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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凌琅和蓝若的最后语言,他们都能听得到,武功好,就这点好,能光明正大的偷听,蓝若,也因此刚才会用口型。
“看看。”蓝浒是最感兴趣的人。
画,摊开。
画中就是带着凤冠的蓝若。
那个小小的,年轻许多的蓝若。
“皇后的画像?”蓝若嘲笑,“像我吗?”
蓝浒的手指流连在画中人的脸上,不管身边有多少人在看着。
师曾上前抢夺。
太后,怎么可以让人这么亵渎?
蓝浒只用了一手挡,另一手,把画迅速收起,“这画,给了我吧。”
“不可以。”师曾对上次在主子面前输给蓝浒已经很没有面子了,这会,要板回一城。
“给我吧,我还没仔细看过。”蓝若摊开双手。
“好,让你好好看下,等下要还给我。”蓝浒言语之间早已把这幅画看作是自己的贴身物品。
蓝若接过,从旁拿来火把,还有很多没被熄灭的。
烧了。
蓝浒背对蓝若,只听到师曾大喊,主子。
回头,看到那幅画,已烧得差不多。
蓝若不是从一边开始点燃,根本就是从四个方向,再加上中间点燃,这幅画,就这么化为灰烬,怎样都救不回来。
“杜俊。”蓝浒埋怨的人,不是蓝若,而是离蓝若不远的杜俊。
杜俊回以一笑,“你都看到了,还要画干嘛?”
烧得好。
“拜见摄政王。”在商家地牢中被放出来的李伯康主仆三人,一见到独孤誉就下跪行礼。
“你们是?”不能怪独孤誉不认识,他是高高在上的人,只有下头的人,才会记得上边的人。
“我们是禁卫军中的侍卫。”李仲健回答。
李伯康迅速把蓝若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没有受伤。
“哦,是你们,你们不是当时辞了,说是家里有事,怎么也到了这里?”独孤誉想了起来,当时只有他们俩兄弟说是家中出了大的变故,想回家,自己还是特意恩准的。
“义父让我们来的。”李仲健再答。
“你们的义父?”独孤誉想不起来,他们的义父是谁?
“拜见摄政王,是下官。”伴着苍老的声音传来的,外头走进一人。
“李大人?”朝中元老,怎么会到这里来。
“拜见太后。”李源潮在蓝若的跟前跪下。
“娘。”有这声欢快声音的,除了当今皇上还有谁?
“吾皇万岁万万岁。”大家都跪了下来,除了蓝若,蓝浒是不愿太为突出,也跪了。
“免礼,平身。”独孤珏回得很快,大踏步地就往蓝若走来。
“娘。”看着娘亲,好长时间没见,“娘,您瘦了。”
“娘哪瘦了?倒是珏儿又长高了。”面对儿子,蓝若总算有了真心的笑容。
080 过往的恩怨
“珏儿很快就会和娘一样高的。”独孤珏霸住蓝若身边的位置,不容其他人走近。
“你来了,宫中呢?”蓝若微笑,这孩子!
“爹爹在啊!”独孤珏回得天经地义,爹爹把摊子交给他,难得他自愿回去帮忙,他,还不会抓紧机会,那就是十足的笨蛋了。
“太上皇让为臣等护送皇上来这。”李源潮补充,“皇上长久不见太后,总是思念得紧。”
“是啊,娘。”独孤珏拉着蓝若的手,“娘回宫,陪珏儿一阵,可好?”
“不好,你已经长大了。”蓝若拒绝。
“皇上!”独孤誉打断独孤珏的撒娇,一个男孩子,还是帝王,居然拉着娘亲的手左右摇摆,成何体统!
“皇叔?”独孤珏看向独孤誉的神态完全是君王的一幅模样。
“若教得好啊。”蓝浒低声同杜俊说着,眼还不时地瞄着地上的灰烬,可惜了。
杜俊笑笑,想想,再笑笑。
蓝若教出来的孩子心术不正呢,瞧他巴着蓝若的样,瞧着独孤誉的表情,是一个儿子该有的表现吗?
