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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小八十一个训练科目,总评优秀。恭喜大家。”
“哗哗哗哗”掌声雷动。
“老规矩,没什么好鼓掌的,离开猎人,我想管你们也管不到了,这是最后一次霸道,希望大家服从,能不能做到?”
“能能能。”三声能一浪高过一浪。
“时间真得如一匹强壮的小马驹,呼呼啦啦就这么过去了。猎人第一次组织集训,很多的不足还请各位谅解,由于客观需要,教官与学员不是朋友而是敌人,教官时时处处刁难学员,想着法子折腾学员,来到这荒凉的树林子,各位受了很多委屈,可能我们的个别言行比较过激、甚至出格,在这里我恳请各位包涵。”猎鸟说完敬了一个军礼。
“集训结束了,但使命与责任没有结束,各位就要回到原来的单位,恳请你们每个人都去做火种,不管在部队多长时间,只要穿一天军装,就必须用实际行动忠诚于党、报效国家。不瞒大家,猎人身上有很多毛病,一句话:好的带走,坏的留下。”
一双双瞪得圆圆的眼睛,是一扇扇打开的心灵窗户哟!队长猎鸟的只字片言,就像抡起的大锤,每落一次,都将留下一处永不消褪的烙印。
“相逢是缘分,认识是机会,相伴是命。你们用树枝在一个锅里夹过菜,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要忘记曾经并肩战斗过的兄弟。战友是什么?战友是生死与共,战友是彼此相依,拥有战友,此生不再孤独。
你们瘦了,也黑了,然而你们坚强了、成熟了。其实猎人并不特殊,也没有传说中和想像中的那样神秘,队伍里好多单凭军事素质,已经超过猎人,请永远记住:荣誉值得骄傲,但万万不能炫耀。能来这里是一种幸运,回去之后切忌目中无人,永远不要为昨天自吹自擂。队长我是一个粗人,讲话不会遮遮掩掩。”
“呼隆隆,呼隆隆”白云飘浮的天空,慢慢飞来一个黑点,迎接他们“回府”的这么快就赶来了啊!猎鸟抬头了望一眼天空,又赶紧抓起望远镜,“横8”里出现的是一架民用直升机。咦?这是谁呀?猎鸟放下望远镜,“猎鹰!”他冲下面喊。
“到”
“你上来讲一讲,我有点事。”
“是!”猎鹰立正,抱拳跑向帐篷。
“喂,队长干嘛去呀?”猎狗小声问。
“不知道!”猎虎轻声回答。
猎鸟举着望远镜,他捕捉到的小黑点越来越大,这架向他飞来的民用直升机,拖着一条长长的红丝带,丝带在气旋的推动下,如一条翻江捣海戏耍的巨龙。
巨龙在猎鸟的眸子里,渐渐拉燃一条红红的火焰,回忆。
“遗书都写好了吗,兄弟们,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愿意去死,谁都想与亲人好好的活下去,可我们身上穿着军装,头顶着军徽,我们是军人,我们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侦察兵,再过十分钟总攻就要开始,那些隐藏的暗堡需要我们去炸掉,由于目标比较分散,我们必须分开行动,混战之中,为辨明敌友,都把这个系上,来——”连长王克将一条条红布发下去。“把它统一系在左臂,记住咱们的命系在一起,心就拴在了一起。如果彼此太远望不到对方了,就把红布拉长,拉得让兄弟能够看见。”
“哗”猎鸟醒来,他拔腿就往自己的帐篷跑,一边跑一边喊:等我,等我啊……
猎鸟弯着身子,背后的地板上散落着几件破旧的军装,“找到了,找到了!”猎鸟兴奋的念叨,他向左歪头,用牙齿协助右手将红布条系在左大臂。“我来了,我一定要让你看见,一定要让你看见!”猎鸟转身跑出帐篷,后面跟着一条十几米长的红丝带。
“呼隆隆,呼隆隆”
猎鸟一边拴红丝带,一边斜望着飞来的直升机,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流淌。“我一定要让你看见,一定要让你看见!”猎鸟嘴里嘀喃,他快速地拽拉绳子,红丝带“咝咝咝”向上升去。
李铁激动的脸庞贴在机舱玻璃上,茫茫绿海里冒出一条轻盈的红丝带,丝带随风招手,仿佛冲他喊着:哥哥,兄弟就在这儿,就在这儿啊!你看见了吗?你看见了吗?
