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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中的玫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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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喽!这么长时间不见,你在球场上还是那样不可一世。”
“你少来灌迷汤了。戴伦,你看你的人又胖了,也更有精神了,看你春风得意,我知道你总是混得很好。”
戴伦也仔细地审视着他,笑道:“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都没变。”
“是吗?”陆逸尘笑了起来,“我以为我已经老了呢。”
看到他们两个扯起来没完,阿奇不禁叫起来:“难道你们就准备站在这里聊吗?逸尘,我们可还没有吃饭呢,肚子早就咕咕叫了。”
陆逸尘失笑:“我知道你的肚子总是不安静的,好吧,今天我请客,不知你们还怕不怕辣?”
陆逸尘就是这样,见到了老朋友,好象早已经忘了江浩这个人,早已把他抛在了脑后。
好在江浩和陆逸尘认识了这么久,他太了解陆逸尘的脾气,所以他一点也不在乎,静静地看着陆逸尘抛下网球拍,抓起外套大咧咧地和他们一起走出球场,他不禁笑着摇了摇头:这个家伙,下次见到他,我不骂他才怪!”
这家餐厅是陆逸尘的最爱,他喜欢这里的情调,幽雅,浪漫,也喜欢这里的灯光,柔和,恬淡,还有这里的音乐,轻婉,悠扬,那彩色的喷泉不时溅起细碎的水珠,在灯光下,晶莹剔透,灿烂夺目。
陆逸尘他们在蒙蒙的雾霭下举杯畅饮着。这几个曾经一起在异地漂泊的校友此时聚一起,又有多少话要说?如今,他们每个人都已增添了几分酒意。
“记不记得当年在哈佛的时候,我们在中秋之夜也是这样聚在一起。”
“当然,我还记得我们一起击节高歌: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你错了,我们唱得最多的是: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还有:洞庭青草,近中秋,更无一点风色,玉鉴琼田三万顷,著我扁舟一叶,素月分辉,明河共影,表里俱澄澈,悠悠心会,妙处难与君说……”
阿奇他们情不自禁,轻轻击打杯盘,浅吟低唱道:“应念岭表经年,孤光自照,肝胆皆冰雪,短发萧骚襟袖冷,稳泛沧浪空阔,尽挹西江,细斟北斗,万象为宾客,扣舷独啸,不知今夕何夕。”那感觉,就好像他们又回到了从前。
陆逸尘凝视着他们,叹息道:“这么多年不见,你们的诗兴还是这么浓。现在是不是该唱: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不错,当年我们对月寄语,豪情万丈,而如今,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陆逸尘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是不是醋吃多了?这么酸溜溜的,我问你,和珍珍爱情长跑了这么多年,究竟什么时候才会结果?”
阿奇懒懒地一笑,答道:“我们都不急,你急什么?”
“唉!”陆逸尘叹气,“你老是这句话,我听都听腻了。”
“那就不要听,说说你自己,那你什么时候结婚?”
“我?”陆逸尘笑道,“我还等着你给我介绍女朋友呢。”
“你还说,追你的美女如云,谁不知道?是不是心上人太多,才不知道该娶谁好?”
“哈,你小子骂人从来不带脏字!什么叫心上人太多?有你多吗?”
“逸尘,你别想否认啊,想当年,校园里多少美女对你暗送秋波?戴伦,尼筠,你们说是不是?对了,逸尘,你还没有问尼筠,这么多年不见,你就把他忘了吗?”
“他?”陆逸尘看着尼筠,不禁笑道:“他总是很如意,爱情、家庭、事业,没有一样不称心,不问也罢,唉!”他叹息了一声,“你们是诚心向我炫耀,是不是?”
“喂,逸尘,你说话讲点道理,好不好?”尼筠不依不饶地责问。
“讲理?”陆逸尘笑了,“那不是你们的事吗?”
“你这家伙!”尼筠带着几分醉意,凝目注视着他,“你这张嘴总是这么狡猾。”
“我告诉过你,不要这么恭维我。”
尼筠定定地凝视着他,情不自禁拖起他的手。
“喂,你看什么呢?该不会想吃吧?”陆逸尘望着尼筠一脸深思的表情,笑着问。
尼筠也笑了,“我的确想吃,可惜没肉。”
“你也太贪心。”
“你不知道,有个女孩子为了你这双手,简直连性命都可以不要。”
“你开玩笑。”陆逸尘把自己的手摊在了眼前,一边看着,一边醉意朦胧地说,“我这双手有那么大魔力吗?”
