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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涉外事件秘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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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大兵强暴中国女学生实录(4)



兰峦曾和张良说过,为了学好英语,如果能交上一个美国朋友或英国朋友,能够听听人家的讲话,练练自己的口语,该多好。因此,兰峦对娜丽丝的邀请,丝毫也没表示出不愿应邀的意思。依德兰发现张良有些踌躇,不等张再作出什么表示,便又笑容可掬地,用慢而准的英语对兰峦说:“走吧!兰峦小姐,我很喜欢和中国年轻人交朋友,我的夫人娜丽丝对兰峦小姐很有好感。她会帮助你学英语的。她会帮助你的一切。你会满意的。走吧!”就这样拉拉扯扯,半推半就地依德兰夫妇把兰峦和张良和两辆自行车都推上了吉普车。
景山大街的几所漂亮的房子里,住的全是美国军官。依德兰夫妇住在院里一棵丁香树前面的房子里。
娜丽丝带领客人进入她的客厅。客厅虽小,却布置得雅致清爽,简单美观。在红绒地毯的周围,摆有一圈绿丝绒的沙发。沙发当中有几个小巧玲珑的玻璃茶几。客厅墙上挂有几个镶有照片的镜框儿。屋顶垂有玻璃吊灯。由于吊灯玻璃的透明感,令人感到小客厅并不小。娜丽丝请客人坐定后,从里屋拿出了一大盒巧克力和饮料招待兰峦。依德兰也走了进来,一面拿出一包骆驼牌香烟招待张良,一面说:“今晚还有两个美国朋友和我们一同吃晚饭,他们二人都是军官。今晚我们一定要让中国朋友过得很愉快。”
张良听说还有两个美国军官同他们一起吃晚饭,觉得不妙,神态略有紧张,便脱口而出说:“事先并不知道依德兰先生还请了其他客人。我们贸然参加你们的晚宴,多有不便,况且我和兰峦确实有事,不能回去太晚。我们还是告辞,下次再来。”说着便站起来暗示兰峦快走。当兰峦还没作出反应时,两个美国军人已经走进了客厅。
两个美国军官先到兰峦面前,主动做自我介绍。一个叫戴维斯,一个叫马克尼。先进来的马克尼说:“依德兰上尉告诉我,今晚有两位高雅、庄重、漂亮的中国朋友和我们共进晚餐。这是我们的荣幸。”
“两位中国朋友不要推辞了。”依德兰接着说,“你们到我家来,就是我的客人。不是有句中国名言‘客随主便’嘛。按我们美国人的习惯,不勉强客人做他不愿做的事,讲好是请客人吃饭的,如果不吃就走,主人是会很难堪的。现在已有几个美国朋友请你们留下吃饭,你们不该再客气了。”这两句挽留客人的辞令,使张良很为难。留下吧,有些担心,可他担心些什么连他自己也弄不清。走吧,又说不出更有说服力的理由,只怪自己最初不该带着兰峦走进这个外国军人的驻地。他无可奈何地看了看兰峦。她仍然是那样热衷于想学英语,没有要走的表示。张良也只好不再坚持要走,以免弄得太尴尬。
饭桌上的菜并不多,但主人的话却不少。特别是那个马克尼在饭桌上废话连篇,眉飞色舞,张开他那健谈的嘴,瞎吹了几句笑话和天南海北地胡说八道了一阵,这种说说笑笑的气氛,冲淡了客人萍水相逢的拘谨。更为重要的是,马克尼得知兰峦喜欢学英语,便借此机会,投其所好,用美国腔调比较重的英语来吸引中国客人。当他发现兰峦听英语听得有些入迷,便趁机展开攻势,便说:“张先生和兰峦小姐,既然你们对英语感兴趣,我们愿意正式邀请你们俩到美国去留学,一切费用由我们美国负担,条件是你们都能为美中友谊作出一些贡献。”张良听后,打了个寒战,同时发现马克尼一直在贼眉鼠眼地盯着兰峦。就在这时,娜丽丝提议,请大家离开餐桌,坐到沙发上喝咖啡。宾主在沙发上又聊了一阵,只听娜丽丝对兰峦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助你练习英语会话,时间由你定。你随时到我这来学英语或者是做客,我们都十分欢迎。”依德兰也随声支持娜丽丝的提议。直到晚10时,张良和兰峦才离开了依德兰的驻地。
