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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格格闹京华-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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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儿,布托,你们去专门开个大仓,把这几个人安置进去。和别人隔离开,平常不是送饭送水就不要接近。看看休息几日之后,他们会不会好些。”玉宁一转头,却见允鎏正在观察着四周,不知道是在看什么。

“你怎么了?”

“不,没什么。”允鎏笑了笑,一挥手便让布托按照玉宁说的办,醒儿一嘟嘴,心里想干嘛要我和这个家伙一道,但是心里也明白现在是非常时期,虽然万分不情愿,也听候调遣跟着布托去做这件事了。

允鎏看到二人已经走远,又回过头来打量起那些忙碌的人群。除了面熟的水手之外便是那些厨娘,没有任何可疑的人。那刚才那阵若有似无的香味,到底是从哪里飘出来的呢?

刚刚人员离开的时候,确实是有着些香味掠过他的鼻子。或许玉宁他们都没察觉,可是允鎏是练武之人,一下便嗅到了这味道。凭着多年的经验,他更是知道,这香味的存在对他们有着巨大的威胁。可是当他要顺藤摸瓜,寻到香味的主人的时候,偏偏这些线索都没有了。

“你怎么了?怎么总是望着那边发呆呢?”玉宁本来是在想着事情,却看他魂不守舍四处观望,不放心地扯了扯他的衣袖。

“我在想,看来这几日得耽搁了。”

玉宁点了点头,允鎏的一席话正是说中了她的心事。虽然可以断定不是瘟疫,但是这些强壮的劳力再这么倒下去,这两首大船怕是开回去都难,更不用说还要跋山涉水去洛阳了。况且,刚才在看诊的时候,玉宁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就被一股熏香的味道弄得有些头晕脑胀。只是觉得这香味熟悉的很,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曾经闻过。

允鎏与玉宁二人相对无言,各有各的顾虑与心思,竟然没发现彼此想着的是一件事情。是夜,玉宁的船队停在了那个小渡口边过夜,几个小工气喘吁吁地扛着从岸上采购归来的一些日常用品上了甲板,想着将这些东西安置好以后便可以去休息了。谁知东西还没放好,就听到咚咚两声响,带头的管事转头一看。

这可不得了,居然又倒了两个人。赶忙叫人将那二人抬到甲板上的一处小房内,自己则是火急火燎地跑去找大老板小公子。玉宁此刻正在自己房内看书,打了个哈欠准备入睡了,却被这一阵敲门声给惊醒了。

醒儿一打开门,管事也不顾平常的那些礼节,可见确实是急昏了头:“老板,不得了了,您快去瞧瞧,又有两个小工倒了!”

玉宁一惊,仅仅披了个披风,拿着药箱便光脚出了舱门。也不顾醒儿在后面提着鞋叫唤着。玉宁此刻是心急如焚,越是着急越是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哪里曾经有闻过这香味。

玉宁一进甲板上的小房,就见两个大汉躺在那里,有些迷迷糊糊,并没有其他异状。她上前把了脉,只觉得那个香味又突然蹿了出来。借着月光仔细瞧瞧,那人头上身上都在冒着汗。

“他们刚刚去做什么了?”玉宁心里被这熟悉却又记不起来的香味搅得一阵烦躁。看着那两人难受的模样更是心急如焚。

等在一边的小工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结结巴巴道:“没,没做什么呀。咱们都是一起去岸上采购平日用品的。他们,他们平时最为强壮,搬的东西自然是最多的……可,可是,也没见他们像今天这样啊。”

“对啊,平常他们一点病痛都没有的,没这样过啊。”

“就是,在大太阳底下干活好几个时辰都不见他们晕倒的。”

“是不是……真的是瘟疫呢……”

“谁知道……”

“好了。”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着,玉宁看到他们说话的苗头越来越不对,便出言轻声制止了。话虽然说的不重,但是语气很严肃:“沈凝心向各位担保,绝对不是什么瘟疫,大家便放宽心。先行回去歇息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

