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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龙虎 -陈宇-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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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见了面也不像往常那样打招呼,满脸的“阶级斗争”中有迷惑不解,也有敌视和仇 恨。
“今天的会议肯定多少有些火药味了。”刘伯承一边走一边对朱德耳语。
在主席台上就坐的有4人:朱德、张国焘、刘伯承和总政治部副主任周纯全。墙壁转角 处坐的是省委的负责人曾传六、李文海、肖成英。李伯钊也在场。
张国焘首先讲话,内容无非是鼓吹南下,说毛泽东等率红1、3军团北上是逃跑主义, 矛头自然也就引向了在主席台上就坐的朱德和刘伯承。
台上台下都有些人开始起哄:“朱总司令和刘总参谋长,难道你们不知道毛泽东逃跑的阴谋?”肖成英第一个站起 来,严厉地质问。
“你们把中央苏区丢掉了,把中央红军搞垮了。你总司令和总参谋长责任重大,在战略 上犯了严重错误!”
“朱德你老实交代!”
朱德站立起来,诚恳地说道:“中央苏区的丧失,我们有责任,这主要是我们党内 ‘左’倾错误路线造成的。这个问题已经在遵义会议上解决了。至于第五次反‘围剿’,我 没有指挥好,没有打好,这些我在以前也都讲清楚了。现在大家要顾全大局,团结北 上… ”
“又提你那北上,不准说北上!”黄超打断了朱德的讲话。
“姓朱的,你现在表个态!同姓毛的向北逃跑的错误划清界限!”
人的情绪是经不住在特定场合下煽动的,许多人往往控制不住自己,在全力维护自己的 观点时,会搜尽对方的缺点加以夸大和进行人身攻击,说出许多出格的话,有时甚至是舌头 加拳头。阿坝会议也如此,有些人本来与朱德无怨无仇,可一进入争论的角色,就好像是变 了一个人,话是越说越难听。有人呼起了口号:“反对北上,拥护南下!”
尽管台上台下闹哄哄的乱成一片,朱德却稳坐在主席台上,纹丝不动,以不予理睬应付 这一切。
“总司令,你可以讲讲嘛,你对这个问题的认识怎样?是南下,还是北上?”张国焘似 乎是在打圆场,其实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朱德从容地站立起来,语音平稳而缓慢,奇妙般地使刚才整个会场上的快节奏转瞬间慢 了半拍,他说:“党中央北上抗日的方针是正确的,现在日本帝国主义侵占了我国的东北3 省,我们红军在这民族危亡的关头,应当担负起抗日救国的责任。”
台下有人站立起来叫嚷:“没人听你在这里作政治报告,就是要作政治报告,那也是张 主席的事。现在是让你表个态,是拥护南下,还是拥护北上?”
朱德示意那个人坐下后,仍然语气平静地回答问题,说:“刚才这位同志肯定是共产党 员,对我党的组织纪律一定很清楚。关于北上决议,我在中央政治局会议上是举过手的,我 不能出尔反尔反对我亲自参加作出的决定。我是共产党员,我的义务是执行党的决定。中央 毛儿盖会议我是举手同意了的,拥护北上,你们要南下,我一个人也没有办法,只能跟着你 们走,但是我是不同意南下的,南下的路是走不通的,你们就是南下了,以后终究还是要北 上。现在如果硬要我发表一个声明,那我就再声明一下,我是坚决拥护党中央作出北上抗日 的决定的!这就是我对北上的态度。关于南下的问题,我有一种看法,说出来供大家参考, 还是那句话:南下是没有出路的。”
“什么?你竟敢说南下是没有出路的,你这全是在胡说!”
台上有人暴跳如雷地挥动着拳头举到了朱德的面前。
“只有南下才是真正的进攻路线!”李文海的发言头一句就是口号式。
台下竟然窜上来几个人,把朱德的两支胳膊拧在了身后,如对待犯人一般把朱德的头向 下按,边按还边喊叫:“你要向张主席低头认罪,低头认罪!”
