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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波在战争前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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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鼓贸鑫椿槠薜恼掌颐强础U掌系墓媚锷泶┟谆粕と梗咛舻纳聿模允┑保歉鍪愕乃恕懊廊恕保陀⒖′烊鞯墓镎驹谝黄穑腥绲湫偷摹袄刹排病薄L富爸校」锊皇绷髀冻龆晕椿槠薜牡P摹KM嘣绲憧逄ǎ厝ズ臀椿槠尥啪劬≡缤昊椤K灯鹨院蟮拇蛩悖锼嫡秸崾螅急富氐桨⒏缓勾诱〉秸プ龉佟L剿幕卮穑伊┮晕怯龅搅艘桓觥肮倜浴保芯跬π孪省K馐� 136 / 185 说,阿富汗由于连年的战乱,政府基本上处于瘫痪的状态,根本不能为老百姓办事。“我要当官就当个像样的官,为重建阿富汗做些好事。”他说得很认真。哈里还说有机会一定到中国访问,学习借鉴中国的成功经验。尽管哈里对中国实在有些无知,但还是属于那种有远大抱负的青年人。我曾经和他开玩笑说,希望他能够做到部长之类的大官,以后免费邀请我们到阿富汗旅游。我们围坐在哈里家的地毯上,享受了一顿简单而特别的阿富汗午餐。有用土豆、胡萝卜等炖成的菜泥,还有馕(大饼)、凉拌菜和几个很小的羊肉丸子。按照阿富汗人的习惯,要把馕掰成小块夹着菜泥吃。我不习惯,就按北京人吃饭的方法,先吃菜后吃馕。没吃几口,碗里的菜泥只剩了一点儿,我赶紧闭嘴,不好意思地望望周围的朋友。我知道,这样的午餐对当地普通的阿富汗人家来说,已算是奢侈。虽然没多少油水,但大伙吃得挺香。提及中国,哈里却有些让我们感到遗憾。他竟然说东京是中国的首都,竟然不知道香港已经回归中国。我几乎是气急败坏地纠正他的错误,问他从哪里了解的中国。哈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当地关于中国的报道很少,他只是从外国的网站上零星地看到一点。“看来,我们还需要向世界好好宣传中国啊!”我和孙浩异口同声地发出这样的感慨。闯进部落上次闯关碰了“钉子”,我俩并不甘心。经过我们再三要求,齐阿答应带我们去另外一个真正“刺激”的地方——部 137 / 185 落地区采访。阿富汗战争爆发后,巴阿边境的各个部落地区均被巴当地政府划定为严格的“禁区”,禁止任何外国人到部落地区从事任何活动,特别是外国记者的采访。其理由是为了保证外国人的人身安全。此前有朋友告诉我,一些当地支持塔利班的部落组织已经声称:“见到外国人,就开枪打死他们。” 巴基斯坦和阿富汗边界地区有许多属于部落地区。由于这些地区多数位于山区,地形复杂,交通不便,经济文化落后,每个民族都有自己的语言,各民族内部又分成若干个大的部族,下面又分成许许多多小部族或家族的世系,形成独特的文化传统。长期以来,部族之间矛盾错综复杂,这是阿富汗长期战乱的一个根本原因。历史上,历届中央政府都对解决部落地区存在的各种矛盾和问题感到十分棘手。在即将进入部落地区时,我们又被沿途的哨卡拦住,一位警察大声训斥齐阿: “为什么带外国人到禁区来?”齐阿亦不示弱,他先是坐在车里吵,后来又跑到车下吵,双方你一句我一句争吵得很凶。曾经“风光无限”的齐阿似乎没了“面子”,我们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抽空在标有“外国人未经许可不能进入”的大牌子前留张影,等着“打道回府”。