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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信又喝了两口水,神色也很沉重,唉声叹气地说:“那次太残忍了,之后我经常做恶梦,也特别害怕被警察抓住,就整了整容。可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门驻华姐妹也算计起我来了。”
“你别说了。”门驻华的抽搐渐渐停下来,满脸血泪,凄惨万分地说:“我后悔自己大意,心慈手软没有点到你的死穴上,竟然让你返过劲来残害我们三个人。”
“我要感谢南洛山。”许信嘿嘿笑道:“他神经兮兮地一直拍打我的脑袋,竟然把你点的穴位都拍活了;该我吃的M4就填到他的嘴里了,我也才能跟你们重相逢。”
“命该如此,随便你怎样折磨,我都无怨无悔了。”门驻华悲泣地说:“临死前只求你给我喝一口营养金,也算这辈子的一种满足了。”
“你临死都不忘营养金,让我也有了兴趣。”许信怪异地笑道:“我能满足你,你也得让我满足,还是老条件,喝一瓶营养金你就得跟我好好玩一场,而且是心甘情愿地玩。”
门驻华柔弱地说:“人都要死了,还在乎身子嘛。”
“好,现在就让安作和伊博兰好好看着真情实景。”许信嘿嘿笑道:“看看我是今天怎样当老板,看看老板娘怎样心服口服地让我玩过瘾。”
许信嘿嘿笑着伸过手,几下就扒掉了门驻华的裤子,接着就拽下她的裤头,让门驻华光着屁股躺在地上。门驻华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眼泪也翻涌而出。
许信笑眯眯地打开安作的公文包,翻找出一瓶营养金。他撕开封口,插上吸管吮吸掉一半液体,才把吸管塞进门驻华的嘴里。
营养金补身提神效果神奇,许信很快就情欲勃勃。
色迷迷地看着门驻华的赤裸的下身,许信脱光了裤子,笑呵呵地扑下了身。
许信没有看见,也不可能想象到,瘫软在门驻华身旁的伊博兰悄然从牛仔裤的紧身口袋里,摸出了一支粗杆钢笔。
正当许信得意地、色狂地搂抱住门驻华时,伊博兰手上的钢笔就桶在了他的屁股上。
伊博兰的气力本来软弱,微不足道,但钢笔接触到许信的光屁股上就足够强劲了。
“啊——”许信惨痛地惊叫着,翻滚着。强大的电压瞬间就让许信失去了任何力量,浑身剧烈颤粟着。
电警棍的高压,瞬间也通过许信传击到门驻华的身上。她也惊叫起来,瞬间也在地上翻滚着。
安作震惊地看着,用尽气力催促着:“快桶他,再电他!”
伊博兰竭尽全力拽着门驻华的上衣,奋力翻过身来,伸出袖珍电警棍桶向还在颤粟的许信。
钢笔只差一点桶到许信。安作奋力地挪动身体,伸出手猛推许信胡乱蹬着的腿脚。
瞬间,钢笔触到了许信的大腿。许信又一次撕心裂肺地痛嚎着。安作也惊叫起来,被许信身上传过来的电压击倒。
伊博兰惊慌失措,连忙想要爬起来。
她手上还拿着那支钢笔,手指还压着钢笔上的挂钩。她爬在了门驻华的身上,钢笔也触在了门驻华赤裸的大腿上。
门驻华嘶叫起来,象许信那样翻滚着,颤粟着。伊博兰也惊叫起来,门驻华身上传来的电压也将她击倒了。
最先发现奇迹的安作。他痛苦地翻转着居然有了力气,竟然扶着墙边能站了起来!
电击竟然电释了M4的迷魂作用,电击竟然是M4迷魂剂的解药!
安作冲过来,急切地搀扶起伊博兰。他紧紧攥着那支钢笔式的电警棍,愤恨地瞪着痛苦不堪的许信,瞪着颤粟着的门驻华。
许信脸色蜡黄,惊恐万状地颤粟着。门驻华翻涌着地蜷曲起来腿脚,羞忿地遮掩着赤裸的下身。
惊颤的门驻华也返过劲来,情不自大禁地失声哭起来。伊博兰连忙把她的裤子拿起来,急忙给她往身上穿着。
许信似乎也返过劲来,哆哆嗦嗦地指着安作想要说什么。也许是条件反射,许信的凶残让安作立即奋起,将手中的钢笔捅向他的腿上,瞬间就将许信击打到墙边,接着又一次捅了过去!
