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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跟着嚷嚷道:“是啊!排长,你给我们大家念念,我们也听听!”
看大家如此高涨的热情,易秋寒朗声道:“好!我给大家念念!让大家都听听!”易秋寒清了清嗓子高声朗读起来:“《西江月·;秋收起义》军叫工农革命,旗号镰刀斧头。修铜一带不停留,要向平浏直进。地主重重压迫,农民个个同仇。秋收时节暮云愁,霹雳一声暴动!”
易秋寒朗诵完了,排里的战士们大多数却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着,白植容道:“排长!听你念的到是挺好听的,可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不大明白!”
其他人也嚷道:“排长!我们没读过书,你给我们讲讲吧!”
易秋寒看大家如此有劲头,就接着高声道:“好!我给你们讲讲!”
听易秋寒同意给大家讲讲毛委员的词是什么意思,排里的战士们都噼呖啪啦地鼓起掌来。战士们的掌声把其他连排的战士也吸引了过来,人是越聚月多。
易秋寒不由得提高了音量:“这前两句的意思是,咱们这支部队是叫工农革命军,是代表工人和农民阶级的,所以用的红旗中绣着镰刀和斧头,它们分别代表农民兄弟和工人兄弟。三、四句的意思是,我们不要在江西停留,要向湖南进军去执行我们这次战斗的任务,是说部队的前进方向。修铜就是我们前几天休整的修水、铜鼓,这里的意思是指江西,平浏指的是我们这次战斗的目的地平江、浏阳,更确切地说指的就是湖南。……”
易秋寒给大家解释完了,战士们热情地鼓起掌来。
黄师山带头喊道:“要不要排长再给咱们念一遍!”
“要!”战士们高声回答道。
面对着无限热情的战友们,易秋寒再度高声朗读起了《西江月·;秋收起义》。
革命军在攻下长沙东侧的数座县城后开始向长沙进军。
大批国民党军从长沙杀出来阻击革命军的进攻。
战斗在革命军进军的路上展开了。
黄师山班在一次进攻当中损失了一半,其他班的损失也达到了三分之一。战斗趋于白热化,国民党军是越聚越多,革命军是迅速减员。
韦立真在敌人的一阵炮火过后喊着班里的几名战士,喊了半天却无人应声,他连滚带爬地跑到刚才那几名战士隐蔽的地方,只见几支步枪好好地平放在那里,十多颗手榴弹放在步枪周围。他向后方远处望了望,只见那几名战士惊慌失措地奔逃着,他抬起步枪对着他们的背影开了一枪:“他妈的!逃兵!”
他又四处看了看,班里除了自己和白植容外就还有一名战士了。他跑到白植容面前愤愤道:“你怎么不跑?不当逃兵?!”
白植容瞪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跑不当逃兵?!”
“老子参加工农革命军是宣了誓的,老子死也不会当逃兵!”
“老子也一样!”白植容丝毫不让地回了一句。
(未完待续)
三 英明决断
捷报前三英明决断
国民党部队对革命军的阵地反动了反攻,韦立真急忙把白植容和另一名战士喊了过来。三个人把逃走的士兵的武器分了分,国民党兵就已经冲到了革命军的阵地前七、八十米的地方了,韦立真向剩下的两名战士叮嘱道:“掩护好自己,瞄准了敌人再打!”
两名战士点点头,转身跑回了自己的阵地。
国民党兵“呀、呀、呀”地喊着冲了上来,韦立真瞄准了一名国民党兵开了一枪,中弹的国民党兵仰面摔了过去。
革命军阵地上的机枪响了,进攻的国民党兵慌忙趴在了地上。
韦立真借机看了看阵地上的形势,原来阵地上密密匝匝布满了革命军战士,现在已经空了将近一半。
看见国民党兵全趴在了地上,革命军的机枪停止了射击,一个国民党兵得意地喊着:“快冲啊!弟兄们!他们没子弹了!抓活的啊!”