几个壮汉听到老板这么一说,顿时又有了主心骨,虽然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却也都听话的回去了。小房内一下便只剩下玉宁与那些病人。

“小姐……”醒儿这时候轻轻走了进来,替玉宁将鞋子给穿上了。看着玉宁愁容满面,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唉……咱们今晚上便在这里守着吧,他们好像比那些人都严重一些。”说着,玉宁又皱紧了眉头。这便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为何同样的患者休息的地方会有同样的香味?还有,为何明明症状差不多可是这两个人要严重得多呢?甚至于已经看不清楚来人,听不清话了。

醒儿听罢玉宁的吩咐,没多久便拿来了棉被,与玉宁依偎在一起靠着坚硬的木板窗,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

江上到了夜晚很安静,江水拍岸的声音都可以听的清清楚楚。玉宁本来就浅眠,现下却因为太累竟然在这种简陋的环境下居然还在一个半梦半醒的状态。

突然,一阵浓烈的奇香飘过她的鼻尖,几乎就在玉宁睁眼的一刹那,她便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从窗前跑过。玉宁一惊,瞌睡全醒了,满心想着的是抓住这个人。想都没想便直接追了出去。那人跑得很快,根本不是玉宁的脚力不能比的。

但是玉宁天性倔强,明明知道这带着香味的神秘人说不定便是这次突发事件的罪魁祸首,怎么能让他跑了?想到这里她也顾不得自己身子孱弱,没命地在后头追。

追了没几步,她便觉得头晕目眩。紧接着那似曾相识的感觉又包围住了她。玉宁只觉得眼前雾蒙蒙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耳边也是嗡嗡作响。玉宁扶着船边,看着那人越跑越远,心中越发着急。突然她脚下一软,眼看着便要摔倒了。

这时一股有力的力量将她扶了起来。

“凝心,你怎么了?!”那人似是很着急,将玉宁搂在了怀里,好让她有个依靠:“凝心!!”

玉宁拼命睁大眼睛,却只看得清楚那人的轮廓,她记起来了,这是什么东西,瞬间恐惧涌上了她的心头:“允鎏……允鎏……抓住他……是追魂香……追魂香……”

玉宁大口大口呼吸着,瞳孔失去了焦距,说完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之后,便晕了过去。

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二十三章 君心我心(6)

允鎏见玉宁完全没了知觉,甚是心疼,可眼下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供他耽误。他将玉宁托付给了刚刚赶来的醒儿之后,便飞身上前不肖几步就拦去了那人的去路。整个动作流畅自然,看在醒儿眼里很是惊艳,惊得她都张大了嘴巴。

这位爷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醒儿想着,一把将玉宁抱进了怀里,却见玉宁在颤抖着,冷汗直冒。吓得醒儿不停地轻声叫唤玉宁的名字。

那人被允鎏拦住之后,索性便站着不动了。从刚才允鎏拦他的那几个招数来看,自己现下想跑也便不可能了。允鎏此刻眸子里透出来的光阴寒至极,没有半点刚刚搂着玉宁时候的温柔。他单手伸出,另一只手依然背在后头。

“解药。”

神秘人冷哼了一声,刷地一下抽出缠在腰间软剑便像允鎏袭来,招招致命,看来是想釜底抽薪,来个鱼死网破。可怜允鎏两手空空,只能用拳脚与之敌对。而且为了能解玉宁身上的追魂香,他更是出手避开了要害,只是为了擒住那人。那人仿佛看透了这一点,毫不顾忌地将自己的死穴暴露给允鎏,赌得便是他不会真的攻击。

允鎏沉稳应战,软剑剑锋一过他便借着桅杆躲开,只听噼啪一声,桅杆上便有了些裂痕,看的允鎏一阵心惊。他转至神秘人其后,正准备抓住那人,突然一阵香味扑鼻而来。允鎏连忙跳开了几步,一手捂住了口鼻。

