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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寻真-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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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龙只觉悚然,凝望天空黑幕,隐约间似乎见到那在游动的影子一角。

    大蛇虚弱至极,但听到这声音,当即大声唤道:“父尊!”

    那黑幕并不回答,一道紫色的能量化作圆盾,挡在只剩一头的大蛇面前,这次光束没有躲开,与圆盾相撞,兴许是光束击穿七颗蛇头,能量已经耗尽,与紫色圆盾相撞后当即泯灭,而那圆盾却不损。

    那黑幕之中,睁开一只蛇瞳,好似天边悬挂的日月,自古长存。

    金龙脊背发凉,但心中并不生出怯意,亦不曾悚然后退,它抬头一望。“八岐大蛇。”

    “五爪金龙!”那天上蛇瞳的眼中似有些犹豫。

    “罢。”它认清了事实,蛇瞳合上,只剩一头的大蛇徐徐升空,他要将大蛇引走,大蛇确实是他子嗣中极为优异的一位,还有大用,或许在另一个下界,不会这么倒霉。

    “蛇怪,你子嗣那么多,死一个又有何妨?”有些揶揄的声音响起,金龙眼中欢喜无比。

    一束金芒强横的撕开遮蔽天空的黑幕,一只五爪之足仿佛从天外踩下,踩中那只剩一颗头颅的大蛇。

    大蛇瞬息化为肉酱,那足稍一迟疑,没有继续踩下,反而收回,不然若是踩实,不知两岸多少无辜遭殃。

    大蛇虽死,但有紫黑色血雨落下,其中大蛇毒液若是落入海中,这片土地,数百年都难以消化,金龙心领神会,光团凝聚,接住那紫黑血雨,尽皆净化。

    “欺人太甚!”声音怒极,黑幕忽明忽暗。

    “如何?”

    默然,但见黑幕隐没,红日复现,天地恢复清明。

    “天生圣人?”大蛇虽走,但另外一位稍作停留,他发现目瞪口呆的孙山。“可惜圣人之心已碎。”声音似乎颇为惋惜,也不在多做姿态,分出神念一缕,金龙点头不止,两者似乎在交谈。

    片刻,金龙微微一笑,正欲回返,旁观一切默然不发一语的涴澜道:“请你救救王蛇。”

    金龙嘟囔道:“我好多年都没受伤了。”

    涴澜眼中微露一丝哀求,金龙仿佛受不了。“行吧行吧。”

    一滴灿金色的血液,从金龙前足落下,滴在王蛇半身露出的脏腑上。

    涴澜稍有些紧张的盯着,直到那灿金色血液融入王蛇之身,涴澜望向一脸肉痛的金龙。“多谢。”

    金龙应了声,正待回去,倏地古怪道:“他不想活。”

    龙血入体,起死回神只是片刻,但王蛇依旧未醒,明明他残缺的肢体已经重新生出,因为金龙血液的缘故,新生的肢体较于之前不知胜过多少,甚至因为这龙血的机缘,王蛇肉身的改变可谓翻天覆地,他这一生,直入暗劲,迈足巅峰,毫无阻碍,假以时日,天下五指必然有王蛇的位置。

    可那颗心脏,并未搏动,这个人,不想活?金龙奇怪得很。

第332章 无满汉之别() 
孙山立足海面,心中滋味难以言喻,他忽然想起一个遥远的传说,他以前本来质疑那个传说的真实性。

    华夏,一个奇迹中的奇迹,纵观世界万载,历代文明何止数万?但为何?偏偏是华夏,上下五千年,传承不绝?

    普天之下,可有第二个华夏?

    没有!只有华夏,独一无二的华夏,五千年传承的华夏!

