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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哪怕失去了,黄泉碧落,刀山火海,我也会把你追回来。
这话太矫情,杜承淮没有说出口,可他脑海中就是这么想的。他紧了紧郝庞的手,力道有些大,郝庞吃痛,抬头便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郝庞正想说什么,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在怀里。
杜承淮把头搁在郝庞的肩膀上,他不想让郝庞看到自己眼底的慌乱。其实连他也不清楚,为什么一听到失去这两个字,就有一种来自灵魂的战栗感。就好像,就好像他曾经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一样。
郝庞能感受到杜承淮身上强烈的情绪波动,他把手搭在杜承淮的后背上,轻轻抚摸,感觉到那部分肌肉慢慢缓和下来,他才问道:“怎么了?”
杜承淮放开郝庞,牵引着郝庞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处,“这里很疼。”
郝庞咋舌道:“心绞痛?”
杜承淮静默片刻,才道:“诱因是你。”
“我?”
“小庞,不要在我面前提失去两个字,”杜承淮微微皱眉,“我承受不起。”
郝庞微微一愣,承受不起,承受不起什么,是承受不起失去自己吗?他突然想知道,上辈子自己死后,承淮到底怎么样了。
他是会难过,会哭,还是会像现在这样,紧紧抱着自己的坟墓?
他无从得知,也不敢深思。
“不要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郝庞勉强的笑笑,“今天可是我妈的大喜日子,你这么严肃不吉利。”说着,郝庞从兜里抓出两颗喜糖。
红色的糖纸剥开,郝庞往自己嘴里送了一颗水果硬糖,把另一颗喜糖递给杜承淮。
“我想吃你那颗。”杜承淮没有接喜糖。
郝庞张开嘴,含混不清道:“一样的糖。”
杜承淮微微勾唇,拉着郝庞往墙边走了两步,不由分说就吻了上去。
郝庞没有推拒。
当杜承淮的唇贴上来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张开了嘴巴,双手自动攀上杜承淮的肩膀,毫无缝隙地贴了上去。
郝庞的迎合就好像一剂催化剂,让杜承淮本就热烈的吻顿时焰光四射。滑。腻的舌头长驱直入,逼兀而安静的空间里,只能听到暧。昧的水声和两个人急切而缠绵的呜咽声。杜承淮紧紧拥着郝庞,像是要把人镶进骨子里去,漫长的法式湿吻像是一首夜曲,让人忍不住期待下一个小节更加缠绵和悠扬。
一吻结束,郝庞趴在杜承淮的胸口上喘息,杜承淮眼底含笑道:“不一样,你的,更甜。”
第68章 开房()
昏暗的大街,路灯成了唯一的光源,郝庞庆幸这条路并不繁华,否则自己满脸通红的样子,未免太丢脸了。
杜承淮也不急着说话,而是静静地抱着郝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像刚刚的亲吻只是普通的家常便饭,没什么可计较和在意的。
反倒显得郝庞的反应不太正常,这就有点尴尬了。
话说回来,刚刚的吻真的很舒服,郝庞不得不承认,有些人在这种事情上确实是天赋异禀,刚才如果不是杜承淮主动结束接吻,他根本就没有想停的意思,嗯,这样似乎有点太淫。荡了?
郝庞深刻反思起自己的表现来。
“你在往回走?”杜承淮突然问。
郝庞点了点头,“这么晚了,回去吧,我们一起。”
“去我家。”杜承淮拉住郝庞的手不让走。
郝庞不解地“啊”了一声。
“这个时间去打扰新人不太好,不太方便。”杜承淮意味深长地捏了捏郝庞的脸。
郝庞秒懂。
“那我可以翻墙……”
杜承淮摇头,“让阿姨和郑叔好好休息吧,今天他们应该会很累,你确定要去打扰他们?”
郝庞只好偃旗息鼓,闷闷道:“我感觉要被抛弃了,有家不能回,唉!”
“去我家。”杜承淮又重复了一遍。
“可是这么晚,打扰徐奶奶他们也不好吧。”郝庞状似为难道。
没想到杜承淮竟然嗯了一声,赞同了他的说法。
还没等郝庞多想,杜承淮又道:“那只能去开房了。”语气还颇有些无奈。
郝庞:……
到底是为什么会发展到要去开房的节奏啊!
……
大钟旅馆。
透着粉色的霓虹灯给人一种艳。遇的既视感。
郝庞当即迟疑道:“这个旅馆,不太靠谱吧?”毕竟这种门面,一看就像是有点什么交易的旅馆。
杜承淮淡然道:“这里不用身份证就能入住,咱们还没成年,正规的旅馆不能住。”
敢情你也知道这是不正当营业的旅馆啊!
