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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狼狈而逃的背影,憋了很久的如月在确定电梯已经下楼后便肆无忌惮的爆笑出声,整层楼里充斥着她愉悦的笑声。被夏少梵关了这么久,今天她总算是赚回本了,今后还不知是谁整谁呢,现在就落荒而逃了,以后他的日子可就难过喽!如月笑够之后便起身锁上房门,笑归笑、玩归玩,该干活的时候就要认真干活,虽然呆在夜帮是很好玩,不过还是早点解决掉这件CASE的好,呆在夏少梵身边久了她会舍不得离开的,那可就亏大了。收起愉悦的笑容,如月开始她的下一步工作——收集资料,早点把任务搞定,她开始想念桐的大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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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我在烧菜走不开,你能不能去接下电话?”雨桐在厨房里大喊。这个肖禾,她都不指望她来帮忙烧饭了,接个电话还要人喊不成?
“我正在接!”肖禾喊道,双眼始终没离开过电视机一寸——电视里下在播“名师讲座”,今天讲的是高考数学解题指导。肖禾边看着电视边伸手往后寻找无绳电话。“这个方法太麻烦了,高考时哪有那么多时间给你这样磨啊,这还名师讲题?太会骗钱了吧?”肖禾摸到电话一边拿过来接听一边咕哝着,“这样也能上电视,还全国范围内播,整个误人子弟!喂,找哪位?”肖禾冲话筒叫道。
电话那头是一片沉默,许久没有回音。
“喂,找谁?你是哑巴吗?不会说话还打什么电话?这不是情感热线,不说话就给我挂了,要不我报警抓你!”肖禾冲着话筒嚷道。
“……是李如月的朋友吧?叫她小心点,识相的就离三头子远点,否则后果自负!”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女人愤恨的声音,夹杂着浓的呛人的酸味。
“……你有毛病呀你!什么‘三头子’、‘四秃子’的,如月出差去了,这会不在,有事自己跟她说,我不是传话筒!”如月不在家这几天,家里是安静了很多,可雨桐三不五时就会担心这担心那的,弄的肖禾她们更不安宁,所以肖禾这几天脾气也不小,一听到这通莫名其妙稀里糊涂的电话就直接骂了回去,不等对方回话就挂了电话。
“肖,谁打来的,什么事呀?”雨桐菜烧的差不多了,探头出厨房问道。
“不知道是哪个神经病,说什么让月离那个什么三秃子的远点什么的,二五兮兮的,活像被人抢了老公似的,一股子醋味,也不知发什么疯。”肖禾头也不回的抱怨道。
“三秃子?那是什么玩意啊?月有认识这么号人物吗?”雨桐偏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我不记得有这么号人物啊。”
“管她那么多,八成是月跟什么人称兄道弟的,被人误会了,以前这种乱吃月飞醋的事还少吗?甭烦她了。”肖禾甩了甩手,示意没什么好操心的。
“是啊,说起乱吃飞醋,你们家那位好像就是个中翘楚哦。”雨桐难得拿肖禾开涮道。
“你们家那位又好得到哪边去不成?还不是醋酝子满天飞?”肖禾当然不会乖乖挨涮,当下反击道。
“……唉,这会要是月在就好了。说实话,平时被她耍的头疼,她一不在又安静的难过,这是不是就叫皮痒犯……”雨桐话还说完就被肖禾打断了。
“不准说那个字!”肖禾转过身瞪着她叫道,“只能说咱们被如月折腾久了,都习惯成自然了,不准说那个字!”
“好啦好啦,随口说说而已,那么认真干嘛。”雨桐无所谓的摆摆手,她又不是不懂,哪用的着她来教。
“不管了。啥时候可以吃饭了?我肚子饿了。”肖禾趴在沙发背上哀怨地问。
“你呀,电视看完了就想起吃饭了。”雨桐瞪了她一眼回厨房喊道,“再过两分钟就好,你去叫那两个人过来吃饭吧。”
“好的!”肖禾立马来了精神,跑去喊吴晨星和冷拓仁吃饭。
两人都没把这通电话放在心上,然而,这正是之后如月身边危险事件不断的起因。当然,雨桐和肖禾找不到如月的人影,如月自然不会知道电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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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又受伤了!”诺大的房间中回荡着夏少梵超高分贝的吼声,历久不衰。“这是这个星期第几次了?”
