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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出发了,两个月内要赶到江南和刺史的大军回合,两个月,一边赶路一边训练,我对你们第一个要求是在此期间你们要炼出一只能打仗的部队。”毕炜在两人半醉半醒的时候说。
两个人摇头:“现在不好说,我们要看过部队才敢下结论。不过从兵源上来说,这些士兵都是招募的北军退伍战士,还有那些游侠儿,可以说部队的基础是很好的。致死要好好的训练磨砺一下。”
两人很快的看过部队,很满意地找到毕炜:“部队很好,完全可以在两个月内形成战斗力,只是我们要求拥有这支部队完全的领导权。我们如何训练,如何行军,你们不要干涉。”
毕炜点了点头;“好的,只要能形成战斗力,一切条件我都答应你们。只是你们不要有其他的想法,如果以为我们交州人好欺负,那就错了。”
两个人行了一礼:“您既然如此信任我们,我们又怎么能对你不利?刚才我们两个只是试探一下,看看您是不是如人所说值得效力。”
“现在呢?”毕炜颇有兴趣地问。
“您立刻答应我们这个大胆的要求,您的神情语气告诉我们,您没有作伪,我们认为您是一个值得效力的东家。”皇甫融回答。
“其实我们族叔就是赫赫有名的凉州三明之度辽将军皇甫邽,我们来之前向他辞行,他老人家就告诉我们要先试探一下,皇甫家族的人,可不能随便为人效力。”皇甫秀说道。
“度辽将军?皇甫邽?”毕炜念着这两个名字,终于想起某些熟悉人物来:“你们认识皇甫嵩?皇甫义真吗?”
“皇甫嵩?皇甫义真?他是我们的族弟,不过我们是旁支血脉,他是嫡出。”
“那你们打算怎样训练这支骑兵队呢?我很想听听你们的计划?”毕炜转移话题,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导向他们的专业方面。
“我们准备进行一次野战行军,从陈留开始,到广陵结束。用这次包含了战术对抗的行军来恢复士兵的战术素养和军纪,估计在这一过程中会有三百人被淘汰,不过留下的,都将会是江南最好的骑兵。”
“军队大的编制确立的很好,十人有什长,十什有百人将,十百有千骑,可以说得上是组织严密了;不过兵唯杂,部队的武器配置还是有些欠考虑。” 两位皇甫道。
“在凉州,骑兵多装备长矛,又叫马槊。在幽州,骑兵多装备弓箭。这是两种不同的骑兵,北军三个骑兵营,屯骑营的刀骑,长水营的弓骑,分别代表了冲击战术和骑射战术。越骑营比较特殊,装备的是臂张弩,但也可以归入骑射战术,但相比弓骑起来训练比较简单。我发现在你的骑兵队中间,来自这三个营的人都有,但是装备完全是臂张弩。”
“是的,越骑的战术思想基本是这样的:所有人都要会使用弩和马刀,这样,在远距离部队摆成车轮阵型,轮流用臂张弩杀伤敌人,在造成敌军阵线混乱之后,再用长矛和战刀进行最坚决的突击。”毕炜解释说,他回忆拜占庭重骑兵,那种骑兵可以说达到了火力和冲击最完美的结合。
