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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明天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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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还有对他皇位觊觎已久的阿敏和代善。
善后事宜,打扫战场自有兵士去做,二人当下分派了士兵警戒之后便即返回大凌河城,向孙承宗督师报捷,又将莽古而泰的首级用木匣盛好,拌以石灰防腐一并交给排去报捷的军士,待得天快黑时,大军已将战场打扫完毕,战利品也运进了城。祖大寿便使军中主簿一一纪录众人功劳,赵洪、张永年、燕明、谢柏等人也各有斩获。李世彦大喜,便与众弟兄相聚庆功,酒尚未过三巡,门前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道:“李先生何薄待我祖某,竟自和几个兄弟躲了起来喝酒,”却原来祖大寿处理完杂事后寻李世彦有事,谁知却四处不见,还是一个亲卫中的士兵告诉他几人所在,这才急急赶了过来。
李世彦便即站起来身来道:“祖将军请,在下见将军军务繁忙,不便打扰,故而与几个兄弟出来玩耍玩耍,倒让将军取笑了。”
祖大寿倒也不客气,拉过一把椅子便坐,顾自倒了几杯酒喝下去,砸吧砸吧嘴巴才道:“没想到李先生如此年轻,富有谋略我自知道,没想到弓马战阵也如此厉害,祖某佩服啊。”李世彦心中甚是敬重祖大寿,当即道:“小子侥幸,那及将军百战军功。”
祖大寿道:“李先生不必过谦,如此文武双全,他日定是朝廷栋梁,”,看了看赵洪等人几眼,又道:“赵兄弟、张兄弟、燕兄弟、谢兄弟也是前程无量啊。”
当下众人齐齐称不敢当。
祖大寿道:“敢当不敢当这个且不说,我这过来乃是有事。”
李世彦见他神色凝重,便也正色道:“祖将军请说。”
祖大寿道:“昨天你离去后,孙督师使人传书来,说道请先生你赶快回去。有事相商,至于什么事,却没说。本来我还想请几位兄弟到我那里喝两杯,看样子得另找机会了。”说完,也不待众人说话,便又喝了两杯,道:“今日先叨扰几位兄弟,改日再还请,”言毕便大笑而去,他今日大败清军,为督师出了一口气,却是高兴得有点糊涂了。
众人知他性格爽直,也不以为意。
李世彦听完,暗中忖道:“如此看来,督师处必有大事,”
便对众弟兄道:“督师处定有钥匙,看来我们得赶快赶到宁远去。”
赵洪道:“全凭大哥安排。”说完便与张、燕、谢等人出去准备。
李世彦看着众人背影,不由苦笑了一下,:“大凌河这里还没处理完,宁远那里又有事。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第一卷 残破山河 第十三章 宁远闻道
    铺垫章节,凑合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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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彦等人率孙承宗的三千亲卫赶回宁远时,不及梳洗,李世彦便立即前往督师府谒见孙承宗。孙承宗听得李世彦以至,亲自迎出中门,延至花厅,道侍卫上茶后,孙承宗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道:“此次世彦出兵大捷,斩敌首近三万,更亲手斩杀莽古尔泰,实是大功一件。待上报朝廷后,皇上必然召进朝中予以重用,不知道世彦可否准备好。”
李世彦原以为孙承宗急唤自己回来有何急事,不了却是大凌河之事。当下松了一口气道:“世彦此次兵行险着,甚是侥幸,至于说道为皇上尽忠,自是尽人事便了。再说了,那在朝中为官,却不及在督师帐下办事来得畅快。”
孙承宗叹了口气,面带忧色道:“我固知世彦你胸怀甲兵,但朝中之事,一旦陷入,要想出来,却难比登天。”
站起负手走到窗前续道:“自那日你临行前给我说了那句话,我思虑了一夜,奏章虽已写好,却几经考虑,还是没送上去。你可知为何?”
李世彦于行兵布阵虽是甚有心得,但朝廷内部的事,却那是他一个小小举人所能够得知的,当下诧异道:“却是为何?”
