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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更加不能让他最珍爱的宝贝受这样的伤害!他的雪勉宝贝绝对值得更好的男人……不,是全世界最好的男人!
她对他的迷恋,只不过是少女时期的幻想。终有一天,她会摆脱这些梦幻,全心全意的去拥抱她的真命天子……
想到这里,他心口一揪,几乎透不过气来,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伤感把他包围住了。
***
饭后,居上风卷起袖子帮忙收拾,好不容易忙完,正瘫在沙发上享受香浓的咖啡,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Stan,你怎么还不过来?大家都在等你耶!”手机里传来娇滴滴的女声。
“呃……”他竟然把跟美女的约会忘得一干二净!
他常去的那问酒廊里,有一群国色天香的美眉正等著他耶!但,他现在哪走得开?家里有一个大麻烦都还未解决耶!
瞄一眼正在看电视的官雪勉,她也抬起眸子,若有所思地望著他,好像在猜测打电话来的是什么人。
居上风压低了声音,“呃,我今晚不过去了。”
“Stan,你不可以放我们鸽子啦!快来!等你喔!”
“Susan,我现在真的没空。”他无法丢下雪勉一个人,自己出去Happy。
“你真的想放我们鸽子喔?”
“对不起,现在真的不方便,迟些我再Cet你。”居上风连忙收了线,怕美女纠缠不清,干脆把手机给关了。
转了转黑眼珠,官雪勉甜笑的语气不怀好意,“奇怪了,你讲手机干嘛要压低声音?”
瞧他一副心虚的样子,想也知道是女人打来的!
居上风敲了下她的小脑袋瓜,“还说呢!人家讲电话,你应该走开一些,这是基本礼貌,懂不懂?”
“这样啊?”开玩笑,真要她走远一点,搞不好她会考虑安装窃听器。
他认真地看著她,沉重地开口:“雪勉宝贝,你那不负责任的哥哥和大嫂去度假,今晚不会有人来接你回家了。”
宫雪勉开心得直点头,“这我知道啊!他们去度假很好呀!”老哥,对不起了,让你冠上“不负责任”的罪名。
“你是不是无论如何都要在我这里住下?”他被她的笑容勾住,眸光凝在她清丽的小脸上。
“嗯!”她是赖定了不走。
居上风想了想,叹息地收回眸光,“好,那我就把这栋房子让给你住好了,反正我孤家寡人,住饭店也不打紧。”
她呆傻在他面前,“你……”
说到做到,居上风回到房间,从衣柜里取出一个旅行袋,把几件衣服丢进去。
官雪勉跟到房里,一脸惨白地看他收拾衣物。
“你不能这样!上风哥哥,不要扔下我一个人……”她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下来。
她作梦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狠心想丢下她?!
“雪勉宝贝……别哭……”见她泪如雨下,居上风顿觉心口紧绷。明明是一个为她好的决定,实行起来何以这么艰难?
“你看,我这里只有一间卧室、一张床,我们两个人晚上要怎么睡?”他耐心地解释给她听,“我不是要扔下你不管,我每天早上还是会回来,顺便买早点给你吃,这样不是挺奸吗?”
“一点都不好!”她以手背拭泪,抽抽噎噎地说:“我是想跟上风哥哥一起住
才过来的,你人不在这里,那还有什么意思……”
“雪勉……”他不晓得该说什么才奸。
“上风哥哥,我不会跟你争床、争卧室,我……我睡沙发就行了,求求你不要
去住饭店,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宫雪勉拉著他的手臂,不停地摇晃、哀求,她眼中盈满泪水,鼻尖哭得红通通的,看起来好可怜。
“雪勉……”居上风垮下肩膀,他也想求她不要再哭了!
