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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我没有大喊,没有大叫,更加没有大哭,却依然在笑。
“师兄,恭喜你。”
我的心中翻腾着,竟然还能如此镇定着说出这样的话,是不可悲到无可救药?
恭喜你,不!其实我根本就不是这样想的,师兄,我喜欢了你这么多年,从你把我从黑暗中带进阳光里的那时候开始一直都是,这才是我想说的!可是,为什么我连说的勇气也没有?我骂自己,你不过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师兄,让我陪着她吧。皇宫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地方的,一定有很多人想害她的。”我拒绝了师兄让我回蝶谷的提议。
借口!都是借口!跟着冰雅进宫,不过是想能见到他。尽管痛,尽管苦,但我知道我就是无法忍受见不到他。
“小铃铛,谢谢你。”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依然一张笑脸,一张那么虚假,那么可笑的笑脸~~~
以后的日子,看着他们笑,他们闹,看着他们吵架,又看着他们的和好。我心里虽然酸涩,但我知道我依然希望他们幸福,毕竟一个是我的师兄,一个是待我如姐妹的冰雅,我对自己说,师兄依然是我的师兄,他能够快乐,幸福就足够了。就算是为了他,我也要保护好冰雅,保护好他们的孩子
也许放开他,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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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铃铛,小铃铛!”
我听到师兄的声音,很勉强的睁开了眼睛,他很着急,一定是因为没有看到冰雅吧。幸好我让她出去走走,所以那些黑衣人来的时候,才没有伤到她。
“师兄~~~她没事。”为了你,我也不会让她有事的。
“小铃铛,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师兄,你知道吗?我一直想有一天你能这样拥着我,原来是这样一种温暖的感觉。我努力的笑出来,自私的想在心里一直留下我的笑容,师兄,你一定要记得我,一定一定不能忘记我,知道吗?我试着想发出声音,可是我的身体已经不停我使唤了。
师兄,我爱你,你是我这一辈子唯一爱的人~~~
这最后一刻,你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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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写这篇番外的时候,我每每自己哭的写不下去,觉得自己好残忍,怎么能写出这样的东西,这篇陆陆续续写了两个星期,最后今天还是擦掉重写了一遍,但依然是一边痛,一边哭,一边写。哎,记得当初我跟love说,比辰云惨的人还有,秋玲就是一个吧。我呀,真是没有赚进读者的眼泪,自己就已经哭得不行了,哎,傻瓜一个~~~
PS:明天开始一天更两章,很快就能看到结局,我的良心还不错吧~~~
第一百章:流产
冰雅回到皇宫的消息飞一样的传开了,各人心里的感觉只有自己知道。原以为她,肯定逃不过这一劫,想不到皇上居然为了她作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居然废了大祭司!!而她现在居然又平平安安的回到了皇宫。有的人吃惊,有的人愤怒,有的人难过。
冰雅敏感的感觉到了周围更加的浓厚的敌意。她更加深居简出,更加的小心翼翼,却依然觉得周围有着一双双虎视眈眈的眼睛。
这还不是让冰雅觉得最害怕的事情。她更加注意到了语朔的变化,她见到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耳朵里却听到的是越来越多的其它的名字,邱淑仪,王婕妤,赵容华~~~
她其实可以不想的,但她却忍不住去怀疑,她的语朔是不是变心了?她明白作为一个皇帝,她不可能要求语朔身边只有她一个人,但是,说她自私也罢,无德也罢,她就是不能泰然处之。曾经的山盟海誓,至死不渝,言犹在耳,他怎么一转身就忘了呢?他会不会对别人亦说着同样的话?他是不是已经开始厌倦她了,还是说自己已经变丑了?