“这种战术需要的是多功能骑兵,我很抱歉地告诉你:现有的这些骑兵没有人能够既灵活的使用弓弩,又能熟练的操作马槊。多功能骑兵是很难训练的,我知道三十年来只有段熲做到了,他带领的数千骑击破十万羌人骑兵,一直杀到积石山的黄河源头,你要知道为此朝廷和凉州花费了五年时间和两百亿钱来组建这支部队,否则的话,段熲只会领导一群四不象。现在时间和金钱这两者我们都欠缺,环境也不许可,所以我们只能训练出单一的弩骑兵或者是突击骑兵。”两位皇甫道:“我们理想中的骑兵,一部分人在远距离射箭,另外一部分快速的接近敌人,用迅猛的冲击冲跨敌人。所以军中弩兵不要太多,三成就可以,两成练习刀术,要有一半人是专门练习马槊。”
“按照你们的想法去做,我已经接到刺史大人的通知,他现在正在动员武装丹阳兵,等待四月中旬各郡动员结束,大军汇集之后,他会在震泽举行一个巨大的操演:太湖会操,来检阅各个郡的军队,我希望到那个时候,你们会表现出好成绩。”毕炜决定在骑兵领域信任这两位专业人士。
在洛阳留下了一个情报站后,嘉平二年春一月二十五日,黄道吉日,毕炜很安然的离开了京师,他来的时候只是一介平民,离开的时候却是一方郡守,虽然他曾经想弄到交州刺史,虽然他的朱崖已经被重新设郡,虽然他的嫡系部队还深陷在丛林战争中,虽然他要指挥很少的部队去完成理想中的伟大坎尼之战。但这一切毕竟是一个好的开始,在十年的生聚之后。
还是来时的那条路,但是这次走得比来时还慢,来的时候只是十辆大车的珠宝,走的时候却是带领着招募或者聘请来的一千人的步兵,这些步兵有王越的雇佣兵,有北军射声营的材官,步兵营的甲士。
骑兵已经先行出发了,但是毕炜发现自己要为这些骑兵买单,而且是很不情愿的买单,骑兵难以避免的要践踏农地里面正在成长的庄稼,愤怒的农民被骑兵告知所有的损失都会有会稽太守来承担,并留下了一堆条子来证明这一点。
嘉平二年春二月,河北大疫,天子使使者巡行致医药;并且大赦天下来安慰上天的愤怒,拜光禄勋杨赐为司空。三月二十八日,毕炜抵达了扬州刺史治所九江郡历阳,这个不大起眼的小城位于巢湖东边,刺史臧旻已经在二月奔赴丹阳郡动员军队。所以毕炜决定向东前进,经过后世的天长,到达广陵,在那里和骑兵会合,接受朱崖海船运来的武器装备,然后过江,参加太湖会操。
越骑从建立的那一天起,他就没能完全的控制,所有的士兵都使用钱来招募的,所有的士兵都是为了利益聚集到一起的,他们没有荣誉感,没有团结,没有军纪,没有军官团的带领,一切都没有,一切都要从新开始,和十年前他建立第一支军队一样。
“你为什么不从朱崖带一些军官过来?”士燮问道。
“我来的时候没想过要打仗,当时只是想招募骑兵教官,运回交州,用十年的时间来打造骑兵部队,现在,我还不想让朱崖的军官团在北方暴露出来。”
毕炜业在怀疑自己是否太过于迷信北军所谓的传统和灵魂,如果这支后来被董卓兼并的古老军团有灵魂的话。“戚继光和曾文正公所谓兵需农人山民,戚继光招募矿工成军,文正公招募士子乡勇为湘军,他们都不像我这样去迷信传统,或许湘军才是正道,是我所学习的典范?”不过想到湘军在占领天京后迅速的瓦解和沉重的暮气,他还是要了摇头,“我所理想的,是参谋本部,是职业化的军官团,是义务兵制度,是风帆战舰而不是三列浆。”
“洛阳招募的士兵从一开始就效忠金钱,和你所能带给他们的利益,他们从来未能够真正效忠你,眼下,两个凉州人掌控着这支军队,你说这是不是太阿倒持了吗?”