朱德竟被腾空架起来,这是张国焘在肃反中常用的那种“坐喷气式飞机”批斗方式。
会场上的气氛愈加紧张。刘伯承见状挺身而出,大声说道:“你们这些人也太不像话 了,现在是开党的会议,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朱总司令!”
整个会场出现瞬间的“休克”状态。
“不要吵,不要吵!你们要尊重朱总司令嘛!”张国焘退了两步,向扭拧朱德的人努了 努嘴。那几个人放开朱德退了下去,有个人在临离开主席台前还恶狠狠地向朱德踢了一脚。
“你这个老糊涂!”
有人在这时竟然呼出“打倒朱德”的口号。
“老右倾!”
“老顽固!”
“老混蛋!”
谩骂声不绝于耳,这些都是张国焘的追随者正在努力充分表现自己对“张主席”的忠诚。
“朱德,既然你拥护北上,那你现在就离开这里,快走!”
张国焘说着,眼睛都放出了血光。
“我是中央派到这里来工作的,我不能私自回去,要回去必须有中央的命令,我刚才说 过了,我是共产党员,我要听党中央的指示。既然你们坚持南下,中央又没有命令让我回 去,那我只好跟你们南下。但容许我保留意见。”朱德的话语仍然不卑不亢。
张国焘迈着方步,在台上连兜了两个来回,走到朱德面前,说:“好,好,有你这一句 愿意南下的话就行。别提那个党——中——央!散会!”他把“党中央”3个字说得完全变 了腔调。
吵吵嚷嚷的人群中,气恼至极的张国焘走到刘伯承的面前,压低嗓门威胁道:“不念你 是南昌起义的参谋长,我就杀了你!”
“谅你现在还不敢。”刘伯承的话,大家都能听得到。
这次会议最后通过了《阿坝会议决议》,张国焘为了从客观条件上否定北上方针以证明 其南下方针的正确,在这个《决议》中阐述自己的理由:“一方面敌人已在北面做好了堡 垒,集中了相当兵力;同时地形、气候、物资等条件,都可使我们在北进中陷入不利的地 位,使我们在北进时失掉战胜敌人的先机。”并指责党中央及其路线,说:“中央政治局的 部分同志,洛、博、周等同志,继续他们的右倾机会主义逃跑路线,不顾整个中国革命的利 益,破坏红军的指挥系统,破坏主力红军的团结,实行逃跑。”张国焘认为只有南下打击敌 人,建立苏区,才是唯一正确的进攻路线,并号召全体红军指战员一定要坚决执行这一决议。
张国焘也考虑到了用“纪律制裁”来压制不同意见,以保证“进攻路线”的贯彻执行。 因此,他在《决议》中还提出:“在斗争中不愿执行党的进攻路线,经过斗争和教育仍不转 变的分子,应当予以纪律制裁,使党团结得像一个人一样。”他显然是有意地多次在不同场 合讲述他亲手枪毙小猴子的故事,说:“那个小猴子很聪明,可它就是不懂得纪律,不听招 呼,惹人麻烦。所以,它招来了杀身之祸。只要纪律严明,我就不相信制服不了那些不听招 呼的人。”
阿坝会议上,张国焘没有能使朱德、刘伯承屈服,但他对待红军总司令和总参谋长是不 能像对待那个小猴子一样说枪毙就能枪毙了的,他还要考虑由此带来的严重后果。从此后, 张国焘又以各种名义召开大大小小的会议对朱德发起轮番攻击,以图逼迫朱德、刘伯承就 范。除继续召开“川康省委扩大会议”外,张国焘还以政治部、总司令部党总支名义,召开 “活动分子会议”、“党团大会”、“干部会议”等一系列名目繁多的各种会议。他以红军 总政委的名义不断地作报告,到处讲话,借以打击中央的威信而抬高自己。
朱德和刘伯承也听说了那个小猴子的故事,可他们并没有当作一回事。朱德惋惜地说: “这个讨人喜欢的小猴子也许是为我们而遭杀戮的。政治手腕阴险的张国焘是在杀猴给人 看。”