    传承为何不断?如果要将华夏比作一种灵物,必然是凤凰,一次次的涅槃重生,不死不灭。

    苦难从来不会消失,它一直存在,随着时间的累积,苦难无法承受,一个文明,一种传承,断绝。

    但凤凰不会,因为它浴火,它重生,每逢华夏根断之际,它的力量就会显现,保住血脉,保住传承,暂且蛰伏,直到有朝一日,再演昔日辉煌,这才创造出一个又一个,让无数人叹为观止的奇迹。

    这片古老的,奇迹不断的土地上,一直都有一些传说,关于真龙,关于圣人。

    每逢三百年,王朝更迭,天下陷于水火之中,必有真龙降世,力挽狂澜!

    每逢五百年,黎民不生,华夏传承危亡之际,必有圣人出世,根基稳固!

    而最古老的传说,也是关于真龙,传说中真龙之真,有换天真龙,此龙一出,华夏享尽无尽荣光。

    每逢七百年,换天真龙降世,换天之意,并非是更迭一个王朝,而是带领华夏重演昔日之光,傲立世界中心。

    孙逸呆呆站立在海面上,真龙怎比圣人?但圣人,又怎能比得了换天真龙?这是老天爷恶意的玩笑吗?

    兴许是天公发现了自己的纰漏,甚至他还失却了圣人之心,金笔银书又能如何?他的降世,应该是一个错误。

    金龙临走时,净化了海面,咸湿的海风吹来,缭乱孙山因为赶路本就散乱的头发,让他思绪也乱糟糟一团。

    同是天涯沦落人,那海面同样走来一个落魄的人影,他已经老了,现在更显老态。

    “孙先生。”

    孙山回应着,却难以开口,鬼神龙王与他并肩而立,远眺无边无际的大海,胸中的悲痛以致于老泪纵横。

    “太龙……”幽幽一叹,鬼神龙王心中酸楚难言,倏地拔出风追,愤然一抛,任由神兵落入黑沉沉大海。

    “走吧。”鬼神龙王轻拍孙山肩膀,但却没有得到回应,清晨的晨曦下,微蓝的海面上,年轻人痴痴站立,老态龙钟的老人亦步亦趋的远去,唯有几只累脚的海鸥,发现海面上的木桩,站在孙山肩头休憩。

    ……

    换天真龙现世,那病痛交加的老伪龙也终于崩逝,涴澜回到京城,理所当然的入主皇宫,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玄峯早已经是昨日黄花,朝中大臣俱都觉得涴澜才是真正的明主,当然,他们还不知道涴澜即将宣布的那一件事前,不过现在,所有的大臣都是那么想的,他们心里眼里,全都认同着涴澜。

    登基大典,就在三日之后。

    涴澜身穿龙袍,立于高台,略撇一眼其下文武百官,颔首致意,跟在后头的李兰英捧出圣旨,跪拜在地。

    高台下一应人尽皆跪倒,心中并无异念,新皇登基,无不是昭告天下,大赦天下,以宣仁慈圣君之名。

    李兰英手捧涴澜亲手昨夜所写,没有任何人知道内容的圣旨,忽然觉得分量十分的沉重,有些难以托举。

    遏制住心头不安的躁动,李兰英小心起身,摊开圣旨,只是一眼,登时面如土色,心中波浪几欲使他瘫倒。

    “陛下,这……”汗水自额头滑进眼中,不适的干涩感让李兰英不禁微眯双眼,却见面色平淡的圣君。

    “念!”圣君只是一语。

    “先帝崩逝,朕未尽人子之责,心甚痛矣,然国不可一日无君,社稷不可无主,今我华夏内忧外患,不容消沉悲痛,立此诏,为安万民,免百姓三年之徭役,为明朕心,改国号为合天,合天元年起始,天下再无满汉之别…”

    余下内容,高台下文武难以闻之,心头烈烈波涛,几乎让他们忍不住站起驳斥。

    好歹等圣旨念完,台下下跪的文武满汉参半,听到涴澜身为满人,居然要剥削满人权贵生来俱有的特权,将之贬低为汉人一类,不少人心中活泛无比,他们知道,涴澜不可能成功,莫说现在才刚刚即位,威严不深,即使是皇太极在世,想出这种蠢笨至极的主意,兴许十天半个月后,还会有第二次登基大典。

    有礼部侍郎余通直言进谏。“陛下,万万不可,不论满汉之别,乃是动摇大清国本,还请陛下三思!”

