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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臭王八蛋,把我的东西拿给我是你的失策,我要让你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如月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在心中冷哼着。
惹毛了“腾真”,你的好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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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如月到底去了哪,居然连个电话也不让打?就算再怎么机密,朋友之间的相互联络又不会怎么样,关于工作的事她一个字也没提,这样也不能让她给我们打个电话吗?好歹也该让我们知道她最近如何,过的好不好,什么时候会回来啊!”雨桐拍着桌子冲灵杉儿吼道。她实在是担心死如月了,左想右想又想不出个结果来,越想她越担心,干脆杀到学园来问灵杉儿,肖禾当然也跟着一起来了。
“怎么,如月跟你们联络过?她还真是差别待遇啊,你们好歹还接到过她的电话,我呢,别说是电话了,连个短信都没有哎。”灵杉儿瞥了放在桌上的手机一眼,边搅着咖啡边抱怨道。这会儿别的年级在上课,学园高中部的茶社中只有她们三个人。灵杉儿知道如月一定会跟雨桐她们联络的,放心不下她们嘛。
“那算什么,你随时可以去她出那该死的公差的地方去见她,她发不发消息给你不都一样。”雨桐看着灵杉儿,有点酸酸的道。
“我最近一直在忙学园祭的事,根本就没时间离开啦。”换言之就是她这段时间内根本就没见过如月一次。
“那就更不可原谅了!这么久才打了一个电话不说,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持断电话。头,她到底是到了个什么地方啊,打个电话都不行,太不通人情了!”肖禾抱怨道。雨桐是骂了个过瘾,我还没开骂耶,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发,过份!
“电话被挂断?”灵杉儿搅拌咖啡的手一顿,糟了!该不会是……“如月说了什么?电话被挂断前她说了些什么?”灵杉儿握紧搅拌棒问道。
“好像说什么被发现就惨了,会被你笑什么的。”雨桐自动把“不上道”一类词给忽略不记了。
“这样啊……”灵杉儿脑筋迅速转了起来,看来事情还不算太糟,要是如月真出事了,总部的跟踪装置不会没反映,情况应该还在“腾真”的掌控范围内。“那个,如月她现在在为政府研究一个安全系统,因为机密性很高,她现在在政府的秘密基地,我也不便去见她,不过你们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至于对电话的管制,大概是怕有人跟踪电话线路查到基地的所在地,放心吧放心吧,绝不会有事的。我会在跟政府方面联络一下,问问如月的情况,一有消息我就告诉你们。好了,我等一下还要开会,你们先回去吧。”
灵杉儿微笑着把半信半疑的雨桐和肖禾送出门,等二人一上了校车离开学校,灵杉儿立刻收起天使般的笑容,拿起手机播了一串号码,冷声下令道:“立刻给我查清楚‘腾真’的动向,确定她没出任何意外!”
第二话
如月被关了两天了。
这两天她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她仍旧在扮演着那个火爆脾气却没太大能耐的野丫头。第一天她装作义愤填膺装,在“六壁屋”里横扫一通,一会儿踢踢墙,一会儿踹踹屋中仅有的确良一张床铺和一张桌子,时不时的咒骂夜帮的三位掌权者和三大护法。第二天她则装成不死心的样子找寻逃生之法,撬撬唯一的出入口,敲敲墙,扯扯通风口。这一切只为以后的行动作准备,她的计划便是:第三天时砸了那台摄影机!
如月被关进来后便发现墙上有隐藏式摄影机。这种摄影机只能拍摄画面,无法录下声音,所以只消聪明如她,稍微动动脑筋就知道这屋里一定有窃听器,这反而有利于她以后的行动。只要砸了那台该死的摄影机,如月就有很大程度的行动自由。然而一进屋就砸了摄影机实在是很可疑,那她这些日子辛苦装的假象岂不全都白装了?她才不干这种赔本生意呢。
自从如月被关后,夏少梵便三不五时借故跑到监控室观察如月的情况,看如月不依不饶的样子不禁莞尔,一听见如月不停的骂他,他不禁担心如果真是误会,那把她放出来那天他不是要死的很难看了?
“三头子,就这么任凭她四处乱敲不成?”一个弟兄指了指荧幕上不断敲打墙壁寻找出路的如月问道。
“没事。反正她精力旺盛,随她去吧。”省得她出来后火太大砍死他。
“可万一让她发现摄影机了怎么办?有好几次就差点被她发现哎。”每次如月一接近摄影机,监控室里的几个弟兄就一阵心惊胆战的,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明知她被关着,就算发现了摄影机也不能拿他们几个怎么样,但他们就是会怕啊!