神秘人悠闲地收了软剑转头,得意之色溢于言表。只是脸上的表情太过于僵硬,让允鎏怎么看怎么不对劲。正在这时,藏在云内的月亮整个露了出来,允鎏看到那人的长相忍不住吃了一惊,竟然是那些病倒的小工中的一个。忽然恍然大悟。

“原来是你将追魂香放置在自己衣内,这样一来,追魂香一旦发挥效力,这里每个与你接触的人都会染上了。”允鎏捂着口鼻,心里飞快地想着对策。

那人笑了笑,面部肌肉僵硬得像是要冻住了一般,并没有要答话的意思,更没有要进攻的意思。看来他是笃定允鎏几人是瓮中之鳖,怎么玩都可以,要何时抓都行了。

“那些小工虽然不是练武之人,却会做沉重的体力活,只要吸了这香,再加上这两天连续会干重活,不要多久也可以达到与练武之人运功一样的效果。这么一来,这首船便完全没了行动力,根本就没法带着船队继续行进,是不是。”允鎏一边说着,一边暗中调息,想把刚才哽在鼻间还没完全吸入的追魂香排出去。

神秘人本来闲散地站在允鎏对面,却见允鎏的声音有些不一样。心里大吃一惊,正准备放出软剑的时候为时已晚,允鎏早就近身到他身边。他又身子一抖,想要散出自己身上的追魂香。允鎏面色一冷。

“你觉得我还会让你这么做么。”说着,他一把揪住那人的衣衫,用蛮力硬生生扯了下来,只听夜空中裂帛之声不绝于耳,允鎏又转手将那件尽是香味的衣服丢进了江里:“任何香只要沾了水,便一点作用都没有了。”允鎏刚说完这话,一转头着实一惊。

月光下照射的不是一个男人的身子,而是一个只穿着一件肚兜的少女胴体。这人居然是个女人?!允鎏不可置信地瞧瞧那张男人的脸,又瞧瞧女子这娇柔的肉体,心下便有了答案。

“竟然易容到如此地步,在下佩服。”允鎏此刻的声音更是缓慢而寒冷,可见他杀心已起,只是还需要在这陌生女子身上找答案:“说吧,派你来的人到底是谁。”

女子见自己已经被剥了法宝,人皮面具下面的眸子更是狠历。她将软剑一甩,只听得那空灵的金属与空气摩擦的声音在这静寂的夜空中回想。软剑如蛇一般向允鎏攻来。

允鎏左挡右闪,看似游刃有余。但是毕竟没有任何兵器在手,软剑若真是下的杀招,只得向旁边灵巧一躲。几个回合下来,女子的软剑突然一缠,整个地绕在了允鎏手臂上,再使劲一拉仿佛是想把允鎏的整个手臂给卸下来,还好允鎏深谙这以柔克刚、刚柔并济之道,依着她的力道将自己的胳膊挣脱出这女人的束缚。刺啦一声响,女人使了自己吃奶的力气居然只得到允鎏的一只袖子。

“哼!”这种耻辱似是将女子激怒了,她一把将衣袖丢掉,又没命地向允鎏击过去,看的醒儿一阵心惊。

那个布托去哪里了?!自己主子有难就不在!