趴在地上的国民党兵们闻言蜂拥起,嚎叫着冲了上来。
易秋寒看见国民党兵离自己的阵地只有二十多米了,单靠步枪的射击已经阻挡不住敌人的进攻了,“同志们!投弹!”易秋寒大喊着。
白植容抓起面前的一颗手榴弹向冲到阵地前的敌人投了过去,其他革命军战士也纷纷投出了自己的手榴弹。在雨点般的手榴弹的打击下,国民党兵掉头就跑。
“冲啊!杀呀!”在指挥员的指挥下,革命军的战士们跳出了战壕,向溃退的敌人追去。追击了一阵,国民党部队的机枪响了,革命军的部队被拦截了回来。
回到自己的阵地,韦立真一边检点着手里的弹药一边向易秋寒汇报检讨道:“班里伤亡了三分之一,又跑了几个,现在连我只剩下三个人了!”
易秋寒望着已经略显空落的阵地心里很是伤感,怎么刚遇到一点挫折就有人经受不住考验当了革命可耻的逃兵呢!前几天改编为革命军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今天怎么就有人当了逃兵呢?更可恨的是,刚才尽有人趁着追击敌人的便利跑到国民党的阵地上去了。
看易秋寒半天没说话,韦立真连忙道:“排长!这部队我没带好!你撤了我吧!”
听韦立真如此说,易秋寒把沉思中回醒过来,他拉着韦立真的手笑着道:“这不怪你,他们要跑是谁留不住的,你没跑就说明你是个好同志!”
“排长!”韦立真激动了叫了易秋寒一声:“我虽然是个粗人,但这么长时间听你和其他党员给我讲道革命的那些道理,使我明白了许多事,加入革命军时我也宣了誓,我是至死也不会当革命的逃兵的!请你相信我!”
易秋寒紧紧地握住了韦立真的手:“你是个好同志!我相信你!你把剩下的两名战士带好,我们一定要完成上级交给我们的任务!”
“是!排长!”韦立真愉快地给易秋寒敬了个礼。
又接连打退了敌人的两次进攻,易秋寒排只剩下不到二十个人了,子弹几乎打光了,手榴弹每人也只剩下两、三颗了。易秋寒把自己一直使用的、已经没有了子弹的冲锋枪背在了背上,自从来到警卫团,易秋寒就一直使用这支冲锋枪,对它,易秋寒已经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仿佛它就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每次战斗前和战斗后,易秋寒总要细心地把它擦拭一遍。背好冲锋枪,易秋寒捡起了阵地上一支无主的步枪,试了试刺刀的刀锋,易秋寒明显地感到了它的锋利,不禁满意地笑了笑,更对它原来的主人产生了一种由衷的敬意。
易秋寒把部队巡视了一遍,看大家虽然疲惫不堪却依然斗志昂扬,他满意地点点头,正准备也休息一会儿,连部的通信兵跑了过来。边跑边喊着:“易排长!易排长!”
易秋寒忙迎了上去:“什么事?!”
通信兵道:“奉上级命令,连部指示你们在再打退敌人的一次进攻后随大部队一起向上坪撤退!你们排担任断后工作!”
易秋寒瞪着眼睛道:“长沙不打了吗?!你是不是传错命令了?!”
通信兵急急道:“没有!上级是这么说的,我还又问了连长一遍。前委传达命令的同志说,敌人又加强了兵力,已经比我们多了好几倍,我们再不撤,等敌人部署好了,我们就有被吃掉的危险!长沙不能再打了。你没看敌人的进攻越来越强了吗?!”
易秋寒此前已经意识到了敌人的兵力在加强,开始敌人不过是利用有利地形阻击革命军的进攻,但从中午过后,敌人已经向革命军发起了数次反攻,而且投入的兵力一次比一次多。想到这里,易秋寒对通信兵道:“你回去报告连长,说我一定会坚决执行上级的命令,保证做好断后工作!”