太阿倒持,士燮说的好啊,在殖民地性质的朱崖,所有人自然而然的团结起来,现在他要用什么来统帅这些为战利品而来的佣兵?政治委员吗?太阿倒持,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第六十七章 太湖操演
“兵之情主速。”
——《孙子&;#8226;九地》
“太祖将征袁尚及三郡乌丸。……嘉言曰:‘兵贵神速。’”
——《三国志&;#8226;魏书&;#8226;郭嘉传》
毕炜在广陵集结了越骑,自南方开来的两艘三桅船将他们运过江去,在吴郡打开了武库,士兵们装备完全,便开赴太湖之滨的参演地点。
“属下参见刺史大人,路上耽搁多日。还望大人责罚。”毕炜见到刺史臧旻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严厉,心中暗暗好奇。
“公何日从京师出发?”臧旻问道。
“炜自一月二十五日离开京师,四月六日抵达吴郡。”毕炜恭恭敬敬的回答。
臧旻点点头,说了几句客套话,拿出一份公文,交给毕炜,道:“本次秋操,意在鼓动东南民气,壮我军声威,摄宵小之魄。公身为会稽守,自当统领郡兵,为天子分忧。”
“下官省得。”毕炜道。
“这里是操演内容,你下去看看,你的会稽郡兵多在守土,此地只有一千余会稽士卒,听说你带来了两千精兵?”
“只是一些家兵,虽说是勇士,却也不敌大人丹阳精锐一合。”毕炜试图拍拍刺史大人的马屁。果然臧旻虽然脸色不变,但是却点了点头。
“下官在京师之日,常闻天下武勇丹阳为冠,南北军羽林骑,和丹阳兵相比,只是一些纨绔子弟罢了。今日能和丹阳精兵同讨妖贼,料得凯旋之期不远矣。”
朝廷对征讨许昌反贼这一重大的军事活动极为重视,在太湖筹划了“太湖秋操”以检阅江东地区包括丹阳兵,山越兵,九江兵等各镇郡军动员成效,诸军大集,丹阳兵十屯奉命参加操练,进行自安徽南部到江苏宜兴的艰苦行军。这次演训中的一大特色是首次演练孔明灯,当然已经改名叫克敌灯。
这时代的操演多半是些骑术,射术和剑术比赛,但是演练各种阵法,实战对抗也是有的。四月五日演练当天,秋高气爽。观阅将佐、官员云集校场,谁都想一饱眼福,看一看数万大军的集结。只见扬州刺史大人令旗一挥,一个孔明灯冉冉升起,飘至空中,代表了操演开始。按照上官的指示,将校们不断地挥舞着令旗,指挥各部。
随着各种颜色的旗帜的挥动和不断组合,各军中的步、马、弓、工程、辎重等兵种整齐、有序地变换着进攻、撤退、设伏等各种战术队形。一时间,尘土飞扬,杀声阵阵,引来四下一片叫绝声……
四月十日的深夜,如同一张巨大的帷幕,横挂在人们的头上,把星光月色遮得严严实实的。在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之中,空旷的江南丘陵之上行进着一支长长的队伍。它宛若一条巨龙,冲破漫天寒气,搅动四野青霜,扬鬃奋须,向着东南方疾驰而去。
这就是参加太湖操演的汉军官兵们,原来十天的操演,在第三天的晚上就结束了,他们这匆匆忙忙进行急行军,已经是第二天了。
“兵者诡道也。我军齐集会稽,料想那叛贼必定早有防备。不如借操演之名,缓以日期,避敌耳目,大军突至,定可完胜。”臧旻意气风发的对着行军图说。
接到细作传来的消息,据可靠消息叛军得知朝廷征讨令下达,准备调动山越主力和其他一些部队总共两万五千人左右应敌,而得知扬州官军齐集太湖,操演十日,便觉得官军到来还有些时日,分布在广大山区的部队已经停止集结,集结了的部队放下武器去给许昌修建宫室。臧旻因此命令诸军加快行进速度,赶在敌人反应过来之前赶到会稽郡城,击退入侵郡城之敌,恢复山阴一带平原地区的原状。
于是毕炜立即命令各部加快速度,星夜兼程直插郡城,他的越骑果然专业素养提高了很多,一直走在大军的前列,充当着前卫的职责。
刚下了一场小雨的江南平原,桐乡地区湿软的泥地上车辆几乎无法行进,而原本平坦的地面硬是被将士们踩出了一条原不存在的满是泥泞的道路来,他们就这么一脚深一脚浅的奋力前行,一队队,一行行,继续向南。
“北军的汉子,加把劲,前面就是会稽了!”
