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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野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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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桂生一走,虞洽卿就坐车前往何丰林公馆。    
    两人见面叙谈,何丰林态度不冷不热,但有一点虞洽卿是明确的:如此不痛不痒就放人,他虞洽卿的面子还不够这么大。何丰林摆着护军使的架子说:“卢公子受了委屈,督军老爷也很生气。这件事必须要达到各方面的满意,才能圆满解决。”    
    虞洽卿自知自己的能耐,于是告辞而去。    
    张啸林还不如虞洽卿,他根本就没有见到何丰林。当马弁来禀告“三鑫”公司总经理张啸林求见时,何丰林将手一挥,吩咐道:“回话,我不在家。”    
    何丰林挡驾使张啸林陷入了困境。他大骂起来:“妈的,摆什么臭架子。老子当年在武备学堂,论资历还是他爷爷呢!”    
    骂归骂,何丰林既然不见,张啸林也想不出招来。没办法,他去找亲家、专当密探的俞叶封讨主意。俞叶封是何公馆里的常客,对情况十分熟悉。他听了张啸林的抱怨,将眼珠一转,说声:“跟我来。”    
    俞叶封带着张啸林又一次来到何公馆,也不叫人通报,拖着张啸林走出客厅,直奔深院内宅。俞叶封是这里的常客,对深宅门径甚熟。他俩绕过几座假山石,穿过翠竹掩映的月洞门,来到一座朱红粉墙、琉璃瓦顶的堂楼跟前。张啸林隐隐闻得有一股清香从里面飘来,他惊异地问:“亲家,这是什么地方?”    
    俞叶封诡秘地一笑,说:“何老太太的佛堂。”    
    “找老婆子干什么?”    
    “啸林兄,你不是为黄金荣讨情吗?”俞叶封放低声音轻轻地说,“何军使是孝子,只要老太太开金口,这扇正门就不敲自开了。”    
    


第二部分设计救黄,却一心为己虑(3)

    张啸林恍然大悟。他钦佩亲家那密探本领,竟将上司的秉性、家底摸得一清二楚。两人走进佛堂,那慈眉善目、体态微胖的何老太太正在闭目修心,手拨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两人不敢做声,在旁边静静等候。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老太太睁开眼,认出旁边站着的俞叶封,有些惊讶:“俞统领,丰林今天在家啊,你怎么闯到佛堂来了?”    
         
    “叶封今天特来向伯母请安。”俞叶封慌忙施礼,又介绍说,“这是‘三鑫’公司的总经理张啸林先生。他今天来,是有件事情想请伯母给帮个忙。”    
    张啸林赶紧鞠躬,把黄金荣托情的事如实禀报一遍。    
    不料,老太太还没听完就闭起了眼睛,不耐烦地打断了张啸林的话:“少啰嗦,老身不管政事。”    
    张啸林被惹急了。他正要开口冲上几句,俞叶封悄悄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先插上了话:“叶封素知老太太信佛行善、不问政事,因此这次来是专为请安的。我们还有点事,就不打扰您了。”    
    说着,他就拉着张啸林告辞出来。    
    等走到佛堂外,张啸林着急地问:“亲家,莫非这一趟又白跑了不成?”    
    俞叶封拍拍他的肩膀:“亲家,这事可不能来硬的。咱们虽没说动何老太,可是探明了虚实。下一步,就要看黄金荣夫人的了。”    
    张啸林一想也是,这一趟不能算白跑。于是他急忙辞别了亲家,匆匆来到黄公馆来报告探来的信息。    
    林桂生一听,心里就有了底。她得亲自出马了。女人自有女人的办法,她从自己的保险箱里取出一尊身高三寸、精雕细刻的金观音,又将黄金荣珍藏着的、一个土商进贡的竹节罗汉拿出来,用红丝绒包好,放进挎包,坐汽车到龙华拜访何老太。    
    何老太太一见“观音”与“罗汉”这两件稀有的见面礼,笑得缺牙的瘪嘴都合不拢了。林桂生趁机甜甜地说:    
    “何妈妈,我早就寻思来看您,可就是没有机会。可巧刚得了这个观音、罗汉,放在我那儿也没什么用处,就拿来孝敬您了。何妈妈是个行善信佛的人,这两件东西供上香火,也算是一件功德了。”    
    何老太太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连声说:“好,好!黄夫人,这是你的善根哪!肯定会福寿绵长、福寿绵长啊!”    
