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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姓冷,冷拓仁,我是雨桐在法国的朋友。你是……”冷拓仁问道。
“你是混血儿吧。”如月不答反问,虽说是提问,语气却是肯定的。
“……我外祖母是法国人。”冷拓仁如实以告,“请问你是谁?雨桐是住这里吧?”
“我姓李,李如月,桐的室友。她现在不在,你先进来吧。”如月径自转身进屋。
“你们……住一块?”冷拓仁跟进屋,不忘提出心中的疑问。
“没错,从毕业到现在。”如月示意他随便坐,自己则进厨房泡咖啡。“你先坐着等吧,她这会应该在看画展吧,过会我会打电话找她回来。”如月冲客厅嚷道。
看来,以后有好戏看了。
第四话
当雨桐赶回家看到冷拓仁时,兴奋的当场给了他一个大拥抱。“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我回国来参加画展,路过这边就顺道来看看你。”冷拓仁还她一个拥抱,笑着说。
“这次回国打算呆多久?”对于冷拓仁的到来,雨桐没由来的高兴。
“我打算在国内定居,不回法国了,过两天等画展的事定下来后我就要去找房子了。”冷拓仁笑着告诉她,忽然想起了一旁沙发上的如月,见她正盯着拥抱在一块的自己和雨桐,急忙和雨桐分开,不好意思的干咳了几声。
“哎,不用管我,继续啊。”如月满脸笑意地说。开玩笑,这么好看的戏太早结束就没劲了。只可惜肖禾不在,错过一场好戏了。
“月!你怎么在这里?还穿着睡衣!快去换衣服啦,瞧你,扣子又不扣好。”雨桐这才发现一边看好戏的如月,惊呼出声。
“我一直在这里啊,是你自己没看见,不关我的事哦。”如月说的理所当然,“再说了,既然是睡衣,当然要穿的随性啊,又不是礼服,穿那么工整干嘛。”
“那你快去换衣服啊,家里来了客人,你总不能就这么随性吧。”雨桐拉了拉如月的领口,想帮她把扣子扣上。
“你们的感情不错嘛。”冷拓仁忽然冒出一句酸溜溜的话,把他自己都吓一跳。
好浓的醋味哦。如月暗笑在心,看来这家伙是喜欢上咱家的桐了,如果没意外的话,今年就能把桐给推销掉吧。“那当然,我们的感情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好,你说是不是呀,‘老婆’?”如月故意一拉雨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暧昧的搂着她说。
“什么?你们结婚了?雨桐,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不等雨桐出口澄清,冷拓仁不敢置信地叫道。
“哎呀,你别理她,她是在耍你啦。月,快放手啦,你家‘老婆’早就嫁人了。”雨桐没听出冷拓仁话里的醋味,红着脸喊。她所说的“老婆”自然就是指刘美文喽。
偏偏如月不合作,不但没放开她,还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十分暧昧地看向冷拓仁道:“喂,姓冷的,我和桐结没结婚似乎不关你的事吧?为什么桐结婚一定要通知你一声啊,你想来喝喜酒吗?”如月瞅着他问,暗地里观察着他的反应。
“我……”我喜欢雨桐,她是我的!冷拓仁很想这样大声说出口,可惜他的心事雨桐从不知晓,他怕吓着雨桐,又不想让“情敌”占了先机,想了想后才说:“我和雨桐是朋友,我当然关心她的终生幸福,如果雨桐有了结婚对象,我这做朋友的当然要帮她考验一下对方,看对方是不是真心的,省得雨桐被人骗了。”冷拓仁意有所指,你小子要是敢欺骗雨桐,我头一个不放过你!
“感情的事当然要两厢情愿才行,桐要是不喜欢对方,对方又怎能欺骗她呢?”你小子,想追桐就要有心理准备,虽然我认为你们俩是不错的一对,不代表我会让你轻易就把桐拐去结婚,正所谓“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想要抱得佳人归就得先让我耍个够!
“雨桐天性善良单纯,万一被有心人士给骗了,岂不让人扼腕。”你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派人物,要是敢玩弄善良的雨桐,我一定掐死你!