正在醒儿四处找的时候,就看到布托气喘吁吁地一手拿把兵器就上来了。

“主子,剑!!”布托赶忙将手中长剑向允鎏一丢。女子本来想去阻拦,却被允鎏用手一挡,虽然他的左手立马便被软剑给割出道道血痕,但是这让他赢得了时间将长剑拿在了手里。

允鎏宝剑在手,利落向女人一指。

“你最好束手就擒,我还给你个活命的机会。若是被我抓到,你想活命都难。”

女子听到这话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眸子里有的就是被人打败的愤怒与对于自己性命的冷漠。

允鎏叹了一口气,回头望了望还没清醒的玉宁,当他回过头来的时候,眼神里尽是冷酷,没有一丝柔情。

刀剑相碰,发出叮当脆响。这次回合,本来便是允鎏主动攻击的,女子还 没反映过来,就处在了被动防守的位置。可恨这男人,看似是个无用的文官,谁知他竟然出招如此狠历。剑剑生风,都像要直取其咽喉一般。女子每次要拉开距离施展软剑的长处,却都被允鎏洞察先机,将她死死地禁锢在了一个范围内。让她的软剑失了效力,此等上好兵器在手,也不过是一个只能防守的东西罢了。

女子见自己马上要被擒住,眼眸里多少有了些波动。她知道,如若被生擒即便活下来了,回到组织堂主也不会让她好过。想到这里,女子闪开身,便准备饮剑自刎。站在一旁的醒儿与布托都不自觉叫出了声,谁知允鎏仿佛早知他会如此,以自己手中长剑缠住了那女子的软剑,尔后用自己伤痕累累的手掌一把捂住了女子的口鼻。

追魂香!

只见女子不可思议地挣扎了一番,身子没一会儿便软了下来。原来在允鎏撕下她衣服的那一刹那,粘在女子身上的追魂香早就弄了些到了允鎏的手上。

允鎏见女子没了反抗能力,呼了一口气,抽出长剑转头对布托命令道:“把她绑起来。”布托赶忙点头,跑上前去做着这项工作,而允鎏则是将佩剑往布托处一扔,赶忙将靠在醒儿怀中的玉宁抱到了自己怀里,他的下巴轻轻磕着玉宁的头顶,像在护着珍宝一般。

这一切都看在了醒儿眼里。

……

等玉宁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首先看到的便是允鎏平静的面容。

“我……”玉宁想说话,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嘴唇也干涩得很。

“你别说话,听我说。”允鎏轻轻制止了玉宁:“咱们的船队怕是要被人发现了,已经行进不得。见你没醒来,我便自作主张,将人分成了两队。”

玉宁点点头,表情并没有半点意外。她深知追魂香的厉害,只是头晕晕乎乎,无法思考,只能倚在允鎏怀里。

“那……他们呢……”玉宁喃喃地问道。她当然明白,既然是为了躲避跟踪,是不能带上那些身上都被洒了香的工人的。

“他们跟着船队。我把咱们的货物分成了两份,一份继续跟船前进,一份则与我一道行陆路。”允鎏刚说完这话,玉宁马上便坐了起来。

“陆路?”她先是疑惑地瞧了允鎏一眼,见允鎏没说话,又转头向前方看去。这一看可不得了,让她半天没回过神来。只见这马队浩浩汤汤塞满了这一整个羊肠小道,有条不紊地往前行进着,就连自己也是与允鎏一道坐在一匹骏马上。难怪她总是头晕,当时以为是船在行驶。

“……船队上都是你的人,为了安全起见我令他们把衣服都换了,烧了,都是买的新的。此外我还专门差了几个心腹跟着你的商船。这里……都是我的人。”说到这里允鎏叹了一口气:“也道是这些人做事阴险,知道如若首船没了行动力,整个船队都不能走了。所以便只袭击了首船,当初我多了个心眼,硬将我的人都放在了第二艘船上……所以,他们都没有受到追魂香的侵扰。”

玉宁听到允鎏一番解说,只觉得浑身上下酸软无力。

你真是个冤家,不仅让我代你受过,我的人还代你的人受过。

允鎏见玉宁半天没说话,以为她是在置气,叹了一口气又多补了几句:“我把那神秘人抓起来了,她最后说这追魂香只要不用任何体力一个时辰便可解开。所以我等他们换上新衣裳之后,一个时辰才与之分道扬镳。”说着,允鎏还拍拍玉宁的手臂,像是在哄劝她一般:“他们带着的都是珍珠米,这一路没有半点关卡,我们走的也不是官道,所以我便把食盐带在了这一队上,也为他们减去不少麻烦。你便放宽心吧,顺利的话,我们可以在三日后与他们在洛阳会和了。”