    林桂生却拿帕子擦了擦眼睛,悲凄地说:“可惜我从小就没有了爹妈,孤苦无依,没人亲没人疼的。老太太,如果您不嫌弃,我就认您做个干妈吧!”    
    何老太太开始还有点推托,但林桂生一张甜嘴巴子,何妈妈长、何妈妈短的,叫得老太太满心欢喜,不出几个小时,老太太便认了这个干女儿。成了干亲,放人的事就好办多了。可是不知为什么,何丰林还是迟迟不放人。    
    这几天,黄金荣手下的徒弟、徒孙,大小流氓们,生怕失去自己的靠山,如丧考妣,无计可施。他们只好去找杜月笙,要杜月笙下令去攻打何公馆,把黄金荣救出来。    
    这时候,杜月笙却有了自己的打算。赫赫有名的大亨、有着几千徒弟的老头子黄麻皮金荣被抓到龙华关起来,这件事在上海滩称之为“跌霸”,关押的日子越长跌得越惨。黄金荣一抓,杜月笙开始时也很着急,后来静静地一想,老头子跌下去,我就可以趁机爬上来,何丰林多关他几天,于我反而有益,于是迟迟按兵不动。    
    等到林桂生把一切都办得差不多了,那么何丰林为什么迟迟不放人呢?原因是什么?杜月笙摸透了军阀的心思,精明过人的他马上意识到归根到底是一个字:钱。    
    黄金荣开剧场,做鸦片生意,开赌局,日进斗金,赚了多少黑财?黄金荣名为法租界华捕第一号,而实际上主要精力都用在经营这些产业上。所以人们称他为“黄老板”,而不是“黄捕头”。    
    这一次黄老板跌在何丰林手下,何丰林手握这根竹杠焉能不敲他一笔而轻易放人?区区金观音、竹罗汉算得了什么,虽然名贵,也值点钱,但只是两件玩物而已。他何丰林要的是现钱,要的是算得上是一大笔钱的东西。    
    杜月笙肚子里有了底以后,便带上金廷荪孝敬的10根金条,到龙华去见何丰林。到了何公馆外,杜月笙把装着金条的锦盒交给卫兵,请他进去通禀,“三鑫”公司董事长杜月笙求见。    
    何丰林听说杜月笙来了,以为他可能要动武了,问:“他带了多少人?”    
    “开车的不算就他一个。”    
    这下何丰林就放心了。卫兵又递上杜月笙送来的金条,见到黄灿灿的金子,何丰林摸着两撇小胡子笑逐颜开,不住地点头:“还是‘水果月笙’明事理,会办事。这年头,不动真格的,光凭一张薄面办不成事啊!———你去请杜先生到小书房见,说我还有一点事,处理完了马上就到。”    
    何丰林接见人,一般在客厅里,被安排到小书房,实属特殊待遇。这恐怕要归功于那几根金条的面子了。    
    “欢迎、欢迎!杜先生是稀客,我何丰林有失远迎,失敬了。所以请在这小书房里见面。请坐,吃茶。”    
    何丰林从垂花的门洞里走来,双手抱拳,一边拱手,一边招呼。    
    长衫礼帽西裤皮鞋的杜月笙一见何丰林,立即站起来行鞠躬礼,斯斯文文地恭维道:“将军在上海驻守,保土安民,万人称颂。今日我有幸再睹将军风采,真是三生有幸!”    