“是!”通信兵给易秋寒敬了个礼返身向连主阵地跑去。
通信兵刚跑走,国民党部队进攻的炮火轰击又开始了,敌人的炮弹炸得易秋寒排阵地上的树枝、乱石到处飞。一颗炮弹落在了战壕里,在一名革命军战士的身边爆炸了,这名战士的身体整个被炸的飞出了战壕,残缺不全的尸体落在阵地前。
猛烈的炮火轰击了大约十几分钟,本已剩下不足二十个人的易秋寒排又伤亡了三、四个人。敌人的轻、重机枪响了,大约两个排的国民党兵在军官的指挥督促下向易秋寒排冲了上来。易秋寒喊道:“同志们!沉住气,把敌人放近了、瞄准了再打!我们要坚决守住阵地,决不能让敌人上了我们的阵地!”
看着革命军阵地上还击的枪声稀稀落落,带队的国民党军官不禁得意忘形:“哈哈!他们马上就没子弹了!弟兄们!现在该看我们的啦!冲啊!”这名国民党军官挥舞着手里的驳壳枪,带头向革命军的阵地上冲来。
“投弹!”看着敌人眼看着就冲到了阵地前,易秋寒大声命令道。
十多颗手榴弹在进攻的国民党兵队伍中炸响了,紧接着又是十多颗,革命军的机枪手也趁机打出了最后一梭子子弹。二十多名国民党兵倒在了革命军的阵地前。
“同志们!上刺刀!冲啊!”易秋寒大吼一声,象猛虎一般带着全排的战士向冲过来的敌人杀了上去。
易秋寒一把刺刀迎住了三个敌人,三个敌人象走马灯似的围着他乱转,双方都想寻机刺倒对方。易秋寒边盯着眼前的三个敌人边想办法。
他猛地向左侧的敌人虚晃了一枪,吓的三个敌人都吃了一惊,左边的敌人急忙向后就闪,露出了一个空当,易秋寒借机一刺刀刺伤了对面敌人的右胳膊,对面的敌人痛的“哎哟”叫了一声,步枪掉在地上。右面的敌人看对手如此厉害就想跑掉,他刚想转身向后跑,易春寒的刺刀狠狠地刺进了他的后腰。这个敌人“啊”的一声惨叫,摔倒在一堆乱石前。
易秋寒拔出刺刀正要找左面的敌人,就听见左侧不远处“啪、啪、啪”几声枪响,他顺着枪声响处看去,只见刚才带队冲锋的那名国民党军官正拿着驳壳枪胡乱对着革命军的战士射击着。看到这里,易秋寒不由得一声怒吼,挺着手里的步枪就冲了过去。
那名国民党军官看见如猛虎般冲杀过来的易秋寒吓得“嗷”的一声怪叫,转头就跑。易秋寒扑过去,举起手里的步枪,一刺刀深深地扎进了他的后心。
剩下的十多名国民党兵越战越心惊胆战,几乎同时发了一声喊转身向自己的阵地上跑去。韦立真带着战士们抬腿就要追,易秋寒急忙喊道:“同志们!别追了,赶紧收拾些弹药和大部队一起撤退!”
韦立真不情愿地走了回来。易秋寒捡起刚刚刺死的那名国民党军官的驳壳枪,翻了翻他的衣服兜,又找出了三梭子子弹。他把驳壳枪插在了自己的皮带上,三梭子子弹顺手装进了自己的兜里。
战士们都在打扫战场,白植容握着自己的右胳膊也在敌人的尸体旁搜寻着弹药。
易秋寒急忙走过去:“白植容!胳膊负伤了?!”说着话,易秋寒把自己才在浏阳买的毛巾掏了出来。
“没啥!刚才敌人炮击时被弹片划破了一层皮,现在已经不流血了,只是还是有些疼!”
“那也得包扎一下,小心感染!”易秋寒说着话,不顾白植容的阻拦用毛巾给白植容的伤口包扎了起来。
给白植容包扎完伤口,易秋寒看战士们都开始陆陆续续地往自己的阵地上走,他忙一拉白植容:“走!别再找子弹了,我们得赶紧撤!”