孙承宗却反问道:“你可知道前蓟辽督师袁崇焕其人?”
李世彦甚是奇怪为什么孙承宗会提到他,道:“袁崇焕以粮资敌,鞑子进犯京师时又勤王甚是不力。以至当今圣上下诏磔于市。此事颁行天下,世彦亦曾耳闻。”
孙承宗继坐下呷了口茶叹道:“你所说倒也却有其事,但当今圣上杀他,却并因为这些事情。”
世彦不知其事,倒也不便接口。
孙承宗续道:“当今圣上聪颖好学,又心怀天下,比起先皇倒是强甚。”说至此处,目光炯炯,直盯着李世彦。他这句话私下说说倒不打紧,但要流传出去,可是大不敬之罪,李世彦心知其事,当下道:“督师教诲,世彦谨记,今日之言,必不传于第三人之耳。”
孙承宗微笑道:“可惜当今圣上少年即位,便即斩杀魏忠贤一党,可谓果敢。然斩杀魏忠贤后,圣上便又重新重用东林党人,崇焕便是其中之一。说起这东林党人为匡正时弊而讽议朝政、评论官吏,那也没有什么大碍,然书生清谈往往误国,他们要求振兴吏治,开放言路,革除朝野积弊。说的倒是畅快,却没想到已成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须知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甚是困难,不说其他的,一个‘振兴吏治’便要涉及多少人,更别提这些人背后的人,一件事情,如果牵涉了太多人的利益,那即使是对的,最终你也是错的。那袁崇焕原就为人刚正,本是极为圣上宠爱,无奈他却做下了些糊涂事。这下与人口实。朝中那些平素因为袁崇焕圣眷正隆而拿东林人无奈的,这下手中捏了把柄,如何还肯善罢甘休。皇上纵然有心包庇,这从袁崇焕崇祯二年下狱,却到次年八月才处理便可看出。然朝中众大臣揪住不放,即使是皇上那也无法公然袒护于他。”
孙承宗叹了口气接着道:“本来死了一个袁崇焕,能换得我大明上下一心,也没什么。但这两年这弊端可就显现出来了,自铲除了魏忠贤以后,皇上便远离了那帮子寺人。可是袁崇焕死后,皇上却重又开始重用宫中的太监,本来皇上已经逐渐的开始改变洪武年间制定的文官领兵的制度,文官监军、太监监军基本就是个摆设。但自袁崇焕死后,又重开监军之职,这就说明了皇上已经开始不信任领兵将领了,须知将相不和乃兵家大忌,唉~,”。
“另一方面我朝自洪武爷以来便下令禁止寺人干政,可英宗朝王振、宪宗朝宦官汪直、武宗朝宦官刘瑾、还有本朝宦官魏忠贤,尽皆大权在握,弄得我大明江山动荡不安。可朝中重臣却是顾自配制自己的私人势力,首辅周延儒与礼部尚书东阁大学士温体仁互相排挤,大学士钱象升两不相帮,洁身自好。朝中百官也是只顾自己俸禄。弄得朝堂上一片乌烟瘴气。”
孙承宗说至此处,沉吟了半晌,不知是否想起了邱禾嘉的事情。
续道:“这次捷报上去,你和大寿功劳最大。大寿本是武将,现今边关不宁,朝廷在封赏,也只是原地驻守的多。你就不同了,本身文人出身,这次我又接到消息说要召你进京任职。我怕你不了解,虽然这些话本不能说的,也只能先和你讲一下,不要到时候稀里糊涂的怎么倒的都不知道。”
李世彦听至此处,知孙承宗对自己实是关心之极,心下大事感激,道:“多谢大帅提点,这些事世彦自会注意,不辜负大帅的厚爱。”
孙承宗见他明白,不禁捋须微笑,道:“前次邱大人和我联名请求朝廷发兵的奏疏,据说还在朝堂上争论,想必我今天一大早发出的捷报在朝议尚未结束便可送达京城。想起倒也令人发笑。”
李世彦也道,:“军情紧急,没想到各位大臣尽如此儿戏。”