许信被电击得昏死过去,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门驻华穿好裤子,心惊胆战地与伊博兰相互拥抱着。
安作渐渐平息了急喘,抹了抹脑袋上的血痕,冷冷地看着许信。
“再狠狠电他,电死他!”门驻华惊颤地、抽泣地说:“安作,把许信身上的东西都拿走,不要留下任何痕迹。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你和妞妞要好好活下去。”
“死而复生,你也应该好好活下去。”安作悲叹地说:“妞妞快带驻华去医院,我来收拾这里。”
“嗯。”伊博兰担惊地说:“你要快点,出来给我打电话。”
安作点点头,目送着伊博兰搀扶着门驻华匆匆走去。
第二十七章 枪声悲鸣
第二十七章枪声悲鸣
天早已黑了,高阁寺附近的旧城区也更为沉寂。
上上下下都有轮廊灯,四面八方还有不同彩色的射灯映衬,使高阁寺的夜景神奇瑰丽,与古色古香又具有现代气息的文峰大道的灯火相得益彰,让走出旧城区的人心情豁达。
门驻华真是大难不死,但身心都受到了凌辱,意识也有些迷惘。
脸颊上的烫伤是明显的故意伤害,门驻华知道这是十分严重的案件,也清楚现在不能引火烧身。
门驻华是学医护的,知道怎样治疗烫伤。她叫伊博兰到杏林药房买来了许多必须的药品,也叫伊博兰买来一条纱巾蒙在脸面上。
门驻爱死了,门驻华一定要去送送姐姐,这也是人之常情。
伊博兰和安作都不放心,门驻华这样的神态,说不定还要出现什么意外。何况,专案组还在穷追不舍呢。
门驻华冷漠地说:“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伊博兰思忖地说:“我把皮卡开来,陪着驻华姐去鹤城,办理了后事就回来。”
“也好。”安作沉思着说:“这样既照顾驻华,也能暂时回避一下专案组的传讯。”
门驻华也点着头,蒙着粉红印花纱巾的脸庞轻轻颤动着,两只大眼睛也闪闪发亮。纱巾遮掩着脸面,只有她自己清楚闪着的是什么样的眼神,轻颤的是什么样的神情。
伊博兰搀扶着门驻华走了,安作却犯起了愁。
孤零零地顺着灯火辉煌的文峰大道走着,安作似乎在散步,何去何从完全随着感觉。看见前面的“邺城洗浴中心”,安作就不慌不忙走了过去。
你死我活地奔波了两天,终于摆平了燃眉之急,也该洗去烦恼和忧愁,舒舒服服休息半夜。
一觉醒来是后半夜了,安作也意识到自己还睡在洗浴中心的小包间里。这里简洁舒适,真的消除了疲劳。
手机放在枕头旁边,已经显示有十几个未接来电。降了几个生疏的号码,大部分都是范中河的手机和专案组的电话。
安作来回翻看着来电显示,也禁不住纳闷。
这大半夜既没有伊博兰和门驻华的电话,也没有林乡宁的电话,她们也都疲惫地沉睡吗?
安作感叹道,永远沉睡不醒的是门驻爱,还是作恶多端的许信!
