻一张脸有些尴尬道:“子恒哥哥想早点看到舞儿嘛,对了,昨晚我爹来了没?”
“大人来了,不过那时舞儿已经睡着了,所以并没有见到。”琴疏狂代替姬儿回答。
“还好还好。”风子恒很随便地坐下来,一双眼直看着姬儿的小脸。
“子恒哥哥没事做么?”姬儿实在讨厌被人这么盯着。
“啊,没,没有,早上没有,不如子恒哥哥带你游园好吗?”风子恒眼睛一亮道。
“真的吗?好啊,舞儿觉得子恒哥哥的家好漂亮啊。”姬儿正中下怀。
“是啊,我们家是南澳最漂亮的,爹爹他就喜欢风景好,美人多,走到哪里有赏心悦目,呵呵。”
姬儿嘴角一抽道:“大人真是会享受啊,对了,子恒哥哥不是有大哥和三哥吗?”
“他们不住在府里,在朝为官,他们都有自己的府邸。”
“大人现在是不是上早朝去了呀,真想看看皇宫是什么样子的。”姬儿露出渴望的目光。
“舞儿想看皇宫啊,这个恐怕不行,要爹爹同意的。”风子恒皱眉。
“子恒哥哥不能带舞儿去吗?”姬儿露出可怜之色。
“我,我,这个爹会生气的。舞儿,你不如跟爹说说,也许他会带你进去看看。”风子恒无奈道。
姬儿嘟嘴看着他,“算了,舞儿看来是这辈子都别想看到皇宫了。”
风子恒立刻纠结起来,一脸的焦急,脑子盘算着。
“二公子,吕公子有事找你!”下人进来通报。
“他找我干什么!我没空!”风子恒很威严地道。
“二公子,是老爷昨晚吩咐,让你带吕公子游玩的。”下人立刻提醒风子恒,姬儿和琴疏狂交换了一下脸色,心情紧张。
风子恒想了下道:“那让他进来,反正我不想出去。”
“子恒哥哥,这不太好吧,舞儿不想见外人。”姬儿立刻道。
“他不是外人!哼,没关系的,只是让他跟着我罢了,免得爹怪我不陪他,舞儿就当他不存在就好。”风子恒挥一下手,下人下去通报。
舞儿吓得站了起来,琴疏狂也面色难看,吕律奇势必认出他们。
“怎么啦,真的没事的,让他在边上就好。”风子恒奇怪道。
“没事,舞儿吃完了,去擦擦嘴。”姬儿赶紧跑进屋去。
“她怎么啦?”风子恒不解地看向琴疏狂。
“呵呵,没事的。”琴疏狂心思电转,想着怎么处理吕律奇。
这时,一身紫衣的吕律奇笑着走了进来。
“二公子,难得见你这么早起啊,听说这里住了美人,吕某也来瞧瞧。”吕律奇笑着进来了。
“哼!是爹让你来看着我的吧!”风子恒好像和吕律奇不对盘。
“二公子哪里的话,你我也算老朋友了,呵呵,大人去上早朝,吕某也只好来打扰二公子了,这位是……”吕律奇走进亭子,看到琴疏狂抬起头来,惊叫道:“琴兄?你怎么在这里?”
“吕兄,别来无恙啊,呵呵呵。”琴疏狂只有打起了哈哈。
“你们认识?”风子恒也觉古怪了。
“二公子,在下和吕兄在中原的京城认识,没想到吕公子也来了南澳啊。”琴疏狂先下手为强。
“呵呵,不错,琴兄这是来???”吕律奇摸不清琴疏狂的目的,也不敢乱说话。
“他是和她妹妹来的,他妹妹是个舞娘,爹爹喜欢,就带回来了。”风子恒完全搞不懂了。
“妹妹?舞娘?”吕律奇更加奇怪,然后他看到了小楼里走出来的姬儿。
“啊,她,她,她。”吕律奇转身面对姬儿,一脸惊恐,这个小女人来南澳?一定有问题。
“琴兄,你!”吕律奇突然软绵绵地倒下了地,背部被琴疏狂的银剑整把穿透,正中心脏,话没说全,就一命呜乎。
鲜血立刻流下来,染红了白色的地面,姬儿迅速跑过来,惊慌道:“哥,你怎么?”