谁知几分钟后,齐阿先生竟然拎着两瓶汽水迈着方步走回来,一边让我们喝汽水,一边招呼我俩来到街边一处临时哨所休息,并给我们介绍认识一位上年纪的警官。等我们喝完汽水,老先生开着车,大摇大摆地拉着我俩进入了“禁区”。临走时,齐阿还用轻蔑的眼光看了一眼刚才和他吵架的警察,把那位先生气得鼻子都歪了。进入部落地区,齐阿更显得“如鱼得水”。他一会儿把我们带到某人的办公室转转,一会儿又带我们进入另一处大院子。他又是打手机,又是与人周旋,表 138 / 185 情永远是自信和从容。他高高地翘起下巴,似乎在向我们展示他的承诺:“在白沙瓦,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儿。”在部落地区的管理机构里,到处是背着枪巡视的武装人员。我们尽量多和保安们聊天“套近乎”,等混熟了,我就拿过他们的枪摆弄摆弄,练练瞄准。我端着一把AK-47 冲锋枪正要摆出抠动扳机的姿式,旁边一个小伙子一把把我拦住,拿回冲锋枪顺手将弹匣卸去。“真悬!”我心里一惊, 原来这些枪都是子弹上了膛的真家伙! 一位部落头目还带我们走进他的办公室,那里的墙上挂满了各式轻重武器, AK-47、M-16 等等,新的旧的,长的短的,应有尽有。据这位头目说,在巴基斯坦和阿富汗的部落地区,许多家庭都私藏枪支,主要用于保护家人的安全。因此也出现许多制造贩卖枪支的私人作坊,现场制作组装各种枪支,价格相当便宜。比如一只AK-47 半自动步枪,仅相当于一二百元人民币,一只便宜的冲锋枪,也只有五六百。我们在白沙瓦的一个专门出售枪支的商店曾经见过比较新式的冲锋枪,价格也不过人民币约千元。可能是看“八路军打鬼子”的电影太多,我从小就对枪颇有好感。20 世纪70 年代初,正是“备战备荒为人民”的时代。那时我跟着姥姥住在北京郊区窦店。从四五岁开始我就跟着大孩子们到附近农村的靶场观看解放军实弹射击演习,巨大的枪声经常震得我捂耳朵。等到打靶一结束,我就和伙伴们飞快地奔跑到枪靶后面的山包下刨子弹头。上小学时,学校组织我们到学校附近的土坡上看民兵进行手榴弹实弹训练,那时心里有些发慌,总担心哪位一失手,把手榴弹扔到我们中间。参加工作后,我曾有机会到38 军和解放军维持国际和平部队等地采访,亲身体验过实弹射击的“快感”。此后,我们在一车全副武装的保卫人员保护下,总算在部落转了一圈,但要 139 / 185 求是“不许照相、不许下车”,弄得我们很无奈。部落的主要街道上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多了许多军警的岗哨,气氛紧张而压抑。第十九章:告别纳扎尔纳扎尔是我在白沙瓦认识的最好的阿富汗朋友,也是我离开巴阿边境时告别的最后一位阿富汗朋友。我在巴基斯坦的签证早已过期,我不得不独自告别白沙瓦,准备返回伊斯兰堡去办理签证续签手续。听说我要离开白沙瓦,当地的朋友都有些依依不舍,一个劲儿地问我什么时候再回来。“几天,或者更长的时间吧。”我含糊地回答。离开那天,我匆匆忙忙地到网吧发完稿已是下午三四点钟。外面的天有些阴沉沉的,整个城市都笼罩在一片雾霭中。我和纳扎尔、齐阿、哈里,最后和孙浩告别后,钻进了纳扎尔帮助租来的一辆汽车。车子正要发动时,纳扎尔突然追上来,说是怕司机不认路,要送我一程。汽车沿着大路向城外驶去。眼前熟悉的街景和街上的行人飞快地从窗前掠过。我转头望望纳扎尔,他倚靠在座椅上闷闷不乐地看着车窗外。突然,他转过头,眼睛紧盯着我问:“刘,我们还会见面吗?”面对这颇有些伤感的问话,我一时找不出适当的词去回答。