门驻爱死在医院里,好歹有人知晓,有人照看。许信就惨了,现在还没有人发现他的尸体。也许几天之后由于臭不可闻,他的尸首才能惊动附近的人们。
这一具尸体又将是一个难以破解之迷。许信整容后,现在能够认识他的人,也都是他的仇敌。即使让夏小桂过来辨认,她也不敢立即确信这就是许信。
现场留下来的只是许信的吃喝物品,其它就是一些破旧的报纸。他就睡死在破报纸铺成的地面上,蓬头垢面,象吸毒,也象自杀。
警方也许会通过DNA鉴定,才能确认他就是该死的许信。
也许安作、门驻华和伊博兰去自首,才能确认他们拼命防卫,万不得已击倒了罪大恶极的许信。
安作现在很自信,即使门驻华异常诡异,也不会送死里逃生的命运。除去心头之患,门驻华该番然省悟,好好疗养身心了。
安作睡醒了,现在更为担忧林乡宁。她三番五次泄露专案组的行动,必将引火烧身。
安作也隐约察觉到,那他凶狠折磨林乡宁的男人,似乎就是能够确定侦破方案的某一决策人物,而且能够威逼林乡宁忍辱屈从。
让林乡宁遍体鳞伤,心甘情愿,忍辱屈从的人,该是何等淫威!
林乡宁不得不忍受凌辱,似乎有点门驻华临死的感受。门驻华临死前为了喝点营养金,以慰籍惨痛的心灵,不得不屈从许信的折磨;毫无救助,也不得不凄惨、悲怆。
林乡宁似乎也是这样,但也时时刻刻在寻找着复仇的机会。这种机会似乎就是利用M4迷魂剂悬案,结局也将会凄惨和悲怆嘛?!
安作后悔不迭,他几次去林乡宁的卧室,却没有想起来去取来衣柜底层密藏的鞋盒子,现在也不知道林乡宁是何等的传奇。
安作翻来覆去,思虑着许多疑惑,手机却连连闪着来电的信号。
一看是林乡宁的手机号码,安作立即就按下接听键。
“安作,你在哪里?!”林乡宁嘶哑地说:“你快点回家来,他过来是要我的命哪!”
安作惊叫道:“到底怎么啦?!”
“我用螺丝刀捅在他的大腿上,他被我捅倒了!他站起来了,又过来了!”林乡宁咬牙切齿地说:“他今天想要逼死我,我就跟他拼个死活!你要替我报仇哇!”
“嘭!”电话里传来沉闷的打击声,林乡宁似乎也凄惨地叫了一声,电话接着就断了。
安作惊愕万分,急忙回拨林乡宁的手机,但听到的却是机械的应答声:“对不起,对方已关机。”
安作一下子就懵了,片刻后就急忙穿上衣服,冲了出去。
二十分钟后,安作赶到了物华小区。
小区门外不远处的垂柳树下,停着一辆郑州牌照的警车。另一方向的人行道旁,停放着一辆军用牌照的小轿车。环卫清洁工人正在车旁打扫着卫生,而小区里还是静悄悄地。
安作警惕地看着两边,悄悄地走进小区,走向自己的家属楼。
“安作,快过来。”方沁从树丛旁探出头,连连向安作招手。
安作连忙走到树丛旁,看到方沁的身边有个彪悍的男人。
藏在树丛里,安作惊喜地问:“你怎么来了?!”
“你叫我来的嘛。”方沁悄然说:“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安作焦急地说:“我楼上的小林出了大事!”
“我们也发现情况不对劲。”
方沁上次来时,就认识了楼上的林乡宁。她连忙将一个耳机塞给安作,轻声说道:“你听,好象有贼在小林家,要不要……”
这也是收音记事本类的窃听器。安作听着耳机里轻微的翻动声,不禁抽泣起来。
方沁惊诧地说:“怎么啦?”
“林乡宁可能被那个恶魔残害了。”安作抽泣地说:“她向我求救,我还是来晚了。”
方沁震惊不已,她身边的那个彪悍的年轻人愤恨地说:“我上去逮了他!”
“不。”安作抑止住抽泣说:“想办法把那个家伙赶走,林乡宁嘱咐我一定要拿到她的遗物,才能替他报仇。”
方沁索着说:“你知道小林家的电话吗,惊扰他。”
安作连忙掏出手机,急切按着林乡宁家里的电话。
耳机里传来电话铃声,一遍接着一遍。
在林乡宁家的那个人停下了动作,默默等待着。电话铃声停止后,他又开始在寻找着什么。
安作愤然地连连按着重拔键,耳机里的电话铃声也接二连三。那人终于久久地愣住了,默默地听着铃声一直响着。
方沁轻声说:“小万,惊吓他。”
那个年轻人随即就掏出袖珍手电筒,冲着林乡宁的窗户连连闪着。窗户玻璃上立即就一亮一闪,光线也来回摇晃着。
耳机里的电话铃声还在响着,也传来了脚步声。片刻,就是悄然的开门,关门声。
小万问:“抓他吗?”