“太后累了。”独孤誉心疼蓝若,自己的来回奔波,只是身体上的疲累,若,除了体力不行之外,还有精神上的劳累,而且现在都快第二天了。
“娘,您累了吗?”独孤珏一副孝顺儿子的模样。
“是,娘累了。”蓝若并不强撑。
“送太后去休息。”皇上的话,可就是旨意,自然就会有人毕恭毕敬地执行。
蓝若回了客栈。
独孤珏却示意其他的人都留下。
蓝浒和杜俊微笑地好奇地等着这个由蓝若一手调教出来的皇上,到底有几斤几两?
“皇叔,事情处理得怎样?”独孤珏坐了下来,开始有着王者的威严。
“事情基本已经清楚。”独孤誉往前一步。
“说来听听。”小皇帝摆起皇帝的架子。
“十年前,太上皇离宫前曾作画一幅,本想随身携带,却在宫中不翼而飞,当年宫中曾有过找画之事。此后,太上皇说丢了也罢,才告一段落。不料后来得到消息,说是有人想以此画谋害太后。太上皇便让臣介入调查,未曾想,太上皇离宫,随之太后也带着皇上从宫中消失。臣焦急,怕太后有所不测,遂派两义子四处查探。终至几年前,来到这小镇,听闻惨案,牵连到陈大阁士,便要求他们在此处好好调查,却一直苦于毫无头绪。”李源潮开口解释。
“什么惨案?”独孤珏皱眉,这里,竟有惨案?
“陈大阁士一家十几口灭门惨案。”李源潮捋捋胡须,“要说,皇上的名,还是陈大阁士起的。”
“说远了。”独孤珏不悦。
“是,皇上。”李源潮冷汗一把,小皇上的脾气可不小,“太后出宫后不久,陈大阁士也告老还乡,因他确实年迈,故摄政王恩准。”
“经由此地,被灭口?”独孤珏不拒绝李源潮说冤案,这个冤案应该和娘所查证的事有关。
“不是。”李源潮心里头有些埋怨,陈大阁士当年知情不报,早点说了,也不会只剩女儿一个。“陈大阁士一路行走,到此定居,一年多后,也就是八年前,全家上下惨遭杀害,连佣仆都不放过。”
“你的义子来这,听闻陈大阁士惨案,便觉事有蹊跷?”独孤珏猜测,“既是如此大的惨案,朝廷为何没有记载?”
“所以,只能暗中查访,到底是谁压下这起案子,臣曾连夜奏请太上皇,也于不动声色之间用了其他的罪责免了很多的官员,该撤的撤,该蹲牢的也去蹲牢,但因不愿此事闹大,更怕惊动幕后之人,所以继续压下。”
“一直没有新的线索?”独孤珏对这些人的办事能力失望。
“除了鬼屋。”
“鬼屋?”独孤珏皱了下眉头,松开,这又是什么玩意?
“就是陈大阁士的家,五年前开始突然闹鬼。”
“哦?”
“陈大阁士的小女被父兄挡着,压在了最下面,竟命未绝,想为家人报仇,苦于没有证据,又无对象,正巧那年其舅父来此为官,苦思之后,把这恢复成那日被谋害的现场,以求能让仇家露出马脚。”李源潮解释得详尽,陈缓,秦以莱却是惊心动魄,原来,他们做什么,都在别人的眼皮底下!
“没有效果?”该说要是看到,肯定会有害怕之意,那人竟能这么沉得住气?
“是,我的两位义子在旁也等得着急,想不到商武扬这厮竟能如此沉稳。”李源潮也感叹。
“商武扬?”又来一个人,这事,复杂吗?
“就是陈大阁士在翰林院的副手,文武双全。”李源潮可是把这人给查个清清楚楚。
“他是凶手?”
“是。”
“为何从前一直不知?”就是身边之人,怎会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
“他比陈大阁士更早离开。”李源潮汗颜,“这次,感谢太后的以身犯险。”
“娘深入虎穴?”两眼都会发光了,独孤珏就是对自个的娘很崇拜,这么久远的一件案子,还不是在娘的推动下给破了?