    “君无戏言。”涴澜扫过众人淡淡道。

    无人敢直视换天真龙双目,涴澜莞尔一笑,忽而张开双臂,“神州大地,再无满汉之别!”声若龙吟,穿透这万千宫闱的皇宫,在京城数十里方圆激荡,那东极之角的宫殿,似有惊疑之声。

    城中忙碌的百姓,好似早已商量好,讷讷的放下手中动作,难以置信的抬起头,仿若自己出现幻听。

    京城之夜,吏部尚书府,厅内,居坐数人,无不是位高权重的大臣,尚书程思勉不时观望门外,在等一位正主。

    另外几人已是忍不住交谈,白日进谏的侍郎余通道:“圣上此举,大违祖宗之法,各位老兄,白日怎不与我一起进言?”

    有人道:“圣上心意已决,劝之无用。”几人顿时默不作声。

    沉寂片刻,府上下人躬身领路,那位正主已经到了,在场大臣连起身,齐刷刷站在门前。“参见礼亲王。”

    涴澜登基,倒并未对玄峯如何,反而封他为亲王,然而在涴澜意志削掉满人权势的谕令下,已发诏让京城数十万铁杆庄稼搬离。

    从此以后,再非天生贵胄,以后散落各地需自给自足。

    这种惊世骇俗的决定,许多人还不相信是出自新皇之口,当白日过去,圣旨已发,暗处激流涌动,今夜不仅仅是尚书府有所聚会,这偌大的京城黑夜里,不知有多少暗处勾连。

    所有昔日的权贵,都忍不住去想,涴澜为何有这么大的胆量,是年轻气盛,过于鲁莽?

    剥落满人权势,与普通百姓无异,身为满人的皇帝,涴澜真的不顾念丝毫祖宗之法?

    纵然身为四海之君,不理会祖宗根基,欲要革兴大清,也万万不可下这种可以说是明显找死的圣诏。

    为什么说是找死?还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弑君不成?

    有何不可?莫非还得乖乖听命?任由权势失却?莫说他人,但看现在,京城数十万铁杆庄稼,若是不愿听命,涴澜又能怎样?

    皇城禁卫那还不都是满人组成,若是触动了这些人的根本利益,明日之事,已成定局。

    玄峯身为亲王,按如今涴澜的圣诏来看,也不过是个虚名,他三日后就将搬离京城,之后也没有国粮可吃。

    而京城中的铁杆庄稼,则是给了一个月的时间,涴澜明明白白有诏,从今往后,再无满汉之别,也就是说这些往日游手好闲的满人子弟,需要自力更生。

    真是天大的笑话,大清建国以来,满人从来不需要耕作,耕作对满人来说是触犯国法,他们生活俱由大清供养,现在让他们自力更生?

    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很可能会饿死不少。

    玄峯似乎隐约看到之后一月时间京城的乱象,这让他本已经熄灭的火焰复又燃烧,“各位大人,草民有礼。”

    那几人吓了一大跳。余通急道:“王爷怎可自称草民,折杀我等。”

    玄峯道:“圣上有旨,如今我这个挂着虚名的王爷,实在不比一介小民。”

    尚书程思勉道:“圣上只是一时糊涂,正是我等报国之机,明日上朝,六部尚书齐进谏,只求圣上收回成命。”

    玄峯落座,忽而一笑:“圣上心意若绝,该当如何?”

    厅内几人默然无语,唯见那大亮的烛火渐渐黯淡,灯油干涸,厅内昏暗无光,却无下人敢于进内添油。

    在这淡淡的阴暗中,阴恻恻一语响起:“祖宗之法不可违,大清国法莫能动。”

    玄峯道:“圣上也不可?”

