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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我想三哥了..兰儿也要舅舅的,皇上,你就不想吗?」陆婉又再说道。
沉默思量半响,皇帝终究是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你一切小心,不能离了宫女侍卫半步,一定要有人在身旁照应你才行。」
「臣妾遵旨,请皇上放心。」陆婉说道。
皇帝又把太子接了过来,说道:「皇后你千万要记得回来,要是有个万一,朕绝对不会放过陆家人....」
他望了她一眼,抱著太子走了,身在上位,无法掌握人心时,也只有权势威逼能用了。
陆婉望著皇帝的背影,终於是明白哥哥的处境,那宁折不曲的气节,相比於家人的性命,应该是被舍弃了。
陆婉带著大队人马回陆老将军府省亲,让陆家瞬时热闹了起来,她好不容易推掉众多亲戚的探望,终於是得空带了几个侍从出门。
漫步在这熟悉的街道上,她回忆著童年的点点滴滴,哥哥带她去过很多地方,有城南的杂货街,城东的茶铺点心铺,更小的时候,会带她从後院门口,往北直走一段,房子会越来越少,出现一条很大的田埂,沿著田埂小径弯弯绕绕,会有一片小树林,清澈的溪水里,有小小的鱼儿游著...
陆婉很认真地想著走著,但那条大田埂,现在变地好小,她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呢?
陆皓歪头晃脑地拿起酒罈看著,怀疑这酒怎麽一下子又没了,他打了个酒嗝,躺在松软的草地上,看著天上的浮云,感觉很悠閒,以前自己也带妹妹来过这里。
从那日跟天应辞行後,他就从府里拿了收拾好的银钱细软出来,买上乾粮跟酒,跑到这来,暂时避上风头,虽然此处还是皇城内地,但谁也想不到,在一片良田之後,会有小树林与小溪的存在。
白云变换如苍狗,他想起小时候跟妹妹在这游玩的情景,有点想家了,但是自己却是无处可归。
自己的府邸只有仆人而已,没有半点亲情,而妹妹跟天应所在的宫里,又容不下自己,爹要是知道自己所做下的错事,也是不会让他回去的。
天地之大,却没有他容身的地方,想回去的亲人身边,都没有自己的位置。
他拿起自己的面具,怔怔地看著,自己是要怨这苍天命运,还是要怪自己的这张脸呢?
他又打了个酒嗝,烈酒後劲一来,体内酒气上涌,竟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陆婉走过那些曲折的田埂小道,终於是看见了有些眼熟树林,还有著小溪潺潺的流水声,心想终於是找到地方了,她让侍从离远些,自己进了树林里去探探。
靠近溪边的水草地,有匹黑马正在喝水,陆婉心中雀跃不已,那是哥哥的马,人一定是在附近了,她仔细地查找著四周,果然在不远处有个青色的身影。
她走了过去,没有想到三哥会这样毫无防备地睡在这里,面具落在身旁的草地上,俊美无比的脸上,沾上了些草屑泥土。
用绫帕沾点水,她在草地上坐了,温柔地擦过他的脸,闻到那一身酒味,原来哥哥是醉了,难怪都没有发现自己,轻轻用手指抚过他的眉眼,宛如弦月似的美丽,湿润的粉色樱唇,真是比生为女子的自己还俏上几分,难怪皇上这样喜欢,三哥真是美地罪过了。
陆皓似乎是有些被惊醒,皱著眉往她身上一蹭,耳朵贴上陆婉的腹部,胎儿的心跳声,勾起幼时的回忆,他低喃道:「妹妹..」唇边不由得多了一抹笑意。