方沁默默掏出手撑般的夜光摄像机,对准单元楼梯门口,愤恨地说:“我拍下他的模样,你和小古要盯死他!”
安作只是听着耳机里沉重的脚步声,愤恨地看着单元门口,等待着即将现身的凶手。
家属楼的单元里走出来的男人身材魁梧健壮,一条腿显然不利索,有点一瘸一拐的。
安作心里清楚,这个恶魔被林乡宁捅伤了大腿,才这样瘸拐着。
这是个五十多岁的强壮男人,脸色极为阴沉冷酷。他朝四处看了看,戴上眼镜,拖着受伤的腿走出了安作的家属楼。
小万担忧地说:“方校长,你一个安全吗?”
“我跟着安总怕什么。”方沁说:“我是她姐姐嘛。”
小万点点头,悄然尾随着那个人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耳机里传来另外一个男声:“方校长,出来的人上了门外的警车。”
方沁一愣,随即就低声命令道:“不管他是谁,盯死他!”
安作看着方沁,震惊地说:“你带着保镖来的?”
方沁说:“是警卫。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快上楼去。”
安作很快就上到二楼,打开林乡宁的家门。不一会儿,他就抱着个鞋盒匆匆下来了,对藏在树丛后在方沁招手,到一楼打开了自己的家门。
安作家的客厅里,安作慢慢打开了林乡宁密藏的鞋盒。
鞋盒里是一个绿色塑料封皮的笔记本,还有一盘微型的录音带。笔记本的每一页都是林乡宁清秀的笔迹,录音带里传来的都是林乡宁带着大别山口音的普通话声。
天蒙蒙亮了,安作和方沁抑制悲愤走出家门,在大街上用IC卡电话拨打110报警。
上班了,安作和方沁在凯多公司里悲愤地坐着。
不久,范中河就打来电话,沉重地通知安作立即到市公安局小会议室来。
安作二话不说,把“奔驰”面包车钥匙交给方沁,低沉地说:“车在开发区停车场,你去开回来吧。”
方沁把摄像机装进安作的公文包,接着又把接驳在电脑上扫描出来的一沓子彩照递给安作,激愤地说:“一定要为小林报仇!”
市公安局小会议室气氛肃穆,所有的人员都阴沉着脸。残害死一个女民警非同不可,干警们心情格外沉痛。
现场初步勘察和林乡宁死前打的最后一个电话,以及后来她家电话上的来电显示都表明,安作与林乡宁的被害有密切关系,而安作又与M4迷魂剂案有牵涉。
这让干警们震惊不已,也特别义愤。市局的所有领导、各个处室的领导都坐在小会议室里,也都忧愤地注视着安作。
省厅督察员武镇道脸色更是冷峻,阴恨地瞪着安作。
任局长冷冷地问:“安作,知道叫你来干什么嘛?”
安作默默地点点头,沉痛地问:“林乡宁死得很残,能让我看看现场的录象吗?”
“禽兽不如!”任局长一拍桌子,愤怒地说:“看一看,你就会知道我们公安局所有的领导为什么十万火急叫你过来!”
很快,一个干警就打开了电视机,播放林乡宁惨死的现场景象。
林乡宁卧室里血迹斑斑,林乡宁赤身裸体地倒在床上。
林乡宁遍体鳞伤,披头散发,瘦长的脸面上皮开肉绽,嘴里塞着毛巾,取下毛巾后的嘴唇反卷肿胀着,血肉模糊的嘴里似乎还被打掉了门牙。
林乡宁的阴部插着一根暗红色的东西。刑侦干警带着白手套缓缓朝外拨着那个东西,拨出来的竟然是一把一尺来长、血淋淋的螺丝刀!
