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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土-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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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你们细听!”众人扎起耳朵听了一阵,说∶ “大害哥你听错了,没人喊你!”大害问∶“真的?”众人道∶“真的!” 
歪鸡左右一顾,道∶“大害哥,你这有啥吃的没有,我今日从早起来,饿了一天,没吃 饭了。”大害问∶“为咋?”歪鸡道∶“屋里面和米都没了,我大到我舅家借去了,至黑还 没回来。”大害道∶“你这一说我也饿了,也是这相,我案底下有半口袋玉米,你背上去! ”歪鸡道∶“胡扯,我背走了,你吃啥?”大害道∶“我一人好对整。”歪鸡摇头说道∶“ 不成不成。否则咱炒些玉米花花,弟兄们热热火火都吃一些。”大害一听,拍着手仰天一笑 ,连声赞道∶“好主意,好主意!赶快拾掇!”说着一朋人下了炕,点着灶火,劈里啪啦炒 将起来。 
这时哑哑来了。哑哑见大害乐得屁颠屁颠,在炕上又是舞扎又是跳弹,自也是十分欢喜 。弟兄们不再插手,由人家哑哑自己张罗。大害道∶“哦,听见没?谁又喊叫我哩?今回我 的确听真了,大义,你出门看去!”大义出门遛了一大圈,回来说∶“屁子溜都没有的!” 大害道∶“没有算了,上炕坐下,听我给咱说。今黑我要拿笔写个东西,将咱弟兄们的造反 计划写出来,日后也有个依据。”弟兄们看见哑哑将炒玉米花花端上来,个个争先恐后,竟 忘了大害这场,一发向盆盆前围去。 
此时却要说那猴子并无虚言,庞二臭在县医院住着单人病房,有两名年轻漂亮的女护士 专门侍候。大门外布置的还有警卫,以保护英雄的绝对安全。没听人说,解放多年以来,县 长都没这样排场过。 
一日午间,庞二臭由护士照看着吃过午饭,正欲小憩一时,只听见有人叩门,喊叫让进 来。警卫带着一人进门,看相是个土头土脑的农家妇女,扎着头巾,将嘴脸蒙了个严实,惟 露出两只眼睛,怯怯地闪亮。庞二臭不用细看,即刻晓得是谁,当即面上不悦,埋怨她道: “你来做啥?看你弱( 消瘦)的,翻山架岭跑这远的路,不怕把你挣(累)着!”当着护 士和警卫人员的面,女人对了句:“我来看你好着没!”说过立刻低了头,站不是站坐不是 坐,手足无措。护士与那警卫一个眼色,两人相视一笑,掩门躲了出去。 
人一走,女人揭下头巾,不用看,众人也能猜出这人是谁。庞二臭负伤的消息传到鄢崮 村,村民们都做古经去听,没有一人当事。郑栓在路口遇见栓娃妈,给老婆一阵描说,说二 臭脑瓜瓢上挨了一枪,正在医院抢救,至今不晓人事,云云。老婆不待听完,腿软得立不直 了。扶着墙摸回家里,想那二臭昔日的般般能耐,种种好处,边想边暗自饮泪。夜里栓娃执 勤回来,慌忙打问,这才问确实了,知道贼郑栓诓骗了她,知道二臭他如今的荣光。欢欢喜 喜地想了一夜,天不亮爬了起来,用家中尽有的几把好面,蒸了一锅白圆馍,提上便往县城 赶去。老婆心急,一路不见歇点,太阳当顶时分,恰好进了县城。连摸带打问,好心人听说 是英雄亲属,无不热心协助,直被人领进二臭所在的医院。走廊里老婆就听见二臭朗朗的笑 声,心只想这鬼又耍了花子,将人都诓了。进门没及洒泪,却被二臭一通责难,心下大凉。 栓娃妈是何许人也,焉能受人如此落怜?老婆气狠狠地说了句:“咋不一枪就崩了你呢!” 撇下蒸馍,就欲走人。庞二臭以往与这妇人交好,喜的却就是她这点志气。慌忙唤住,巧舌 利嘴,百般哄劝。