陆婉拍拍他的背,陆皓睁眼,望见温婉的女子容颜,误以为是自己的娘亲,傻傻看她,像个孩子似地问著:「妹妹会不会讨厌我?」
陆婉摸摸他的头,没有看过自家兄长这般稚气的神情,笑道:「不会,只要你好好地疼爱妹妹...」
陆皓的眼里,忽然涌出泪水,缓声说道:「我很疼她的,可是..她不要我了...不要我这个丢脸的哥哥....」
陆婉心中一酸,把他拥入怀里,柔声说道:「不会的..我很喜欢哥哥的....」
陆皓把头靠在她的肩上,眼泪不停地掉,哽咽说道:「为什麽都没有人疼我...因为我做了坏事吗?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的...」
陆婉把他抱地更紧,从小到大,只有哥哥疼爱著她,自己何时对他好过呢?还那样说话伤他,心里不住悔恨,轻声说道:「没有,哥哥没有做坏事...是妹妹我不懂事.....」
陆皓心里得到安慰,抽了抽鼻子,又有些犯困地睡了,陆婉抱著他,像抱著睡著的兰儿一样,心里无比怜惜,自己从没有抱过哥哥,为哥哥做过什麽,只会处处让他担心照看,现在自己已经是当娘的人了,是应该体贴他,让他放心依靠的。
她轻拍著他的背,唱著安眠小曲,像是疼著自己的孩子一样,疼惜著自己的兄长。
陆皓睡了一会醒来,惊觉自己靠在女人的怀里,才想要推开,就听到妹子的声音,说道:「三哥,你醒了?」
他慌乱起身,脸上一片羞窘,自己居然醉酒跟妹妹撒娇,半分兄长的尊严都没了,又想起这是宫外,婉妹怎麽能出宫来?立刻说道:「婉妹怎麽在这?你贵为皇后,又有身孕,出宫太危险了。」
陆婉拉住他的手,微笑说道:「我来找你回去。」
陆皓拨开她的手,退後一步,低头说道:「我不能回去..在皇上身边,我总是一错再错....」
陆婉站起身来,整理了衣裙,对他说道:「但那不是三哥的错...」
陆皓看著她,陆婉又弯腰帮他捡起了面具,拍了拍上面的尘土,递给了他,说道:「我很想念哥哥你..皇上也是,兰儿吵著要舅舅呢!」
陆皓不发一语地接过面具,心想那个小小软软的娃娃,有著跟自己相似眼眸,像是自己骨肉般的太子,还会记得他吗?他出征西羌之时,兰儿还未满周岁的。
陆婉起身动到了腹部,又是觉得喉里一阵酸味,忍不住又呕吐了起来,陆皓扶住了她,说道:「没事吧?随从在哪?让他们马上送你回宫。」
陆婉又拉上他的手,说道:「三哥..你别让我们挂念了,一起回去吧!」
陆皓摇头,说道:「不行,我不想再让你气我怨我,还不如这样的好,你回宫里去,我..浪迹天涯,解甲归田也很好的...」
陆婉倚在他怀里,轻摸著他的脸说道:「三哥,我不气你了...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我们可以一起侍候皇上,一起把孩子养大的...」
陆皓沉默地戴上面具,抱著妹妹往外走,把她交给随从後,就打算离去,但陆婉死死地拽著他的衣袖,又用了撒娇哭闹这招,死活都要他送她回去,为了陆婉的身子,他也只能万般无奈地随她回宫面圣。
皇帝一听到他们兄妹俩回宫,顾不及帝王的威仪,欣喜万分出去迎接,先把陆婉安顿好,再看了君兰几眼,似乎是消瘦了些,虽怨虽气,却没有责备,只叫他回去府邸打理休息一番,吩咐了明日要准时早朝。
这宫里朝廷,总算是又归於平静,陆皓勤於政事军务,偶尔进去宫里探望妹子及外甥,过了几个月,孩子总算是生了下来,是个公主,皇帝赐名为华,是为锦华公主。
