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驿传天下 []作者:萧化雨-第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尺长的胡须。仔细看看,这个男人约有四十多岁,长的很清瘦,只是双眉似剑,眼如丹凤,正出神的望着上前方的一轮残月。男人的脚边是一枝古拙虬劲的老梅,梅枝上点缀着七个墨色的花骨朵。李强对水墨画没什么研究。但他看到这画却无端生出了“这个男人很孤傲,很寂寞”的感觉,就象那支古拙虬劲的老梅一样。也许这就是所谓意境吧。李强仔细看看了画上的落款,“丙未冬李潜习作”。李潜?在李强的印象中,历史上似乎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大书画家。
“吱呀”一声开门的声音将李强惊醒。门口弯腰进来一人。李强仔细打量,却被吓出了一身汗。暗叫道,此人莫不是从画上走出来的吧?难道是撞见了神怪之事?李强急忙再去看那画,见画中人仍在。遂才放下心来。与画中一般无二的中年人看到李强的反应,没有说话,径直走到李强面前,盯着墙上的画看了好半天,叹了一口气说:“潜儿。我知道你作画天赋很高。当年为师不过教你学画三个月,你的画就已经超过为师了。可……”
潜儿?!李强听到这脑子就懵了。中年人后面所说的,他一句也没听进去。他在和谁说话?谁是潜儿?我吗?开什么玩笑?我叫李强!不是什么潜儿!这个人穿的好奇怪,虽然说现在流行复古,可这房间,这摆设,这人也复古的太厉害了吧?搞不清楚的还真以为回到古代了呢。
回到古代?李强脑子里闪过一道闪电。难道…………莫非…………我真***的穿越了?
这个想法好像一把钥匙,不过开启的不是门,而是一道水闸,无数信息潮水般涌来,将李强的意识淹没,李强非常不争气地……晕了过去。
第三章 悲惨人生(一)
我叫李潜,小名狗剩。李潜这个名字是我那个变态的师父10岁那年告诉我的。在此之前,那个老变态和邻居牛大叔一家一直叫我狗剩。原本我很讨厌狗剩这个名字的,不过叫着叫着也就习惯了。就象师父习惯了我叫他老变态一样。
之所以叫他老变态是因为他真的很变态。
当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时候,准确的说是三岁七个月零十九天,自打那时候起,无论是春寒料峭、秋风刺骨还是寒冬腊月,每天天不亮他叫把我拎起来,脱guang了我的衣服用冷水冲洗我柔嫩的身体。每次都冻的我鬼哭狼嚎,浑身又青又紫。冲完了冷水,他就在我身上揉啊捏啊,等把我全身揉的又红又疼他才停下。但是这还没完,他这个老变态依然不会让我穿上衣服。他还逼着我跑五里地,穿过小树林,到山坡顶上去迎着朝阳打坐。各位看官啊!我才三岁多呐。跑都跑不稳当,还要赤身裸体的穿过枝桠丛生的密林!而且还必须跑快,跑慢了就得挨老变态的鞭子。那鞭子抽到身上,刺骨的疼,血痕比我的大拇指都粗。可跑快了那些枝桠就会抽到我身上。我是跑快了也挨抽,跑慢了也挨抽。真是进退两难啊。春天还好说,树枝柔软,打在身上只是一条血痕,可到了秋冬天,树枝坚硬的象铁鞭,打在身上和老变态抽的一样疼,而且是皮开肉绽,惨不忍睹。穿过了小树林,登上山坡顶是我最幸福的时刻。迎着初升的朝阳,让暖暖的阳光照在伤痕累累的幼小身躯,闭上眼睛,努力深呼吸,仿佛整个身体泡在舒适的温泉里,真是太舒服了。