李铁转过头拭去眼角悬挂的泪水,“看见了,我看见你了兄弟。”
民用直升机在红丝带上空盘旋。
猎鸟兴奋的向上招着手。
离他不远处一块平坦的空地上民用直升机开始缓缓降落,旋转的桨翼舞弄起团团强大气流,枝叶兴奋地摇摆,摆起猎鸟激动的衣角。
“呼”机舱打开,李铁慢慢从飞机上下来,他张开双臂凝望猎鸟。
猎鸟张开双臂扑过去,两个大男人就像久别的小夫妻,紧紧的拥抱在一起。“鸟人,你更瘦了!”“老哥,你也老喽!”两个人咬着耳朵,孩子般说着悄悄话。
民用直升机前,站着一位青春靓丽的女孩,不用介绍大家也一定知道是谁吧!王云。王云忽闪着那双流淌着灵性的大眼睛,心里纳闷的望着眼前的一切,为什么两个大男人这样亲切的拥抱?她移开目光,扫视四周,除了树还是树,难道传说中的猎人就生活在这里。
“云儿,过来吧!”李铁招手。
“云儿?”猎鸟这才发现王云的存在,“云儿,你的女儿?大姑娘了!”
李铁摇摇头,“老连长的女儿。”
猎鸟愣了一下,“哦哦!”说话间,王云已站在他俩的跟前。
“云儿,快叫张叔叔。”
“张叔叔好!”
“好、好,你也好。你们一路辛苦了,瞧瞧这儿,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美吧?”
“呵呵,还行,原生态、养生、长寿。”
“丫头,在你张叔叔面前可不能调皮,应该这样说,养兵、长瘦。”
“呵呵”猎鸟笑。
“嘿嘿”王云笑。
“你们今天来的真巧,猎人集训队正在进行毕业总结,要不我带你们去看看。”
“好呀好呀!”王云拍手孩子般高兴的喊。
“嗯?!”李铁冲王云板下脸,“都这么大了,怎么没个正形,唉!是我疏漏了教育啊。”
“孩子吗,怎么要求像咱们这般老态龙钟,老哥哥,俗话说‘来的早不如赶得巧’,既然有缘见面,你一定要讲几句,酝酿酝酿先。”
“算了吧,我已经不是军人了,讲不出什么道道喽!”
“你——宝刀不老,走走走走。”猎鸟说着推着李铁挪起步子。
帐篷下的猎鹰突然吼了一声:立正——即后跑出帐篷。
猎鸟示意猎鹰给李铁报告。
猎鹰面向李铁敬礼,李铁急忙还礼,“首长同志,猎人集训队正在进行毕业总结,请你指示,教官猎鹰。”
“请稍息。”
“是!”
猎鹰跑到队伍中央,“稍息。”他回到起初站立的位置。
“全体注意,今天咱们这来了客人,我的老哥哥,大家欢迎他讲几句。”猎鸟客套的说道。
“哗哗哗”队伍冲李铁这边扭头鼓掌。
李铁急匆的脚步踩踏着内心的激动,他仿佛一下子回到曾经的连队,久违的感觉冲击着胸口。
猎鸟扶着他走进伪装网遮盖的帐篷,而王云就站在离猎鹰五米远的地方。
掌声停止。李铁从左至右细细望了一遍队伍,“好啊!好啊!”他轻轻发出感叹。
“今天是一个大喜的日子,让我这个老同志赶上了。说句心里话,能够看到如此精悍的你们,是我李铁的荣幸,就在这样一个远离喧闹,远离烟火的森林,你们忍受着寂寞,承受着苦难,不为富贵荣华,只为祖国人民。作为一名老兵,我给你们敬礼!”李铁缓缓举起右手。
队伍“哗哗哗”一片掌声。
“我知道各位今天就要返回原单位,请你们永远铭记自己是一名猎人。猎人是你们队长一手带出来的,这么多年来的风风雨雨,他为了猎人忘却了自己,把一生都奉献了。”李铁的话音有些颤抖。
“喂喂,老哥!”猎鸟轻轻用手捣捣李铁,“你表扬我干吗?”