三个人终於又聚在凤栖殿里看这新生的女娃儿,皇后哄睡之後,皇帝抱了过来,往那嫩屁股轻拍几下,惹得孩子惊醒,不住大哭,陆皓把公主抱上哄著,不满地瞪了皇帝一眼,说道:「没事打她做什麽?又没犯著你的。」
皇帝冷哼一声,说道:「自然是该打的,一个娃娃弄得我大梁朝这宫里庙堂都不安稳了,累地她母后整日晕眩呕吐,哭哭啼啼了几个月,让她舅舅弃职逃了快一个月,害她父皇这阵子操了不少的心,委屈求全了很久...」
皇帝这样埋怨一讲,这对陆家兄妹倒是各自装傻了起来,皇帝冷眼旁观,反正心里是出了一口气,倒也不再多说些什麽。
这日两人又在麒麟殿里处理政事,快要日落之时,皇帝凑上君兰的身边,有些不规矩地摸了几把,君兰正想要逃,又让他抱上腰肢,被脱下面具,他死命推拒著皇帝,扭头说道:「不行..我不能...再对不起妹妹了....」
皇帝亲吻著他的耳垂,在他耳边笑道:「你妹妹说了,只要我疼惜你,那她愿意当做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
他有些愣住了,婉妹愿意原谅自己就很足够了,自己怎麽能够再跟她争这皇帝呢?羞愤说道:「但是我没有答应..不要...你快住手....」
皇帝趁著他发怔时,迅速地解下他的腰带,伸手摸了进去,捉了他的前端揉弄,笑道:「那要朕向你陆府提亲下聘不成?」
君兰咬著唇,死命摇头,感觉那情欲的烈焰在自己身下窜起,亵裤马上就被剥了下来,皇帝的指尖已沾上油膏,往身後抹去,手指慢慢地没入两股之间,他睁大眼睛,生气地看著皇上。
皇帝吻著他的眉眼,调笑说道:「几个月没碰你而已..君兰,该不会是忘了吧?你...老早就是朕的人了....」
「不..我不要....」
「朕是这天下的主子...谁都不能拒绝朕...君兰....」皇帝捧著他的脸,缓缓说道,细密的吻,阵阵落下,堵住所有言语。
君兰闭上了眼,只剩喉中些许低哼鸣呜,果然自己再怎麽挣扎,也离不开这张纠缠情网,只能任人抱上床榻抚弄,行了一夜云雨去。
38 (限)
春日百花盛开,越接近暮春时节,京城里的古玩珍宝店及绸缎衣庄就越忙了起来,这时日是当今圣上的寿辰,百官搜罗珍宝准备进献皇帝,而绸缎衣庄,则是为了後宫嫔妃觐见皇上要穿的新装而忙碌著。
大批的绫罗绸缎送进了宫中,红的、白的、青的、紫的,各色的缎料让人看地眼花撩乱,挑完了衣料,还得选些绣工,把裁置好的新装绣上各种华美的纹饰。
身为当今皇后的陆婉,当然更不能怠慢,除了寿宴上一定要穿的正式凤袍,还得准备另一套宫装进行家宴,她先选了一批上好的红色缎料裁剪,又命人在袖边及襟边绣上金色凤纹,用金丝织成华美腰带,再差人做了件白色的拖尾纱衣,林林总总地也是差办了不少件。
这日大将军陆皓刚好来看看妹子,皇后高兴地穿上新衣让他看看,大红的曲裾深衣,上绣金色的华丽凤纹,衬出肤白似雪的娇美,金丝腰带绑出纤腰,垂在裙前,随风飘逸,罩上白纱外衣,拖尾轻行,更显地雍容华贵。
他才点头说了好看,皇帝也巧地入这凤栖殿来,一见皇后这身新衣,连连称赞,觉得这衣装美丽大方。
皇帝看著皇后那身红色宫装,望了陆皓一眼,想著他们兄妹俩的眉眼相似,君兰的身形又是修长柔和,若是让他穿上女装,不知又是何种光景呢?想著想著,回去竟也叫人做上一套宫装,藏到自己寝殿去。
「皇上,这南方水患之地,还是请临近之地,速开了粮仓,先安置了再说...」陆皓与皇帝在麒麟殿里议著正事,皇帝却有些恍神地望著他瞧。
「皇上..你这是怎麽了?」陆皓有些不满地说道,正事头上,这主子不管,只看著他做啥?