“你,你们到底是谁!”风子恒吓得立刻逃出了凉亭,惊恐万状。
“这个畜生,上次在京城非礼舞儿,舞儿差点被他杀了,今日我当然是为舞儿报仇的!”琴疏狂立刻冷声道,同时眼神提醒着姬儿。
“什么!他怎么会?”风子恒更惊讶了。
“呜呜。哥,你为什么又提起这件事。呜呜……”姬儿顿时伤心地哭了起来。
“舞儿,怎么回事,别哭。”风子恒连忙走到姬儿面前,姬儿立刻扑到他怀里抱住他,哭得更伤心了,其实她是不能让他走。
“呜呜,这个畜生,他上次骗舞儿表演,结果把舞儿捆了起来,要不是哥哥来了,舞儿就,就已经,呜呜呜……”姬儿哭的是梨花带雨,悲伤万分。
这是被震惊的下人清醒过来,要往外跑。
“站住!”风子恒立刻大声喝停。
“二公子,吕公子死了!要马上告诉老爷!”一个下人急切道。
“放屁!本少爷在此,难道不会处理吗?爹上早朝没回来,等下我会说的。”风子恒这个时候颇有男子汉风范。
下人立刻跪地战战兢兢道:“二公子,可是这……”
“这什么这,你们全部过来!”风子恒让二个下人和两名丫鬟都过来,然后对琴疏狂悄悄地做了个眼色。
四人害怕地站到风子恒面前跪下,风子恒抱着抽咽的姬儿,然后道:“吕公子非礼舞儿姑娘,爹知道也不会开心的!”
“呃………………”四人还没说话,就被琴疏狂一剑横扫,连杀四人。
“快,把他们扔墙角的井里,别让我爹发现了。”风子恒把姬儿推开,两人开始抬尸体。
“二公子,你怎么?”琴疏狂和姬儿都没想到风子恒居然会帮他们。
“处理完了再说,舞儿,你去拿水和布巾,把血迹擦掉。”风子恒连忙道。
“哦,好。”姬儿心里不明白,但还是立刻去做,墙外,士兵依旧有走动,但没人看到这边的一角正上演着惊心动魄的一幕。
半个时辰后,三人大汗淋漓,总算收拾干净,风子恒道:“你们先等着,我去找几个佣人过来充数。”说完匆匆走了。
琴疏狂和姬儿相对一眼,走到房内,姬儿的白衣全都染红了。
“琴哥哥,你说他怎么会帮我们呢?”
“我看一是为了讨好你,二是因为他应该很恨吕律奇。我刚才真怕他叫出你的名字,所以只好先下手,本来准备连他一起杀了逃出去,没想到还能碰上这种好事。”琴疏狂表情很搞笑。
“呵呵,我也没想到呢,这下好了,我们不用顾忌,希望不要穿帮。”姬儿看着他的脸笑起来。
“女人,一下五条人命,你也不同情下?”琴疏狂发现这个问题了。
“呃,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们死,你说我能不狠心吗?”姬儿白了他一眼,同时自己的心里愣住了,自己好像真的冷血了很多,从第一次杀了国舅爷害怕得要死,到现在眼睛都不眨一眨,看来凡事一习惯都没啥感觉了,真恐怖。
“呵呵,你是越来越狠了,不过在南澳,你必须狠,不然遭殃的就是我们!”