“兄弟们,猎人隐姓埋名不为世人知,咱们自己说一说还不行吗?我老了,丢人现丑也不管了,这么多年,我憋得慌,多少话儿无处诉说,每一次做梦,都渴望听见冲锋的号角。有时候我问自己,人这一辈子到底活成啥样子才算有价值、有意义。名吗?利吗?权吗?统统都不是,一个人一辈子做一件有意义的事就是大啊!”
掌声“哗哗”响起。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身军装我太早的脱下了,现在回头想一想,任何衣服都没有军装好看啊!珍惜现在拥有的,失去了就再也没有了,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部队常说,当兵不习武,不算尽义务;武艺练不精,不是合格兵。这些你们做到了,你们个个都是小老虎,我真是高兴,高兴哪!”
“轰隆隆,轰隆隆”空中飘来几个黑点。
“接你们回家的来了吧,瞧我真是不中用啦,罗嗦的什么啊,好了好了,不讲了,不讲了。”李铁望着猎鸟。
“猎人誓言:忠于祖国,预备起!”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团结拼搏,猎人战斗。”
王云跟随着喊着猎人誓言,她完全被这铿锵有力的吼声深深震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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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王云醉酒
更新时间2011…3…5 20:18:13 字数:2430
七架军用直升机慢慢消失在森林的尽头。
猎鸟、李铁肩并肩行走在森林中的小路上。
李铁:“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
猎鸟:“不知道,我心里正纳闷哪,老哥,为啥?”
李铁:“呵呵呵呵,跟你商量个事。”
猎鸟:“商量事儿?大老远跑来就为了商量事,什么事这么重要啊?”
李铁:“我想跟你要个人。”
猎鸟:“要人?”
李铁:“是的,直说吧,我想把猎鹰要走。”
猎鸟:“要我的猎鹰,让他去做什么?”
李铁:“国家安全局。”
猎鸟:“哦!这——这个,老哥,你知道他是狙击手,去了那里能发挥作用吗?”
李铁:“你是怕英雄无用武之地,呵呵,放心,绝对屈不了才。这孩子我特别喜欢,你是知道的,去了国家安全局他这一生都变了。”
猎鸟:“我懂,完全两个世界,这事你跟他提起过?”
李铁:“嗯!可这小子不同意,把我拒绝啦!”
“哈哈哈,哎呀!没白疼,没白疼。”猎鸟一脸的兴奋外加得意。
“鸟人,他不愿意去,你就这么开心啊!你为猎鹰想过没有,我慎重告诉你,别把自己的满腔热血和毕生追求复制给别人,要动员他跟我走。”李铁上了劲,他不远万里跑到这里就是专门来挖人的。
“呵呵,我的老哥哥,这路是自己选择的,更是自己走的,我无权干涉,本人既不添油加醋,也不倒拉车使劲,保持中立、中立,学他娘的那个谁?噢——瑞士。”
“去你大爷。”李铁一生气来了句久违的军骂。
“嘿嘿,这么多年味道没怎么变,还是爷们。”
“都这个年纪了,还是以前的鸟样子,老哥这回过来还有一件绝密的事,目前情报已基本核实,清剿行动估计马上要传到猎人。”
“又来生意了,大还是小?”猎鸟发现宝藏般的兴奋。
“大。”
“难道是出境作战?”猎鸟试探着问。
李铁摇摇头,“从某种意义上讲是清理门户。”
“啊!清理门户。动用猎人,看来这叛徒有点实力,很好,马克思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难得的练兵机会。”
“你别高兴那么早,心里头有个数就行啦,到时候密令会把详细情报给你们。”
“知道了,知道了,现在——喝酒去。”
“鸟人,看把你美的,带头违规啊!不是不能喝酒的吗?”
