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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格格闹京华-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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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紧皱着眉头,在大殿里停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准备再到放生池方向找找,这也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鲤鱼灯依旧亮得可人,鱼嘴与鱼眼中吐着温柔的火光,与放生池旁边的那些细小花灯交相辉映。

池上有座拱桥,桥上站着一佳人,在这来来往往过桥路人之中,很是明显。

她提着一盏鲤鱼花灯,正踮着脚往月老庙的方向张望,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

良久,似乎是没有看到要找的东西,低眉之间,便是落落寡欢。

“……怎么你到这儿来了?”

允鎏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很轻松。

佳人突然一震,赶忙转过头来。她先是看了看允鎏手上的花灯,又看了看自己的。

真是巧了,竟然物物自成双,同样的鲤鱼灯,鲜红鲜红。

“你又怎么到这儿来了?”

女子嫣然一笑,星光点点下映出了唇边一对好看的梨涡,甚至在她的左侧脸颊上还多出了一个。

允鎏今日才知道,凝心的笑窝足足是有三个的。

难怪那么爱笑,又是那般动人。

“……这下可好,本来说是送给你的,现下你倒是有了。”

允鎏举了举手中鲤鱼灯,语气中满是无奈与宠溺。

“与你走散了,便只好猜灯谜为乐了。”

玉宁学着允鎏的样子,也举了举手中的花灯。

二人相视一笑。

忽然,天边响声震震,凝心脖子微微一缩。与允鎏一道看去,却见水上天上,礼花绚烂,天际水色之间,五彩斑斓自成一色。

每个人都被这炫丽的礼花所吸引,月老庙外,布托看着这昙花一现的美,手里拿着的是将要送给醒儿的礼物;林荫道之上,玉蓉应声回头,双眼盯着这璀璨的花火,手里紧紧攥着那枚腰牌,若有所思。

而在这拱桥之上,一对鲤鱼灯依偎在一起,两个有情人不言不语,只是在仔细咀嚼着这平静美丽的瞬间。

礼花绽放之时,水上现出的便是二人同在注视天上的倒影。

只是未来之事,谁都不会想到,竟然就犹如观赏这烟火一般,明明近在咫尺,却不知道彼此的存在;明明是有情人相知,却难以平静相守;明明是苦等得来,却落得个更是苦涩。

无怪乎常人言道,天意弄人。

知否知否,海棠依旧 第四十章 天地同悲(1)

时光如梭,竟然便到了三月时节。

这一年的三月,皇帝在自己寿辰那日只不过是和几个阿哥格格吃了餐团圆饭,之后便这么平淡地过去了。

御书房内,康熙一人点烛坐于书桌之前,既不看奏折,却也不留个太监在旁磨墨,偌大一个房间,里里外外闲杂人等倒也撤得干净。

他轻轻扶着额头,偶尔轻轻捶了几下,似乎是有些疼痛需要舒缓,自始至终,都没睁开眼眸。

不知是太累,还是有烦心事让他无法开怀。

火光闪烁,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风,弄得烛火摇曳,托拽着人影在窗棂上舞动,康熙在这时缓缓睁开眼睛,正好看见自己的影子舞得鬼魅。

“哎……”

幽幽一叹,这屋子更显得空荡,却没有将他心中的积闷消解。

“三德子。”

轻轻一唤,房门吱呀而开,进来一个看起来也还精干的太监。

“皇上?”

他手上拿着浮尘,另一只手还提着个宫灯,看样子,是早有准备。

“……这也快到三更天了,我也乏了,你来拾掇拾掇,咱们回去吧。”

“嗻。”

三德子俯首称是,便匆匆上来熟练地为康熙打理好整个书桌,尔后,他便借着桌上的火烛将宫灯给点燃了。

“皇上,咱们这就起驾?”

见康熙缓缓点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三德子这才将这房间里的那一点光亮给吹灭了。

一路上,夜风冷且有些大,三德子走在一侧,小心地护着几近熄灭的宫灯,步子控制得恰到好处,不紧不慢。等到了一个拐角处的时候,他便适时停下了。

“皇上,今日是去妃嫔处所,还是?”

康熙没多想,提起步子便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回吧,朕乏了,也累了。”

“……嗻。”

三德子说着,便又回到了引路的位置上。

康熙走得很慢,可是这夜风刮得却很猛,三德子每每侧头,都可以看到皇上有些花白的胡须正随风抖动,而康熙则会偶尔缕着胡须,眉头凝重得很。

“皇上……不如快些走,夜凉,莫害了龙体。”

三德子的话让康熙从沉思中回到现实,他望着三德子有些佝偻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逐渐爬上了皱褶的手,一股子从来没有的惆怅油然而生。

“三德子,你跟着我有多久了?”