“我知道,这个老畜生,我一定会下手狠狠的!”姬儿嘴角也露出了残酷的笑容。
等姬儿和琴疏狂换了衣服出来后,风子恒已经带来了两名丫鬟和两名下人,在外人看来,这里面似乎没发生过什么事。
“子恒哥哥,谢谢你。”姬儿假装很感激地道谢。
“谢什么,这家伙本来就该死!舞儿和琴兄别提起就好,爹那里我会隐瞒的。”
“二公子,你还是叫我‘小梳子’吧。”琴疏狂不想他的琴姓招来怀疑。
“好!舞儿,我们去逛园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就好……”风子恒恢复得也快,估计这种事也不少做,拉了姬儿的小手往外走,他因为刚才这事得到姬儿的拥抱,心花怒放着呢。
姬儿一身雪白的裙子已经换下,换上浅绿色的长裙,上面有竹叶的绣花,很清新纯美。
风子恒一拉她出门就引来下人和侍卫们的注视,琴疏狂依旧在后面跟着,看着风子恒拉着姬儿的手,真想把他砍下来。
“哇,好漂亮啊。”三人来到大院之中,桃红柳绿,小溪缭绕,池中红黄锦鲤欢快游水,池边偶有凉亭石凳,有如皇宫里的御花园,地方大得让姬儿咂舌。
“呵呵呵,舞儿喜欢吗?”风子恒很自豪道。
“嗯,好美。”姬儿确实很喜欢这风景,不过想到那变态的老畜生,她可提不起劲来。
“走,去那边看看,是花圃呢,舞儿一定更加喜欢。”风子恒拉着姬儿跑,好像是再恋爱中的小伙子,让姬儿无语。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滚!”风子恒拉姬儿来到一大片花圃里,见里面有几个姑娘在采花聊天,立刻怒声骂道,那几个姑娘离开立刻颤抖一下,匆匆跑开。
“子恒哥哥,你干嘛不给人家玩啊。”姬儿嘴角抽搐一下。
“看着碍眼,都是爹的小妾,不受宠,每日就知道游玩,爹也真是的,不喜欢了就赶出去好了,偏要满府美人,我都没看到美的!”风子恒冷哼道。
“这是你爹的爱好吧,你眼不见为净就好了。”姬儿鄙视他,照他这色鬼,恐怕这些美人都已经遭殃的了。
“舞儿,不管这些,你看美吗?”风子恒现在一心就在姬儿身上,那手都不舍得放开一下。
姬儿看眼前是层层的花海,五颜六色,稀奇古怪,香气扑鼻,真是难得的美景,不过现在她不关心这点。
“对了,子恒哥哥,那吕公子跟子恒哥哥有仇对吗?”
“不是,他这人很可恶,爹很喜欢他,爹每次都拿他跟我比,说我总不如他,其实他不是一样要强迫舞儿,还说什么正人君子,不爱美色,简直放屁!”
“啊。他为什么和你爹关系那么好啊,舞儿知道他一直在中原做生意,做得很大很大的。”姬儿故意用很崇拜的口吻道。
“屁,还不是我爹让他去的,他其实什么也不是,因为是爹在外面生的野种,所以爹特别喜欢他!哼!”风子恒的话让姬儿浑身一震,原来吕律奇是左相的私生子,怪不得这么放心让他管理中原这么庞大的五方盐。
“二公子,你爹这么厉害,怎么不让吕公子认他呢?”琴疏狂奇怪道。
“那是因为他的娘是大娘的丫鬟,大娘可是当今大将军的妹妹啊,怎么能受这种侮辱,所以我爹也不敢得罪大娘。”风子恒还知无不言了。
“原来如此,不过这吕公子真的好坏。”姬儿害怕地抖抖身体。
“别怕别怕,子恒哥哥不会让人欺负你的。”风子恒连忙找到机会抱住姬儿。
“可,可是要是你爹欺负舞儿呢?”姬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风子恒一愣道:“我昨晚跟爹谈过了,说我要娶你,爹应该不会的。”
“啊,二公子,你,你……”姬儿嘴角直抽。
“舞儿,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一定要给子恒哥哥机会啊。”风子恒拉着姬儿的双手急道。
“二公子,现在说这些还早不是吗?不要给舞儿压力,她被那吕公子吓坏了。”琴疏狂实在看不下去,恨不得砍断这双色爪。
“呵呵,也对,舞儿,别怕,你就现在这里住下来,子恒哥哥会陪着你的。”风子恒柔情道,姬儿寒毛肃立,实在受不了他的娘气声音了。
“二公子!”花圃外有下人叫了起来。
风子恒眉头一皱不爽道:“什么事!”