“太后两探鬼屋,商武扬起疑,才露出了马脚。”李源潮同样心有戚戚焉。
“商武扬人呢?”想看看这人。
“已自尽。”李源潮很痛心,怎么就自尽了呢?好歹也留点线索下来。
“自尽前可有说出指使之人?”独孤珏再问。
“皇上为何认定这厮有背后指使之人?”李源潮考皇上。
“要是对娘早就烂熟于心,用得着以画认人?既是以画认人,此画必是旁人所赠。旁人是谁?与商武扬有何关系,可有问出?”独孤珏冷冷一哼。
“没有,此人一看苗头不对,马上自尽,无从问起。”独孤誉答。
“你们的意思,娘,仍在危险之中?”独孤珏缓慢的速度压迫着众人的神经。
…
刚一口气传了三章,这段时间的传文真的很对不起亲们,实在是无能为力的关系,忙得连睡觉都成了问题,电脑,N天才动那么一下……亲们,再等个星期,情况就会好点了……
081 可怜的独孤战
“是。”颇无奈,但却是事实。
“娘以前可有仇家?”
“没有。”蓝浒回答,“你娘在遇上你爹之前,没有仇家。”
独孤珏闻言不禁看向蓝浒,这人,知道娘更早以前的事?
“太后遇上太上皇后,也没有仇家。”李源潮连忙答,这个可是输人不输阵。
“那又会是谁想要置娘于死地?”
蓝浒看着独孤珏,突然一笑,原来,若要独孤誉问他大哥,竟是如此?
和杜俊交换了心知肚明的视线,好想瞧瞧,这小皇帝在知真相后,又会如何处理?
“若说让我问你爹去。”独孤誉插上一脚。
刚才蓝若的笑声,让他马上想到一人,这个时候,不给独孤战一些麻烦,也不好意思了。
事情都直直指向一个人,只有一个人,才会想到对若下毒手!
“你们说……”独孤珏霍然睁大眼睛,有可能吗?
“或许你爹早就知道了,却隐瞒至今,真是愧对陈家上下啊。”蓝浒在旁煽风点火,独孤战有什么好的,就为了这个皇后,蓝若把自己给嫁了?
当皇后,跟他也有机会的呀。
早知道,早知道,就对若表明身份了。
“不是身份的问题。”杜俊似乎了解蓝浒的想法,并不赞同。
蓝浒尴尬地笑,把若想肤浅了呢。
“朕要先去看娘。”独孤珏沉默一会后,说出了自己现在要做的第一件事。
娘应该是知道了吧?
否则也不会情绪不佳?
责任真的在于爹爹?
爹爹有事,是不是他也会多分机会?
可这两人,老是观察着他的两人,到底是谁?
“你们是谁?”独孤珏走之前,还是问了,要是问娘,娘可能会怀疑他的动机,还不如自己先问了。
“我是杜俊,他是蓝浒。”杜俊微笑答。
“杜俊?蓝浒?”独孤珏重复。
“是。”两人齐声答道,虽然对皇上没有啥好感,可看在他是蓝若养大的份上,也要给点面子。
“你们和娘很熟?”独孤珏走到他们两人的跟前,仰着脖子,愤恨地想着,总有一天,他会比这些人长得更高。
“以前很熟,可惜你娘忘了。”依然是含笑的杜俊。
“娘失忆,是好,还是不好?”独孤珏满脸的疑问,他看得出,这两人,对娘的感觉也不一般,可娘完全忘了他们,他们的感受是什么?
“好与不好,不是我们所能说的,你应该问的是你娘。”杜俊绽开更大的笑容,“还有,你要是看你娘的话,再迟一些比较好。”
“为什么?”
“因为天快亮了,你娘就快醒了,她呀,不管多迟睡,只要太阳上来,她就会醒,只是有时候赖床,或是太累的时候,才会错过。”这回换作蓝浒来答。
独孤誉暗暗心惊,他们竟如此了解若的生活作息!难道他们真的是和若相识之人?