三德子一边往前走着,一边静静寻思着这段日子,最后他摇摇头,无奈一笑。

“皇上,奴才记性不太好了。不过,怕也有二十余年了吧。”

康熙默默听着,双眼盯着那在月色中有节奏摇晃着的宫灯,不再多有言语。

静静走了一会儿,三德子又说话了。

“奴才斗胆,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

“嗯,说吧。”

风安静了一会儿,忽然又刮了起来。三德子险些便没护好这手中的灯。

“……皇上要等的那个快报,真如此重要?”

“这关系到朕的一个承诺,于公于私,都是有的,三德子,你说,重要么?”

康熙的一句回问,换来三德子的默然,就是这几句话,他便已经有所了然。

再行几步,乾清宫已至,三德子先行一步,轻轻推开了房门。康熙走近宫内的时候,三德子轻轻一挥手,便有几许宫女与太监入内,开始打点乾清宫,为皇上的安歇做准备。

三德子站在宫外,也不走进去。只是恭敬地对康熙道。

“奴才这就去书房那儿守着,若是有动静,便来禀告与皇上您知道。”

康熙正展开双手,让宫女们替他卸下龙袍。听到三德子的话,脸上担忧的表情终究是舒缓了些。

“去吧。”

“嗻。”

三德子打了个千,便轻轻关上了房门,尔后,便马不停蹄地提着宫灯原路返回,往御书房方向赶去。

……

这一夜,没有睡好的不仅仅只有康熙一人,紫禁城之外,内城之内,一别致小院内,聚集着几个年轻人。仔细一看,来头个个了得。

坐在主位之上,眉头紧促着的,正是当朝太子。此刻他沉默不语,在座几人也不敢言语。

“你们说说,今儿个皇阿玛到底会是个什么意思?”

这个问话,他已问了好几回,也是今日自傍晚以来一直无法得到确切答案的谜题,更是他心中最为在意的事情。

四阿哥坐在一侧,低头不语。

十三阿哥叹了一口气。

“我只觉得,与皇阿玛的距离是越来越觉得远了。坐在他身边,吃着碗里他老人家赐的长寿面,竟然硬是像触不着似的。”

“十三弟,你都在说什么呢。”

四阿哥微微一皱眉,轻轻斥了十三阿哥几句。临到话尾,还瞧了瞧坐在对面一言不发的允鎏。他虽然也有这般感同身受的感觉,可是,将皇帝说成是鬼魂似的存在,总是不好的。

“表哥,已三更了,若还不回去,怕也不好。”

允鎏侧着脸,终究是打破了良久的沉默。只是他的这个提议没有得到太子的认可,却让四阿哥暗暗点头。

“算了,不如就明日回去,便说在这儿小住,皇阿玛也不会说些什么的。况且,他老人家今日寿宴,出的这个谜题不解开,我这心啊,悬着呢。”

允鎏见自己一时半会也说不动他,也便只好接着他的话说了下去。

“刚才四阿哥所说,倒有几分道理。去年冬日尤其冷寒,皇上今日寿宴,说是一切从简,大概便是想体恤民情,想让诸位阿哥对于寻常百姓家的饭食有所感悟。至于其他,表哥不必介怀。”

“……你是没在那儿,当时,他便特地让人摆了那么一碗食盐在桌中间,什么都没说,那场宴席,吃得咱们心里都是像堵了什么似的。”

盐?

允鎏心里一惊,兀自沉默下来。

“二哥,我看啊,皇阿玛现下可能是对前一阵子的私盐案还是心有余悸吧。那碗盐,多半不是摆给你看的。”

说着,四阿哥伸出了一个大拇指,意指老大。

太子见状,这才稍微安下心来。

“是啊,再说了。若真的是国家大事,我看,皇阿玛一定会找二哥您的。那场私盐案子,二哥不是破得很果断么?”

十三不明所以,只是他的话刚说完,太子脸上显得有些尴尬,竟然还带着些心虚望着允鎏。然而,他这个表弟脸上没有表现出任何嘲笑或是不屑之色,一如从前,淡淡的眼神让他心里没有底气得很。

只是因为,他不倚仗他,或许他也没办法拿着这破案的荣耀重回太子之位。这就好比是吃下了一颗让你飘飘预仙的神果,药到病除,身心愉悦。只是吃了一次,便欲罢不能,当你渐渐依赖的时候,才恍然大悟,神果是有毒性的。

允鎏就像是这种神果,这世间仿佛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可是他的沉稳对于他与他的舅舅索相来说,却更是一个不安定的因子。

难怪舅舅常常说,若到必要时,即便再疼,这人也是要除去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他知道得太多,而他自己也筑起了层层防线,让每个置身于权力漩涡之中的人与他的距离恰到好处,他不仅可以牵着他们,也可以让他们沉入水底。只是反之,被他牵着的人,却奈何他不得。

