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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三百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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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有了这个想法,感情就会骤降。  

日积月累的不满,造成冷漠与无奈。  

经年的冷漠与无奈之后,忽有另一度与第三者的激情出现,便促成仳离。  

小红打了个寒噤。  

她想到乐秋心与英嘉成,也想到英嘉成与姜宝缘,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不知道是否这条公式?  

这阵子,富恒里头关于他们的是非真多,听得小红忧烦不已,都不知如何反应。  

只为英嘉成关照了公关部及人事部,把公司的鲜花户口分一半给宝缘花屋,于是同事们都跟那位前任的英董事太太有了接触,姜宝缘似乎给所有人的印象都非常好。  

公关部经理宋美云的秘书任俊萍有一天午膳,有意无意之间就对小红说:“你见过英先生的太太没有?”“你是说他已离异的前任夫人。”小红答。“看,乐小姐有你做秘书当真是太大的福气,连闲闲的一句话,你都维护她。”  

小红笑:“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那么,你不会愿意听任何对姜宝缘的赞美吧?她的确是个相当不错的女人。”  

不说也已经说得明明白白了,小红只好答:  

“姜小姐如今的好与坏,怕已经跟英先生无关,更与乐小姐无尤了吧!”  

“我们就是奇怪,为甚么英先生会狠得下心抛弃糟糠,姜宝缘人很和善客气,做事合情合理。英先生怕不怕吃不了要兜着走?”  

“这是甚么意思?”  

“乐小姐似有新欢。徐永禄的秘书每天都忙于订不同品种的鲜花。”  

小红气了,顾不了同事之间应有的礼貌,说:  

“俊萍,你我其实都是同搭一条船的人,何心要望船沉。”  

这么一句话说出口来,任俊萍整张脸都变得通红。  

说得一点不错,整个公关部都属于乐秋心管辖,正是同根而生,相煎太急,有何好处了?  

小红其实心上甚多翳闷,除了与丈夫的冷战依然持续之外,也为乐秋心之惹是生非,她本人也有责任要负。说得直接一点,是她不争气,有把柄放到别人的手上去。  

世上没有比发现自己偏帮爱护的人,原来真个贪赃枉法更难过、更委屈。小红甚至不可能去责问乐秋心为甚么要跟徐永禄来往,这到底是她个人的私隐与自由。  

别说小红不方便问,就算放胆相问,乐秋心也怕答不出来。  

很多感情上的转变,是无法解释的。  

发展到现阶段,英嘉成与乐秋心都觉得骑上虎背,不知如何解决尴尬的困境。  

要英嘉成向乐秋心提出结婚的要求,对英嘉成是太深深不忿了。  

既为发现对姜宝缘余情未了,更为不愿如此明显地要把婚姻这最后一招抬出来,孤注一掷,为把乐秋心从徐永禄的圈套之内抢回来,这会严重地伤害他的自尊。  

至于乐秋心,她嫁英嘉成不是,不嫁他又不是。看样子,英嘉成的心仍有一部分不放在自己身上,这是很难吞的一口气。  

下意识地跟在此时此地出现的徐永禄来往,原本有着刺激英嘉成的作用在内,谁知自己竞也稍稍动了心。弄得感情悬空吊着,不上不下,辛苦得要命。  

乐秋心现今跟英嘉成在一起,心头的压力很大,反而不及与徐永禄畅谈交往,来得轻松。  

这一晚,下班时,徐永禄探头进乐秋心的办公室来,说:  

“不能跟我吃晚饭的话,去喝杯咖啡成吗?且让我今天领个安慰或入围奖。”  

中环太平洋会所的“快乐时光”酒吧一般不是太挤拥,他俩坐在一大片玻璃窗前,傲视着本城的美丽黄昏景色,徐永禄说: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这句话实在好,秋心,我之所以仍不放过你,是为把我们的这一段时光看成夕阳景色,也还是值得的。”  

乐秋心原本想怪责对方,未免把自己的幸福建筑在别人痛苦之上了。  

其后翻心一想,广东俗语所讲“牛不饮水,不能按得牛头低”,自己也要肩负那回应的责任。  

“问题总要解决的。”乐秋心只能这样说。  

“或许很快你就要作出决定。”  

“我的决定其实已经早作出了。”  

“环境有变,会影响你的心意。”  

“不见得吧?”  

“你是说环境不会有变,抑或就算变,你也会此志不渝?”徐永禄这样问。  

乐秋心似乎被他迫到墙角去。  

她只好把问题带歪一点,说:  

“不见得环境有变吧?”  

“是你以为我没有听到消息?抑或英嘉成守口如瓶,连对你也不会泄透?”  

“甚么?”乐秋心茫然地应。  

“你真的不知道,关于英嘉成的去向?”  