「唉..改日再议吧!都弄了两个时辰,你也让朕歇歇..」皇帝叹了一口气,伸了伸懒腰。
陆皓苦笑一下,想说也是,近日朝政事多,确实也够累人了,正打算起身拜别,就让皇帝拉住了袖子,问道:「君兰,朕的生辰,你是怎麽想?」
陆皓愣了一下,说道:「就跟往年一样吧...」
皇帝不满地瞅他一眼,埋怨说道:「君兰你也用点心,年年都跟百官一样,你对朕,就这样不上心吗?我们并非只是君臣...」
君兰低下了头,心想有什麽是你这皇帝得不到的?送什麽不是都一样吗?今年怎麽闹上了脾气,只好说道:「那皇上想要什麽?臣去找找就是。」
「朕不想要什麽玉器古玩的,只是想你多陪陪我...」皇帝凑了过来,搂住了君兰的腰,胡缠似地说道。
这个掌握天下的人,这样地对著自己撒娇,君兰心头不禁一软,说道:「皇上...」
「好久没有出宫去玩,就明天一天,你陪陪我,听朕一天,不行吗?」皇帝蹭著他的肩头,软声求道。
「这...」
「再说,明日是休沐呀!朕也想休息,成天政事公务的,这皇帝当得好没意思...」皇帝叹气说道。
果然还是累了吧!君兰摸著他的手,想想有自己在他身边,出宫还是安全的,终於说道:「好吧!就陪皇上一天。」
皇帝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放了他去,孩子似地打算起明日出游的准备。
一大早,陆皓就来到了麒麟殿外参见,皇帝笑意盈盈地拉他进来,为他除去了面具,接著动手要脱他的衣服。
「皇上,这一大早的...」他羞窘地说道,拼命想遮住自己胸口,心想这一天不会都陪皇帝在床上滚来滚去吧?那未免也太过淫靡了点...
「呵..别担心,朕为君兰你换个装而已...」皇帝拿著一套宫装说著,高高兴兴地摊了开来。
君兰一看到那套衣物,更是傻眼,嗔怒说道:「那是女装..臣是男儿身,怎能穿这身衣裙?」他别过头去,说什麽也不愿意换上。
皇帝搂著他哄道:「换了这身装,谁也不会知道你是朝中的大将军,难得能用真面目出去游玩,君兰你就不想吗?」
君兰死摇著头,就是不肯,皇帝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他,用手指抚过他的眉眼,这张脸,要在面具下渡过多少时日?
天热时,人皮面具是闷热难受,天冷时,铁面具是寒冻如冰,明明是俊俏容颜,却要让人当成了面容伤残,鄙视疏远,自己怎麽也想让他放纵个一次。
「君兰答应听我的..难得朕寿辰,就不能让我开心一回吗?」皇帝抱著他,软磨硬求著。
终究是拗不过皇帝的坚持,君兰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摆布了去。
他脱下君兰的衣物,为那白晰的身子,系上红色肚兜,穿上青缎料子的曲裾深衣,襟领与袖口绣著银白云纹,天青色的丝绸腰带裹住细瘦腰身,垂放在裙前,身形修长,衣袖翩翩,彷佛谪仙似的清逸脱俗。
他打散了君兰的发,黑色的发丝流泄在自己的手里,不太灵巧地绾了个简单的髻,插上朴素玉簪,几缕青丝落在鬓间,更显风情万种。
抬起那瓜子脸蛋,描画著眉,轻点了些许胭脂在唇上,不须多少妆容,已是明豔动人的模样,君兰果然是国色天香的绝世佳人,打理完後,两人趁机偷偷溜出宫去。
君兰从未取下面具外出,最多也只有在面对皇帝时被命令取下,第一次以真面目见人,心中难免忐忑不安,又加上这身衣裙,感觉薄透许多,就更加放不开手脚,竟显得有些女儿娇态来,半是不安,半是羞怯地躲在皇帝身後。