“哦,你的意思是桐太单‘蠢’,很容易让人骗喽?”如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弄的冷拓仁里外不是人。
“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雨桐天性善良世间难得,只是有心人士太多,难免不会上当受骗啊。”冷拓仁不得不佩服这个叫李如月的青年,三拐两拐就把他给坑了。若不是他是自己的情敌,二人也许能成为死党挚交吧。对了,是不是自己常年住法国的原因,怎么中国的男子喜欢起这种女生的名字啊?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咱们桐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老是被有心人士看上。咱们桐天生就是冤大头的命,才会总是被人骗。别否认了,你就是这意思。”如月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弄的他解释也不是,不解释更不是。
“好了,月,别再耍他了,不然今晚晚饭你自己解决好了。”虽然不知如月和拓仁为什么斗起来,至少她看的出来再玩下去冷拓仁就太可怜了,这才不得不出声制止月的恶习性。
如月看了看尴尬的冷拓仁,又看了看怀里脸色不善的雨桐,知道再闹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便识相的收了手,不过一直在耍姓冷的似乎有点“偏心”,既然玩都玩了,干脆玩彻底点喽。
“唉,没劲,不好玩。”如月嘴上说着,搂住雨桐的手忽的一松,一直挣扎着想起身的雨桐一个重心不稳往前冲,如月又在背后猛推了她一把,雨桐就这么不偏不倚一头撞进了冷拓仁怀里。
冷拓仁吓了一跳,急忙抱住怀中的人不让她摔着,但雨桐冲势太猛,加上如月那一把推的颇为用力,冷拓仁一个不稳,二人一起摔在了地上。幸好有铺地毯,如月在心里暗自庆幸着。看冷拓仁一直小心的抱着雨桐,自己做了垫背的,如月对他的评价又高了一点:至少以后出什么意外他都会护着桐,如果连这都做不到,她早把桐拉开了。
“雨桐,你没受伤吧?”确定不会再有什么“意外”发生后,冷拓仁小心地询问着怀里的佳人。
“谢谢,我没事。”雨桐满脸通红地说。这个臭如月,突然放手也不能知她一声,又使那么大劲推她,要不是有冷拓仁护着,她早就跌个狗吃屎了。对了,她好像还被冷拓仁抱着吧?一想到这点,雨桐的脸更红了。“你、你可以松手了吗?我们总不能这样躺在地上吧。”
“你确定没事?”见雨桐红着脸拼命点头,冷拓仁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抱着她的感觉真好,如果以后每一天都能这样醒来,那他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看冷拓仁松手后满脸失落的表情,如月差点笑场。天哪,这个男人大概爱惨了桐了,只不过桐对这方面的事向来少根劲,要让她自己发现只怕两人都已做古了。既然这样,她这个桐的“感情监护人”就好人好事做到底,帮姓冷的敲敲边鼓、撮合撮合吧。当然了,红娘可不是白做的,她帮姓冷的牵红线,姓冷的就得感恩戴德铭感五内、三不五时供她消遣一番喽。
看二人都已站起身,如月笑眯眯地说:“好了,你们多年不见,我这个五百瓦的‘菲利浦’也该退场了。我相信你们会有很多话想聊,我虽然对绘画也有些兴趣,不过要我跟你们一块讨论什么毕加索、梵高的,我还不如去折腾我的游戏,你们就自己慢慢聊吧。”如月顺手抄过茶几上的一串钥匙在二人面前晃了晃,“我去书房了,你们慢慢聊。对了,肖带着梦美去游乐园玩,中午应该不回来吃了,我中午也不过来了,你们自己解决午餐吧。”如月看向冷拓仁,意有所指的说:“好好叙旧,我‘老婆’就借你了,我是不在乎长借或是转交占有权,不过你要知道,她在某方面是很迟钝的,慢慢费心吧。”如月潇洒地伸直右手食指和中指行了个“军礼”,在雨桐开口大骂前溜出了玄关,将雨桐的吼声关在了屋里。
唉,这个星期大概得自己解快三餐了。去书房的路上,如月有点悲哀地想。这红娘真的不好当,帮忙牵红线还得小心雨桐不给她饭吃。姓冷的,你就认命点,做我的出气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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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禾简直想找根棍子把天捣几个窟窿出来:为什么她总是得和吴晨星这只猪在一起?