“不知道,英嘉成的甚么去向?”乐秋心不是不惶恐的。  

“看样子,我要变成个搬是弄非的人了?”  

“现今才闭口不言,已经太迟,不如爽脆地告诉我。”  

徐永禄沉思一会,说:  

“英嘉成就快另有高就。”  

“甚么?”乐秋心这声惊问,透露着太多她与英嘉成的关系,疏离得令她本人也大吃一惊。“英资英林集团聘他当执行董事,力邀他跳槽,看来已经水到渠成,日内他就会向富恒交代。非常的薪高权重,你知道英林集团的地位与势力,均在富恒之上,这将会是震惊财经界的盛事,听说年薪采取包薪制度,不论市旺市弱,一千万元是肯定放进他的口袋里,真是个大喜讯。”  

乐秋心的心直往下沉,如果这算是个大喜讯,自己竟不是从英嘉成的口中听到,就未免太令人失望,以致于伤心了。  

是英嘉成的事业转折点,怎么也不跟她商量,也不告诉她呢,只有一个解释,乐秋心在英嘉成心目中的地位已然褪色。  

“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乐秋心问。  

“英林最高层。”  

“一千万元包薪?如果市道缓慢,公司岂非很不着数。”  

“少担心,生意人计算过的一盘数,错不到哪儿去,英嘉成一定有他的把握。”  

对,所有商业机构都不是不牟利的慈善团体。  

“英嘉成会带着一班富恒的重臣跳槽,你会不会随他而去了。”徐永禄问。  

这一问好比一记闷棍重重的打在乐秋心的头上,令她眼前金星乱冒。  

怎么说呢?乐秋心忍不住苦笑:  

“我既未预闻政变,根本就没有资格说自己决定站在哪一方面。”  

“秋心.如果英嘉成紧张你,他必会把你带在身边,留你在富恒,是太危险的一件事,他绝不肯让我近水楼台。”  

徐永禄的态度紧张,语音焦躁,这使乐秋心心里头好过一点,最低限度,她纵使是瘦田,也有人在争。  

“况且,秋心,如果英嘉成摇曳蝉声过别枝的话,你留在此地,也有诸多不便。”  

徐永禄这番是推心置腹的话,两夫妻是绝对不能分别服务于两间势成水火的金融机构,而同时任高级职位的。公司的商业秘密外泄,谁愿意负起这个责任,  

换言之,英嘉成转投英林,将造成了乐秋心在富恒的不能立足。  

英嘉成若不在这上头已作好了安排的话,乐秋心在富恒的地位会变得异常尴尬。  

乐秋心从没有想过跟英嘉成闹恋爱,本钱竟然连自己的事业在内。  

这一铺是不是押得太大了?  

“是留是去,秋心,我相信你很快就得作出决定。”徐永禄这样说。  

然后,他伸手过来捉着了秋心的手,直把她送给唇边,轻吻一下,说:  

“我先郑重声明,对你,不论在公在私,我都不会放过,我都竭力争取。”  

这算不算最后通牒?  

那就是说,她留在富恒,就只得连跟英嘉成的关系都断了。以后同捞同煲的变为徐永禄,否则,便得与英嘉成另闯天下去。  

在未回到家去见英嘉成,看他的反应之前,乐秋心还有另外一个寄望。或者英嘉成打算把她从今收起来,不让她再在人前劳动,要她作个修心养性的妇家娘,甚至乎要她学习教育提携铭刚与铭怡,做全职家庭主妇。对于这个建议与安排,乐秋心仍不大情愿接受,可是,这是一个英嘉成依然爱她、需要她、重视她、占有她的重要讯息,仍令秋心快慰安乐。  

可是,当乐秋心回到家里去,对牢英嘉成一整晚,仍不见对方有何特别动静与交代时,她的心就开始灰了。  

并不是她想像的一回事。  

英嘉成根本没有打算让她预闻大事。  

乐秋心越想越气,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听过商场内的一个故事。两位女强人甲与乙原本是众所周知的好朋友,共事同一间机构。忽然有一天,全港大字标题,其中一位女强人甲被另一间大机构罗致,带齐整队人马跳槽。跟其他很多同事与朋友一样,女强人乙在阅报时才得悉这个在行业内惊天动地的新闻,自此之后,乙跟甲成了世仇。不论甲对乙如何解释道歉,她只是不听。任何公众场合碰上面,连招呼都不肯打,摆叫车马,壁垒分明,势成陌路。  

坊间的批评,是偏着女强人乙的多。认为她愤怒有理,且刚强的性格有其极感性的一面。  

的确,一心以为肝胆相照,祸福与共的朋友,不是不可以有个人私隐,而是当其他的人都知道人生大计与走向时,亲人反而落在人后,懵然不知,实在是太不顾全情面,太漠视交谊之举了。  

完全没有任何借口可以推卸责任。  

乐秋心气得浑身发抖,真要到那个地步时.自己的脾性一样会一发不可收拾。  

“你睡不着?”英嘉成这样问。以手枕着头,扭亮了床头的灯。  

“嗯!”乐秋心应:“你也一样吗?”  