    


第二部分设计救黄,却一心为己虑(4)

    “哪里,哪里。我是个粗人,有话直说,有事公办。能为百姓做一点事,使百姓安居乐业,我老何就乐了———你们上海人叫开心。坐,坐下谈。”    
    杜月笙重新归座,端起勤务兵送上的茶盏,揭开盖子,轻轻地吹了吹飘在上面的茶叶末,喝了一口,盖好放下,这才再次启齿:“何将军,您是个爽快人,我说话也不会绕弯子,有什么就说什么。今天来拜访,是有件重要的事要和您商量。”    
         
    何丰林听了心里好笑,明明是求我放人,却说“有事商量”。他心里这么想着,可脸上并没露出来,还一本正经地应道:“杜先生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    
    “我想办一个公司,请将军入股。”杜月笙避过正题,把给何丰林的好处当做一件正事来谈。他这样既争取了主动,又抬高了自己的身价,稳稳当当,不露声色:“我们想借将军的威风,好多多发财。”    
    “办公司?”何丰林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杜月笙是为了这件事来找他的。办公司、赚大钱,他最听得进去。于是他侧过了身子,伸长了脖子凑过来:“入一股要多少钱?”    
    “您一个铜子儿也不用拿,只要将军参加,股份我们奉送。”杜月笙十分慷慨。    
    “那太不好意思了。”    
    “我们只借用将军的名望与财运,每月都可以参加分红。”接着,杜月笙又详细地告诉何丰林,他已和张啸林、黄金荣三个人筹集了一千万资金,准备开一个名叫“聚丰贸易公司”的烟土公司,全力从事鸦片贩卖。    
    何丰林一听喜出望外,走到门口向勤务兵吩咐:“我与杜先生有重要事情商量,别人一律不见,电话不接。若上峰来电话,就说我不在。”    
    吩咐完了以后,他回身又请杜月笙进小书房后边的一间密室商谈。杜月笙接着说:“如果你和卢督军两位愿意加入,所得红利,五人平分,你俩不必出钱只需在运销上向部下打个招呼,在浙江各地,‘聚丰’的货畅行无阻就行。”    
    这件事对于何丰林来说,可是一件从天而降的好事。作为军阀,虽然手握重兵镇守一方,但除了盘剥榨取一点客商的赋税以外,并不直接与公司、商业打交道。如果一旦能在杜月笙、黄金荣等人办的公司里加入股份,发财的大门不就是向自己打开了吗?更何况股份是白送的,并不要掏钱。如此不出本钱白拿红利的买卖,一旦错过,可向哪里找去?何丰林当场拍板成交。    
    关于卢永祥入股的事,何丰林却替他的上司做得了这个主,知道他肯定会同意。果然,一封电报拍过去,没过两天,卢永祥的回电就来了,电文说“同意”,还派了卢筱嘉来沪与杜月笙商谈。    
    卢筱嘉此次与杜月笙会面,两人一见面居然谈得很投机,成了好朋友。原来,涉及到发财大事,卢筱嘉报私仇扣押黄金荣的矛盾就变得芝麻大一丁点儿,一切便不言而喻了。    
    杜月笙创立这个“聚丰贸易公司”,是为他的烟土事业寻找保护人的。因为当年的烟土生意虽然利润极大,却常常面临着丢失烟土的危险,土商、烟贩,以至像黄金荣、杜月笙这些大老板常常被弄得忧心忡忡,十分头痛。如果军、商彼此能够合作,他们的烟土运输就可化暗为明,由军警一体保护,严禁沿途骚扰,是能保证烟土生意永远平安发财的最佳办法。而军阀看到利之所在,这无本而万利的生意还有什么犹豫之理,当下一拍即合,“聚丰贸易公司”成立,局面豁然开朗了。    
    从此“三鑫”公司的营业更是蒸蒸日上。没有了后顾之忧,生意就可以大胆做了。“三鑫”公司每年收取的保护费就在100万银元以上,连同自身的营业收入,年盈利最高曾达5600万银元之巨。财源滚滚,如海水滔滔而来。它不但操纵了货色的进出,而且也控制了价格的涨落,形成一个大垄断公司,恐怕是中国有史以来最好的生意了。    
    而此时何丰林既与黄金荣成了公司里的同仁,当然不能再关押他了。照何丰林的意思,就要马上派人去请黄金荣,到司令部里一道谈谈,以示修好。    
    不料杜月笙却摇手阻止道:“别忙,别忙。还有一件事呢。”    
    “什么?”何丰林却不明白。杜月笙难道不愿意黄金荣放出来?    