但幸福往往都是短暂的(至尊宝语)。老变态根本不让我有一刹那的清闲。他会逼着我在冰冷的地上打坐。不过打坐也不错,一丝热流从头顶渗进我的身体,并在身体里缓缓流动,最后汇聚到小肚子下面,我马上就会忘记冷啊、疼啊什么的。打坐一个时辰,我又有精神了,身体也热起来。老变态会逼着我再跑回去。回到家,老变态就把我扔进木桶,然后在桶下面点上柴火。第一次看到这架势,把我吓哭了。我以为他要把我煮熟了蘸着酱吃呢,就象他吃鹿肉一样。我亲眼见过他杀鹿,那叫一个利索。那天,我看到他从外面拎回一只一百多斤的鹿(别问我为什么是一百多斤,我瞎猜的),那鹿还没死透,四蹄还在微微抽搐,脖子上有一个手指粗的血洞,正突突地向外流血。老变态把鹿放下地上,瞅了我一眼,就没再理我。很快,他从厨房里找了四五个大陶盆放在鹿旁边,然后从身上摸出一柄半尺长的匕首,开始对鹿剥皮剔骨。他的速度很快,快的变态,而且毫无阻滞。大概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一百多斤的鹿就变成了鹿皮、鹿骨、鹿肉、鹿筋、鹿下水等林林总总十多类零件,分门别类的放在陶盆里。从那天开始我吃了一个多月的鹿肉,啃了半个月的鹿骨头,又吃了半天月的鹿下水。吃的我看到鹿就想吐!
不说这些了。还是说说我不肯进木桶被老变态煮的事吧。我害怕被他吃了,所以又哭又闹,死活不肯进去。结果,老变态发怒了,“啪啪”抽了两鞭子,我立刻不敢哭了。我认命了,反正我也没别的办法逃过这一劫,抱着死就死吧的想法,再次屈服在老变态的淫威下。我被老变态扔到了木桶里。木桶里的水刚好到我脖子,里面还有很多我不认识的药。真的不骗你,那些药到现在我还没认全,反正象天麻、虎骨、仙茅、牛膝、山药、当归、黄芪、枸杞、桑寄生啥的里面都有。随着温度越来越高,阵阵水雾将我淹没。我感觉越来越热,阵阵热气烫红了皮肤,渗透到肉里,甚至渗到骨头里。我觉得自己就快被煮熟了。刚刚赤身裸体的在外面跑了两个时辰让我冷彻骨髓,现在我又被煮成熟透的大龙虾。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但我不敢不忍着,因为我头顶上还悬着老变态的皮鞭。煮了一个时辰,我至少流了三四斤汗,我渴的喉咙里都冒火了。我一个劲的哭,哭的泪都干了,低声下气地哀求老变态让我出来凉快凉快。但老变态根本不让我出来,反而端着一碗黑糊糊东西的让是喝。那东西看上去就象墨汁拌上些锅灰,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不过,味道还不错,清凉舒适,回味有些甜,比夏天喝冰凉的山泉还舒服。喝下那黑糊糊的东西,再煮一个时辰也不觉得渴。在木桶里煮了四年,到我七岁那年就不再煮了。但却增加了晚上对着月光打坐一个时辰的功课。和白天在山顶上打坐不一样,晚上打坐,从头上渗到身体里的是丝丝凉意,好像夏天泡在山泉里一样,非常舒适。另外一个变化就是我从五岁那年,光着身子在树林里跑也不会被树枝碰到。一般情况下煮完我之后,老变态就让我吃饭。虽然老变态对我很变态,不过他做的饭很好吃。每次我都吃的肚皮圆鼓鼓的。吃完了饭老变态也不让我休息,逼迫我洗碗。洗完碗就逼迫我识字,背书,还让我写字。每天,老变态都要检查我以前学的东西,要是我忘记以前学的书或者写错了字,老变态就用一根竹尺狠狠的抽我手掌心,疼的我死去活来。可老变态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他会一直打,直到把我手心打的肿成刚出锅的馒头一样,他才停手。***!我才三岁耶!哪能记得住那么多拗口的之乎者也文章。在老变态持之以恒锲而不舍的折磨下,我终于练成了过目不忘的本领。当我发现我能过目不忘时,别提心里那个美了。哈哈,我看你个老变态还有什么理由打我的手心!那一年,我九岁。在后来的一年里,老变态确实没再打过我的手心。我天真的以为那是我生活的转折点,我的苦日子到头了。可是,额错了,额真的错了(佟湘玉语)。我大错特错了。因为,我根本没有想到一个人可以变态到如此地步!