“或许会吧。”我犹豫了片刻,喃喃地说。车子快要出城时,纳扎尔决定下车。我连忙跟下去,用我们习惯了的告别方式,相互拥抱道别。当时说了什么,我已记不清楚,大概是祝福平安之类的话。坐在车里,望着车后渐渐远去的纳扎尔和城市,我不禁想起初识纳扎尔时的情景。 140 / 185 支持战争第一次到白沙瓦没几天,由于图片传真发稿十分困难,我和孙浩跑到大街上去找网吧。在距离我们的旅馆不远的一个市场里,我们找到了伯克利网吧,在那儿认识了当网吧管理员的他。纳扎尔身材不高,估计不过1.60 米,但身体却壮得像拳击手一样。听说我们是中国记者,他一开始就不停地打量着我们说,没想到平时都见不到的中国人,打仗时会跑到他这里来。“你熟悉中国和中国人吗?”满肚子的中国情结,让我一认识就想考考他的世界知识。“知道一点儿,不过是在网上。”纳扎尔回答,“不过我知道,中国人是我们的老朋友。”纳扎尔愉快地补充到。“你想不想到中国看看?”我用自己常问外国人的套话继续问。“当然!但可能没有机会。”纳扎尔先是肯定,紧接着又叹口气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你这么年轻,为什么不能呢?”我喜欢刨根问底。“Nomoney(没钱)!”他摊开双手干脆利落地打住了我的提问。说这话时, 他那略带血丝的眼中闪过一缕淡淡的忧伤。在以后相处的许许多多的日子里,我发现这缕忧伤始终伴随着年轻的纳扎尔。眼前的纳扎尔看上去比我的年龄还要大,我们猜他足有30 岁。可一问,人家实际年龄只有二十四五岁。我见过的许多阿富汗人和巴基斯坦人一样,其外表比他们的实际年龄要大出不少。因此,以后凡是遇上需要猜对方年龄时,我便把他们的外表年龄减去几岁,甚至十几岁。纳扎尔很结实,强壮的胸大肌把黑色的短袖T 恤衫撑得紧紧的,绝对属于 141 / 185 时下都市里青春少女们喜欢的那种健康男士。相比之下,我和孙浩这种白面书生显得有些弱不禁风。据纳扎尔说,他从小时候起就开始坚持练拳击和泰拳,对中国“功夫”也非常喜欢。尽管如此,我们从以后的接触中发现,纳扎尔经常显出十分疲惫的样子。他坦白地告诉我,他每天要在网吧工作十五六个小时,平时还要利用业余时间去做兼职的健身教练,工作很劳累。“你何苦让自己每天都这么累呢?”我实在有些不解。“没办法,我得养活全家。”纳扎尔的话让我吃惊不小。原来,纳扎尔一个月拼死拼活工作的收入大约10000 多卢比(约合1200 多元人民币),要养10 多口人。据说他的收入在当地已算是高工资的水平。因为当地市民每月的普通收入一般约为3000 卢比。然而,纳扎尔这10000 卢比却是他们全家人的主要经济来源。难怪纳扎尔的午饭和晚饭通常就是一袋方便面,或是一张大饼。“现在的生活比过去的难民生活强多了。”看到我们吃惊的样子,纳扎尔反而这样说。纳扎尔告诉我们,20 多年前,为了躲避前苏联的入侵,他们全家从喀布尔逃到了白沙瓦,在纳塞尔·巴难民营里一住就是10 多年。那时候,他们的生活很苦,吃住都没有着落。经过家人多年的辛苦奋斗,加上有亲戚朋友的接济,他们全家人终于在几年前告别了难民营,搬入了白沙瓦近郊的一个阿富汗人居住区。现在他家还租上了房子,总算过起了正常的生活。以后我在采访中了解到, 在白沙瓦100 多万阿富汗人当中,有不少人家都和纳扎尔家有相似的经历。和许多阿富汗人一样,纳扎尔有着很强的家族意识和责任感。他说,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到国外去找一份薪水高的工作,让全家人过上更好的日子。