肖禾在一间高升学率补习班代课,由于她的课简单易懂,她又不是那种只重成绩的人,虽然一个月偶尔才上个三五节课,听她课的学生大多能学到不少东西,所以补习班的主任才没让她天天代课。难得星期六不用改卷子,肖禾便带着梦美去游乐园玩,正玩在兴头上,好巧不巧就在游乐园碰上带侄子来玩的吴晨星,三句不对盘就被他坏了玩兴,懒得把大好时光浪费在和这只猪头争吵上,肖禾带着梦美去玩其他的,但总是会撞见吴晨星,而且每次吴晨星都排在她前面,害她不得不多等一轮,气的肖禾恨不得海扁他一顿。
几次等下来,肖禾兴致全无,带着梦美去吃了顿肯德基,正在想怎样才能摆脱那只扫把星,就见吴晨星接了通电话后便一边向侄子道歉一边离开了游乐园,正在高兴终于可以眼不见为净时,肖禾的手机也响了。
补习班的赵主任打电话来说下午临时加了两堂课,但有几位老师去外地开会,人手不足,让她来救救场。
肖禾勉强同意,把梦美送到雨桐家,让雨桐父母带她去玩,然后急忙杀去补习班,刚一进大门就撞上堵人墙,不是别人,正是八辈子不对盘的吴晨星。吴晨星也是这间补习班的老师,不同的是吴晨星是这里的任职教师,负责周五周六晚上的课,而肖禾的课不定,多是周六或周日白天的课,因此二人以前从未在补习班碰过面。
“喂,没事可不可以请你往边上站站,干什么像堵墙似的堵在门口,还让不让人走啊?”肖禾一见堵住她去路的居然是这个扫把星,气就不打一处来。
“赵老师,我这次总算深刻体认到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了。天地良心,我可是站在这好一会了,路那么宽,我脑袋后面又没长眼睛,你偏要往我这撞,怎么能怪我呢。”吴晨星好笑地看着肖禾说。这丫头真有趣,自己走路急匆匆地不看路,到头来还怪前面的人碍事。
“我恶人先告状?我一进门就撞上你,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站的位子太好了?路再宽也要没人杵在那里当障碍物才行。路是让人走的,不是让你霸着地方当门神的!”和如月斗嘴久了就是这点好,骂起人来一溜一溜的。
“门神?我哪点看起来像门神了?”吴晨星失笑不已。
“哪都像,就差贴在门上了。请你让开,我赶时间,你要想回馈社会请你去街上,找个正在施工的工地去。”肖禾看了看手表,不耐烦地说。
“找工地做什么?”吴晨星一时反应不过来,傻傻地问。
“当路桩啊。”肖禾一脸“你是笨蛋”的表情看着他说,“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骂你是猪头简直就是对猪的污辱。你去找个公路施工点往那一站,既可提醒路人行走小心,又不会有人怪你占道碍事,还可以帮施工队省下一笔路障费,一举数得,比你在这碍手碍脚好多了。”肖禾瞟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好了,路桩先生请你让开,我要去上课。”肖禾一把推开眼前碍眼的障碍物,大步向教室走去。
“我有那么惹人厌吗?不会吧。”吴晨星怎么也想不通,他到底是哪里招惹到她了?真是怪了。“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不过,她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吴晨星笑着往自己班上走去。
第五话
“桐,今天晚上我有课,不用等我了。另外,可以让那个‘冰人’睡我屋,我今晚会干通宵,下课后我会直接去书房,不用担心。还有,伯母来电话说梦美晚上就住她那了,明天会送她回来。”如月边收拾她的资料边对一边专心设计人物画的雨桐说。
“怎么你也要上课?”雨桐停下手中的活问。梦美今晚不回来,肖禾在补习班上课,要到十点以后才会回来,如月再一走,不就意味着剩下的几小时她得和冷拓仁独处吗?
“前段时间头跟我说学园的几所友谊校和夜大合力搞了个计算机高中班,班上尽是各校的问题儿童,据说挺难搞的,已经有好几位老师闹罢讲了。反正我最近很闲,头说让我去活动活动筋骨,也好让头脑休息一下,对设计开发有好处。”如月一关手提箱说。
“让几个带头闹事的学生退班不就行了?让你去活动筋骨,你可别把他们整的太惨啊。”跟如月认识了这么多年,对于她折腾人的本事还是颇有认知的。
“这拨学生的家长都颇有来头,又是校方与夜大联办,不好做的太绝。如果他们是学园的学生,不用我去整治他们,头早就扒掉他们一层皮了。放心好了,我只是去代课,不会做的太过份的,最多小惩大戒、让他们终生难忘一下。”如月不在乎地说。
“你的小惩大戒是会出人命的。”雨桐不敢苟同地说,“对了,你那个手提箱是干嘛的?带这东西去上课,你不觉得太夸张了点吗?”雨桐指了指如月手中略显“庞大”了点的黑色手提箱问,心里则暗忖她该不会把皮鞭之类的东西放在里面了吧?
“啊?这个啊,这里面有最新型的微型手提电脑、移动电话,内备电池,可以无线上网,全部配件都是最新最棒的哦,超酷一把的说。”如月兴奋的晃了晃手提箱,看的雨桐心惊胆颤的,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把手提箱晃掉在地上,那可麻烦了。“放心,这个不重的。”像是看出雨桐在担心什么,如月笑着说,像是要印证自己所言不假一般把手提箱抛起来再单手接住,吓的雨桐冷汗直冒。
“好啦好啦,我相信你啦,跟你在一起迟早不是得心脏病就是减寿二十年。”雨桐示意如月不用再玩了,白了她一眼说。“对了,这个手提箱又是头给你的?”