“刚才不应该喝浓咖啡。”  

乐秋心想起徐永禄给她说过,咖啡对他失眠与否并没有关系,全在于是否心事重重,难以安堕梦乡。在这一点上,乐秋心与徐永禄是同道中人。  

忽然之间,乐秋心有点羞愧。  

怎么可以睡在一个男人身边,却想起另一个男人的言行举止来?  

故而,她翻了个身,也坐起来,打算跟英嘉成好好的谈。  

“嘉成,这阵子我们都没有机会好好的谈一些生活上的事。”  

“你比较忙之故吧?”英嘉成这样答,有点酸溜溜。  

原本乐秋心可以答:“彼此彼此!”  

然,此话一出,便变成针锋相对了。  

乐秋心决定沉着气,再忍让一步。  

于是她答:  

“应酬是无可避免的。”  

这就是说,跟徐永禄走在一起,也不过是应酬而已,并不是认真的。  

英嘉成显然语气好转了,说:  

“这阵子,富恒的事实在多,人人都忙,就算人闲心也不闲。”  

仍没有乘机踏入正题,这使乐秋心纳罕。  

只好又硬着头皮,先行引路,说:  

“公事上有没有令你为难与不满的地方?”“还不是那老样子,难题到处都是,不一样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嫌倦吗?”  

“何来此言?”英嘉成说:“就算不愁衣、不愁食,我们仍是要有工作的。”  

还是没有透露他那大计划的声气。  

“有没有想过要自己当老板了。”  

“你说甚么笑话?英家虽富有,但都不致于有足够财力发展像富恒的金融业务。”  

“不是有‘宁为鸡口,莫为牛后’这句话吗?”  

“若不是牛后,而是牛头,就不必苦苦去当鸡口了吧!富恒有甚么不好?”  

始终不露声色,这令乐秋心越发心寒。终于忍不住酸味冲天地说了以下的一段话;  

“要说牛头呢,那不是富恒了,就拿英林集团跟之相比,就给比下去了。更何况,英林集团的后台厚,九七之前,英资在金融界必然大有油水可捞,虽说洋鬼子可能只剩这几年好光景,但光尝九二至九五年的甜头,就已经够享够长了,到时变了时势,再谋别算,好汉不吃眼前亏,我看还是有极多人在这段大英帝国杀入直路的日子,快马加鞭捞最后一笔的,想想也未可厚非吧!”  

英嘉成看牢乐秋心,愣住了。  

那么的不能置信,乐秋心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吗?一直以来的相处,他都不觉得乐秋心是个全无国家民族观念的人。对于香港政府联同证监处不住压迫中小型华人股票经纪,要以各种手段将他们赶尽杀绝,秋心也曾义愤填胸地不知谩骂过多少次。如今的这番话,口风完全转了,为甚么?  

是为了这阵子以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缘故吗?  

徐永禄跟英嘉成在思想上是有很大分别的。  

英嘉成知道徐永禄跟英资的金融机构关系极为良好。别的不去说它了,单是早半年交易所理事会改选,徐永禄落力的为英林集团的执行董事佐治麦丹尼拉票,还在市场上造另一名参选的华资经纪的谣言,就已经显露了那副急功近利的嘴脸。  

当然,这些体会,不必在人前散播,英嘉成不是个婆妈狠毒的男人,他在事业上有大丈夫光明磊落的气概。认为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明眼人必然看得出个所以然来,不劳旁人穿针引线,耳提面命。为此,连在乐秋心跟前,英嘉成也没有把这些情况提起过。  

尤其是英嘉成有他的心理故障,他不屑在乐秋心及富恒其他同事面前,说徐永禄半句不是。在他与徐永禄有嫌隙之后尤然。  

何必要以搬弄是非为手段,去巩固自己的地位,去赢取别人对自己的信心。这跟无知妇孺拿坊众的谣言做人情,增加受欢迎程度有甚么两样?  