“加快脚步,敌人正等着我们去消灭!”
“丹阳的硬骨头们都给我跟上,别掉队!”
各种各样的动员口号在队伍里响起,可是铁打的士兵也禁不起连续不间断的急行军,更何况有的人连一口水都没喝过。很多人脚底一软,滑倒在泥地上,趁机开了小差。
总的来说这次进军还是成功的,从根本上完全瞒过了敌军,在叛军的错愕之中,汉军通过一系列小战斗,解除了叛军对会稽的包围,按照刺史大人的计划,下来就是扫荡平原地区了。看着因为胜利激情澎湃的士兵们,想到即将到来的艰苦漫长不下越南战争的山地战斗,毕炜心中就无比的恼火和沮丧。曾几何时,他夹着炭笔,幻想着参与战斗的画面——梦想着一次完美的合围,一战定东南。在毕炜的心目中,没有胜利比得上通过一次完美的合围消灭敌人主力更辉煌的了。现在他相信臧旻将会花掉数年时间,极有耐心和毅力的,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去清剿扫荡山越了,不过他私下认为,臧旻除了这种法子,压根就没有想到别的办法。想到他梦想中的坎尼之战看来永远也不会实现了,就如同那梦幻般的施里芬计划。
但是,欢乐荡漾在一排又一排士兵行列中,伴随着统帅钢铁般的意志传遍了整条长龙。行进的队伍宛若奔腾不息的洪流,卷向了睡梦中的敌人。
一个略显瘦弱的身影在粗粗建造宫殿的正中来回踱步,后面的席子上端坐着一排精神烁烁的人。而靠墙处的席子上也坐着几个人。
这是在收到前方的汇报之后,叛军立即召集最高头目召开的紧急会议。
在场的这些人就是叛军的决策者们:来回踱步就是自称越王的许昌,后面的是他儿子许胶,而其他的则分别是山越各部落的领袖。
“大王,我看汉人大军是早有预谋的,他们这一招叫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当年秦亡之后,汉朝第一个皇帝刘邦被楚霸王逼到西边的山里,韩信用的就是这一招,我们坐在这里是没有用处的,我们应当对他们的侵略行径给予有力的回击。”通晓汉学的许胶对着许昌说道。
“自然是要打,但是在没有明确的情报之前,我们出兵是不是会陷入不必要的战争?”一个酋长看许昌没有回答,便接过话题。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就这么退让吗?都躲到山里去?”许胶反唇相讥。
“不,我们把部队集结起来,和他们打一仗。”
“哦,那么如果我们作战失败呢?我们再作战吗?”
“我这是山越各部的一致意见,难道您有什么反对意见或是更好的办法吗,太子殿下?”
“我……”许胶一时语塞。
“不过对于汉军不予以军事上的打击的话,南方的那些部落又要开始蠢蠢欲动了。更何况任人攻击却不还击,我们的士兵会怎么想?我们的人民会怎么想?”一个脾气暴躁的酋长赶快插话进来。
一个酋长一边听他们的争论一边察言观色,他看到许昌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扯了扯正准备发言的许胶的衣袖,朝许昌弩了弩嘴。许胶赶紧把想说的话改了改:“父亲大人,您的意见是什么呢?”