冰雅抚着她微微突出的小腹,她的焦虑就被身为母亲的骄傲给替代了。是的,这种感情如此的奇特,好象其它的一切在它的面前已经微不足道了。也许这就是母亲和孩子天然的爱,曾经骨肉相连,所以如此深刻而绵长,和父亲的爱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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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娟娟仍然是按照惯例去给那僳僳请安,虽然她并不一定要去的,毕竟那僳僳并不是皇后,但是她知道在皇宫里要生存,象那僳僳这样的人是不能得罪的。
那僳僳显然对邱淑华的恭敬很满意,她今天好象对邱娟娟特别的热络,好象她已经成了“自己人”一样,这非但没有让邱娟娟感觉到受宠若惊,反而让她觉得隐隐的不安。
那僳僳东拉西扯,却终于讲到正题上,她交给邱娟娟一包东西。
邱娟娟的手已经发抖,但她强忍着恐惧,佯装着镇定道,“贵妃姐姐,这个是~~~”
“打胎药。”那僳僳直言不讳。
“?”邱娟娟觉得自己脚都软了,“打胎药?”她象一个傻子一样重复了一遍。
“你不会是不知道我给你这个是什么意思吧?”那僳僳道。
邱娟娟不是傻子,她的当然知道,现在后宫里唯一怀了孩子的就是冰雅,这个打胎药~~~
她打了冷战,那僳僳竟然让她去~~~
“妹妹,我是把你当作自己人,我们俩之间当然是共同进退,对吧?所以说,我的敌人当然也是你的敌人,这次只要我们能铲除了这个对手,今后再这里,就没有人能威胁到你我了。”
是没人能威胁你吧。邱娟娟心里清楚,那僳僳把自己拉下水,根本就是不安好心。这种谋害皇子皇女的事情,弄不好就是株连九族的,那僳僳自己倒是推的一干二净,自己却成了靶子,就算她侥幸脱得了干系,也难保那僳僳不会调转枪头来对付自己。
“可是——”邱娟娟面露难色,“姐姐,妹妹也没有什么机会能~~~”
那僳僳道,“妹妹,这种事情只要你细心总是能找到机会的,如果做的够高明,一定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我相信以妹妹的聪明才知,肯定没有问题。”
那僳僳当然也有自己的考量,这种事情她肯定不会笨到自己去做,她清楚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假以时日,邱娟娟很有可能成了第二个韩冰雅,如果能一箭双雕是最好,如果不行,他日她的把柄抓在自己的手里,她在自己的面前也永远矮一截。
话讲到了这里,邱娟娟当着那僳僳的面根本不由的她讨价还价了,如果她摆明了拒绝她,自己马上就难以脱身了。她现在根本就不是那僳僳的对手,她清楚,皇上对她不见得有多么的钟情,妄想皇上保护她根本就是痴人做梦,到了这个地步~~~
“只要这个事情做好了,妹妹想要封妃还难吗?”那僳僳笑盈盈,可是在邱娟娟看来却是不怀好意。
怎么办?邱娟娟觉得自己已经进退两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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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邱娟娟到冰雅那里探望,正巧遇上了翾翾。
“姐姐,妹妹这里带来了今年的碧螺春,特别给姐姐尝尝呢。”
“拿来的还真是时候,正好我的茶瘾犯了。”冰雅笑道。“小玉,泡茶去。“
翾翾也道,“今年的新茶好象来的特别的晚,内务府好象没给我那儿送呢。不过我倒是无所谓的,不像姐姐那么爱喝。不过姐姐这儿今年的新茶也没吗?”
冰雅摇摇,太医说她现在还是少喝一些茶,所以都给没收了。
“那娟娟你那怎么有了?”翾翾顺口问了一句。
“哦,昨儿个看皇上喝来着~~~皇上赏的。”娟娟小心翼翼道,时不时观察着对面两个人的脸色。
“哦。”翾翾看了冰雅一眼,“皇上赏的~~~”
见冰雅没说话,翾翾道:“我已经闻到茶香了,今年的茶好象是特别香。”
小玉端着茶上来,“柔妃娘娘的鼻子真好呀。”
翾翾道,“谁叫这茶这么香呢?”
碧绿的茶叶舒展在杯子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是小玉故意把她这杯泡淡了呢,还是她的味觉出了问题,冰雅总觉得这茶在嘴里竟然索然无味。
翾翾细细品着茶,好象是一副回味的样子。
邱娟娟则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事,魂不守舍的样子。
茶越喝越无味了,不是茶不够香,不够醇,而是品尝的人各有各的心事~~~~
刚掌灯的时候,娟娟身边的小丫头红儿就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回来,“娘娘,不好了!德贵妃娘娘的孩子掉了,连命都差点没有保住~~~”
娟娟手里的书掉到了地上,吓得脸色煞白,一副随时会倒下去的样子。红儿连忙扶住她,“娘娘,你怎么样?要不要传太医呀?”
怎么会呢?她没有下毒呀?
难道还有其它人?娟娟觉得自己头上已经悬着一把剑,随时会掉到自己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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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雅觉得失去了自己的身体里很重要的一部分,很累很难受,很疲惫,不想醒来,但是有个人却在耳边不停的“骚扰”她,让她无法安睡。她好不容易睁开疲倦的眼睛,迷茫的看见处在崩溃边缘的语朔。
“老天,冰雅,你总算醒了。”
这是怎么啦?冰雅觉得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浑身都生疼生疼的。她的手习惯性的抚上自己的小腹,这已经成了她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情。
天哪?冰雅的眼睛蓦然睁大。孩子?
“孩子呢?孩子呢?”冰雅苍白的脸上瞬间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平时委婉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而沙哑,她的孩子呢?