孙承宗道:“这些情况,等你见了你便明了了,你打了胜仗,还没得到休息,我便又匆匆的将你从大凌河召来,想必你也累了,便先去休息,晚间我再为你摆酒庆贺。”
当下李世彦也觉甚是疲惫,自去梳洗休息不提。
孙承宗使人来唤的时候,已是接近亥时。
李世彦收拾妥当,到达督师府时,不禁吓了一跳,原来平时门禁森严的督师府犹如喧哗的菜市场一般,门口尽是文官的轿子、武将的坐骑。各家带来的家将侍卫便如过江之鲫。
李世彦刚一露面,便有数人迎了上来。一路谀词如潮。李世彦本就是文人的耿介脾气,听得大是不耐,奈何伸手不打笑脸人,也只得僵硬着脸上的笑容与之虚与委蛇。这班人要说到领军打仗,出谋划策,那是决计的徐庶进曹营。说到洞察世事的学问,人情练达的文章,却是精熟之际,这一次来,既拍了督师的马屁,若李世彦能获得皇上的恩宠,那也是先行一步拉上了关系,当下便连看着周围挤不过来的人也是得意洋洋,气势非凡。一行人乱烘烘的便拥进了孙承宗的督师府。
那孙承宗本只欲和李世彦几人轻饮小酌一番,却没曾想消息泄露后会来这么多人,忙安排人照顾,督师府的厨房立时只闻油爆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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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几日,皆是宁远的头面人物相邀赴宴,李世彦本颇为不耐,孙承宗却道这与京师相比如何如何,只得勉力支撑。
他本来就想呆在宁远,不愿意进京,这时却是盼星星盼月亮的巴不得早日见到前来宣旨的钦差。
这日,朝廷的钦差终于抵达宁远,孙承宗与那邱巡抚率领颌城文官武将摆下香案大礼参拜,那宣旨的太监曹化淳打开杏黄色的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蓟辽督师孙承宗,指挥有方,善纳忠言,乃大败敌酋,今特擢蓟辽督师,总督辽东事务,兼领登州,莱州,天津军务。领太子少保衔。标下参赞,举人李世彦,缕出奇谋,兼且冲杀在前,亲手斩杀敌酋莽古尔泰,忠勇可嘉,特赐进士及第,擢升兵部左侍郎。宁远总兵祖大寿,坚守孤城,又冲杀敌阵,斩获甚多,特擢升左都督,总领宁锦军务,其余众将,俱各封赏。尔等当上体天心,将士用命,钦此。”
曹化淳念完后,笑吟吟的走向孙承宗及李世彦,道:“恭喜孙督师,李大人。”
孙承宗便道;“全仗公公提拔。”
曹化淳笑得合不拢嘴,道:“孙督师玩笑了”。
曹化淳其人但凡了解明朝历史的人皆知道,不过此时此人尚未得志,是以对众人也是颇为有礼。
当下孙承宗免不得准备酒席招待钦差大人,那李世彦得孙承宗提点,心中虽知此人实是巨奸大恶,却执礼甚恭。
那曹化淳身处内廷,虽然李世彦不过一个兵部侍郎,他却知道崇祯看了战报后对此人甚有兴趣,是以着意接纳,当下宾住尽欢。
次日,曹化淳便叫李世彦随他一同进京,李世彦虽是舍不得,却也只是无奈何,李世林及赵洪等人这次皆有封赏,却全是因军功而封的武职,须留在宁远。是以这次便只是李世彦孤身一人进京。
新的故事,开始了。
第十四章 捐资义举
    这钦差大队行动,比不得个人轻骑,在路上摇晃了六日,方才到京。
那曹化淳身处内廷,自然深知内里的事情。自那袁崇焕死后,皇上便时常无缘无故的发火,对外边统兵大将也是没什么好脸色。这次接到这大凌河捷报,居然开怀大笑,嘴里还念叨了好几遍这李世彦的名字,想必是要重用的,是以着意接纳;即便皇帝不过是因战果而高兴,不是要对这李世彦恩遇,那自己也没什么损失的不是。