“话说,你怎么知道这里的?”郝庞好奇道,“难不成你……在这开过房?”
杜承淮面无表情地看了郝庞一眼,“五月份的时候有人举报这里涉嫌聚众卖。淫,我带队过来抓人。”
郝庞震惊,那这店老板该恨死承淮了吧,万一他们晚上睡着睡着,被套麻袋了怎么办?
“杜少,需要什么?”前台小姐很是热情地接待了他俩。
郝庞:……什么情况。
“一间双人间。”
“好的,请稍等。”前台甜甜一笑。
郝庞被这剧本弄得一脸懵逼。
杜承淮看到郝庞审视自己的目光,坦然道:“我们依法取缔了这家旅馆,现在我有这里的股份。”
郝庞讶然,“可是你从来没有告诉我!”
杜承淮一顿,略有些心虚,不过表情依然无懈可击,“没钱怎么养家,不能吃软饭。“
郝庞咋舌,“这话谁教你的?”太不像承淮的想法了吧?
“那个李警官,你见过的。”杜承淮毫不犹豫卖掉了小伙伴,“他说男人手里得有私房钱,不然只能成为妻管严。”
“他这是在误导你,像他这样,很容易导致家庭纷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那我先去洗澡了,房间号是208?你要不要一块上去?”郝庞拿起桌上的钥匙,问道。
“你先上去,我去买宵夜。”杜承淮道。
郝庞点了点头,转身上楼。这家大钟旅馆虽然门面不太正经,但内里还是不错的,这算是败絮其外,金玉其中?他一定要给承淮提个建议,赶紧把门面搞起来,不然也太掉价了。
打开房门,郝庞又被房间里面的设施惊了一下,一进门就有一股薰衣草的清香,换了一次性鞋,柔软的地毯舔。舐~着脚底,那种舒适自不必说。最引人瞩目的是中央大床,床单正中间绣着一朵大红玫瑰,枕头竟然是鸳鸯枕。
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结婚的是他俩呢!
郝庞寻进浴~室,有一个单人的洗浴间,浴缸也很大,就算是两个人共~浴也是绰绰有余。
这双人间未免豪华得太离谱了!
郝庞自然不知道,大钟旅馆所有房间号带八的,都属于总统套房,208更是总统套房中的情侣套房,所以这间房间才看起来这么奢华。
郝庞在浴缸里头放了水,洗浴台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洗浴用品。郝庞拿起来看了看,有沐浴露,洗发液,都是时下比较有名的品牌。而最旁边,竟然放着一瓶润~滑剂!
郝庞赶紧放回去,发现摆放润~滑剂的地方还有两片安。全。套……之前因为被润~滑剂遮挡,他才没有看到。
应该说果然是进行某些交易的地方,什么都预备好了吗?
郝庞躺在浴缸里,暗道这大浴缸就是舒服,他仿佛都能看到自己的疲劳都随着水雾升腾蒸发掉了。
“扣扣。”
郝庞微微一愣,突然打了个激灵,对啊,承淮还在外面呢!
他赶紧喊道:“承淮,你等等,我擦一下去给你开门!”郝庞站起来,抓起一旁横杠上的毛巾胡乱擦了擦。
杜承淮的声音传来,“不用,我进来了。”
然后就是开门声。
杜承淮的脚步声越来越重,似乎是向这边走过来了。郝庞暗道莫非自己浴~室门没关?下意识地重新进了水中。
然后杜承淮就进来了。
四目相对,郝庞顿觉尴尬,提醒道:“我还在洗澡。”
杜承淮嗯了一声,“我知道。”
话虽如此,人却没有挪动的意思。郝庞嘴角抽了抽,“你要洗的话,等我洗完吧。”
杜承淮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怎么了?”郝庞眨了眨眼。
“我也想洗澡,”杜承淮解开外套,“为什么要等你洗完,我们可以一起洗。”
郝庞:……
说话之间,杜承淮已经脱掉了内衣,露出精壮的六块腹肌,和结实的胸肌。郝庞有些愣神,不管看了多少次,还是会有种自惭形愧的感觉呢。
可是还是忍不住地看。
就在郝庞发呆的时候,杜承淮又脱掉了长裤,小麦色的小~腿也很有料,流畅的曲线从小~腿往上攀爬,一直隐没入内~裤边缘。
郝庞:总觉得鼻子热热的,莫非是要流鼻血?
