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希望是这样,可南巡了这么些日子,皇上只临幸过我一次。还有一次就是在太后那见过一面,便再上下见他的踪影。不知他现在怎么样,身体好不好?”“皇上乃万金之体,又有太医早,晚侍侯着、调理着,不会有事的。倒是皇后你要好好保重身体。皇后不舒服,容嫫嫫我看着心里难受。”
“容嫫嫫!”
皇后感动地拉着容嫫嫫的手:“容嫫嫫,我知道你对我好,为厂了,你也受了不少委屈。”
容嫫嫫也感动得老泪纵横。
这时候,门外太监一声传:“还珠格格到!明珠格格到!”
皇后、容嫫嫫赶紧抹抹眼泪,笑着起身迎接。
小燕子拉着紫薇的手走了进来:“小燕子给皇后娘娘请安!”紫薇给皇后娘娘请安!”
皇后赶紧拉起两位格格:“都起来吧,不要多礼了!这么晚了,还难为你们俩来看我。”
小燕子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反正晚上坐在船上也没事,太后老佛爷年纪又大了,早早就安睡了,永琪和尔康又跟皇阿玛出去体察民情去了,我和紫薇闷得慌,就约好出去走走,正好看见你的船还亮着灯,所以就来看你!”
紫薇也含笑对皇后说:“娘娘,我和小燕子想请你和我们一块出去走走,看看这江宁城的夜景。娘娘一直呆在宫里,想必很少机会出来看看,不如我们今晚也学学皇阿玛的微服私访,我们也去私访一下。”
皇后听了,苦笑一声说:“我哪有你们年轻人这个兴致啊,再说,后妃私自微服是要受到惩罚了。要不你们自个去,我就不去了。皇上那,我替你们掖着藏着。”
小燕子却不依:“皇后娘娘,你就去嘛,你整天这样呆着,这样闷着,多难受啊!去吧,我和紫蔽一块陪你出去散散心!去嘛!”
容嫫嫫也在热烈地看着皇后,鼓励皇后:“皇后娘娘,难得小燕子格格和紫薇格格一片孝心,你就去吧!”
皇后想了想,无可奈何。
“你们呀,真拿你们没办法!”
小燕子、紫薇喜出望外。
“皇后娘娘你答应了!”
皇后郑重地点点头。
小燕子、紫薇、皇后、容嫫嫫身着便装在江宁街头游玩着,赛威赛广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保护着她们。
皇后看到夜市上的商品琳琅满目,觉得新奇无比,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摸摸那个,问长问短,容嫫嫫的…,张老脸也神采飞扬,兴奋异常。
小燕子、紫薇兴高采烈地为皇后、容嫫嫫一会儿介绍这个,一会儿介绍那个。四个人一时间亲密无比,无不融洽。准都不能想到就在不久前的皇宫里。她们还是死对头,正把皇宫闹得天翻地覆。
渐渐地,皇后、小燕子一行人游玩到了繁华的秦淮河边。
皇后看着江中灯火通明的楼船,听着传来的柔曼的歌声,不禁皱皱眉,问站在一边正伸头伸脑的小燕子:“小燕子,这些船都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有好多女于的歌声,听起来娇声娇气的?”
“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供游客游玩的船?紫薇,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紫薇以手搭檐,眺望了一下,不敢确定他说:“我听说江宁秦淮河上的花肪是很有名的,往来的客商官宦、文人墨客都喜欢去花肪上游玩,里面其实是于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这些船可能就是花肪吧。”
赛威、赛广正在不远处四处查看。
皇后挥手叫他们过来:“赛威、赛广,你们可知道这些船是用来于什么的?怎么灯火通明,签歌不断?”
“回娘娘,这船是江宁有名的花肪。这花肪……”
赛威正回话,准备说下去,赛广暗地里推了推,赛威欲言又止。
皇后神情一凛,喝道:“说!难道你这奴才还有什么事要隐瞒本宫?”