“嘿嘿,今天三喜临门,值得庆祝,走吧走吧!”
黑幕。
“来来来,把杯子里的酒端起来,今天,咱们猎人破例,云儿是女同志,她随意,其他必须统统干掉,我来喊,我来喊,1——2。”猎鸟喊。
“干——”八盏军用绿瓷杯碰撞在一起。
黑幕,一个小时以后。
“来来,咱们猎人共同敬老哥哥一杯,不,是三杯。”猎鸟端着杯子有一点摇晃。
猎鸟的五位爱将纷纷端着杯子站起来。
“干什么?群攻啊!就一杯,一心一意吗。”李铁推酒。
“不——不行。三杯酒,一杯都不能少,云儿,你做裁判,谁敢滴一滴就罚他一杯,听明白没?”
王云轻声“啊”了一下。
“别听他的,他今天喝大了,只一杯啊。我先干为敬。”说着李铁举起酒杯送到嘴边。
“停——”猎鸟伸手划拉了几下,“老哥,这杯你先别喝,我跟你说,喝了也是白喝,让喝三杯我有我的道理。”
“什么道理,听老哥的,来来,咱们就喝一杯。”
五个猎人傻傻的站着,他们夹在一与三之间,真得很难为情。
“我看谁敢喝,大爷的搞不清楚跟谁走。”猎鸟翻了一下白眼,瞪了瞪想要妥协的爱将。
“你大爷,喝杯酒你竟然上升到跟谁走,你喝大了,喝大了。云儿,你这裁判是咋当的,没看见你张叔叔喝多啦。”
“我——我没喝多,云儿,这三杯酒,必须喝,你只管检查剩酒没有。”
难题转到了王云头上,她这个空头裁判什么权力都没有,虚位而已。“哎呀,想喝就喝,不喝拉倒,打什么酒官司,来!我跟你先干三杯。”说着,王云拔下瓶盖,“咚咚咚”将杯子倒满。
“丫头,你疯啦。”李铁吃惊的望着王云。
“嘿嘿,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才叫巾帼不让须眉,跟他妈王克一样,一样。”猎鸟激动的话音像大大的石块砸到酒桌上,“咣当”一声大家全呆了。
猎鸟回忆:
“兄弟们,干了这一碗咱们就上路,这酒都没倒满,等这仗打胜了,咱们满满地喝他个三大碗,三十大碗,来干!”“干!”仰头之后,战士们全把空碗摔在地上,“啪啪啪”
王云抓起杯子,“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去。
“丫头,丫头。”李铁挡也挡不住,“鸟人,你看看你办的好事。”
“啊!”王云重重将杯子摔在桌子上,“赵军,给我满上。”
猎鹰不解的望着王云。
“看什么看,赶紧给我满上,这一杯,你、你、你,你都要喝。”王云指着几个端着杯子的猎人。
“哎呀!”猎鸟重重往脑门上拍了一巴掌,即后“咕嘟咕嘟”干掉杯子里的酒。
看到队长干掉,五个猎人仰起脸也把酒喝掉。
“呵呵,一杯酒完了,赵军倒酒,快点!”王云不知是装晕还是真醉,放开嗓门命令猎鹰。
猎鸟给猎鹰递了一个眼色,耳旁的猎豹扯了扯猎鹰的下摆。
叠幕。
“这第二杯,我喊一二,你们干,别忘了我是裁判,都得听我的,呵呵,都得听我的。”王云真得醉了。
“丫头,别喝了,我替你喝。”李铁伸手端王云的杯子,被王云双手摁住,“不,今天的三杯必须喝,个人喝个人的,你们都得听我裁判的话,队长,这是你说的,对吧?”
