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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了。陆奇轩没事,反而还升为了元帅?刚刚还在担心他出了事,现在却又立刻听到他升官的消息……这哪儿跟哪儿啊?太扯了吧!
“你确定你没有骗我?”我横着眼看向卓然。
卓然失笑,“喂,我说的话你都不信,还可信谁?”
我的一颗悬着的心才顿时滚回了原来的地方。拍拍心口,我又瞪他一眼,“那你不早说,害我白白掉了那么的泪。”
卓然一脸的委屈,“不是吧,明明是你没有事先告诉我他的名字好不好?”
我回过神来一想,不禁也为刚刚的乌龙给整得笑了起来,想到刚才自己还被这个消息急得直哭,真是傻得直冒泡了都!
卓然见我笑了,也跟着笑了起来,直笑得前仰后合,最后,我们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过庄绮君,”卓然抹了把泪珠,清清喉咙,正色道,“我还真羡慕这个陆奇轩,他的眼光不错……”他的手伸过来,轻轻摸着我的头发,“你,真的很特别……”
我轰他,“去去去,没个正经!”待把他轰远,又一把抓回来,“哎,卓然,你说,奇轩他怎么就不给我来个信儿呢?是不是升了官,变心了?”
卓然被我的话一下子又轰得老远,瞪了我一眼,“女人!懒得理你!”
…………
54
回到庄府,一切正常。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亏得楼管家凡事上上下下的打理,庄家的超市、商铺生意都非常的好,唯一一点小插曲就是在我回来的那天,楼韵独自去超市的仓库点货时受了一点伤,据说从梯子上摔了下来,后背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在床上躺了几天。
几天后,官衙贴出皇榜,言朝中大臣,最为皇帝倚中的太师吕国泰,联合朝中一众贪官及恒阳郡太守、八县县令等人,私相授受,挪用、侵吞朝廷用于恒阳郡赈灾的款项共计一千万余两,并私自驱赶、追杀恒阳郡逃难来京的难民,恶行累累,现将一干涉案人等抄家,家产充公,交由刑部定罪,并按情节轻重给予处罚。太师吕国泰为元凶巨恶,罪无可赦,即令秋后押于京城南门刑场斩首示众。另,鉴于朝廷官员贪污情况严重,现朝廷下令建立有司衙门,设举报箱,让楚国民众监督官员的一言一行。一时间,引来各方百姓的拥戴,而破了这贪污巨案,又力主建立有司衙门机制的太子卓然——不,应该在他的面前加入国姓:楚,楚卓然,更是受尽了天下所有人的爱戴,一时间,庙堂内外,太子的好评好潮。
贪污案一破,恒阳郡的难民当然得到了承认以及相应的照顾。由于有了楚卓然的亲令,官府带领着工匠,在两天时间里,为难民搭起了临时收容所,赠医施药,样样不缺,庄府的难民全都转移了过去且不谈,以往流连于京城内外的难民也终于有了安心的处所。不仅如此,楚卓然还下令恒阳郡新任郡守日夜赶工,重建灾区,以便难民们早日归乡。
然而,如果说这些我都想到了,我千算万算,却怎么也想不到,楚卓然竟然上表朝廷,言我聪慧机警,在此次事件中,不计各人得失出财出力收容难民,不顾安危深入调查此案,为此案的侦破立下大功,奏表中不仅对我大加赞许,更奏请表彰我为商家典范。于是,他的父亲皇帝就龙心大悦了,大笔一挥,亲书“义商”二字,制成了牌匾令人敲锣打鼓送入庄府,不仅下赐了许多的金银珠宝,竟还下了一道圣旨:令朝中大臣,皇帝胞弟——廉亲王给我上契,收我为义女,封号为“懿德郡主”!圣旨中还言明,虽然按理我已被廉亲王收为义女,应该住在廉亲王府,但念我高堂尚在,所以将庄府改为郡府,算为我的独立府邸,并赐我供我使唤的男女仆役各二十人。
当这道圣旨下达的时候,不仅是我,就连庄府、全京城乃至全国都被震惊了。如果说官家的大家闺秀、书香世家的小家碧玉……就算是一般的平民百姓的女儿在因缘际会下被封为郡主,恐怕大家都不会这么吃惊,但唯独——商家,自古以来,唯有商家,是为世人所不齿的。历代的上位者们都因商人的精明能干和思想独立而有所顾虑,所以商人在这样一个社会里,是永远也脱不了贱籍的。所以,皇帝封我为郡主,就算我再有功,对破案起了再多的帮助,这也实在是一件为传统所不容的事!况且,天下间有这么多的人为皇家做事,如果一旦有功就这样被册封,我估计那王爷郡主的也该满街走了。
楚卓然到底在想什么?他到底是怎么跟皇帝说我的事儿的啊?怎么会变成这样?