赛威吓得急忙跪下。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不便说,怕污了娘娘的耳朵。”
“快说!”
“是,这花航实际上就是妓船。”
“妓船?原来是妓船,怪不得我听着这些女子的歌声轻浮淫荡。原来都是些下贱女子呆的地方,还说是有名。”
皇后听得赛威的话,露出一脸轻蔑鄙夷的神情,转身拉着小燕子、紫薇的手:“小燕子、紫薇,我们走吧,这种肮脏的地方只有那些臭男人,不知廉耻的人才会来。”
紫薇一脸很惊讶的神情,容嫫嫫一脸的不屑,跟着皇后走了,只有小燕子仍一步一回头好奇地向花肪上张望。
走出没多远,忽见前面几棵柳树后面跳出几条黑影。
赛威、赛广警觉地拉开架式,保护皇后,一边喝问道:“谁?报上名来?”
对方却哈哈大笑:“赛威、赛广,连我们兄弟都不认识了?”
赛威、赛广定眼一看,原来是随侍皇上的几名侍卫,这才松了一口气,回身禀报皇后。
“娘娘受惊了,是自己人,是皇上身边的几名侍卫弟兄。”
对方这才发现皇后、小燕子一行人,急忙跪倒在地:“奴才该死,奴才叩见皇后娘娘,还珠格格和明珠格格。”
皇后惊魂未定,皱了皱眉:“都起来吧,做事这么莽撞!”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们不是一直侍侯皇上,怎么会在这里……”
话未说完,接着又惊喜地问:“怎么,皇上是不是也来了?”
皇后下意识用手抹抹鬓角,脸都变红了。
几名侍卫却吞吞吐吐:“回娘娘,皇上……皇上他……”
皇后见此,满脸狐疑:“怎么回事,皇上究竟怎么了?他现在在哪里?快说!”
“娘娘请恕罪,没有皇上的旨意,奴才不敢说!”
“你就不怕我处置你,大胆奴寸,你说是不说?”
几名侍卫吓得面如土色:“娘娘开恩!娘娘饶命!”
皇后抑制住自己的怒气,威严地说:“只要你们坦白告诉我,我不会为难你们的。”
几名侍卫对望几眼,终于一名侍卫艰难地说:“回娘娘,皇上……皇上此刻正在花肪之上。”
话刚落音,皇后顿觉如五雷轰顶:“皇上!他,他居然在这花肪之上?小燕子、紫薇,你们不是说他微服私访,体察民情去了吗?……怎么会在这种下三滥的肮脏的地方?”
皇后怒视着紫薇和小燕子。
紫薇听了也很震动,她挽住皇后的手,急切地解释:“皇后娘娘,我和小燕子也不知道皇上来了这里,今天下午,尔康和永琪到太后船上来看我和小燕子,就是这么跟我们说的,我们也不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小燕子也急忙表白:“是啊!是啊!而且永琪和尔康今天下午确实是跟皇阿玛一块出去的,说是要微服私访,体察民情。”
停了停,紫蔽和小燕子忽然异口同声他说:“皇后娘娘,我真的不相信皇上会到这里来!他们肯定弄错了。”
皇后这时已渐渐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故作平静地:“我也不相信,可是这的确是真实的存在,已成的事实。”
“赛威、赛广,你们随我去花肪上瞧瞧!”
“是!”
赛威、赛广口上应承着,身子却是不动,却对容嫫嫫拼命使眼色。
紫薇和容嫫嫫上前劝说皇后:“皇后娘娘请息怒,这可千万使不得,使不得呀!”
唯独小燕子性子直,义愤填膺地摩拳擦掌,闹着要去看一看。
皇后悲愤地说:“为什么使不得?有什么使不得?皇上乃一国之君,万金之体,居然混迹于这种市井之徒淫荡享乐的地方,还有什么尊严可言?有什么高贵可言?”