“鬼才知道!你的手难看死了,居然会有人喜欢。”
“这还象句人话。”陆逸尘笑道,“那个女孩喜欢我你吃醋。”
“我吃醋?应该是你吃我的醋还差不多,那个女孩现在嫁给我了。”
“你……”陆逸尘灌进口中的水差点喷出来,“尼筠,我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太太是喜欢我的!其实,我也没发现自己有哪里好啊,我的手真是丑极了,不能够细看的。”
“有很多伤痕,我看到了。”
“该不会是手术刀割破的吧?”戴伦笑着问。
“手术刀?”陆逸尘也笑了,“怎么可能呢?除非我喝醉了,手不稳了,象现在这样,才会用刀割破自己的手。”
尼筠连连叫了起来,“唉,你快别再说了,你再说,准会有人心疼死。”
“是吗?”陆逸尘笑了起来,“你太太?”
“你这家伙,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还和我装傻。”
“我装聪明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装傻?”
戴伦忍不住叹息了一声,“算了,尼筠,你说不过他的,他永远都能找借口引开他不想谈论的话题。”
“戴伦,你少恭维我,要讲说,有谁能说得过你们?一个雄辩家,一个外交家,还有一个谈判专家,我和你们理论,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戴伦连连地摇头,“你们看到了吧,这个家伙,最能强词夺理了!不过,逸尘,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在不开心的时候强颜欢笑是一件很可悲的事?”
陆逸尘微微皱了一下眉,他瞪着戴伦,好半天好半天,他的嘴角才涌起一丝勉强的笑意,淡淡地说,“你怎么想起谈论这些无聊的东西?我们难得聚在一起,我只想和你们干一杯。”
尼筠凝视着陆逸尘,注视着他嘴角那一抹洒脱、慵懒而迷人的微笑,不禁在心中暗暗忖道: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青年呢?他永远不会把心事告诉你,你也永远无法了解他,但是你又无法不信任他,不与他交朋友,他是那种让你一见就倾心的人,他是那种永远给你安慰,能够让你抛开很多烦恼的朋友。
一个人,若能始终让人如沐春风,始终让人心旷神怡,这是不是很不容易,也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第二十五章
    张阿姨已经从无菌隔离的监护室转到普通的心血管外科病房,术后情况非常好,就是说陆逸尘很快就要回西北边疆了。
这晚他照例来病房查看,当填好记录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张阿姨叫住了。她看到他手腕上的伤,不禁关切地问:
“孩子,你的手怎么了?还痛不痛?”
“噢,我煮面的时候不小心烫到了,已经没事了。”
“你自己煮面啊?”
“是啊,阿姨。”
“孩子,不要怪我多嘴,你是不是和家里人吵架了,还是和女朋友闹翻了?看你白天晚上都在医院里忙,当心累坏身体。”
陆逸尘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我知道了,阿姨,如果没事,我先出去了。”
“我没事,你快去吧,不过你要多爱惜自己才行,你知道吗,你实在太瘦了。”
“我知道了,阿姨,您有事就叫我。”
他带上门,从病房出来,在走廊里,正遇到雨薇迎面而来。
“雨薇,今晚你值班吗?”他问。
“是啊,逸尘。”
“张阿姨刚才感觉胸闷,你多留意一下,如果有事尽快通知我。”
“好的,我明白了。”
雨薇推开房门,看到张阿姨正半躺在病床上,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便问:
“张阿姨,您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陆大夫给我换了药,现在已经感觉好多了。”
“张阿姨,你渴不渴?我给你倒杯水吧。”
“谢谢你,姑娘,陆大夫刚才给我倒了。对了,姑娘,今晚是你值班啊?”
“是啊,阿姨。”
“那你看到陆大夫,要好好劝劝他了,这些天我看他总是在医院忙,会累坏的。”
“我知道,阿姨。他这个人啊,就是这样,都习惯了。”
“这可不行,我看他越来越憔悴了。”
“张阿姨,你真是关心他。”
“是啊,陆大夫这个人真是没得说,医术又好,人品又好,长得又帅,又成熟又有风度,谁见了都会喜欢他。”
“哎。”雨薇低低地叹了口气,“张阿姨,你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我不累。姑娘,你如果没事,陪我聊一会儿,好吗?”
“好吧,阿姨,反正我也没事。”
雨薇在床边坐了下来。
“姑娘,恕我冒昧地问一句,你是不是喜欢陆大夫?”
“张阿姨!”雨薇急叫。
“我是过来人,我看得出的,一见你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你喜欢他。”
雨薇悠悠地叹息了一声:“我喜不喜欢都没有用,不可能的,张阿姨,这句话你问过我也就算了,我不想叫别人听到惹出许多麻烦来。”
“你们俩闹别扭了,是不是?我刚才问他,他不承认,不过我看得出他心里有事放不下。”
“张阿姨,我知道你是好意关心我们,可是你误会了,我和他没什么的,我们不可能,我和他认识差不多十年了,要发展早发展了,不可能等到今天。”
“真是可惜。”张阿姨惋惜地叹了口气,“可是你一直都在关心他,是不是?难得你有这份情意。”
雨薇低低地叹了口气,无奈地说:“他那个人总是受伤,不过就算我关心他也是枉然。”
“姑娘,要不要我来帮你?”