张良和兰峦推着自行车,在回家的路上,兰峦说:“美国人的生活真优越。今天,我是生来第一次和美国人谈话,第一次和美国人吃晚饭,也是第一次交上了这么多美国朋友。特别是娜丽丝,不仅人长得美,还很热情、很好客。唉,张良,如果咱们能到美国去学习该有多好。”张良总觉得马克尼这个人有些怪,整个晚上,他猴头猴脑地有些坐不住;一顿饭,只听他一个人在不停地讲,也拿不出一个比较成熟的看法。顽强地表现自己,真有些喧宾夺主。而兰峦却一味对马克尼免费留学的提议感兴趣。张良越想越觉得不是味,对兰峦那兴致勃勃的议论,也不搭腔。
府右街的夜晚像死一般的寂静。这对情侣推着自行车沿着大路向西走,好长一段时间,谁也没说什么。
“兰峦,今晚,那个叫马克尼的美国佬一直在盯着你,你发觉了没有?”张良终于开口了。
兰峦被张良这么一问,才恍然大悟,路上张良一直不吭声,原来是为了这个,便爽快地说:“今天我们是跟文明国家派出来的人度过了一个很有意义的晚上,至少我们还锻炼了英语会话。我看,他们这几个男士都是些说话和举止非常随便的年轻人,不至于有什么坏心。第一,今晚我们是娜丽丝的客人。女主人热情、高尚,就足以使我们排除一切疑虑;第二,马克尼提出邀请我们去美国学习,也是一件正常的事,假如我们真想去美国,没有美国人的邀请,也去不了。况且这样的事,也不是他一个人可以办得到的。如果马克尼要搞什么阴谋诡计,美国其他官员、包括娜丽丝也会制约他的;第三,马克尼主动提议让我们去美国学习,还提到了美国负担费用,看上去,好像他就是主办此事的,是主管中美文化交流的。我们不仅不该怀疑人家,而且还要把握住这个大好的机遇。张良,你太多心了。一件好事,被你看成是件不可捉磨的坏事,你别太神经过敏,不要显得中国人不大方、中国人小气。”张良被兰峦这么一说,虽觉得她的看法有些偏,但也不好再毫无根据地顶撞她。为了不伤感情,张良也没再说什么,但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美国大兵强暴中国女学生实录(5)



在一个星期日的下午,张良准备找兰峦好好谈谈,把心里的疙瘩解开。他想提醒兰峦,在和不了解的美国人交朋友时,要留神,不要上当受骗;甚至想建议她,不要去美国军官驻地去学英语。
然而一见面两人就谈不到一起去,兰峦一心想着去美国,根本听不进张良的话,她说:“张良,你尽管放心,我已经大了。我总觉得人家都是身份高的军官,又是军调部的成员,是和我们官方办外交的使者,不必过分地去怀疑人家……如果我们这样毫无根据地去猜疑人家,这样优柔寡断,会白白失掉去美国学习的机会,会使我们后悔终生。”
张良也是个求知欲很强的青年,很容易被兰峦说服。他只好说:“你真是个办外事的料子,但我就是对那个马克尼不放心。第一次见面,他还不了解我们,就夸下了海口,竟可以代表美国接受我们去美国留学,真有些离谱。你一定要跟娜丽丝学英语,我也拉不住,但你可千万不能大意。到外国人家里,特别是到美国军官家里,可要格外当心。”就这样,两个恋人在没取得完全一致的情况下,张良回家了。
不幸终于出现了。
这是在1947年1月初的一个下午,张良接到一个电话,是兰峦爸爸打来的。
“张良,兰峦这两天没回家,是不是在你那里?”