紫薇一边拽住小燕子,一边力谏皇后:“娘娘你好好想想,皇阿玛是万乘之君,一朝天子,天底下没有人敢冒犯他,顶撞他。如今,他虽然可能去了妓船,但我不相信皇阿玛会去这种地方寻欢作乐,他肯定是有他的理由。”
“理由?他做事还需要理由?”
皇后愈发悲愤。
紫薇情急之下,跪倒在皇后面前:“娘娘一定要听紫薇的话。皇后这一去,不管皇上在于什么,有什么理由,都会让皇上在众臣民面前大失脸面,到时候,皇上龙颜震怒,就算娘娘有天大的道理也听不进去了。”
容嫫嫫也跪倒在地,恳求皇后娘娘三思。
赛威、赛广及众侍卫也跪倒在地,恳求皇后娘娘三思。
小燕子见状,虽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却也不再坚持要上,转而恳求娘娘。
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群,神情凄然,一幅失神的样子,终于,她无力地挥挥手,“我们回船吧!”
花航的船舱内。
陈三两神情专注,左右手各悬握一支狼毫,饱蘸着墨汁,正酣畅淋漓地书写着,不一会儿功夫,三幅梅花篆字己写就。
乾隆擎起字画,细细观赏,连声叫好:“好!妙!果然是绝技啊,堪称天下一绝!”
说着一边高声吟哦:“昔人己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自云千载空悠悠。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凄凄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不仅诗空灵,字比诗更空灵,不愧是一个才女啊!”
“老爷过奖了,三两想,这幅字画就赠给老爷。”
陈三两又拿起另一幅昌字画,双手恭敬地递给尔康:“这幅字画,三两想送这位少爷!”
尔康急忙接过未,施礼相谢,展开字画一看,上面题着一首绝句:“两个黄鹏呜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
陈三两又把一幅字画双手捧给永琪:“这位少爷,小女子谨以此字相赠,日后公子若有心,请仔细想着幅字!”
永琪接过来展开一看,原来是曹植那首有名的七步诗:“煮豆燃豆箕,豆在釜中位。本是同根生,相煮何太急。”
永琪默默读着,若有所思地看着陈三两。
乾隆把玩着手中的字画,忽然问:“陈姑娘给我写的这幅字画,是否有什么深意?”
陈三两看着乾隆,却不正面回答,只是吟哦了一首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枪然而泪下。”
乾隆闻言,也不禁沉思起来。
此时,已是深夜。
皇后在自己的船中,不时地向皇帝所乘的龙船张望。
但皇帝的龙船上一直挂着免见的红灯,原来皇宫的规矩,皇帝在屋子里倘有召幸或有机密要事,或皇帝身于不适不愿接见群臣,那屋子外面,便点着一盏红灯,叫人知道回避,叫人不可惊动皇上的意思。如今在御舟上,那盏红灯没有地方可以挂,便挂在桅杆上。
皇后虽然着急、愤慈,却又不敢贸然去闯御船,只能派赛威、赛广不停地去打探。
然而,赛威、赛广每次探听回来的消息都是:“皇帝御驾还未回船。”
皇后也不敢去惊动太后,怕遭到太后的斥责和教训。
一时间,皇后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人来走去。一脸苍惶凄凉。
小燕子、紫薇先前还都陪着皇后一齐等待,但终于熬不住,歪在一边的椅子上睡着了。
以有容嫫嫫依然精神抖擞,陪伴着皇后。
终于,到五更过后,赛威、赛广回报说:“奴才探到,皇上刚刚离开花肪回御舟!”
皇后如久居黑暗的困兽见到了。一丝光亮一样,顿时两眼放出金光,吩咐:“容,嫫嫫赶快替我梳洗,我要去见皇上!”