他是想要拒绝的,可是这也太犯规了吧,一言不合就拿美色~诱~惑什么的……
可是郝庞已经无法把黏在杜承淮身上的眼神挪开了,他听到自己艰难咽口水的声音,内心一直有一只恶魔在喊。
“内~裤也脱了。”
杜承淮脚步一顿。
郝庞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说出来了!
“其实,我……”
“如你所愿。”
……
两个男人的骨架都不小,浴缸里面就略显拥挤了,郝庞总觉得有硬硬的东西戳到自己的屁。股上,他没敢回头,心中各种后悔怎么就答应了让杜承淮搓背呢?
“这个力道可以吗?”杜承淮问。
郝庞道:“轻一点点。”说着,用食指和拇指比了比一点点是多少。
算了,就这样吧,搓背真的舒服,郝庞爽得直哼哼,眯着眼睛都快睡着了。
“醒醒,吃点东西再睡。”杜承淮扶着郝庞的脸,把郝庞的脑袋搁在自己的肩膀上,体贴地替他擦了擦头发。
郝庞半眯着眼,“有点小困。”
“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糖醋排骨。”杜承淮道。
郝庞勉强打起精神,柔若无骨地揽住杜承淮的脖子。杜承淮的脊梁微微一僵,爱人全然依赖的动作没让他好受起来,下~身反而胀得更疼了。他只好把郝庞扶坐起来,自己弓着腰给郝庞擦身。
郝庞看着水底下蜷缩起来的庞然大物,耳朵微红道:“我帮你弄弄吧。”
“不用,”杜承淮的嗓音有些喑哑,“先吃宵夜。”
郝庞却没答应,而是把手覆在那处之上,动作起来。
杜承淮眼底的欲。望骤深,低头攫住了郝庞的嘴唇……
……一个小时后。
水面上浮起一团淹死的小蝌蚪。
郝庞抿了抿红肿的唇,揉了揉发酸的手臂,感觉这波亏大了!
“辛苦了。”杜承淮怜惜地吻了吻郝庞的额头,“下次我会尽量快一点的。”
郝庞看向杜承淮。
发泄过后的杜承淮带着一股慵懒的性~感,发梢的水珠散乱地低垂着,显得不羁而奔放。肌肉上也遍布水痕,凌~乱而错落的美~感,让郝庞愈发口干舌燥。
郝庞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饥。渴到了这种地步。
“我饿了,去吃糖醋排骨。”郝庞赶紧挪开目光,随便擦了两下就把浴巾围了起来。
“柜子里有浴袍。”杜承淮提醒道,“要不要我陪你去拿。”
“我自己就行!”郝庞飞快关上浴~室门,“你洗完再出来。”
杜承淮失笑,都洗了一个小时能没洗完吗?不过老婆的话是一定要听的。
谁让他是妻管严呢?
第69章 度假()
光着屁。股披上浴袍,郝庞才有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真的不是我方太辣鸡,而是敌方太梦幻,他现在脑子里全都是杜承淮慢慢脱掉衣服的画面,就好像是电影一样被剪辑成一帧一帧反复播放,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与美,诱惑得要命。
再想小兄弟又要起立了。
郝庞欲哭无泪地坐在大床上,连被糖醋排骨这四个字挑起来的食欲都没有了。
“糖醋排骨可能凉了,我让他们去热一下。”杜承淮打开浴室门,温声道。
郝庞转过头,瞳孔微微扩张,杜承淮居然就这么不着寸缕出来了,完美比例的身材站在那里,就好像是一尊雕塑。郝庞赶紧低下头,视线掠过某个彰显存在感的大东西,直达地面,只能看见杜承淮脚底下泅了一团水渍,可就算是这样也格外撩人。
郝庞也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放,他倒是想多欣赏一会儿,又担心自己“淫。邪”的目光会让承淮觉得他很猥琐,纠结了一下才道:“凉了挺好的,我喜欢吃凉的。”
杜承淮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在衣柜里面找到一件浴袍。杜承淮的身材匀称,骨架也大,很轻易就把浴袍撑了起来。领口的深v露出一大片健壮的胸膛,愣是把浴袍穿出了性感的效果。
堪比情趣内衣。
郝庞只好起身坐在桌前,拿起一次性筷子和快餐盒,吃起糖醋排骨来,借此转移注意力。
杜承淮也走过来,坐在他对面。
“你吃吗?”郝庞问,“还热乎着。”
“我没筷子。”杜承淮道。
郝庞正想说我喂你,突然脑子一激灵,自觉现在气氛太暧昧了,如果不刹车的话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和谐的事情。
“筷子给你,吃吧。”郝庞笑了笑,眼底满是真诚。
杜承淮幽幽地看了郝庞一眼,仿佛在责怪郝庞怎么这么不上道。不过他很给面子地接过筷子,吃了一块糖醋排骨。
“还不错,”杜承淮舔了舔筷子,“但我觉得我做得更好吃。”
“那是当然……”郝庞忍住没笑,这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好吧,菜鸟级和大师级的区别恐怕要跨越美食界的银河系了,也只有他才会捧场。
也愿意捧场。
……
“我睡不着,可能是吃太多了。”郝庞枕着杜承淮的手臂抱怨道。
杜承淮看了他一眼,伸手给郝庞揉了揉肚子。
“哈哈,”郝庞赶紧躲了躲,“你摸到我痒痒肉了!”