原本我以为我凭借多年被老变态折磨而修炼出来的过目不忘的本领,可以在学习中偷懒,让自己轻松一点,反正只要能背出他教的东西就可以。可没想到,老变态见这样难不住我以后,就不再教我了,而是扔给我一摞摞书,限定我几天内看完,然后讲给他我看完书的感受。***!有屁感受!我看到这些书唯一的感受就头晕。我才十岁耶,整天看那些之乎者也能感受到什么?除了拗口,除了迷茫,屁都没有。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想想老变态手中的皮鞭竹尺,我没感受也要拼命挤感受,就象不想放屁也要拼命挤屁一样。惨无人道的生活啊!
老变态不仅仅在精神上无休止的折磨我,还在身体对我进一步摧残!在我十岁那年,每天的跑步就不单单是自己跑了,还要背上十多斤的铁块!第一次背着铁块跑完五里路,我累的象快死的癞皮狗一样,连打坐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爬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最后还是老变态抽了我两鞭子,我才象只毛毛虫一样蠕动着爬起来,盘膝坐好,完成了打坐。但我没有向老变态屈服!我坚持着,拼命熬着,我要用自己的方式向老变态说,你折磨不倒意志坚强的我!
可是,当我背着十多斤铁块仍能健步如飞的时候,我的苦日子仍没到头。因为,老变态把铁块加的二十多斤!我X!可面对老变态的皮鞭,我一个小孩子能有什么办法?我在心里开导自己,不就多了十多斤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豁出去了。于是,我每天仍然得累的象垂死的癞皮狗一样继续跑。等我再次背负着二十多斤重的铁块健步如飞时,不出所料,铁块又增加到了四十多斤,而路程也增加到了七里。我…………麻木了。既然无力反抗老变态的淫威,索性,我就认命了。我算是看明白了,只要我不死,老变态是不会停止折磨我的。当他用的一种方法对我不再起作用的时候,他还会想出别的花样来的。同时,我也明白了,我就是老变态的玩具,他也不会轻易把我折磨死。既然这样,就随他去吧,反正我也无力反抗。
就这样,铁块从四十多斤增加到六十多斤……八十多斤……一百多斤……直到增加到两百斤就不再增加了,而路程也变成了十里……二十里……三十里,直到一百里。那时,我已经十四岁了。
第四章 悲惨人生(二)
自从七岁开始,每天老变态授完课之后,就会让我劈柴。在很多人看来,劈柴其实很简单,没什么技术含量。其实,他们大错特错了。劈柴看似简单,可里面有大学问。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是老变态说的。当时我和大多数人的反应一样,表面上唯唯诺诺的应下来,其实心里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但我看到老变态劈材时,我感觉自己被雷击了。
只见老变态拎着一把刀,站在一根有半尺粗两尺长的木头前,对我说,“仔细看好。”然后他伸出脚,轻轻一挑,木头就飞了起来。我只听到一声清脆的金属声,看到白花花的刀光闪了几下,然后再次听到一声清脆的金属声。还没搞清楚状况,就看到那根木头从半空掉下来,“啪”摔在地上,碎了一地。我的眼珠子差点立刻蹦出来,而下巴则直接掉到胸口上。
“数一下。”老变态吩咐一声,便坐到一旁端起茶杯轻轻啜一口ju花茶。虽然老变态看上去很平静,但我能从他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得意。
我回过神来,立刻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拨拉着木条数起来。
“一共三十二条。”不得不佩服老变态的劈柴功夫,这些木条每根的厚度几乎完全相同,长度也一般无二。如果说慢慢劈,相信很多人都能劈出这个效果。可是,在半空中用几乎无法看清楚的速度劈成这个效果,却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到。我心里不仅感叹,老变态果然变态啊。
“嗯。”老变态放下茶杯,“如果你能达到我这个效果,就可以不用劈柴了。现在……”老变态瞪了我一眼,“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去劈柴!”