“兰峦没有来过。怎么回事?叔叔我马上来。”张良放下电话,就一直在责备自己,似乎这个不敢想的结局,是由于他的软弱造成的。他后悔自己无能、不坚强。
张良骑车到了兰峦家。兰峦母亲的双眼已经哭得红肿,见到张良忙说:
两天前,兰峦午饭后,高高兴兴地离开了家,至今已过了两天两夜,没有回来。这是兰峦第一次在外过夜,也不知到哪里去了?学校、亲友、同学都去问过了,都说没见到兰峦。
“美国女人娜丽丝家去问过没有?”张良认为这是一个重要线索。兰峦母亲说:“她爸去问过了。娜丽丝说,从头几天兰峦就没到她家去。”此时,兰峦父亲回来了。兰母立即问:“打听到什么头绪来没有?”
“到处打听,都说不知道,我只好到警察局去报了案。其实,警察局的一些人都是混饭吃的,能管什么事。唉,都怪我自己没把孩子管好,兵荒马乱的年月,学什么英语,还跑到美国军调部去学英语,真糊涂。这个世道还有什么好人噢!”
兰峦父亲看到张良来了,略感宽慰,忙问:“张良,你看怎么办好?该问的地方都问过了,该怎么办好呀?”
“咱们都别着急,事到如今,急也没用。不管怎样,大叔大婶还得保重身体。你们在家等着,我再到娜丽丝家去一趟。”张良强打精神安慰二位老人,自己心里也是没有底。一个没经历过什么大风浪的青年学生,女朋友失踪,确也有些难以承受。说罢,他便离开了兰峦家。
张良来到了景山大街娜丽丝家。娜丽丝已经不像过去那样热情友好,对张的到来,既不表示欢迎,也不拒之门外。张良进了会客室,很有礼貌地、慢慢地用英语问:“娜丽丝小姐,我和兰峦都是你的朋友,交往虽说不是很深,但互相还很尊重。我们把你当作最可信赖的朋友。兰峦每周来三个晚上向你学英语,我们也都放心。可是就在两天前,兰峦在你这里学英语后,就没回家。你知道,兰峦的失踪,造成许多人的痛苦。娜丽丝小姐在美国也是有父母的女性,难道你面对这样一种悲惨事件会无动于衷吗?我很诚恳地希望你告诉我,兰峦现在哪里?”
娜丽丝被张良这么一说,举止有些不安,喝了口水,又沉下了脸说:“我已经答复兰峦的父亲了。两天前兰峦没到我这里来。再确切一点说,兰峦已经好久没来学英语了。”张良绝望地又问:“可否请娜丽丝小姐问一下依德兰或马克尼二位先生是否见过兰峦?”娜丽丝急了,赶忙说:“这太荒唐了,依德兰是我的丈夫,如果他知道兰峦小姐的去向,我自然也会知道的。”
这时,依德兰进来了。他也不与张良打招呼,便问娜丽丝:“他来干什么?”