他牵起君兰的手,轻轻一吻,笑著说道:「今天..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别怕,我会护著你。」
他带著君兰走入人群,这城里的月老庙颇负盛名,香火鼎盛,时值春天,更有不少青年男女前来参拜,对对情人牵手并肩地走在一起,到处都是甜甜蜜蜜的景像。
皇帝身穿淡黄色的大袖深衣,下衬著同色襦裙,袖口襟领皆是绣了吉庆寿纹的月白缎子,腰间系著黑色真丝腰带,看来英俊潇洒,与一袭青色宫装的君兰站在一起,竟是对才子佳人的模样,两人牵手并肩而行,状似夫妻情侣般的亲腻。
皇帝拉了他一起入庙参拜,君兰望著香烟袅袅,到处是男男女女虔诚敬拜的情景,不禁苦笑,他跟皇帝两个大男人是拜什麽月老?他本想要走,却看见一旁的皇帝无比专注地捻了香,求了些什麽。
拜完了月老,皇帝又带他走往城东,满街的小吃点心,在他手里放了点碎银,催著他往街角的红豆糕店铺去。
闻著红豆糕的甜香,他有些恍惚,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吃过了,那年在酒楼里剩下的红豆糕,那些店家伙计的鄙视,有些刺痛了他的心头,本想转身离去,却听那伙计吆喝说道:「小姐,我家的红豆糕是最好吃的,你来一块嚐嚐吧?」
那人包起了晶莹绵软的红豆糕,上面还有著热腾腾的蒸气,笑盈盈地递给了他,又说了句:「小姐模样真好,这块就当送你的吧!以後多多关照著小店...」
他惊异地看了伙计一眼,连忙拿上银钱付了,那伙计笑著收下,又多给了他好几块糕点,笑脸迎人,多少殷勤款待,让他有些晕陶陶,住在这京城多年,自己第一次没有被店家讨厌了呢!
他捧著红豆糕回来,皇帝手上已多了个食盒,里面是一壶水酒和几个小菜,他把红豆糕也放了进去,两人一起往城郊的桃花林里去。
城外花开满天,娇嫩粉红的桃花占下满山遍野,两人携手入林,微风轻吹,阵阵花香便袭入心扉,让人满怀迷醉。
他们俩找了靠近山边的桃树坐下,拿出食盒,斟了几杯对饮,偶尔风吹花落,桃花落在杯盏酒里,更显风雅。
喝了几杯,吃过了几口小菜,皇帝搂上了君兰的肩,拿出了刚刚在月老庙里求来的事物,摊开在他怀里,是一束红线跟符纸。
那符纸摺得精致,小小的纸片,弯弯绕绕地叠成了个五角花样,状似一朵桃花,皇帝摊开了君兰的手心,放了进去,温柔说道:「这是桃花符,愿你来世有段好姻缘,与人携手白头到老。」
他鼻头有些酸酸的,咬唇不语,这人知道他命带孤星,注定一生孤老,居然为他求了这样事物,盼他来世不要如这世般的凄楚难受。
皇帝又放了红线一束,亲了亲他的鬓边,轻声说道:「下辈子可要投好了胎,名正言顺地嫁给我为妻的...」
他眼眶一红,几滴泪就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濡湿了手中的红线与桃花符。
皇帝吻著他脸上泪痕,不住地抚慰亲吻,吻著那排长长眼睫,吻著那双翦水秋眸,吻著娇嫩如花的双唇,轻扣牙关,舔舐著唇中芬芳,吸允挑逗著彼此的唇舌,一寸寸地允著,从温柔缠绵的轻吻,到爱欲浓重的深吻。
他放开了君兰,一脸晕红,身穿青色宫装,更显娇羞媚人,今日君兰这身女装姿态,像只小猫爪轻挠过心窝,著实让他心痒难受,他的大将军何时是这样娇弱可人呢?他拥君兰入怀,直想好好地疼爱一番。
双手不规矩地伸入他的衣襟,隔著肚兜,揉弄著乳尖,君兰抬起湿润的眸,捉住了他的手,轻轻推拒著,羞赧说道:「别这样..这是白天...而且还是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