“抱歉。”
这么一折腾,郝庞更睡不着了,本来今天就有点精神亢奋,再加上晚上各种兵荒马乱,郝庞算是彻底合不上眼睛了。
“你带我来这里是不是早有预谋?不然我说不去你家,你怎么答应得那么爽快?”郝庞盘问道。
杜承淮倒是光棍,直截了当就招了:“是。”
郝庞侧过头看了眼杜承淮,不敢置信道:“还真是啊?”
“嗯。”
“来了什么也做不了……有什么意义吗?”郝庞忍不住开口问道。
“可以提前体验一下。”杜承淮沉声道。
“体验什么?”
“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郝庞瞪大眼睛,新婚之夜和开。房之间有什么奇特的联系吗?谁会在新婚之夜开房啊喂!
似乎感受到了郝庞的疑惑,杜承淮适时解释道:“结婚用的鸳鸯枕和大红被都在,我和你也同床共枕,这还不算新婚之夜吗?”
郝庞艰难道:“那交杯酒呢,婚宴呢……”
“所以只是体验一下。”杜承淮眼底含笑,“我看得出来,你很期待一场婚礼。”
郝庞愣了愣,喃喃道:“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杜承淮思忖片刻,道:“还好,我眼神比较好。而且这些天你一直在为婚礼的事情奔波,看到的,接触的,都是与婚礼有关的事情,有所期待也很正常。”
“其实我只是有点羡慕,谈不上期待。不是有句话嘛,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你在撒谎。”杜承淮打断了郝庞的话,“小庞,我也很期待我们的婚礼。”
“可你知道……”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你可以对我多点期待。”杜承淮的眼睛很亮,郝庞看着他的眼睛,便觉得世界都亮了起来。
他弯了弯眉眼,“好,我等着那天。”
……
婚礼结束过后,郝庞也稍微闲了下来,国庆几天,他带着承淮还有裴昶阳和刘笔缇他们,一起去了度假村玩。
海滨度假村已经开业好几天,教师节活动推出之后,当天晚上,孙晔东就给郝庞打电话报喜,说郝庞真是海滨度假村的救星之类的,把郝庞好一顿夸。
郝庞自然能从字里行间听出来,开业活动的效益非常好。度假村赚得多,他也高兴,毕竟这里面可是有他百分之十八的股份呢!
“哇,我们以前来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多人!”刘笔缇惊叹道,此时他们四个站在度假村入口,复古的拱门和喧闹的人群,竟然并没有多少违和感。
郝庞对度假村门面的设计也很满意,拿手肘捅了捅一旁的杜承淮,“学学人家的门面,别把正经旅馆搞的跟什么会所一样。”
“遵命。”杜承淮配合道。
海滨度假村非常热闹,正值国庆黄金周,到处都是人山人海的。
郝庞带着三个人四处逛了逛,度假村的设施还算全,有游乐场,有租赁滑板的场地,有钓鱼的场地。当然,占据最大面积的,就是各大酒店。
午饭时间,郝庞按照孙晔东给他的地址,找到了一家名为海滨大酒店的建筑物。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您的吗?”
郝庞朝前台小姐笑了笑,问道:“有空房间吗?我要两个。还有,这里供应午餐吗?”
前台小姐一脸为难道:“这个,请问您有预定吗?我们酒店已经没有空房间了。”
郝庞闻言挑了挑眉,这时候又有几个人进来,为首的是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那人趾高气昂道:“四个房间,我马上要。”
前台小姐赶紧弓腰,“好的请稍等。”
郝庞:……难不成这年头礼貌完全不顶用吗?
“这不是有房间吗?”裴昶阳不乐意地撇了撇嘴,“房间难道还分三六九等,我们这样的就不让住?”
前台小姐有点尴尬,却并没有为自己辩解。
郝庞虽然理解,却不赞同这样的做法。他拿手机给孙晔东去了个电话,语气也没什么情绪,只是让人过来一趟。
男人嘲讽地看了郝庞一眼,眼底的轻蔑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