“这个……应该不会吧,这丫头反映迟钝的很,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夏少梵也不太有信心。毕竟她是搞软件的,跟电脑有关的东西她多少应该知道些才是。但在他的印象中,她向来是大而化之的,很少静的下心来细心研究某物,应该没事的。
不过,他大概忘了,研究软件是很费时费力的,想要做好一款好软件是必须有极大的耐心与细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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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月“干掉”隐藏式摄影机了!
这个消息一传到三位当家的耳朵里,震撼力非同一般,受打击最大的非二头目古硕羿莫属。
当年夜帮迁来这幢大厦作总部时,是古硕羿负责设计改造的。他在地下室安全楼梯出口处划出一块十五坪的范围,用最厚的钢筋水泥筑出一个与地下室完全隔绝、只能走安全楼梯进出的密室,将密室一分为二,一部份便是如月现在被关的地方,出入口只有那扇通往安全楼梯的机关门,这扇门只能从外面用密码及指纹鉴别打开,除此之外便没有其它出入口,通风口也经过重新设计,大小只能勉强伸进脑袋和一只手。当机关门关上之后,俨然便是一个全封闭的立体空间,因而被称为“六壁屋”。从机关门到安全楼梯这五坪的空间里被设满了机关,机关的开关设在安全楼梯内,同样用重重密码控制,这样就不用担心被关的人会跑掉。
隐藏式摄影机采用的是小型摄像头型,分别放置在几个通风口中,紧贴在通风口内的上壁,由于通风口并没有大到可以让人钻入,自然不会担心被人发现:这么小的洞口,呆子才会想从这逃跑。
偏偏如月就是装傻,她硬要研究这些通风口,以至于“碰巧”发现然后“干掉”了它们。
此刻,在一间会议室中,三位大当家及三大护法正坐在电视机前观看如月“干掉”摄影机的经过录像。
找了一天的如月仍不死心,第二天继续找逃生之路,她趴墙上敲敲打打,仔细听着回声,敲了半天没听出什么不同,气的她踹了墙一脚,正巧踹上一个通风口,如月盯着通风口嘀咕了半天,开始一个一个排查起通风口来。如月查了几个通风口,其中也有装了摄影机的,但她没发现什么,就在她快放弃不干时,不知是什么吸引了她的目光,紧接着一束手电光射向摄像头,过了没多久就见如月一把扔掉手电筒,一脸怒气的把通风口的隔板下掉,伸手扯下摄像头(摄像头是用胶带封在通风口内的),对着摄像头怒瞪了会后毫不客气的一把扔在地上,抬脚踩了个粉碎。
雷肖柳关掉录相带,一边开灯一边说:“据监控室的弟兄说,那之后的一个小时内,她把所有的通风口都拆开检查了一遍,所有的摄像头都被她毁了。”
古硕羿受不了的搔搔头嚷道:“这丫头的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好!这样都能被她发现,还真是小看了她了。”萧逸雷不置可否地摇摇头,夏少梵则是一脸的无奈表情。
“这是当时及后来的录音剪辑。”叶云枫将一盘磁带放入卡座中,“据说她一直骂的很凶。”叶云枫讪讪地说着按下播放键,环绕低音炮音箱中传出如月经久不衰的暴吼声。
“该死的夏少梵,王八蛋!居然把我关到这里来,还不让我见萧老大,就算是死刑犯还有上诉的机会,居然连解释都不让我说完就把我关进来,我又不是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太不够意思了!混蛋的古硕羿,没事吃饱了撑的不成,居然设计这捞什子的什么‘六壁屋’,很闲吗?臭枫柳桦,亏我还把你们当兄弟看,居然跟着那个王八蛋来整我!这什么破屋子啊,厚的没天理嘛!外面的声音一点也听不见,用了多厚的钢筋水泥啊,钱多的没地方花了吗?该死的,手都敲肿了,不玩了!”(“咚”的一声,大概是踢上通风口了)“该死的羿哥,当初怎么想的,怎么把通风口弄成这样?还让不让人活啊?弄的这么多小通风口,就不会直接弄一个大的吗?脑子烧坏了不成!臭萧老大,居然容忍那群王八蛋这样关我,气死我了!好啊,你把通风口做小是不是,我就偏要从通风口逃出去!我就不信当真没一个大点的!……不玩了啦!气死我了,当真就没一个大点的通风口,太过份了,喂,创造你的人很没有人性哎……啊!这是什么啊?不会是蛇吧?难不成他们想放蛇进来咬死我,来个毁尸灭迹?等一下,这个形状,该不会是……啊,一群色狼!土匪!野蛮人!卑鄙无耻!BoolShit!王八蛋!你给我下来!居然真的是……你给我去死啦!混蛋!王八蛋!(一阵跺脚声,摄像头寿终正寝)王八蛋,混蛋,蛮不讲理,史前猿人,头脑短路……萧逸雷,古硕羿,夏少梵,叶云枫,雷肖柳,韦忻桦,你们给我记住,不要让我再见到你们,不然你们会死的很难看的!”