李世彦也深知这曹化淳的能量,此时虽然还尚未发达,但明史中这人最后可是手握重权的头号权奸,是以也是曲意应和。二人都是心中暗中盘算。
李世彦自去馆驿歇息,曹化淳进宫复旨。一夜无话。
次日五鼓,李世彦已然整理衣冠待在午门前,百官纷纷列队入朝,李世彦瞧得甚是有趣。原来明代官员的袍服按照文武品邑文官绣各类禽鸟,分别为一品仙鹤,二品锦鸡。三品孔雀。四品云雁。五品白鹇。六品鹭鸶。七品鸂鸂。八品黄鹂。九品鹌鹑。杂职练鹊。武将则为一品、二品狮子。三品、四品虎豹。五品熊罴。六品、七品彪。八品犀牛。九品海马。心下不由暗道,“禽兽混杂,倒也有趣”。却浑然忘了他自己身为兵部侍郎,那衣服上也绣了一只锦鸡,只不知他将自己归入哪一类。
少数圣眷恩隆的还穿了绣以蟒衣(四个爪的龙)、飞鱼(有翅膀和鱼尾巴的龙)和斗牛(头上有两只弯角的龙),以及麒麟纹路的花纹大红袍,都是一、二品到公、侯、伯中有职事的勋爵。
不一时,便有小黄门出来宣到:“传李世彦晋见。”
李世彦收敛心神,亦步亦趋地跟在小黄门后面,不一时便进入保和殿。当下跪伏在地三呼万岁毕,便听上面传来:“免礼平身。”
站起侧身旁立,崇祯便问道:“边关奏报甚是不详,李卿可将作战情形详细给朕和重位爱卿说一下。”
李世彦应了一声是,便细细解说自宁远定计出兵、大凌河与祖大寿密议、夜半偷袭后营之事说了一遍。他人本生的儒雅,又习得满腹经纶。娓娓道来,虽没有夸大,然当日战斗本就极为激烈,是以也听得一众文官咂舌不已。那班武将听得他已一文人身份,冲杀再前,并亲手斩杀了满清以勇力逐称的莽古尔泰,心下也甚是钦佩。
崇祯听得大悦,便着赏飞鱼袍一领,甚是恩遇。
自是日日早班,崇祯也不时使人着他内书房见面,免不得就天下大事相询,那崇祯皇帝此时方当二十一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虽值国家内忧外患之际,却时时以中兴大明为己任。李世彦初时虽因不清楚崇祯性格,出言谨慎,但当不得崇祯时时垂询,兼且二人常在内书房商议,比不得在那朝堂大殿之上上下之间泾渭之分明。数月过去后,便也放下谨慎,将那三边(晋豫陕)及边关的形势分析了一下,崇祯虽不满他对朝廷加派辽饷的指责,但对他分析的形势却颇为赞赏,是以恩宠不减,反时常有所赏赐。
那朝中百官皆是官场老油子,人中之精。见此情形,那浮游于党争之外的人便纷纷与他论交。以首辅周延儒为首的一派及吏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温体仁为首的两派也纷纷派人来拉拢他,他谨记孙承宗之言,不欲陷入党争之中,对两派的人皆是同样的若即若离。倒也没有得罪那一边。混得虽不如在边关般自由自在,却也是风生水起,游刃有余。
但世间事,不如意者十常居八九。岂能尽如他所愿。
这时,已是崇祯五年八月间。
崇祯使人来叫他内书房商议捐饷一事。原来朝廷所派总督三边军务兵部右侍郎杨鹤上奏,请求朝廷加派粮饷。称本岁陕西大旱百余日,民间颗粒无收。朝廷大军虽秉持朝廷剿抚并举之策,然百姓流离失所,纷纷加入贼军,以至贼势日众。
但朝廷此时因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各路流寇作乱,所过之处,祸害甚烈。常是烧杀得焦土遍地。兼且天灾频仍,那有粮饷可出。