“找兰峦小姐,我告诉他,兰峦已经不来了,他不信,他要问问你或马克尼。”娜丽丝向依德兰介绍得很全。依德兰斜视了一下张良,很粗暴地说;“这里没有你要找的小姐。这里是军调处美国军官驻地,不欢迎外人到这里进进出出找人。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了。你应该立刻离开这里。”
十天过去了。兰峦仍无下落。兰峦父亲到处贴寻人启事,作用不大;到处送礼求人,也无济于事。一种不幸的阴影,压得兰峦父母和张良透不过气来,都有些精疲力竭。
一天下午,张良妈妈接到兰峦爸爸打来的电话,说兰峦已经有消息了,说他要乘火车去天津接兰峦,并说告知张良快去他家等着。
张良得知这一喜讯,激动得要哭,他赶紧跑到兰峦家,拉着兰峦母亲的手说:“这可好了,兰峦终于找到了。”兰峦母亲拿出一个小纸条,递给张良说:“这是兰峦的来信,快看看吧。”
小纸条写得很草,只有一句话:
“爸、妈、良:我受骗,被美国人劫持到天津,已病。幸遇好人,快拿钱来,到桂花院接我。详情见面再谈。兰 1月14日”
张良哭了,哭得很惨,还捶胸顿足地骂自己:“是我害了兰峦。当初如果不是我提议去北海公园滑冰,也不会碰上娜丽丝;如果我坚持不让兰峦到美国军调处去学英语,也不会让兰峦遭到陷害。我怎么这样糊涂,这都是我的过错。是由于我的无知、幼稚、简单而害了兰峦。我对不起兰峦呀!”兰峦母亲听了也跟着心酸,忙说:“是兰峦这孩子不听你劝告,才出的事。和你没关系,快别这样,兰峦就回来了。”




美国大兵强暴中国女学生实录(6)



张良恍然大悟,站起来说:“我要去火车站接兰峦。”
“也不知他们坐哪趟火车来?”
“不管它,我一直在火车站等着他们。”张良说着走出了兰峦家。
兰峦的父亲到了天津,找到了桂花院。恭恭敬敬地向老鸨说明来意。老鸨说:“我也很可怜这孩子,受骗上当,而且她已经病得不轻。当然你们也不必担心,这病是可以治好的。但只是我们是靠吃这碗饭的,不赚钱可也别让我们赔钱。送这孩子来的时候,来人从我这里拿走了不少金子。这可怎么办?我想你是个明白人,可不能让我们这些吃剩饭的人再挨饿吧!”兰峦父亲一听就明白,立刻说:“我带来了十多件金首饰。”说着兰父打开一个小布包,拿出了一小部分,放在自己的衣袋里,然后将一小布包金子递给老鸨说:“请收下,你能通知我来接,就已经说明你是个大慈大悲的人。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兰峦父亲见老鸨已将金子收下,便说:“能不能现在我就把女儿带走?”
“可以。”老鸨听到这几句动听的话,又拿到了钱,便继续说:“你们回家之后,不要声张,先给孩子看病,让孩子把这档事儿忘掉吧。”说罢带兰峦父亲去领兰峦。
兰峦躺在一个小屋里的床上。小门一开,兰峦一头栽到爸爸的怀里,嚎啕大哭。爸爸见女儿骨瘦如柴,苍白而发青的小脸上沾满了泪水。他心如刀绞,老泪横流,双手把女儿搂在怀里,颤颤抖抖地说:“孩子别哭,找到你就好。这是菩萨保佑你,终算碰上了个好人。张良这几天跑遍了北京城找你。都急坏了。现在你妈妈他们都在等你回家。孩子咱们快走吧!”