    杜月笙微微一笑:“何军使,黄老板也算地方上的一个人物,对不对?”    
    “是啊,当然。黄老板威名赫赫,雄霸法租界,也算这地方的头号人物了。”    
    “何军使说的是。当日威风凛凛的黄老板被押到龙华关了五六天,最后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放了出来,不是要把面子丢光了吗?”    
    何丰林连连点头,暗暗佩服杜月笙想得周到。杜月笙提出两条:一是在龙华寺请一次客,庆祝“聚丰”公司成立,也是何、黄两家认干亲的家宴。当然,何老太太一定要出席;二是恳请何丰林向卢永祥说情,由卢永祥呈请北洋军阀政府陆军部颁一枚奖章给黄金荣,并聘黄金荣为护军使衙门督察。    
    这两件不费吹灰之力的小事,何丰林自然一一答应照办。在军阀看来事情虽小,但却给大亨黄金荣争回了面子,补偿了黄金荣手下大小流氓的心理损失。    
    黄金荣在龙华寺吃了酒,认了干亲,又接受了陆军部颁给的荣誉勋章,携夫人风风光光地回到了同孚里黄公馆。    
    


第二部分祸不单行,黄老板与结发妻离了婚(1)

    大概是共舞台的狐仙作怪,也许是应了“福无双至、祸不单行”那句老话,黄金荣刚从剧院风波中解脱出来,不久又碰上了一件使他大煞风景的事。    
    龙华寺宴会后,老板娘林桂生领着被关押了五六天的丈夫回了家,夫妻重逢,举家团圆,不由悲喜交集。黄金荣也老老实实呆在公馆里休养了几天。这次营救,林桂生也可以说是尽心竭力,立下了汗马功劳,见到黄金荣变得这么老实,也暗暗欢喜,指望他从此收一收心      
    ,老夫老妻白头偕老。    
    谁料黄金荣在家呆了还不到三天,就坐不住了,推说公司里有事,就又逛出去了。林桂生一个人闲着觉得没意思,就与侍候她的佣人阿四姐扯起了闲篇。    
    “不怕太太生气,依我看哪,老爷又是去拈花惹草了。”阿四姐从林桂生第一次结婚时开始就服侍她,到现在已三四十年了,因此说话并不十分忌讳。    
    “怎么去拈花惹草了?”林桂生吃了一惊,紧盯着阿四姐问。    
    “唉,太太,您以为他这次是去公司了?其实根本就不是。去公司怎么不带人呢?而且他还带了一包蜜枣去了。太太请想,老爷何曾爱吃过蜜枣?这不是那个小戏子爱吃的吗?”    
    听了此话,林桂生不由勃然大怒:又是那个戏子!    
    阿四姐还继续唠叨:“上次因为那个露兰春得罪了卢公子,受了这几天罪。这一次还不知要闹出谁来呢!唉唉……”    
    一听此话,林桂生已变了脸色。她满腹的委屈、愤恨与嫉妒!露兰春!原来与卢筱嘉的事也是因为露兰春!怎么没人告诉我?若早知道他黄麻子是因为那个小妖精被人绑架的,我何苦替他奔走?他现在成了势了,用不着我了,就这样猖狂!索性我也不用替他撑着面子了,大家闹开吧!    