当我从来宣旨的太监手里接过一卷明黄的卷帛,看着黄帛上那两只飞龙的图腾,要是以前,我一定兴奋得不行,这可是圣旨啊!身为现代人,我们也许见多了金银珠宝、官瓷玉器,但唯有圣旨,有多少人能见到真本?可现在,我看着满屋子手捧着金银珠宝、低眉顺目的仆役,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俗语有云:先欲取之,必先予之。楚卓然这样大张旗鼓的表扬我,皇帝这样的赏赐我、册封我,难道就真没有别的要求?
果然,宣旨太监与侍卫一走,我转过身,不意外地,看到了庄岩爹爹、楼管家、楼韵……几乎所有人的脸上都没有喜色,反而有些沉郁。
打发那四十个皇帝御赐的仆役下去休息以后,庄岩转过头来,怜爱的看着我,摸了摸我的头,“绮儿,先下去休息一下吧。爹爹还要和你楼伯伯商量一些事情。”
…………
既已被廉亲王认为义女,那么我拜见义父母的礼仪自是不可避免。受封的第二天,在经过一番经心打点后,我盛装打扮后被扶入轿中,带着小雅和一众仆役,前往廉亲王府拜见我这还未见过面的义父母。
多可笑,一道圣旨,竟让两家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人成了一家人!
和廉亲王楚傲远一家的相处没有我想象里的那么复杂。就如他的封号一样,他的府邸虽按皇家礼制建造,但在我前往拜见他的途中,所经的亭台楼阁,却都处处显露出他朴实无华的个性,不张扬,却独具匠心。这一点,跟庄岩有些相似。楚傲远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壮年男子,卓尔不凡,一张英俊成熟的脸上未见一丝岁月的痕迹,相反,却多了一分成熟与历练的男人味。虽是皇亲,却平易近人,和我说话间说到得意之处,总是爽朗的仰头大笑。
而廉亲王夫人闺名苏雪映,更是一个慈详和蔼的妇人,她一脸的平和,话虽不多,却在说话间都有意无意地拨弄着一串佛珠,看来也是一个与世无争之人。更难得的是,楚傲天虽握有权势,却竟连一个如夫人都没有,夫妻二人恩爱了几十年。言谈间,他们告诉我,他们曾育有一女,年龄与我相仿,但却年幼早夭,后来夫妻二人就再无所出。所以我的加入,更让夫妻二人的脸上有了几分喜气,而我也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他们对我真心的喜爱。这让我本来还有些忐忑不安的心也终于放了下去,但相对的,本想问他们皇帝册封我意欲为何的话也就再也问不出口了。
整整一天,我就耗在廉亲王府里,凭着我以前老爸教我的那点臭棋艺,陪着楚傲远下了几盘围棋,惨败得灰头土脸,在约定下回教他们打地主斗扑克后,又和他们喝了喝茶,吹了吹牛,胡吃海喝了一番,眼见日头已西,这才告辞而归。
从廉亲王府里出来,看着天边似火烧般的晚霞,我的心也毛焦火辣的。弄不明白皇帝册封我的真实心意,我怎么着也不踏实。老觉得背后就像有根芒刺,刺得我坐立难安。
转身上轿,我对着轿夫道:“走,我们去太子府。”
楚卓然对于我的到访一点也不意外。甚至是小雅向门房禀报我求见他时,门房竟没有通传就领了我进府,把我引到了他的书房。
我跨进书房的门,楚卓然正在作画,远远的,我看不清他画的什么,不过就基调而言,应该是一副山水画。看到我来,他抬头淡淡地扫了我一眼,“来了?”
我咬唇,行礼,“民女拜见太子……”
他却笑了开来,“什么‘民女’?你现在可是‘懿德郡主’了!”将笔搁下,慢慢地踱到我的身前,“找我什么事?郡主妹妹?”语带调侃。
我恼,“太子你明明就知道庄绮君为何而来!”
他点头,“我知道。猜也猜得到。”偏头看我,“怎么,你这丫头面对贺三娘这样的杀手都不怕,被皇上册封为郡主反而怕了?”
我眼一晃,反驳,“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万一一下国中有哪个国家的使臣来了,想要求娶楚国哪个郡主公主的去和亲,皇上舍不得,就随便封一个郡主公主的,让我代替去和亲,那我不就死翘翘了?”又指指他,“那,楚……太子可别告诉我被我猜中了啊!”电视里不是常这样演的么?