“娘今天很累,朕还是明天再去看,朕现在想去看看另一人,护驾有功的凌琅。”独孤珏笑得眼睛都看不见,这人,听说,听说是要退出争夺娘的战争了,真好,该拍手称快。
那日宫中的印象,他可还记忆犹新。
凌琅,对娘的企图表现得那么明显,那么自得,怎么会在对娘有功之后,不抓紧机会让娘对他更好一点,反而退出?
值得深思。
非常值得他去好好看看。
至于,让娘陷于危险之中的人,还是让爹爹处理比较好。
“李爱卿。”独孤珏笑着,“修书一封,告诉太上皇这边发生之事,然后说,皇上年幼,无法判断让娘陷于危险之中之人,让爹爹进行后续的处理,朕想多陪娘几天。”
“哈哈……”狂笑的,不是独孤珏,而是蓝浒和杜俊。
蓝若的这儿子,养得好,实在是太好了。
好得让他都想拍手称快。
那么轻松地把烫手山芋扔给了别人,独孤战,也算是自作自受!
李源潮无语,皇上,小小年纪,心思如此敏捷,也该算是本朝的福气,幸好,他是太后所养大的。
独孤珏回头冲着蓝浒,杜俊微笑,还做了个鬼脸,毕竟还是小孩,还有点小孩心性。
“独孤誉。”杜俊突然开口唤道。
“怎么?”独孤誉不解杜俊叫他何意。
“你还是好好回去当你的摄政王吧。”杜俊好心建议。
“我的事,不容你来指手画脚。”独孤誉直接回绝,他的事,还用得着别人来管?
“我是好心,就算你付出再多,跟在蓝若身边再久,她不动心,就不会因为时间来动心。”杜俊可谓是苦口婆心,说的既对的是独孤誉,也针对蓝浒。
“哼。”独孤誉和蓝浒同时出声。
要不要付出是他们的事,谁知道,杜俊是不是另有居心?
杜俊摇头。
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他就在一旁看戏好了,看着谁会早点退出?
又有谁,能坚持到最后,还是一场空?
独孤珏在外头听着他们的斗气,笑了开来,心情愉快地往凌琅那边而走。
却意外地在蓝若的房门外看到熟悉的一人。
独孤战。
“爹爹?”惊讶,诧异,都不能形容独孤珏此刻的心情。
“珏儿。”独孤战回头应了一声。
“爹爹,你怎么在这?”独孤珏还是不可思议,爹爹在这,难道爹爹就跟在他后头而来?
“我早就来了,不比你迟。”独孤战转身认真对着儿子,“你还不去看凌琅?”
“你听到了?”
“是,他救了你娘,于情于理,你都该去探望,再多些嘉奖。”独孤战说的是最一般的处理方式。
“爹爹站在娘亲房外又是为何?”独孤珏不问出心头的问题,还真是没有心思去做其他的了。
“你娘不让爹爹进去。”独孤战苦笑,并没有对儿子隐瞒,儿子也算大了。
“娘还醒着?”独孤珏微微诧异了下。
082 心中只有凌琅?
“是。”独孤战搭着儿子的肩膀,近段时间一直在宫中合作,父子关系融洽了不少。
“为什么?”
“因为事情是爹爹惹出来的,娘不能释怀。”独孤战知道儿子懂得他在说什么。
“是吗?”独孤珏微笑,“那祝爹爹罚站愉快,我先走了。”
“去吧。”独孤战苦笑,被儿子都取笑。
“你也来了?”蓝浒看着独孤战,听着他和独孤珏的对话,心里当下明白,蓝若一从那边出来,可能就碰到独孤战了。
这人,还真会抓时间?
“早就来了,多谢你们。”独孤战是真心感谢。
“不用。”杜俊回道,“我们做的和你无关。”
不知怎地,看着这个男人,就是不舒服,讨厌得很。
是因为他让蓝若被迫长大,还是因为他是独占蓝若的那人,还是他让蓝若不开心之人?