我立刻象受惊了的兔子一样,从地上拣起斧头开始对着可怜的木头发泄我心中强烈的不满。
从那开始,我整整劈了十年的柴。最初的三年是用斧头劈,后来就换成了刀。用老变态的话来说,前三年用斧头劈柴是让我熟悉每种木头的纹理、质地,让我能够用最合适的力气恰到好处的把木头劈开,而不会把力气白白浪费。这是多么痛苦的三年啊,我至今仍然记得每天劈完柴以后,我的两只手连筷子都捏不住。老变态虽然教我每次都不浪费一丝力气的把柴劈开,却也把我全部的力气都榨的干干净净!这样才能让我劈出更多的柴来,榨干我的全部劳动力。
以后我都是用刀劈柴,老变态说是锻炼我的反应。因为刀要快!对此,老变态是这样说的。“假如在相同时间里,两个拿刀对砍的人都只能出一刀,那么两个人都有一半的机会活命。而如果其中一个人能出两刀,那他活命的机会就是三分之二,如果他能出三刀,那他活命的机会就有四分之三,总之,在相同的时间内出刀的次数越多,就能活的更长久。”
我心里很认同他所说的,但仍忍不住地恶意腹诽,为什么没有一个出刀比他还快的家伙来解救我呢?腹诽归腹诽,该练的还得练。如果我不练,那我挨揍的几率肯定是百分之百。
经过四年用刀劈柴的磨练,让我能在挑起木头后出刀四次,比起老变态向我演示的出刀六次来,算是差强人意。当然,我绝对不会以为自己出刀四次对上老变态出刀六次,我还有十分之四的机会活下来,因为我相信,这个老东西肯定不会拿出全力来教我,他肯定还藏着杀手锏呢。
十四岁那年,我能出刀四次,把木头劈成十二块,我还把老变态书房里的书全背下来,并给他讲了一遍感受。我还学了作画,我还能背着两百斤的铁块健步如飞般的跑上百多里不觉得累。我还能烧一手好菜,让老变态和牛大叔、小柱子吃的赞不绝口,但我的苦日子仍没到头。不过有小柱子这个难兄难弟和我做伴,我心里舒坦多了。
牛大叔和小柱子是在我五岁那年搬来的,就住在离我家两里地的地方。小柱子比我小一岁,但身材却魁梧的不像话。我觉得自己就很健壮了,可和他一比,我真的真的非常苗条。而且,他还很高,比我高了足有一个头。这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不过,在我看到牛大叔对小柱子变态的惩罚以后,我的心里觉得平衡了很多。如果说我师父是老变态的话,那牛大叔简直就是个魔王!师父惩罚我一般都用皮鞭竹尺,而牛大叔打小柱子,直接用碗口粗的木棒和铁棍。打在小柱子身上,如同擂鼓,我看了都觉得惨不忍睹。小柱子哭号的那叫一个惨,简直不是人能发出的声音。
观摩了几次小柱子受罚,我心里舒坦了。原来,倒霉孩子不止我一个啊。打个比方来说,我觉得自己原来一直生活在十八地狱,看了小柱子的遭遇,我觉得自己已经生活在十七层地狱了。不过,小柱子似乎抗击打能力特强。每次打完他牛大叔累的直喘粗气,而他从地上爬起来,跟没事人一样,拍拍身上的灰土,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一点都不在乎,好像生就了一付铜皮铁骨似的。这让我艳羡不已。我不仅暗想,如果我也有象他那样的抗击打能力,老变态的皮鞭能耐我何?不过,这也就是想想,我更希望我没有一身象小柱子一样的铜皮铁骨,老变态手里也没皮鞭竹尺。不挨打,不是更好吗?