二臭嘿嘿一笑,道:“把他家的,你这贼婆娘胆大包天!难道不晓县城这 是啥地方,一个妇道人家竟敢说来就来?你没看见医院门外有红卫兵站岗?何况你找的是我 ,又不是普通人,居然不怕把我的名声给坏了!我说这话也许你不愿听,但道理你不是不晓 吧?季工作组前两日亲自来病房慰问,谈到我病愈出院以后位置的安排问题。他虽然并不明 说,但意思我都估摸着了,可能要我担任个公社的革委会主任。你也晓得这不是个小事。目 下我就开始练习讲话等等,免得到日后当上革委会主任登台讲不了话,发不了言。往日我立 在咱村乃照壁底下,日头一晒,给乡亲们吹得五马六神,但乃都是些胡吹冒撂,拿不到人面 面上。过去我懒惰成性,日头一杆高了还不下炕,以后这样发展下去肯定不成。该早起就得 早起,该晚睡就得晚睡,将上级安排的工作得精心经办。我这两日过了,就准备出门购卖牙 膏牙刷,正式开始刷牙。你也晓得,一旦当了干部,就得常与旁人说话。这些人尊贵卑贱啥 人都有,刚才你进门见的那个护士,你看人家收拾打扮的模样,轻飘利索,何其赢人!与人 家护士说话的当时,你嘴里头不干净能成吗?不成!一张嘴,你便发出一股怪味,把人都熏 跑了,这相能开展革命工作吗?当然不成!这些道理,自己觉摸不到,靠人帮培你,你们几 十岁的人了,人家也不好意思得是?再说既当了干部,许多事情就遇到你头上来了,不懂的 地方,靠人八八八九九九给你讲,岂不将你耽搁到午门上了?不过事到如今,丑媳妇不怕见 公婆,好赖都得上了。你说人家季工作组将咱如此当人,咱头缩下不敢出面领事,岂不有负 于人家的一片好心?咱和根斗不一样,根斗为了当官,头低下只顾往里钻哩,不晓个谦让。 我却不同,季工作组不说我绝不这样想!不过,这都是一个人的命,如今这些大大小小的道 理,早明白二十年也不似今日和你一个婆娘家在这里谈话。年轻时打游击,支队长牛三保就 说过我:‘庞二臭乃贼娃甭看瞎毛病很多,但头脑灵光,万万不可小看!聪明人总归是聪明 人,迟早会干成点事,不信二十年后看风水!’你说,是不是真叫他给说着了!那时我只知 道背上枪跟着胡跑,冒不住还犯些混账事。你看我乃支队长厉害不?料事如神!可怜的是我 的父母,福神太浅,没活到今日,睁眼看上一看,让他儿好吃好用,独享这份荣耀。咱村里 也只是你,还算有心之人,专门前来看我,我并不怨你。也是这,既来了也不能让你摸黑回 去得是?一会儿但对外人,就说是自家姐看兄弟来了,在这里住上一天,拿香胰子(香皂) 洗个澡,等明天天大亮,自家到大街上逛逛商店,把该浪的浪一浪,该转的转一转,宽宽展 展往回走,你说得是?”   
《骚土》第三十五章(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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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对庞二臭前面的话倒不恁爱听,只是到后来一听要她住下,却是喜上心头,连连应 承。这天下午,庞二臭自不必说,安顿人家婆娘吃饭洗澡,待到夜里,同居一室。女人念及 二臭身体有伤,不敢张狂。二臭却是一笑,对女人耳语道:“这是绝密,不妨这事。”二臭 与妇人云雨过后,欢畅之下,不知不觉说出一番大道理来,此倒又印证了毛老人家关于“大 老粗手里有真理”的教导。二臭说道:“嗨,说来也怪,往日钻在鄢崮村乃山旮旯里混日子 ,一天不干这事便神鬼不安。到了县城,眼前美女如云,应有尽有,这事却淡了下来。 
你看 差的码子大不?我自问,难道我是有乃贼心没乃贼胆吗?想来却也不是。城里人大都爱顾个 面子,但到这事上却又总觉是虚与应酬,隔着一层,不恁展坦。所以说起人生二字,还是咱 乃鄢崮村好耍!” 