户部尚书黄运泰又上奏:边军此时共六万,按照各月应给米五斗,共计应预备七十六万七千六百石;马骡二万四千匹,四月至十月每月九斗、十一月至三月每月一石二斗,共应预备二十九万五千二百石,预备料豆二万石。这米粮按照惯例派临清及德州仓一班,所差部分由庐、凤、淮、扬官价购买;此外临近冬季,还得给京营及边军将士及早预备御寒的衣物。二事齐齐到来,把崇祯急得焦头烂额。便从自己做起,命令宫中裁减用度,然计算下来也不过年节余三十余万两。杯水车薪,却是无济于事,再说这节余的钱还得来年此时才能有出。是以召集百官大朝会商议此事。
百官提议到大多是再加派民间的辽饷以解燃眉之急,崇祯颇以为然。
刑科给事中吴执御却上言道:去年辽饷不过四百万,今年初已加至七百万,臣算了一下,按照杨总督之奏及边关所需,现今还差一百六十万。但民间之税赋已是极重,现今如果再加派的话,则恐民间不胜重负,流于贼寇。此事断不可为,以臣看来,这粮饷不足,皆因天下之粮饷皆出京师。而两京之兵,则占三成以上,若着吏部选补贤能,使之以本地钱粮,训练本地部队,则朝廷可清查各驻军中冒名顶饷之事,清退老弱之兵,缩减部队冗员。如此,则朝廷支出的饷银大大减少,而民间税赋负担亦可相应减轻,从贼之人必少,可谓一举数得。
崇祯却认为要是将当地钱粮都用来的训练当地部队,则戍边的军队饷银无法保证,弃之不听。
廷议数日,却无任何结果。
首辅周延儒则上书称,值此国家危机之际,可动员京师勋臣国戚捐资,以渡过此难关。崇祯心中难以定夺,虑及李世彦曾在军中呆过,于是便使人唤他内书房商议。
二人经数月相处,已不似初时那般拘谨。崇祯见李世彦到,便摆手道:“这里不似朝堂,无须多礼,便命旁边的小太监看坐。”
崇祯心忧朝事,不待李世彦开言便问道:“这几日朝中事情甚多,对杨鹤和黄运泰所奏之事,卿不置一言,不肯为朕分忧,却是为何?”
李世彦这几日上朝回寓所之后便是考虑这事,心中已有计议,却想先探询一下崇祯的意思。是以反问道:“皇上可曾拿定主意?”
崇祯略有不悦,道:“朕要是已经拿定了主意,何须再来询问于爱卿。?”
李世彦见崇祯不悦,甚是尴尬,干咳两声道:“以臣看来,周太傅之言可以采用。”周延儒此时为武英殿大学士,加太傅衔。是以李世彦称之太傅。
续道:“但此事却不可草率行之。”
崇祯道:“以卿看来,该如何行之?”
李世彦道:“这钱财人心之事,最是难测,倘若皇上下诏百官出捐,若人人皆公忠体国,那便皆大欢喜。若是有人带头不捐,亦或本家资巨万却捐以百十两,人人皆群起效法,皇上旨意岂非一纸空文?那时人员众多,却是不便有所责罚。此事便不仅不能成,反成笑柄。”
崇祯急道:“爱卿可有法子避开这种局面的出现?”
李世彦笑道:“皇上可曾见过牧人牧羊?”
崇祯见李世彦神色,知其以是成竹在胸,心下大定,道:“朕未曾见过。”
李世彦道:“牧人所牧之羊,常以木栅圈之。赶羊出来时,在头羊前置一横木,头羊跳起跃过,则后羊也便依次跳起跃过。此时即使抽去横木,后面之羊行至该处,依然跳跃而过。”言毕看着崇祯笑而不语。
崇祯恍然,笑道:“想不到爱卿不仅战阵之上智计百出,于这人心之事也甚为精通,不过这将各公侯大臣喻作绵羊,却甚是不妥。”
崇祯眼见眼前为难之事解决,心情大畅。对这人羊之喻虽口称不妥,神色间却甚为高兴,数日间集聚眉头的阴霾也随之散去。
续道:“不过这头羊朕到底该找谁来当呢?”
李世彦见崇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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