从十四岁开始,除了劈柴,我还要跟老变态学很多东西,首先是木工和漆工,从锯、刨、凿、雕花、打底、调漆、刷漆等基本功开始,到制作简单的家具,比如几案、凳子、床榻、柜子、橱子、门窗等等再到制作复杂的家具,如多宝格、藻井和按照《墨子》一书上的记载,制作各类攻城防守机械的模型。这模型虽然小,但老变态要求我必须达到每一个部件放大以后,组装起来和书上的一模一样才行。木工整整学了两年,终于让老变态说了一句话:“你已经有资格在自己做的东西上署名了。”我不知道在自己做的东西上署名代表的是什么,不过听他这么一说,我来的兴致。后来我再做家具,通通都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留下两个字“勾乘”。那些署了名的家具除了挑些自己满意的留下和送给牛大叔家外,剩下的全让老变态带到山外卖了买酒喝了。算起来,自从我开始劈柴到学木工,然后到能署名,祸害的树木足有数百亩之多,真是罪过罪过…………
学完了木工,老变态还让我学打铁。打铁可是个技术活,不要以为有两膀子力气就能打成好东西来。我刚开始学打铁可没少挨老变态的胖揍。等我掌握了打铁的窍门,老变态就丢给我一块铁,让我反反复复的打,直到打到他满意为止!而他自己却坐在我做的凳子上,从我打的矮几上端起盛满用我做的家具换来的美酒的酒杯,美滋滋的小酌一口,再用筷子夹两口我做的菜,吃的有滋有味。而我不仅捞不到吃喝,还得陪着小心伺侯他。他看我不顺眼,还对我皮鞭竹尺相加。***这是什么世道!
不忿归不忿,还是那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我没有能力捅破屋檐时,我是不会傻乎乎的用头去碰屋檐的。我只能将心中的愤怒发泄在被我狠狠敲打的铁块上。一个多月的时间,十多斤铁块,被我敲打的还剩下六斤多。老变态终于告诉我,够了。听到这句话,我简直象听到了特赦令一样。
第五章 刀
打完了铁,并不代表着我解脱了,相反,剩下的事更麻烦。因为老变态说,按照师门规矩,每一个即将出师的弟子,都得自己打一把兵器。我不禁暗自庆幸。好在老变态教我的是刀法(虽然是劈柴的刀法)。如果他教的是狼牙棒、铁锤之类的重兵器,我光打铁还不得累死啊。不过,问题的关键是自己打。我除了会挥锤外,其他打铁的技术都不会啊,怎么打?
幸好老变态没有藏私。他主动告诉我,他可以指导我。虽然我并不相信老变态会无私的指导我,但再没有其他办法的情况下,我只能任他摆布。老变态重新操起了锤,将我打好的铁块分成两份。一份大的有三斤左右,重新回炉,等铁块烧红了一会就淬火。我不明白他的用意,只能象个木偶一样听从他的吩咐。他让我怎么打,我就怎么打,他让我打哪儿我就打哪儿。反复回炉、敲打、淬火无数次以后,老变态将铁块敲打成长片,将剩下的铁块敲成长条,包近铁片里,再次敲打。不过,这次他没自己敲打,而是拿出他的刀来,让我比照他刀的样子进行敲打。老变态威胁我说:“这种锻造刀的方法非常复杂,而且极容易失败,如果失败了,哼哼,你再重新打一个月的铁吧。”
我当然不想再打一个月的铁,所以,我极为小心的比照老变态的刀进行锻打。老变态也时不时的指点我该如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