二臭说过,又来了劲头。扳过女人,又是一番舞弄,不在话下。   
《骚土》第三十六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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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富堂可怜一命丧黄泉 
莽栓娃侥幸两语得娇妻 
富堂老汉揣着“金枪不倒丸”回到屋里,因为没酒,且看一时不得便当,只好胡涂着挨 了几日。一天镇上赶集,迎面碰上一个推着独轮车卖散酒的山东汉子,一询问,竟便宜。寻 
着食堂里打囊(帮厨)的狗留讨了一只瓶子,咬住牙打了半斤。回到屋里,没由分说抿了几 口,嚼着丸药服了。此时太阳还没落山。挨到天将黑时候,喝着汤,季工作组坐在对面,闲 扯时便觉着小腹底下暖流涌动,随后只觉着裤裆里头发胀,根子上绷紧,并伴着疼痛感觉 ,那物件果然鼓撅臌撅地扎起来了。 
富堂老汉嘴上唉声叹气,心里却是喜之又喜。季工作组还问他是啥事,他随口便将杨先 生编排的一席话说了出来。季工作组没有说啥,喝罢汤过那边窑读毛选去了。婆娘洗过碗碟 ,风催似地跟了过去。富堂老汉这一时的消磨,好不焦躁。只道是∶ 
捣蒜的槌儿掭窝儿,拉丝的狗儿撵春儿,一更儿两更儿,死的活的作揖儿;把着的竿儿 独橹儿,拱着的笋儿旱葱儿,此身儿不由儿,东张西望着难肠儿! 
苦苦直耐了两三个钟点,婆娘针针这才慌慌张张过来上炕。吸溜吸溜地脱了衣服睡下, 掩上被子,却见老汉黑摸着踅了过来。针针说∶“你这想咋?”老汉没说啥,扒住腿子只看 焦急,要上。针针又说∶“是吃没你的么,还是喝没你的,今黑你是哪根筋转错了?” 
富堂老汉诡秘地一笑,道∶“我服了杨先生开的硬的药,美得太哩,不信你试看。” 针针伸手腿底下搂了一把,生气地骂将起来∶“贼,你吃了叫驴的槌子也不成,你摸你蹴 (缩)哪达去了!阉匠的布袋,见蛋不见主儿的东西,快睡去!”富堂老汉大吃一惊,自家一 摸,的确是软溜答水松皮拉塌,没有丝毫武势,心下即刻凉了。暗自骂道∶“妈日的杨济元 ,说的是金枪不倒,如何值贵,原不过是一团驴粪,不敢见场面!”骂过,钻住头睡了。一 夜无话。 
没想坏事却坏在第二日的早晌,地没犁一处子,觉着裤裆里头奇痒。早不硬迟不硬,这 时候那贼物件炮硬了起来。弄得老汉吆喝着牛,裤裆下打着个伞,趔趔瘸瘸往前赶。说来也 是,人老几十岁,遇下这事一时也寻不到借口,只得随着前头的犁走。到了下晌时候,假装 撒尿,背过人到土埝地下解开裤子一看,连连叫苦不迭。你晓咋的?原来那物经过这一场生 磨硬蹭,龟头变得青红紫胀,看着血都要出来。牛一送进饲养室,着忙便撇着腿子往回赶。 一进门,脱鞋上炕。婆娘针针在灶火头做饭,看老汉这样着歇下,随口呵斥他道∶“大天白 日的,不说做点啥,进门便倒到炕上!” 