“我一个人会害怕的,台北的治安这么差,万一有坏人闯进来,我怎么办?前天我才看到新闻,有一个独居的女人被四个歹徒盯上,半夜里他们破门而入,不但把她家洗劫一空,还轮奸了她……”她打了个寒颤,声音消逸。
同样是女人,她可以想像遭遇这样的事情,有多可怕!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上!”居上风不觉绷紧了下颚。他住家有最严密的保全系统,歹徒想混进来可不容易。
但,听她这么说,知道她会害怕……他心中多了一份牵挂,无法说走就走。
“那……你会留下来的,对不对?”她眨眼看著他,长长的睫毛上沾著的泪珠,闪闪发亮。
居上风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睡沙发。”
以她那恐怖的睡姿,让她睡沙发的话,搞不好每天都要他载她去看跌打师父,所以,他还是委屈一下自己好了。
“耶!”官雪勉马上破涕为笑,高兴得一把抱住他的手臂,水汪汪的眼眸绽出了光。
“啧,又哭又笑,没见过这么丑的丫头!”他摇摇头,却忍不住温柔地笑开,捏了捏她红扑扑的鼻头。
说她丑,根本就是睁著眼睛说瞎话。就算她哭得鼻头都红了,却一点都不让人觉得难看,反而平添一种柔弱的娇态,任何男人见了,都会升起一股保护欲。
但,他比较喜欢她甜甜的笑脸。
她笑起来,露出一排洁白发亮的贝齿,圆滚滚的大眼睛弯成了可爱的新月,还有唇边的小小梨涡,甜美、可爱、迷人……都不足以形容他心中的宝贝。
“很丑啊?”官雪勉吐吐舌,“又不是拍偶像剧,哪有人哭起来还是美美的?!”
居上风但笑不语,在他心中,她每时每刻都美。
“你以后不要再惹我哭,我就不会变丑了!”她动手把他的衣服挂回衣橱里,生怕他会反悔。
居上风看著她,一脸没辙地摇头苦笑。
看来,短期内他是甩不掉这个牛皮糖了,然而,说真的……被她这样死缠著,心底却又隐隐漾著一股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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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把身子蜷缩在沙发上,睡得很不舒服的居上风,半夜在一阵剧痛中醒来。
他捣住肚子,痛得直不起腰,额上渗出了汗珠。
“宫……雪……勉!”
不消一会儿,穿著娃娃睡衣的雪勉,一脸惺忪的出现在楼梯口,“上风哥哥,我是在作梦吗?我好像听见你在呼唤我耶……”
“你……”居上风腹痛如绞,一个起身的动作演变成趺落沙发。
“上风哥哥,你……你怎么了?!”官雪勉睡意顿时消了大半,疾奔到他身边,
扶起他沉重的身躯,焦急不安地问。
一你……晚餐到底加了什么料?”他咬牙切齿地质问。
身子骨强壮得像铁打、百病不侵的他,从来不曾闹过肚子疼,却在吃了她做的爱心晚餐后,肚子痛得死去活来。
想也知道,这件事一定跟她脱不了千系!
“我……我没有啊!”
官雪勉手足无措,根本还搞不清状况就成了罪魁祸首,“上风哥哥,你……你哪里不舒服?”
“我肚子痛……好痛……”他倒在她怀中痛苦呻吟。天哪,这丫头到底给他吃了什么穿肠毒药?痛死人了!“没想到,我会死在女人手中……”
“不会的……你不会死的……”她声线颤抖,带著浓浓的哭音。
居上风抬起眸,喘气地问:“你……你有解药?”
“解药?什么解药?”官雪勉一头雾水,愣了半晌才明白他对自己的指控,“你以为我在食物中下毒?”
他痛得吸气,抛给她一个“难道不是”的眼神。
“太过分了!”官雪勉气不过,抡起粉拳一迳地槌打他,“我这么爱你!怎么忍心害你?!”
“双重谋杀呀!”
“厚!别闹了啦!”官雪勉又好气又好笑,扳过居上风的俊脸,“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舒服?”
“真的,肚子好痛……”
“你等一下,我马上叫救护车!”
***
半个小时后,居上风被送进急诊室。白岩煌子和崔恩度也在接到官雪勉的电话后,火速赶到医院。
“Stan怎么样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面对二人的焦虑质问,官雪勉疲惫地耸耸肩,“肚子痛,医生还在诊断中,不排除食物中毒的可能。”
“食物中毒?!”白岩拧眉,“你们到哪里用餐?”
“家里。”她闷声回答。
“家、家里?”二名帅哥嘴巴大开,惊骇至极。“你是说,你亲自下厨?不……不是真的吧?”
“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官雪勉给他们一记白眼。
“你……你忘了?你六岁那年,就声称自己会下厨,还用泥沙树叶和杂草弄了一些‘食物’,硬逼我们吃下去……”提起这件事,大家仍心有余悸。
“那时候还小,不懂事嘛!”官雪勉嘟嘴,这根本就是两码子事,她现在怎么还会用泥沙来做菜呢?
白岩和崔恩度相视苦笑,“唉,第一晚就闹到上急诊室,让这两个人继续住在一起,恐怕……”
“鸡犬不宁啊!”