“谢谢你,张阿姨,我没什么,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一定会找您帮忙的。”
“哎!陆大夫这个人真是不错,你们……哎!”
“张阿姨,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不妨把他的故事都讲给你听。”
“好啊,姑娘,我真的很想知道。”
“只是这个故事太长,我怕会闷坏你。”
“没关系,你讲吧。”
“我和他认识的时候是在高中,我们是同班同学,你知道他那个人那么聪明,他的成绩好极了,而且各种活动比赛都少不了他,他也总是拿第一名,象什么文艺演出、体育比赛、棋类竞赛什么的,没等高中毕业,许多名牌大学已经开始争着要他,我们那些同学又羡慕又嫉妒,因为他不用参加考试,学校、专业已经任由他挑选了。不过他还是和我们一起参加了会考,他报的是医学专业,上了大学,我们在同一所学校,学同一个专业,你当然明白我为什么也要学医的,我们越来越熟悉,我也才渐渐了解到他的故事。
他是一个孤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从小被陆一凡收养,陆一凡在商场上可以说赫赫有名,拥有庞大的陆氏集团企业,不止多金,人也风流,他有一个儿子陆俊杰,比陆大夫大6岁,他妻子赵兰又漂亮又有手腕,可以说这是一个非常让人羡慕的家庭。陆大夫到陆家之后,可能因为他还很小,所以陆一凡显得很偏爱他,这让赵兰和陆俊杰极为不满。我想他童年过得并不快乐,他4岁的时候,陆一凡送他学舞蹈,学体操,晚上请老师来教他弹钢琴,学画画,陆一凡虽然待他极好,可是管教的非常严,陆大夫只要做的稍有欠缺就要受到严厉的惩罚。
我记得有一次,陆大夫喝了很多酒,他当时心情很不好,和我讲了很多话,他对我说:‘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怕回忆,我从来不敢想以前的日子,记得小时候,我在舞蹈学校学芭蕾舞,我们十几个小朋友在把杆前站成一排,谁的动作稍有不对,老师的竹鞭就立刻落下去,每天打断两、三根是常有的事,每节课下来,鞋里面全是血,我通常都是学完舞蹈然后练体操,晚上学钢琴,学画画,我真的不知自己是怎么挨过来的。’
陆大夫很少讲他自己的事,我想童年在他的记忆里一定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陆大夫学东西很快,不过他表现的越优秀,越受到陆家母子的仇视和排挤,陆一凡则有意要陆大夫经商,所以他上中学的时候,陆一凡已经开始让他接触商务,这对赵兰来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她怕陆一凡将来会把公司交给陆大夫来管理,让他继承庞大的家业,自己的儿子偏偏又不争气,做母亲的真是又急又恨,她对陆大夫百般刁难,造谣中伤,离间他和陆一凡之间的感情,千方百计要把陆大夫赶出去。
从那时起,陆大夫才渐渐明白陆一凡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看重,原来陆一凡曾经在外风流,和一个女人有过一夜情,而那个女人名声极不好。后来,那个女人怀了孕,她找陆一凡,要他负责,说那个孩子是他的,陆一凡根本不能承认,那个女人威胁说如果他不负责任,就把这件事告诉赵兰,陆一凡为了封她的口,给了她一笔钱。那个女人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不久便患上了不治之症,她一个人扶养孩子,生活极为艰难,所以陆一凡经常背着妻子,偷偷地接济她们。那个女人病逝之后,丢下了不满3岁的孤儿没人照料,陆一凡领养了他,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赵兰还是有所耳闻的,所以陆一凡领养孩子的第一天,赵兰就直言说:‘这又是你和哪个女人在外生的孽种?竟然领回家来养,让这个野种来和我儿子一起分家产,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第二十六章
    那时候陆大夫听的最多的就是这两句话了。陆大夫是个清高自傲的人,他更不会对什么财产感兴趣,所以高考的时候,他违背陆一凡的意愿,弃商学医,他想以此向赵兰表明自己的心迹,可是这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就在陆大夫上大学不久,赵兰患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经过基因型配对检查,陆大夫与赵兰之间的HLA(人类白细胞组织相容性抗原)分型完全吻合。
当我听说他要捐骨髓的时候,我简直要气疯了,我真不懂赵兰对他那么刻毒,他为什么还要捐骨髓给她?可是我也知道我劝不了他,而且,在非血缘关系的人群中HLA相合率只有四百至一万分之一,在较为罕见的基因分型中,这种供、患相合的机率更是只有几万甚至几十万分之一,难得基因分型相合,他又怎么会错过这种机会呢。