两个人刚上了阵地,连部的通信兵又到了:“易排长!部队都已经撤了,连长让你们也赶紧撤!”
易秋寒环顾了一下阵地,又看了看还只剩下的的十来名战士,低沉有力道:“保持战斗队形!撤!”
十多名战士结成战斗小组,互相保护着从阵地上撤了下来。
走了三、四天,部队到了文家市。路上,易秋寒排又有两个人开了小差。
韦立真气的直骂:“这些乌龟王八蛋!刚打了这么一个败仗就他妈的跑了,抓住你们老子一定亲手毙了你们!”
易秋寒虽然也是非常心痛,但他还是不得不劝着韦立真:“想走的留不住,不想走的你赶也赶不走。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想走就走吧!剩下的更是英雄!”
到了文家市,三个团的工农革命军余部汇合在了一起,由于打了败仗,部队里是人心惶惶,前委连夜召开了全体干部会议。
会议开了大半夜,毛泽东站在干部当中说道:“目前我们的力量依然还是很薄弱,从这次攻打长沙我们就可以看出来,以我们区区五千工农革命军要想攻打长沙是很困难的。即使我们攻占了长沙,在强大的敌人面前我们也是守不住的,我们最后还是要退出来。现在的情况依旧是敌强我弱,敌大我小,如果一味地去攻打大城市,我们势必失败,所以我才让大家从攻打长沙的战斗中撤下来。敌人统治的重点是大、中城市,我们应当向敌人统治薄弱的农村地区进军,在那里站稳脚跟,壮大我们的力量,然后再回过头来去夺取城市,战胜敌人,取得最后的全面胜利!……”
毛泽东的讲话赢得了与会全体干部的阵阵掌声,大家感觉到情势豁然开朗起来,刚刚遭受失败的阴云也很快在每个人的心头驱散了。
在这次会议上,毛泽东提出的“以农村包围城市”的主张受到了绝大多数同志的赞同,这个光辉的思想,从此引导中国革命走上了正确地道路。
会议最后决定,工农革命军取道芦溪南下到敌人统治力量最薄弱的井岗山地区去。
干部会议结束的第二天上午,工农革命军在里仁学校的操场上举行了全体工农革命军大会。毛泽东再次在大会上进行了讲话。他给全体革命军战士详细阐述了为什么要到农村去的道理,鼓舞了战士们的士气。
会后,毛泽东亲自带领工农革命军取道南下。
工农革命军的队伍在崇山峻岭间行进着,一连就走了三、四天,一些军官和少数士兵因为吃不了苦又偷偷地跑掉了。
这天晚上到了芦溪,部队简简单单地吃了顿晚饭就安营休息了。连日的劳累使哨兵不知不觉间也进入了梦乡。
就在转过天来的清晨,一支数千人的国民党部队围了上来。
纷乱鸣叫的鸟儿惊醒了易秋寒,看着不停四处乱飞的鸟儿易秋寒感觉到了危险。他一跃而起,抽出驳壳枪向身边的战士们喊道:“快起来!有情况!”
易春寒的话音才落,四周的枪声就象爆豆般地响了起来。
(未完待续)
四 卢总指挥
捷报前四卢总指挥
易秋寒带着排里的十来名战士冲出了营地,只见漫山遍野的国民党军已经从四面围了上来。这时毛泽东和工农革命军的总指挥卢德铭也闻讯冲了出来。
“快!赶紧占领那片乱石堆!”卢德铭指着一片犬压交错的石堆喊道。
易秋寒带着战士们占领了乱石堆,排里唯一的一挺轻机枪吼了起来,战士们的步枪也“噼噼嘭嘭”地响了起来。
以为革命军还在睡梦中的国民党军被这突然的打击打懞了,他们慌忙扔下二十多具尸体跑了回去。枪声惊醒了还在睡梦中的革命军战士们,他们纷纷抢占了有利地形开始了还击。
国民党部队调整了一下部署,迫击炮和机关枪一股脑地向革命军的阵地上打来。
毛泽东回了指挥部,指挥着全体革命军将士对敌人的进攻发动了反击。
革命军一连打退了敌人的几次进攻,毛泽东听着东南角上敌人的枪声比较稀疏,对卢德铭道:“卢总指挥,敌强我弱,我们不能在这里和敌人硬拼,你听,东南角上敌人的枪声有些稀疏,我们是不是组织战士们从那里突围?!”