彼此混熟 142 / 185 以后,我们告诉纳扎尔,像他这样精通电脑、又懂英语的人,在中国的收入比他现在要高出两三倍。纳扎尔对我们的话很认真,曾多次询问我们“有没有路子”, 希望能帮助他到中国去找工作。战争爆发的第二天,我们到网吧发稿时,发现纳扎尔较平日快乐一些。我问他对战争的看法,他悄悄凑过来在我耳边说:“我支持战争,支持打塔利班。”我当时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让他再重复一遍。他毫不犹豫地重复一遍后告诉我, 塔利班的统治使阿富汗变得更加贫穷落后,要想改变当前的局面,就必须进行彻底的变革。“否则阿富汗没有希望,阿富汗百姓没有幸福。”讲这话时,纳扎尔俨然像是一位忧国忧民的政治家。纳扎尔曾经给我们讲过一些他小时候的事情。那时还是在20 世纪70 年代, 前苏联入侵阿富汗之前。他家住在阿富汗首都喀布尔,一家人的生活幸福平静。他说,那时的喀布尔是个美丽而现代的城市,号称“东方小巴黎”。市中心有许多楼房、市场,街上车来人往显得格外热闹。那时候,家人还经常带他去外国的使馆区看洋房和汽车,有时还会去喀布尔河边捕鱼、捉蜻蜓。“现在全变了。”纳扎尔伤感地说。后来,他听从阿富汗来的亲戚们说,喀布尔已经变得不成样子,城市里几乎见不到多少完整的建筑。纳扎尔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给中国朋友面子按照当地人的生活习惯,一般只有好朋友才会被邀请到阿富汗人家里。后来因为彼此关系熟了,我们有幸成为了纳扎尔家的常客。纳扎尔的家住在离市中心二三十公里的郊区,这里是一处阿富汗人的聚居区。听纳扎尔说,这里的居民有从阿富汗移民过来的,也有像他家一样从难民营 143 / 185 搬出来的。他的家比我们想像得要好些,有一个很窄的小院子,两三间房子,10 多口人住在一起显得格外拥挤。虽然生活比较拮据,但全家老老少少聚在一起, 倒也显得圆圆满满。据说,在阿富汗和巴基斯坦,人们仍然习惯于过大家庭的生活,通常都是一个家族的祖孙三代共同居住在一起,少则十几口、几十口,多则上百口。那情景和中国过去的“四世同堂”式的大家庭颇为相似。纳扎尔一家3 口住在一间10 多平米的房子里,家里几乎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和电器,但却收拾得整整齐齐。加之地上铺着大红地毯,让人感觉挺温暖。纳扎尔的妻子娜沙以前在阿富汗是个中学老师,一看就知是个比较开明的知识女性。她已失业好多年,专门在家看孩子、料理家务。谈到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平静地说:“只能等战争过去再说吧。” 可能是初次见到我们这种模样的外国人,纳扎尔一家老小感觉很新鲜。可是寒暄两句之后,女人们都不见了,只有纳扎尔和亲戚家的小伙子陪着我们。家里的小孩子不时掀开门帘,瞪着大眼睛悄悄望望我和孙浩。按照普什图族的习俗, 有重要客人来家作客,妇女和孩子不能在场。这个习惯与多年前中国家庭的生活习俗也很相像。纳扎尔的女儿莉莉(LiLi)不管这些繁文缛节,一直在我们身边快乐地玩耍。别看这个大眼睛长睫毛的小女儿才18 个月,竟然大大方方跑过来亲了我一下, 让我有些诚惶诚恐,担心破坏了人家的规矩。纳扎尔喜滋滋地告诉我们,他女儿不到1 岁就会说话走路,经常像小大人一样问他问题。我呆呆地看着纳扎尔一家三口幸福的样子,不免有些伤感。“想儿子了吧?”孙浩看着我的样子捅捅我。“唉,我们家刘力源都一岁多了,还不会说话走路,怎么办呢!”孙浩听惯了我这老生常谈的话题,嘿嘿地坏笑起来。