许昌一愣,随即笑了笑说:“还是请王先生出来吧。”这个王先生是两年前来坐着海船到山越的,倒是为山越出了不少好计策,这次许昌称王,也是他拟定的官制礼法。
这位三十多岁的王先生摇着扇子,道:“对于朝廷的态度,我们其实已经很明显了。现在朝廷大军来了,还能躲么,他们还会想要干什么?他们的胃口可大的很哪!”随手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继续说道,“汉人是想把所有的臣民从诸位的手里夺走,变成皇帝的编户齐民,在这个事情上我们是没有退让的地步的,必须一战,打败汉人,才能让朝廷册封大王。”
“哦……原来,呵呵!好,我明白我该怎么做了!”许昌一拍大腿叫道。
而其他人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向许昌征询了意见之后各自去完成自己的工作去了。
许昌随即向部落居民发出了训令,要求把十五岁以上的所有男子和健壮女子编成军队,共计一共是八万四千口,按照王先生传来的珠崖编制,组建了十四个相当于军团级别的卫,将该新军集中到边境冲突地区,加上于原有的两万五千人五个卫,随时待命。
早晨的寒气很不情愿地离开了地面,浓雾在消退中显露出了温州群峰不算太高的山峰。那矗立的山峰平静、祥和地站立在远处的田野上。山下山上满是露天宿营的军人。
在红色的旗帜的指引下,伴随着满山粗野的的呐喊声,无数的战士开始集结,乱糟糟的按照还不熟练的编制划分列队,预备发起猛烈的进攻。
听着山上山下的嘈杂的声响,从远处的营地和远处的山上传从过来的深沉而颤动的脚步声,还有来自四面八方的喧闹声。王先生冷笑道:“你们把所有的男子都集中起来,倒是省得我们一个个部落的抓啊。如果你们原本的部落划分没有打乱,你们的军队就还有组织可言。珠崖编制是那么容易练得么?现在我把你们打乱划分,让你们上下都不熟悉,到时候就等着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的后果吧。”
而所有的越人都在兴奋,这么庞大的军队集结,还是山越历史上少有的。而汉军只有一万丹阳兵和两万多各郡征兵和将领私兵,这个账怎么算都赢定了。
第六十八章 容颜若飞电
会稽郡现在已经是完完全全的成为大军的战场了,来自扬州各地的郡国兵,本地的地主武装,以及著名的丹阳军团,在这大战到来前最后的平静里享受着日光和烈酒,他们已经准备好将热血洒在即将到来的会战战场的角落,生死对于他们,已经是不足畏惧的了。
扬州刺史臧旻大人奉命率领东南之兵讨伐许昌,兵甲粮草顺长江出震泽,秋操结束后飞速到达钱塘水,逆钱塘水支流南入山阴,会合郡兵,经过会稽首邑山阴,沿水东南进,进入山越境内。越前线部队向东撤退,汉军跟踪追击,攻克数县,推进到温州。东退的越军,得到本部增援部队的加强,回军与汉军先遣部队相遇,当即展开紧张剧烈的交战,是为会战之先声,地点在今温州中部东北。
主动进攻,迫使敌方出战,这不是出自毕炜的计划,而是刺史臧旻大人的妙计,多年以后,这位率领汉军出塞远征鲜卑的大将在塞外艰苦的行军中常常想起这次会战,记忆中浙江那些绿色的山几乎沸腾了,满山的士兵正在进攻,密集的仿佛山上的草木都活了过来。
时间正是初夏,浪漫飞花的季节。汉王中军有刺史自将。四月十一日,朱隽指挥由私兵组成的先遣部队与越军小部邀战,两家胜负不分,许昌急了,鼓声雷鸣,全员投入战斗,以多欺少,汉军先遣部队支持不住,大败后退。
臧旻看见初战失利,有损军威,决定对败将朱隽军法从事。众将劝免,朱隽被改去担任引诱敌军的任务,先行攻击。四月十二日,大战正式爆发,四万对十万,号称灵帝年间第一次大战役的会稽之战远远比不上后来的塞北之战,黄巾战役规模宏大,但是惨烈远远过之。
汉军士卒四万六千,中军布成鱼丽阵,左右是骑兵,形成一条二里长的战线,大军全