每次“批斗会”上,朱德与刘伯承都心照不宣地互相鼓励。会下,朱德说:“不管怎么 斗,我们还是要和毛泽东同志一起革命,我相信事情总会搞清楚。”
朱德忍受着各种谩骂和侮辱,他的妻子康克清回忆当时的情况说:“朱总很沉着,任你 怎么斗,怎么骂,他总是一言不发,像不沉的‘航空母舰’。等对方斗完骂完,他才不慌不 忙地同他们讲道理。”
此时,处在政治斗争夹缝中的还有红四方面军总指挥徐向前。这一时期,没有什么仗可 打了,他每天除蹲在地图前看上半天外,就是盘腿坐在镇外山坡上看那似乎是永远也看不透 的大山。
徐向前,一生和大山结下了不解之缘:五台山,大别山,大巴山……大山因他而增辉, 大山更馈赠予他坚毅、挺拔、沉默的性格。而他在长征路上,得之于大山最多的还要算川北 大巴山的那野竹了。大巴山的岩涧谷地,到处生长着野竹子,当地农民多是砍来当柴烧。徐 向前也看上了这野竹子,他把粗一点的拿来钻几个洞做成了箫,把细一点的做成了烟袋杆, 挖来竹根头做了一个漂亮的大烟斗,徐向前的手艺巧着哩!警卫员和通信营的战士们,也跟 着徐向前学会了做箫,做烟具。然而,谁又曾想到,这大巴山野竹的“精灵”,在风雪长征 路上,为徐向前和工农红军立下了殊勋奇功呢!9月中旬,左路军和右路军余部奉张国焘命 令,分别从阿坝和包座、班佑地区南下,向大金川流域松冈一带集结,徐向前率部回头再次 穿越草地。宿营了,浩渺沉寂的大草原,黄草漫漫,弥漫着深秋的肃杀气氛。
徐向前话语本来不多,现在更是什么话也不想说了。他从警卫员手中接过箫,低婉沉重 的箫声响起在朔风凛冽的寒夜中。
往常,徐向前爱吹些红军自编的革命歌曲,如抗日救亡满江红曲子等,有时也常教警卫 员吹些《小放牛》、《孟姜女》等民间小调,但他最喜欢吹的还是那首《苏武牧羊》。
此刻,在草地上,一曲《苏武牧羊》又从徐向前的胸中流淌、倾诉出来。在大巴山时, 他是边吹边向身边的警卫员讲解吹箫的知识,说只有理解了曲中人苏武在茫茫草地牧羊时的 心情才能吹好箫。现在,他一言不发,目不斜视,独自吹箫,尽把乱如麻的思绪、无处可谈 的心里话、一肚子的无名火都吐入竹管中,化作悲愤难言的箫声。徐向前在后来曾回忆说: “回顾几个月来一、四方面军合而后分的情景,展望未来的前途,令人百感交集,心事重 重,抑郁不已。一路上,我话都懒得说。”正是说的这第二次过草地时的事。
徐向前的主导思想是希望团结,不要感情用事,免得越弄越僵,将来不堪收拾。张国焘 哪里听得进徐向前的劝说,仍坚持一意孤行。徐向前对此万般无奈,从此,一根旱烟袋更是 难以离手,把与张国焘在政治上的分歧深埋在那缭绕的烟雾中。
徐向前在长征路上,上身穿的是一件灰布短大衣,这件大衣还是1930年红4军在湖 北黄安活捉匪首赵冠英之后,军部经理处特意为徐向前做的。1933年在四川巴中时,徐 向前又在这件大衣的右前侧用块蓝布缝了个口袋,由于颜色不协调,这个大衣口袋并不怎么 美观,徐向前自己却满不在乎,说只要实用就行了。这大衣口袋的实用处是干什么呢?原来 是装他自己缝制的一个烟布袋和一根竹子做的烟袋。徐向前那时很喜欢吸烟,但当时没有卷 烟,只好吸点旱烟叶,特别是观察敌情、研究制定作战方案时他总要吸上两袋,结束一场战 斗后也要吸上两袋,真像农民栽秧、割谷一样,下田干活或收工歇息要来上两袋。但徐向前 的烟瘾并不像有的人难以戒掉那样大,他有时找不到烟叶,不吸也就是了。但在这二过草地 的路上,徐向前却难以“戒烟”了,鼓鼓囊囊的大衣口袋一天之内就瘪了下去,有时“断 顿”之后,警卫员没办法,只得弄些干树叶来凑合事,就是这些吸起来又苦又辣的树叶,徐 向前仍是吸个不停。
谁又知道,徐向前在长征路上究竟吸掉了多少公斤烟叶和树叶呢!