太子的尴尬虽然只是瞬间,却让四阿哥看在了眼里,他一手撑着椅子的把手,若有所思地瞧着允鎏。允鎏一抬头,便迎上了这般考究的目光。

这场秘密的集会就在这么一个宁静的夜晚悄悄开始,又淡然散去。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这样的平静竟然代表着之后朝野之内的又一次腥风血雨。

除开允鎏之外,谁都没想到,这暴风雨又是来得如此之快,皇帝在第二日便急诏了臣子进宫,而这个人不是太子,也不是四阿哥,竟然,是好像一直以来都置身事外的允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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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今天第一更,第二更下午四点~

2、作者有一个交流群:7930325~欢迎各位加入~!

知否知否,海棠依旧 第四十章 天地同悲(2)

康熙诏允鎏入内廷议事,是在第二天的下午。然而,他接到的那一个让其牵肠挂肚的快报,却是在早朝之前。

康熙拿着那份快报,心有千万种感情,愤怒积压于胸,更有无可奈何之感。

皇上脸色不明,朝野之上就多了几分揣测,不知是哪个人的把柄落到了康熙的手里,而今他只是隐忍不发。待到爆发之时,定是无所遁形,死无葬身之地。

一时间,朝堂之上,心里有鬼之人均是人心惶惶。即便是散朝而去,也忙着在家里秘密集会起来。

允鎏就是在万千人等这般关注内廷的情况下,来到了康熙的御书房。

刚进这大殿,康熙也只是遣散了众多奴仆,自己依旧在看着奏折,直到三德子开门进来禀报说,房外的人也撤干净了,康熙这才长叹一口气,将放在手上的奏折掷到了桌上。

“皇上?”

允鎏望着康熙的一系列动作,心中不明,却又仿佛有几分了然,无端端地也有些诚惶诚恐起来。

康熙瞟了他一眼,忽然说道。

“让你查的事情,如何了?”

允鎏听罢,忽然便又跪了下来。

“臣惶恐,只是冰山一角,并没有查出全部。”

“这么说,你关押的那个人,她不肯合作?”

允鎏不语,只是讲头埋得更低。

“假以时日,臣定会给皇上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允鎏啊,你先起来说话吧……”

康熙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老疲惫,每一个字都在御书房内久久回荡,允鎏站起身,却见皇上已经绕过书桌,向他走来。

“……钱塘水患,今年发得异常猛烈,特别是海盐盐官一带,根本就是天灾横行,人祸难当。”

人祸?

允鎏抬头望了康熙一眼,又立马低下头来。

“海盐知县,贪赃枉法,所谓修堤助民,全是没踪没影的事情!!……你自己看看吧。”

康熙仿佛有些说不下去了,他将袖中一鹅黄色绸缎小筒递给了允鎏。允鎏双手捧过,只觉得双手沉甸甸地。

“皇上……这……”

毕竟是密报,康熙却这么给了自己,还让自己仔细查看。允鎏受宠若惊之余,竟然因为玉宁的缄口沉默心生愧疚。他颤颤巍巍打开竹筒,其中卷轴之内容,让他惊愕不已。

“……海盐知县……此人并非朝廷科考中榜之人?皆是……卖官鬻爵……所酿之祸?”

允鎏愣了一下,不自觉便将那句尤为显眼的话给读了出来。

康熙负手背对着允鎏,听着这些由百姓血泪凝结而成的控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没错,是自己姑息了他。

是自己造的孽。

如若当时不是只办了余国柱这等小角色,如若当时没有将那人官复原职,今日的人祸便早就可以免了的吧。

“皇上?”

允鎏这一下,完全揣测不到康熙的意思了。

“彻查,严惩不贷。朕再给你一个月时间,过了三月,若你所说的账本花名册还是没个眉目。从犯与主犯一道按罪论处,绝不姑息此等祸害苍生之辈!!”

“……臣领命……”

康熙说得坚决,可是允鎏却答得艰难。因为,他这一跪,允诺的是玉宁的性命。她若再不合作,那么三月过后,她的生命也要到头了。

允鎏跪伏在地上,痛却布满了全身。

……

允鎏走后,康熙像是被刚才的那番决心抽空了一般,当三德子悄悄进来之时,看到的便是康熙在其座位上颓然而坐。

“皇上……”

三德子的轻声呼唤,倒像是一阵轻叹声。

“……朕,总是在后悔呀。”

康熙睁开眼,见三德子已经站在了身边,便伸出手,让他把自己扶起一些。

“皇上宅心仁厚,是社稷之福……”

“呵呵,三德子,你便不要再奉承朕了。朕老了,可是还没糊涂……自己做的错事太多,现下,却让百姓替朕受过,朕心中惭愧啊……”

三德子听罢,忽然又说。

“皇上,您也是爱才之心之甚,旁人不知好歹,您又何必怪罪于自己?”