    无人应答,只有那难辨何人的声音响起:“领侍卫内大臣阿林古,有报国之心。”

    玄峯不语,厅内几人呼吸声急促三分,玄峯暗衬时机在手。“左翼前锋统领富察泰,同是大清忠臣。”

    “大善。”

    ……

    同样是深夜,皇宫御书房,李兰英在前,毕恭毕敬引路,其后跟随一位须发皆白,无法猜测年岁的老人。

    涴澜放下书简,那老人毫不避讳,不等涴澜赐座,自顾自坐到房中左首椅子。

    李兰英躬身退出,涴澜道:“昊父。”

    老人颔首,却是没有丝毫多余言语,质问出心中所想:“为何做出这种倾覆国本,自寻死路之事?”

    涴澜不答,反而问道:“昊父以为大清能存几载?”

    老人道:“多则数十载,少则十余载。”

    涴澜应了声,目光不注视老人,望向敞开的房门,只见无边黑夜,难匿光明。“大清享国近三百年,逃不脱王朝更迭的宿命,然而当今世界,瞬息变换,百余年前,毛人尊为上国之邦,大清如梦二十年,固步自封,其后欺辱,一致如今尚不能绝,若再享十余载安逸,国破之时,家亦亡焉。”

    老人赞同点头,道:“过矣,急矣。”

    涴澜灿然一笑:“千钧之际,朕欲思改变,又怎能温和处之,不下猛药,回天无力。”

    老人摇头道:“即使如此,满人也不可动,你若有大志,我可出面相扶,明日收回圣旨,稳固人心,不然……”

    老人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相信涴澜会懂,如果一直坚持,涴澜必然死于皇座之上。

    涴澜莞尔:“满人底蕴不足,治理这天下,还多亏汉人之功,然汉人所得不足十一,汉人百姓,亦是满人眼中之猪狗,不能摒弃这块恶疾,天下百姓又怎能与朕勠力同心?谈何大志?”

    老人讶然道:“你是满人,却要亲手断送祖宗恩泽?”

    涴澜问道:“昊父可是满人?”

    老人不语,涴澜道:“自昨日起,再无满汉之别,昊父不可在朕前重提堕入尘埃中的旧事,你与朕同为华夏!”

    老人面露苦笑:“此事真龙亦难为为之。”

    涴澜目光一凝:“昊父静观即可。”

    ……

    时光一转,已是半月之后,圣上圣旨一出,四万万人尽皆哗然,神州大地宛如垂死老朽,其下忽又孕育出一股强盛生机。

    无数百姓经过最初的难以置信,心头生出一种欲见天光的期盼,犹如一缕阳光刺破黑幕,期待将有一日完全驱除。

    可自从那日圣旨一出,再无后续,反倒是剥削更重,黑幕渐厚。

    事实上,非涴澜没有后续,而是他成为了孤家寡人,如今他只要一动,身后必有数名‘忠心耿耿’的侍卫远随。

    他于书房传下的旨意,经太监之手,一传一转,突然就不见了,真是稀奇得紧。

    这夜,涴澜审批奏章,眉头微皱。“两广已起兵戈?”

    涴澜的御诏没有带来他想要看到的成果,现在的他被困在皇宫,每日与众多大臣应付,那日再无满汉之别的话语,受到严重的反弹。

    身困皇宫,一言一语无法传达,背后的阴谋者乐于看到涴澜处处受制,而涴澜近日的表现,没有过激的举动,甚至半个月都没有上朝,本本分分,似乎也证实登基之时所说,俱是狂言!