“猜对了,加十分。这是公司正在开发的产品,平常不用电脑时就拿来当手提箱,重量也比一般手提电脑轻很多,这个是试制品,公司正在研究怎样把重量再减轻些,虽说是试制品,但做都做好了,所以就给我用喽,还要我定时回报使用感想。”如月笑着拿过黑色长风衣边穿边说。“好了,我要走了,你就和那个‘冰人’好好吃顿烛光晚餐吧,明天见。”如月说完拎着手提箱一溜烟的跑了。
“他才不是什么‘冰人’,别乱给人家起外号!”也不管如月听不听得见,雨桐冲着房门叫道。听到屋外汽车驶远的声音,雨桐瞄了眼手中才画出个轮廓的设计图轻叹了口气,将图纸小心地放到一边,确定门窗都锁好了,雨桐这才离开书房回主屋做饭。
下午冷拓仁准备离开时,因为如月的一句话,冷拓仁决定搬到这边来住,一来省掉一笔不必要的开销,二来他本打算天天到这报到,一旦住进来要见面就方便多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他搬过来住可以随时注意雨桐和如月间的发展,省得他还蒙在谷里时雨桐就被人给近水楼台先拐跑了。大家都住在一块,到时就各凭本事吧!雨桐是没发现个中玄妙,她对冷拓仁并不排斥,让他住进来也没什么不好,反正客房一直空着,再说家里有个男生可以帮忙干不少苦力活,她当然不反对。可是这会雨桐却有点后悔了,因为家里现在只剩他们俩了啊!
“臭如月,故意的!”雨桐气呼呼地取出鸡蛋随手甩上冰箱门,恨不得那冰箱就是如月,好让她揍一顿。就在她生气时,门铃响了。雨桐急忙放下手中的鸡蛋去开门。
“嗨,我又来了。”冷拓仁一看开门的是雨桐,立刻一脸笑意地说。“行李放哪?”
“先放在小客厅里吧。客房在隔壁的别墅,最近在装修,前两天才把一楼和二楼的东西搬过去,三楼的客房才刷的油漆要散散味,明天以后才能住人。今晚你就先睡月的房间好了,她今晚有课,上完课后她会直接去书房开工,今晚是不会回房间了,你只要别把她屋里的东西弄乱就行了。”雨桐边指了指小客厅的位置示意他去放行李边说。
“怎么,你们俩不睡在一间房的吗?”冷拓仁奇怪的问,虽然二人不睡一间房让他有点安心,但他还是没由来的吃如月的醋。
“我和月为什么要睡一间房?肖可是会吃味的。”雨桐好笑地说。
“他不是你老公吗?你们俩睡在一起有什么不对,那个什么肖的吃什么醋啊?”说是这么说,他自己可是最吃味的。
雨桐一听脸红了起来。“你不要听月胡说,她才不是我老公呢。”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想让冷拓仁误会。
“可是他不是叫你老婆,你跟他不是亲密的很吗?”听雨桐说如月不是她老公,冷拓仁可是高兴的紧,不过他还是小心的询问二人的关系,好清楚他还有没有机会。
“你还没发现吗?”雨桐失笑不已,“你被月耍了啦!月是个如假包换的女生啦,虽然她看上去是很像男生,但她真的只是个假小子而已啊!听名字就知道是女生了啊,你居然还会被她耍,天哪!”雨桐越想越好笑,到最后实在是扼制不住大笑出声。
“不会吧!我就说呢,怎么几年不呆在中国,男生都好一个起女生的名字呢,吓我一跳。”冷拓仁开心的说。虽然被涮是很呕人啦,不过想起白天如月说过的话,他还真有点感谢她。要是没有她,雨桐现在八成已经被人拐跑了吧。“她在某方面是很迟钝的,慢慢费心吧。”冲着这句话,他当然要更加努力了,要不以后会被如月涮的更惨的。
不过,他以后还是经常被如月涮,谁叫如月说红娘不好当、他要负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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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到夜大后先到校长室报到,拿到学员名单后,在众多老师同情的目光注视下走向电教室。对于四周不断投射来的或同情或可怜或等着看好戏的目光,如月一点也不在乎,一甩挑染了酒红色的不驯短发,轻哼一声:等着瞧好戏吧,我要让你们大跌眼镜!
事实确实惊掉所有人下巴,包括那帮自以为天下无敌的高中生。
这群十七八岁的高中生既不失童心的用些老招整人,又颇有新意的充分利用手头一切可利用的资源——包括桌上联机的校内电脑。
“喂,消息没错吧?”一个男生抓着一坨用油泥做成的“阿拉蕾的最爱”问。
“没错,女,二十四岁,未婚。”另一个男生回答。提问的男生便一脸贼笑的将手中的东西放在了电脑键盘上。“搞定!”二人一击掌,冲其他人叫道。
“我们这边也OK了!现在就等主角上场了。”另一边有人回道。
“来了来了来了!快快快,快坐好,等着看好戏吧!”守在门口的人冲进教室嚷道,班上的人立刻各就各位,等着好戏上场。
如月可不是刚从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