猎鸟仿佛一下子醒来,“对对,喝,三杯,必须的。”
“呵呵呵呵,一二——干。”王云喊着仰胸“咕嘟咕嘟”喝起来,散漏的酒顺着她的嘴角流淌。
七个男人没有一个人劝,也没有一个喊,各自端起酒杯默默的喝下。
叠幕。
王云泪流满面,她端着第三杯酒嘻嘻哈哈,“第三杯,我敬你们猎人,要是你们收女兵,我也留下做猎人。嘿嘿,队长,赵军、赵队、赵忠、赵于、赵党,没有喊错吧,来,干了,一二——干!”
“干!”七个男人齐呼。
王云的酒杯“当啷”掉在地上,她像一堆被爆破专家起爆的高楼,“呼嗵”软蹋下去。
“哎哎哎”猎鸟喊。
“你这个鸟人,你看她喝成啥样子了。”李铁责怪猎鸟。
“猎鹰,赶紧收拾一个帐篷,开水、被褥准备好,安排双人双岗。”
“是!”
“猎虎、猎豹,你俩个负责搬运。”
“啊?!”
“啊个屁,赶紧点。”
“噢。”
“你们两个收拾这儿,老哥!”
李铁生气的扭过头,不理猎鸟。
“老哥,今天我迷糊了,别生我气,不过,这三杯酒喝得,痛快,云儿这丫头——好样的。”
“还提酒,你这个鸟人啊,我揍你。”李铁佯装举手。
“嘿嘿”猎鸟傻笑,上前搂住李铁的肩膀,“老哥,我带你去休息。”
“老小孩儿一个,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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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黑暗部落
更新时间2011…3…6 0:10:35 字数:1273
“叮叮咚咚”沙尘飞扬,两辆没挂车厢篷布的军车,晃荡着钻进密林。
这是一个典型的山林地,大片大片的树林如绿油油的绸缎,将大大小小的山头覆盖,高低错综之间,一条六十几米的小河蜿蜒着将山林隔开,河水很清,水面三三两两停泊着小渔船。
“嘎”两辆粘满泥土的军车停止,呼啦围上来一群军人,这些军人背挂AK-47卡拉什尼科夫突击步枪,身着87式迷彩服,几顶戴得歪斜的军帽给人以视觉上的不爽。
车厢板打开,自然地砸出“咣当、咣当”声。
“动作麻利点,这批货今晚就要上船,那个谁,就是你。”说话的军人约三十五岁,国字脸,腮旁黑黑的胡子,身材魁梧,一双牛眼铜铃大,左额一条穿越眉毛,经过眼睛的大疤。他指着一个嘴上叼烟,正在搬运箱子的小兵。
“他娘的,是不是不想要你的狗命啦,难道不知道自己搬得是什么吗?”大眼疤发着火,抬腿欲蹬出去。
搬运的小兵头一缩,赶紧将烟头吐在地上,并用脚碾碎。
“动作轻一点,出了问题,谁他妈都跑不掉。”
“啪”火苗升起,慢慢送到一支咖啡色雪茄前。
“天霸哥,这次交了货,你可要好好带我出去玩玩。”姣滴滴的声音传播着缕缕骨子里的妩媚。
雪茄燃烧,一柱浓烟喷在漂亮女人的脸上。“呵呵,彩妹,你是越来越可人啦!”一只老手托起女人尖尖的下巴,“没问题,等事成之后,带你去玩,哥哥的小心肝,现在咱们就玩他一玩。”托下巴的手抽下来猛然搂过女人的脖子。
“天霸哥,你好坏,不要吗!”
“咚咚”半闭的门被敲响。
女人惊慌的推开男人,捋了捋散乱的头发。
“他妈的,真扫兴,谁啊?”
“报告首长,大眼疤,货已到。”
“知道啦,如果没事,就去兽营管教管教那帮野仔,现在正是用人的时候,噢对啦,个别不通情理、顽固不化的,干脆——嗯?!”
“明白,我知道怎么去做,首长再见。”
男人弹飞雪茄,两手拦腰抱住女人,“来吧,宝贝儿。”
“哎呀,轻点、轻点,跟几年没碰过女人似的。”女人轻轻捶打男人的肩,小腿抖动着,“啊——”
男人抱着女人向床上走去。
“呜啾”粗粗的皮鞭抽过,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