富堂老汉睡下,也不作辩解,只是失唤了几声。婆娘一听不对劲,慌忙过去问咋。老汉 装腔作势地道∶“我腿底下难过的!”婆娘爬上炕去,挨近他问∶“是为咋?”老汉抓住婆 娘的手往裤裆里头一放,可怜巴巴地道∶“你摸。”婆娘一摸,抽回手笑了,说∶“这,也 值得你哼哼?”老汉央求道∶“借这一会儿没人,咱们尽快来一下子。”婆娘道∶“这咋成 ,娃娃出来进去的!”老汉道∶“也还早,我这里难受的情况,你是不晓!快,把窑门闩上 !”婆娘道∶“胡说,太阳红哈哈的,不怕人笑话你!”说完,下炕做饭去了。 
老汉没敢再央求,蜷在炕上,双眼木呆呆地望着炕墙,苦苦地忍受。忍了片刻,季工作 组瘸着进门,问针针道∶“饭还没好吗?”针针道∶“没好,你坐炕上等一会子。”季工作 组眼角到炕上,又问∶“老哥这咋?”针针撇嘴一笑,说∶“你老哥得下奇症了!”季工 作组道∶“啥奇症?为何不请洪武看看?”富堂老汉实合着眼说∶“不用不用。头晕的,一 会儿就好!”说了一会儿话,饭彻业(齐备)了,娃娃也回来了,一家人围住吃饭。富堂老汉 迟委,眼窝眨巴眨巴地胡吃几口,又睡下。季工作组吃完,下炕时对老汉说∶“行不行?不 行,我派洪武过来给你瞅一瞅?”老汉说∶“没事,睡一下就好了。”季工作组道∶“那好 ,你歇着,我对海堂说,你今下午不用犁地去了。”说完走了。一会儿娃娃也走了。富堂老 汉迷迷糊糊,只试着机会来了。睁眼一看,婆娘却不见了。这又闭眼,睡了一个时辰,还是 听不着响动。一想,妈日的,这贼婆娘革命去了!妈日的伺候那驴日的瘸子咋就恁勤快,你 说?想到这,只试着腿根子里抽搐一疼,似有火焰丛在灼烧,情形大为不对。 
老汉害怕下了,慌忙起身,挪着向大队部走去。一进大队部院就瞅着针针搂着自家肩膀 ,满面春风,柔声娇气地与吕连长一班人说话,什么抄写、什么汇报,都是官样词语。好家 伙,红萝卜调辣子吃出没看出,短短几月的时光,季工作组真把一个地主老财的童养媳培养 成一个革命人! 
富堂老汉自惭形秽,也不敢上去打扰,远处站着看了好大一会儿。又因为那地方疼痛, 只得转身回家。没进家门只觉着裤裆里头湿漉漉的。三跷两步到了茅房,掀开裤裆一看: ,瞎事了!眼里头朝外渗血!老汉这忙蹲下,呼呼喘着看,那里滴答滴答不见停止。这是 为咋?老汉猛地站起来,只觉两眼一黑,咕咚一声跌倒,插进屎里,再不晓人事了。   
《骚土》第三十六章(2)   
立刻注册新浪免费邮箱,激活1G空间此事说来可怕,杨济元老先生的一丸药物竟有这大的攻挤劲头,不能不叫人为咱中国的 医学叫绝。据传先前那些皇帝老儿服过此类骚药,竟可以日气沆张昼夜不歇地玩耍女人。富 堂老汉得了皇帝的期头却是消受不住,你看懦也不懦?话说到这也就得了,宫闱之事也不是 咱平头百姓妄加评说的,过火了不免就有影射的嫌疑,还是打住。此时倒提起一个闲话。 
说是邓连山自从回来之后,打扫村落,修桥补路,尽做好人好事,单看比那雷锋还要勤 快,备受村中老幼称赞。特别是当人们都在照壁下晒太阳的时候,只见这老贼手把扫帚,将 面前空地的前前后后扫得溜光。然后又拿着铁锨,将人脚下的坑洼地面一点一点填平,情形 甚是感人。 
却说一日,有柱他姑费尽周折给有柱领回一个女人。因为自从邓连山那天黑夜将有柱娃 一顿暴打之后,回屋就给娃发下宏愿道∶“有柱,你甭慌张,这事交给大办。我就不信她芙 能走了,我儿就得活活地打光棍不成?但你日后要听你大的话,千万再甭打村里的婆娘女子 的主意。毛主席《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里头专门写着一条,不调戏妇女。人家吕连长没把你 的事和毛主席语录联系在一起,真联系起来,你罪就大了,你当是咋!大不是有意夸大事实 ,也不是故意嘿唬。咱不同旁人,咱是属于受人改造的对象。所以说事事处处都得留心。把 毛主席的话当成做事的准则,克制着行,这样才有可能被社会当人。你我这一辈子都没啥了 ,糊里糊涂活过也就对了。关键是咱雷娃。你没看咱娃头脑的灵性,村中他这一茬无人能比 。咱父子俩即就是砍头剁脑,也得给娃修上一条出路,你说得是?当前主要是你的媳妇,这 几日咱就承办。不过你也不能太急,得给大一些时间,大这就去四岸(边)打听,瞅住那勤俭 持家、身材脸面又说得过去的二茬女人,大一力给你办了。不瞒你说,大这些年在莲花寺监 狱,人家专政机关的确不错,不管表现瞎好,论月给你发好几元的津贴。我是能不花就不花 ,攒下好几百元。这钱咱拿出一些给你办事,你说妥否?”邓连山说话算话,没隔几天工夫 ,居然兑现了。 
范家庄有柱他姑给娃将女人领了回来。咋不咋还是个黄花闺女,你看有柱的艳福大不? 有柱起初是满心欢喜,这日一见,差点要呕出来。女人生得恶心,这里有诗为证∶前鸡腔后背锅,红鼻子烂眼窝,豁豁嘴唾着说,瘸子腿倒三脚,一头的黄毛落嘎鹊,扇风的耳朵唱山歌! 
