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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没有什么教学经验,应该比前一个小姑娘少要点吧。”她笑着说,却说的我浑身难受。
我知道她是在和我讨价还价,可身经百战的我早已熟悉这情况,这时候是决不能退缩的。我说“我觉得自己的实力不比那个女生差,为什么要少要呢?没有这个道理啊!”
“年轻人不要这么说嘛,什么事还不能商量啊!”她还是笑,可我觉得没有多少好意。
“老人家”我干脆就这么叫了,“你不能这样啊,干吗要歧视我啊?”我哪里就不如原来的女生了。
“年轻人说话别太冒失了,怎么就不能商量了。”他好像不把价钱讲下来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好,好,那我走了,你自己在这里和自己商量吧。”我站起身来要走。可这是却听到一个声音从卧室的方向传了过来。
“姑姑,你别和人家争那几个钱了。怎么来一个你就要把钱的问题谈个没完啊?还让不让我学习了?”那声音很清脆,应该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儿,我这样想着。
随着声音响起从门内闪出一个小姑娘,大约十七、八岁的样子。看起来清纯可人,并且从身体内迸发一股青春的活力。可以确定她就是我要教的学生了。
“你好。”她在给我打招呼,我连忙站起身来还礼。
“小孩子你懂什么?”她的姑姑在责备她说:“咱们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能省当然要省了。再说了买什么不得讨价还价啊?”
女孩儿不高兴的撅着嘴,将拖鞋贴着地走发出难听的声音,像是在抗议什么。她姑姑的脸色很难看,而却我觉得十分有趣。转过头来对她姑姑说:“好吧,按你说的给吧,你老人家就不必给小孩子生气了。”虽然这么说了但她好象还是不高兴,也许是听到我叫她老人家的缘故吧。女人是不可说她老的,除非她是真的老了。
“我今天要教她吗?”我问这位姑姑,她还是阴着脸,看来一时还消不了气,我有些想笑但又忍住了。
“教,当然有教。”说完转身离开客厅进了另一个房间,我也向那个女孩的房间走去。
在门口我敲了敲门,里面说了声:“进来。”我于是推门进去了。房间并不大,但布置的别致,很适合女生住。学习的书桌放在窗户的前面,旁边还放着一台电脑。床在进门左边的角落里放着,上面有几个毛绒玩具,想是她睡觉都抱着它们。床的同一侧靠墙还放着一个一柜,样子很别致。不用多想,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个女孩的闺房。
她此时正坐在书桌前面,我一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一边脑子里在想和她第一句话说些什么。但我还没有想好她便开口了,“你干吗还要敲门啊?多此一举吗?”她没有回头看我,而是在看窗台上摆放着的鱼。
“敲门是一种礼节啊,表示对你的尊敬。”我说着来到了书桌前,在旁边的一个椅子上坐下。
“礼节啊!那你为什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擅自坐在我的椅子上呢?这也是你的礼节吗?”她开始给鱼喂食,用手抓起一点鱼食再一点点的放进鱼缸里。鱼很快都浮上来挣鱼食吃,而她也饶有兴趣的看着。
我站起身来说:“请问这个房间的主人,我可以坐在你旁边的位子上吗?”我装做一副恭敬的样子,实则透着嘲讽。
“不可以。”她说的很干脆。我愣住了。
“为什么不可以?”我问。
“我是这个房间的主人,所以我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她喂完鱼看着我说。
刚才在客厅她和她姑姑争吵我还以为她是在帮我呢,看来我又错了,实在不该来啊,错听了无双的话摊上这么一个不好教育的学生,回去一定找无双算帐。
我还是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并笑着看她。她似乎有些不满,说:“谁让你坐的啊?我还没有同意呢!”
我还是笑着说:“为什么不能坐?给个理由先。”
“理由?你见那个老师上课时坐着讲课的?”她理直气壮的对我说。
“我就是一个例外,打我起所有老师都可以坐着讲课。”我反驳她说。
“不行,所有教我老师都是站着教的,当然也包括你了。”
“我说过我要教你了吗?”
“那你来干什么啊?”
“我来看看你养的鱼不行吗?”
“你是你不打算教我?”
“我没这么打算,不过现在不一样了,我开始这么打算了。”我把目光转向窗台的鱼。
“很好!”她也看着鱼说。
“很好?”我有些不解的重复着她的话。
“你很惊讶吗?是不是被我气的糊涂了?”
“我想可能是吧。我拿你姑姑的钱,你却可以允许我不教你任何东西?那我简直是太轻松了,哈,何乐而不为呢?”我轻松的说,心里想:回去就找无双算帐,看她送我的好差使。
“你喜欢我的鱼吗?”她有开始小心的喂起了鱼。
我又瞥了一眼窗台上的鱼,说:“不喜欢。”
“你不喜欢鱼?”