萧逸雷起身关掉卡带,终于将众人从魔音穿脑的折磨中解放出来。“既然摄影机没了,只好靠窃听器继续监视她了。看样子她不会有什么大作为,至少短期内她不会再有什么大动作了。羿,早点查清楚这件事,拖久了会麻烦的。”萧逸雷一点也不为刚刚如月的怒骂声所动,虽然他也很怀疑如月加入夜帮的动机,但他相信不是她出卖夜帮的。
“是!”其余五人也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如月说过她有两位室友,此次她借口出公差,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后她既没回去又没和她们联系,难保她们不会因为担心她的安全而报警,到时一旦查起来,那可就真的麻烦不断了。
“派几个人去监视一下她的室友,看她们有什么动静,小心不要惊动了她们。”萧逸雷不忘指示,叶云枫点头照办安排人手去了。“羿,让留火他们快点查,小心些,如今只好走一步是一步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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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我们查过了,‘腾真’给那两个女生打电话时被夜帮的三头目及三大护法撞见,以为她在出卖情报,把她关起来了。”高中部学生会办公大楼一间密室内,灵杉儿坐在转椅内听着手下报告情况。
“她也会有失手的时候,看来最近她真的是太闲了。”灵杉儿翻了翻手上的电话记录,听着手下的报告,嗤笑出声。
“呃……事情好像不是你说的这样吧?”一直坐在窗沿的袁怀干咳了几声道,“谁不知道你操她操的最多,平常只要‘腾真’不出任务时,你不是三不五时把她叫到学院来‘强化训练’一下就是丢一堆工作给她,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她可是标准的‘日夜颠倒’一族哦,这一切好像都是拜你所赐吧。”袁怀瞟了她一眼道。
“怎么,你心疼啊?”灵杉儿把记录往桌上一扔,关掉三维投影传输器,偏头盯着他冷笑着问。
“那倒不是,我只是担心,她虽然能力很强,不过毕竟不是‘局’里的人,她可是有时间限制的,你好像把她和‘局’里的人混为一谈了。”袁怀不动声色地回道,“时空局的人不用担心时间和死亡问题,她不同,当初是你决定不把时空局的事情告诉她、只把她培养成一流赏金猎人的,现在你可别自己把她给毁了,你也不想出现第二个相天吧。”
“……我当然不想,要不我早就把她带到总局去了,就算不去总局也会带去分局,以她的能力,当个分局长什么的不成问题啦。”灵杉儿右手撑着面颊,不无惋惜地叹道:“如果没有发生相天那件事,我一定会不择一切手段把如月弄到手。”
“咳咳!注意一下你的用辞!什么把如月弄到手,说的像是在抢宝贝似的。没错,以她的身手来说,她在这一行确实是个宝,不过你别忘了,就算没有发生相天那件事,如月也一样不能进时空局,她天生与时空局相冲,这点你自己最清楚不过了。”袁怀从窗沿上跳下,走到灵杉儿身边靠着转椅背轻声道。
“我知道。她的个性很矛盾,执行任务时可以冷血到像机器人,但内心又比谁都热血,像现在这样作赏金猎人我都说不准她还能干几年,如果能帮她分担痛苦、给她真情的人一直不出现,她大概不是退出不干就是哪天转入黑道做杀手吧……我开玩笑啦,别这样瞅我。总之,如果她还没办法找到一个了解她私下的身份、能给她依靠的人,那最多三年,三年之后就算用强的我也要让她退出这一行。既然当初是我把她引入这一行的,那我就得对她负责到底。”灵杉儿左手轻敲着电脑键盘,冷声道。
“……你还是很关心她的嘛,瞧你刚才一幅她成事不足的样子,其实心里担心个半死,说不定要不是我在这里,你大概就冲去救人了吧。”袁怀看着她的侧脸,轻笑出声。
“……知道你还说!”灵杉儿难得脸红,轻嗔道。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担心,不过对‘腾真’来说,这次的任务非同寻常,对她来说有很特殊的意义,也许她本人没发现,但你应该很清楚,不是吗?如果你还想多‘利用’她几年的话,就不要插手这件事。你自己也说了,她是这一行里最强的,她自己能解决的。到现在为止她也只是被关而已,夜帮的头头们也都是些很有脑子的人,不会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情,相信不多久事情就会有转机的,你就冷静点,静观其变好了。”袁怀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
“……我知道。”灵杉儿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袁怀,不可思异地盯着他看,看的他心里毛毛的。