女人炕头一盘,没咋的就要开点了。你晓那女人咋的?那女人道∶“我还以为你这塬底 下的人有多大的章法呢,原来住的摆的与我山里人一般无二。瞅住有的地方还不如我山里人 宽展。你们喂猪将猪圈起来,我山里就不同,我们是放脱叫满山地跑。你们塬下的牛个个精 瘦,牛背窄得剩了根脊梁骨。我山上的牛你试看去,脊背宽得能擀毡。你们的婆娘女子也是 ,脸一律都黄蜡蜡得没劲,像是几辈子没吃饱饭。一问话,皱的皱的,嗑嚓嚓乱颤,半天说 不清干一个道理。今日我是从地头看到村头,看了一整天,也没看出你这山塬上有啥好的! ”有柱的姑连忙截住说∶“勤花,咱眼下还是客人,做客人就得晓些做客人的礼数,再甭胡 说人家的不对。”邓连山倒开通,喜眉笑脸地从旁说道∶“没事没事,叫勤花说,我就喜欢 勤花这爽快。毛主席教导我们∶‘因为我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所以,我们如果有缺点,就不 怕别人批评指出。不管是什么人,谁向我们指出都行。只要你说得对,我们就改正。你说的 办法对人民有好处,我们就照你的办。’毛主席把话都说到前头了,咱还怕啥嘛,甭怕,说 !说!”女人脸朝炕墙里面一迈,不吭声了。 
有柱一看这相,拔开腿子颠了。让邓连山由村前撵到村后,提住耳朵教训起来,邓连山 道:好我的不醒世的儿哩,你叫大把心给你是操碎了!大好不容易给你瞅下个人,你以为你 是国家干部或是党员咋的,你待答不理的,叫大拿上老脸蹭!试问,是给你寻媳妇还是给大 寻媳妇?你倒说话!不给你寻媳妇吧,你出门犯事,拽住人家的婆娘不放手,叫人家把你脑 瓜瓢打得稀烂;给你寻媳妇吧,你眼睁睁看着一个好人不要。你说她是啥没有?胳膊还是腿 ?眼窝还是嘴?灯一吹抱住是啥都不缺!况且说话还只见得展坦,磊磊落落,心胸城府一般 女人只看没有的!你说你要啥人?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你说叫大该咋?” 
邓连山这一席话说得斜顺都是道理,自没他有柱再论说的地方。于是,随了老汉乖乖地 回去了。父子俩拉拉扯扯回到了屋里。邓连山一进门,编造了一个屁谎,说∶“也是啥时候 嘛,没说咱这憨娃,还鼓住要下地干活哩。我跟尻子给他解说,这好不容易喊了回来。”炕 上那龚勤花哼了一声,眼窝朝上一翻,咬住地说∶“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叫你老 的少的来回拉的扯的为咋?”邓连山着忙陪笑,说∶“不是这事,不是这事。是你有柱哥这 人生性勤快,一日不下地,心里就觉着缺个啥。”炕上的又倔腾腾说道∶“那种地吃米面的 ,不下地该再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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