从此,为了南下红军的生存,尽量减少政治上的失误给红军带来的损失,徐向前把全部 精力集中在军事上,力争打开战局,既然已经南下,就得先找块立脚生存的地方。
南下的队伍,失去了往日行军中的生动活跃气氛。有一天,徐向前和红30军政委李先 念坐在一个山包上休息,两人相对无语,其实两人的心中都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都想的是 同一个问题,直到临起身继续行军时,徐向前才说了一句话:“我真不懂,红军和红军闹个 什么劲!”
“怎么不知道南下会是个什么样子?”李先念也无不担心地自语道,因为他知道徐向前 肯定不会回答这个问题,而且在当时谁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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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龙虎/(陈宇)  第二十回 卓木碉立第二中央 南下红军出师少捷
草原秋深,昏沉沉的天幕已经挂上了冬的令符。
黄昏,残月如锈钩斜在天边。午夜,初雪如乱絮飘落遍地。原红一方面军留在红四方面 军中一同南下的将士们的心情在这时甚为复杂,他们想念北上的红一方面军的战友,也挂念 留在南方坚持游击战争的同志。秋风雪夜中,他们忆往事,三叹五息,有人草成五言一首, 以抒情言志:“夜来北风起,大地全变色。朔方夷民居,八月就飞雪;北望奔波者,衣食现可缺?南 视平夷地,捷音何时得?悲我孤独身,身锁漠之野!嗟彼太上苍,何时现日月?”
当然,在这时也有欢乐者,最活跃的当属张国焘。为了师出有名,9月中旬,他发布了 《大举南进政治保障计划》。在这个《计划》中,张国焘对军事形势的分析颇为乐观,毛泽 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摆脱的——蒋介石追击红军的数十万大军,在张国焘的作战图 上成了“川敌残部”。现在,毛泽东远走高飞了,而他张国焘却是迎头赶了上去。毛泽东的 北进在张国焘的《计划》中,被冠以“右倾机会主义的逃跑路线”,而自己的南下则是“进 攻路线”。
张国焘的如此政治宣传,不能不说是非常巧妙的一招。因为对红军士兵思想状况非常熟 悉的张国焘,盅惑性地使用了“进攻”这两个字眼,在这时有着魔术般的法力。那些来自鄂 豫皖和川陕根据地的原来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农民子弟,对蒋介石统治集团是有着不共戴天 血海深仇的。因此,“进攻”的口号对他们具有着磁铁般的吸引力。当他们一听说南下要与 蒋介石作战时,浑身的热血都在沸腾。张国焘正是利用了红军中这种广为拥有的心理,有呼 有应,裹胁着千军万马杀向成都平原。
南下的道路两旁,一路刷满了“反对”和“打倒”的标语,尤以“打倒毛泽东”的标语 居多。毛泽东、周恩来、张闻天、博古的头像成了漫画的主题,并且严重丑化,若不是一边 有文字说明,根本不知道这漫画上的人是毛、周、张、博。
在南下的红军中,红四方面军的部队人数显著多于原红一方面军的人数,张国焘得意地 对心腹交代说:“要注意同化战士!”他要把这些浩浩荡档的队伍通统变作自己争夺权势的 资本。