兰峦本来就是个体弱多病的女孩子,又遭此难,身体像散了架子似的难以支撑。在火车上,她靠在爸爸的身旁,还能坚持。火车到达北京时,兰峦已经难以起步。爸爸只好背着女儿,走出站台。
张良一见兰峦父女,赶紧上前把兰峦背了起来。兰峦在张良背上紧闭双眼,一言不发,听到张良说,“兰峦,我找得你好苦。今天回家了就好。咱们再也不能分开了”。兰峦的眼角流出了一珠珠泪水。
兰峦母亲见到女儿又是一场大哭。
兰峦在全家陪同下,到了医院。
医生经初步检查,认为兰峦下部受伤很重,便责怪家属为什么不早些来治。当医生得知患者是被坏人所害,则深表同情地说:“受伤处已经溃烂,应立即住院。我将和其他医生商量,不论采取什么治疗方案,我们都要努力把这姑娘治好,让她健健康康地出院。”
家人包括张良为了让兰峦静心养伤治病,使她在精神上不受外界任何影响,探视时,都和兰峦谈些开心的事,对她的遭遇只字不提。兰峦在妈妈昼夜陪同下,像似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靠在妈妈身边,一动也不动,终于很自然地排除了她难以忍受、难以摆脱的恐惧感和自卑感。
几天之后,在家人和医生的精心护理和治疗下,兰峦的身体和精神状态复原了。
兰峦出院后的一天晚上,她慢慢地、断断续续地向家人叙述她惨遭陷害的经过。
阳历年那天,张良劝我不要再去娜丽丝家。当时,我虽然没有表示什么,但我是听进去了。我决心在过阳历年的第四天,到娜丽丝家去说清楚,我不再去学英语了。我还带上了一个新买的布娃娃,作为礼物送给娜丽丝,以表感谢,留作纪念。
1月4日,我到娜丽丝家,向她说明来意。娜丽丝一个人在屋里。她对我不再来其住处学英语,既不惊奇,也不挽留,却倍加热情地对我说,“我们已经是朋友了,多聊一会儿吧。”她还拿出糖果和饮料招待我。依德兰这时进来了,娜丽丝忙迎上去,把他拉在院子一旁,咕哝了一阵。然后,依德兰没有进屋,走了。娜丽丝进屋后,仍然是陪着我又说又笑,一如既往。我不愿在她家再磨蹭时间,就向她表示,以后再来看她。这时,她立刻站起来说:“兰峦小姐不再来学英语了,我们的见面机会也就不多了。为了纪念我们之间的友好相识,我也送你一个小礼物,请稍等。”

娜丽丝离开屋子后,我也不好立刻不辞而去。等了一会儿,马克尼和戴维斯从门外闯了进来,后面还跟了一个美军模样的人,却不见依德兰和娜丽丝。当时,我有些怕,有些紧张,忙说:“我正要回家,请各位转告娜丽丝小姐,以后再来看她,告辞了。”当我快步走到门前时,马克尼立刻跑到我前面,用左手挡着我的去路,右手摇晃着酒瓶说:“亲爱的兰峦小姐,我们早就是老朋友了,今天请你留下,和我们坐坐,喝点轻度酒,谈谈英语,让你好好领略一下美国朋友的好客精神。”另外两个美国佬发出叫人恶心的淫笑。我这时被吓傻了,推开马克尼就往外跑,那个叫戴维斯的美国佬双手从后腰把我抱住,把我拖到另外一间屋子里。我急了,用劲挣扎,已无济于事,大喊救命,也没有任何反应。他们把我丢在床上,三个人全进来,关上了门,只听马克尼说:“兰峦小姐,你不要怕。我们都爱上你了。你不要回去了,跟着我们,会比在你家里舒服得多。”听了一些下流话,我急哭了。我一面大叫娜丽丝,一面尽力推开他们。当时哪里会有娜丽丝的回声,哪里还有力抵抗三个美国佬。我就这样上了他们的圈套……




美国大兵强暴中国女学生实录(7)



第二天,我要他们放我回家,他们不理。约在上午8点钟左右,马克尼和另外一个美国军人架着我的双臂,堵上我的嘴,用卡车把我载到了天津。几天后,戴维斯和另外两个军人也到了天津。他们几个人像野兽一样糟蹋了我十多天。在天津我苦苦哀求让他们放我回家。他们包括马克尼在内根本不理我,整天饮酒作乐,一句人话也没有。当时,我的伤势已经很重了,已经不能动了。我感到已经绝望了,曾几次找机会自杀,由于他们轮流看得紧,都没死成。
我偶尔听到马克尼和戴维斯说,他们就要由天津乘军舰回国。这时,我自己暗暗在想,他们不肯放我,无非是怕我回北京闹事,为此他们在回国前,有可能偷偷把我打死,杀人灭口。如果他们要打死我,正合我意。我已经被他们弄得半死,已经没脸再活在人世,不如一死了之。然而,这几个野兽般的美国兵不仅不杀我,也不让我自己死。他们要在回国前灭绝人性地折磨我。等调防时间一到,他们便登上军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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