“第四次……”如月翻了翻白眼,无奈地说。
“拜托你机灵点行不行?才三天就伤了四次,还一次比一次厉害,再这么下去这个星期结束之前我就可以帮你准备后事了!你以前不是敏捷的很吗?平常那么好动,这几天怎么变的越来越迟钝了?”夏少梵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丫头就不能照顾好自己?入帮才几天就光荣中弹,说她那头金发太惹眼才会成了靶子勉强还说的过去,可这两天一直呆在帮里,看她病好的差不多了就同意她在总部的大楼里转转,就这样居然也能受伤,让夏少梵恨不得把她绑在屋里不让她出门,省得她老弄的大伤小伤一堆的回来让他心疼。
一开始在健身房时被器材绊个大跟头,幸好只擦破点皮,谁知一转眼她就伤疤未好先忘疼,闷头撞上花架被砸伤。第二天更夸张的被煤气罐爆炸波及,幸亏当时煤气罐中只剩一点气而她离的又远,只被四飞的铁片划了几道口子,否则此刻她铁定躺在医院接受严密看护。谁知她一点也不吸取教训,伤口处理完没多久就四处乱跑,结果半小时前她从楼梯上摔下扭到脖子,幸好只是扭到,要是再猛些她就死定了。一想到这,夏少梵一把无名火就烧的旺旺的:他绝对不能失去她!
“又不是我想的,你吼我有个屁用。”如月瞥了他一眼,暗自咕哝道。要不是为了任务,她必须装成一副“无害样”,她才不至于被人暗算几回却都只能受伤不能报复。
没错,打从第一回在健身房发生“意外”时,她就发现有人想害她。当时要不是她故意装成被器材绊倒,她早就被前面的器械压成肉饼了!之前她有收到过一封恐吓信,要她离开夏少梵不要再缠着他,开玩笑,现在是她被他缠哎,应该叫他不要再缠着她才对啊!再说了,叫她离开她就离开,那多没面子,她李如月岂是那么容易被人摆布的?叫她离开她偏不离开,对方又能怎样?想玩她就奉陪到底,看谁厉害。只不过老是这样处在被动挨打的地位让她恨的牙痒痒的。
“听好,伤好前不准你再离开我房间半步,除了老大、二哥和三大护法还有未来大嫂,不准你让任何人进屋!”夏少梵对如月耳提面命道。
“你也不让进吗?”如月好笑的睨着他问。
“开什么玩笑!那是我的屋子,进屋还要你同意不成!”夏少梵火大地吼道。
“是你说的,我只是问问而已,发那么大的火干嘛。”如月不在乎地凉凉地说。
“你!我是担心你的安全啊!不准回嘴!听好了,你就给我老实呆在屋里养伤,医生说你伤好之前不准你出房门半步!我不想再看到你受伤了懂不懂!”夏少梵红着脸吼道。关心归关心,喜欢归喜欢,真要他当着如月的面把自己担心的心情表达出来,他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总之,没我的允许不准你离开我的房子!”开玩笑,他又不是呆子,如月呆在夜帮本部里还接二连三的受伤,他要是看不出有人故意在害她那他这个三头目就白当了。当年还是高中生时,他会和如月保持距离完全是怕自己会伤害到她,但现在没这层顾忌了,自己被她害的可能性还大点,抛开这层顾虑后他早已理所当然的把如月当成自己的人。他不是个会违背自己心意的人,不过他更是个不善表达自己内心感情的人,所以他时常冷冰冰的,而被如月一激就会火过头,所以才老是跟她吼来吵去的。虽然没法当着她的面温柔以对,但不代表他容许别人伤害如月,任何人都不行!在找出害她的人之前,为了不让“神经大条”、反应迟钝的她再受伤,只好把她关在屋里喽,至少自己的屋里还是安全的。
“我有说不的可能吗?”如月白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上了护套的脖子口气不善地说。她知道夏少梵不是个善于流露真情的人,也知道他会凶巴巴的吼她是关心她,但她就是不想让他那么容易指挥她,她现在是行动不便,不过跟他斗嘴担杠还是不成问题的。
“知道就好,这段时间你给我老实点。”夏少梵碎碎念的抱起她走出诊疗室。这次如月受伤是“意外”“失足”摔下楼,所以可以光明正大上大医院治疗,要是再送老医师那治,夏少梵反倒不放心咧。
如月被夏少梵的实来之举吓了一跳,本想抗议说自己能走,但想想他实在是难得如此温柔体贴的对自己,就让他对自己好一次吧,以后就算他想她还不一定肯了呢。
如月温顺的让夏少梵抱着走出医院,往停车场走时眼神不经意间瞄到暗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对方正愤恨不已地盯着他俩看,没记错的话就是这家伙三番五次害她的吧?夏少梵是呆了还是傻了,对方那么浓的醋味和恨意他都没感觉的吗?当真被盯的不是他他就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呀?有够迟钝的,如月在心里暗自叹息着。
偷偷又瞄了对方一眼,来看战绩的吗?没弄死她还让她跟夏少梵更亲近了,很失望吧?哈!呕死你活该!就算她将来不跟夏少梵在一起也轮不到旁人来多嘴多舌,更何况是三番五次的来搅局,她李如月才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人,敢惹上她,就等着倒霉吧!如月故意往夏少梵怀里蹭了蹭,将笑脸埋在他怀中,哈,气死那家伙拉倒!正式宣战喽!