“看来,我们得马上叫Josh回来坐镇,管一管小魔女,不然,谁晓得Stan还能熬多久。”
官雪勉圆目一瞪,“够了喔,你们两个!”
白岩和崔恩度挤眉弄眼的,做了一个在恶势力下保持缄默的表情。
“我这么爱上风哥哥,又怎么会害他?!”官雪勉摇头,这些待她有如兄长的人,却一点都不了解她,“就说那一次好了,那些泥沙树叶,我也没逼上风哥哥吃啊……”
她掩住嘴巴。糟,说溜了嘴!
“厚!这么说,就算我们被你害死,也还轮不到你的上风哥哥了?!”二人故作凶恶状,对她摩拳擦掌。
“不是啦!”她嘿嘿直笑,“我本来是想说,先给你们尝尝嘛!看看滋味好不好,再拿给上风哥哥吃……”
白岩煌子拉长了语音,“看来,老天爷是公平的喔!那时只有Stan一个人不用洗胃,没想到,只不过是迟了十多年。”
“讨厌!不许这么说他!他一定不会有事的!”官雪勉大声地说。
“唉,人家是宝,我们却是草!想当年,我们进医院时,小丫头哪有这么心疼我们?”
“算了,我们还是不要跟Stan争宠好了。”崔恩度拍拍白岩的肩,一副难兄难弟的样子。
“什么嘛!”官雪勉皱皱鼻子。瞧他们两个,把她说得多偏心!
天晓得,她并不是偏心,她只是……对居上风的感情就是不一样,她是用女人爱男人的心,来爱著他的。
“谁是居上风的亲属?”这时,医生从急诊室出来。
“我们都是他最亲的人,”白岩煌子沉声回答。
“医生,他……”官雪勉紧张地绞著手,心急如焚地问:“他没事吧?”
老天爷,求求您!那种男主角患了不治之症的戏码,千万别在她身边上演才好啊!官雪勉在心中祈祷著。
她想快快乐乐的跟他谈恋爱,而不是哭哭啼啼的陪他走完人生,然后只能在记忆中拥抱他……
“他得了急性盲肠炎,必须马上动手术。”医生说道。
呼,盲肠炎!
官雪勉松了一口气。幸好,不是什么绝症!
“呼!幸好,不是真的被某个求爱不成的女人下毒!”白岩煌子此话一出,马上被官雪勉追著打。
***
虽然说割除盲肠只是个小手术,但,腹部被划开一刀的人,怎么说也是个病人,享有好好休养的权利。
正因为这样,原本以度假之名,行避难之实的官毅能,马上回公司坐镇,并且给了居上风两个星期的病假。
“唉……好闷喔!”手术非常顺利,三天后便出院的居上风,窝在家中长吁短叹。
他梦寐以求的两个星期长假耶!
照理说,如果上天听到他的祈祷,而给了他这难得的休假,那,为什么不好人做到底,让他能在风光明媚的夏威夷,跟一票美人一起度过呢?
“很闷喔?那,我们来下棋好不好?”
官雪勉甜笑著出现在他跟前,显然,她对自己摇身一变成了他的私人看护,感到相当满意。
居上风无精打采地摇头。下棋?他不想谋杀脑细胞!
“那,玩扑克牌怎样?”她不屈不挠地问。
“不了……”他提不起劲。
“我们玩刺激一点的,输的人脱衣服,怎样?”为了帮他排忧解闷,她可是绞尽脑汁,无所不用其极。
“脱……脱衣服?!”居上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对啊!谁输的话,就脱一件衣服,一定很好玩喔!”官雪勉眼睛发亮,兴奋地说道。
“不要!”居上风缩了缩身子,一脸忌惮的表情。
官雪勉大笑出声,“哈哈……有什么好怕的?上风哥哥,这两天都是我在为你换纱布耶!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
居上风咕哝了声。
拜托!我是怕你会输得很惨好不好?!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子,看到不该看的画面,万一出现什么不该有的“反应”,那多尴尬啊!
“这不要,那也不要,你当然会闷啦!”官雪勉手指一弹,“噢!不然我放录影带给你看。”
“唔!好吧。”对著电视萤幕,总奸过应付她那不晓得什么时候又会冒出来的惊人之语。
官雪勉一脸贼笑,“我发现你有一些……我从来没看过的片子喔!我们正好可以一块儿看。”
她那是什么表情?居上风在心中大呼不妙,天哪!该不会是……
按下遥控器,官雪勉不忘对他眨眨眼,“上风哥哥,万一我有看不懂的地方,可以向你请教吧?”