移植手术相当成功,可是陆家母子不但没有心存感激,反而说陆大夫耍手段、搞阴谋,他对赵兰怀恨在心,又怎么会好心救她呢?他这么做无非是要博得一个孝顺的好名声,讨好陆一凡,谋取陆家财产。对此陆大夫没有说什么,我却憋了一肚子气,我问陆大夫:‘你好心救她,结果反而被她骂,何苦呢?’陆大夫对我说:‘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至于她要怎么想、怎么说那是她的事。’
而经过这次检查表明陆大夫根本不会是陆一凡的儿子,他们两个人之间根本不存在任何血缘关系,这对陆一凡来说,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打击,因为他终于发现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在为他人做嫁衣,一时之间,他根本接受不了这个现实,而陆大夫,从此也恐怕再难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了。
真是苍天弄人。有好长一段时间,陆一凡见到陆大夫都会莫名地发火,再加上妻子的病,陆一凡一直郁郁寡欢,陆大夫也尽可能地少回家,他好像把自己完全投入到学业中,可他心情究竟怎样,只有他自己知道。
毕业的时候,本来他有机会可以出国留学深造,不过他放弃了那个绝好的机会而选择工作,我知道他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出国留学需要很大一笔费用,他只是一个学生,根本负担不起。虽然他知道陆一凡会帮助他,但以他的个性来说,他是不会接受的,上大学这些年,他一直都在打工攒取学费,住也是住在学生宿舍里。
那时陆一凡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他亲生儿子又是一个混蛋,所以表面的风光难以掩盖他内心的孤独。陆一凡由于身体不好,已经很少过问公司里的事了,整个公司几乎都是由陆俊杰来打理了,可他那个儿子依然不满足,只想着独吞那千万家业,恨不能父亲马上死掉。
有一次陆一凡心脏病犯了住进了医院,这让陆大夫刚好可以细心地照顾他,谁知竟引起了陆俊杰的猜忌和不满,他认为陆大夫这时候献殷勤,博取老人家的欢心,无非是为了陆家的财产,骂了不知多少难听的话。不过陆大夫很能忍,对那些侮辱谩骂他已经听惯了,他只希望陆一凡能够快点康复。
陆一凡出院以后,事情演的更烈。经过这件事,陆俊杰感到自己的利益正受到严重的威胁。本来他以为自己能够独享陆家的产业,现在他却发觉事情未必象自己想的那样,原来还会有人和他争。为了彻底破坏陆大夫和陆一凡之间的感情,他和他的妻子闻君上演了一出令人作呕的强奸戏。
那是陆大夫在医院工作第二年的春节,当时由于陆大夫出色的工作表现,被院长一再提拔重用,医院的同事真是只有羡慕和嫉妒的份了。那年陆大夫回家过春节,陆俊杰找到机会和陆一凡、赵兰一起参加公司的庆祝活动,把闻君和陆大夫两个人留在家里。谁知他们出去不久就接到家里临时工人打来的电话,他们匆匆赶回家,只见闻君衣衫不整,披头散发地坐在那里哭泣,而陆大夫一脸茫然地站在一旁。
陆一凡火冒三丈,不容分说,对陆大夫就是一顿毒打,陆大夫连分辨的机会都没有,实际上他根本无法分辨,陆俊杰更不会袖手旁观,有这么好的理由可以让他大打出手,他怎么会错过?赵兰更是在一旁煽风点火,很怕事情闹得不大。直到两个人都打累了,停了手,陆大夫才能走。
我记得那天正是初一,我在家过年,接到了陆大夫的电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到他家,只见他身上到处是血,我着实吓了一跳,要送他去医院,他拦住了我,对我说:‘我就是不想惊动太多人才叫你来的。’我没办法,可是他伤得实在太严重,又没仪器又没设备,这么草草地处理我怕会出事,他断然地对我说:‘拜托,我是外科医生,我会帮你。’
我只好利用有限的条件为他处理伤口,我没有问他怎么受的伤,我了解他的脾气,如果他不想讲,你问也是没用。等我做完了,他却问我:‘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受伤吗?’我反问道:‘你会告诉我吗?’他嘲笑地对我说:‘我强奸自己的嫂子,所以被打。’
我当时没有回应,因为我弄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然后他对我说:‘谢谢你,你走吧。’我知道自己该走了。
后来,陆俊杰为了将事情弄大,竟把这件事到处传播,医院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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