卢德铭举起望远镜向毛泽东所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里敌人的火力较其他方向的敌人火力是弱了许多,不但只发现机枪只有两挺,人数也不是很多。
卢德铭放下望远镜对毛泽东道:“那里的敌人是不多,但是地形比较险要,我亲自带队从那里撕开一个缺口,你赶快组织部队准备突围!”说完话,卢德铭不等毛泽东做出答复,冲出指挥所从一名机枪手夺过一挺轻机枪对周围的战士们喊道:“随我来!”
几十名战士跟在卢德铭身后向东南角上杀去。
守在东南角上的敌人发现了革命军的行动,两挺机枪对着进行冲锋的革命军战士扫了过来。卢德铭闪身靠在一棵大树后,手里的轻机枪“嘟嘟”地叫起来。随后冲锋的战士们也勇猛地向敌人发动了进攻。
一名敌人的机枪手被打中了,副手赶忙接替了他的位置。卢德铭对着他又是一通猛扫,这名敌人的机枪副射手抱着机枪滚下了山坡。剩下的敌人的一挺机枪更加疯狂地射击起来。
一名革命军战士悄悄爬了过去,猛一抬手,一颗手榴弹准确地落在了机枪旁,敌人是连人带枪都被炸翻了。卢德铭闪出身来,对着失去机枪掩护的敌人是一阵猛射,失去机枪掩护的敌人狼狈地跑下了阵地。
“同志们!冲啊!”卢德铭带着部队冲上了敌人的阵地。革命军的几挺机枪分别向两侧的敌人猛烈地射击起来。
看着敌人的包围圈被卢德铭率领的战士撕开了一个缺口,毛泽东连忙指挥着包围圈里革命军的战士们进行突围。
易秋寒带着排里的战士们率先到达了突破口,看见成群的敌人向突破口杀了过来,易秋寒忙指挥着战士们:“快!占领有利地形,坚决阻止住敌人的反扑,保证毛委员率领的部队突围!”
在易秋寒等战士的有利配合下,卢德铭率部守住了撕开的缺口。
毛泽东带着包围圈里最后一批战士冲上了山来,他拉住卢德铭的手道:“总指挥!你赶紧带领部队杀出去,我来断后!”
“不行!我是军事干部,应当我来断后!”卢德鸣义无反顾地推着毛泽东:“你是全军主持大局的人,你的位置在指挥部!这里才最需要我!”卢德铭不由分说,让几名警卫员架着毛泽东就向包围圈外走去。
看着毛泽东被架出包围圈,卢德铭转过身来看着一波接一波冲上来的国民党兵对身边的战士们喊道:“坚决把他们挡在这里,掩护大部队突围!”
革命军的战士们纷纷投出了手榴弹,在爆炸声中,国民党兵退了下去。
“好!同志们!我们也撤!”卢德铭刚把“同志们!我们也撤!”说完就“哎哟”了一声,正在他身边帮着指挥的易秋寒扭头一看,只见卢德铭捂着胸口栽了下去。
易秋寒忙蹲下身去抱住了卢德铭喊着:“卢总指挥!卢总指挥!”卢德铭已经昏了过去。易秋寒急忙给鲁德铭包扎了伤口,韦立真跑了过来:“排长!兄弟们已经撤下去了,只剩下咱们几个了!咱们也赶紧撤吧!”说完,韦立真一俯身,“排长!我来背卢总指挥!”
易秋寒几个人抱着把卢德铭扶上了韦立真的后背,韦立真一使劲,背着卢德铭向部队远去的方向跑了下去。
易秋寒拾起卢德铭刚才使用的轻机枪,望着远处正在整理部队准备再次向革命军发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