哪知道听完我的话,卓然却愣住了,良久,他仰天一笑,“庄绮君,你在想什么?这怎么可能?你不要把皇上的美意想得这么不堪好不好?”
我噘嘴,疑道,“那你告诉我,为何皇上无缘无故的封我的郡主?我又没有做什么事。难道说,仅仅因为我帮你破了案,收留了难民,就这么好运得享天恩了么?”
楚卓然点头,“唔,我想你真的很好运!真想知道为什么皇上会册封你?”
“当然!”
楚卓然想了想,慢慢地道:“其实是这样的。这次事件的确很偶然。相信你也去拜见过六皇叔了是不是?”
我点头。
“这就是了。六皇叔清正廉明,父皇很疼这个兄弟,也一直怜他无儿无女。本想从皇族子嗣里过继一个给他,哪知六皇叔一直以不合适为理由不答应。结果那天我上表奏请表彰你的功绩之时,六皇叔听我说了你的事后却大加赞赏,说你一介女流,却巾帼不让须眉,能想他人所不敢想,做他人之不敢做,言谈间流露出了想收你为义女之意。刚好你这次收容难民、破贪污案有功,父皇于是干脆就顺水推舟,也算了了一桩心事。”楚卓然解释得清楚,我却听得迷迷糊糊。
“啊?这也行?”我疑惑不解。难道就因为这样,我就这么轻易的成了郡主?
卓然却点头,“就是这样!”坚定的看着我,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答案。
可是……
我挠挠头:怎么头皮还是有点麻?
55
和楚卓然又聊了很多的事,对于当这个“懿德郡主”,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生。直到他一再向我保证,我虽受封为了郡主,但不享皇室奉禄,皇室也不会限制我的行动,我仍可以自主决定任何的事,包括庄家的一切经营事务,只是偶尔可以去廉亲王府走动一下,如此而已。
有了楚卓然的保证,我就像吃了一颗定心丸,想想反正自己在这里也没有亲人,廉亲王认我为义女,我也就当多供养了一个父母,只要这样的册赏没有打扰到我的生活,也就没有了什么太大的问题。这样一想,我这才安下了心来。看看天色已晚,我于是向楚卓然告辞,准备回庄府。
送我出太子府的时候,眼见我钻身进轿,楚卓然突然掀开轿帘,很突兀地对我道:“对了,绮君,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既已受封,自然要进宫面圣谢恩。过几天就是中秋佳节了,到时宫里会举办大型的赏月会,我估计着父皇可能到时会召你入宫,顺便看看你。你可要好好的准备准备,知道吗?”
“什么?”一听他的话,我顿时惊吓不已,一屁股从刚刚坐上的软毡上弹起,冲到他面前,“太子你不会吧?你刚刚不是说我只是接受这个郡主封号,不必管皇室之事的吗?怎么你现在刚刚说完就变卦了?”要知道,在我之间穿过来的姐妹们那可都是全能啊,吹拉弹唱、吟诗作画样样精通,可就我啥也不会,光一张嘴皮利索,唯一一次唱歌就被陆奇轩以妨碍风化扰乱军心给打了二十军棍。想想,到时皇宫开宴,所有的达官显贵、皇亲国戚都要到场,那场面,没几千也有几百人吧?到时如果皇帝一时兴起,要我吟吟诗作作画唱唱歌跳跳舞……那我还不如死了的干净!
见我这么大的反应,楚卓然顿时笑了开来,拍拍我的手安抚了一下,“绮君莫慌,没事的。你受封后,总是要去谢恩的不是吗?况且这一次的中秋赏月会,正值宫里为父皇准备御膳的厨子告老还乡,所以父皇准备利用这个机会,在宫里会举办一次御厨大赛,从御厨里挑选出一位掌勺御厨来。所以,你只要在那里安心坐着吃东西即可。”
我怀疑:“真的?”
楚卓然点头,依然是肯定的表情:“真的。”
见他说得这么肯定,我也不便多言。只是,一想到要进宫,我心里就整个儿七上八下的。根据穿越定律:穿越女进宫一般准没好事儿!我该不会也这么霉吧?
回到庄府,我带着小雅,本想先去拜见一下爹爹,哪里知道刚到“畅心苑”就被在外的下人给拦了回来,告诉我说老爷正在和楼管家议事,让我不必去请安。
我心下生疑,看着爹爹房里的灯光,心里就像被猫挠了般毛焦焦的:自从我受封为郡主后,庄岩爹爹这两天的神色就一直很奇怪,连着召楼管家进房议事。他们到底在商量些什么?