不管是哪种理由,都让他看这男人不顺眼。
尤其是那个光头。
出了家,还来招惹,更是罪大恶极。
“是,你们都是因为若吧?”独孤战笑得一丝芥蒂都没有。
都只是喜欢上了同一个女人,一个难搞的女人,一个难搞的聪明的女人而已,不是吗?
“是不是,也和你无关。”蓝浒的回答更冷。
冷得能让人感觉寒风阵阵。
独孤战笑了,他们对于他来讲,根本就没有杀伤力,能伤到他的,只有蓝若。
刚才见到她的时候,她也只是给了他淡淡的一眼。
没有表情,没有态度,就是那样,如同陌生人一般。
他有些想念那个在寺庙中问他的蓝若,那个真情流露的蓝若,可惜,没有了,不再有了。
当蓝若当着他的面,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不让他进去的时候,他就明白了。
只是,他的心,同其他几个一样,也有着期盼,也有着期望,所以才会还站在这里,不曾离开。
“大哥?”后边出来的独孤誉竟也愣了一下。
大哥来了,他还有机会吗?
“参见太上皇。”后头跟着出来的李源潮连忙下跪。
“起来吧。”独孤战哪还有心思,理其他人的感受,现在,他所考虑的,满脑子都是蓝若的面无表情。
稍微来点表情,生气的,愤怒的,嘲笑的,甚至是恨意,都能让他有方法要蓝若让他进去好好谈谈。
可蓝若是面无表情,他看不出来,没有办法。
也不知道,若从这件事里头,有没有恢复记忆?
还是她已经想起所有的一切,想与自己划清所有的界限?
还是她还是没有想起来,又猜到了事情的背后,更是讨厌自己?
若,到底属于哪一种?
门,嘎吱一声开了出来。
守在蓝若身旁的师曾先走了出来。
后头跟着的正是蓝若。
所有的人,所有站在外头的人,都看着蓝若。
一个都不看,蓝若往凌琅所在的房间走去。
“又是凌琅!”独孤誉有些不是滋味。
就因为他护住了若?
要是他在,哪还轮得到凌琅来保护若?
“你妒忌?”蓝浒可半点同情心都没有,“人家可是以命相搏,那时,你在哪里?”
“我……”独孤誉说不出话来,那时的自己也到了,可是只忙着抓下头不要紧的人,忽略了蓝若。
“没话说了?”蓝浒冷冷,对姓独孤的看不上眼,“你来了,却没有跟着若,在你的心里,真的是若重过一切?”
“连师曾都在自责,那时候应该跟着若,而不是和他分开,更不会让凌琅受那么重的伤。”杜俊听到师曾对蓝若的自我批评,“而你,却只是妒忌凌琅的好运,因为若把整个心思放在他的身上。”
“其实从头来,都是我的不好,和誉没有关系,和凌琅更是无关。”独孤战把责任扛了过来,誉啊,也真是有些过分,这个时候,还在计较这些。
“本来就是你的错。”杜俊白了他一眼,没有他,就没有这么多事情,大家都知道。
“错在你认识了若,却没有好好珍惜。”蓝浒第一次正式对独孤战宣战,“你不值得若为你付出感情,若还是跟我适合一些。”
“我就没有一点的翻身机会?”独孤战落寞,在若的感知里,也和蓝浒同样的想法?
“你十年前就出家了,还要什么机会?”杜俊也跟上一句。
出家的人,不应该是六根清净?现在才过来说,自己的心还未死,还希望和若破镜重圆,怎么都是无稽之谈!
“你甚至连若的性命都无法保全,还只会给她带来杀身之祸,你,还有资格在这里等若?”蓝浒更进一步,“你还是回你的皇宫当你的太上皇去。”
“就是。”杜俊对伤到若的人,也没有好脸色。
归根结底,事情就是独孤战惹出来的,若要是还对他有感觉,那还真是苍天都不开眼。
“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