乾隆与陈三两在花舵之上谈书论经,一时兴起,竟然把时间给忘了。
永琪、尔康也被陈三两过入的才学和气质所吸引,觉得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永琪心中感慨:这世间奇女子真是不少,光是小燕干,再是紫薇,如今这义有一个陈三两,虽沦落风尘,却“出淤泥而不染”,高洁自持,永琪想着,不禁想念起小燕子来,猛一抬头,原来外面天色已近五更。
乾隆的谈兴仍然很浓。
永琪忍不住打断了乾隆:“老爷,时候已是五更了,我看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免得家里人耽心。”
乾隆这才注意到天色已近拂晓,“时间过得可真快呀,转眼就已天亮了。陈姑娘,今晚我过得非常开心,非常充实,真的要感谢你,让我长了不少见识。”
陈三两微笑着施礼:“老爷言重了,象老爷这样的贵人,说来也算是人下苍生的福气啊!”
乾隆、尔康、永琪闻言一惊,都以为身份已被陈三两看破。
谁知陈三两却面色不惊,泰然自若,一付不知情的摸样。
乾隆正欲告辞:“多谢姑娘夸奖,日后如有机会,还要来向陈姑娘讨教,陈姑娘可不要避而不见哦!”
“那是自然!还有一事,三两需要说明白,虽然说今晚的三幅梅花篆字,我有言在先说相赠,但我陈三两不想坏了自己定的规矩,所以必须收三位每幅三两黄金的润笔费!”
乾隆等人闻言,光是一楞,继而哈哈大笑:“陈三两,陈三两,这三两果然名不虚传啊!”
回到御舟中,天已大亮。
乾隆脱去便装,换上龙袍。永琪、尔康也各自回舟,准备休息。
这时,执事太监突然前来禀报:“皇后娘娘求见!”
“喔?”
乾隆颇感意外,不知皇后这么早求见自己有什么重要的事。
皇后带领容嫫嫫一干人一脸凛然地走了进来,“臣妾给皇上请安!”
“奴才给皇上请安!”
乾隆微笑着上前拉起皇后的手:“皇后起来吧!不知皇后这么早就来求见朕,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皇后注视着乾隆,一字一句他说:“正是!臣妾有很重要的事要进谏!”
“哦?皇后有什么事尽管说!”
“臣妾听说皇上作为一国之君,昨晚却一夜未归,让臣妾担惊受怕了一宿,臣妾请问皇上,昨晚去了哪里?“原来为这事呀?昨天朕一时兴起,叫尔康、永琪陪我一块儿微服私访,体察民情,一路走,一路看,忘了时间,所以回来得晚了。”“就这么简单吗?”
“就这么简单,皇后你问这话什么意思,是不相信朕的话吗?”
“臣妾怎么敢呢?臣妾痛心的是皇上作为夫君竟然欺骗自己的妻子,而去同那烟花女子鬼混……”
“啪!”
乾隆一掌拍在茶几上,茶几的茶碗立时被掀翻,“放肆,身为皇后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真让朕吃惊!”
侍立在一旁的宫女太监都吓得缩成一团,不敢吭声。
皇后却仍倔强地站立着,与乾隆对峙:“好一个‘微服私访’!好一个‘体察民情’!却到了秦淮河上的楼船花肪之上,分明是在寻欢作乐。荒淫无度……”
乾隆瞪大了眼睛,指着皇后:“你!……你……,是谁告诉你朕去了楼船花航?又是谁告诉你朕寻欢作乐,荒淫作乐一个晚上?说!是哪个大胆的奴才?”
“没有谁告诉我,是我自己亲眼看见的。”
“你?亲眼看见的?你坐在这船里,能够看到秦淮河的花肪,你把朕当三岁孩童耍吗?”
“臣妾不敢!”
“那你是跟踪朕噗?”
“臣妾不曾想到要跟踪皇上,皇上去哪里是皇上的自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臣妾只是不敢相信皇上会去那种肮脏的地方。”
“胡说!朕不过是去私访民情,去花肪上看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有何不可,你身为一国之母,却私自离舟,跟踪朕,又该当何罪?”
“不错,臣妾私自离舟,是犯了祖传的规矩,可皇上去跟那些妓女鬼混,置朝政于不顾,又当何罪呢?”