“我不喜欢你的鱼。”我果断的说。
“为什么?它们哪里不好啊?”她不解的问。
“它们哪里都好,只是爱屋及乌,也自然的恨屋及乌,所以是不喜欢鱼,而是不喜欢你的鱼。”
“你!”她有些愤怒。
“怎么?伤自尊了?”我满不在乎的样子。
“你!”
“我?我怎么了?”我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好吧。想气我吗?我根本就不生气。”我不屑的说着,并用手将一张纸撕了个粉碎。
“我没想过气你啊,我是很尊敬的你的。你看我进你屋要敲门,坐下也要经过你的批准,我那里有心要气你啊?我想您是误会了,公主殿下!”我故意将最后的几个字说的很突出。
“公主殿下?你是在嘲弄我吗?我听的出来。”她将一张纸撕碎又拿起另一张开始撕。
“你为什么老是撕纸啊?”我看着她将纸又一点点的撕碎。
“不用你管,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的地盘听我的。”她说着撕得更用力了,仿佛都不想停下来了。
“好啦!”我断喝一声,但愿她姑姑没有听见,“你怎么这么不懂个事啊?今年上几年级了啊?”
“我都高二啦。什么上几年级啊?”
“哦,二年级啊,怪不得这么不懂事呢,还是个小孩呢。”我不屑的说,仿佛还有些鄙视的意思。
“我已经是大人了,别叫我小孩。”
“大人?你见过哪个大人像你这么不懂事的?”
“我跟他们可不一样,我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一代啦,怎么还能想他们那么的腐朽!”他不屑的说。
“新一代同志,你觉得一个人不学习还会有什么前途吗?”
“有啊!怎么就没有前途了?周杰伦没有考上大学不是照样有前途吗?现在还有谁能超过他啊?”她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周杰伦的明星照给我看。
“好吧,或许他没有考上大学,可这不代表他没有学习啊?他从小就刻苦学习音乐你又怎么说?如果不是经过刻苦勤奋在加上自身的天分怎么会有今天的成就呢?不要只看人家光彩的一面,你知道他在成功前吃了多少苦吗?”
“可我觉得我的苦已经够多了,每天要学习太累了,也实在太枯燥无聊了。”他抱怨的说。
“周杰伦小时候也是每天要练琴啊,他就不觉得枯燥无聊吗?他正是坚持过来才会有今天的成就。”
“那可不一样,学音乐多有意思啊。”
“是吗?把你整天关在一个钢琴屋里,周而复始的弹那几首曲子,你觉得还有意思吗?别忘了,达芬奇当初也是一天天的画鸡蛋,你觉得有意思吗?”
“要是整天这么做就没什么意思了。”她叹了口气说。
“可必须这么做,不然你就别想把琴练好,即便你是个天才你也离不开努力,否则你还是一事无成。”
“那周杰伦有是怎么成名的呢?”她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
“不知道。”他看着我说,希望我尽快的回答她。
“机遇啊!人成功要靠两方面,一个是自身的天分与努力,也就是内因;另一个是外界的机遇,也就是外因。正如哲学上讲的事物是有内外因的,只有内因和外因都满足条件才可能发生变化。你知道周杰伦成功的内因是什么吗?”
她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于是我继续说:“内因是他的天分和自身的努力。如果他不是有独特的天分的话,他的歌不会有人喜欢。如果他不是刻苦努力的话,他根本写不出那么多好歌,写歌也不会是一件轻松的事了。”
“那外因哪?外因是什么啊?”她第一次用求知的眼神看着我。我继续说道:“外因是有人发现了他的才能给了他机会。”
“谁啊?”她把眼睛瞪的更大了。
“吴宗宪,他发现了周杰伦的才能并把他带到音乐界的。这对他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遇。”
“然后他就唱歌成名了?”
“那有那么快啊。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孟子的《告子下》学过吗?”
“你肯定是学中文的,我们好像也是学过,只是我还是不懂什么意思。”她笑着说,想让我给他解答。
“就是说一个人要成功必须先忍受许多痛苦的磨练,不然是很难成事的。虽然周杰伦有机会进音乐公司,但他只是写歌的创作人。并没有谁想人他唱歌。”
“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让他唱呢?”她好奇的问。
“谁知道?我又不是吴宗宪。也许是张的不怎么标志,要不就是觉得他的嗓子不好吧?反正是没有让他唱。你知道《双截棍》吧?”