“如月,怎么了?”奇怪如月的举动,夏少梵低头轻声问。
“没什么,有点累而已。”如月脸靠在他胸前低声说。
“刚才不是还有劲的很?好了好了,我什么都没说。”夏少梵暗笑在心。什么累了,根本就是乱讲,刚刚还偷偷掐他一下,旁人以为他们亲亲我我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被掐的够狠够疼的。“哪,车子就在那,我们马上就回去了,回家你再慢慢睡吧。”回家,和她一起,嗯,是个不错的主意。夏少梵嘴角越咧越高,以后和她一起回家确实是个很诱人的主意。
看着亲蜜的二人走远,暗处的人影咬牙切齿愤怒不已。“李、如、月!你给我记着,我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的!”人影暗自发誓,她一定会整死她,夺回夏少梵。
女人的忌妒是很可怕的,尤其是黑道上无法无天的女人。
第一话
“消失”了一个多月的如月终于有消息了。
当雨桐接到如月的电话时,当下激动的……大骂不停!
“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吭也不吭一声就跑没了影,这也就算了,居然一个多月不联系,也不知你人在哪,出公差三个月却什么换洗衣服也不带,你不洗澡了不成?猪啊你!金卡也不记得拿,就拿了两张也不知有多少钱在里头的卡,够不够你逛大街都不知道,这样你也敢给我跑去出什么烂公差!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有多担心?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负责任!”难得动气的雨桐冲着电话大骂不已。
电话那头的如月早就料到雨桐会发火,在雨桐接电话时就把话筒拿的远远的,确定雨桐已经飙完了后才把话筒拿近了说:“我也不想的啦,但因为这次的工作机密性很高,一切行程全由上头决定,我作不了主的。这会我可是溜出来打的耶,要是被发现可就惨了。”
“那你至少也要当面告别一下啊,害我们担心那么久!”雨桐怎么想怎么火,居然连告个别都省了,太不够朋友了!
“我也不想啊,我不是留言告诉你们这次任务是政府部门委托的吗?机密性很高,头说不能泄漏的,怕出意外。”如月胡诹道。警局也算是政府部门啊,她又没说错。
“再机密也不行!不许有下次了!”雨桐大吼着下最后通谍。
“哪会有那么多次啊?就这一次就够我头疼了,你不知道,政府那帮人有多难缠,一会说这里不好一会说那里不行的,三天两头害我反工,真想罢工不干了,可是有头在那压着,想不干都不成。”如月继续胡诹。头才不会帮着政府那帮草包来压她呢,政府给的任务也要她看的上眼她才会接,才不会傻的去给政府做白工咧。“总之,只此一次,不会再有这种任务了,我保证啦,你看我不是很少出差吗?”如月安抚道。
“你要敢给我有下次呢!”雨桐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火发完了又开始关心她了。“你现在在哪,住的还习惯吗?有按时吃饭吗?”雨桐知道如月一开工就没日没夜,不到饿昏头她是想不起来吃东西的。
“有有有,我有老实吃饭,睡的也很安稳,你就别担心那么多了。至于我现在在哪……这个不太好说。没办法啊,任务第一,头叫我什么都别说,我只好老实遵守喽。唉,难得接一回这么大的案子,出了纰漏可就不好了。”如月假意叹口气说。她才不怕出纰漏呢,大不了多花个一两天功夫善后呗。“哪,总之呢,没跟你们告别一下就走是我不对,我现在呢也打电话给你报平安喽,所以啦,不要生气了。绝对不会有下次的了,放心吧。”如月对着话筒再三保证道。
“好了,不能再多说了,头说了任务完成前不准我和外面联络的,怕有人追查话码查到这里就不好了,再怎么说这里也是不对外公布的秘密场所啦。我可是偷溜出来打电话的,得在被发现前赶回去,要是被发现可就惨了……不是被骂死,是会被头不上道子的给笑死啦,你也知道的,头那种烂个性,让她逮到这种机会绝对会不顾形象的先笑个够本再说,那多丢脸啊,她……哎,不对呀,啊!你怎么在这里?你居然偷听我打电话!你……”雨桐听的一头雾水,刚想开口问如月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就听见“咔嗒”一声,话筒那头传来一阵“嘟嘟”的盲音,电话被挂断了。
“喂?喂!月,月!喂,怎么了月?”按了好几次挂档,话筒中除了“嘟嘟”的盲音便再也听不到其它声音,这下雨桐急了。
“天哪,月该不会……该不会真出事了吧?要命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雨桐负气的甩上电话,一想起电话被切断前如月所说的话她就一阵怪怪的感觉。“要命了,她到底在什么地方啊,居然神神秘秘到这种地步,该不会被头给扔到什么危险的地方去了吧?天哪,到底是怎么回事嘛!”雨桐的脑子胡思乱想的炸开了锅,“不行,我一定要去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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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能再多说了,头说了任务完成前不准我和外面联络的,怕有人追查号码查到这里就不好了,再怎么说这里也是不对外公布的秘密场所啦。我可是偷溜出来打电话的,得在被发现前赶回去,要是被发现可就惨了。”
如月说着正打算跟雨桐说再见,就听见有人说:“怎么,是不是被发现后会被上司骂死啊?”