    阴谋者们心中大定。

    皇权失势,各地官员无不心中惶惶,大清国运凋零,已有破灭之象,这半月来天下之势变换,无法捉摸,只是对百姓的搜刮,演变成敲骨吸髓的绝景。

    天下烽烟四起,远离京城的南方,已出现数十股大小反叛。

    两广之地最为严重,两广总督郑兴文,并未明面参与镇亲王一事,保住官帽,现今蛰伏够久,竟然沟通英国人,领兵将两广百姓陷于水火之中,他这一股势力,也是反叛中最严重的一支。

第333章 金龙凌天() 
涴澜叹了口气,他的本意是让水面下的威胁浮出,但现在,已经让华夏百姓受了太多苦难。

    一侧侍候的李兰英道:“整个南方今已陷入战火之中,大清岌岌可危,还请皇上明日上朝,主持大局。”

    涴澜忽有所思道:“朕心中不快,不欲上朝议事。”

    李兰英大急道:“圣上已经久未曾上朝,万民之苦,半月日重。”好似只要涴澜上朝,就能解决一切。

    涴澜目光一冷:“这是你的意思?”

    “奴才怎敢?”李兰英怛然失色,跪在地上冷汗直流。

    涴澜温言道:“我曾有言,世间再无满汉之别,亦无主奴之分,以后不许再自称奴才。”

    “奴……臣不敢。”李兰英诚惶诚恐道。

    涴澜淡淡一笑,忽而问道:“你跟随先皇四十余年,鞍前马后,如今随朕,亦是事无巨细,朕如今问你,你是大清的忠臣,还是朕的忠臣?”

    李兰英登时如筛子般颤抖不停,艰难道:“臣,是皇上的忠臣。”

    “嗯。”涴澜点头,却不理会跪在地上的李兰英,又细细翻阅起奏折,每阅一卷,眉头紧锁一分。

    不觉已至子夜,李兰英两腿发麻,小心抬头,但见涴澜面沉如水,忧色重重,一时心中悸动不休,泪水流眼眶。

    “圣上,臣有大事要报。”

    “说。”

    “明日上朝,有人欲对圣上不利。”

    “知。”

    “圣上!”

    ……

    “升朝!”李兰英眼中尚有些血丝,显然昨夜未得安眠,他吐出的两字,声音亦有些发颤。

    余光一扫面色冷淡的圣上,旋即紧张望向其下百官,尤其是以吏部尚书程思勉为首的十余大臣。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叩拜,然而却有十余人在那跪下的人影中尤为显然,因为他们挺身站着。

    李兰英怒不可遏,怒指呵斥。“大胆,朝堂之上,见皇不跪?该当何罪!”

    那些大臣相视一笑,李兰英怒气顿消,只觉惊悚,盖因百官已然站立,但他‘平身’二字尚未出口。

    难道这满朝文武,都要反圣上,李兰英面色一白,发现那十余大臣目露讥笑,剩余多数面色木然,至于眼中藏有愤愤之色的,寥寥无几,在这等欺君犯上的举动下,竟然没有一人敢于出面斥责。

    “圣上!”李兰英忧心忡忡的轻唤道。

    涴澜摆摆手:“无妨,朕已上朝,尔等有何事要报?”

    见涴澜并未出言追责犯上之罪,那十余人心中更为轻视,但面上依旧保持三分敬色。

    余通仰视那銮座之人,提起胆气道:“圣上无道。”此言一出,满朝文武多是变色。

    涴澜沉吟不语,余通面有悦色,好似打了大胜仗,程思勉紧随其后:“圣上无道,不理朝政,动摇国本。”

    余通道:“不理朝政,王纲荒废,致使他国进犯,百姓饱受其苦,君不思为民,何以为君尔?”

    程思勉道:“动摇国本,人心散乱,长此以往,我大清几有亡国之危,若以此为君,国不存焉。”

    两人一唱一和,仿佛在唱双簧,其他文武一言不发,不时偷瞥金銮龙座上面无表情的圣上。

    程思勉道:“以上种种,难为一国之君,兹有先帝长子玄峯,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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