转过身,我带着小雅向我所住的厢房走去,本想回去看会儿书就休息了,在古代的日子真的不是很好打发,入夜后如果不早些上床安寝,就没有了别的节目。到现在我才算真正知道为何古代人从来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了。
哪里知道,刚走到花园,突然,一阵酒的香气又隐隐的钻进了我的鼻子,让我精神一振。作了一个让小雅噤声的手势,我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不意外地,又看到楼韵正背对着我,一个人坐在石凳上对月浅斟。
“哇!楼韵!”我猛地跳出去,就像以前爱跟朋友们玩的躲猫猫的游戏般,手狠狠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好哇,又逮着你一个人在这里吃独食儿了!都不知道等我回来……”
然而我后面的话在看到楼韵的脸色后顿时卡在了喉咙眼儿:只见在我这重重的一拍下,楼韵身子猛地向前倾去,脸也瞬间变得惨白,额际渗出了滴滴冷汗……
我这才猛地想到他前几天才受了伤,看来伤口被我这一拍肯定又扯痛了,顿时手忙脚乱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儿吧?”我轻抚着他的背,有些担心地问,看他痛是脸都白了,他的伤口一定很痛。于是我狠下心来,提住他的衣领,“来,把衣服脱下来我看看……”
楼韵骤然地一缩,浑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一把拉过我的手,把我拉到他的身前,“你干什么?”一脸的戒备。
我莫名其妙,“看看你的伤啊!不是说是摔下来碰伤的吗?怎么这些天了都还不见好?是不是真伤得很重?”
看着我一脸的关心,楼韵脸竟然泛出可疑的红晕,慢慢地松开了攫住我的手,眼睛不敢看我,“哦,没事了……只是还有一些淤青而已。你刚刚这么大力的拍我,正好拍在伤处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恍然大悟,“那是不是还很痛?需不需要我请大夫来帮你看一看?”
楼韵摇头,“不必这么麻烦,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只是……”他看着我,“你现在是郡主了,凡事不可再像原来一样胡闹,女孩子家,庄重一点会比较好!”竟淡淡地指控我刚刚从背后吓他的事。
“切!”我啐他一口,大喇喇地坐在他的旁边,吩咐小雅叫厨房的小工再送点吃的过来,不必一直守着我们,然后坐下,冲楼韵一笑,“人家当你是哥哥,才没有避讳这些事的好不好?我在外面可是很庄重的!”特别在“很”字上下了重音。
楼韵却浅浅一笑,揭破了我的谎言,“是吗?那是谁有一回上街,被人打了个乌眼青?”
我就知道,楼韵一定会拿我那点破事来说!于是犟嘴道:“人家那一次是见义勇为才被人打的好不好?”
楼韵脸上的笑意更重了,“嗯嗯,那顶着一只眼儿跑‘醉伶楼’闹事儿呢?”
我顿时矮了半分,“人家……人家还不是担心你么……”小小声地道,又马上聪明的转移了话题,“对了对了,红拂最近怎么样了?你养伤这段时日都没有去见他,那会不会有问题?”
“说到有问题……”楼韵却抓住我的话尾,一下岔开了我的话题,“绮君,你不觉得你现在的问题比我的更大吗?”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我能有什么问题?”
他定定地看着我,眼神里却透出忧虑,“皇上册封你的事,你不觉得蹊跷吗?”
“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件事啊?”我恍然大悟,把楚卓然的解释再向他说了一遍,“其实这很简单,就是我帮助太子破了贪污案,而太子在上表向我请功的时候又恰逢廉亲王想收一个义女承欢膝下,又这么巧看中了我。所以喽,我就当了个挂名的郡主而已。皇室的事我也不会去搅和的,放心吧!”
楼韵摇摇头,“我总觉得吧,这件事不会这么简单。你想想,这么多人为朝廷立下汗马功劳,可为何却偏偏只有你一个人受封?况且,就算皇室的事不会牵涉到你,那宗人府呢?宗人府可有关于你的记载?如果有,那你就怎么也算得上是皇室的一员了。按说,就算是亲王收的义女,但只要有了封号,也就算是皇室成员……他们这么做,难道就真的没有别的想法吗?”
我疑惑地看着楼韵,不懂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楼韵,你到底想说什么?”
楼韵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我怀疑……有皇亲贵族看上了你,但碍于你的出身问题,只能让一个亲王先出面为你正名,然后再……”
“怎么可能!”我惊叫,立马否认这个可能性。楼韵口里的皇亲贵族,我只认识楚卓然一个而已,他这话不是明明冲着楚卓然而来的吗?于是我赶紧向他解释,“没你想得这么恐怖好不好?是,我知道你的想法,但太子不会这样做啦。更何况,他知道我喜欢的是陆奇轩,他也没什么表示啊!所以大家都不要把这件事想复杂了好不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