如月想也不想,翻着白眼接口道:“不是被骂死,是会被头不上道子的给笑死啦,你也知道的,头那种烂个性,让她逮到这种机会绝对会不顾形象的先笑个够本再说,那多丢脸啊,她……哎,不对呀!”如月忽的住了口。这声音不是雨桐的,这低沉森冷的让人心惊的音调出自一个男人之口,如月猛的转过头,正对上夏少梵那双冰冷绝情、毫无温度的黑眸。“啊!你怎么在这里?你居然偷听我打电话!你……”如月刚想骂人,手中的电话却被人拽走挂断,回头一看,是三大护法中紧跟着夏少梵、如影随形般保护他的韦忻桦,如月立马吼道:“喂,你干嘛挂我的电话!”
“难不成让你继续出卖我们夜帮吗?没想到你真的是卧底,难怪最近老是被警方逮小辫子,所有行动都会被对手知道,原来是你在告密!”三大护法之一,紧跟在大当家萧逸雷身边的叶云枫冷笑着说。
“我没有!怎么会是我?我加入夜帮才多久,你们有行动会告诉我吗?姓夏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成天把我关在屋里,每次有行动都不告诉我,除了我刚入帮时受伤的那次行动你根本就没让我参加过别的行动,我到哪告密去!我不过是打个电话给我的室友报个平安,你居然就诬赖我是卧底?太过份了吧!”如月指着夏少梵叫道。开玩笑,虽然她对夜帮最近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但她确实没有把任何消息送出去。
他们把她当成什么人了?虽然她在行动时向来是冷血无情六亲不认,但她不是那种只凭片面之词就武断行事的人,她向来秉持没找到完整、确凿、全面无误的资料物证之前绝不动手的作风,要是一有风吹草动她就一个报告打上去,那只会小鱼小虾逮一堆,大鱼一个没抓着。每回她都是一声不吭不知闷哪去,过一段时间后才带着关键情报“服务”警方,这也是警方处处为她开绿灯的原因:连查证真实性的必要都省了,这样的帮手不要才怪。“喂,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没有啦!”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就算的,羿哥会查清楚的。”古硕羿身边三大护法之一的雷肖柳冷哼着说,“夏哥,怎么处理她?”
“先把她关到‘六壁屋’去,让阿绿负责她的饮食。做的秘密点,除了我们几个、阿绿以及监控室的四个弟兄之外,这件事不准让任何其他人知道,如果她还有同党,全都给我揪出来!”夏少梵冷声吩咐完,又看了如月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不屑、鄙视、失望和一丝丝的不忍:如月身上的伤还没全好吧。
“喂,你怎么可以私自扣押我?你们诬陷我,我要见萧老大!”如月不满地吼道。开什么玩笑,他怎么能关她?明明担心她身上的伤,居然还硬是冷血的要关她,有没有搞错?
“在羿哥查清楚前除了阿绿,谁也不准去见她,也不准她见任何人,叫阿绿收拾一下她的东西一块关进去。”夏少梵收回目光不支看她,硬是冷下心肠道。
“一块关进去?她的东西还是阿绿?”桦指了指如月,装傻的问。
“东西。”夏少梵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开。这种时候还敢拿他开涮,看来自己对他太好了,有必要找个时间跟他好好沟通一下了。
坏了,玩大了。桦在心中叹口气,看来这两天他得小心些,他这个顶头上司这几天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了。枫和柳在旁边暗笑在心,看吧,让你爱玩呀,这次玩火上身了吧。
“喂!死王八蛋,你给我站住,你不能这样做,喂!”如月不依的吼着,很想追上去揍夏少梵一顿,不过有枫柳桦三人拦着,她只好做罢。要是现在把这三人给放倒了,那可就前功尽弃了,两相权衡之下,她只好继续扮成文弱样,乖乖被关喽。
“哼,臭王八蛋,把我的东西拿给我是你的失策,我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