张国焘看着向南进发的部队,心中又在琢磨如何翦除异己,首先应找借口把为数不多的 原红一方面军中的干部“清除”出去。他私下鼓动部队内部打架,从而找缝隙撤除原红一方 面军的干部。朱德察觉了张国焘的阴谋,劝告说:“我对下边有人打架是坚决反对的。我们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如何坚持下去,下面再打架,我们就活不下去了。”
“有什么活不下去的?”张国焘表示不以为然。
“难道你看不出来?现在的红军到了什么时候?我们先不说革命的话,你要不要命?我 说我们大家当前的最主要问题是保命!再这样自己内部瞎折腾,红军的刀枪染上自己兄弟的 鲜血,我说高兴的只有蒋介石!”朱德的话带有很大的威慑力。
张国焘没有再争辩,不知是他被朱德的话镇住了,还是在思考着别的问题。他的脑袋在 来回摆动,思想在急速旋动奔流。
是呀,世事都如高山流水,顺畅时急流直下,遇阻时也要跌跌撞撞,苦寻那个法定的结 局。雨水也好,泉水也罢,只要上了山,就再也收不住脚步,想止无术,欲罢不能。天下事 都在流动中,万种物都在变化里。地球以它那“坐地日行八万里”的高速在运动,带动着球 体上那些愿意动或不愿意动的所有生灵和没有思想的岩石、水流。
当太阳运转到地球上有文明史记载的公元1935年秋季,在地球东经102度01 分、北纬32度整的刻度上,发生了一件很耐后人思索的事。此地有3个大石碉,在地貌上 是个明显的标志。离石碉不远,有一个白赊寺院,具体的说,这里是中国四川省理番县足木 脚(又称卓木碉,或足木足)附近的白赊寨。就在这个地方,张国焘在重复那个“高山流 水”的试验,他“上了山”,已经欲罢不能。一不做,二不休,他南下决心已定,撞上南墙 也不回头。
“卓木碉,这个名字很好,很吉祥!我们就是要做一只革命的大啄木鸟,把红军中的蛀 虫从革命事业这棵大树中啄出来。我们在这里开个会吧。”张国焘以地名论事,决定在这个 地名有着特别象征性意义的地方,完成他人生事业中的辉煌一跳。
10月5日,白赊喇嘛寺庙中,张国焘主持召开高级干部会议,公然宣布另立中共中 央,打出了分裂主义的旗帜。这次会议,史称“卓木碉会议”。实际上,这次会议如果以地 命名,叫作“白赊会议”更恰当些,只是因为张国焘为了避免这“白色”的谐音,他要做一 只“革命的大啄木鸟”,把这次会议地点附近的另一个地名记录入会议决议,称作卓木碉会 议。所以,后赖的史书对这次重要会议也就如此因袭相称。
这天黄昏后,军以上负责人陆续赖到喇嘛寺内。一幅画得很蹩脚的啄木鸟漫画贴在一进 门口的墙壁上,不知是因为画技不佳,还是张国焘不满意,这幅“大啄木鸟口含毛、周、 张、博”漫画的张贴位置很不显眼,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注意。会场上最显眼的要数那幅悬 挂在中央台子上方写着“反对毛、周、张、博向北逃跑”的大横标。参加今天会议的有朱 德、张国焘、刘伯承、陈昌浩、徐向前、李卓然、罗炳辉、何长工、周纯全、曾传六、傅 钟、李特、余天云、刘志坚等军以上干部约40余人。
朱德、刘伯承、徐向前、陈昌浩相继进入会场,见到这个阵势,心中都感到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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