“有位公子来找吕公子!”下人恭敬道。
“哦?谁啊?”风子恒转过身来。
“是位曲公子,好像是中原来的,昨晚还在府上用膳的,小的找不到吕公子,所以来问二公子。”
“问我干什么,吕律奇有手有脚,我怎么知道他去哪里了!你去跟那位曲公子说,吕公子不在,请他改日再来。”风子恒恼火道。
“二公子,刚才吕公子不是去了你那边吗?”下人糊涂了。
风子恒气恼无比地走到那下人面前,伸手就啪的一巴掌恶道:“妈的,你什么意思,难道本公子还说谎骗你这个奴才不成,谁给你的胆子这么没大没小,来人,拖去重打五十大板!”
“二公子,小的不是这个意思,二公子饶命啊!”下人立刻哭喊起来,侍卫却不同情地把人拖了下去。
“舞儿,你们在这里玩,子恒哥哥去打发那个曲公子一下。”风子恒转头就已经是笑意满脸了。
“子恒哥哥,舞儿也去,想看看你们的主楼是怎么样漂亮的呢,嘻嘻。”姬儿娇笑道,其实她是想见曲炎冰。
“也好,呵呵,走吧。”风子恒又拉住姬儿的小手往前面的主楼走去,琴疏狂嘴角直抽跟在后面。
左相府的前厅装修豪华,金碧辉煌,正前方一大幅猛虎下山图,气势十足,震撼来人,两个主位外加两排副位,每椅子间都有精美的几案隔开,上面是一盆盆小巧美丽的花朵,淡淡的香气让来客心情舒畅,不得不说这左相真是个会享受生活的人。
曲炎冰负手站在那张猛虎下山图前,观察着这头逼真无比,凶猛庞大的老虎,心想这左相的野心果然大,这幅图就隐藏着他的企图,气势磅礴,有一山不容二虎之势。
“曲公子!”风子恒率先跨入门槛,姬儿在后面大眼直看着转过身来的曲炎冰,看到他温和淡笑的俊脸,忽然发现自己很想他。
“参见二公子。”曲炎冰看到姬儿和琴疏狂心中一愣,但脸色却丝毫未变,这生意人是面对任何意外都处变不惊的。
“不必多礼,曲公子请坐,曲公子来找吕公子吗?”风子恒拉着姬儿坐下来,他没有坐在主位,而是坐在右手边的一排位置上。
“是的,吕兄昨日跟在下约好,今日午时去查看盐滩,可以按产量制定这个季度能送往中原的五方盐。”曲炎冰彬彬有礼,偶尔眼光向姬儿的小脸上掠过,姬儿是淡笑盈盈地看着他,心想这男人真淡定。
“这个,吕公子早上出去了,本公子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这样吧,我爹回来,我让他再派人跟你商谈如何?”风子恒皱眉。
“二公子的意思是,要换人跟在下谈吗?”曲炎冰心思细密,一听就听出问题来了,姬儿后面的琴疏狂悄悄地对他做了个杀的手势,这让曲炎冰倒是惊了一惊。
“暂时本公子也不能确定,爹快下早朝了,要不曲公子在这里等待一下可好?”风子恒有点急了,中原的私盐生意他爹是很重视的,自己可不能随便乱来。
正在这时,一个女声传了进来:“二哥!什么事不能确定?”一道虹影出现,姬儿一看正是那好色郡主,不禁心里鄙视了下。只见她一袭大红色的纱裙,手上拿着把圆形的扇子,一摇一摇地跨步进来,后面跟着就是那位叫小青的男侍。
“参见郡主。”曲炎冰和姬儿都站起来行礼。
“媚儿,这位是曲公子,这位是爹昨晚接回来的舞儿姑娘。”风子恒为风子媚介绍道。
“免礼!”风子媚走到最前面的主人右位上坐下,一双俏目直盯着曲炎冰的俊脸看,把曲炎冰看得都脸红了。
“这位公子什么事不妨对媚儿说,二哥在家一向不管事的。”风子媚嘴角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