“知道,咋能不知道呢?”她俏皮的说。
“那首歌他写出来后本来公司打算让张惠妹唱的,可是张惠妹却觉得那首个实在是垃圾,所以不肯唱。”
“真实没眼光!”她气愤的说。
“后来他还写了许多其他的歌,可不幸的是还是没有人唱。作为一个创作人他好像是失败的,写出来的个没有人能接受。就这样他在吴宗宪的公司混了好长一段时间,算是很潦倒的。”
“那怎么办呢?”她又好奇的问。
“机遇总会光顾的,只有你做好准备。有一天吴宗宪把周杰伦叫到办公室对他说:“给你一星期的时间,你给我写五十首歌。”周杰伦听完后只答应一声“哦”就出去了。一个星期写五十首歌曲,对哪个创作人来说也绝非易事。你知道他先做什么吗?”
“什么啊?”她问。
“他先上超市买了一大箱的泡面,然后回到自己的工作室里把自己关了起来,全心的进行创作。也许天才就是天才,他居然真的在一个星期后拿出了五十首歌。如果没有他小时侯的刻苦的话,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拿出这五十首歌。吴宗宪拿过这五十首歌看了看,然后从里面挑出了十首给他出了一张专集,就是《周杰伦》。”
“哦,我听过。还可以啦,不如后面的几张好。”她说着自己的观点。
“怎么能要求她一下子就做到最好呢?后来他的天分终于被歌迷们肯定了,许多年轻人都喜欢他的歌,但有些人还是对他的唱法有些非议。”
“为什么?有什么非议啊?”她不解的问。
“说他吐字不清呗,还能有什么啊?”
“我看纯粹是嫉妒人家。”
“我想可能是吧。自从周杰伦以后歌怎么唱都可以了,在也不是以前的那种必须一板一眼式的抒情了。他不但扩展了流行音乐的风格,而且还在题材上有所创新和拓展。他有《双截棍》、《龙拳》、《霍元甲》等反映中国民族题材的歌,还有像《威廉古堡》、《米兰小铁匠》、《忍者》等格调和题材怪异的歌,还有如《爸,我回来了》、《上海1943》、《爷爷泡的茶》、《外婆》等写家庭的歌,还有《最后的战役》、《止战之殇》等反战的歌,还有一些像《半兽人》、《将军》、《乱舞春秋》等一些无厘头的歌曲。当然最值得称道的是他将中国传统音乐的意境与现在流行音乐完美融合的那几首经典之作:《东风破》、《七里香》、《发如雪》。从他开始流行音乐不再只是枯燥的写爱情了,题材一下自拓宽了许多。我觉得周杰伦对于当下流行音乐的功劳就好像宋代苏轼对于宋词的功劳一样。能把流行音乐搞的这样丰富多彩,他的确是个人才,不得不让人佩服。他和我同岁啊!看看人家的成就,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唉!真是惭愧啊。”
“你别自卑啊,说不定你将来能成一位伟大的作家呢。”她看我有些感叹鼓励我说。
“谢谢,但愿吧。不过我可没有他的那种天分啊!”我自叹的说。
“别泄气啊,你还没有做怎么知道啊?”她又一次的鼓励我说。
“你最喜欢周杰伦那首歌?”我问她。
“《东风破》吧。”他回答道。
“好像很多人都十分喜欢他的那首歌,因为杰伦他妈很喜欢那首《东风破》,杰伦就把那张专集以他妈妈的名字命名。意思是将他作为礼物送给他妈妈。”
“你不喜欢吗?”
“我当然也很喜欢,不过我觉得那首歌的意境虽然很好,但是太悲凉了。我更喜欢《七里香》,它的词曲都很棒,而且也没有《东风破》那么悲。你知道这些歌词都是谁写的吗?”
“不知道。”她摇摇脑袋说。
“都是方文山写的。”我说。
“周杰伦的歌词都是方文山写的?”她吃惊的问。
“并不是都是,最经典的歌差不多都是他写的,例如:《东风破》、《七里香》、《发如雪》、《龙拳》、《霍元甲》、《断了的弦》、《漂移》等差不多一半都是出自方文山之手。”
“那他也是个人才了?”
“是吧。我这样想,总之我是自亏不如。”
“你也写歌词吗?”她好奇的问。
“歌词、诗都写,但写的不好。”我说。
“能给我看看吗?”她关切地问。
“当然,只是恐怕你要笑话的,实在水平太差了。”我笑着说,她的眼睛露出和我一样的光芒。
“别谦虚啦。”
“不是谦虚,是真的水平太凹了。”
我现在觉得这个小女生并不是那么讨厌了,我想他也并不厌烦我了。突然想起还没有问过她的名字,于是就说:“我是陈默,你以后的家教,怎么样讨厌我吗?”