语朔不敢看冰雅的眼睛,他以为自己能保护好冰雅,保护好他们的孩子,到头来,他却阻止不了她受到伤害。
“冰雅,不要伤心,以后~~~以后我们还能有孩子的。”
孩子,孩子,没了~~~
冰雅整个人一下子成了没有生气的木偶,她已经没有力气动弹了,整颗心被划了开来,碎成了一片一片。她是这么的爱这个孩子,从他一开始来到的时候,她就用她整颗心去爱,现在她居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他。
冰雅觉得她的人,她的心已经被掏空,她还剩下什么呢?四周的高高宫墙困住了她的人,她失去了自由;面对处心积虑害她的人,她失去了平和的心境;逐渐淡漠的爱情,她好像又无力改变,而现在她又失去了孩子,她甚至还没有机会真正看到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到了今时今日她到底还剩下了什么?
这就是对她当初义无反顾的嘲讽吗?
冰雅的反应让语朔觉得害怕,他宁可她哭泣,宁可她喊叫,宁可她歇斯底里,可是她什么都不做,眼底唯有空洞,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没有表情往往是一种最可怕的表情,他知道她的心真是被伤透了,伤心到了极点是连眼泪都无法发泄的。可是,他又何尝不是呢?这也是他的孩子呀。他曾对他有着多么美好的希冀,抱着多大的期待盼望着他来到这个世界上。可是,现在这一切的美好都坍塌了,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必须要佯装着镇定,因为冰雅还需要他,他必须坚强,必须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崩溃。
语朔终于在这时明白为何当初父皇要把他和语鄢送到师傅,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危险了。
他不允许她这样躲进自己的世界去,语朔拥着冰雅,不停想唤醒她,可是冰雅依然没有任何的改变,冰凉的象一个没有生命的纸人。
语朔在冰雅的眸子里渐渐遥远模糊,她无声的问,你还在乎我吗?也许终有一天我也会失去你的~~~
第一百零一章:赐死
“淑仪娘娘,皇上请您去清飞宫见驾。”春丫头道。
终有来了,邱娟娟的手冰凉冰凉,她知道有些事情想躲也躲不过去。
“好。”邱娟娟整理一下仪容,跟着春丫头到了清飞宫,到了那里才发现那僳僳和那翾翾已经在那里了。
众人似乎各有所思,气氛有些凝重。
语朔一脸严肃道,“冰雅流产这件事你们大概也知道了。到底是谁蓄意害她,你们可否知道?”
娟娟一声不吭,而那僳僳则一反常态,居然也什么都没说,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娟娟心想,她这不会是心虚吧。
翾翾看她们两个都不做声,便道,“皇上,这个事情如此严重,我们又怎么好胡乱的揣测,如果错怪了好人,岂不是罪过?”
“好,娟娟朕问你,你觉得是谁做的?”
娟娟心一惊,皇上莫不是怀疑她吧。“娟娟不敢。”
“为什么不敢呢?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邱娟娟觉得自己是从椅子上掉下去的,“皇上,臣妾~~~~”
“不是有人给了你一包药吗?”
“皇上,臣妾绝对没有下毒,臣妾绝对没有。”娟娟诚惶诚恐。
“邱淑仪,看不出你平时文文弱弱的,却这么有心机呀!”那僳僳倒是不介意落井下石。
翾翾道,“姐姐,这件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要妄下结论,邱淑仪绝对不会是这么狠毒的人。”
僳僳哼道,“有道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呀。”
“人家都对你这样落井下石了,你还不把她给说出来?”语朔道。
那僳僳一抬头,他的意思是指~~~~
“那僳僳,到了这个份上,你还不承认?”语朔的眼神似乎要把那僳僳给吃了。
那僳僳一脸无辜道,“皇上,臣妾没有做过的事情,你让臣妾如何的承认?”
“好,你不承认。”语朔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被五花大绑上来的,正是那僳僳宫里的小太监小安子。他走路东倒西歪,表情呆呆傻傻的。
“小安子,朕问你,今儿个早上,你做了什么事情?”
“奴才,奴才~~~”小安子的眼睛惶惶不安的看了看那僳僳,实在是不敢说什么。
“你这个奴才,不要乱说话!”那僳僳恫吓道。
“小安子,你不要怕,只要你说了实话,就饶你不死。”
“今儿个早上~~~贵妃娘娘让奴才~~~去把德贵妃娘娘的安胎药给换了~~~”
“大胆的奴才,竟然敢污蔑本宫!”
“够了!”语朔喝到,“那僳僳到了这个份上,还轮得到你在这里叫嚣?”他转向小安子道,“药是怎么换的?你给我说清楚!”
小安子道,“奴才买通了烟霞宫的小全子让他在小桂子经过的地方故意上去搭腔,然后在趁他不注意的时候~~~”
“把小全子押上来!”
两个侍卫押着小全子进来,小全子说的话证实了小安子没有说谎。
翾翾的脸色煞白,一脸的难以置信。她走道小全子的面前,伸手就狠狠的给他了一个耳光,“你这个死奴才,竟敢做出这等谋逆的事情来!”