“你口口声声说朕去嫖妓,你有什么证据?”
“皇上要证据?小燕子、紫薇、容嫫嫫、赛威、赛广都是亲眼所见,皇上还想要什么证据?”
皇后满腔悲愤地说:“小燕子?紫薇?容嫫嫫,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朕从实招来,若有半点不实,朕立即取了你的脑袋!”
容嫫嫫吓得叩头如捣蒜:“奴才不敢!”
于是把小燕子和紫薇怎样来约皇后娘娘一同出游,如何走到秦淮河边碰到侍卫,如何得知皇上在花肪之上的经过说了个概略。说完,偷偷看看皇后的脸色,又看看皇上。
“原来是这样,那朕错怪了你,皇后,不要生气了。来,来,来,坐下,消消气,听朕细细给你说来。”
皇后见皇上颜色缓和了一些,禁不住心中一暖,继而一酸,眼泪止不住扑籁籁地掉下来:“臣妾一片苦心,都是为了皇上,为了皇上的江山社稷,皇上不念夫妻情份。倒也罢了,后宫里三千佳丽。由着皇上来宠幸,我不会说半个‘不’字。可如今这烟花贱娼,人尽可夫,皇上居然也去临幸,又是将臣妾置于何等的境地?与那荒淫无度的隋扬帝又有何区别?”
乾隆对陈三两充满好感和钦佩之情,此刻听着皇后口口声声地说着烟花贱娟,又把他比做历史上最残暴的贪淫皇帝隋场帝,正是触了乾隆的大忌,乾隆一晚美好的心境立时被破坏得灰飞烟灭,乾隆更愤怒了:“够了!朕不要听你这些胡言乱语,你跪安吧!”
说完,回过身去,不再理睬皇后。
皇后满眼含泪,双腿跪下,膝行到乾隆脚下,抱住乾隆的双腿:“皇上今天就算杀了臣妾,臣妾也要把话说完!”
“想当初皇上宠幸我时,与臣妾恩爱有加,花前月下,好不有情,如今,皇上移情别恋,有了新欢,就当我不存在一样,哪里是把我看成是一国之母?一个摆设罢了。这些年来,臣妾生不如死,日日思念皇上,期盼皇上能够回心转意。可皇上昨夜的行为让臣妾寒透了心,臣妾身为皇后,到头来,却不如一个娼妓,臣妾还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倒不如去死。”
乾隆盛怒之下,听了毫不动容。
皇后见状,更加绝望,心灰意冷,趁人不防备时,突然站起身来,抢到船头上去,扑通一声,向河心里一跳。
宫女、太监们都惊呼起来:“啊!”
容嫫嫫更是撕心裂肺:“娘娘不要啊!”
乾隆也快步抢到船头,指挥侍卫:“快救人!朕重重有赏!”
正在这时,小燕子、紫薇跌跌撞撞地跑来了。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
原来,小燕子、紫薇一觉醒来发现皇后不见了,知道皇后一定是与皇上论理了,于是急忙起来。这时,尔康和永琪也起来了。尔康和永琪回到船上,发现紫薇、小燕子都不在,也结伴而来。
皇后被侍卫们捞起来时已呛了好几口水,浑身湿透,嘴唇冻得乌紫。
乾隆又气又痛,吩咐将急宣太医。
皇后吐出几口水,挣扎着向乾隆说。
“皇上,臣妾的一片苦心,你终究有一天会明白的,如今,你的心窍已被迷住,臣妾的金玉良言你一句也听不进去的,臣妾已死过一回了,也想开了,‘伴君如伴虎’,臣妾这就自行了断!”
皇后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把利剪,卡的一声,将一头青丝齐耳剪下来,这一举动把众人惊得目瞪口呆。
乾隆也被惊呆,继而勃然大怒,冷冷的说:“朕看你真的是疯了!来人呀,将皇后扶回船中休息,明日即派人遣送娘娘回宫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