她看着我笑着说:“还行吧,不是特讨厌,不过我的情绪有时会的很快哦。”
“你也得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啊。”我说。
“哦!忘了说了,我叫李静。”
“很好听的名字。”我夸奖道。
“谢谢,许多人都这样说过了。”她笑着说,那样子很可爱,有一股青春的活力。
“好了今天到此结束吧,我还什么都没有教你呢,真是不好意思受你姑姑的钱,这次就不算数了吧。”我站起身来说。
“你已经教了我很多了,像成功需要什么,还有什么是内因、外因之类的。说实话你比我们政治老师讲的明白多了。”她看我要走也站起身来。
“谢谢夸奖。”我一边笑着回应,一边朝门口走。
她的姑姑并没有出现在客厅,于是我就直接的出门了,没有给李静姑姑告个别。我想也不必了,想她也不喜欢我。不知自己这次来这里是教学生的还是和她浑侃的,但总算是结束了。
刚下了楼准备骑车回宿舍,这是无双打来电话。我正想找她好好的骂她一顿,没想到她自己找上门来了。接过电话她说她要请我吃饭,还有些事要和我谈。我有些不解,但有想不如去看看,也许会是好事呢。于是和她约好在明越饭店见面,我骑上车子去了。心中还在想她究竟要和我说些什么。
第十三章 她的睫毛
她粉嫩清秀的外表
像是多汁的水蜜桃谁都想咬
她嘴上亮丽的脣膏
有一股自信的骄傲我看得到
她的睫毛 弯的嘴角
无预警的对我笑 没有预兆
出乎预料 竟然先对我示好
她的睫毛 弯的嘴角
用眼神对我拍照 我戒不掉
她的微笑 洋溢幸福的味道
———方文山
我来到明越时叶子还没有到,只好先找一个位置坐下,一边喝茶一边等她。时间已近中午,又是夏天天气所以很炎热。本来一路骑车过来已经使我出了一头的汗,而现在坐早有空调的屋子里,看着街上匆匆的行人,心里觉得倒是十分的自在悠闲。饭店里也渐渐地人多了起来,我已经喝了一壶茶水而叶子却还没有来,我想她是不是有事来不了了呢?那也要打一个电话啊。我又叫了一壶茶水接着坐等,反正喝茶水不要钱。
当我把第二壶茶水也将近喝了一半时,叶子终于出现了。她穿了一件印有蓝花的浅色连衣裙,秀发披肩,走起路来现出一种高贵和不俗的气质。我都不敢相信这会是她了,直到她坐在我的桌前时我嘴还没能合上。
“叶子?”我惊讶的问。
“哈哈,不认识啦?白痴。”她满脸带笑的坐下,用一种奇怪的表情回应我的惊讶。
“Beautiful。”我赞叹道。
“行啦,没见过美女啊?”她还是那灿烂的笑容。
“美女我是见多了,可这样的绝世红颜我还是头一次见啊。”我恭维她说,想让她更开心些。
“呵呵,你还真会拍马屁啊,把我拍的挺舒服的。”他说着,示意服务员过来要点菜了。
“你刚从哪回来啊?参加什么隆重的典礼啦?打扮的这么……”我有喝了一口茶,喝的太多突然想上厕所。
“我吗?没什么了,只是刚刚参加了一个面试,所以我要穿的好一点啦。”她边说着边从服务员手中接过了菜谱。
“面试?什么面试啊?”我不解的问。
“应聘啊,我要找一个正式的工作嘛。面试当然不能穿的和小乞丐一样了。你说对吧?”她胡乱的翻着菜谱说。
“应聘当然要穿的像样些了,你应聘什么啊?”我好奇的问。
“麻辣豆腐。”她说。
“什么!”我惊奇的询问。
“我在点菜呢,在来个清蒸鱼吧。凉菜要……”
“我在问你话呢,你找什么工作了?”我焦急的想得到答案,可她却好像心不在焉的继续想凉菜要什么。我失望的看看她有望望别处,想还是先去躺厕所吧。于是我站起身来,她急忙问“你要去哪?我一会再告诉你了,干吗着急啊?”
“等你的时候我已经喝了两壶茶水了,我能不急吗?”我没有好气的说。
“哦,这样啊。你快去快回啊。我等你哦。”说完她又继续想该要些什么凉菜。
我一个人朝卫生间走去,许多年轻的女服务生端着盘子从我身边经过,我小心地避让着,心想:谁也不会甘心端一辈子的盘子,必须有一个好的工作和事业啊。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事业人生就失去了它的意义。
从卫生间出来时我看到了雪雁,她从我的眼前经过离开了饭店。幸运的是她没有看到我。她出门以后顺着街口跑到了马路的另一头,我就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背影许久。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会是她一个人呢?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