小全子委屈道,“娘娘,奴才根本就不知道小安子要干什么,他给了奴才一百两银子让奴才引开小桂子的注意,奴才只是一时贪心。如果奴才知道他要做这等事情,就是杀了奴才,奴才也不会去做的!”
“你现在说这,还有什么用!”
翾翾跪道语朔面前道,“皇上,翾翾管教无方,才让手下的奴才干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害了冰雅姐姐,请皇上责罚!”
语朔道,“翾翾,这个根本就不关你的事,这件事情由始至终就只有一个人大逆不道!”
“皇上,”那僳僳道,“根本就是这些个奴才蓄意冤枉臣妾,臣妾根本就没有让他们去下什么药!”
“没有?”语朔道,“你不是给了娟娟打胎药?就是娟娟不肯去帮你害人,你才自己派人动手的不是吗?”
“我没有!”那僳僳是给了娟娟打胎药,但她根本就没有派人去换冰雅的药,分明就是有人陷害她。
等等,皇上怎么会知道她给了邱娟娟打胎药?难道是~~~
“邱娟娟?你竟然敢陷害我?”
娟娟一脸的无辜,惊恐道,“我没有,我没有~~~”
“分明你是你自己要害人,居然栽赃到我的头上,你怎么这样狠!”
娟娟语无伦次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够了,那僳僳,你不用再推到人家头上,要是娟娟真的要害冰雅,她何必把打胎药交出来。”要不是娟娟把打胎药交给他,他也不可能知道那僳僳竟然如此蓄意谋害冰雅。语朔真是觉得自己看错了那僳僳,他以前不过认为她撒泼跋扈,可是根本就没有什么脑子来耍心计,看来她真是远远比自己想的要聪明,她既一心想害冰雅,还已经找好了娟娟做替死鬼!
那僳僳突然觉得自己陷入一种百口莫辩的境地,她虽然刁蛮,虽然任性,虽然她真的是有要害冰雅的心,但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所有那么多证据都指向了她。
“皇上,我那僳僳一向是敢作敢当,如果今天这件事情真是我做了,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我又怎么会不认?”那僳僳直视着语朔的眼睛,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畏惧。
可是她的举动却激怒了语朔,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根本没有任何歉疚的样子,冰雅那副没有生气的样子突然浮现在眼底,为什么善良人最后总要受到这样的伤害,而那些为恶的人却依然如此不知悔改,好像她才是受了委屈,被冤枉的人?
“那僳僳,你不要以为有那丞相撑腰,朕就真的不敢把你怎么样了!”
“皇上既然可以不念你我这么多年夫妻之情,又怎么会买我老父亲的帐?”那僳僳觉得她的鼻子有些酸涩,但她压抑下自己的想哭的冲动。她高傲的抬起头,不是像平时那样耀武扬威,也不是想表示她的高高在上,不过要保持着她最后一份尊严,她那僳僳,不是那种随随便便低头的人!
这一刻,才是真正的那僳僳,才是最美的那僳僳。
只可惜,现在已没有人欣赏她的高贵,欣赏她的不屈了。
“既然事情依然水落石出。小德子,赐宛贵妃一条白绫。”
“不,不”翾翾哭着求语朔道,“皇上,不要呀,姐姐她不过是一时被蒙蔽了,她不是有意的,皇上,求你饶姐姐一命吧。”
“翾翾,你不要替她求情了。她这样的人是不值得你这样做的。”
“不,皇上,不管她怎么错,她毕竟是翾翾的姐姐,皇上,求你饶了她。”
“一命还一命,早知如今又何必当初呢?”语朔道,“小翠,扶你家主子回去。”说罢就头也不回的走了,他怕再看那僳僳一眼,会克制不住亲自把她掐死的冲动~~~
“皇上,皇上,我求你了。”他虽然走出一段距离,但翾翾声嘶力竭的声音依然追随着语朔的脚步~~~
“贵妃娘娘。”小德子手里拿了一条白绫,恭立在一动不动那僳僳的身边。
“本宫要回月华宫沐浴更衣,一个时辰后,你到月华宫来。”
小德子面露难色。
“你还怕我逃了不成?”那僳僳道,“这一刻本宫还是主子!”
小德子被那僳僳那种浑然天成的威仪所摄,“奴才遵命。”
那僳僳头也不回离开了清飞宫,再也没有看其他的人一眼。她依然昂首挺胸,要死也要死的有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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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白衣的冰雅坐在御花园里的石凳上,眼睛里依然是一片空白,她既不说话,也没有动作,想一个掉落凡间的仙子一样,唯美却落寞,明明没有任何表情,却格外的让人揪心,心疼。
她的面前出现了一个一席华衫的人,他默默的坐到了她身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