“呃?”疑惑之际,萤幕上已出现一位衣著新潮、笑容挑逗的辣妹,随著煽情的音乐,慢慢的宽衣解带。
天哪!他怎么可以跟她一起看这种片子?!
居上风俊脸烧红,一把从她手中抢过遥控器,赶在更火辣的镜头出现之前,把电视关了。
“干嘛把电视关了?”宫雪勉不依,直想把遥控器抢回来。
“这种片子你不可以看。”
“为什么不可以?我已经成年了!”她不服气地瞠著水眸,“你可以看,我也可以看!”
居上风一个头两个大,“你是女孩子,怎么可以跟男人相提并论?”
“性别歧视!”官雪勉朝他皱鼻子,表达她心中的不悦,“讨厌啦!没想到上风哥哥也这么大男人主义!”
其实,她并不是多想看A片,她不高兴的是,他居然看过这些片子!他看过AV女优脱得一丝不挂的镜头,却对她玩扑克牌脱衣服的提议大惊失色……
什么嘛!她身材有那么差吗?
“是!我大男人主义、我惹人厌、我风流好色,我是坏男人!”趁此大好机会,他把自己贬到一文不值。
官雪勉嘟著小嘴,睨著他半晌。
“我是雪勉宝贝绝对看不上眼的坏男人喔!来,让我们一起来同声唾弃这个坏男人……”
居上风扬著眉,一副吊儿郎当的表情。他本来就是个浪荡子,让她看清楚,她就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幻想了……
可是,她失望和受伤的表情,却令他心里很不好受。
如果她真的对他嗤之以鼻,不屑一顾……这远比她巴著他,更令他无法忍受!
官雪勉咬了咬下唇,“我才不管你有多坏,你还是我喜欢的上风哥哥,我会一直爱你……”
“咳咳!”他一阵猛咳:心中翻腾著万般滋味。
官雪勉连忙伸出手,帮他顺了颐胸口,小脸洋溢著关切之情。
“傻瓜,”居上风抓住她的手,“总有一天,你会遇到真正适合你的男人,一个会带给你幸福的男人……”
“那个人就是你,上风哥哥。”很早以前,她就知道自己追求的是什么。
迎上她澄澈坚定的眸光,居上风有一刹那的失神。老实说,这场硬仗对他愈来愈不利了,每一次的交手,他彷佛都输掉了心的一小块……
一小块、一小块的……到最后,他的心会不会不听使唤的,全然倾向她?!他不敢想像那种局面!
“噢!你必须吃药了!”官雪勉跳了起来。
手术过后,他必须每天服食对伤口有益的消炎药以及止痛剂。
而吃药之前,她一定会弄一些清淡又有营养的东西给他吃。“我去盛一碗有毒的粥来给你。”
居上风不由得绽开了笑。小丫头还在气他那晚肚子痛极之下的胡说八道。
“不许你把那些片子偷藏起来喔!待会儿我要把它全部销毁!”官雪勉突然回过头来,凶巴巴地下令。
“钦……”脸上的情绪来不及藏好,他略显尴尬。
官雪勉眨了眨眼,转身,欣喜若狂。
耶!她逮到了他柔情如水的表情。
原来,他并非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她坚信他是喜欢她的。
等著瞧好了,她一定会逮住这个感情逃兵的!
***
晚上临睡前,官雪勉细心地为居上风清洗伤口,换上干净的纱布。
“谢谢你,雪勉。”居上风真心诚意地说,她真的把他照顾得很好,不亚于专业看护。
“谢什么谢啦!”她为他穿上睡衣,还帮他把扣子扣奸。能为他做点什么,她心里觉得很满足。
“真要谢我,那就以身相许啊!”笑睨了他一眼,她说。
“你喔!”居上风摇摇头,也忍不住笑了。
“别以为我是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官雪勉边说,边把用过的纱布丢进垃圾桶。
等她到厨房转了一圈,手里捧著一杯鲜奶回来,居上风仍是一脸深思地坐在那里。
“喏,给你。”把鲜奶递给他。
“我临睡”刚要暍葡萄酒,不是鲜奶。”他抗议。
官雪勉对他做了一个淘气的鬼脸,“我的记性很好,你不用天天都说上一遍。”她摆明了,这个家我作主。
“叹,你这样很鸭霸、很不民主、很不人道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觉得自己的口气也变得孩子气十足了。
宫雪勉笑吟吟,把他对她的控诉当作赞美,“你喝不喝?”
“不喝行不行?”
“当然不行!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