“……既然凶险,为什么带着我。”玉宁沉默了半天,突然蹦出来的这句话让他不知所措。

允鎏一直低头看着她,看着这个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小女子,后来他叹了一口气,算是投降了:“因为担心你。”

玉宁先是一愣,觉得自己快要笑出来了赶忙低下了头。允鎏轻轻摇了摇头,只能不住地叹气。

……

在离玉宁船队先前停放的渡口几十里开外的一处僻静林子里,一黑一白,一男一女冷冷地围住了那个被人封住了口鼻,绑住了手脚的女子。那女子虽然身上披上了些衣物,却仍然瑟瑟发抖。

白衣少年,手拿折扇,本来还有些玩世不恭,看到自己的姐姐仅仅只是盯着那个人瞧,一句话都没说。便知道她是在盛怒之中,禁不住也收敛了些。

“姐姐,刚才我去渡口查探过了。他们早就已经走了有一日了。”白衣少年据实禀告之后,见蜷缩在地的女子更是抖得厉害,忍不住摇了摇头。

“还找得着追魂香的气味么。”女子听到这个禀告之后,只是将绣球铃铛放了下来,这铃铛几乎是触着女子的肌肤旋转,这个不曾在允鎏的猛攻之下露出任何胆怯之色的女人竟然恐惧地落下了泪。

白衣少年想了想,还故意看了看地上的女子。他看得到这女人的祈求,他轻轻一笑,这笑声让他的笑脸面具更加诡异:“回姐姐,难呢。”此话一出,倒在地上的女人已经彻底绝望:“那人聪明得很,衣服烧了,都换了新的。这让小弟可怎么找。”

黑衣女子听罢,蹲了下来,将女子口里的布团拿掉,说话甚是娇柔:“这衣服谁给你披上的?追魂香味真浓烈。”

“是……是……是他们……”女子颤颤巍巍地哭着:“堂主……是那人喂我吃了追魂香……不然……不然我……”

“够了。我最恨属下找理由。”黑衣女子将拿起的衣服往女人身上一掷:“看来你和那男人混的不错,还被人剥了衣服,你个贱货。”

“不是的!!不是的!”女子心中一冷,终于明白了那个冷面男人的伎俩,自家堂主生性多疑,现在她肯定是认定自己与敌人有暧昧,现下是怎么都说不清了:“是那人见我身上有追魂香,所以就……”

“呵呵,我说了,不要听理由。”黑衣女子咯咯笑了起来,惹得白衣少年脖子一缩。这姐姐分明就不是在生这女人通敌的气,而是嫉妒这女人与那个俊朗的冷面公子上床吧…且不说到底有没有这件事情,想到这里,白衣少年忍不住同情地看了一眼女子。

这计确实很毒。

“来人啊,把她带回堂里。”黑衣女子腰肢一扭,命令一下,便从林子里走出两个全身上下均是黑衣的人。跪在地上的女人见到这二人身子一抖,刚要上前求饶,已经被这两人制住了:“别说堂主我总不给你们甜头,这小卒赏给你们了。爱炼药爱怎么样随便吧。只是……别让她那么快死。”黑衣女子咯咯笑着,任那女人竭力求饶着,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对黑衣将那女子带走。

“姐姐……咱们……接下来怎么办……”白衣少年见姐姐仿佛痛快了些,才敢上前问话。

“……你不是想见那个小美人么?咱们慢慢找。”黑衣女子娇俏一笑。

蒲草之心,君曾可知 第二十三章 君心我心(7)

如若说行船是一种折磨,那么骑马行陆路就已经不能用折磨形容了。行船不过是在甲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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