就是这把螺丝刀极其凶残地插进林乡宁的下身,在她的下身和腹腔里疯狂、暴戾地捅捣、绞挑,将林乡宁惨无人道地折磨致死!
上楼取鞋盒时夜色蒙蒙,安作只看见林乡宁惨死在床上,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被这样残害而死。
录像还没有放完,安作就狂叫起来,气愤得浑身颤抖,接着就悲痛的哭嚎起来!
安作不可抑制情感,林乡宁死得这样惨,让他痛心疾首!好大一会儿,在身边的几个干警的劝慰下,安作才止住了痛哭。
安作悲泣地说:“我是听着林乡宁被人残害死的呀!我在邺城洗浴中心洗澡后睡觉,下半夜林乡宁打电话向我求救,说那个人来要她的命。她呼救的话没有说完,电话就断了。我就知道这可能是林乡宁的诀别,是噩耗啊!”
安作说不下去了,又“呜呜”痛哭起来。
任局长说:“你别哭,说说具体情况,我们要赶快擒拿凶手。”
安作抽泣地说:“我急忙赶回家来,就听见林乡宁家里有翻动的声音。我就拨打林乡宁家的电话,连续不断地惊扰那个人。那个人终于慌了神,才仓皇逃出了林乡宁的家。”
任局长立即追问:“你看见那个人了吗?”
“我亲眼看见他从二楼下来,也目睹着他走出了家属楼。”安作愤恨地说:“我看见物华小区外面停放着警车,那个人就就开着警车来的,又开着警车跑的。”
任局长震惊万分地说:“他是我们干警嘛?是哪个混蛋?!”
“林乡宁打电话告诉我,她拼死跟那个人搏斗,夺下螺丝刀捅在凶犯的大腿上。”安作冷冷地说:“凶犯就是再狡猾、再隐藏、再抵赖,也不可能立即治愈大腿上的创伤,今天走路还是歪歪扭扭的!”
任局长和与会的干警们震惊地看着安作,也都顺着安作仇恨的目光,看向任局长的身旁。
任局长的身旁坐着的是省厅来的重案督察员武镇道!
武镇道缓缓站起来,连连后退着说:“你怀疑我吗?”
“林乡宁叫我急忙赶回家来,不仅仅要我看见凶犯的模样,还要我拿到罪证!”安作愤然地说:“凶犯也试图寻找林乡宁的遗言遗物,但被连连不断的电话铃声惊跑了。这样,我就拿到了林乡宁亲笔写下的证词,亲口录下的证言。字字句句,泣泪啼血呀!”
武镇道后退到墙边,惊恐地看着安作。
安作哼了声,打开公文包,从微型摄像机里取出了录像带,接着就掏出了一沓子彩照。
安作疾恨地说:“我的一位朋友,协助我在单元门口拍下凶犯下楼,凶犯走出家属楼的图象和彩照!”
武镇道脸色铁青,连连抽搐地说:“我没有想到,林乡宁会跟你那么亲密相处。我也没想到,逆来顺受的林乡宁会跟我拼命,竟然用螺丝刀捅伤了我。我还没有站起来,林乡宁就打出了电话……”
安作指着武镇道,怒吼道:“于是你就这样灭绝人性,就这样惨无人道地残害了她!”
武镇道眼睛里闪着悲哀、绝望的目光,低沉地说:“林乡宁跟我撕打时,满嘴吐着血水说出的最后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安作悲愤地吼叫道:“安作回来就会叫你偿命!”
“一字不差,果然如此。”
武镇道突然掏出了手枪,对着自己的太阳穴,沉闷地说:“罪有应得!”
“啪——!”枪声爆响,在小会议室惊心地回荡着。
武镇道一头载在了墙边上,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太阳穴上朝外冒着血水和脑浆。
小会议室的干警们还没有反应过来,都惊奇地愣着。
安作默默地把彩照交给任局长,沉痛地叹了口气。
任局长震惊不已看着一张张的彩照,连连叹息着。他问:“林乡宁的录音带和写的材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