康熙默默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却已经否定了三德子所说的一切。

是他,是他当日里为了平衡索额图与明珠的力量,没有给与容若一个可以让他施展抱负的位置。

容若体恤民情,明白他的苦衷,只是默默承受一切,却不想他是那般命运多舛,刚至壮年,却因病痛撒手人寰。

那一年是康熙二十四年,康熙自己才十六岁,容若才不过三十一岁。在容若弥留之际,他后悔不已,便问容若有何愿望请求,容若只说了一句话,也就是这一句话,让康熙犯下了第二个错误。

康熙二十七年,郭绣弹劾余国柱与明珠,条条罪状,令人发指,卖官鬻爵,更是不可饶恕。康熙龙颜大怒,办了这负罪累累的二人。

后来余国柱被逐回原籍,而明珠却因容若的一句话不至于后半生那般苍凉苟且。

容若当时,似乎早有所感,为他父亲求了个人情。虽然是求父亲不死便可,可是康熙每每想到罪臣后半生会无比凄惨,又想想仓促离世的容若,心中便多有不忍,没过多久,便将明珠官复原职,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一来,却犯下了第三个错误。

这个错误,便是为钱塘百姓留下了个祸根。

康熙不明白,为何明珠还是没有死心。

半生起落,爱子离世,难道还不足以让他安安稳稳么?

康熙想着想着,多年以来干涸的眼角竟然渐渐湿润起来。

容若,看来,我要食言了。

时下,正是康熙四十三年。康熙四十七年,明珠在度过了落落寡欢的几年之后,卒于内城家中,康熙派三子胤祉前去吊唁。

自己,却不曾露面。

据内廷人说,那一日,康熙枯坐于当时与明珠大议削三藩的御书房中,望着那把陪他御驾亲征几载的宝剑,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或许,只是在回忆,若干年前,两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怎样意气相投,谱写的那一段明君贤臣的佳话吧。

当然,这已经是后话了。

3、注:康熙二十七年,康熙确实查办了纳兰明珠,但是不久之后将之官复原职,却没有给他实权,让他郁郁不得志了20年,康熙四十七年,纳兰明珠卒。所以说,关于明珠官复原职之后重操旧业,贪赃枉法,是本人杜撰的,不可考。

至于纳兰容若,是在康熙二十四年卒,这一点,是没错的,终年不过三十一岁。

知否知否,海棠依旧 第四十章 天地同悲(3)

阳春三月,雨却下得密集,没有一丝暖和的意味。玉宁望着窗外的脆嫩绿竹被密雨渐渐染得光亮,心中突然空落落的,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她心中肆虐,她却捉不着,摸不到。

叹了一口气,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衣,玉宁转头走进了小竹屋,似乎是不愿再被那般捉摸不透的思绪所缠绕,逃离这美丽却显得有些孤寂的景色,是最好的方式。

一进门,玉宁第一眼看到的,便是那盏鲤鱼灯。灯里的蜡烛,是醒儿依着玉宁的要求再做添置的,现下它依旧是如此有活力,一双灵动的鱼眼忽闪忽闪,与上元的那一晚不差分毫。

可是,在玉宁看来,还是少了点什么。

因为这灯在那一日,是成双成对的,现下却形单影只。她坐在这花灯旁边,用手抚摸着触感并不美好的鱼身,一想到允鎏已经好几日没来,不觉得又出神了。

突然,一滴冰冷砸在玉宁的手上,惊得她低呼一声,低头去看,眼睁睁地又看到一滴雨水落在了自己身上。还没等她说些什么,醒儿这边却已经开始唠叨了。

“怎么又漏雨?”

她嘀嘀咕咕地将玉宁扶到了床边坐下。只是玉宁还没坐稳,又赶忙起身去将花灯给抢救了过来。仔细查看,果然有些地方已经被打湿了。若不是这么早就被发现,或许这个花灯过了这一日,便不复存在了吧。

玉宁自顾自地瞧着花灯有没有受损,醒儿却是自顾自地又在数落布托的不是,这是她每日的必修课,玉宁听着听着,也懒得去阻止为布托说些好话了。

因为她分明从那些无意义的话里头嗅到了平凡人家的幸福。

有时听着醒儿那些不自觉便脱口而出的连珠炮,玉宁心中竟然也会漾起些许暖洋洋的感觉。

“不是说好了过几日便来修葺房顶么,真不知道他跟着他那个主子这几日怎么都没影了,是个男人怎么说话还不带算数的?”

醒儿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这句无心之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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