英嘉成与徐永禄之嫌隙,除了两个人多少有权位之争外,主要是英嘉成看不起徐永禄那副在英国人跟前的讨好巴结嘴脸。  

业务上头,徐永禄勇于进取,若是生意在华资行家之手,此君不择手段,不惜工本,也要抢过来。若是竞争对象是外资呢,必定借故退缩,实则引让。  

这个情况,英嘉成还是要相处了一段日子,看过几宗业务处理,才敢断定徐永禄这种媚外的,打算依傍在英国人身上,趁这几年尽量捡刮的行事态度。  

无法不对徐永禄反感。   


第九章
英嘉成其实并不少英国朋友,单是英林集团就有好几位谈得来的老相熟。他们有甚么维护港英政府的言行,看在英嘉成眼内,也觉得顺理成章。  

只一个理由,他们是红须绿眼的英国人。  

到了这个香港主权即将归还的时代,产生国族之间的利益冲突是在所难免的。要英国人牺牲英国的利益而维顾香港的中国人,未免是迫人舍情弃理,妄求伟大。  

没有人活在世上偏袒自己的国家民族、家庭与亲人是不值得谅解的。  

英国人何独不然。  

只有中国人为讨好英国人,双手把属于中国人的利益奉献给英国人,那才可悲!那才可耻!  

故而,英嘉成对徐永禄有着挥之不去的成见,因而造成业务上的心理故障而跟他不合拍。  

人们,包括乐秋心在内,只看到他们不咬弦的一面,却忽视了结怨的根源。  

英嘉成不劳向乐秋心诸多解释,除了他本身的性格使然,也为他对秋心有信心,认为她必有慧根所致。没想到她居然会认为现今转投英林集团才算是附骥尾的行动。  

一定是这阵子跟徐永禄走近了,受他影响之故。  

女人总是把持不定的,容易听人唆摆,真是没法子的事。心上有气,更不欲多言,反身便缩进被窝去,实行一宿无话。乐秋心可也是气得两眼发光,瞪着天花板到天明,无法入睡。翌日,回到办公室去,看到徐永禄送来的三打雪白玫瑰,气才稍稍消掉了。小红把花插好之后,忍都忍不住,对上司抛下一句话:“这样子下去,真不是办法。”“说得对,就快要解决了。”乐秋心应着,随即埋头工作。小红轻轻地叹一口气。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都不知道谁的葫芦内卖甚么药?小红退出乐秋心的办公室之后,徐永禄的电话就搭进来了,问:“三打白玫瑰,可否打动你的芳心,让我今天跟你吃顿午饭?”乐秋心答:  

“可以。”  

他们约在太平洋会所的西餐厅吃午饭。  

同是26楼,西餐厅也分东西两翼,西翼名为图书馆厅。东翼则叫扒房,徐永禄因知秋心午膳时并不喜欢多吃,故此订位在图书馆厅吃自助餐。  

刚走到26楼的接待处时,坐在那候客梳化上的一个洋鬼就站起来跟徐永禄打招呼。  

“我来给你们介绍,”徐水禄说:”这位是英林集团的执行董事佐治麦丹尼,这位是乐秋心小姐!”  

“闻名已久,在报上也看过乐小姐的照片,真人好看得多了,真羡慕英嘉成先生。”佐治麦丹尼这样说。“我的另外一位同事若翰韦逊正好约了英先生在扒房吃饭。等会儿我再过来跟你们喝杯咖啡吧!”  

当徐永禄和乐秋心坐下来时,他说:  

“怕已到了水到渠成的地步了,若翰韦逊是英林集团内专责人事的董事,英嘉成对你表态了没有?”  

“徐先生,午饭时别说这么令人神经紧张的挖角事好不好?”  

徐永禄一叠连声的说好。  

实则乐秋心十二万分的不自在。  

一种已被人出卖的感觉,弥漫全身。  

没办法,在徐永禄跟前,只能当作若无其事。  

那位佐治麦丹尼真的在他们喝咖啡时走过来打招呼。徐永禄问:  

“要不要我充当临时侍役,为你们拿点甜品来?”  

还未及乐秋心回答,佐治就说:  

“难得你纡尊降贵,请把各种甜品都拿一件来好不好?”  

徐永禄应命而去。  

佐治优闲地举起咖啡杯,对乐秋心说:  

“欢迎你,将要成为我们的同事了。你的英名,如雷贯耳。相信有你协助英嘉成,英林会更受益。”  

乐秋心无辞以对,她笑得很尴尬。  

全世界的人都以为英嘉成非带着她在身边不可,独独她自知不是那回事。  

午膳后,她着小红去调查,果然证实英嘉成刚才的确与英林集团的若翰韦逊有的会。  

容忍有个限度,乐秋心决定今晚就要跟英嘉成坦白的说清楚这件事。  

就算要爆发第三次世界大战,也随它去吧!  

这预期会发生的火拼场面,竟提早在富恒的主席杜佑祺办公室内发生。  

是他单独召见英嘉成的。  

“嘉成,我们宾主一场,一切开心见诚的讨论。”  

杜佑祺这样说,就表示英嘉成有甚么事是隐瞒着他的了。  

英嘉成觉得很奇怪,先是一愕,随即冷静下来。淡淡然以平日的语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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