一听说我有个1 岁多的儿子,纳扎尔非要 144 / 185 一张我们家的合影照片。可我身上只带了一张,没舍得给。我边和纳扎尔的家人聊,边拎着相机屋里屋外到处寻找有新闻价值的镜头。纳扎尔母亲正在狭窄的厨房做饭,两个妹妹娜萨米娜和萨伊玛蹲在地上用大盆洗衣服,我举起相机想给他们拍照时,母亲和两个女孩直往旁边躲。后来还是在纳扎尔的劝告下,她们才算破例让我拍了几张,即使拍照时,她们也还一个劲儿地拉紧头上的头巾。后来听朋友们说,如果不是看在“中国朋友”的面子上,女人们死活也不会让拍照的。在前线采访紧张动荡的环境中,纳扎尔不仅给我们提供了许多新闻信息,还带着我们冒险进入难民营、勇闯边境哨卡,特别是帮助我们获得了十分珍贵的阿富汗境内的新闻和图片。每次为了表示感谢,我们总要拿出些小费给他,他每次都要推辞感谢一番。有一次,我们得知纳扎尔的女儿病了,带着水果和食品,深夜开车跑到医院和他的家里看望,纳扎尔家人十分感动。此后,纳扎尔更是全心全意地帮助我们。在纳扎尔看来,我们是那种值得交往的中国朋友,而对于身处异乡采访的我们来说,没有几个这样的朋友,我们采访任务的完成实在难以想像。为感谢纳扎尔的帮助,我后来特意花2500 卢比买下他一部旧的摩托罗拉手机。据说这只样式古老的黑色手机是朋友送给他的,还是英国走私过来的。他因为不舍得花电话费就一直没使用过。时至今日,我一直把这个手机带在身边,看到它,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纳扎尔和我的阿富汗朋友们。回到香港不久的一天,我偶尔打开自己的雅虎信箱,收信夹里清清楚楚地显示出Nazarbagh 的名字。“纳扎尔!”我兴奋得几乎喊出了声。纳扎尔在邮件中说:“亲爱的朋友,我 145 / 185 们已经分别很长时间。我十分想念你。请你每个星期都要给我发电子邮件,否则我会更加思念……”“我的阿富汗朋友来信啦!”我一口气读完了纳扎尔的来信, 十分自豪地和值班的阿穆说,并一口气给并不熟悉英语的她念了一遍来信。读信之中,一种难以抑制的思念之情,又把我拉回了巴阿边城白沙瓦,拉回到包括纳扎尔在内的我的阿富汗朋友的身边…… 第二十章:塔克希拉的“落日” 回到伊斯兰堡已是11 月初,漫长的酷夏终于过去,街头的草木开始由绿变黄, 秋天已经来临。一连两天,我都在忙着办理续签签证的手续。早已熟悉的巴新闻部负责签证的女士,一见面就好奇地问我:“怎么又回来了?”听说我根本没走,女士很吃惊。她说,截至目前,已有约2000 记者到巴采访,但大部分记者只待了一段时间就回去,其他记者会来轮换。比较而言,我在这里算得上是“老”记者了。等待办好签证,依然需要一个多星期。这段时间如果在分社坐等,天疑是件痛苦的事情。一次采访中,听当地的朋友说,距离伊斯兰堡数十公里有个名叫塔克希拉的地方,《西游记》中的唐僧当年到西天取经专程去过那里。既然高僧千里、万里都来到这里看看,想必很值得一去。说走就走。于是,我叫上分社的仆人苏日单做翻译兼向导,乘出租车前往。苏日单做个翻译还算合格,起码他能把当地的乌尔都语稀里糊涂地给我翻成英语。可如果做向导,他实在不算合格,因为他平日也很少出门。平时,苏日单在分社的主要工作就是打扫卫生,浇浇花,看看狗,除了每天坚持做礼拜的“功课”之外,没事儿就拿个凳子坐在门口晒太阳,有时一晒就是几个小时。赶上阳 146 / 185 光充足的日子,他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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