    林桂生越想越气,越气越伤心,不由放声大哭。阿四姐一见说漏了嘴,不由后悔不迭,想劝又没法劝。林桂生哭了一晌,把眼泪一擦,吩咐手下人:“等老爷回来,你们就锁住大门,不许他出去。”    
    下人们素知黄老板惧内,黄公馆内一向是老板娘说了算,于是各个领命,布好阵势,单等黄金荣回府了。    
    直到晚上掌灯时分,黄金荣才哼着小曲儿,在府门口下了汽车,摇摇晃晃地进了门。黄金荣双脚刚一迈进门槛,背后“稀里哗啦”大门落了锁,他把眼一瞪,刚想发火,看门的已禀道:“是老板娘吩咐的。”    
    一听这话,黄金荣发热的脑袋忽地清醒过来,他知道事已败露,只好轻手轻脚地上了楼。    
    林桂生早已等着他了,见他上来,当即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黄麻皮!当我不知道?刚从大牢里出来又去搞女人!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忘了是谁跑前跑后,把你救出来的!现在你做了老板了,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问问你自己你当初是怎么发的家!那小妖精还没把你害死嘛,就把你勾引得这样?”    
    黄金荣与林桂生结婚这么多年,还从未见她这样破口大骂过。他也不答言,一甩手就进了自己的卧室。    
    尽管如此,但是从此林桂生就把黄金荣软禁在公馆里了,左右不让他出门。黄金荣虽然英雄,却敌不过林桂生的淫威。    
    一天,黄金荣乘林桂生串门应酬赌局,使了个金蝉脱壳之计,驾着汽车急驶“三鑫”公司。公司的当差、伙计们见大老板光临,慌忙迎进了董事长的写字间,黄金荣踏进房间,连连挥手叱退底下人,自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脸孔红一阵白一阵,似乎满腹心事难以启口。杜月笙颇觉意外。黄金荣碍于身份,从来不公开在公司露面,今天神色慌张,驾车跑来,杜月笙料想是出了事。    
    “怎么,又出事了?”    
    黄金荣用手搔搔光头皮,半晌进出一句:“桂生跟我闹了。”    
    “是不是兰春的事?”    
    黄金荣点点头,尴尬地吐露了真情:“老共舞台坍了台,不知怎么兰春被抖了出来,桂生成天闹,真不成体统了。”    
    杜月笙劝道:“金荣哥,你们这么多年夫妻了,犯不着为一个丫头伤了和桂生姐的和气。”    
    “不,”黄金荣坠入了情网已经鬼迷心窍了,眼睛射出绿光,第一次对林桂生胆子大起来了:“他妈的,老太婆揭开了,老子干脆堂堂正正讨兰春。”    
    杜月笙吃了一惊,想不到老板做出了这样的决定。按理说,黄金荣腰缠万贯,名声显赫,讨个三妻四妾应是极平常的事。林桂生再怎样霸横,也难明里反对;只是露兰春从小在她身边长大,又生得绮年玉貌,更犯忌的她不同于老实、柔顺的沈月英,小丫头心机较多,黄金荣迷上了她,林桂生内当家的地位便摇摇欲坠,难保有一朝要逼宫告终。杜月笙知道个中的利害,自然不想卷入内宫的暗流漩涡了。他明知黄金荣的来意,却装傻作痴地推卸道:“这事怕难办。”    
    黄金荣一听,急得直搓手。平时,他总觉得杜月笙是自己一手提拔的,在他有面爱摆出师父的尊严,这番顾不得这些了,拉着杜月笙的衣袖,哀求道:“月笙,我求你这一回了。你的话,她最听得进去,你去谈谈看。只要她让让步,将就把兰春接进来,我绝对不会让兰春当这个家的。”    
    杜月笙被迫无法,只得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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