“怎么这样看着我?”袁怀心里直发毛:每回被她这样看,肯定都没好事。
“真想不到,我居然还有被你安慰的一天,今天有没有哪个地方消失啊?”灵杉儿不可思异地说,“一会去局里查查,看看有没有哪个时空因为你而又产生乱流了。”
“你!臭丫头你又消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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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按照如月预想的进行着。摄影机被毁后,古硕羿无法重装,众人只有靠窃听器监听,几天下来一无所获,每天如月不是骂便是踢,要么干脆沉默不语,静静的呆上好几小时,既不出声也不走动,只是偶尔会传出轻微的敲击声,众人只当她是闷的无聊在消磨时光。
事实上,如月这几天忙的不亦乐乎。
干掉那些碍事的摄影机后,如月立刻开始动手,将一个电话插座解开,七扯八弄之后,居然真给她找出一根可以连到大楼主电脑的线路。这间屋子里插座不少,也不知当初古硕羿是怎么想的,居然没把这些电话线给毁掉,偏赶上如月又是个电脑狂,这下想关住她都难。
将屋里唯一的一张桌子拖到床边,正好挡住动过手脚的插座,将特制的皮箱打开,三拨两按后把皮箱的底板掀了起来。这个皮箱是在上次那款手提电脑的基础上改进的产品,平时怎么看都只是一个普通的手提箱,但只要把箱底内层打开就会发现,底部是一款超薄型电脑,全部厚度不超过1。5厘米,如果不用特殊仪器扫描,就算是走海关的扫描机中过也不会被发现。如月用的是很顺手,不过有时她自己也很纳闷:这东东到底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啊?
如月把电脑与插座中的线路连好,没费什么劲便侵入了大楼的主电脑,只用了十分钟便顺利绕开防火墙解开密码,剩下的就是下载主电脑中的档案了。幸好灵杉儿事前就给了她一个一百二十G的移动硬盘,如月只要坐着等文档下载完就OK了。
如月从高中时起就接受灵杉儿地狱式的恶操训练,弄的她现在哪怕只是一点点声音也能立刻分辩清楚。虽然六壁屋用了很厚的钢筋水泥,又设置了隔音装置,但对如月来说,这些根本不算什么,只要墙上有裂缝,想听见外面的声音对如月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所以如月一点也不用担心下载档案时被人发现。
下载完全部资料后,如月花了三天的时间将资料全部过滤完,基本上没什么可疑的,夜帮能漂白的产业都漂白了,这几年也很少参与黑道上的活动。确定没漏掉什么后,如月便关上电脑,把一切都还原,现在只等着夜帮的人找上门来放她出去了。如月暗笑着踹了桌子一脚,把监听的弟兄吓了一跳,自己则潇洒会周公去也。只可怜了监听的弟兄们,时不时担心如月会怒气突发的弄出个什么响声,可怜哪……
第三话
“臭丫头,你到底干了什么好事!”夏少梵的怒吼声响彻“六壁屋”,硬是将如月从周公的酒桌边拽了回来。
“干什么啊,吵死了!”如月慵懒的伸个懒腰,满富磁性、沙哑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
夏少梵愣了愣,随即怒气冲天地吼道:“还‘干什么’!你自己干了什么你会没数!我还真佩服你,被关起来了居然还能做乱!”
“我又干什么了?不是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吗?”如月醒了一大半,依旧用带着些沙哑慵懒的声音懒懒地问着。
“还问!全大楼的电脑都瘫痪了,除了你还有谁会干这种事!”夏少梵几乎抓狂。
“嘎?”如月眨巴眨巴还不是太清醒的大眼睛看着他,见他似乎不像在故意找茬,如月这才懒懒地问:“什么时候的事?”
“半小时前!”夏少梵强压怒气回道,要不是这会还得靠她帮忙,他早发飙了。
“半小时前啊……我在睡觉啦,要不是你刚刚来吵我,这会我还在睡着,不关我的事啦……电脑出了什么状况?”如月虽然不想管,但身为超级电脑迷的她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显示器上一片雪花,在中间有一座很小的骷髅状迷宫,音箱里时不时传出一阵怪笑。”夏少梵努力回想着电脑当机的异状,一一说给如月听。
“就这样啊?我还当什么事呢,要是这样的话就多少跟我有那么一丁点的关系了。”一看见夏少梵快喷火的眼神,如月急忙解释说:“《梦幻世界》!《梦幻世界》啦!你回去查一下,一定是有谁在玩《梦幻世界》,大概是不小心在联网模式下玩的,应该已经用‘梦美’的剧情打到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